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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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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四又重新坐下,但眼睛始终还在办公桌上,仿佛要透视木板看到那东西。他叹口气说:“小林,你知道咱们这行的难处,这东西价格如此之高,很难出手的。如果烂在我手里,几百万岂不是打了水漂?我出三十万和乾坤剑,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
我现在也从林羽夕和小胖身上学会怎么做生意了,插口说:“小夕,昨天不是有个人出价二百万吗,价格虽然不高,我看就卖给人家吧,这把乾坤剑我不要了。”
林羽夕假装很为难,说:“二百万我真心不想卖,比估价低了一倍不止……”
“小林,我再出八十万,这是最多了。”余四连忙说道,“论交情呢,咱们可不是一两天的朋友了,合作了那么多生意。还有乾坤剑也算是无价之宝啊,估价百万确实有点低。我觉得再出八十万,不会亏了你,怎么样?”
我心说三十万我都心动了,八十万还不答应?林羽夕依旧揉着太阳穴,显得不是太乐意,不过皱着眉头说:“余四爷既然说到这儿,我要是不答应,就显得不够朋友了。好吧,这东西是你的了!”说着从柜子里拿出青铜壶放在桌上。
余四迫不及待地把东西抱走,坐下来搂在怀里用手指轻轻抚摸上面的花纹,脸上是一种既兴奋又陶醉的神色。过了半天说,像这种青铜壶现在极为罕见,外表上一半是饕餮纹,一半是蛇纹,从釉色到胎体,都是非常精致,可惜的是上面原本还有个盖子,盖顶上有只鸟雀,如果完整的话,这件东西能值千万以上。
林羽夕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问他:“盖子是不是在你手里?”
“没有。”余四神色躲躲闪闪,分明在说谎。
“你不说实话我不买了。”林羽夕起身就要过去把东西夺回来。
“好,我说,我说。”余四把东西抱的死死的,满脸都是紧张。“前两年,有个道上的朋友给我看了一件青铜器,就是这种壶盖。可是只有一个盖子,值不了几个钱,我本来不想要,但因为那是老朋友了,又说等着花钱,我于是出了两万把壶盖留下了。不过是不是这个青铜壶上的还很难说,回去盖上去才能知道。”
我们俩一下瞪大眼珠,他大爷瞎X的,如果真是一个上面的东西,那他可就赚大发了。壶盖只花了两万,壶也就一百多万收走,那么他最少有八百万可赚。不过,转念我又想到,如果真是一体的,而这东西可能出自龙家沟古墓,那么另外一个卖家是怎么得到盖子的?
“你回去把盖子拿过看看,是否是一体的。”我跟他说。
“那不许再加价了,盖子可是我的。”余四盯着林羽夕说。
“放心吧,我们不加价了,就看看东西是不是一体的。”林羽夕做了保证。
余四把青铜壶放下,飞一样的半个小时就跑了个来回。壶盖上还真是个鸟雀状,展翅欲飞,做的栩栩如生。在青铜壶上一扣,他大爷的,还真是一体,严丝合缝,不差分毫!
林羽夕一把将壶夺回去说:“不卖了,除非你告诉我卖壶盖之人是谁?”
余四立马急了一脑门子汗,苦着脸说:“这是道上的规矩,上下家是打死都不能说的。要不我再加十万怎么样?”
“不行,我就想知道卖家是谁,不然就算给我五百万都不卖!”林羽夕斩钉截铁的说,这才倒没因为加价而动心。
余四被逼无奈下,只好说出了卖家。这人来自宁夏,手里东西不少,包括这个青铜壶盖,通过朋友介绍,卖给他十几件之多。当时打包买下,一共就出了二十万,光这个壶盖就让他赚足了。
这些东西都是来自宁夏与内蒙交界的青龙峡内,那里地势险要,闹鬼传闻非常多。这人偶尔迷路进了青龙峡深处,就在一个山沟里得到了这些东西。可是回家后,胸口上竟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舌头,怎么都抹除不掉,看过多少大医院,也都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他惊骇之下,就想赶紧把手上的东西卖掉,用这笔钱去北京大医院看看。
我和林羽夕不由心头剧震,那人胸口上的症状不就是鬼舌吗?他既然在青龙峡内染上的毒咒,那么那里肯定有妖尸!
“好,东西卖给你了,不过你要把这人联系电话给我!”林羽夕把青铜壶推过去。
余四忙说了那人电话,又跟着刷卡付账,抱着青铜壶要走。我拦住他问,这东西是什么年代的?老家伙侵淫此道数十年,一眼就能分辨年代和价值,跟我说年代很难确定,但至少能断定是西周之前的东西。
如果真是西周之前,那么距今最少三千年之久,说那个龙家沟古墓有几千年历史,也毫不为过。
余四走了之后,林羽夕立刻就拨了这个号码,可是发现是个空号。这丫头给气的,随即又给余四打电话,一问之下才明白,这老东西所说的前连年,是七年前的事了。我们不由翘了辫子,这人可能已经死于鬼舌毒咒的发作,想要问明青龙峡中确切地点,是不可能了。
第278章奇怪的女顾客
丁馨听说我们得到了又一个妖尸的下落,催着我们去宁夏走一趟,反正知道是在青龙峡,我们就算把整个峡谷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老粽子找到。可是我觉得这件事不一定靠谱,一是那个卖家来自宁夏,为什么找到西岭出手古董?二是余四自从拿走了这件青铜壶后,接了最后一个电话后再也联系不上,我们曾经去过他家里,却没人开门。
而现在刚过完年,地处内蒙交界的地方还是很冷的,不适合去探险。再加上花落的法事还有一个月才能完成,这次出去总不能再带上这小丫头吧?要去的话,最多带上小胖,决不能再让小丫头跟着了。
我说再等一个多月,一来花落法事完毕,二来那边气候温暖,我们再动身也不迟。反正还有三年多的时间,也不用太过着急。
花落母亲从乡下回来了,丁馨不便再住在她们家里,于是搬了回来。但老姐坚持收拾出一间储藏间做卧室,还让我跟林羽夕一块住。连我都没脾气了,要说现在没钱,刚刚收入八十万,加上从铭源带回来的六万,已经算是很有钱了。林羽夕也不敢说个不字,就按照丁馨的意思,把办公室左侧那间储藏室腾出来,简单装修一下,老姐便住了进去。
我吃过饭习惯性的要在西侧看电视,晚上十一点才去东边睡觉。可是自从丁馨回来后,叫我必须陪他一块在东边聊天,并且还没聊上几分钟,她就打哈欠去睡觉,留下我和林羽夕单独相处了。
“你姐分明要强把咱们搓在一块!”林羽夕没好气跟我说。
“搓就搓吧,又不是拧的,你怕啥?”我装傻充愣的说道。
“我现在就想拧死你!”林羽夕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样子真恨不得把我拧成麻花。
我叹口气说:“这也不能怪我姐,谁让咱们拜堂成亲了呢?这拜完堂迟迟不入洞房,你说她岂不是很急?”
“她急什么?”林羽夕瞪大一双美目。
“急着抱侄子啊!”
“呸……你个小流氓,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林羽夕立马飞过来一个靠枕。
这段时间工作室生意逐渐好转,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但因此卖了不少符,足够我们工作室糊口了。林羽夕心情大好,于是就兑现了小胖的马屁奖,多发了半月奖金,把这小子乐的合不上嘴巴。
这小子一有钱,开始巴结花落,买零食看电影,忙的不亦乐乎。可接待室的工作,我就要时常替班了。这天外面下起雨来,小胖以送花落回家为名早早溜走。我看下午五点多了,应该再没顾客,打算关闭接待室,整俩菜喝两口。谁知这时候竟然有个女顾客上门。
她穿着雨披,赤着双脚,站在那儿看着挺怪异的。有道是春捂秋冻,现在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这女人光着脚居然看上去若无其事,一点都不冷。并且自从进门后,呆呆的一句话不说,直到我连问了七八句后,她才猛地醒过来一般。
“我……我叫陈淑涵,是……是从宁夏来的……”
这让我一愣,从宁夏来的找我干嘛?不过心头一动,会不会与那个古董卖家有关?
这女人看样子二十六七的模样,几缕湿发遮在面孔上,说话时显得很胆怯。我不打断她,让她不受干扰的继续讲下去。
只听她接着说:“我大哥叫陈玉涵,七年前离家出走,再也找不到了。我们一直在找他,过年的时候才打听到消息,来过西岭,所以我就来找他了。”
我心头砰地一跳,看来真是与那个人有关。可是你大哥失踪,应该去找警局的,为毛要来找我啊?我们这儿又不是侦探社。但我见这女人可怜,仍旧没开口打断,让她把话讲完再说。
她怯生生的接着说道:“我跟两个表哥去找过警局了,他们都说过了七年这么久,不容易再找到线索。再说可能只是经过西岭市,早就离开了。我们昨晚就住在旅馆,想今天走的,谁知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大哥浑身是血,他告诉我他还在西岭,要我来找他……”说到这儿,她即惊且怕,哭了起来。
我于是安慰她:“别哭,接着说。”此刻抬头看到丁馨和林羽夕站在门口外听着。
“我从这个梦里惊醒后,吓得不敢自己在房间里,就跑到表哥房间,结果发现他们两个不见了。”她抬起头,瞪大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的我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站在走廊里大声喊叫,惊动了很多客人,他们都很好心,安慰我去登记处查查,可是表哥没退房,旅馆装着监视器,也没看到他们出门,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不由皱起眉头,难道又跟那九个人似的,进入死亡之角从另一个出口失踪的?
“你们住几楼?”林羽夕忍不住在她身后发问。
陈淑涵吓得慌忙转身,看到林羽夕和丁馨后,才拍着胸脯喘气说:“我们住在二楼。”
林羽夕和丁馨走了进来,丁馨皱眉说:“是不是从窗口爬下去的?”
林羽夕却摇摇头,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这丫头开始酝酿生意的事了,果然她说道:“他们没必要爬下去,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中邪了,必须要做法事来化解。”
我差点喷出血来,人都不知道是否能找到,你做个毛法事啊?难道我们要学江湖骗子,不管能否找到人,都要把钱骗到手?
陈淑涵一听是中邪,吓得全身一抖,颤声说:“我当时又慌又怕,因为从没出过门,表哥他们不见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我就坐在地上一直哭,旅馆老板人很好,就帮我报警找线索。后来,警察也查不出怎么回事,有个刘警官说让我来这里找一位姓丁的大师,帮忙看看能否找到失踪的两个表哥。老板刚才亲自开车把我送过来的,还送了我一件雨披。”
这女人真是单纯憨厚,连老板送雨披的事都要告诉我们。可是这老板为啥不送你一双鞋子呢?
林羽夕不由皱眉:“那个刘警官是不是叫刘宇魔?”
陈淑涵点头。
“这人怎么这样,这应该是警察的职责,为什么推给我们了?”林羽夕生气的说完,忽然意识到还是生意重要,于是接着说:“推给我们也对,这毕竟是灵异事件,全西岭只有我们工作室能够解决。好吧,像这种寻找失踪人员,要看过程和时间来决定多少钱,你先交五百预付金吧。”
陈淑涵立马诧异的抬起头,半晌才说道:“我……我没钱!”
第279章沉尸湖底
这个女子看起来挺可怜的,跟着表哥来到千里之外的西岭,她身上分文没有,一切全靠表哥出面。现在只剩下她自己,鞋子跑丢了,连买鞋的钱都没有,怎么能拿出五百块钱?林羽夕也不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叹口气说先把生意接了吧。
可是她都没考虑清楚,接这单生意,我们主要不是找人,而是找鬼。找人的事是警局的职责,我们充其量只能帮陈淑涵验证一下那个噩梦是真是假。如果她的大哥真是死在西岭,通过搜魂的法子,或许能找到尸体在什么地方。
我于是把话说清楚,别免费接了这单生意,最后再落个不负责任下场。陈淑涵点点头,表示能够明白。我见外面雨还不住的下,天色早已黑了,就让她暂时坐在接待室休息。丁馨拿了毛巾和一双拖鞋过来,让她穿上鞋擦干湿发。
林羽夕跟我使个眼色,我们俩出了接待室,这丫头拿起电话拨给刘宇魔,不等对方说话,就是一通狂批。等她发泄完后,刘宇魔说了几句,让这丫头“啊……呃……哦”了三声把电话挂断了。
我忙问怎么回事,林羽夕瞪着眼说:“刘宇魔在现场没找到任何线索,怀疑跟那九个人失踪很类似,所以推荐陈淑涵先来我们这儿寻求帮助。他不是不管这件事了,而是在旅馆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命案,情况十万火急,所以把送陈淑涵的事拜托给旅馆老板,他跟着去了案发地点。你猜死的人是谁?”
我转转眼珠,说:“难道是余四爷?”
“哇,你鬼啊,怎么猜到的?哦,你刚才听到手机声音了吧?”林羽夕显得特别吃惊。
“我觉得陈玉涵妹妹的出现,死人的事又会牵扯到当时的那个青铜壶盖,所以我觉得可能是余四出事了。”
“的确是他死了。但目前还不能确定,他是溺死在天湖广场的湖水里,死后全身腐烂的很严重,根本分辨不出模样。仅从身上的身份证和青铜壶上才鉴定出,有可能是余四。”林羽夕说。
难怪这段时间找不到余四了,原来溺死在湖里。可是那个人工湖并不深,死个人应该很快被发现的,怎么直到腐烂才浮出了水面?
我跟林羽夕说,我总觉得那个青铜壶有问题,为什么雷雪婷会把东西放在地下室不拿出去出手,她是盗墓老手了,比谁都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既然藏起来不动,说明这些东西是不能卖的。虽然把青铜壶带回来后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盖上壶盖之后,就出了大事。
我说完后,又赶紧给刘宇魔打电话,叫他小心那件古董,不要随便碰触。谁知我刚说完,刘宇魔就说陈淑涵的两个表哥找到了,他们死在天湖湖底,身上也没绑任何东西,却沉在底部没有漂浮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感到非常错愕,他们怎么会跟余四死在一块了呢?
我只把这件事悄悄告诉了林羽夕,然后打车去找刘宇魔。他现在还在天湖广场,因为两具尸体还没打捞出来。我赶到时,发现有一辆吊车在湖边,正用钢丝绳往外吊东西,可是吊臂显得非常吃力,怎么都拉不出下面的东西。
刘宇魔从众多忙碌的警察人群中走过来,满脸愁容的跟我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尸体就像千斤铁石,被牢牢吸在湖底,折腾一天了,最后叫来了吊车,还是拉不出来。”
我一怔,心说就算两具钢铁铸成的人像,也不该有这么重,即便再被磁铁吸住,以吊车的拉力,怎么也不会拽不出来。我一边走向湖岸,一边问道:“两具尸体在湖底是什么情形?”
“潜水员说两具尸体脸朝下趴在淤泥里,身上衣物完整,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刘宇魔说。
我在湖边站定后又问:“余四的尸体和那个青铜壶,现在在哪里?”
刘宇魔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把嘴凑在我耳朵前压低声音说:“那件青铜壶我看着很眼熟,是不是小林从铭源带回了的?”
我点点头,转头小声跟他说:“前几天刚刚卖给余四的,之后他就失去了联系。”
刘宇魔深有忧虑的说:“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那件青铜壶已经送文物部门鉴定了,余四的尸体直接送到了火葬场。那种腐烂程度,不适合留在警局。”
我总觉得余四死的有些蹊跷,还有陈淑涵的俩表哥,怎么会跑到天湖广场来的?我低声问他:“余四的尸体做了DNA鉴定吗,是不是他本人?”
刘宇魔点头说:“法医提取了DNA样本,同时派人去余四家里寻找头发或者牙刷等具有DNA样品的东西,来做最后鉴定。现在结果还没出来,要到明天了。”
话音刚落,咔地一声响,钢丝绳居然断了,两具尸体依旧没拉出湖底。不过随着下半截断开的钢绳没入水中,湖面上形成一个特别急的漩涡,漩涡中心隐隐透露着一股浓重的黑气。我于是心里有数了,这是一种邪气压身的情况,化解不了邪气,就算把天湖搞个底朝天,两具死尸还是弄不出来。
可是这是什么样的邪气,如此牛逼呢?我蹲在岸边盯着漩涡瞧了好大一会儿,直到漩涡逐渐消隐,忽然想到了那件青铜壶。
“要想把尸体打捞出来,需要那件青铜壶。”我跟刘宇魔说。
这小子一脸的错愕:“不会吧,这不是机关吧?”
“你别问那么多,我也猜不透其中什么奥秘,把青铜壶拿过来试试才能知道。”
刘宇魔马上向上级请示,还好今天是周末,文物局不上班,东西还在警局里。很快警车将青铜器送到现场,这东西早已被装进一个保险箱内,由两名警察抬到跟前。打开箱子,在灯光下这件锈迹斑驳的古物,散发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息。
我让大家伙退后几米,从包里拿出两张辟邪符贴在左右两耳上,然后又拿一张符垫在手心,不过还是不太放心,眉心上又涂抹了艾蜡符油。感觉一切妥当后,才伸手把壶盖揭开了。蓦地从壶口内冒出一缕黑烟,瞬即就消失在夜色里。
“再打捞尸体看看!”我回头跟刘宇魔说。
他急忙去安排,二十分钟后,吊车上换了新钢绳,这次非常轻松就把两具尸体拉出水面。但在灯光下大家伙看到死尸脸孔,吓得发出一片惊呼!
第280章“余四复活”
做警察这一行,比我们见过的死尸都要多,什么恐怖的死相没见过,可是唯独看到这俩死人脸后,全都大惊失色。
在明亮的探照灯下,两张死尸脸是深青色,表情极度扭曲,看上去非常的狰狞,根本不像本人的面目,其实严格来说,已经不像人类面孔了,怎么看都像是怪兽。而这种怪兽的模样,我和刘宇魔很眼熟,与夔狂十分相似!
我不由倒吸口凉气,这才明白这件青铜器绝对是出自龙家沟古墓,上面附有夔狂诅咒。
警察惊呆了很久后,在刘宇魔指挥下,直接送回警局进行检验。我送给他十几张辟邪符,又交代青铜壶不能再把盖子盖上了,最好放在地下冷库中封存,不要再让任何人接触。等我搞清楚其中奥秘时再说。刘宇魔答应一声,跟随警队去了。
我刚要打车回工作室,这时却接了一个神秘电话。那边是个女人打来的,自称曾经在永和街找我算过命,现在又遇到了麻烦,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电话号码的,问我能否见个面,帮她再卜下吉凶?
在永和街算命的顾客,大部分是女性,这玩意很多男人都是不信的,即便是相信,也挨着男人脸面,很少去找我们算卦。而这几个算命摊,说实话我是算的最准的一个,所以有很多回头客。
既然有生意上门,也不好拒绝,再说帮人于水火,也是哥们我做人的原则。于是就答应了,问她现在在哪儿,她说就在天湖广场附近,我说那正好,我就在这儿呢。问了她的住址,也不是很远,就步行过去了。
这会儿雨势止歇,料峭春风吹在身上,把衣领竖起来还觉得挡不住这股寒意。很快从广场对面这条小吃一条街走过去,转弯进入一个胡同,女顾客就住在里面。可是进入胡同后,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回头看了几次,却又连个人毛都没有。
我心说自己很少疑神疑鬼的,难道这次受到死尸的影响,心理乱了吗?不过在突然一次回头中,看到一条黑影快速隐没在暗处,原来真有人在跟踪。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沿着胡同接着往前走,在女顾客门前没有停留,直接从对面胡同口出去了。然后迅速躲在左侧房角后,提起符气倾听胡同里的动静。
很快就听到了轻微而又匆忙的脚步声,已经追到胡同口了,我确定他的位置后,闪电般窜出,一把将这人抓了个正着。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我说话同时,手上加力,捏的这人手腕咯咯直响。
“啊……你轻点,痛死我了……”
听到这人声音,我就是一愣,是余四爷!
这老小子话音很有特点,一下就能听出来,我随即稍稍放松了点手劲问:“你不是死了吗?”问完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纳闷,是啊,他不是死了吗?他大爷瞎X的不会是变成了灯油尸,然后出来蹦跶的吧?
“兄弟,我没死,不过跟死差不多……”
听到这儿,我心里就是一惊,跟死差不多还是变成了灯油尸。我又加力捏的老小子痛叫起来,这时忽然有人走近,我于是松了手劲。老小子忍着痛说:“跟我来,我要跟你说件事。”他反拉着我走回胡同,居然进了这个打电话求助的女顾客家里。
进来才知道,这是他们串通好了要把我请过来的。女顾客叫苏婉,大概二十六七岁,已故父亲是古董行里的资深生意人。父亲死后她就接手了,跟林羽夕和余四都很熟。彼此介绍后,发觉苏婉不但人长的漂亮,脾气也很随和,给人一种亲切感。
余四让我落座,说刚才唯恐我不来,就在胡同口瞧着,等我来了之后又怕被人发现,就悄悄跟在后面了。我很纳闷的问他,既然没死,那又怕什么?难道,那俩来自宁夏的表哥,是你杀死的?
一听此言,余四慌忙摇手说:“兄弟,这个玩笑千万不能开,我余四做了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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