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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调查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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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当时也有私心,我想一个人单干,因为我不想把我的销售渠道分给小付,所以我就想把小付给甩开。”
“小付是一个贪图安逸的人,他告诉我,就算我愿意带他干,他也不会干,因为这玩意儿风险太大。我就是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啊!”赵俊新咬牙切齿地懊悔道。
“来一根?”明哥走到赵俊新前面,把一支烟举到他的面前,问道。
赵俊新抬头看了看明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点了点头。
吧嗒!明哥按动了打火机。赵俊新叼着烟卷,把烟嘴凑了过去。烟被点着,赵俊新将一口辛辣的尼古丁吸入了肺中。
“咳咳咳。”赵俊新靠在“老虎凳”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明哥很贴心地走到他身后,帮他拍了拍后背,缓解他的不适。
“干了这么多年烟花生意,戒烟很久了,有点儿不习惯。”赵俊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可以理解。”明哥看赵俊新痛苦的表情稍微有些缓解,说道。
赵俊新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说道:
“我把十万块钱递到刘晨手里,他拍着胸脯告诉我,刘峰已经答应办这件事,让我可以开始选址建厂了,因为生产许可证必须要等到厂子建起来之后才能办,我当时那叫一个兴奋,因为我知道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投十块钱的原料,出了成品就能卖到五六十。而且烟花只要火药配好,剩下的工作很简单,找几个工人赶制烟花筒就行。”
“既然我得到确切的回答,于是就开始弄钱,所有能借的钱都借了,能抵押的房产也都抵押了,一共弄了150多万。我拿着钱,在芦苇村买了一片地,我开始以为钱差不多够了,但是等厂子建起来我才知道,最少还需要150万才能把这个厂子转起来,因为需要发工资,需要买车运货,需要购买原材料。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厂子抵押给信贷公司,拿了150万高利贷出来。”
十一苦命的男人
“你当时为什么不把厂子抵押给银行?”明哥问道。
“厂子是芦苇村几家住户的宅基地凑的,他们的宅基地都是村里给分的,一点儿正规手续都没有,我指望什么到银行贷款?我当时只能找高利贷。”赵俊新无奈地低头说道。
“接下来的事呢?”明哥又续上一根烟卷问道。
“贷款出来了,我找来我所有的销售渠道,因为那时候正值年关,我总共拿到了一百多万的订单,开始没日没夜地生产。也就在正要交货的时候,执法局的王局长带人把我的场子给封掉了。”
“我当时就要找刘峰对质,可刘峰死活不承认拿了我的钱,也不承认这个厂子是他让我干的。刘晨知道这事闹大了,拍屁股跑了。当我从拘留所被放出来时,感觉天都要塌了。”说着,眼泪顺着赵俊新的眼角流了出来,他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
明哥看着他没有说话。
赵俊新哽咽着说道:“从拘留所一出来,那些高利贷的债主就找上门来,为了逼我还钱,他们竟然把我儿子给绑了。他们这些人,都是过的刀口舔血的生活,如果我再不想出解决的办法,他们下一步很有可能拿我老婆开刀,要把我老婆卖到外地当‘小姐’。”
说到这儿,赵俊新涨红了脸,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我看着他脸上那种无法用笔墨去形容的痛苦,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我真的打心眼里同情他的遭遇。
赵俊新抽泣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爱我的老婆,爱我的儿子,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让他们有事,有什么事情就应该男人来扛。于是我就想着演一场戏给债主看,让老婆带着孩子跟我离婚,这样这些债主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了。我老婆起先不同意,但是在我的劝说下,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和老婆离婚之后,我就自己揣着一把刀,把所有的债主约在一起,和他们摊牌。我告诉他们,我现在是妻离子散,烂命一条,如果他们能相信我,就接着让我干这个烟花厂,毕竟我手里有销售渠道;如果不答应,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抹脖子。其实我心里也清楚,他们这些人都是求财,要我的命没多大意义。结果他们实在拿我没办法,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其中一个姓王的老板,还动用关系,给我办了一张生产许可证。就这样,我开始玩命地赚钱还账。那段时间,我吃住都在厂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把欠的钱还清。”
“半年后,我老婆张玲找到我,说她不想再这样下去,她找了一个老板,很有钱,能照顾她跟儿子。我也知道她这半年生活得很苦,听了她的话,我很难过,但是我没有理由拒绝,因为我每个月赚的钱,除了还账,只够我一个人温饱,我没有条件去要求她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了她。”
说到这儿,赵俊新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无神地平视前方,又开口说道:“记得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看着别人家成双成对,心里就跟刀扎似的,真的跟刀扎似的。”
说完这句话,赵俊新几度哽咽,我无法体会他当时的那种心情,但从他的表情我能感受到,他的心应该很痛,很痛。
赵俊新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微微闭起,然后慢慢睁开,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说道:“我当时走到天桥上,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行,我现在不能寻死,因为我的账还没有还完,如果我就这样死了,那些债主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老婆和孩子,就是死,我也要等到钱还完了再死。”
“当我正想走下天桥时,我看到天桥的楼梯口有人摆摊文身,于是我就让他在我的手腕上文了一个‘忍’字,我想用它来时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挺住。”
说着,赵俊新慢慢解开自己的袖子,低头看了一眼右手腕,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张玲跟那个老头儿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联系过她,可她根本不接我的电话,后来还换了一个手机号码。看到她的举动,我真的很难过,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就好在,儿子还时不时跟我联系,这让我很欣慰。从儿子那里得知,张玲一直没有跟那个老头儿领结婚证,我就觉得我自己还有希望,于是就盘算着赶快把钱还掉,这样我还能让她重新回到我这里。”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一个月前,张玲跟那老头儿领了结婚证,还把儿子的姓给改掉了。我知道这个消息后,真的很绝望,我觉得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这一切,都是拜刘峰所赐,我恨他,是他让我妻离子散,是他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我的账基本上已经还完,但是我也失去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这都是拜刘峰所赐,所以我们两个之间的账必须要算,他必须要死!必须死!”赵俊新怒睁双眼,浑身颤抖地咆哮道。
正当明哥要插话时,赵俊新咬着牙接着说道:“我儿子学校今年年初曾经举办过化学实验比赛,当时是我陪着他一起去的。从那里我知道了金属钠放在水里会燃烧,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我在家尝试了很多次,这个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点燃火药。”
“打定主意,我去网吧找了一个会打网络电话的小伙儿,让他帮我打了一个举报电话引刘峰上钩,我自己躲在厂房北侧的松树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等他到了,我就拨打了事先放在炸药旁的手机,这样手机一振动,就能把金属钠震落到我事先准备好的容器中,接着就能发生爆炸。这个刘峰最终还是被我给炸死了。”赵俊新说到这儿,一脸喜悦。
“你跟张玲和你儿子说过你钱快还完了这事吗?”明哥抬头问道。
“没有,我从来不跟他们提这些事,毕竟我们一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这件事,我不想他们不开心。”赵俊新摇了摇头回答道。
明哥听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两个小时后,赵俊新被刑警队的同事送往了看守所。我们几人也驱车回到了技术室。
“明哥为什么不告诉赵俊新他老婆的真实目的?”叶茜有些惋惜地对我说道。
“赵俊新触犯的是重罪,没准儿要判死刑的,给一个将死之人希望,是最残忍的做法,所以他才选择了沉默。”我长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第六案欲望都市
一“引火”酒吧
案件一告破,刑警队那边又马不停蹄地开始调查赵俊新口中的那些高利贷债主,经过一周的努力,这些人全部被抓捕归案。
“总算能休息休息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坐在办公室内伸起了懒腰。
嗡,嗡。我话音刚落,叶茜的手机便在桌面上振动起来。
“咦,姑父的电话。”叶茜嘀咕了一句,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喂,姑父。哦,好,几点?好,我知道了,晚上再联系。”说完,叶茜一脸兴奋地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徐大队找你回去?”我端起水杯好奇地问道。虽然叶茜在我们科室实习,但我们这里也只有发生命案时才会忙一些,平时还比较清闲,但叶茜这丫头平时根本闲不住,我们科室一闲下来,她就会跑去刑警队帮忙。我有时候都感觉,她的小宇宙基本上一直处于燃烧状态。不过人家这种敬业的精神确实值得我去学习。
叶茜没有回答,而是从座位上起身,双手插兜慢慢走到我身边。
我抬头看了一眼叶茜,她正捏着下巴上下打量我,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点儿不妙:“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正当我考虑其中的缘由时,她双手扶着椅背,轻轻地绕到我的身后,把她那张粉嫩的嘴巴慢慢地靠在了我耳边,我能感觉到一丝暖流吹过我的脸颊。随着她在我耳旁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
“做我男朋友吧。”
“噗!”叶茜话音刚落,我一口水喷在了电脑屏幕上。我此时已经顾不得去擦拭屏幕上喷溅的水花,十分震惊地扭头看着叶茜,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师兄,做我男朋友吧!”叶茜双手拽起我的右手,在空中荡起了秋千。
如果换成别人,还真能被她这招给骗了,不过这种小伎俩对我来说是百分百免疫,我一把将她的双手甩开:“滚犊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愿不愿当我的男朋友,给个痛快话!”叶茜撸起袖子,使劲一拍桌子,对我喊道。
正当我刚想开口反驳时,胖磊嘭的一声把门推开,冲着我们竖起大拇指说道:“你们年轻人太牛了!哥是老了,我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可能叶茜没有想到胖磊会推门进来,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磊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叶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没事,年轻人有些冲动我都懂。叶茜,小龙这孩子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人品绝对没话说,我敢跟你保证,这小子到目前为止一个对象都没谈过,百分之百是‘原装’的!”胖磊一把将我拉在身边,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一把捂住了胖磊长满胡子的血盆大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磊哥,你真的误会了,我是说让他假扮我男朋友去执行任务。”叶茜焦急地跺着脚冲胖磊解释道。
胖磊本想拉开架势继续说我的那些传奇故事,听叶茜这么一说,立马傻了,试探性地问道:“执行任务?执行什么任务?”
叶茜低着头回答道:“我姑父刚才给我打电话,他们晚上要去夜店抓贩毒,因为我脸比较生,想让我先去卧底。我就寻思着让他假扮我男朋友陪我一起去,我是跟他闹着玩的。”她越说声音越小。
“听见没有?你在这儿瞎掺和啥?”我幽怨地瞥了胖磊一眼。
胖磊面对我的抱怨,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丝尴尬,反而站在我身边使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声说道:
“小龙,这英雄救美的事,咱一定要去!”
“去个屁,要去你去!”我揉着肩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刚才可能是因为胖磊在,叶茜才表现得如此客气,听到我这么一说,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耷拉着脸,对我冷哼一声:“不敢去就直说!要不是我们刑警队的师兄脸都熟,我也不会选你。”
我听她这么说,立马不愿意了,脸一横对她大声说道:“你说谁不敢?”
“我说你,怎么了?”叶茜不依不饶。
胖磊看我们两个的架势,以为我们要来真的,一脚跨在了我们两个中间,想要阻止我们吵下去,他还没张口,我便一把将他推在一边对着叶茜喊道:“今天晚上几点?你定,我今天还就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反悔怎么办?”叶茜用手指着我,表情严肃地问道。
我甩了甩头发:“哥就是这个暴脾气,说出去的话,我一定做到。”
“OK!晚上等我电话。”叶茜面带微笑打了一个响指。
虽然我知道这是她的激将法,但这招对我就是屡试不爽,没办法,就是这么任性。
晚上八点,我跟叶茜约好在人民公园的南门见面,为了契合夜店的那种气氛,我在家里精心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本来不算长的头发,被我用发胶定了一个当下十分流行的“高冷男风”大背头。我上身穿了一件小皮衣,下身一条水洗收脚牛仔裤,脚踏一双英伦式黑色皮鞋。虽然咱兜里没钱,但是我今天晚上要做外表上的“富二代”。
“怎么还不来?”我站在公园门口,伴着寒风瑟瑟发抖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吱呀!半支烟的工夫,一辆摩托车停在了我身边。
我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幕立马让我惊在原地。
“哇!”我情不自禁地对着摩托上的叶茜喊了起来。
今天晚上,叶茜上身穿了一件低胸吊带,外套一件黑色绒纱衬衫。下身是一条花色超短裤,修长的双腿上裹着让人血脉偾张的黑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细高跟。她的脸上更是浓妆艳抹,烈焰红唇加上胸前若隐若现的沟沟,吸引着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行人的目光。这一刻,她绝对是焦点中的焦点。
叶茜将摩托车停好以后,用同样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哟,这身行头不赖啊!品味不错!”说着,她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将我的左臂揽入怀中,对我小声说道:
“我们今天晚上的目标是公园西门的‘引火’酒吧。根据调查,这间酒吧在咱们市生意最为红火,经常有人在里面兜售毒品,今天晚上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一边听,一边往酒吧的方向走去。
“我们刑警队已经在酒吧周围布下天罗地网,咱们只要锁定目标,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抓人,所以晚上我们两个的责任可重得很!”眼看就要走到酒吧门前,叶茜紧张地帮我分析着我们两个在这次任务中担任的角色。
我长这么大,来这种夜场的次数用一个手掌绝对数得过来,而且还是屈服于朋友的“淫威”之下,才极为不情愿地过来的。究其缘由,还是因为我生长在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尤其是受我父亲的影响,我对这种地方有种本能的抵触心理。
引火酒吧在我们云汐市可谓“享有盛名”,这里的片警我以前也打过交道,根据他的描述,这个酒吧平均每天都要发生一起轻伤害案件,有的时候,一晚上都好几起。
酒吧,本来就是喝酒的地方,这人一喝醉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行,通常两个醉汉动手打架,基本上就两句话:“你瞅啥瞅?”“你再瞅一个试试?”这两句话在酒吧里可以说是“屡试不爽”。
别看我跟叶茜打扮成这样,其实我们两个的内心都十分忐忑,从她抓我胳膊的力道,我就能感觉出她有多紧张。虽然我的心里多少也有些小不安,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临危不惧的精神此刻出现在我身上。
我站在酒吧门口,稍微稳了稳心神,转身瞅了一眼埋伏在我们身边的便衣侦查员,挺胸抬头地朝酒吧内走去。
二扫毒行动
“欢迎光临引火酒吧。”
我跟叶茜刚一进门,门口两排身穿超短裙黑丝袜的迎宾小姐,就冲着我们鞠躬喊道。
沿着一条铺设着高档石材的走道,步行十几米便进入了酒吧“腹地”。
“富丽堂皇”是我进来的第一印象。酒吧从面积上看,最少有两千平方米,分上下两层,中间位置是一个圆形的大舞台,现在正进行着钢管舞表演。正对出口的位置,是一个上下横跨两层楼的巨型LED电子显示屏,此时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黑眼豆豆的《ShutUp》(闭嘴)。
酒吧内分为小包厢、软座和卡座三种。
“走,上二楼,上面视野开阔些。”我开口对正在观看钢管舞表演的叶茜说道。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这种表演?”叶茜忽然一歪头对我说道。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我搞得一阵无语,我转头瞥了一眼在舞池中间只穿着很“简单”衣服的舞者,没有说话。
“做贼心虚!”叶茜撂下这么一句话,松开抱着我手臂的双手,吧嗒着高跟鞋,独自一人朝二楼走去。
“这小妮子又发什么疯?”我看着她似乎有些生气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然后紧随其后也上了二楼。
“二位贵宾,请问喝点儿什么?”我和叶茜刚选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卡座坐下,一个身穿小礼服、扎着领结的男性服务员就赶忙走了过来。
我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酒单,仔细看了两眼,当看到价格一栏,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奶奶的,一瓶250ml的啤酒要卖到30?比我想象的贵得太多,果然是暴利!”我在心中暗骂道。
骂归骂,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出来喝酒肯定不能让女生掏钱,我一边在心里计算着自己的钱包中带了多少“毛爷爷”,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酒单。
服务员盯着我来回翻看的右手,越来越欢喜,当我翻到最后一页时,我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因为我到这一刻还在思索口袋中有多少钱。也许是服务员理解错误,他欣喜若狂地对我说道:“先生,您是不是要来一瓶拉菲?”
“嗯?”我听到这儿,低头一看,我的手指正好放在了一张标注有“40000”的酒瓶图片之上。
“不是,不是!”我赶忙冲着服务员摆手道。
服务员略带失望地问道:“那贵宾,您需要点儿什么呢?”
“起泡酒喝吗?”我问正在四处张望的叶茜。
“嗯!”叶茜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给我来四瓶啤酒,一杯起泡酒,谢谢。”我把酒单重新递到了服务员手中。
“贵宾稍等!”服务员对我们两个深鞠一躬,便转身朝酒柜走去。
吧嗒。我点燃了一支烟卷,提醒叶茜道:“你这样盯着别人看,很容易暴露!”
“那不看怎么知道谁是毒贩?”叶茜把头伸了过来,对我小声说道。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对她说道:“现在是九点,时间还早,一般像这样的夜场基本上都要到十点钟左右才会上人,咱们两个再耐心地等等。”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叶茜疑惑地问道。
“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跟同学去过几次酒吧。”我老实回答道。
“你是上学就不学好!”叶茜冲着我鄙视道。
“我也是被强迫去的好不好?”我极力反驳道。
“哼,鬼才信。”叶茜对我翻了翻白眼。
“你找到几个毒贩了?”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白水问道。
“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叶茜有些失望地回答。
“还好你把我带来了,要不然指望你,你那些刑警队的同事能在外面活活冻死!”我放下水杯,笑着说道。
“我呸,难道你发现了?”叶茜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五个!”我伸出了右手掌。
“什么?”叶茜一听,从座位上“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姑奶奶!你干吗那么大的反应?”我赶忙起身把她按回椅子上。
叶茜的动作,引来了周围客人的注意,她十分不好意思地冲着周围一圈人打着招呼。
我用手支着额头假装喝水,对叶茜低声说道:“一般来这里玩的人,喝完了酒都会蹦迪,所以真正的顽主身上不会带什么累赘的物品。我刚才在门口注意到,他们这家酒吧有专门的储物柜,很多前来消遣的人,基本上就是从口袋中拿出现金,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手包等都放在储物柜内。也就是说,身上空无一物的人我们基本可以排除是毒贩。”
“有道理!”叶茜很认可地点了点头。
“确定这一点,那么身上背有背包的人就十分可疑。因为毒品虽然体积比较小,但是价格却很高,估计一小包冰毒都能卖到上千的价格。”
“这里的行情,一克冰毒八百元!”叶茜很适时地补充道。
“对啊,你想想,这里这么多人,一个毒贩一晚上怎么也能卖上几万块,这些钱放在口袋里肯定是装不下的,所以他们必须要在身上背一个背包,用来装大量的现金。”
“先生,您的酒!”我正说着,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朝我们走了过来。
“都打开吗?”服务员客气地问道。
“打开!”我回答道。
嘭嘭嘭!随着开瓶器的声响,我拿起一瓶啤酒吹了一口。
“请慢用!”服务员拿起托盘转身离去。
我看着服务员的背影,接着对叶茜小声说道:“在场子里背背包的只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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