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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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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时落地!庞涓揉了揉眼睛,又看看自己的两只手,如果不是他亲自扔下的铁球,他一定会怀疑这负责抛球的人做了手脚,这是什么道理?两个铁球明明重量不同,为何会同时落地?这个实验结果完全打破了他的认知,让他怀疑这是在做梦,对的,一定是在梦中!
赢驷激动的一跳三尺高:“是太傅赢了!”
亚里士多德的嘴巴本来就很大,现在更是直接咧到了耳朵儿上,他挥舞着手臂,口中发出吼吼的叫声,却说不出半句话,像疯子一样冲到两个铁球处,抱起这个看看。又抱起那个看看。铁球没问题?
放下铁球。亚里士多德瞪大了眼睛去观察地面,最后甚至撅起屁股趴在地面上去感受。可是地面真的很平整啊?一名工匠非常不忿地走到他面前,拿出了鲁班尺和墨线,在他面前又重重伸量了一遍。简直是岂有此理,昨天白子吩咐下来,他们几个人可是忙活了整个晚上,就是要保证地面足够平整,这个希腊洋毛子居然敢质疑?这是对公输家最大的侮辱!
确定了铁球和地面都没有问题后。亚里士多德又带着浓浓的疑问看向望塔上的庞涓。他的理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华夏人一点是在哪来做了手脚!这个什么‘上将军’很值得怀疑!
虽然他方才看得很清楚,这位上将军是同时放开了左右手,可他毕竟是从下方向上方仰望,眼睛也可能会欺骗自己的!
现在的亚里士多德就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看到任何人都会怀疑。
“这个结果一定是有问题的,因为只要是人就可能会犯错!”
亚里士多德毫不避讳地指着庞涓,在帕拉图学院的贤者面前,就算上将军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他丝毫无惧。
“你敢怀疑本将军?”
刚刚走下望塔的庞涓大怒。没人敢这样羞辱他,就算是嬴渠梁也不可以!
“师兄不必发怒。这望塔高达两百尺,由下而望难免不够真切,亚里士多德先生有疑问也是十分正常的,并非是故意羞辱你。”
“哼,他既信不过我,就让他自己上去扔好了!”
“不不不,这样不好,如果是我来扔铁球,也会无法看清楚这两个铁球是否同时落地。”亚里士多德连连摇头。
“这个提议其实不错,先生怕看不清楚,听总该能够听清罢?”
白栋笑道:“来人,抬铁板!”
不多时有人抬过一大块铁板来,这原本是欧冶良新近发明的‘板筑’成果,准备日后在战场上做甲板之用,如今军港中堆积了许多。一块铁板足有二十尺长,五尺多宽,放在望塔下方,就算站在两百尺高的望塔上也能看得清楚。
“先生可亲自上塔、亲自抛落这两个铁球,只需要对准这块铁板就好,如果两只铁球是先后落于铁板之上,撞击声必是一前一后,若同时落地,则为一声,先生以为如何?”
亚里士多德点点头,也只能在这样了,这是最公平公正的办法。
望着亚里士多德走上望塔,白栋丝毫不担心,结果是肯定的,无论亚里士多德扔多少回铁球也是一样的结果;他也不用担心亚里士多德会耍诈,这位贤者追求的是真理而非输赢,他会被任何人都公正。
“当!”
两个铁球同时落地,只发出一声巨响。
亚里士多德面色灰白地从望塔上跑下来,一言不发拣起两个铁球就又爬了上去。白栋也不阻拦他,人战胜对手不难,最难的是战胜自己、面对曾经错误的自己,亚里士多德这样的贤者也一样需要时间。。。。。。
让亚里士多德第二次从望塔上跑下来时,庞涓和赢驷都已经麻木了。赢驷是再一次确定了太傅的永远正确,发誓这一生只要追随太傅的脚步就好;庞涓则是有些同情亚里士多德,这个希腊毛子的遭遇让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落在师弟这个怪胎手中,希腊毛子太不幸了啊。。。。。。
第三次走下望楼时,亚里士多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全身汗出如浆,双眼中充满了绝望,望着白栋就会重复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重量不同的两个铁球会同时落地?这。。。。。。这不符合常识。。。。。。”
“哎。。。。。。”
白栋蹲在他面前,用最温柔的语气抚慰道:“亚里士多德先生,像我们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会屈从于常识了?常识本来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只有打破了常识,才是科学!”
“你是对的。”
亚里士多德眼睛渐渐明亮:“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要你的数式!关于高空落体的数式!”
“应该叫它自由落体才更为恰当。要弄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们首先要来了解一般数式,弄明白这几个概念,初速度、末速度、下落高度。。。。。。”
“嗯嗯,让我来计算一下。。。。。。”
“两个疯子。”
看到白栋和亚里士多德蹲在地上用手点点划划,庞涓和赢驷原本还非常好奇地凑过来观望,可只是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头昏脑涨,仿佛在听天书一般。庞涓一生研究兵家,本来就是个外行,赢驷虽然也在凤鸣书院读过书,却不曾将精力用在算学和格物学上,哪里能够听得懂?若是换了无颛来还差不多。
东西方两位贤者的第一次深入交流就这样在伊斯坦布尔海港的望塔下展开了,只不过白栋分明是扮演了老师的身份,亚里士多德更像是个学生。。。。。。(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东西方学宗的碰撞六】
躺在洒满阳光的沙滩上,喝着香醇的葡萄酒,身旁还有两个黑人女奴往嘴巴里喂牛肉干,这绝对是一种享受。
可是亚里士多德却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他现在非常痛苦。
这当然不是因为身旁的两个奴隶,作为奴隶制的支持者之一,亚里士多德固执地认为有些人自然生来就应该做奴隶,他们低贱、缺乏智慧和上升的动力,就算给他们一个完善的制度他们也绝对不会诞生可敬的公民意识,这种‘自然奴隶’天生下来就该是被人统治的,因为他们需要!
曾几何时,亚里士多德甚至认为除了优秀的希腊人以外,波斯、罗马甚至是华夏人都应该是天生的‘自然奴隶’,他们和希腊内战中成为奴隶的‘习俗奴隶’完全不同,根本就不应该被解放!
骨子里怀有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的亚里士多德现在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忽然发现华夏人很优秀,甚至优秀到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智慧。自从遇到这位华夏白子以后,他的信心一次次地被摧毁,从地心说的轰然倒塌到自由落体实验的重重掌掴、从生物学上的严重缺陷到算学上的可笑错误,他就像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女人,被白栋这个粗暴的家伙狠狠轮了一遍。
这真的太可怕了,如果给他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他宁愿不曾遇到这位白子,也会告诫希腊所用的的贤者,千万不要和东方人打交道,他们都是魔鬼!可是来自魔鬼的诱惑又让他无法割舍。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居然是呆在白栋这个魔鬼的身旁。多听他讲述一些新奇的理论。比如这个世界是由一种叫做‘分子’的东西构成的,因为排列组合的方式不同,就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化学元素。。。。。。只要遵循一定的方法,就可以将一些基本金属炼成黄金。。。。。。
本来他是不肯相信这种鬼话的,可当白栋在他面前用一个小磁锅放入几种普通的金属,然后将它们加热融合,最后四种金属就失去了自己的特性时,亚里士多德彻底懵了。这正是他老师柏拉图提出的第一物质的‘一体性’!
然后看到白栋向其中倒入了水银,又洒了些黄金粉末进去,最后倒入硫磺味扑鼻的液体,其中的物体就变成了一锅黄金!他的眼睛险些就瞪出了眼眶,一下子就从地上蹦了起来,看白栋的眼神儿就像是在看神。
用锡、铅、铜、铁融合,然后加入水银令其变为白色喝酒,再用硫磺水进行染色处理出的‘黄金’其实也就是虚有其表,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金子。可这种将炼金术足足提前了两百年的手段却足以证明物质的分子特性是存在的,而且是可以改变的!亚里士多德这种聪明人不会纠结是不是真正的黄金。他只要看到物质的改变就足够了!
被后人称为全才的亚里士多德最大的短板就是化学,即使智慧如他。也只是曾经提出一些原始的化学观点,并没有真正深入的研究,事实上就算到了公元前一世纪,人们对化学的初始认识也还只是源于神秘的炼金术。
在这个就连朴素化学理论都还没有建立的时代,白栋当面用出了现代化学才有的手段,亚里士多德顿时感觉自己不能活了。
雅典的伟大智者?柏拉图学院的贤人?西方世界仰视的先知?西方学界的未来领袖?
狗屁,都是狗屁!
那一刻亚里士多德揪住自己的头发,脸涨得通红,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他想从梦中惊醒!
可是眼前不是梦,回归到现实中的亚里士多德感觉对不起柏拉图学院、对不起他的老师、对不起雅典人民。。。。。。
“我要去华夏!”
从波斯被秦国实际控制后,华夏文化才渐渐传入西方,不过对于善于学习的亚里士多德来说,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一些关于华夏的传说了。
据说这是一个上天护佑的国度,他们的皇帝是上天的儿子,他们的历史与希腊一样悠久,在这个名为华夏的国家,有着许多和白子一样聪明智慧的人,他们只要愿意,每个人都可以建立起一座柏拉图学院!
这个国度有神奇的丝绸和瓷器,有无数的人民、他们拥有智者也拥有强大的武力,据说他们的军队是以万为单位来计算的,他们制造的剑比希腊和罗马的短剑都要锋利的多!
曾经以为这些不过只是传说而已,自从遇到白栋之后,亚里士多德对这个国度的态度就从俯视改为了仰视。他决定要去东方了,不过并非是去讲学,而是去求学。他要去亲眼看一看,能够养育出白栋这种变~态的土地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白栋挥挥手,示意两名黑人女奴退下,然后亲手为亚里士多德倒上一尊酒:“就知道你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去吧,东方华夏不会令你失望的。我会派人一路保护你去华夏,等你到了那个地方,有两处一定要去,一处是洛邑的百家讲坛,那里可以尽情展示你的学问;还有一处是凤鸣书院,那是我亲手建立的,就像是雅典的柏拉图学院。。。。。。你会在那里见到颜子、孟子、杨朱子,运气如果够好,说不定还能遇到去游学的申子、卫子。。。。。。他们每个人都有超人的智慧和学识,你们会相处的很好。”
“而且这次华夏之行或许会为你找到新的方向,比如你在柏拉图学院遇到的难解问题未尝不可以在华夏解决?我想这既是你的愿望,也是你老师柏拉图先生的愿望吧?”
“你。。。。。。你究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祇还是冥界的魔鬼?竟然连我为什么要离开柏拉图学院也知道?”
亚里士多德瞪大了眼睛,这在柏拉图学院或许无人不知,可在这个地方应该是绝对的秘密。
“呵呵,我们华夏人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的事情我当然要略知一二。。。。。。”
白栋哈哈大笑,这种事都不用等景监的情报,看看历史就知道了。
现在柏拉图应该只有两三年好活了,亚里士多德身为柏拉图最看重的学生,竟然不守在老师身旁却跑出来游学?而且柏拉图死后,他就离开了柏拉图学院四处游学,后来辗转到了马其顿,做了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而且当他离开马其顿后,竟然在雅典城外吕克昂的阿波罗神庙附近另立讲坛,这其中的原因就更加令人玩味了。
“我明天就离开,你。。。。。。你这个可怕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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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原创、纯手打,感动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六章【巨子西来】
亚里士多德一下就被白栋戳到了痛处。
他与恩师柏拉图的秘密在白栋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秘密,在雅典学者圈子中更是人尽皆知。作为柏拉图最欣赏的学生,他在学术方面也恰恰是柏拉图的敌人,柏拉图更像是一名浪漫主义诗人和神话学家,而亚里士多德则是一名朴实精确的践行者。
柏拉图认为现实世界中最高层次的事物乃是那些我们用理性来思索的事物,亚里士多德对此则嗤之以鼻,他认为真实世界中最高层次的事物乃是那些我们用感官察觉的事物;亚里士多德的主张正好相反,他认为人类灵魂中存在的事物纯粹只是自然事物的影子,因此自然就是真实的世界。
老师自然是伟大的,可是他的神棍理论让亚里士多德完全无法接受。在亚里士多德看来,老师完全陷入了一个神话世界中不可自拔,在这个世界中人类的想像与真实世界混淆不清!
这对师生的争论从柏拉图学院的讲台一直延续到柏拉图的病榻上,可怜的柏拉图经常会被这个叛逆的学生气得吐血,然后鼓起眼睛喝下亚里士多德亲手为他煎制的药汁。。。。。。
历史上的亚里士多德因此在柏拉图死后就被赶出了柏拉图学院,颠沛流离十数年这才做了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这段历史白栋怎能不清楚,没人比他更明白亚里士多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游学,还成了赢驷的俘虏。
不过此时的亚里士多德更像是一个刚刚与父亲大吵过离家出走的孩子,其实并没有坚定去华夏的决心。结果被白栋一番蹂躏。快要活不成的雅典贤者这才下定了决心。他现在非常想去华夏看一看。看看白栋这个‘学术恶魔’的故乡是个什么样子?或许华夏可以帮助他突破瓶颈,解决掉萦绕在他和老师柏拉图之间最大的难题?
去吧,去吧。。。。。。
见到亚里士多德被自己忽悠的下定了决心,而且还是一脸悠然神往的样子,白栋嘴角漾起了微笑。他能够想像到凤鸣书院会给亚里士多德带来多麽大的惊喜。当今世界上还没有哪一家学院能够像凤鸣书院这般兼容并蓄包容各家思想、更没有哪家学院能够像凤鸣书院这般允许学生融合百家而非斥之为异端,就算闻名西方的柏拉图学院也远远不及。
等亚里士多德真正领略到凤鸣书院的好处,白栋就算赶都赶不走他,亚历山大大帝不会再有这样一位贤者做老师了。马其顿将不会在二十年后成为华夏的麻烦,一生痴迷于治学的亚里士多德将会成为凤鸣书院联系东西方学界的纽带,而这条纽带将会很快变成一条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康庄大道,与白家、徐家、范家、甘家、杜家和禽滑西努力搭建的经济大道并驱齐驾,成为华夏打通西方的两架马车!
当亚里士多德坚决要骑上骆驼自行前去华夏的时候,禽滑西第一次来到了伊斯坦布尔海港。
他的生意很好,在秦国这个大后台力挺之下,已经基本垄断了蜀丝生意,蜀地的丝绸、茶叶、漆器在墨家子弟的努力下流水般运到波斯,根本就没有机会渡过地中海去满足饥~渴的希腊和罗马人。光是波斯就能将墨家带来的东西消耗一空。
在雨中一步步走来的禽滑西削瘦了不少。墨家讲究凡事亲体躬行,所以在生意之初他是一定要亲自过问的。虽然墨家的丝绸会先行从水路送到秦境,避开了难行的蜀道,可翻越不周山时的高原反应也让他这个从未离开过平原的人欲~仙欲死,肚里不知问候了白栋几千几万次。
进入波斯之后,浓浓的异国风情才让禽滑西心情稍好,他喜欢这里的葡萄酒、大蒜和洋葱,尤其是用蒜头煨出的骆驼肉饼,简直就是无上的美味,禽滑西一顿饭能吃十几个!
白栋站在房前,笑容满面地望着禽滑西,为了保密起见,堂堂墨家巨子打扮成了渔夫。光着脚,头上戴了一定波斯渔民常用的软毡帽,脖子上甚至还系了一串鲜鱼,人还没有靠近,浓浓的鱼腥味就扑面而来。
不愧是华夏第一恐~怖组织的当家老大,乔装易容的手段一流,脖子上系的都是正经的地中海沙丁鱼,任谁也瞧不出半分破绽。
禽滑西瞪了白栋一眼,闷闷地走进房间,坐下来就道:“好一条丝绸之路,你这是想活活累死墨家子弟啊?偏偏此行又让我墨家之人看清经济商贸之利,明白了只有发展你口中的‘经济’才是兼爱天下之道,竟然无法割舍。你明白告诉我,是不是早就看墨家碍眼,才想出这么个法子牢牢系住我墨家?”
毕竟是墨家巨子,果然不是傻瓜,不过禽滑西埋怨归埋怨,见到白栋若有深意地望着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白栋也是哈哈大笑,改变一个人都是非常困难的,何况是改变墨家?就算禽滑西肯接受改变也总要抱怨几句的,洞房里享受过欢娱的新媳妇不还得伪装害羞麽,这就是一个道理。
“巨子是我华夏智者,自然看得出经济商贸之道会对天下有多么重大的影响,咱们便不谈利益,只说为民。墨家在巴蜀的丝绸基地让蜀人得了生计,贩卖到波斯后,就可以赚取波斯富人的钱财,然后用这些钱在当地购买棉花和棉花种子,让波斯的农夫也有了生计,这些棉花和棉种带到华夏,从此华夏便有了最上等的过冬之物,制作棉衣和种植棉花的农工又可从中获利,如此兼顾东西方民生计,难道不是真正的兼爱天下,难道不会令墨子地下有知也要喜翻了心麽?”
白栋微笑道:“如此不需兵戈就能令天下兼济,不比墨家去帮人打仗来得美妙麽?慎子兄此刻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过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只求奉献,不求回报的,你也无需客气的。”
禽滑西哈哈大笑:“好一个白子,常听人说白子多怀仁念、却也有霹雳手腕、灭国之能,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脸皮也是极厚的,你是只求奉献的好人麽?楚国项家是多大的家业,却被你坑得如此之惨,这就难怪项猛拼了命也要找你报仇雪恨了。”
“经济之于一国,可如甘霖之慈,也可如刀兵之凶,项猛心中只有金钱,几时顾及过天下苍生?所以我不是坑项家,而是顺应经济规律,顺应大道。”
“你是胜利者,总是你的道理。不过这个项猛也是个人才,短短几年,就能赚取了几千万钱,成为你的劲敌,我倒是很想知道,白子会如何应对?”
这次秘密来到伊斯坦布尔海港,正是为了应对木西京和项猛的阴谋,只是不知白栋要如何安排,禽滑西很是好奇。
木西京要裹乱义渠,项猛则密伏良久要算计白家商社,可谓双管齐下,白栋却身在万里之遥的波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很难猜测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难道是要墨家出手去暗杀项猛和木西京?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就是有些不符这位白子的行事风格,怎么看都是个下策。
“也是我过于大意,才让项家渐渐成势,这次我要拜托慎子兄一件大事。袭杀项猛!”
“我没听错吧?堂堂白子,一代文宗,凤鸣书院的始建者,竟然要拜托墨家刺杀他人?”
禽滑西哈哈大笑,白栋向来不主张墨家刺杀手段,想不到这次居然来请自己出手,真是让他心中大快。(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邯郸夜客】
越是深入了解这个时代,白栋就越能理解太史公为何要为游侠列传。
这个时代的人就已经明白了斩首行动的重要,而斩首行动中的核心人物‘刺客’轻生死重大义,以一人之命换来战争消弥,这难道不够感人至深?难道不应当被史家树碑立传?
大一统时代的刺客或许会为人不齿,可在这个战争频仍的煌煌乱世,刺客们直接或间接消除了多少战争?挽救了多少人的生命?墨家为百家之一,兼爱天下也兼济天下,他们会秘密培养刺客、成为这天下最恐~怖的组织,又岂会是没有原因的?
可就算如此,白栋自出世以来也从未动用过刺客,这一次是例外。
庞涓这种爱兴兵戈的战争狂人不可怕,收服过来就成了,因为他手中没有资本,只能依附于某个国家势力,而项猛则不然,轰然倒塌前的项家就因为财雄势大不怎么受楚国控制,经历过一场货币战争的项猛就更不会顾忌什么了。
虽然败于白栋之手,项猛却在经历过类似分娩的阵痛后真正领会了资本的奥妙,白家与白家的联盟兴风雷于天,他就仿佛大蛇潜伏隐藏野心于地,资本家的气候已成,一旦发动,华夏的经济建设会倒退最少三年,比任何一场战争的危害都要大。
这个人,必须要死。这些日子白家的情报人员往还于各地,白家各地商社联合各国盟友已经做好了雷霆一击的准备;项家秘资建立的商社据点九成都被揪出放在了明面儿上,只等白栋一声令下。华夏最庞大的商业战争就会在瞬间展开。只是这场基于新银币的战争无论最终胜负。都会对华夏经济造成极大危害。甚至可能引起各国之间不必要的仇视和战乱,涉及人命太多了,白栋怎敢忽视?
所以项猛必须死,项家建立在地下的商业王国一旦失去他这个主宰,白栋再动起手来就会容易的多。
禽滑西一定会答应的,从他开始全力投入巴蜀丝绸基地,从他一次次往来波斯,亲手建立起了属于墨家的商路时。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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