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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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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少官大笑着从工人中抓出了杜挚,堂堂的左司空都快成泥猴儿了,眼睛眉毛上都是砂土,揉着眼睛愣了半天才看出眼前人是谁,苦笑道:“两位公子、五大夫,见笑了。”
“平安郎,看来你找到了一个合格的伙伴啊?”嬴渠梁呵呵笑着,就没见杜挚这么卖力过,出地出钱还不算,自己居然也混在了工人中,哪里还像个贵族士大夫,比平头黎民都不如了。早就知道杜挚精明,看来平安郎没说大话啊,这个‘造纸坊’定是利润惊人,否则老杜会如此拼命?
“老杜,你可是咱老秦的官员。就不怕公父知道。治你的罪麽?”
先秦时虽没有律法明令禁止官员经商。范蠡和后世的吕不韦甚至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可大家都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像杜挚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公子少官口中责备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表情,在他看来,为白家哥哥出力的都是好朋友,杜挚也是一样。
“为老秦谋、为君上谋,为自身谋。杜某不怕。于国于民于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君上会治我的罪?”杜挚擦了把汗水:“两位公子来得早了,若是晚上半个月,说不定就能看到纸坊开工的盛况,若是真如五大夫所说,这将是开天辟地般的大事,史官又要有事情做了。”造纸工艺要保密,就连公输家的人在造纸坊建成后也要撤出这个山谷,不过却无需瞒两位公子,杜挚看过白栋给的工艺流程。要造就一名熟练工怕是最少都要三个月的时间,若是看上一眼就能学去。那不是天才,那是妖怪。
“平安郎,起初对你还有些怀疑,担心你此时提出添法之议,有些失之急切,如今看到左司空的作为,二哥对你才真正有了信心。是否真如范伯所说,这东西和你那两法一出,真要赚取天下财?”
“二哥信我。”
“好,二哥信你,今日的二哥信你,他日的二哥。。。。。。”
嬴渠梁看了景监一眼,景监点点头,稍稍后退两步,却不是为了避嫌,白栋看到他两个耳垂快速抖动,显然是一门神奇的功夫,若是有人暗中接近,估计立即就会被发现。见到景监的样子,杜挚立即便告辞了,官场上混了半辈子,若是还不明白某些道理,那真是白活了。公子少官看看两个哥哥,摸摸脑袋,本想凑过来听听要说啥,却被嬴渠梁瞪起眼睛赶到了一旁:“平安郎,还记得初见你时,你说无为就是最好的手段,此刻的我,还要继续无为麽?平安郎放眼天下,心思非常人可及,速速教我!”
“无为并非什么都不做,顺其势而为,仍是无为。譬如风要吹动我们的头发,烈日要晒出我们的汗水,如何应对才是无为呢?自然是随他吹、随他晒。既然是顺势,就要顺天势顺地意顺父母之命,二哥,学习不能中断,家训还得背诵啊?”
“公父真的会查?”
“一定会!可能是三个月后,也可能在半年后,不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过半年了,二哥不要忘记了,我是个医家,而且医术还很高明。。。。。。”
嬴渠梁身子一震,目光复杂地望着他,有些激动,却又隐含泪水:“半年?”
“半年!”
“秦越人如何?”
“若他手段堪比开天盘古、补天女娲,或许还能挽救,否则。。。。。。”
“平安郎,二哥多谢了。”
“二哥也不用想太多了,来日或许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呢?伯公子,当为奇人也!”
“嗯,或许吧。。。。。。平安郎,二哥先去了,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位跳蚤姑娘的伤势似乎很重,娘亲已经提出要送到你庄上了,谁让你是当代神医呢?偏偏公父他。。。。。。总之你不要拒绝,这是娘亲的意思。”
“呵呵,二哥的娘亲就如我的娘亲一样,如何会拒绝?二哥多虑了。”
白栋哈哈大笑,就此送别了嬴渠梁,景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手,重重拍了他一下肩膀;公子少官远远地跑过来:“哥哥,我二哥怎么这就走了?还有那兔子拍你做什么?”
“别问这么多了,我们走。庄里最近会很热闹,恐怕会有不止一名贵客到来呢。。。。。。”
***
没让李敌来接,身边跟着十多个庄丁,还有公子少官这个武力值不算低的家伙在,深衣下还藏了件嬴渠梁托景监送来的金丝软甲,若是这样还能被刺客杀掉,白栋认为那就是自己命中该绝,怪不得任何人。
平安回到庄子的时候,居然下雨了,而且不是惊雷闪电,是细密密的麻杆子雨,大夏天的难得啊,在上世的时候。白栋总会在这样的天气里与那个白裙女孩去喝咖啡。或者喝茶。记得她笑起来左边脸上会有一个酒窝儿,就跟苦酒一样。
关市救驾的跳蚤姑娘如今享受的是国士待遇,老秦医官若是有办法,就算骊姜泡在老醋里洗澡,也没有将她推到白栋这边的道理,嬴渠梁会这样说,那估计伤势真的很严重了,问题应该就出在那把剑上。进了家门。白栋就让白迟取来了那把让几大高手都眼红的‘神兵’,从临时配置的剑鞘中抽出看看,似乎没什么奇特,剑身灰蒙蒙的,应该是铁器,说到锋利程度,还不如后世网上就能买到的瑞士军刀呢,据说这就是欧冶子铸造的鱼肠剑?李敌已经明里暗里表示过好几次了,想要这把剑,可景监也是这样说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让兄弟如何做啊?干脆谁都不理了。
“主人。这是凶器,您是文臣并非武将,留这东西不祥啊。依我看还不如送给了李官主,免了一家人担惊受怕。。。。。。”
“你就会胡说,一把小剑而已,能担什么惊怕了?而且这东西有古怪,送人怕是不好。”
仔细端详着鱼肠剑,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鼻子凑上去闻闻,只觉有一股淡淡的腐臭之气,只是极其微弱,不用心察看根本无从知觉。白栋微微皱眉,跳蚤姑娘怕是麻烦了,那名刺客太恶毒,竟将这柄名剑放在粪堆里浸泡过,估计最少也泡了半个月以上,一旦划破人体,就有极大可能染上破伤风,伤口久久不能愈合,无比痛苦,最后神智错乱,产生幻听幻觉,甚至是窒息!
“主人。。。。。。”
“白迟,你把这剑拿去用醋水泡了,最好是找个深一些的坛子,每天加热一次,沸腾了才好,如此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不许任何人触碰这把剑,李官主也不行,明白麽?”
“诺。”白迟接过鱼肠剑,正要告退,就听有人温柔笑道:“先生还保留这把剑麽?那天我看得清楚,跳蚤姑娘就是被它伤到的,像这样的凶器,换了是我就吧它埋入地下了。。。。。。”
苦酒今天很精神,着一袭长可及地的绿色窄腰长裙,腰间悬挂金勾玉珮,就像个贵族女子。这身衣服不是白栋送的,估计是她自己买来,竟然是齐鲁风格,比起只讲究厚重实用的老秦服色漂亮多了;她人本来就白,皮肤比水豆腐还要嫩滑,乍一换了这身装束,人就跟小葱似的,仿佛掐上一把也会流水儿了。
“苦酒。。。。。。你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香风暗袭、罗裾飘飘,低头看到半隐半现在裙脚下的罗袜白鞋,白栋心中微动,感觉都有些不认识苦酒了。这个女孩儿越来越像后代的职场精英,现在都学会包装自己了,这一身装扮可是价值不菲,若不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恐怕会被国府治她一个‘逾越’的罪名。
“苦酒必须要变,因为先生做的事情越来越大,苦酒不变,又怎么能追赶上先生呢?”苦酒已经很多天没来‘上课’了,按她的话说,跟着先生学会了识文断字,这就够了,再学就学成了书呆子,栎阳关市就是最大的课堂,不怕学不到新东西。
这个女孩儿有悟性、够聪明、而且对人一往情深,这些天都忙得瘦了,虽说穿起裙子来更显身材纤瘦美丽,却让人大生怜惜之意,白栋现在都有些后悔让她负责文华超市了。
“按照先生的吩咐,苦酒已查清了关市商家的信息,哪家铺子做什么、做得是否够好、名气大不大,背后是哪个世家支持,都记录在简书上,先生请看。”
翠袖中摸出卷简书,还是热呼呼的,带着姑娘家的体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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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悲剧的刺客】
跳蚤姑娘还没来,老秦国医似乎要尽最后一份力量挽回专业人士的颜面。这个晚上有雨,回庄‘叙职’的苦酒只能留下了。白越氏说了,天黑路滑,大雨天姑娘家家的行路不安全,就留在家里住吧,睡前咱娘俩还可以说说话,儿子大了就不亲娘了,草儿又是个不懂事的,我这个老人多孤单啊。
白栋感觉很委屈,娘您说什么呢,我可亲您了,不能见了小姑娘就当儿媳妇,还拿着儿子数落吧?当然这话是咬着耳朵说的,娘亲白了他一眼,知道我的心意还拖拉什么?算了,这也怪不得你,苦酒姑娘太要强,娘会劝她的,就是你小子不该弄什么爵位加身,李官主虽然有身份,却也只是她的义兄,这样好的姑娘不能娶做正妻,娘看着都不甘心!白栋想说我心里就没什么正妻平妻滕妾之分,却终究是没敢说出口,娘亲再怎样开明也不能跨越时代,何况他已是屹石村白家真正意义上的家主,如果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为正妻,白龙爷和族人会疯的!他们会认为这是亵渎了祖先,震动宗祠的大事!
不知不觉就混入了贵族阶层,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泡上一壶茶,靠在床上看天,今晚有雨,还有月亮,这比太阳雨还稀奇呢,可惜月亮不是圆的,就像他和苦酒的尴尬关系一样。仿佛能听到苦酒梦中的幼细呼吸声都带着幽怨,仔细想想,苦酒会变的要强挣命。其实是与自己起初的有意疏离不无关系。她在证明自己。也在做给那个白先生看,爱还是爱,却是一种倔强的爱吧?好了,不想这么多了,会失眠的;自从有了哼哼、自从读书多了,草儿虽然还会痴缠自己,却学得规矩多了,至少每次都会洗了脚才上床。今天没来缠自己,怎么反倒睡不着了呢,是因为苦酒麽?真是笑话,好大的家府,多了个女孩子自己就会心绪不宁,还配做清溪高弟麽?迷迷糊糊的,仿佛看到被雨水打湿的月亮背后有人在笑话自己,是个猥~琐的老头儿。。。。。。
长长的白家庄墙被雨水冲刷的很干净,被月光一照,透出一种诡异的黄绿色。就像后世的夜光产品;聂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种墙壁是无法破坏的。而且太高了,就算他没有损失一条手臂也很难攀爬上去,何况是现在?
是继续等下去还是冒险一试?那小子太谨慎了,平日里很少出庄,比乌龟藏得还要严实,偶尔出来一次,身边不是有那个高手就是簇拥着一大帮庄丁,让他无从下手,就连想要混入庄子也是不可能,白家庄盘查极为严密,普通人根本不用想混进去。聂诸是个有原则的刺客,就像不会无故伤害那位苦酒姑娘一样,他要杀的只是白栋一人,可不是屠灭整个白家庄。
今天似乎是个好机会,雨越下越大了,月光却是灰蒙蒙的,比没有月亮的夜晚更易让人放松警惕。小子,真以为躲在庄内爷爷就杀不到你麽?你或许还不知道,灰影还有个名字叫做‘灰鼠’,而且这个称号成名更久!
伸手从背囊中取出一把奇门铁器,后半截是空的,刚好套在手上,前半段很像张开的鸭掌,五个指头微微凸出,往地上一插,就有一大块泥土被挖了下来,聂诸狞笑一声,身影迅速消失在雨幕中。
说到地下潜行,正是刺客拿手的功夫,吞炭漆面、遇地潜伏,这也是一名成功刺客最大的骄傲。这种夯出的墙壁是有规律的,下方多半埋有八尺地基,都是青石垒成,用来承接上方墙重,聂诸似乎很有把握,破开地洞后一路向下挖去,到了地下八尺附近,已经在身旁挖出了一个方圆四尺的空间,按照一般规律,下面就是水磨功夫了,要找到地基的块石连接处,用破城凿破开石块,才能继续前行。想从地基下面绕过的是自找麻烦,那样地洞需要挖得更深,今天又是大雨,说不准就会被活埋在下面。
好容易破开半块青石,定睛向前方一看,聂诸险些将含在口中的‘风火球’喷出去;这是一种整体用软玉雕琢成的照明物,呈球状,可以塞入带着暗火的木炭,前后有孔窍,含在嘴里只要鼓气一吹,就会燃亮,不给气就只会慢慢阴烧,是刺客潜行地下的必备之物。
这个叫白栋的还是人麽!青石打成的地基还不够牢靠?石头之间居然还竖立着无数根长长的铜棍和铁棍,用金丝捆扎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金铁圈笼,这如何能一一斩破?别说鱼肠剑已经丢了,就是还有神兵在手,聂诸估计自己也会被活活累死。
气喘吁吁地爬出地洞,茫然四顾,目光骤然收紧,聂诸想放声大笑,哈哈哈,小子,任你如何奸滑,也还是露出了破绽!他的双眼盯住了庄墙下的狗洞,好大一个狗洞啊,狗过的,人也过得!天下士子,有曰文士、有曰策士、有曰死士,但得伸展,皆可为名士!因此都有风骨底线,就算是刺客死士,也断然不肯去钻狗洞的,可是聂诸愿意。恩公被这小子所害,是一仇,自己因这小子断去一臂,更是仇上加仇,为雪深仇大恨,钻一钻狗洞又算得了什么?当年豫让为报智伯之恩,吞炭漆面,充为下贱也要刺杀赵无恤,豫让连这样的羞辱都能忍受,自己钻一次狗洞又算得了什么?
伏下身子,聂诸发出汪汪的狗叫声,就这样钻进了狗洞。刺客学小兽鸣叫是一种基本功,他的功夫尤其炉火纯青,估计学得还是公狗,引得庄内一片母狗呼应。
如此高明的隐蔽手段,就是那名高手也无法发觉的,聂诸甚至有些得意,只要不是那名高手先行准备在洞口,就算有庄丁恰好巡逻到出口,他也有把握瞬间击昏对手,不杀一名无辜,妙手摘去那小子的脑袋,成就一个传说!
狗洞旁边就是一条水渠,看渠水十分清冽,深度也够,聂诸心中暗喜,从狗洞中一跃而出,就欲投身在水渠中,心里还在幻想着这水渠四通八达,可供他隐蔽身形,杀那小子一个措手不及。这一下鲤鱼跃波可真是漂亮啊,刚好从狗洞中起身,脚部离开狗洞,前身刚好入水,单掌一分,就准备压水花儿了,活儿得做的漂亮一些,才不符灰影之名呢。
“哼哼呜哇!”
忽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入耳,聂诸顿时面色大变:“不好!”想翻身可是来不及了,双脚已经离开地面,他又不是传说中可以吞云吐雾遨游九天之上的列子先生,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比熟悉的肥大黑影从空中落下,又大又肥的屁股狠狠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啊!”
“哼哼。。。。。。”
聂诸一声惨叫,被某神兽生生坐在了屁股下;哼哼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圆圆的黑眼圈儿中尽是得意。白栋现在相信这货一定是便宜师傅送来的了,绝对错不了!若非是鬼谷子这种变~态级的人物,如何能够训练出这样一只能通人言、知人意,偏偏身手还是如此了得的熊猫?
传说黄帝当年能够征服天下,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靠了座下久经训练的虎豹貔貅等物,可见华夏早有驯兽的手段,以鬼谷子之能,要训练一只熊猫还真不算什么难题。
“李大哥,我说如何?哼哼的嗅觉最灵敏了,怪不得它会向狗洞这边跑呢,原来是发现了有人入侵。”
“惭愧啊,我李敌自认高手,想不到却不如一只貔貅。”
“好了李大哥,也是今天雨大,不然哼哼就是再厉害,又如何能胜过你呢?看看这个入侵者是谁吧,我怎么看着如此眼熟呢?”
“岂只是眼熟,这不就是当日在关市上妄图行刺你的人麽?呵呵,灰影聂诸,堂堂天下第一等的刺客,却被一只貔貅坐在屁股下面,你是否应该羞死算了?”
“小子,要杀便杀!聂诸不受辱!”
聂诸拼命昂起头,挣扎了几下,却硬是推不开这只大屁股貔貅,心中又羞又怒,真想就此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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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惨了,不幸福…
午夜梦回,打开手机一看,我哭了。
不是这麽凄惨吧?月票没有一张,连推荐票都没法见人了。
不要这样对我…真的是尾骨受创,前几日拼次月票,再次加重。从昨天开始,光暗都是站着打字,累还在其次,思路都不畅了…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真真事啊。
给些支持吧,月票和推荐票就是我的药。
拜谢…
第一百一十六章【催眠其实很简单】
ps:真的谢谢大家,想不到昨天开了个单章,有这么多兄弟姐妹来投月票、推荐、打赏支持光暗,我要在今天两章更新后,单独开一个章节,把你们的名字都记录在上面,永远留下,因为这是雪中的火炭,最温暖。。。。。
地窖不大,估计只有普通民房的一半大小,不过打扫的很干净,没有堆积粮食菜蔬、味道纯正,是聂诸熟悉的土腥味儿。一个十字形木架深深插进土中,他的双臂双腿都被捆扎在这个木架上,用的还是最牢固坚韧的牛筋,这种东西白家庄是没有的,还是李敌专程从近卫营找来的,被这玩意儿捆上,别说是区区一个聂诸,就是专诸重生、豫让复起,也休想挣脱。
李敌其实并不想这样做,而且意见还很大,曾经专程去质问白栋:“像聂诸这样的英雄,你可以杀了、也可以放了,为何要这样羞辱他?平安郎,刺客虽是死士,也是士!”
这是一个崇尚个人英雄的时代,游侠刺客的地位并不低,但有机会,出将入相未必能做到,为国为君谋还是可以的;最典型的就是那个说出‘肉食者鄙’的曹刿,这是个大刺客。
“李大哥,我平时推崇的也是这种赴义轻生的英雄,怎么可能去羞辱他?这是拯救!我要给他新的生活、新的希望,相信我,平安郎几时骗过人?”
李敌信了,哪怕看得如何不忍,也不会再去质问自己好兄弟;友情有时就会像爱情一样盲目。苦酒也听说庄里抓了个刺客。在草儿的撺掇下跑来偷看。从地面上留的气孔望下去。这个刺客好可怜啊,被这样绑在那个奇形怪状的木桩上,双脚都无法接触地面,这得要多难受?
她们含着眼泪望下去,那个刺客居然在对她们微笑,两个女孩儿的同情心顿时爆发了,不过苦酒没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告别了白栋回去栎阳忙她的事情。这是关系到先生计划的大事,耽误不得;草儿跑去缠哥哥,却被赶去了学堂,今天是体育课,先生是位退伍的老军,白栋认为德智体全面发展是必须的,在任何时代都一样。
聂诸快疯了,已经两天了,饭食一直在减少,虽然是递减。却让他这个‘饭两斗、肉十五斤’的汉子感到痛苦无比;他可不是后世岛国的那种忍者,几天不吃饭还能继续开展两性~生活。哪怕是一顿吃不饱也会让他眼前发花,感觉自己虚弱的像个老人。
“呜呜呜。。。。。。”想要喝骂,嘴巴里却被塞进了软木球,这是防备他嚼舌自尽的举措。白栋都调查过了,这个时代没有传说中可用内力震断经脉的高手,更没人会在牙齿中藏什么氰化物,无论多大的高手,四肢一绑嘴里塞个球儿也得傻眼,那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实他也不想这样折磨聂诸,可是像聂诸这种人精神多半坚定,比后世的007都差不了多少,不虚弱其**、打击其精神,就算他也无所施展,只能委屈聂诸一时了。
挥手叫过白迟来,将那个丝线栓住的鹅卵石放进他手中:“一切照计划行事,明天开始,只给他水喝,不给吃的;后天开始派人在他眼前晃动这块石头,记住,要保持晃动的速度,不可太快或者太慢,忽快忽慢更是要不得,一个人手臂酸了,就换人上,连晃他两天两夜。。。。。。”
“主人,那个刺客如果闭目不看呢?”
“他会看的。越是强横的人,就越会好胜,也比普通人更加好奇,他怎么能忍住不看呢?呵呵。。。。。。”
这小子要做什么!食物供给已经中断了,现在每天只给水喝,连便溺都只能在这个要命的木桩子上,眼前开始发花,到处都是金色的星星,还看到了母亲和失散的亲人。聂诸狠狠地晃着脑袋,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让自己可以在心里多骂这小子两句,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像赵无恤那样,杀死豫让后痛哭流涕,成就一个英雄的传说?你好阴险狠毒啊!
已经记不清被关了几天,地窖内没有窗户,只能根据上方气孔透入的日光或月光分辩白天和黑夜,除了每天送水的庄丁,就再没有人来看他一眼了,四周是死一样的寂静,聂诸快疯了,真希望那小子现在就走进地窖,哪怕是一剑剑碎割了自己,也比现在这样好过一百倍。
又到夜晚了,月光从上方气孔中投射下来,似乎还多了一样东西?聂诸十分好奇地望过去,那是一束丝绳,绳头栓了块小小的鹅卵石,刚好垂在他眼前,让他看得到,却摸不到。
什么玩意儿?
聂诸瞪大了眼睛,这小子要用绳子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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