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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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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坚长得丑,他的父亲并不缺子嗣,欲杀掉他这个妖怪,还好叫府中的昆仑奴所救。

    理应当为郁金香种子的张仲坚,从此沦落成一颗野草的种子。

    贫穷不能改变张仲坚的豪爽、苦难不能磨灭张仲坚的乐观、动乱不能击毁张仲坚的信念、罪恶不能影响张仲坚的判断……

    如同脚下的这颗野草,张仲坚努力的生根、发芽、成长。不曾半途夭折。

    张仲坚引以为豪的是他的武艺,那是支持他豪爽、乐观的源泉。那是支撑他信念、判断的依赖。

    张仲坚卸下背负的重剑,上边有一个洞、有一片缺口……

    两人、两枪、两招。

    张仲坚败过。他绝非死鸭子嘴硬的人,他仅仅没败的这么惨过,以至于他觉得剑身的洞、缺口,戳在他身上一样,痛得厉害。

    “你杀不了我!”

    “凝气化罡不是终diǎn,只是武人的起diǎn!”

    “我喜欢你这种人,老老实实的回去吧!”

    冠军侯的声音,犹回荡耳畔。

    张仲坚承认,自己的魂儿丢了。因为他竟然没有不甘心!

    日头完全落下,荒原的燥热转为寒冷。

    恹恹不振的野草,随着风儿翩翩起舞。

    张仲坚一动不动,双眼睁得很大。

    野草的中间位置,小小的嫩叶新芽,缓慢的抽出……

    新生?

    日头再次升起,天边的云霞娇艳若花。

    新生!

    张仲坚有了动作,他将自己的剑,插到了野草的旁边。

    遗弃重担。辨别方向,甩开步子,张仲坚急速地奔跑。

    张仲坚呼吸逐渐沉重,胸腔暗藏火焰。踏上了山巅,放肆的呐喊。

    “啊啊啊!!!”

    平复心绪,张仲坚闭上双眼。

    猛的一睁。张仲坚内息喷涌,化掌作剑。凌空一斩。

    “唰!”

    光芒四射,绿意盎然。

    鱼俱罗以为。无坚不摧,故而领悟天赋“锋利”。

    姜松以为,唯快不破,故而领悟天赋“速度”。

    宇文成都以为,侵略如火,故而领悟天赋“爆烈”。

    高宠以为……神秘未知的才可怕,故而领悟天赋“雷霆”,或说八卦中的“震”。

    张仲坚以为,生生不息,故而领悟天赋——“连绵”。

    张仲坚眺望远方,面上全无欣喜颜色。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谁的托?忠谁的事?

    陇西李家。

    李氏大公子建成,数日前寻得张仲坚,求他出手帮忙,他推脱不得。

    与冠军侯偶遇胡杨林,张仲坚无功败退。

    “谁鼓动你来的,我心里有数,请你转告他:自洛阳结怨始,你们和我已不存还转余地!大家既心知肚明,何苦耍小花招?忒小家子气!”

    张仲坚完不成给陇西李氏的承诺,哪怕现在的他也一样。自感无颜面对,他不愿回去,也不能不去帮冠军侯传个话儿……作为冠军侯放过他的报答。

    ……

    时光荏苒,岁月无情。

    忆往昔少年,不胜唏嘘。

    枯死的半截胡杨树下,有个人、有把槊、有匹马。

    人是怂人,槊乃破槊,马为驽马。

    磨损颇大的皮甲已然泛白,西北天气下永远洗不净的衣衫流露丝绦,打成结儿的头发散发难闻的气味儿,那双沾满了血腥的手握着一只面饼,八尺高的汉子、臻至不惑的年纪,无助的边吃、边痛哭流涕。

    笨笨的驽马不知主人何以哭泣,它只会趁着主人的不注意,去偷偷的叼走面饼,贪婪的进食。

    怂人嚎够了,擦干泪水抬起头。

    黝黑的脸颊、纵横的皱纹,除却高大些许,怂人似乎与普通的农家汉子并无不同。

    天空碧蓝如洗,明亮的宛若宝石,也一如十一年前的那天。

    四皇子杨业或是先皇的纵容、或是天性使然,争储无望的义愤下,毫无顾忌的举起大旗造反。

    他的头号支持者,骠骑大将军鱼俱罗紧紧追随,九死而无怨无悔。

    五万西凉悍勇,兵出武威、破潼关、走金城、逼长安,对阵金吾、骁骑、羽林、千牛四卫。

    大战一触即发。

    骠骑大将军鱼俱罗如日中天、举世无敌,西凉铁骑冲锋陷阵、攻无不克,四皇子杨业满心以为这将是一场胜负参半的局。

    然而……

    怂人被城头上的先皇光帝吓破了胆,秘密地进行投降、反水、出卖。

    形势急转直下。

    四皇子杨业兵败被俘,于大理寺诏狱自缢身亡。

    骠骑大将军鱼俱罗九族被诛,侥幸逃得性命。

    叛军营长以上者,皆备斩杀殆尽。

    五万西凉精兵,被逼上了与南梁的血肉战场,损耗一空。

    怂人没能得到奖赏,事后被先皇轻蔑的打上小人的标签儿,寻得个由头,剥夺掉他三品镇西将军的名号,发配至敦煌做戍守小卒。

    被遗忘的滋味儿不好受、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但最令怂人煎熬的是他内心怯弱酿成的今日苦果。

    手抚长槊,怂人试图结束余生……

    这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怂人、怂人,怂人的勇气终究不够。

    颓然的抛弃兵戈,怂人失魂落魄又歇斯底里,诡异的无声,一张脸扭曲到狰狞。

    猛的。

    怂人的双眼,紧紧盯住身旁枯死的胡杨树,刀子似的西北风,刮断了它的树枝、树梢、树干。

    怂人若有所思、若有所悟,周身无意识的缠绕内息……那是亮眼的银白颜色。

    胡杨树引申,怂人想到曾经的上司骠骑大将军鱼俱罗,也想到了一个词汇——宁折不弯!

    《齐民要术。卷五。种榆白杨》:白杨性甚劲直,堪为屋材,折则折矣,终不曲挠。

    怂人不缺乏习武天赋,他甚至能够说是天下间、百载内名列前茅的之一,可也恰如鱼俱罗曾经给他下的评语——资质有余,气魄不足。

    磨难的十一年,怂人一朝顿悟,补全自己缺乏的东西,推开了一扇新天地的门。

    怂人领悟到的东西,曰:坚硬、曰:矍铄、曰:刚强!

    怂人想笑,矛盾的是他还想哭,截然相反的情绪,使得他看起来怪异非常。

    “轰隆隆……。”

    远处兵马呼啸。

    怂人看去,握紧了长槊。

    从敦煌郡深入酒泉郡,怂人要寻找的正是那些人、那些突厥人。

    怂人深吸口气,喃喃自语:“建功立业,重新来过!”

    跨上那匹驽马,怂人双腿一夹,气势汹汹的追击。

    沙砾漫卷,怂人的身影,愈来愈小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八章 怂不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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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溜得真快……”

    “呸呸!”

    西北风渐大,说句话满嘴的黄沙。

    伏鞍远眺前方土龙起舞般的突厥骑兵,吴某人脸色不是很好看。

    今日早晨遭遇,吴凡本做好正面抗衡的准备,不曾想阿史那呼罗,偏偏率人遁走,丝毫不做停留。

    双方一追一逃,奔袭足足三十余里。

    “我们一人双骑,声势上倒足够,可他们也是啊!”,郭奉孝驱马上前,捂嘴对吴凡道:“兵力上占据绝对上风,他们的不战而逃……”

    郭大爷的话,说得并不完整,意思却准确无误的传达。

    吴凡眉毛一挑,高高举起凤嘴紫金刀。

    “轰隆隆!”

    罪军减速停滞。

    吴凡目光闪动,偏头道:“你的意思?”

    吴凡不等郭嘉回话,自问自答道:“他们故意拉开战线,从而确定我们的后边,是否有其他援军,保证不陷入围攻?︽∵”

    郭奉孝点头,道:“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他们仗着对荒漠地形的熟悉,未尝没有消耗我们的道理在内。”

    吴凡一咋舌,骂道:“区区半年多不见,阿史那呼罗个蠢货,居然精明的过分呐!”

    郭大爷伸手捏捏眉心,瞧到手上因少水一日不洗的残垢,动作到一半便戛然止住。心情一下子远离愉快,语气低沉:“征战者所虑。不过天时、地利、人和。眼下正值酷暑,烈日当空。士卒经不起长时间的折腾,马儿亦承受不得。西北大地曾经是突厥、吐蕃、羌人的游园,他们比我们更懂得如何生存在这里。天时地利于我们忒差,加之人手原本就照他们少一半,还有不少跟青苗庄稼晒蔫儿了似的打不了仗的,这个比对随尾行追击的时候增长扩大,我军士气旺则旺矣,难免生出怨言啊!”

    吴凡深吸口气,刚想开言。叫人找地儿休憩。

    不料。

    郭大爷话锋一转弯儿:“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吴凡都愣了,嗔目结舌的道:“你刚才话里话外的,全是说我军的劣势,不应该再继续疾行,怎地……”

    郭奉孝嘴角挂上丝丝微笑,道:“恰恰如此,所以我们更应该一鼓作气!”,他眯眼仰望天空,不停顿的解释道:“若我们驻足。气势必泄!这是一!哪怕我们想寻求喘息,难道阿史那呼罗不会主动出击?猝不及防的后果多可怕,不需我赘言!这是二!我最担心的是阿史那呼罗采用骚扰战术,生生拖垮我们!这是三!”

    郭大爷语气难得正经的补充:“半个时辰内拦截、击溃阿史那呼罗。否则我们麻烦很大!”

    郭嘉前后的言语可以说自相矛盾,又可以说南辕北辙,但其中所要表达的东西。着实令人信服。

    吴凡皱眉,道:“一望无际。怎么让阿史那呼罗遂了我的愿?”

    郭嘉斩钉截铁道:“分兵!”

    兵力明明少于对方的情况下,分兵无疑是个冒险的举动。

    吴凡不曾有任何的迟疑。毅然决然的选择相信郭嘉的判断。

    ……

    ……

    战骑狂飙,朔风狂卷。

    高温的炙烤,令阿史那呼罗喘息粗重。

    出身于阿史那姓,阿史那呼罗自然是突厥的贵族,哪怕属于他的那支族脉,早在他没出生前,被其他人的挤兑下没落的不像话。

    突厥多年未有顶尖战将,又或者说在东西分裂的大战中,很多人才憋屈的凋零内战。

    负有绝伦勇武的阿史那呼罗横空出世,几年前夺得突厥第一勇士的称号。

    为可汗所看重,阿史那呼罗坐拥突厥最好的坐骑、最好的兵器、最好的女人,甚至承诺他立下功勋,赏他西域的一个富庶小国。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阿史那呼罗纵非中原汉人,狼性深重,也难免被那位雄才伟略的可汗折服,感恩戴德的同时,发誓要百倍报答。

    然。

    阿史那呼罗的首战,即于洛阳城中狼狈败逃。

    冠军侯,吴守正。

    阿史那呼罗记住了这个号、这个名,恨之入骨。

    奉命深入凉州,配合和突厥有大笔交易的陇西李氏夺取玉门,阿史那呼罗再次遇到了他咬牙切齿的仇敌。

    阿史那呼罗没贸然开战,他深有体会那吴守正的奸猾狡诈,胸有猛虎欲出笼,却小心翼翼的寻觅观察……

    “报!!!”

    “敌军相距八里,穷追不舍!”

    “报!!!”

    “敌军相距九里,突然停滞不前!”

    “……”

    “报!!!”

    “敌军相距六里,复起追击,来势凶猛!”

    “……”

    斥候频繁禀报。

    阿史那呼罗不断算计,冷冷的哂笑,只叫手下士卒继续监视动向及保持前进速度。

    酒泉郡一带的地形,无限趋近塞外的荒原大漠,阿史那呼罗自信突厥勇士能撑得住,而向来擅长攻坚、守城等作战的隋人,绝对熬不过他们。

    像鹰一样翱翔天空,观察猎物。像狼一样坚韧不拔,隐忍不发。像虎一样等待时机,一击必杀……巨大的无人区域的局限,阿史那呼罗尽情挥洒他的智慧,无论身后的敌人追与不追,他皆有办法去杀败。唯一不同的地方,他仅仅想降低伤亡罢!

    有勇有谋且无势,这才是突厥统一东西纷争的可汗,真正看重阿史那呼罗的地方。

    阿史那呼罗不停的回眸,他强压抑自己转身马上干掉那吴守正的念想。转思绪飘飞的想到族里美艳的妻子……

    待阿史那呼罗终于稳定神情,前方不远处的高岗后。奔出一匹……可笑的马儿。

    ……

    ……

    怂人怂,又不怂。

    别扭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或许在军伍、在庙堂、在大隋,怂人真的很怂,鲜有人能看得起他。

    可是在塞北、在草原、在突厥,怂人真的一点儿都不怂,起码无数部落里能止小儿夜啼。

    岁月蹉跎十一载,怂人决定不再怂下去,他还有高堂、他还有妻儿,他不能继续坐等,必须主动的找到回去的道路。

    一匹奔跑艰难的劣质驽马。一杆早已弯曲扭巴的熟铁长槊,一身细的流露丝绦的破烂皮甲,怂人艰难的拦在了阿史那呼罗的去途前。

    突厥的队伍,停了下来。

    “敦煌……戍卒?”

    有突厥人,不敢相信的出声。

    “嗡!”

    突厥队伍登时一片乱遭。

    突厥人害怕、害怕眼前的这个怂人。

    敦煌是个有意思的地儿,紧邻西域、紧邻吐蕃、紧邻突厥,三面具敌,堪称帝国西北最凸出的一角,能到那儿当守备的人。一定要足够的彪悍。

    比如:敦煌戍主。

    怂人出卖四皇子杨业、骠骑大将军鱼俱罗,为人瞧不上眼,获罪发配敦煌为戍卒。

    当年的敦煌戍主甚勇武,常常单独一人骑马深入突厥部落中。掠夺羊马,总是有大收获。突厥无论多少人,没有敢抵挡。

    敦煌戍主颇自负。加上也瞅不得脑生反骨的怂人,常辱骂之。

    怂人认定敦煌戍主的行为。是先帝授意,准备找茬杀他。非常忧虑,左思右想后自言也精于骑射。

    敦煌戍主令怂人驰射,见果非同一般,笑着说:“你很不错。”

    怂人请求骑马带弓,入突厥中掠夺羊马,很快抢获大批牲畜回营。

    敦煌戍主这才改变了对怂人的态度,常与他同行,深入突厥境数百里,名振北夷。

    大约五年前左右,敦煌戍主染恶疾去世,怂人承继了这个营生,一直干到现在。

    堪称一脉相传,绵延二十余年的敦煌戍卒的名头,对许多突厥人影响巨大,未战已先怯。

    突如其来的意外,阿史那呼罗措手不及,一时间多有呆愣。

    阿史那呼罗反应算快,考量敦煌戍卒造成的恐慌,他不得不站出来,乃至要杀了怂人……阿史那呼罗想的极为清楚,一方面做掉怂人,对提升士气,与吴守正的战争有莫大好处。一方面敦煌戍卒的传奇,是每个突厥人的耻辱,结束它对自己的名望不亚于打了场万人规模的大胜仗。

    阿史那呼罗拍马出阵,单臂挥锤遥指怂人搦战。

    怂人直面突厥人,尤其不怂,哪里会退缩?

    驽马慢吞吞的、近乎漫步似的从高岗上走下,怂人紧握那杆马槊,目光凝视阿史那呼罗。

    思索甚久,怂人试探道:“阿史那呼罗?”

    阿史那呼罗生硬的用中原语言回答:“正是!”

    怂人恍然,然后认真的说道:“我需要你的人头帮我个忙!”

    阿史那呼罗勃然大怒,拍马就要杀向怂人。

    风云突变。

    突厥队伍的前方,不断有零散兵马汇聚,逐渐形成两千人规模的锥形阵。

    【哪来的人?】

    阿史那呼罗一惊,回头再看,那支吊在队伍后头老远的兵马在啊!

    【怎么回事儿?】

    【吴守正怎会有援兵?】

    阿史那呼罗凌乱的不轻。

    “哈哈哈……!”

    张狂的大笑,愈来愈近。

    熟悉的声音,阿史那呼罗觉得分外刺耳,一字一顿的怒吼道:“吴!凡!!!”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 迷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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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支“来历不明”的兵马阻挡在前,一个“恶名远扬”的敦煌戍卒虎视在侧,还有一名“奸猾狡诈”的吴守正尾随而至,围三阙一环敌的形势,对阿史那呼罗不利到了极点。

    吴凡哈哈大笑,跃马扬刀,张狂的不可一世。

    阿史那呼罗神色狠戾,虎目虬髯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若目光能化作杀人利器,恐怕阿史那呼罗已将吴某人挫骨扬灰。

    吴凡凤嘴紫金刀遥指阿史那呼罗,相当不屑的口吻喝道:“多时不见,阿史那呼罗,肩膀疼不疼啦?”

    洛阳武举上,吴凡使拖刀计,中伤阿史那呼罗的肩膀。

    此番旧事重提,吴某人无疑没安好心,旨在讥讽阿史那呼罗不是自己的对手,挑拨阿史那呼罗情绪失衡。

    急转直下的形势,阿史那呼罗很好的克制自己的脾气,不曾冲动,反冷冷的回话道:“也不知是谁,当日抱头鼠窜。”

    吴凡一咋舌,呵呵道:“成王!败寇!”

    吴凡随即补充:“难道这不是你们突厥人以为真理的行事准则吗?”

    二人仍就洛阳武举说事儿,不同的地方在于……

    阿史那呼罗讲得是过程,吴凡硬实力上不如他的过程。

    吴凡称道的乃结果,阿史那呼罗败给他的结果。

    比起嘴皮子的功夫,别说阿史那呼罗一个突厥人,便是大隋朝堂上那些“斗鸡”言官、御史,都没能在吴某人这儿讨得一点儿便宜过。

    阿史那呼罗急促的呼吸,努力的平复心中那股将欲爆发的恶气。

    吴凡好像压根儿不着急发动攻袭,依旧出言刺激阿史那呼罗:“汉朝陈汤有句话说的不错,甚合我心,叫做‘宜悬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吴凡嘴角微翘,展现恶劣的笑容:“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这个偷入我大隋国土的老鼠,砍下脑袋,挂到你们可汗的牙帐?”

    阿史那呼罗目光深沉,傲然道:“那是你们的边军废物,发现不了我的踪迹!”

    阿史那呼罗无视吴凡的前半句话,只针对后半句作答。

    吴凡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嬉笑道:“阿史那呼罗!你得明白!老虎不抓老鼠的原因,不是老虎看不到它,而是老虎打心眼儿里没把它放在眼中、当成威胁!”,生怕阿史那呼罗听不明白,吴某人干脆简单说道:“我大隋的边军绝非发现不了你,不过有些和你们坑壑一气的蛀虫从中作祟罢!你这只老鼠,不要太得意啊!”

    阿史那呼罗嗤笑道:“你们隋人总喜欢诡辩!”

    吴凡幽幽道:“那你在玉门,为何失败了?”

    阿史那呼罗一时语塞。

    没得办法,这是突厥人或者其他游牧异族数千年来的短板,阿史那呼罗解决不了——不善攻坚。

    吴凡冷哼道:“有陇西李氏帮你,你都不能成功,居然有脸说我大隋的兵马废物。”

    阿史那呼罗颜色一变,明显被吴凡道破玄机。

    相隔距离近百丈,吴凡凭目力隐约看个大概,免不得暗叹一声:“果然!”

    果然什么?

    果然是陇西李氏捣鬼,意图假借突厥人之手,掌控玉门重镇,从而弥补钱粮来源上的短板。

    在场的众人,皆看着吴凡和阿史那呼罗唱对台戏,没有人吱声。

    气氛稍显沉默,根本不像成千上万人的聚集场所。

    大规模骑兵的战场内,不是单独的某一个人能够影响一切的,怂人选择冷眼旁观,殊为明智。

    阿史那呼罗胸中爆烈,却生生听着吴凡的聒噪,在于他搞不清楚形势,他不晓得突然出现的那支兵马,到底从何而来、到底有多少数量。

    吴凡喋喋不休,因为……他一直拖延,他需要给罪军士卒争取喘息、给罪军士卒的坐骑争取喘息功夫。

    那支来头不明的兵马嘛……

    时间追溯郭嘉提议分兵。

    人手处于绝对劣势下,郭大爷大胆的要求吴凡分兵。

    吴凡同意了,但反问:“你不会说得如此简单吧?”

    郭奉孝那可谓眉毛都是空心儿的小狐狸,洒然一笑,言道:“当然不会!分兵必须讲求技巧,定要做到……多出一支援军的效果!”

    吴凡眼睛一亮,笑道:“怎么做到?”

    郭大爷心中有腹稿,并不迟疑:“以马子张主、姜永年副。分兵两千,换乘马匹,化整为零,全力冲刺,往阿史那呼罗的左右翼进行包抄,形成阻击。主公率领剩下的两百余士卒,加上两千余匹战马,自身后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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