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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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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二夫人忍着臊意说道:“爹才去了没多久,早早的吩咐,难免叫世人笑话……”

  叶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既然是一家人,就该患难与共才是……”二夫人哪里顾得了许多,连连称是。待到叶夫人又同国公爷说话之时,忙寻了由头离开了。一路上却是愁肠百结,哪里还敢再看大房的笑话。

  叶子佩的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停下时,罗妈妈几人都犹豫了许久,不敢撩开车帘。

  下了马车以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处境,单单是想一想众人投来的目光,就觉得难以应接。只是这一关到底是逃不过,也只得硬着头皮扶着叶子佩下了马车,门前的石狮子,白色的灯笼,都没有改变。

  只是和从前那种炫耀的心情不同,到如今完全是忐忑不安,几乎不敢进门。

  门房的人一眼瞧见,早前也曾经听说过一些风声,看向叶子佩一行人的目光,不免多了几分异样,仍是迎着她们进了门。叶子佩只是呆呆的,由着罗妈妈扶着,一步步朝前走。一直到了正院,罗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绷得更紧,在叶子佩耳边嘱咐了几句,见她木然毫无反应,心中一片冰凉。

  叶夫人早早的便等着了,眼见着叶子佩一步步走近,心中一酸,别开头去。国公爷看了她几眼,厉声道:“见了父母,如何不知道行礼?”叶子佩只是浑然不知的瞟了他一眼,歪着头,不发一语。

  国公爷面色僵了僵,想到当时所说的叶子佩疯了的话,终究是按捺了心头的恼怒,直挺挺坐在太师椅上,双目圆睁,盯着她。罗妈妈几个人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唯恐国公爷追究起来,怪罪到她们头上。

  叶夫人心焦不已,同叶子佩说了几句话,见她只是呆呆的直视前方,目光似乎穿透了她,不知落在何处。终究是落实了叶子佩已疯了的事情,忍不住掩面,低低抽泣。半晌之后才吩咐莫妈妈:“将大小姐带到南边的院子里去,命人好好看管着。”

  莫妈妈应了一声,叫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带着叶子佩去了院子中。那院子在国公府最南边,平时甚少有人往来。叶夫人唯恐出什么意外,派了数十个婆子看管着,又在外头安排了七八个护院。

  如此一来,叶子佩等同于被监禁了起来。

  叶子衿已听说了叶子佩回到国公府一事,但对于来人,也不过只有淡淡一句:“知道了。”紫苏在暗中问她:“小姐,要不要回去看看?”“不必了。”叶子衿摇摇头,不动声色:“我病尚未好,不得下床。”

  紫苏暗暗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言了。

  怕是叶子衿此刻活蹦乱跳的,也不大会乐意去看叶子佩吧。

  倒不是她心中还有些怨气,只是落魄之人,疯狂之人的嘴脸,她已经不想在看。即便是想看,也不是现在这样不恰当的时候。一切,便都交给时间做主吧。眼下有更令她操心的事情。

  随着宋思平逝去的日子越来越远,晋王府的世子之事,开始摆到了台面上来。

  无论宋宁默想与不想,愿意与否,这都是无法逃脱的宿命。

  如今宋思平在是世人眼中是英年早逝,晋王府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便是宋宁默。世子之位,都只能是落在宋宁默头上。只是对于宋宁默那样的性子来说,这世子之名,非但不能叫他欢喜,怕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叶子衿只记得宋宁默说过,他最大的愿望,便是在一切事情了结以后,游山玩水,不亦乐乎。继承这世子之位,随之而来的束缚自然也就增加了许多。还能否如同从前那般肆意妄为,怕已经是个未知数。

  宋宁默却是坐在一旁,手中握着书卷,显得平静许多。

  昨天有点事情,心情很不好,没有更新,很抱歉。

  今天更新九千字补上,这是五千字,待会还有四千字。

  第一百六十四章 远行

  第一百六十四章 远行

  “没什么好担心的。”宋宁默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日。”

  叶子衿垂下头去,叹了一口气。

  宋宁默合上了书卷,“等到你身子好了,我们立刻去江南。”

  叶子衿忙不迭点头:“好。”宋宁默回首,望着她,笑容似水,“即便是顶着这世子的名头,也没人拦得住我们看遍这大好河山”他语气中的热切,叫叶子衿为方才自己的担忧感到些许的羞愧,随即也笑了起来,“是是是,宁默是最厉害的”

  宋宁默扑哧一声笑了,转过身抱住她单薄的身子,啃了啃她的嘴角,“所以,快些好起来吧。”叶子衿心头猛地一颤,依偎在他怀中,点点头,“我知道。”两个人相拥着,望着满地的斜阳,心里暖暖的。

  晋王的奏疏很快呈了上去。

  当晚,楚夕暮曾经偷偷来过府邸一次,同宋宁默谈了整整一晚上。第二日清晨,宋宁默进门时,仍旧是神采奕奕,只是眼中,已经有了些许不同。叶子衿偏过头,定定的看着他,心中若有所思。

  “我同夕暮说,即便我做了世子,仍旧是想要游山玩水。”宋宁默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我已经对夕暮说过了,日后朝堂之事,我不会再插手,只优哉游哉的度此一生好了。”这么说来,是放下了?

  叶子衿暗自想着,露出了笑容,“这样也好,朝堂之上,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或许吧。”宋宁默揉了揉她的头,仰头看向窗外,“自然还会有许多事情发生,只是既然坐在金銮殿上,就要懂得如何坐稳。”

  其中的深意,不言自明。

  叶子衿也不想多问。

  楚夕暮才登基不久,这暗地里虎视眈眈的眼睛,自然不少。只是宋宁默说了要放下,她自然而然也不会再问起。宋宁默固然是帮助楚夕暮登上了帝位,日后种种,却要这位年轻的君王自己放开手去处理了。

  高处不胜寒。

  皇帝自称寡人,或许就注定了这条路,只有这位天子独自一人,走下去。

  宋宁默被承袭了世子之位,叶夫人一直郁结的心里好歹有了几丝安慰。只是想到叶子佩,又是一阵黯然。

  四个月后。

  秋高气爽的时节。

  经过四个月的休养,叶子衿身子已经大好,看着院子里飘飘坠下的黄叶,愣愣出神。

  “我们去江南吧。”宋宁默轻抚她的发髻,“子衿,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好。”叶子衿心情大好,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要离开多久?”

  “意兴所至,哪里知道会离开多久。”宋宁默难得的露出了向往之意,“到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随意去哪里都好。”叶子衿含笑点头,喃喃重复:“只有我们两个人。”

  想到即将离开燕京很长一段时间,叶子衿决定亲自回国公府同叶夫人和叶子辰几人说一声,也好叫他们不必挂心。只是待到她话刚刚说出口,便被宋宁默一口否决:“这事情让丫鬟回去说便好了。”

  似乎是见着叶子衿脸色不好看,又加了句:“要不我陪你回去?”叶子衿心知他担忧自己回府遇见叶子佩,也就叹了一口气:“一起回去吧。”此话一出,宋宁默立刻便让人准备好了马车。

  这倒叫叶子衿不得不感慨起来:“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好歹得准备准备……”宋宁默倒是一脸坦然:“马上就要走了,这事早说早好。”叶子衿心知拗不过他,也就坐上了马车,头一歪,靠在宋宁默肩头,打了个盹。

  等到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停了下来,也不由宋宁默叫唤,自己便幽幽醒来。下马车之后,才走了几步,守在门前的门房见了,忙不迭迎了上去。面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姑爷和姑奶奶回来了”

  不知怎的,叶子衿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与陈文和离之后,回府的那一日,当时的忐忑与不安犹清晰在心。“走吧。”宋宁默拉住她的手,绕过层层回廊。他的手心,带着暖意,一直绕到心里去。

  叶子衿笑了笑,暗中嘀咕,自己到底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叶子衿的归来,令叶夫人惊喜万分。忙命丫鬟们端上她爱吃的点心,拉着她看了又看,“瘦了一圈。”叶子衿笑了笑,将话头岔开:“大哥呢?”“到外头和人喝酒去了。”叶夫人拉着她坐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

  宋宁默坐在下首,看着说说笑笑的母女二人,嘴角勾了勾。

  “娘,我和宁默决定去江南一趟。”叶子衿将来意说明:“也想看看江南的景致。”

  叶夫人一愣,但随即露出了笑容,“也好,四处走走看看也很好。”又看向宋宁默:“子衿打小身子不好,若是路上有什么波折,还得你多照管着一些。”宋宁默自然应了,想到这几个月叶子衿病情的反反复复,暗暗叹息。

  等到说了一阵子话,叶子衿才低声问:“大姐可还好?”叶夫人面上的笑意瞬间散去,长长的叹息:“已经不认识人了,也就这么过着吧。”叶子衿沉吟了片刻,才说道:“我想去看看她。”

  宋宁默端着茶盏的手,僵了僵。

  叶夫人叹息着点头:“我叫莫妈妈带你去。”“我也一道吧。”宋宁默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

  叶夫人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欣慰:“好。”

  待到出了院子,叶子衿就剜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不让你一起,那么急巴巴的作甚?”宋宁默但笑不语。到头来叶子衿反倒是有些没趣,一路上想着和叶子佩的那些过往,神色黯然。莫妈妈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到了南面的院子。

  才将将走进院子,便觉有股寒气袭来。或许是太过僻静的缘故,总叫人心里有些不安。

  院子里守着的婆子见来人是叶子衿,都是齐齐一愣,但转瞬之后又殷勤的簇拥着她走到了门前。宋宁默赶在之前推开了门,一伸臂就挡在了叶子衿前头。有了上一次玲珑的教训,这次叶子衿显得谨慎许多,并不贸贸然进门。

  “我是做皇后的命,我是做皇后的命……”叶子佩喃喃自语,蜷缩在榻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来,微微一抬头,厉声喝道:“你是谁?”随着宋宁默一脚迈入门槛的叶子衿,身子僵了僵,有些难以置信。

  这就是从前那个心高气傲,处处想要高她一头的叶子佩?

  才几个月的光景,和从前比起来,已经是判若两人。

  或许可以说,这次是彻彻底底的疯了。

  虽说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亲眼见着,仍是觉得震惊。愣了片刻,才冷声说道:“我是子衿。”“子衿?子衿?”叶子佩双手在榻上拍的啪啪作响,“子衿是谁?是谁?”声音里透着股竭斯底里:“你们全都是坏人”

  说着,狼狈的从榻上爬起,扑了上来。

  宋宁默不过一挡手,便将她摔在了榻上,拉着叶子衿往后退了几步,整个身子挡在了叶子衿身前,“子衿,我们回去吧?”叶子衿从他身后探出头,看着已是形销骨立的叶子佩,良久无语。闭上眼去,再缓缓睁开,声音里不带半丝暖意:“做人就要认清现实,输了就是输了,装疯卖傻又有何用?”一语毕,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去。

  叶子佩眼中的神采,就像那握在手中的银沙,哪怕用尽力气,也只会让它滑落的更快。

  “我没有输,我是要做皇后的人……”叶子佩双手捂住脸,一串串眼泪从指缝里滑落,“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不会输……”

  见了这样一副情形,叶子衿只觉心头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说不出的气闷。宋宁默一言不发的走在她身边,双目直视前方,神色平静。“我们回去吧。”叶子衿意兴阑珊,恹恹的说道。宋宁默自然顺着她的意思。

  待到叶子衿去黄氏那里坐了坐,便同叶夫人告辞。

  府邸中,丫鬟们正忙碌的收拾东西。出一趟远门,光是亵衣就得准备十二套,这可是一个浩瀚的工程。叶子衿便懒懒的坐在院子里,拈起落在肩头的黄叶,静静的出了一会神。到了晚间,心情才一点点恢复过来。

  等到了第二日,叶子佩的事情,也不过是风过水无痕。

  冯显媳妇和秋菊都是叶子衿的陪房,自叶子衿嫁入晋王府以后,便也跟着到了晋王府,只不过日常还是在田庄里忙活罢了。听说叶子衿要回苏州住些日子,也都纷纷表达了跟随的意思。庄稼人安土重迁,想要回到家乡,也是人之常情。

  叶子衿正在兴头上,自然是欣然允诺。

  “想不到这次又去苏州……”紫苑同紫苏窃窃私语:“不过这次可不同了”紫苏抿着嘴,笑了笑。

  没几日功夫,行李便收拾妥当。带了数十个武艺高超的暗卫和十几个丫鬟婆子,一行人便悄无声息的出了燕京城。叶子衿在马车中,再次回头看了那城门一眼。这次离开,同上次比起来,截然不同。

  叶子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过去的那些不快,抛到了脑后。

  等到了庄子上,照例是和妈妈领着一群人出来迎接。

  叶子衿却是单独叫了陈鹏媳妇说话,寒暄了几句,便问:“那山上的泉水……”

  “自小姐走后,那山上的泉水便干涸了。”陈鹏媳妇垂下头去,“兴许是那泉水和小姐有缘呢”想到和这泉水的纠葛,叶子衿感叹万千。若是没有这神奇的泉水,那黑护子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成长,那或许楚夕暮已经……

  人生果然不能假设。

  “泉水干涸了也好。”叶子衿露出了释然的笑,“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那神奇的泉水,没了也就没了吧。任何反常的东西,必然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这一点叶子衿深深相信,听说泉水干涸,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样也好……

  进了屋子,仍旧是从前住的那一间。叶子衿望着这熟悉的摆设,唏嘘不已。

  宋宁默却是第一次住下,不仅参观了整座宅院,甚至连四周的景色,都打听了个分明。

  等到他再次进门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夕暮的房子是你烧的吧?”叶子衿遥遥望着曾经有一座草庐,开满了小蓝花的地方,只觉恍若隔世:“那时候谁会想到,会是今天的结局呢?”“不错。”宋宁默上前一步,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抵在窗棂上,“怕是这地方,无人知晓,曾经那妙手仁心的楚大夫,竟然会是当今天子吧。”

  人生的际遇,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叶子衿不由笑了起来,“就好像元宵佳节,我从来没有想过揭开面具后,看见的竟然会是你。苏州和燕京隔着千里之远的距离,怎么也不曾想到,你就会在那样的时间,刚好经过的身边,还刚好带着那样的面具。”

  “你还敢说。”宋宁默五指成箕形抓住她的腰,“如果那时不是我,你当如何?”叶子衿吃不住痒,晃了晃身子,吃吃直笑,“哪来的如果?即便不是你,我后来还不是嫁了你?”宋宁默仍旧是一脸的不悦,迎着夕阳的余晖,眯了眼睛,半晌,蓦地笑了,“也是……”

  声音柔和喑哑。

  在叶子衿尚遥望天际之时,身子已被打了个转,被宋宁默横抱着,一把扔到了炕上。他用力极讲究,既不会摔痛她,可也叫她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在叶子衿挣扎着双手的时候,宋宁默颀长的身子已压了上去:“你说得对,的确没有如果,既然是夫妻,那就该做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叶子衿不过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缴械投降。

  她病着的这些日子,两个人日日相对,夜夜同眠,却从来不曾……

  她又何尝不想他?

  鼻间满是熟悉的他的气息,叶子衿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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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下有直通车

  第一百六十五章 悠悠(一)

  第一百六十五章 悠悠(一)

  片刻后,用力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小手一寸寸拂过他光洁的肌肤,最后落在他肩头,微仰起身子,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宋宁默身子一僵,转瞬间又放柔,抚摸着她的面颊,嗓音低沉:“好狠心的女人……”

  叶子衿却仍不肯罢休,松开牙关,又凑上了另一边肩膀。宋宁默一动也不动,任由她咬了下去,只喉结上下滑动了半晌,待到她再次抬头,才喑哑的问:“怎么?解气了?”叶子衿吃吃的笑:“不过想报复一下罢了,若是力道不好,我这一跌,旧伤复燃,你打算如何?”

  “那便再忍上三四个月好了。”宋宁默不以为意,伏低身子,冰冷的唇落在她额头,轻轻摩挲,“只是我如何会掌控不好力度呢?”轻柔濡湿的吻,落在她鼻尖,唇角,而后重重的覆上了唇。

  在他的热情之下,叶子衿没有矜持没有欲拒还迎,反而不断迎合着他的吻,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肢,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最近,甚至于没有缝隙。宋宁默难得见到她有如斯配合的时候,清冷的眸子里燃起了团团烈火,更是不可抑制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叶子衿也不甘示弱,牙锋划过之处,道道青紫印记。

  就像火柴与纸,去赴一场生与死的约会。

  到最后宋宁默已是气息不稳,粗粗喘息了几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我忍不得了。”叶子衿也被他撩得周身火起,闻言立刻答道:“那就不要忍……”一语毕,羞红了双颊,埋首在枕中,身子起了一片潮红。

  宋宁默呵呵的笑,兵临城下,眉梢微挑,“娘子承让了。”叶子衿双颊更是绯红,舔了舔干涩的唇,更令他眸光黯了下去,垂下头在她唇上轻轻重重的啃咬,身下一挺而入。叶子衿啊了一声,咬着唇,拼命抑制那羞人的吟声。

  宋宁默灵活的舌扫过她的牙关,最后柔软战胜了坚硬,两个人的舌交缠在了一起。无可抑制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似乎这声音更令宋宁默激荡了几分,身下速度又快了三分。帐子的四角上挂着的香囊,左右摆动不停。

  “我想睡觉了……”

  “乖,一会就好了……”

  “我忍不住了,好困……”

  “可是我没有半点睡意,再等一会,子衿乖……”

  半夜如斯诡异的对话。

  次日,叶子衿睁开眼睛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身边的位置自然是空落落的,那个人素来习惯了早起。叶子衿不过微微动了动身子,就觉浑身酸软不堪。谁知道宋宁默那厮是不是将憋了四个月的精力全发泄出来了,叶子衿身子骨单薄,哪里是他的敌手。

  心中正懊恼着,就听见门咯吱一声,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子衿郁结的翻了个身,将手臂枕在头下。

  “醒了?”宋宁默面上挂着神清气爽的微笑,“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一整夜的欢好,耗尽了叶子衿的体力。只是令她不快的是,为何经过那样的一夜,她已是半死不活,宋宁默这厮却是生龙活虎,昂首阔步,不知道多么精神抖擞。不甘心啊不甘心……

  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今叶子衿自损了八百,而对手却完好无损,怎么想怎么气闷。这样想着,待到宋宁默那张脸再次凑上来时,一把捞起床头的大迎枕,扔了过去。宋宁默头一偏,一伸手便将大迎枕抓在了手中,似笑非笑的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

  虽说盖着被子,看不见被中的风光,叶子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开头去。“看来是恢复精神了。”宋宁默低低的笑,那声音似乎自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几分低沉。“走开。”叶子衿闷声闷气的从被中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

  且不说她人小力微势单力薄,单单就这一躺一坐的形势来看,叶子衿也处于下风,更不必说身边这人多年习武,就是那大汉推搪一把,都不见得能撼动他分毫。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床沿上,不动稳如泰山:“饿不饿?”

  光是问问也就罢了,偏偏还伸出爪子去撩叶子衿的下巴。这口气再也咽不下去,用力攥住他的手,死命掐了几把才罢休。宋宁默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反而看起来还有些乐在其中,“使劲掐,等消气了,我们晚上继续。”

  叶子衿再也忍耐不得,一把掀开被子,一脚就踹了上去。反而是被宋宁默握住脚踝,居高临下的看她:“身为女子,怎么能这么粗鲁?”叶子衿大怒,也顾不得腰间酸疼,单手撑在身侧保持平衡,“要不是你不依不饶……”

  “不这样,怎么会有孩子呢?”宋宁默唇角高高扬起,“你说是不是,子衿?”此话一出,叶子衿便如同那泄了气的皮球,恹了下去,到底是意难平,又还嘴:“只是你也不该一整晚都……”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会了。”宋宁默胡乱揉揉她凌乱的发丝,又将被子拉扯齐整,“你累着,也别起了,我端饭来你吃一些好了。”叶子衿点点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眼见着红红绿绿的菜肴,眼前一亮,“这是碧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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