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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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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婆这时候,终于急急忙忙的赶到。

  叶夫人又让丫鬟们端着参茶命黄氏喝下:“现在多补充体力,待会才有力气。”黄氏疼得头皮发紧,但叶夫人的吩咐有如定海神针,让她不得不从,在丫鬟的服侍下勉强喝下了小半碗,又含着参片。

  “夫人,大*奶”产婆凑了上来,殷勤的唤了一声。

  叶夫人刀子一般的目光就落在了产婆身上:“你可得小心着些……”那产婆唯唯诺诺的,忙答应了:“夫人放心,这燕京城不少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自我手上出生的,大*奶这一胎一定会顺产的。”

  叶子衿深深看了那产婆几眼,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事到如今,唯有寄希望于她了。

  叶夫人在炕沿上坐了下来,握住了黄氏的手,柔声抚慰:“待会别怕,只管鼓着气生下来,产婆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黄氏鬓角已被豆大的汗珠浸湿,却仍是对着叶夫人笑了笑,点头,“我知道了。”

  叶夫人微微颔首,视线落在了默默无言的叶子衿身上,“我们先出去,别妨碍你嫂嫂。”叶子衿忙扶着叶夫人出了耳房,迎面一阵秋风吹过,卷起了几片黄叶。叶子衿忍不住低声问:“那产婆真的可靠么?”

  “应当是可靠的,毕竟是接生多年的老妈妈了。”叶夫人神色一凛,“谅她也不敢乱来。”不知何时,叶子衿手心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等到母女二人齐齐抬头时,就见叶子辰在台阶下,无头苍蝇一般,走来走去。

  “这孩子”叶夫人忍俊不禁,“还真是急性子”

  叶子衿想到这些年叶子辰和黄氏的苦盼,对这孩子的期待,眼中黯了下去。

  似乎觉察到母亲和妹妹的目光,叶子辰略有些不自在的停下了脚步,“娘,婉茹她……”“一切都还好。”叶夫人示意他冷静下来,“这才是刚刚开始,得过好一会才开始生呢”叶子衿对这些事情浑然不知,只懵懂的听着叶夫人说话。

  叶子辰在之前也了解过一些常识,但事到临头,哪里静得下心来,又唯恐被叶夫人和叶子衿取笑,只得故作镇静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是石凳上,手指微曲,在石桌上轻点。细看之时,能发现搁在膝头的另一只手,微微颤抖。

  “女人生产就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和黄泉路只隔着一层薄纱。”叶夫人叹了一口气,“不过你嫂嫂身子一向好,这孩子也不曾闹腾,想必也是个乖巧的,不会为难你嫂嫂……”话虽如此说,却仍是觉得忧虑。

  通常来说,头一胎都是最为惊险的。

  她越是这样说,叶子衿越是紧张不已,似乎紧张也能传染似的,不止是叶子衿兄妹,就连院子里站了一堆的丫鬟们也都目露焦灼,显得十分不安。叶子衿命丫鬟在石凳上铺了一层坐褥,而后扶着叶夫人坐下:“娘也歇歇。”

  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三人围成一团,气氛却有些沉闷,叶子衿有心说几句轻松的话语,只是张了张口,竟是说不出一句话。叶子辰比他更为焦灼不安,不时站起身来,朝着耳房的方向往往,又坐下。

  叶子衿见着这滑稽的动作,却是怎样也笑不出来。

  “夫人,此处风大,要不去正房坐坐?”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耳房那边依旧没有动静。莫妈妈唯恐叶夫人病情加重,忍不住出声问道。叶夫人也的确觉得有些寒浸浸的,也就揉了揉眉心,“也好。”

  只剩下叶子衿兄妹二人,相对而坐。

  两个人的时光愈发显得煎熬起来。

  叶夫人不在眼前,叶子辰也就没了顾忌,只恨不能冲进耳房看个究竟。好容易有丫鬟从里头匆忙走了出来,被叶子辰撞了个满怀:“里面怎样了?”“都还好。”那丫鬟惊了一下,“不过产婆说还得等一阵子。”

  叶子辰一只手拍在了手背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 喜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喜事

  “急也无益。”叶子衿拖着他坐了回去,“还是别妨碍她们的好。”

  叶子辰咬咬牙,坐了下来,身子僵硬,后背挺得直直的。

  叶子衿心里何尝不着急,视线几乎要洞穿那微晃的帘子,十分想看见里间情形。只是她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人,进去后只能是添麻烦而已。此念头刚落下,便想到了宋宁默,也不知他一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也就同叶子辰说道:“我暂且走开一会,马上回来。”

  叶子辰满心满意的都是黄氏,对于叶子衿的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胡乱点头:“知道了。”叶子衿深深看了他一眼,才终于走开。待到回到院子,就发现宋宁默蹲在院子门口,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情景,实在有些诡异。

  叶子衿轻咳了一声,“你在做什么?”听见她的声音,宋宁默仰面看她,嘴角微勾,过了好一阵才答道:“在看蚂蚁搬家。”叶子衿嘴角抽搐,面部神色十分窘迫,“看蚂蚁?”“是啊。”宋宁默晃悠着站了起来,一脸委屈:“还不是被娘子冷落了……”

  “少来。”叶子衿一把拍开了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娘可是在正房坐着呢,你这副样子,叫娘看见怎生是好?”“我和娘说了,从蚂蚁搬家里能看出兵法来。”宋宁默厚颜无耻的凑了上去,嘴几乎贴到她的面颊,“我们本就是夫妻,就是亲近些,娘也不会说什么的。”

  却被叶子衿一脚踹在了小腿上,“宋宁默,这可是我嫂嫂院子门口,娘就在屋子里坐着,你再乱来,我可恼了”或许是此刻心绪不定,狠狠瞪了宋宁默一眼,撇着嘴就要走。被宋宁默一把拉了回来,可怜兮兮的妥协:“我不动手动脚就是了……”

  叶子衿也并非当真生气,更何况方才也的确是将他独自一人抛在了一旁,有些过意不去,闻言态度也就软了下来。宋宁默何等聪明人,察言观色几乎练就的炉火纯青,如何看不出叶子衿缓和的脸色,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你不在,我一个人也忒无趣了些,只能看看蚂蚁。”

  叶子衿果然心虚,低声道歉:“对不起,只是你实在是不方便跟着,若是当真无趣,不如再去和父亲下棋?”“我继续看蚂蚁好了。”宋宁默作势又要蹲下去,弱声弱气的,叫叶子衿心头骤然泛起了一层愧意。

  “那怎么办?”叶子衿扯住他下滑的身子,“你总不能跟着我吧?”“为什么不能?”宋宁默眼中顿时有了神采,“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叶子衿咬咬牙,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心软,“那你可只能呆在院子里。”

  宋宁默立刻温顺的点头,“我知道。”

  叶子衿叹了一口气,挽着他的胳膊,无视一路上国公府的丫鬟投来的目光,旁若无人的到了耳房前。叶子辰仍自沉浸在焦灼里,不曾发现并肩而来的二人。宋宁默不时偷偷瞟上身旁那人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也不过是想要逗逗她罢了……

  就喜(…提供下载)欢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听她娇嗔的声音,自虐一般的想要听她责问自己……

  当然,更想要看见她不自在的神色。

  叶子衿这等自小在国公府中长大,人生纯白的如同一张不曾折叠的纸的人,哪能窥见这人的险恶心思。也或许是不愿去窥见,只愿意像现在这样,简简单单的在他身边,彼此心意相通,插科打诨,也算是一种朴素的幸福。

  再次演变成三人行。

  叶子辰在宋宁默面前,就不似方才那般放肆了,将慌张收敛了几分,垂着头,嘴角微嗡,似乎是在搜肠刮肚的寻思该如何同眼前的这位寒暄。好在叶子衿解了他的困厄,“这时节正凉爽着,等小孩子出生了,也不至于捂出一身痱子。”

  宋宁默一脸淡然,倒是想要说几句打趣的话,只是眼角余光见着坐立不安的叶子辰,到底是厚道的没有多说,应和道:“是啊,到了冬天,还能带他去看雪花。”叶子衿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开春也能看万紫千红……”

  接下来就是夏天。

  宋宁默嘴角微抽,强忍住了揉乱身旁这人头发的冲动,“还有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小俩口越说越远,最后已经开始长篇大论的讨论春天的好处。叶子辰一言半语也不曾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垂着头,双手紧紧攥住了膝头的布料。

  “生了,生了”只听得产婆欣喜若狂的声音从耳房传来,紧接着便是小丫鬟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大少爷,大*奶生了”院子里三人齐齐站了起来。而后帘子嗖的一下被撩开,却是叶子辰风一般的闯了进去。叶子衿紧随其后,三步做两步的迈上了台阶,进得门去,就见叶子辰握着一只手攥着黄氏,另一只手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珠。

  而那初生的孩子,已被丫鬟们七手八脚的包上了襁褓,就放在黄氏怀中。

  这副情景,算得上是叶子衿见过的最温馨的场景了。

  竟不忍打破此刻的宁谧,只悄声上前,探身看了看那小孩子,见着他红通通的皮肤,活脱脱像那醉虾似的。小脸皱巴巴的,也不知是像谁。叶子衿心里充满了欢喜,眼眶一热,长长的感叹。

  总算是平安无事了……

  “是个带把的呢”产婆兴致勃勃,满屋子回荡着她欣喜的声音:“是个大胖小子”

  满屋子都是恭贺声。

  叶子衿难得的从了大流:“恭喜大哥大嫂。”黄氏眨了眨眼,红了眼眶,垂下头看着那小孩子,泪光莹然。叶子辰从她怀中抱过孩子,用空余的手替她掖了掖被角,“你也累了,睡一觉再说。”

  黄氏俨然已是耗尽了力气,看了孩子一眼,依言合上了眼。

  叶子辰在一旁守着,踱来踱去,又唯恐吵到黄氏,蹑手蹑脚的抱着孩子到了外头。只是他到底是初为人父,动作生疏,身子僵硬,看上去竟有些滑稽。

  洪亮的哭声响彻了院子。

  今天就先写这一点吧,明天多更一章,唉,卡文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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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一路锦绣(一)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一路锦绣(一)

  叶子辰着了慌,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又不敢吵着黄氏,却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手足无措的望着叶子衿:“他是怎么了?”叶子衿哭笑不得,凑上去握着那孩子小小的手,有些不敢确定:“是不是饿了?”

  她哪里来的经验

  叶子辰却是病急乱投医,抱着孩子就要去找奶娘,却被宋宁默拦住:“不如先去找岳母瞧瞧。”叶夫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在育儿方面,必然是无师自通。叶子辰眼中一亮,拔腿就要去正房。

  恰巧此时叶子衿由莫妈妈搀扶着进来,见了孩子,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欢喜:“听说是个小子?”“是”叶子辰将嚎啕大哭的孩子递到了叶夫人眼皮底下:“娘,您看看怎么回事,他一直哭。”

  叶夫人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屁股,抱了起来,又细细摸了摸,笑道:“是尿了”说着,便抱着孩子朝外走:“才出世的孩子吹不得风。”叶子辰亦步亦趋的跟在叶夫人身后,紧张的了不得,生怕叶夫人摔了。

  进了正房,叶夫人便解开了孩子的襁褓,用软巾蘸了温顺替他擦拭小屁股,又换了一块洁净的尿布。在这期间,这般折腾,那孩子竟沉沉睡去。叶夫人见着欢喜不已:“这孩子是个省事的”

  叶子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叶夫人望着那孩子,眼底眉梢都是满满的笑意。

  立在门口的宋宁默,握住了叶子衿的手。宽阔的衣袖,掩去了二人的小动作。

  一恍三年。

  夏日的早晨,地上已开始冒出热气,叶子衿拭了拭额头的汗,不听使唤的挥舞着长剑:“实在是太重了。。。。。。。”宋宁默望着她的眼中,满是爱怜,“可是你偏偏要学。”叶子衿嘟嘟嘴,一脸的理直气壮,“这还不是太无趣了?”

  “你还觉得无趣?”宋宁默哭笑不得,“前几日才带你去爬了泰山,再往前带你去了西湖,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这算什么”叶子衿双手握住剑柄,低低喘息:“我还想去边塞瞧瞧呢你怎么不带我去?”

  “那等苦寒之地,你哪能去得”宋宁默皱皱眉,自她手中接过长剑:“好好的一柄剑,落到你手中,可真是暴殄天物。”叶子衿更为不满,撅着嘴巴,白了他一眼,“当初你还不是学了好几年,如今我才是初学,不会使也是应当的“

  “好好好。”宋宁默好脾气的笑了,“只是你也留心些,这刀剑不长眼睛,万一伤到自己,可怎生是好?”叶子衿出了一身汗,浑身汗津津的,也不和他多周旋,自己进了净房,才褪下衣衫进入浴桶中,就听见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

  叶子衿一愣,眼见着宋宁默施施然走了进来,咬牙切齿:“你又想做什么?”

  “你说呢?”宋宁默挑眉看她,说不出的风流神情,“还能做什么?”只待说完,手已朝着叶子衿光溜溜的身子探了过去。“宋宁默”叶子衿满脸通红:“昨晚上你折腾的还不够厉害?”

  夫妻三年,有些话竟然已经能口无遮拦的说出。这在从前,怕是话说到一半,便已羞的抬不起头来。宋宁默一脸坦然:“这又是新的一天了。”若不是赤身裸体的,叶子衿真恨不得踹上此人一脚,缩在浴桶中,眉头紧蹙:“你出去。”

  宋宁默显然是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摆明了是浑水摸鱼,不过一会的功夫已解开了衣带,开始脱衣裳。叶子衿吃了一惊,脸色微变,迅速朝后缩了缩:“宋宁默,你敢胡来,我可恼了”

  “你昨晚上也这么说的。”宋宁默慢条斯理的将衣袍搭在了一旁的屏风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恼”说完,一条腿已迈入了浴桶。叶子衿浑身如同剥了壳的虾,红通通的,也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别的什么。

  “宋宁默,你出去好不好?”叶子衿已有些无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你昨晚上说过,今天不要了的。”“不这样,怎么生孩子?”她的话对宋宁默显然毫无影响,“更何况憋了三年,我容易么我”

  为二王妃守孝三年,他倒是规规矩矩的,不越轨一步。

  谁知道这才脱了孝,这人就和吃了*药的猛兽似的,夜夜笙歌,似乎是要将从前失去的三年补回来。更像那食髓知味的少年,一旦开始,便不知道如何结束。总而言之,叶子衿想起此事,便仿佛回忆苦痛史。

  苦着一张小脸,哭丧道:“今儿个身上还疼着呢”

  “哪里疼?”宋宁默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摩拳擦掌,“要不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叶子衿慌忙将双手抱在胸前,“我自己泡会热水就好,你先出去吧。”“那怎么行。”宋宁默热情的过了头,主动伸出爪子扣住她的肩膀,生生逼得她进退不得动弹不得,“娘子身子有恙,为夫不好好服侍怎么行?”

  叶子衿瞳孔蓦地变大。

  宋宁默的手已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揉搓:“有没有好点?”叶子衿头上顿时有万千落叶飘过,“我这里不酸?”“怎么会呢?”宋宁默开始自说自话,“一定很酸的,毕竟这么小……”

  小和酸有关系?

  “你想想,葡萄,橘子之类,小的时候,都是很酸的。”宋宁默开始滔滔不绝,“你不用隐瞒,我知道你一定很酸,来,让我再给你揉揉。”叶子衿力气微薄,挣扎了好几下,反而让他握得更紧,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动不动,任由他上下其手。

  “子衿,你有没有发现……”宋宁默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神色诡异。

  叶子衿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嘴角抽搐:“我知道,一边大一边小。”“不对。”宋宁默双手握了握,“应该是一边小,一边更小。”叶子衿太阳穴跳了跳,努力遏制住了打他一顿的冲动:“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时隔三年,这人越来越油嘴滑舌,整个是以欺负她为目标,乐此不疲,兴致高昂。可怜叶子衿内心磨练的无比坚强,却仍旧是时不时的青筋暴起,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短寿。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宋宁默这厮倒是成天乐呵呵的,说不准过几年,他就是那风华正茂的男子,叶子衿便是那人老珠黄的妇人。

  落差啊落差。

  想到这里,叶子衿就恨得牙痒痒,无奈眼前这人无论身手,脸皮还是耐心,都比她好的太多,以至于她屡次反抗根本无效。原先还能借着身子不好让他担心些,收敛一阵子。但后来是朝廷事务太少,还是四海太过太平,总而言之楚夕暮时不时的就会开些方子让她进补,以至于她现在不要说是生病了,就是偶尔想装一装虚弱,也总是被红润的脸色戳破谎言。

  也不过出了一会神的功夫,面上就已是浮动的温软气息。叶子衿认命的合上眼,靠在浴桶上,一动不动。宋宁默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轻轻重重的在她唇上啃咬,舌尖触到她躲闪的丁香小舌,彼此交融。

  而双手或在她胸前或在她腰间一阵乱揉,如斯境况,叶子衿不得不情动。微微一睁眼,却见宋宁默好看的眉眼已染上了一层醉意,看向她的目光更是柔情万丈。叶子衿叹了一口气,主动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耳语:“你轻些。”

  宋宁默含含糊糊的应了,手指在她腿侧滑动几下,探了进去。

  叶子衿身子猛地抽紧,身子朝后仰了仰,上身绷得更直。

  宋宁默只恨不能挤在她体内的不是手指而是……

  只是爱极了她此刻的神情,深深浅浅的呻吟更是勾得他周身火起,终究是忍耐不得,挺身而入。叶子衿双臂扣住浴桶边缘,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一点点的进入,一阵**。终于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宋宁默惬意的呼了一口气。

  却听得叶子衿略显犹疑的声音:“我们,会有孩子吗?”“会有的。”宋宁默想也不想,加快了身下动作,满头的青丝透着水汽,落在她胸前,更显得煽情。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揽住,贴在了一起。

  出净房之后,来收拾的紫苏和紫苑二人看着满屋子的水洼,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红。

  叶子衿困乏不已,用过午膳之后,早早的就开始午歇。宋宁默便在一旁坐着,翻看着书卷,两个人之间,岁月静好,倒也是乐在其中。醒来后,已经是日落时分。用过晚膳,相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笑话。

  叶子衿对于这种日子非(提供下载…)常的满足。

  两个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日过一日,很容易便让人想到了永恒。

  先皇三年孝期已过,群臣上奏请楚夕暮充实后|宫,东宫不可一日无主,立后被屡次提及。

  而楚夕暮对于这些奏折,只批复了三个字:寻故剑。

  美酒千钟犹可尽,心中片愧何可论。一闻汉主思故剑,使妾长嗟万古魂。

  “这小子”宋宁默得知这消息后,勾起嘴角笑骂:“看不出来倒是个死心眼的”

  叶子衿垂着头,半晌无语。

  这个典故,原本是说许平君和刘询。

  刘询尚在民间之时,娶了许平君为妻。那时候可以说是一名不文,和许平君是贫贱夫妻。

  后来刘询被拥戴为皇帝,许平君进宫为婕妤。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霍光家族的威逼下要求让霍成君当皇后,连上官太皇太后也如此主张。刘询没有忘记与自己患难与共的许平君,他下了一道“寻故剑”的诏书,要寻寒微时的一把剑。朝臣们见风转舵,便都联合奏请立许平君为后。

  南园遗爱,故剑情深。

  有多少人能体会到其中的一路坎坷,与君共白头的誓言岂是那华美虚无的赏赐与恩宠能够代表的。贫贱不相离,富贵亦相知,故剑情深,关于权利欲望中的挣扎,关于承诺。那道诏书,见证了一位帝王最平和温情也是旷古绝今的爱与思念。

  只是,楚夕暮这样做……

  叶子衿深深叹了一口气。

  身为皇帝,身不由己,总不能这样一世。

  彼时天下太平,繁花满目,不得不说,宋宁默当初选定楚夕暮时,独具了一双慧眼。

  那时没有人相信这个落魄的皇子,会有一番作为。可是他们做到了,或许多年以后,这国家仍旧会流传着关于这位君主圣明的故事,以及他传奇的一生。大起大落,历经人世间悲欢离合。

  除了楚夕暮,偶尔也有故友的消息传来,譬如莫语。

  自那日在燕京城见过莫语带着孩子来耍玩了一通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得知他的消息,已经是三年以后的事情。

  他们说,莫语走时像换了一个人,一夕间宛如历尽沧桑。曾经那样风流不羁的人,竟会弃笔从戎。不知他是如何说动莫家上下那么些人的,只知道他走的时候,莫老爷子和莫家大爷二爷,亲自送着他离开。

  宋宁默听后很是诧异:“我只道他会回余杭,教书育人。”

  叶子衿埋头,手里的针线,穿过针孔,她听见自己冷清的声音:“那或许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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