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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侦探事务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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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疑惑地看着周文越，又看看他的脚，一准儿吃定他是来找白奕麻烦的，于是就说：“白队已经下班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我还没走。”白奕倒是来得又巧又及时，对这位警察同志说了声谢谢就领着二人走近办公大楼，边走边看着周文越的脚：“怎么还杵上拐了。”
“你以为我愿意。”
“好好好，走吧，李清空在我办公室。”
“他来这儿做什么，还把我们给叫来了。”
“我们抓了汪晴。”
宋源听后十分吃惊：“为什么？我觉得她不是凶手。”
“你小子。”白奕笑着摇了摇头，也没说明白他表情的用意。
周文越倒是显得十分淡定，只是哦了一声。可一见到李清空他的淡定立马就跑得无影无踪。他将拐杖往李清空旁边的桌上一放，说：“就因为你给我揉脚，害得我肿得更厉害。老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笔慰问补偿金。”
李清空拿出先前给汪晴看过的照片递给周文越，伸个懒腰，冲白奕扬了扬下巴：“晚上吃什么？”
白奕立刻警惕起来：“你问我干嘛。”
“你请客不问你问谁。”
“我就知道。”白奕哭丧着脸想了想，说：“要不就羊肉吧。”
李清空站起来低头看了看周文越的脚忍不住笑了，他拍拍周文越肩膀以示安慰：“走，吃完火锅还要去音乐学院。”
“你都决定了还问我搞P啊！”
周文越似乎没有听见白奕这一声吼，他问同样没听见的李清空：“那要不要再让白奕买点儿零食打发时间？”
“你想吃什么？”
“浪味仙。”
“嗯，买点儿花生瓜子才是最主要的。”
白奕彻底抓狂：“你俩魔头自己去买！”
宋源实在觉得不妥当就去给白奕顺毛：“我给他们买，你别生气。”
白奕捶胸顿足：“他俩不是人啊，奴役了我这么多年。”
一顿火锅下来花了四五百，原因在于李清空喝的全是鲜榨花生奶。白奕要来发票高举着他的神之右手，结果，全是护税光荣。他将发票往兜里一揣，愤然驱车离开。
李清空边走边剔牙，出了店门才将牙签扔进垃圾桶。三人蹉跎着去家乐福买了零食，又蹉跎着到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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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铺买了绳子，最后才蹉跎着将车开进音乐学院。一看时间，正好八点最后一秒跳过。
三人正窝在车里，周文越抱着他的浪味仙，李清空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跟着音响哼着圣母颂，宋源不时看看手机不时往车窗外张望。
九点一刻，李清空的电话终于响起，来电显示着白奕二字。他调小音量接起电话：“到啦。”
“我们现在正在停车场，刚把汪晴放回寝室。”
“门外不能有人守着，千万别让汪晴察觉。”
“为什么？”
“你找几个人偷偷埋伏在楼顶。”
“喂喂老李，你把我骗出去的时候到底对汪晴说了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先照我说的办，保准你没有证据也能抓凶手。好了，就这样。”李清空不给白奕继续问他的机会啪一声合上手机。
宋源早就坐不住了：“老板，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清空看看时间，又调大音乐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急，等着听信号。”
“信号？”想象力颇为丰富的宋源就立刻想到了这样一个场景：几个黑衣蒙面人蹲在花丛里围着座宅子，随后一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放了一枚冲天炮，于是一干人等翻滚着摸进了宅子。
如此关键的时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周文越伸手过来：“瓜子。”
于是宋源立刻回过神来拿起瓜子递给副驾驶座的他。
“老板，汪晴招了？”
“没有，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只有这么做。”
“你可真够狠的。”
时间最大的兴趣就是和人作对，越是想让它快吧，它偏偏就大家闺秀附身小步慢走，越是想让它慢呢，又一眨眼跑得飞。这位大家闺秀附身中的老大终于是走到了他们等待的点儿，只听宿舍楼顶一声男人高喊白队，于是李清空关音乐拔钥匙跳出车门，一系列动作无比流畅。奈何周文越就只能等宋源拿来拐杖在他搀扶之下挂上拐。
宿舍大门再次打开，也将许多栏在外面质问阿姨为何不通知就提前关门的人放了回去。因为周文越太慢，于是李清空就将他丢给宋源和白奕一起快步上了楼顶。
楼顶上风特别大，应晓只穿着睡衣站在离水泥栏不到三米的地方，汪晴有些惊魂未定地被一名女警抱在怀里。不是她想发抖，而是止不住。只是当李清空和白奕从门内出来，她就立刻推开女警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车随乐瞥了李清空一眼走到白奕面前问：“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看见了嘛，就是这么回事。”说着白奕就悄悄附在车随乐耳边：“那张逮捕令是假的。”
“什么，白队你！”
白奕立刻拉着他到一边儿上远离其他警察，抬手搭上他的肩：“慢慢看，李清空很快就会告诉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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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随乐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是听话地等着李清空说什么。
李清空了无牵挂地靠近应晓，谁知后者见他走过来便直直往后推倒了水泥栏边上。她向身后望一眼，情绪颇有些激动：“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李清空停下来：“你跳吧，反正摔死的是你不是我，我照样能吃能睡。”
一听他这话，警察同志们就急了：“嘿你，你谁呀？快让开，别妨碍执法！”
“想清楚了没，还跳不跳？不跳就先听我说几句。”李清空说完就往兜里一摸，然后回头朝门里看看，里面黑漆嘛乌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又对白奕说：“你，去看看文越磨蹭到哪儿了。”
“我说你老惦记他干嘛呀你。”
“巧克力在他手里。”
“行，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真是个麻烦精。”临走前，白奕特地交代了车随乐俩字儿：稳住。
一分钟不到他就跑回来将巧克力塞进李清空手里。这人谢字没有，舒舒服服吃下去就开始道：“应早，你这么跳下去，死的可是应晓。”
应晓一愣，随后就笑起来：“你知道我是谁？”
“嗯。”李清空点头：“张凯和傅倪都是你杀的吧。”
“对，是我杀的，他们活该。可惜，还差一个。”她指着汪晴，然后咯咯咯笑起来，张开双臂仰起头原地转了个圈：“不过没关系，她以后都不敢再接近晓晓了。”
“晓晓？谁是晓晓？”
应晓闻言停下来，十分不解：“嗯？就是应晓呀，我妹妹，你应该认识的吧。”
“应晓不就是你吗。”
“胡说，我是应早，我是应早。”应晓说着，竟脱下绒鞋赤着脚踩在水泥地上。
在场的其他人都听得一头雾水，车随乐转头看向白奕那表情就是在问这到底演得哪出。白奕无奈地摇头，他已经有点儿跟不上那俩疯子的对话了。
李清空接着问：“那你告诉我，应晓在哪里？”
“晓晓在……在家里，嘿嘿，你们谁也别想抓她。”
“应晓死了，是你杀死的。你恨她以前把你推下河想杀死你，可是你命大，没有死，所以就回来报仇了。你杀死了应晓。”
“不是！我才是应晓！”应晓抱着脑袋蹲下去：“我是应晓，不，我是应早，不对，不对。我是谁？我是谁？”
“你是应晓。”
“我是应晓，我是应晓。那应早呢？早早去哪里了？！”应晓突然冲过来抓住李清空：“你告诉早早在哪里！你把她藏起来了对不对，你把她换给我，你把早早换给我！”
一旁的刑警见应晓已经离开危险地带，便一窝蜂扑过来将她抓住扣上了铁铐子。应晓被带下楼顶时，还在张牙舞爪问她的早早去哪儿了。
李清空走到汪晴面前：“你应该自己去跟她说。”
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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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吸了吸双颊：“谢谢。”
刚到楼顶的周文越和宋源不禁侧身去看：“这 么 快‘炫’‘书’‘网’就完了？今天怎么这么速度。”
“因为他李清空根本就没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乱七八糟和应晓说了一大堆神话，结果把人弄得精神错乱。”
“她精神上本来就有问题。”
周文越就看着车随乐抿着嘴笑啊，笑啊，笑得他发毛。见他久没有动静，周文越就耐不住了：“叫人哪孙子。”
“又不是你破的案凭什么算你赢。”车随乐说得那个叫理直气壮啊。
周文越微笑着一点头，徐徐道来：“应晓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刚才你们已经充分了解过了，至于她分裂出来的另一半就是汪晴。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么孙子？”
“谁是你孙子！”
“当应晓人格分裂成汪晴的时候，她就开了杀戒。张凯嘛，是她在傅倪给他打电话叫到操场时傅倪来之前下的手。汪晴当然发觉应晓的不对劲，所以她很有可能偷偷跟在后面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不过处于对应晓的保护，于是她毅然坚持应晓当时在寝室睡觉。而傅倪的死就更好解释了。应晓趁汪晴去给她买药的时候下的手。而汪晴呢，听说傅倪死会那么镇定就是因为她已经事先知道了是谁在什么时候下的手。”
“可是那两个动机呢？嫉妒和愤怒。”
“愤怒应该很好理解吧小伙子，至于嫉妒嘛，那是‘应早’的一种占有欲。也就是说。”周文越歇了一口气继续说：“以前的应早，对应晓有种很强的占有欲，于是这种占有欲就给应晓留下很深的影响，以至于她化身成应早的时候就会流露出来。昂得儿思蛋德？”
“你怎么知道应晓有人格分裂，而且分裂出来的是汪晴？”车随乐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才不要给这丫的当孙子！
周文越一副我该那你怎么办我的孙子的肾疼表情：“她杀傅倪那会儿，明明没有睡觉，却不知道汪晴出去过，这事儿本身就非 常（炫…书…网）邪门儿。至于为什么分裂出来是汪晴，那是因为，两人中，汪晴不可能是凶手，因为她不认识傅倪，如果真嫉妒张凯身为室友是非 常（炫…书…网）容易破坏他俩感情的，可她没有这么做。排除汪晴，那凶手就是应晓。汪晴这姑娘就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明知道室友是个杀人犯还和她呆在一起甚至维护她。所以嘛，她俩肯定不止室友这么简单。于是乎，你对面这位傻逼空同志就从她们家搞到第一手资料。”说着他就向李清空伸出手。
李清空也是十分配合地地上了照片：“傻逼越，慰问金你是不想要了吧。”
周文越就将照片往车随乐眼前一放：“看清了喽孙子，这是他们家十年前的全家福。”
“别一口一个孙子！这推理也可能是李清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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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就算是吧，可他和我是一国的，你能怎么着。”
白奕凑到李清空面前撞撞他：“你到底给汪晴说了什么？”
“想知道？”李清空暧昧一笑：“求我。”
“……”白奕气得豪迈一挥手：“车随乐，收工！”
那二人愤愤走后，宋源也抵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和白奕一样的问题。
李清空看他一眼，说道：“我只说了一些能让汪晴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跑上楼顶的话。身为我们事务所打杂的，你应该能推出来。”说完他就沉重地拍拍宋源的肩：“加油吧，目前为止，你已经堆积了一道题目没做出来。”
宋源苦思冥想了许久，愣是没想起他们什么时候给他题目而他又没答出来。
从楼上下来，已经是快到凌晨了。事务所的三人，准确说只有李清空和周文越这俩魔头在公安局那些个刑警面前得意洋洋地坐上了车，虽然周文越这形态不容许他得意得有多好看。
临走时，李清空特意将车子开到白奕面前，十分绅士地笑道：“谢谢光临XY侦探事务所，明天请务必请我们吃大餐。”
白奕被他气得手抖。
而周文越呢，对车随乐勾勾手指把他叫道车窗外，忽的就笑了：“乖孙子啊，以后千万不能再随地大小便了，记住了吗？”
车随乐彻底炸毛：“周瘸子你给我滚！！！！！！！！！！！！！！！！！！！！！！！！！”
—染血的小提琴已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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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
纸毫无悬念是包不住火的，案子虽然是破了，可白奕却难逃一劫。上头以违反了纪律让他写一万字的检讨并扣除两个月的奖金。白奕刚听到这个消息就差点儿没晕过去。让他写一万字？说不定他孙子都上大学了他还没写出来。
呵，谁让他伪造逮捕令呢。
不过所幸的是，上头模糊表态以后不会对请外援这件事发表任何意见，只要能破案。于是事务所那三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日月，能光明正大进出案发现场协助调查，只是不能太招摇。
听说这个消息，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激动还是太激动，李清空上完厕所出来一个不小心脚滑，磅，磕在茶几上。吓得正在美梦中的周文越应声猛起，小心脏狂跳不止。
李清空宣布：“以后我们不用再绞尽脑汁骗公安人员混入调查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公安厅长准许我们帮他们破案。”他自动忽略了协助二字。
宋源高兴大叫：“太好了！我们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宋源，我渴了。”周文越说着又躺下。
“……马上就来。”
没过多久，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汪晴构成包庇罪被判三年，鉴于她还有一年大学毕业，于是缓期一年执行。而应晓因精神问题被送往指定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应晓的母亲抱着失散多年的女儿痛哭流涕，恨不得将她揉进胸膛里用裤腰带绑着。汪晴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妈，脸上一滴泪没有。获得许可后，汪晴终于自楼顶一别第一次见到应晓。可惜应晓早已认不得她了。
汪晴在她病床上坐下，看了看她手里把玩的小提琴音乐盒：“这个音乐盒你还留着？”
应晓孩童般点头：“这个是早早留下来的，你不要抢。”
“我不抢。晓晓，你看看我，看我是谁。”
应晓睁着双大眼睛看着汪晴摇头：“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呀？”
汪晴难得露出一个笑容：“我是应早，十年前被你推下河的应早。想起来了么？”
应晓看着她又摇了摇头继续玩着手里的音乐盒。
“晓晓。”汪晴抓着应晓的双手，应晓却好似没她这个人一般自顾自地哼着音乐盒里的曲子。汪晴看了自己掌心间的那双手，说：“十年前被你推下河之后，我命大，没有死，可惜却不记得自己是谁。将我救上来的人把我卖到了山东一个很穷很偏远的农村。买下我的夫妻对我不错，至少他们肯供我到不错的学校读书。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就特别喜 欢＇炫。书。网＇小提琴，所以我每天只吃馒头把家里给我的钱省下来，自己又帮别人写了四年的作业赚点钱买了把别人不要的小提琴。请老师的钱可真贵啊，你一定不知道有多贵吧晓晓。”
“知道什么？”应晓连连摇头：“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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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晓晓不知道，你不要欺负晓晓。”
“直到考上大学，直到看见你，我才忽然把什么都记起来了。就因为你乱跑害得我们和爸爸妈妈走散，就因为你害怕而我没有糖哄你别哭，所以你就推我下河。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晓晓，你怎么可以推我下河害我这十年过得这么辛苦！”说完汪晴就抢过应晓手里的音乐盒高举过头顶走到窗前。
应晓立即从床上跳下来追着要拿回她的音乐盒：“把音乐盒换给我，把音乐盒还给我，这是早早的，你不要抢。摔坏了早早会生气的。”
“晓晓，你知道吗，我被判刑了。你杀了人可以好好呆在外面而我却被判了刑。为什么，凭什么呀！”
“我不知道，你快还给我，你是坏人，我要告诉早早你欺负我。”
“好，我不欺负你，给。”汪晴将音乐盒递到应晓面前，却又在她高高兴兴伸手来那时扔出了窗外。
五楼，足以让那破旧的小提琴摔得粉碎。
“你干什么！都被你摔坏了。”应晓哭着打了汪晴几下，就趴在窗台上向下望。
“晓晓不哭，你看，小提琴不是在楼底下吗。”汪晴边说边温柔地摸着应晓的头发：“我们晓晓是会魔法的，只要你一碰到它，它马上就会好了。”
应晓吸吸鼻子：“真的？”
“当然，早早是不会骗晓晓的。不过你要快哦，不然住在地底下的魔鬼就会把它抢走了。”
“怎么办？不能让魔鬼抢走。”
“没关系，晓晓会飞呀，只要你飞下去就能救回音乐盒了。”
应晓顿时露出笑脸，她用力点头：“我会保护好音乐盒的，等早早回来我就还给她。”
汪晴搂过应晓吻了吻她的脸：“再见，晓晓。”
“姐姐再见。”
汪晴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了病房里的骚动。医生护士们急匆匆赶到应晓的病房，开门那一刻，带起了窗边垂下来的帘子，却无人。
应晓面朝下趴在水泥地上，她身下漏出一大片血，让破碎的小提琴变得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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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章 。。。
春来桃花开，在李清空以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D县桃花谷游玩作为给周文越心灵慰问的前一周，周文越脚上的石膏终于完成它艰巨并且光荣的任务退休了。虽然医生仍叮嘱他尽量少运动多休息，可他一出医院就忍不住蹦跶了一下，看得宋源觉得自己的脚也痛了起来。
“脚好了？”一白大褂从他二人身后笑眯眯走来。
宋源回转身看见来的人就礼貌地喊道：“王叔叔。”这白大褂就是三个月前让他二人第一插队的“关系”。
周文越特意将脚动给王松博看：“刚拆了石膏。”
王松博点点头，背着双手低头看了看周文越的脚：“刚拆了石膏千万不能乱动，就其是蹦跶。”
“知道，谢谢你啊王医生。”
“没事。对了宋源，你叔叔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吧。”宋源挠了挠耳根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我很久没见到过我叔了。”
“这样啊，那行，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多说了。”王松博再次提醒周文越：“你当心点儿，别又受伤了。”
“嗯，我会的。”
王松博飘荡着他的白大褂一边走一边回应着别人的招呼，周文越拍拍宋源的肩，心情极好地走向停车的地方。
于是一周以后，李清空就提出公费旅游。宋源仔细想了想，他们何曾有过公费？
桃花谷里正万人云集一眼望去黑压压的显然快要盖过红花，他们来得巧又来得不巧，巧的是桃花谷里正在举行桃花节，不巧的是人多得肾疼，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李清空干脆一拧钥匙重启发动机先去找地方吃饭，岂料吃饭的人也多啊多。
好不容易找了家还有空位的餐馆久久等来点的饭菜吃过，这三人到此几乎是再无多少看桃花的心情。
周文越霸占着整个后座侧卧用手支这脑袋打了个哈欠：“老板，现在去哪儿？”
李清空将手肘靠在车窗底部，百般无聊地看着几乎停止在入山口的人群：“你觉得我们能去哪儿？”
“要不……”这个不字辈宋源拖了该有四秒钟，四秒之后他才说：“我们先回C市？”
“不行，难得李清空愿意出资请我们出来玩儿一趟，而且还是我的慰问之旅。”周文越索性做起来盯着前面看了半天，才说：“前面，左转。”
“去哪儿？”李清空抬眼看着头顶后视镜里的周文越。
周文越将全省景区地图扔给李清空又躺了回去：“温泉山。”
李清空看也不看拎着景区地图的一角晃荡：“温泉山离这儿有几百多公里。”
“天黑之前赶到就行了，我们可以住一晚。”
“你就不怕你爸又胡思乱想？”
“没关系，我特意到旧
31、第三十章 。。。
书市场买了几本美女写真放在枕头下。”
两百多公里外的温泉山在桃花独享风头的这一时节终于稍微比平时清静一点点，至少不会让这三人觉得喘不过气儿来。就地买了三条四角泳裤各自穿上，三人找了处还算偏僻的位置如水靠着岸边坐下，然后就不动了。只不过，三个大男人闲得一起来泡温泉，这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儿怪异。
出乎宋源意料的是，周文越看似文弱单薄的外表下竟是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这该说真不愧是练武之人的身体么？
周文越见宋源意外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就不由地得意起来：“线条很好吧。”
“嗯，确实。”宋源老实回答：“应该练了很长时间吧？”
“从初中开始。”
宋源几近崇拜的目光望向周文越，而后者呢，却凑近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因为周文越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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