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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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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钱都算在老子头上!”
那汉子非但不领情,头也不抬哼了一句:“滚蛋!”
换成是别人。
给你个好不兜着,明摆着是拿好意当狗。
即便不打起来,嘴上也会你一句、我一句拧巴起来。
包厚道寻思:“这汉子定是没等到姑娘,心情不好,同是天涯伦落人,何必斤斤计较?”笑着说:“老兄这副模样,一瞧就知道是心仪的姑娘被人抢了,独自坐在这里喝闷酒。我说,一个人喝多无聊,来来来,天下只要有酒便是朋友,怎么,老兄,敢不敢跟我喝一场!”
那汉子翻着眼说:“喝就喝,怕你个蛋!”
两人赌气同饮了数十杯。
包厚道自从关外回来以后,酒量见涨,放在往日,照这个喝法早趴在桌子底下了。
这会子不知怎么地。
感觉肚子像个仓库似的,这一通酒灌下去,狗屁反应都没。
那汉子与包厚道同喝了十几杯,态度渐渐变的缓和,一脸奇怪的问:“按说,佛门弟子之中饮酒者不在少数,这事原本不奇,可是出家人泡在窑子里吃花酒的却没几个!哈哈!喇嘛逛窑子,你这秃厮算的上开天辟地头一个!”包厚道这位假喇嘛,不知道真喇嘛有没有逛过窑子,哼声笑说:“喇嘛也是人,只要是男人就能进窑子,天生的话把儿,没个地方捅,还不把人蹩死啊!”哈哈大笑。
那汉子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这秃厮倒也是个爽落的汉子,好!”
酒喝多了。
话就多了。
相互叙了姓名。
这汉子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已。
姓茅,排行十八,拜在江北泰州五虎断刀门下学艺。
包厚道暗说:“你家老娘真他娘的能生产,不知道有没有茅十九?”
习练武功,除了能强身健体,剩下的就是与人打起架来好使。最早的武术是原始社会与野兽搏斗演化而来,再有就是与别人争抢的时候衍生的技能。到现在为止,练武的人为了在江湖上出人头地。还有一类人从小体弱多病,家里为了能使其身体强壮,特地物色拳脚师父教授。茅十八自从出了师门,自觉武艺甚好,想在江湖上有一番作为,天下初平,哪里有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现在这天下,又从大明皇帝手里变成鞑子天下了。
茅十八听说有位陈近南大侠建立了天地会,干的都是杀鞑子的复明大计,佩服的不行不行!
从江北一路向南,打算投奔陈近南。
没碰到一位天地会中好汉。
茅十八好不灰心。
这才坐在丽春院喝闷酒。
包厚道一听天地会,登时来了兴致。天地会中的陈近南包厚道见过,又听吴六奇提起过这天地会中的事,知道人家干的是大事。本想把自已在龙眼寺外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倒出来,忽地又想这些江湖上的人不喜欢别人干盗墓刨坟的计当,万一讲出来,又遭人白眼。包厚道添油加醋的描述着陈近南,说他从台湾的国姓爷那里领了旨,骑着大海龟登陆,武艺如何如何的好。
包厚道见的扯淡事多,扯起来没边。
茅十八低声告诉包厚道,打算在扬州干几件大事。
一来加入天地会有名头。
二来不能让那天地会中的好汉小瞧了自个。
包厚道问他怎么干。
茅十八说:“自从摄政王死了以后,朝中的鞑子官员纷纷都在圈地扩营,扬州城的不少官员借着这个名义,强占了不少良田民宅。反正都是些不义之财,你们抢老百姓的,我抢你们的,日后加入天地会,就算没甚作为,也曾经独自干过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这话一说出,又疑眼看着包厚道问:“你这大喇嘛是不是在套老子的话,假如你是朝廷的鹰犬,咱们立时见个高低。”
包厚道暗骂:“说着说就急上了,乍都是狗脸?”
包厚道指着自已的光头说:“瞧见没,老子不想与天下间的俗人同流合污,专门剔了个光头!”
茅十八恍然大悟,拱手说:“听老兄的口音,的确不像喇嘛,地地道道的北方口音!”
包厚道不傻,自然不能高声阔语的回答自已是个盗墓刨坟的好汉了,叹着气说:“茅兄一心想加入反清复明的好汉群干大事,我这个假和尚干的也是外八行,没啥别的,就是瞧着鞑子不顺眼!”
包厚道说的外八行是指纯粹的外八行。
盗墓不是正行。
的的确确属于外八行。
茅十八折服的不行不行,说自已没骨气剔了个辫子头,也想学包厚道剃成个秃子。
包厚道连忙劝说不可以,心说:“假如日后茅十八加入天地会,在陈近南面前一说包大爷的主意,陈近南万一想起包厚道,还指不定怎么骂娘呢。再假如,天地会日后发展壮大了,天下间的汉人都加入天地会,一个个都剃成了光头,这鞑子见了光头都杀,这是多要命的事。”笑着说:“茅兄,天地会中的好汉个个都剃了光头,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主意不适合普及!”
茅十八问包厚道敢不敢与他今夜干上一票。
包厚道酒劲一热,满口答应。
净干死人的活了。
活人的话还没干过,包厚道想试试。
正聊之间,只见那回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朝丽春院大门走了出去。
包厚道眼睛咕噜一转,低声对茅十八说:“茅老兄,看见了没,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回子,就是朝廷派来的耳目,专门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听机密,老兄何不拿他开刀。”
茅十八性格比人还彪,哪里会细想,当即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了!”
扬州城本是风雅之地。
不管你是大老粗,还是鞑子,只要定居在这水乡之地。
多多少少会感染一些南国风雅。
这回子一出了丽春院,本来是包厚道接近韦春芳的好机会。听龟公说这回子是韦春芳的相好,寻思得把这回子干掉,也想就这一回了,再有别人可不费这心思了。这吴六奇撇下包厚道往了浙江,又遇上个一心想加入天地会的茅十八。包厚道估摸着茅十八肯定想杀几个人玩玩,何不遂了他的心思,借他的手把那回子给干了。成全了他,也成全了自已。
死的人活包厚道干过。
活人的买卖包厚道真没干过。
两人出了丽春院,见那回子走进城南的一个庄园里。
这种活不是光天化日招摇的事。
两人直直等天深夜,避开那巡城的官兵,翻墙头进了那家庄园。茅十八师出名门,身手那是没得说,包厚道就显得笨拙多了。茅十八直说他应访多学的点本事,包厚道只是一味的嗯嗯,心下却说:“老子又不是为了跟着你干江洋大盗,也不是为了加入天地会,学那打架本领干么?”这处庄园真是不少,到处都充满着文人雅士的气息,就连一草一石的归置都透着儒风。
两个敲悄悄摸进了一个亮着灯的大房子。
茅十八蘸唾沫捅破了窗纸。
往里一瞧。
登时眼晴转不动了。
包厚道也在窗户上捅了个眼,只见一个老翁坐在床上,盖着锦缎,被子里伸出两条大腿粗的东西来。不细瞧不要紧,这一细瞧真吓的不轻,只见那老翁被子里露出来的是两条大腿粗的蛇。
029章 大师,你有种没?
茅十八认为屋子里的老翁是蛇精变的,顿时心生怯意,杀富济贫的念头一时被打消的烟消云散。正在诧异之时,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包厚道与茅十八二人双双抽身躲在暗处。只见与韦春芳交好的那个回子大步走向门口,包厚道心说:“难道这回子也他妈是蛇精变的?娘的,这买卖又干赔了!”只见那回子连门都不叩直接走了进去,包厚道心说:“韦春芳乍喜欢上这么个没礼数的货!”
确定没人跟来。
包厚道重新贴在窗户上看。
茅十八没了杀人心思,连连督促包厚道快点走。
包厚道却要仔细的瞧个究竟。
借着窗户纸上舔破的洞眼儿,包厚道瞧见那回子进去后,先是与蛇精老翁客套了几句,接着问老翁的腿怎么样了。老翁掀开被子,指着腿说:“托斯林的福,自从听了你的建议,老朽差人在得胜山抓了两条巨蚺,每日以巨蚺之阴养腿,效果确实不凡,已经好了很多,这腿也不再那么燥热!”包厚道这才瞧清楚,那老翁不是什么蛇精,把那两条蟒蛇从腰斩断了,把腿套在了巨蟒肚子里。
包厚道轻轻拍了拍胸口,暗说:“操你祖宗,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
又见那回子从袖子里拿出个大馒头。
包厚道一瞧,这馒头不就是那大胖和尚的吗?
怎么跑他手里了?
当时出了丽春院也没留意他拿那馒头。
又听那回子说:“你这双腿原本需要在蛇肚里养个三五年方可下地,现在不用了!”他指着手上的大馒头说:“今天我见闹市中扔着个大宝贝,不知是何方高人扔在路边的?别人不晓得,我可认得!”包厚道暗说:“傻货,破馒头能当成宝贝来看,你真够缺心眼儿的!”又听那回子说:“这馒头有灵性,按说它早已修成了本事,却被人打回了原形,你把它吃了比养在蛇腿的效果要好上许多!”
包厚道暗说:“大胖和尚丢下馒头的时候,老子该直接扔到粪坑里,没成想让他拿来骗人了!”
都说回子精明。
一天到晚毬事不干,东家的东西卖到西家获利。
包厚道寻思:“馒头怎么能成事,多半是这回子在骗钱!”暗暗不齿。
茅十八去心已定,连连扯着包厚道的衣袖劝离,却不敢弄出大声来,又瞧包厚道趴在窗户上边瞧边嘀咕。茅十八忍不住重新贴在窗户上看,这回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心说:“娘的,这老小子老来不作运,没事整两条大蛇套在腿上,真有种,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多亏包兄没走,要不然这辈子当真以为有蛇妖了呢!”又想:“幸亏老子胆子大,若是给吓的背过气去,真变成个怨大头了!”
包厚道正眼巴巴等着看这馒头有何神奇。
啪啦一声响。
茅十八早已蒙起了脸,破门而入。
茅十八露着两只狠眼,杀气腾腾的站在老翁与回子面前,厉声说:“把金银财宝拿出来,倘若手脚慢了半步,看老子不把你们的脖子给扭断,快!”
那老翁陡然瞧见冲进来个强盗,吓的瑟瑟发抖。
那回子表现的风轻云淡,缓缓的将馒头放进袖子,冷不丁抄起一个灯柱向茅十八投来,紧接着一掌向茅十八打来。包厚道躲在窗外,都能感觉到那回子的掌风中带着一股阴劲,扑面而来。茅十八就势避开,霎时从腿上抽出二柄肘刀,就地一躺,齐齐向那回子腿下斩去。那回子不闪不避,硬生生被茅十八砍中,只听两声崩崩。
两杯肘刀齐齐从护腕断掉。
茅十八哼了一声:“好小子,竟然会金钟罩的功夫!”
那回子目生精光,双手合爪齐齐向茅十八搂抓。
包厚道一瞧临头不对,茅十八很显不是那回子的对手,赶紧往背阴躲去。
只听茅十八在屋子里大叫:“快,快跑!”
又听那回子哼着说:“跑,跑的了么?”
包厚道心说:“奶奶个熊,韦春芳招的这些人,乍都他娘的这么邪,乖乖,看来韦春芳这只小鲜肉鬼脸包铁定是吃不上喽,现在不撤,更他奶奶的待何时?”包厚道正欲翻墙出院,只听那老翁在屋子里阔声大叫:“来人,快来人啊,有强盗,有强盗……”声音刚落,包厚道还没有藏利索,只听闷哧一声,茅十八被那回子从窗户中打的飞出院子,躺在地上直哼哼。
包厚道越着急,越是爬不上这高墙。
慌乱中躲的灌木丛。
这片灌木丛通体发红,包厚道一屁股趴在里面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
好多人乱嚷嚷的举着火把奔了过来。
包厚道这才看清身边有片红叶小檗,正与身穿的喇嘛袍相衬,猛一瞧真看不出有人趴着,包厚道暗自得意。忽听那老翁说:“把这强盗押下去,交给官府重重的办,唉,这厮把斯林打死了!”茅十八躺在地上,好像受的伤挺严重,却一个字不往外吐。包厚道生怕他招出同党,暗捏着一把汗,直到举着火把的人把那回子的尸体拖走,茅十八押的瞧不见影,包厚道这才安下心来。
非常纳闷。
茅十八在屋子里的表现,万不是那回子的对手,怎么能将回子打死?
包厚道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回子死了。
韦春芳该死心踏地的投在自已怀抱了。
倒也把包厚道高兴的不行不行,寻思一会儿把大和尚的大馒头偷出来,虽然没弄明白馒头有什么作用,还是不能便宜了别人。等到四周全都消停了,包厚道蹑手蹑脚来在窗前,只见那老翁长长叹了一口气。从脸上撕下一张皮,自言自语的说:“终于等到机会了!”包厚道瞧的分明,那里是老翁,原来那回子戴了张老翁的面皮,替换了身份,死的那个“回子”原来是老翁。
又见那回子单手抓起一条断蟒,硬生生咬了一口。
包厚道不敢往下看了。
不敢再惦记大和尚的馒头了,翻墙跑了。
这几天包厚道消停了,很少露面,担心茅十八下了大牢经不住折磨,一旦把自已给供出来。
茅十八要供出他。
被人抓到的时候就供出了。
包厚道贼心虚,不得不防,他穿的这件喇嘛袍实在太招眼。这短时间悄悄打听包实在的事。
泥牛入海,一点消息都没。
足足过了大半个月,没听到扬州抓喇嘛的消息。
包厚道这才慢敢露面。
这次来在丽春院,包厚道一进门,那龟公便笑呵呵的迎了上来,笑着说:“包爷,包爷哎,小的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这龟公单手捂着嘴,低声说:“包爷,春芳的相好十几天没来了,不知道死哪了。春芳这短时间不接客,天天挨屋子里哭。小的差人打听了,听说那回子住在纳兰府,有天晚上来了个江洋大盗。你说巧不巧,正好把春芳的相好杀了!哦,哦,好像是包爷上次喝酒的那天晚上!”
包厚道干笑了两声说:“今天给爷摆桌素菜,老子要吃斋!”
丽春院的老妈子瞧见包厚道,脸上早开了花,笑着说:“包爷,我早他妈瞧出来了,您才是这天底下最疼春芳的。我说,这春芳真是的,放着您这么个大财神不理,偏偏要找什么小白脸,那玩意儿,老娘我一瞧就知道他不是个长命的人!”
包厚道心说:“娘个腿,要不是你派韦春芳接待府台,哪会有这么多事,去你姥姥!”
老妈子将包厚道高抬捧了一阵儿,得了个大银锭,笑呵呵的往楼上去了。
紧接着便有两个大茶壶督促韦春芳开门。
韦春芳长时间不接客。
老妈子守着包厚道这么个大财神,能放的过,消不了几刻,韦春芳的门被撞开了。
包厚道也不吃酒了,笑呵呵的往楼上走。只见韦春芳坐在床前哭的像个泪人似的,眼镜肿的像馒头,包厚道轻轻的走过去,笑着说:“春芳姑娘的心思,小,小,小僧明白,不是包爷我说话直,春芳姑娘碰到的那些都不是啥正经人,一个个长头发不长命!”韦春芳一言不发,包厚道大道理小道理摆了一床,头上没毛,净说和尚的话。
足足磨了一下午,韦春芳才破涕为笑。
可把包厚道给乐坏了。
包厚道走出门,向大厅丢了七八个大元宝。
坐在地上,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佛如来,一世法无净世,若尘若土,老子斗了几回妖怪,斗了几回魔,终于……”直直念了一柱香时间。韦春芳这脸变的也够快,双手托着包厚道的肩膀,笑盈盈的说:“大师对小女子的盛情比海深,小女子是看在眼里的,小女子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了!”说话间,啪的把门关上了。
连拖带拽把厚道按在床边。
包厚道万没有料到韦春芳有这般的热情似火。
忍不住红了脸。
嘴里的祷告经文、感慨、一股脑的往外哼。
韦春芳哪里要听他念经,这十多天差点给蹩坏了身子。
小嘴唇不管不顾就凑了上来。
包厚道低低的埋下了头,红头脸说:“春芳姑娘,别着急,别着急,待小僧再念上一段经文不迟,我这段经文是经纪念这次来之不易的爱,等,等……”早有一只酥手捂上了嘴,包厚道耳朵里只听到一个甜甜的声音:“大师,小女子我早就看你瞧我的时候,眼睛转的像珠子一样。你在这丽春院三进三出的大闹,早奈不住了吧,念啥破经,快来吧,哈哈!”
包厚道闭上眼,心念:“真她姥姥的不容易,老子终于盼来这一刻了!”
突然之间,韦春芳猛的一推包厚道,红着脸问:“大师,你有种没?”
030章 顺治九王墓鞭尸
包厚道已经像佛扣观音似的,骑在了韦春芳的嫩肚子上,正是魂儿找不着神儿的时候。
让韦春芳突的这么一问。
猛的楞了。
韦春芳脸红的像苹果似的,细细解说这“有种”的意思。
原来,丽春院的姑娘们在接待客人的时候,都要吃一些避孕的药。老妈子先前让姑娘们拿麝香贴在肚脐上避孕,麝香那玩意儿非但贵,而且效果还不好,好几个姐妹都“一不小心”有了身子。有的姑娘在堕胎时死了,有的姑娘不敢堕,生下了娃娃,一坐月子身形就她娘的变了。成了黄脸婆,谁肯往这类败花姑娘身上砸钱,没了客人,自然少了进项,时间一长,就会被赶出丽春院。
韦春芳听说好几个姐妹都死在了外面,这类烟尘女子千人骑,万人睡,有哪户人家肯收留!
后来,老妈子不知从哪听来个偏方,让丽春院的姑娘们吃藏红花避孕。
藏红花不但苦,吃了还嘴臭。
韦春芳每次吃完,都要吃些芍药花来解嘴上的臭味。
偷扔了好几回。
这段日子韦春芳伺候那位府台与回子,两人都没种,所以特别招韦春芳待见。
包厚道拍了拍脑袋说:“老子就是因为没种,被我爹打了几百棍,所以老子才出家当了和尚的!”
刚指到脸上被他爹打过的“证据”,韦春芳饿虎扑狼似的反压在包厚道身上。
后面发生的事不说了,嘎嘎!
再说这海大富逃出九王墓,稍一镇定,连夜回宫去了。顺治这天夜里在庶妃的寝宫过夜,因为这位庶妃的肚子真他娘的争气,鼓了,所有宫女都说庶妃的肚子像簸萁,这是即将要生龙子的征兆。顺治一高兴连续几夜在庶妃寝宫过夜,顺治把多尔衮盼死了,又即将要得皇子,高兴的不行不行。
怀孕的肚子形似簸萁,要生儿子,这是有一定讲究的。
中医学者描述怀孕的肚子形状有两种。
一种是圆的像锅底,这是生女儿的征兆。
还有一种是扁平像簸萁抽斗,这一类多半会生儿子。
古人常说珠胎暗结。
这话有讲头。
有种说法是珍珠在蚌内孕育,采珠的人如果不打开外壳,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珍珠,只能猜。还有一种确实的说法,中医诊断有没有怀孕,是靠切脉。喜脉是两种常见的脉象合而为一,数脉、滑脉,数脉就脉搏而言比平常跳的快一点,滑脉,通常是上了火喉头生痰的迹象。这两种脉如果凑在一起,跳的非常快,像珠子一样滑不溜秋脉,那便是喜脉,所以被杏林中人称为珠胎。
至于“暗结”这个词,那就要看这珠子来路正不正了,来路正的话就得叫“珠胎明结”。
次日,顺治退了朝。
海大富急火火的向顺治禀报。
顺治听到先是高兴坏了,可登时又楞了,按说摄政王多尔衮早已死去数月,顺治只不过是想拿摄政王府来开刀,顶多把摄政王府的人给办了,问题是海大富查到的火苗引子,这一切都在九王墓里。难道要让他去九王墓把多尔衮给治了,满朝文武不得笑掉大牙么。海大富担心顺治变卦,于是把九王墓里发生的故事扇风点火的大说一通,还说如果皇上不把多尔衮办了,天下不稳。
又说当年魏文帝曹丕就是为死去的曹操加身龙袍,这才把汉献帝的天下夺了。
顺治是个急火性子。
孝庄太后的事已经在他脸上挂不住了。
再让这个“后爹”的后人把天下夺了去,这玩意儿能行么?
责令宗人府、礼部、内各府即日开九王墓,一查究竟。
顺治龙颜向天,暗自落下几滴泪来,心说:“母后,对摄政王的这件事您千万不要怪我,朕心中的这团怒火实在是他妈的难消,多尔衮在我面前生生逼死豪格大阿哥,当年朕泣不入食,就是为了等到有这么一天,在天有灵的父皇也不会怪罪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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