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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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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龟孙,从此就是一家人,说什么报答不报答,话要这么说,那可就不像一家人了!”
爱丽丝·尼卡笑着感叹:“小晴,你是这世上最最伟大的女人,独一无二,决无分店!”
杜沐晴发自心声:“唉,这是被逼的!”
俩人掏心掏肺聊了一会儿,杜沐晴又把花雪杀喊来,开口直奔主题,问花雪杀这些年为什么要死心塌地保护包家?这使命到底打哪赁的?为什么这么做?莫非包圆真是某位吉星、凶星下凡?
迟早要透露。
对此,花雪杀倒也不加避讳了,话匣子慢慢的拉开了。
故事有点远,话说一百多年前,太平天国轰轰烈烈造反时,包厚道下扬州寻找韦家后人时候,无意中救了一对饥寒交迫的夫妇,那夫妇二人为报答包厚道的救命大恩,说定让子孙后代报答包家。
杜沐晴止不住问:“雪杀,那夫妇就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花雪杀点点头,又说:“我后来才知道,救我父母之事,压根不是包厚道巧遇所为,而是包厚道有意为之,他听说天杀星经过五百世轮回,即将投生我父母门下,所以,包厚道提前施恩。”
杜沐晴听话里有话,忙问:“雪杀,照你的意思,你保护包家是被骗了?”
花雪杀纠正:“不不不,小晴,你误会了,不是逼,也不是骗,或许可以称做天命使然,或许可以称作人为……几年后,我出世,五岁时父母实在养不活我了,他们猛然想起包厚道这位大善人,一路要饭来在山西,本义是想让我给包家当个丫鬟什么的,以报答包家,还能让我活下去。”
对于她父母的到来,包厚道早在十里外等了。
说到这里,花雪杀早已满眼泪花,她说:“那时,我父母一点情都不知,还以为碰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善人,哪知,包厚道收下我,直接把我送到钟馗大师门下,说只有钟馗大师才能保我平安。”
杜沐晴暗惊,问:“雪杀,这么说,你从小就与鬼魁呆在一起?”
花雪杀说:“是的,小晴,你很难想象出,我一个弱女子,整日面对那样一只鬼魁,他只教我修行之法,对俗世道理全然不顾,让我心里只有正,只杀邪扶正,我也知道,人生在世就该为正义而存!”
杜沐晴说:“看来,包厚道倒也是一番好意。”
花雪杀长长叹了一口气,直接否定了:“不,确切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意……而后,地府中的鬼算子偷偷告诉我,说我只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我父母被另一人追杀,那人是广日子,包厚道也非胸怀天下之人,应该说包厚道是小人中的小人,说他是个顶顶大王八一点也不过分!”
爱丽丝·尼卡扑哧笑了:“世上有这么好的王八蛋,倒也是奇事!”
(未完待续。)
181章 应运而生的人
花雪杀接下来讲的事。
杜沐晴听的额头直出胖汗,她心说,天哪,包家老祖包厚道真他娘的怪、奇……
花雪杀称,她本是战神凶胎临凡,说白了,她降世人间只不过是为助君王杀人,取天下,已经成功投胎转世五百次。这一世,她本是托世助洪秀全取天下的,却让包厚道搅了局。
包厚道暗地里把花雪杀的身份对调了,换成了女儿身。
花雪杀说,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
杜沐晴表示奇怪,她说:“雪杀,你越说我越糊涂,我怎么越来越捋不清头绪了?上古时期,天帝将黄帝、炎帝、蚩尤、金衣圣、大力神牛五位天神贬下凡间,你这战神凶胎又是怎么回事儿?”
花雪杀回应说这里面牵扯的事太多了,是的,上古时期,人道周期已成雏形,金衣圣私自篡改天帝谕旨,造成炎帝之大过,天帝一怒之下,痛贬五位天神临凡,将功折过……可是,贬归贬,那时人间道也有正神,好比如酆都大帝、地藏王菩萨、海内外散神,西方教化之主等等……
杜沐晴说:“如此说来,上古之时被贬下界的不止五位天神,加上你有六位?”
花雪杀直接否定了,她说,这件事已经在春秋堂得到了证实,上古时期,被一道贬落凡间的天神确实不是五位,而是六位,另一位也不是我,而是创立走地仙一门的鼠儿仙……
杜沐晴醉了:“这便奇了。雪杀,你这战神凶胎到底从哪来的?”
花雪杀说,严格意义上称。我体内只不过是一缕战神精魂,与上古大神相比差远了,如果我是完完整整的战神下凡,漫说张六指、陈石碾、裴敛伤那三个废物点心,就算颛顼也奈何不了我。
花雪杀指出,她的身世是从鬼算子处得到的。
这件事,知情者原本只有酆都大帝与地藏王菩萨。也不知怎么传到包厚道与广日子耳朵里了。
之后,包厚道主动交待了,那张神卷上有记载。
杜沐晴算是彻底疯了。她说,雪杀,你讲的故事实在太乱,我原本以为自已智商很高。唉。到头来还是被你的故事弄糊涂了……杜沐晴指出,当初,包圆手中张神卷炭测过,说是超过十亿年,莫非十亿年前的神卷上,已经把你下凡的事谱好了?天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很难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
花雪杀长叹一声:“唉。小晴,何况是你不懂。这件事恐怕要归功于造物主天帝!”
爱丽丝·尼卡突然插嘴了:“包圆不是羽化飞升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到过传说中的天界?”
杜沐晴说:“包圆是有点混,可他却不是说假话的人,他说没有,多半没有!”
花雪杀说:“我认为金书丹卷有假!”
杜沐晴说:“雪杀,你什么时候被贬下界的?”
花雪杀纠正:“不不不,小晴,错了,全然错了,我并非被贬下界的,我是应运下界!”
杜沐晴一惊:“应什么运?”
花雪杀说:“天帝宝玺从天而降,落于六盘山之巅,复落东郡,天地动荡,引发熊熊之火,而后秦始皇亲率文五官,找到天帝宝玺,知情者尽数被诛,据鬼算子称,我就是那时下界的。再往深说,我是随天帝宝玺一道落于凡间的。我只是一缕战神精魂,并非一朝得道,永存天地间的神人,使命也是杀人安人,取城郭安城郭,寿命很短。”
爱丽丝·尼卡笑着问:“有多短?”
花雪杀笑笑:“前五百世,我皆为枭雄男儿之身,第一世生于秦末汉初,那时,我有个响当当的大名叫韩信,封三齐王……最终没落好下场……不过,我的转世有个铁定律,只要成功斩杀一人,之后的杀人生涯便一帆风顺,如果错失良机,我会受五十世被人所杀,而且都是三朝未满,弱冠之前!”
杜沐晴奇问:“雪杀,你成功转世过哪些名将?”
花雪杀说:“三国张飞,隋朝杨林,唐朝薛丁山,宋朝杨令公,明朝胡大海。”
杜沐晴笑了:“的确,每一世都很厉害!”
花雪杀说,是的,或许这就是造化之功,我只是举了一些例子,很多时候,跟对了君王,我能助他夺取天下,跟错了人,我的命运很悲惨,就拿胡大海来说,这是我杀人最多的一次了……
杜沐晴说:“胡大海没杀多少人呐?”
花雪杀说:“不不不,小晴,胡大海杀的人比谁都多……当年,朱元璋从蒙古鞑子手里得回汉人的天下,分封功臣,胡大海的杀心甚重,不讨金银,专讨杀人封赏,朱元璋便赐了他一支御箭,说是这支御箭射出的范围之内,人皆归你杀……”
爱丽丝·尼卡失声叫了起来:“这事我听说过,说是那支箭射在了大雁脚上,连穿七省,胡大海一路杀将过去,导至七省无人,天呐,这件事原来是真的,原来是你干的……”
杜沐晴赶紧说:“雪杀,照这么说,我反倒觉得包家老祖包厚道做的对!”
花雪杀也叹:“谁说不是呢?”
杜沐晴又问:“雪杀,你说你这一世是为保洪秀全夺取江山,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花雪杀说,洪秀全举兵起事,是因为广日子的游说……史料上虽然没有记载广日子曾经相助洪秀全的事,但是,广日子功劳决小不了,这些都是鬼算子说的,之后,包厚道也承认了。
杜沐晴老大不明白,问包厚道为什么这么做?
花雪杀说,包厚道心眼小,他一直记恨广日子,广日子行正,包厚道行邪,广日子行邪,包厚道行正,如此来来往往已经斗了几百年……
杜沐晴问:“雪杀,包厚道为什么要与广日子斗法,你从头给我讲讲吧。”
花雪杀说,当年,包厚道那老龟孙错入走地仙一门,完完全全是利欲熏心,可以称的上一点原则都没有。之后,广日子提供线索,让包厚道、杜天舟、松二狗、华千雨四人到丹地尧庙山倒懒神仙的龙眼寺墓,怪事一件接一件,虽然包厚道成功逃脱了,可他心里始终记恨着广日子。
广日子南下相助平西王吴三桂,那时,吴三桂虽然羽翼丰满,却不占天时、地利、人和。
最终以失败告终。
抵达云南之前,广日子又碰上了另一个奇人,天残!
杜沐晴说:“天残的事我知道,他两次捉弄广日子,一次在古庙,一次在黄河一线天!”
花雪杀说:“对!那两件事就是天残搞出来的!”
(未完待续。)
182章 雌雄同体
天残与地缺,单听名字便让人感觉二人雄气逼人,似乎也不难想象,这俩位奇人的神秘之处,远胜广日子与包厚道这对百年冤家……能够侧面反馈天残与地缺的资料本就不多,再往深的刨问,花雪杀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了,只是说那二人行踪诡异,飘忽不定,亦正亦邪,难辨忠奸,难断阴阳。至于一百年前他们五人大闹春秋堂,花雪杀也是首次听说,也很难将里面的是非连系起来,倒成了迷。
紧接着。
杜沐晴呢声呵问:“雪杀,你跟我说说好吗?你与文折星到底是怎么回事?唉!可怜的小书生!”
提起文折星。
花雪杀脸上忍不住挂满了伤心,她说,文折星与天痴老人同出一门,天痴老人生性顽乎,天下间任何事都嘻嘻愚弄至上,人老心不老,理顽,事不顽,堪称一大怪客,与童圣乃是莫逆之交……
文折星出身落魄名门。
他虽然并不是什么九天文曲星降世临凡,儿时起,四邻八乡举人秀才皆许他文圣再世。是的,文折星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古来今往,无一不通,称的上文章满腹,学富五车。性格虽然迂腐之极,命格却不喜欢世俗中的功名利禄,父母双亡,文折星一头扎进深山求道,更是成了呆头呆脑。
此归此,彼归彼。
不过,文折星底子非常干净。
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干净到,天地之间压根不应该有这种人存在的田地。
花雪杀称。她初次乍见文折星时仍在钟馗大师门下。
童圣在娘胎里开聪,未及出世便参研修行之法。悟道后,修成十八分身。恃才傲物,本领奇高,心里只有浩然正气,他自诩当世人杰,钟馗大师刚正不阿,是为鬼雄,二人虽未谋面,却神交已交。
那天。
童圣下幽冥九泉拜谒钟馗大师,天痴老人听说了。执意同往。
正好,文折星也想到地府历练一番。
花雪杀说,那天在奈何桥头,文折星见到我的时候,木木呆呆楞在了当场,嘴里一直说,我原本将世俗功名、人欲凡利全然视做粪土,抛置脑后。想不到幽冥鬼界竟然藏有如此佳人,出落于鬼窟。却是出污泥而不染,一身上下集煞气、艳气、鬼气、人气、傲气、冷气、修气、德气、杰气……
钟馗大师听了,开玩笑说,天地人神鬼。鬼排末端,乃尾流之辈。然,狐艳之名虽名动天下。鬼艳之绝却实实在在配的上惊为天人,一大奇谈……文老弟慧眼识佳人。见识卓而不凡,我这位高徒虽然寄居幽冥。却是真真正正的人,包厚道颠倒阴阳,把他男儿之身偷梁换柱变成女儿身,数年修行,却也难藏的住本神,谁人观之,也觉她是女中奇客,称的上雌雄同体的境界……
天痴老人一眼瞧出名堂来了,当即撺掇童圣充当说客,说是要成就我与文折星的美事。
花雪杀说,童圣根本没开口,钟馗大师便亲口许下了诺言。
杜沐晴表示不理解,她说,雪杀,即然这事是钟馗大师保媒,你当时怎么不答应呢?我看文折星这孩子也不赖,一百多年以来痴情不改,要是换成我,我早就答应他了。
爱丽丝·尼卡笑笑,说中国人的爱情故事真凄美。
杜沐晴逗着闷子:“难道中国男人不好?”
爱丽丝·尼卡说:“好的我有点不敢相信,一直以为自已在做梦。”
杜沐晴哈哈大笑。
花雪杀仍旧自嗟自叹说:“是啊,文折星惨死那一刻,我忽然想,他默默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当初为什么不肯能答应他呢?可惜啊可惜,天数终究是天数,我无法去改变,只能寻思着报答他了。”
杜沐晴直言不讳,她指出:“在北京那天夜里,我们初见文折星的时候,他只是说让包小太爷替他评评理,对钟馗大师保媒一事,为何只字不提?我当时如果知道,说什么也要劝你跟他在一起。”
花雪杀苦苦一笑:“唉!这就是文折星的迂腐之处……文折星是这个世上最最干净的人,干净到世上不可能再有这种人存在,是的,我跟他的事,钟馗大师的确亲口许过诺……文折星做人方面迂腐,手段也迂腐,心却不迂腐,他厌恶世俗观念。他认为:他喜欢我是他自已的事,他不喜欢把旁人随随便便搅和进来,更不想以钟馗大师之诺为要挟,那样的话,他也不配当天地之间最干净的人了。”
杜沐晴说:“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来求包圆呢?”
花雪杀一吐如注,说:“文折星的造诣远胜天痴老人,他特意跑来求包小太爷圣断,那他必定悟到了些什么,只不过他懒的向别人有一说一,只会默默的选择有一办一。”
杜沐晴说:“咱们都成了事后诸葛亮。”
花雪杀说:“唉,谁说不是呢,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爱丽丝·尼卡深受感染,空自惋惜大叹:“误会了,误会了,我们西方人一直都在误会,我们一直以来均认为,中国是个效行小聪明的国家,虽有五千年文明底子,根本就是破壁烂殿,不值一提。听了雪杀的话,我豁然开朗,真的,我又一次深深地爱上了伟大的中国……是啊,这种美轮美奂的爱情故事恐怕只有中国才配拥有,海外诸国的野蛮男人,决计没有一个人能达到文折星的造诣境界,真的,我竟然找不到理由不替他落泪,文折星是人世间最最凄美的男儿,我甚至觉得梁山伯也比不上他……”
说着,爱丽丝·尼卡竟然嗡嘤嘤的哭出声来,甚是可怜悲伤,反倒像她才是文折星的意中人。
这时再看。
爱丽丝·尼卡反倒有点像大姑娘,全然不似当初热情奔放、火辣辣的******了!
杜沐晴安慰了一会儿,说雪杀,最让我理解不了的,就是包厚道与广日子这对冤家,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干嘛非要一直斗下去呢,因为他们俩,历史都被改写了,也不知道图什么?
花雪杀的话更让人不明白了。
她直理直斯的指出:包厚道与广日子虽然是冤家,可他们俩却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虽然彼此之间叫劲百年,然而,双方谁也不会耍阴招,每次斗法斗阵,彼此都会事先告诉对方自已的计谋,摆好阵势明刀明枪的干,他们俩虽然有时候连天下人都分清敌我,又让人敬,又让人恨。
花雪杀发自心声的坦言,我一直暗中保护包家,到底是对还是错?我自已也无法分清楚。
她说,不但是自已,就连南派三糊涂、行痴也说过同样的话。
唯独童圣没有说过。(未完待续。)
183章 窃玉偷香,反受其害!
听此高论,杜沐晴不叹两句断断不行了:“我靠!这事真他奶奶怪!我呸!我说包圆那龟孙平素欺负平四贵、宋鹏、肥毛眉毛都不眨,可,总感觉欺负有理,原来是从祖宗那继承的臭德性!”
花雪杀咬牙切齿地交换着意见:“小晴,包厚道那老龟孙、老王八,天下坏事他身上集齐了,堪称天下第一大坏蛋,怪的是,老龟孙却从不干违背良心、朋友的事……这一点,包小狗屁已经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可是,这么多年总结下来,我认为应该把包厚道归类为一只睚眦,广日子也一样……”
花雪杀还说,自打我离开钟馗大师门下,那时,我心里暗暗发誓,决不再见包厚道,唉,现在却拼命地帮包小狗屁找他,这也算的上造化弄人了,天意如此啊!
的确,包厚道救花雪杀的亲生父母,思想不纯,另有所图,该打五十大板,以观后效。
杜沐晴反倒认为:包厚道做的对。
如果包厚道不阻止广日子,指不定天下成了什么样,或许难有今天的气象。
花雪杀似笑非笑、似伤非伤地说:“唉!谁说不是呢?我知道他动机不纯,倒也不敢说错!”
花雪杀竹筒倒豆子,声称,按照鬼算子的说法,她本是接替石达开的人,可是,由于洪秀全起事是广日子相助,包厚道便跟他对着干,千方百计的阻止,又把我变成女儿身,可惜了洪秀全的大气运。
说着说着。
花雪杀陡然来了句:“对!小晴,包厚道与酆都大帝不是有秘密协议吗?这协议应该与我有关!”
杜沐晴却回应着说:“算了,什么协议不协议的,咱姐们儿别去管它了。”
深情凝望花雪杀。
杜沐晴深度表态:“我现在明白颛顼的话了。万事莫如尘,有些事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事,可对某些人来说则是坏事,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雪杀,听了你的故事。我很感动,我想告诉你一句心里话,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身份,你永远是我杜沐晴的好姐们儿,永远都是……”
爱丽丝·尼卡胬胬嘴:“小晴,还有我呢。”
杜沐晴笑笑:“对!你、我、她、小云、九奶奶,咱们几个永永远远都做好姐们儿……”
说完,三人紧紧抱在一起。热泪盈眶。
目的尚且不明,路有操刀客,前路多艰,为了把精神头养足,杜沐晴果断放弃了继续问下去。虽然花雪杀的使命由来已经浮出水面,可是,说到底,始终还是一笔烂账。如是抽丝剥茧,里面的隐情似乎不难发现。然。谈到文折星的时候,杜沐晴已然触动心弦,对,即然是花雪杀的伤心史,恐怕释灵姑娘也难出左右,都应该被包厚道算计了。可是,你却不能说他的算计完全是坏心思。
反倒是,越往深想,动机越是对着哩。
杜沐晴深知,人与人之间的信印来之不易。做为好姐们,有些事情还是处于朦胧状态好,过于刨根问底,似乎对谁也没好处,只要花雪杀永远都是好闺蜜,什么破逼球事、什么破逼疙瘩能阻挡?
刚刚入睡。
猛然之间,杜沐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倒也不是旁的事,她爷爷杜百川假死藏在鬼屋,包圆与孙盘子为什么隐瞒不服,我呸,这二人倒是把一条裤子穿的炉火纯青,莫非我爷爷暗中干了什么坏事?
越想越纠结。
黑暗中,杜沐晴伸手一拍脑袋,心说,姑奶奶我不操这乏心了,睡球,该明白时总会明白的。
花雪杀当然没说假话。
事实上,她并没有把自已知道的全盘拖出。
花雪杀心里很想把包家大院当年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杜沐晴。可是,她又怕杜沐晴这颗纯洁的心接受不了事实,有些事还是瞒着好,所以,花雪杀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提了。
到时候让包圆自已讲。
或者,那件事永远不要说出来,杜沐晴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再受伤害了。
天色刚刚呈蒙蒙亮,房间门被人拍的啪啪直响,同时,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委屈声:“小晴啊,我的亲姑奶奶啊,救命,求求你,以后千万别把这苦差派给我了,我平四贵洪福低,无福消受……”
很明显,出事了。
杜沐晴顾不得多想,像军人一样穿戴整齐。
一开门,呵,用杜沐晴的话来说,冲进来的压根不是人,倒像是在臭水沟里连打一千百八个大滚的松狮子狗。平四贵称不上绝品帅哥,跟着包小太爷发达了,穿着打扮也有一定讲究了。
杜沐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离谱之处宛如五十里弦翻塞外声,平四贵全然不像来自温柔乡,乍一看,反倒有点像是刚刚从战场厮杀回来的,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从马革中捡了一口气逃回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衣服是破的,头发比蓬草还乱,眼圈是黑的,手是抖的,腿是打颤的,但凡能露出肉的地方,挂满了很有质感的凹凸嘴唇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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