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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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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怎么会在这?你到底是谁?”
“江兄请恕在下对你隐瞒,我本姓宋,名元良,人送绰号,鳖三!”
“是你!”所有人都是一楞。
原来,赵真人才是当年的宋鳖三,耳墓中诈尸的人只不过是赵真人找的一个替死鬼罢了。当年宋鳖三好吃懒作,实在过不下去了,偷东西偷到了越来越殷实的懒神仙父母家,本想捞点金银财宝花花。无意中发现懒神仙的父母拿一节指骨点在院子里的石头上,石头登时化成了一锭十两重的金子。这种点石成金的宝贝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终于等到了下手机会,趁懒神仙的父母一个不留意盗了出来。本想找块石头试试灵不灵,那知石头没有变成金子,却变成了一条金冠怪蛇,缠起宋鳖三便往龙眼寺拖。
一路皮开肉绽。
宋鳖三被金冠怪蛇强行拖进甬道时。
慌乱中抓到个铜道人。
像碰到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着。
宋鳖三手中所持的“点金指”本是件移形换影的宝贝,点在石头上可以把方圆百里的金脉聚于石头上化成金子。
懂金脉的尿性人说。
地球的上金子全部开采出来,每人至少可拥有二吨。
宋鳖三手握“点金指”碰到铜道人立时变得非常有力,那条金冠怪蛇的力量固然不是盖的,硬生生把宋鳖三抱着铜道人从脚踝处齐齐掰断了。宋鳖三却被这“点金指”与铜道人换了心性,铜道人变成了个视财如命的人,而宋鳖三却在墓里化成了铜人,深深感受着懒神仙墓里的大罗气息,一心向道。那金冠怪蛇见他一进墓中改了心性没有吃他,就地隐了去,化成了石头。
云起云落恍如弹指。
这一恍几十年、几百年过去了。
宋鳖三在懒神仙墓里悟到了不少东西。
渐渐发现自已如果想像懒神仙那样修成正果,必须把当年转嫁到铜道人身上的人性找回来。
铜道人早已逃出墓中。
宋鳖三于南宋时期走出懒神仙墓,认为自打懒神仙脱肉离骨羽化飞升后,自已便是天下第一人。天下万物都是帝王的,帝王没有超脱生死,宋鳖三得此仙缘自认早已凌架于帝王之上,索性改为赵姓。独自住在彭真人当年落居的发鸠山,广缘结交有钱的大财主,暗中寻找当年的铜道人。铜道人受“点金指”交换本性,非常惜命,非常贪财。几朝更迭,赵真人所结交的那些财主一个个相继死去,直到碰到江老财。
江老财不同。
每每与赵真人肯恳谈一回,便以重金相赠。
赵真人见江老财所送的金银都是砖石所化,笃定江老财便是当年的铜道人。
便说自已有替人增寿之法。
铜道人化成江老财后,每六十年便会衰老一次。
原本他自已会化劫。
却不料那一日起了天人五衰之象,无论如何也度不过这场劫,这才派子孙前往发鸠山请赵真人。
江老财报上生辰八字。
赵真人确定无误,因为江老财所写的生辰八字本就是宋鳖三的。赵真人当时确实没有糊弄他,是想把他引来这懒神仙墓炼化。自此便有了包厚道兄弟二人假扮黑白无常的事。赵真人知道江老财想永享富贵,必须得回到懒神仙墓,把那节点金指找到。赵真人急功求成,故意在天下间走地仙中放风,说需要四个木命的人才能打开此墓,特地诓骗孙胜安来这里等,他守在墓里等江老财现身。
巧巧包厚道等人一头扎了进来。
江老财过了几百世。
比鬼还精明。
就算赵真人不骗他来这懒神仙墓,也会亲自来此墓找那节“点金指”!
借寿之前天人五衰的经历,并不是谁都能扛的下来的。
江老财指着巨鼎,阴阳怪气的说:“赵兄,想不到你我交好几十年,交情不交心,没想到千年前便是故人,故人相见本是该泪汪汪的叙一场,想不到要在这斗上一斗!”赵真人早有准备想江老财的人心重新化铜,汇入自已本元,达到炼神返虚,而登大道。两人一同等了千年,实在多等不了一刻了,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费话,立时卷着狂风扭打到了一起。端是两人都没有修成正果,如果两人都修成了正果,只一点点气波,包厚道等人就受不了。
两人齐齐投入了巨鼎。
画符的地方烧起了熊熊烈火。
江老财与赵真奋力的撕扯,都想把对方在这烈火下炼化。
忽然之间,一个黑影穿了进来,墓室多了个黄牛般的大老鼠,浑身发红,直接朝两人打斗的巨鼎吐火。赵真人与江老财两人霎时觉的苗头不对,齐齐向外跳。只见那巨鼠根本不让他们逃,趴在那方便向那方吐火,只见两人齐齐都在化浆。杜天舟一见这只大怪鼠那里还敢逗留,扯起包厚道等人便向外跑,刚出来盗洞口,感觉脚下不住的摇晃,眼见这破破败败的龙眼寺立马坍塌。
刚出寺门。
身后一声轰隆。
龙眼寺倒在一片废墟中。
包厚道手里还撰着那节“点金指”,虽然不大清楚江老财与赵真人这两个大仇人怎么样了,这“点金指”却是实打实的得到了手。那料,刚走出几个大步,山上的树木花草齐齐向包厚道抓来,奋力的夺扯这节“点金指”,包厚道受了这么大惊吓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让给这些花花草草,大骂:“你们这些烧柴的玩意儿要这能干么,你们只吃屎尿肥料,又不拿金子吃喝。放手,老子回去派人来给你们施上八十天肥就是,快放手!”这一通话说完,那树木花草扯的更急了!
四人乱拨乱打之际。
那只巨鼠不知从什么地方“噌”的又窜了出来。
朝包厚道一瞪眼,嗖的冲了过来。
这群树木花草就够包厚道忙活的,那能顾得上那只巨鼠,正想骂一句:“干么,老子又没招你惹你,你赶紧回去烧那两个坏蛋,扑老子干么?”还没等包厚道张嘴,只见那巨鼠嗖的扑在他身上,硬生生在他手上咬下一节手指,窜向山尽处了。杜天舟登时恍然大悟连忙下跪,包厚道捂着手气哼哼的说:“杜爷,你干么?那畜生咬了老子,你拜它干么?怎么,咱们这兄弟不做了么?”杜天舟指着包厚道大骂:“跪下,这是地仙老祖救了咱,包厚道,你别不认抬举,你记不记得你上山前说过什么了?”包厚道是个吃打不记嘴的人,说过什么哪里能记的住。华千雨听了,立马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说:“包爷,你上山前说如果能取到了‘点金指’要送山神爷一节手指头!”
包厚道差点气疯。
山神爷太他娘的较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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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章 在下姓陈,草字近南!
俗话说:十指连心,屁股连筋。
手疼钻心。
屁股疼扯筋揪骨。
包厚道真是够倒瞎霉的,不是被黑白无常用哭丧棒打了左脸,便是被自戕的冷冲变成黑毛僵尸咬了腚。这不,又被地仙鼠骑在身上硬生生的咬掉了无名指,疼的包厚道像杀猪似的连连嚎叫,直抹眼泪,血流不止,华千雨就地找了点野三七给他敷上,这才止住了血。包厚道坐在地上咧着嘴嚎叫了好半天,收住嚎叫,心里一个劲的骂山神爷个不高、胡子短、心眼小!还有理有调的说自已说那话,不就是因为一时高兴起了兴致随口一那么哼,山神爷还真他娘的当真!你说这叫什么事!又怕手上流的血染红了心爱的喇嘛袍,托着手气哼哼的说:“杜爷、华爷、松爷,咱们目的达到了,走,回家点金子去,以后再也不用他娘的干这操蛋营生了!”
杜天舟正打算开口。
忽然之间,数百米处亮起了几束火把,跳出数十个手持钢刀的官差,向四人急奔而来。
虽说这尧庙山不像城里管的那么严!那么紧!
可这四人深更半夜出现在这。
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谁也顾不上三七究竟等于二十几了。
撒腿就跑。
这四人一晚上连惊带吓早已是疲惫不堪,哪能跑得过这些州府中驻扎的骄兵悍将。这官差当年曾经是征南荡北、摸爬滚打、沙场上斩将立功,实打实浴血奋战历练出来的,几个喘气功夫便撵上了这四人。钢刀架在四人脖子上,只听一个官差操着大嗓门,厉声说:“泼皮滚刀的杂种,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啸聚山林不是啥子好鸟,必定是‘天地会’的反贼。荷荷!哈哈!弟兄们,这回该着咱们立个功了,我说,咱们是把他们押回去领赏呢?还是直接带他们的脑袋回去领银子?”一股官胜匪败、弱肉强食之态。
包厚道忍着疼支支吾吾的说:“官爷,几位官老爷哎,我们都是好人那!”
华千雨低声说:“啥鸡毛狗屁‘天地会’的,跟我们不沾甚的毬毛关系,官老爷,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
一个官差一脸不齿的哼说:“深更半夜在这深山老林聚集,你说你不是‘天地会’的,谁他娘的信?”
又一个官差拿钢刀拍着松二狗的肩膀,哼着说:“管他干甚娘球,带回去请功!”
又一官差笑着说:“歹歹你妹,老子管你在山干么,大半夜的在山头放火,老子辛苦奔波五十里,不换几两银子花有点对不住辛苦!”
众官差放声大笑。
原来,孙胜安把龙柏树点燃之际。
五十里外长治潞安府巡城的守将,遥遥望见丹地尧庙山火光冲天,忙派数十个官差好手前来一探究竟。这数十个官差刚摸到龙眼寺,远远的盯着,不知道寺内什么情况,又怕龙眼寺里藏有大批“天地会“反贼,只得暗中远远观察,潜伏在山下。一直等到龙眼寺走出四个人,又见这龙眼寺瞬间摧枯拉朽似的轰然倒塌,这些官差均想:“这四个鳖犊孙子来这龙眼寺干么,还把寺庙给毁了,管他呢,拿了再说!”正欲起身把他们拿下,又见那四个人拼命的打树拔草。这群官差楞神的功夫,只见猛的又窜出只“狼”扑到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这些官差身手再好、再利害,决不是恶狠猛虎的对手。
直到那“狼”奔向山深处。
包厚道从地上坐起来鬼哭狼嚎似的叫疼。
这群官兵一瞧行了。
这才点起火把向四人冲来。
不管这四人是不是“天地会”的,就凭他们四个深更半夜在这山上放火烧寺,决不是什么好鸟善茬!
不作计较,拿下再说。
这些官差拿下这四人后商榷计议,如果这四个人真是那“天地会”的反贼,也不冤枉他们数十人一夜奔袭五十里来在这里。如果他们四个人不是“天地会”的反贼,押回去顶多打一顿放了,没甚油水。各州各府已收到朝廷发下的文书,“天地会”中的反贼不需开堂审计可就地执法,每颗脑袋值一千两银子,小头目值五千两银子,抓着大鱼便是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些官差拿刀架着四人,商议直接砍了算毬,省的回去搞不好鸡飞蛋打。眼睁睁瞧着四千两白花花的银子飞走,还不得活活气死三两个,直接把脑袋提回去领赏多好,即能落着好处,还能受到嘉奖!
合议同拍。
那大嗓门的官差便对包厚道挥起了钢刀。
包厚道早已失望的干干脆脆,闭上眼心说:“娘的,老子费了这么大的辛苦劲总算找到了‘点金指’,没成想没命花!”
杜天舟、松二狗、华千雨三人也闭上了眼。
此况之下。
地仙鼠是绝不可能再跑出来救他们。
钢刀抡起的一刹那,只听远远飘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哼,我们‘天地会’中人个个都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有道士、有和尚、有乞丐、有孤儿英豪、有富贾豪士、有一腔光复大明天下的热血民众。就是没有鞑子、没有喇嘛!”大嗓门官差收了刀势,冷眼看去。只见倒塌的龙眼寺背后转过一个青衫汉子,此时天色已近鱼肚白。那汉子没有帮众撑势,却丝毫掩盖不住那种独领群雄的风范,迈着矫健的步子向他们走过来,一个官差哈哈大笑说:“兄弟们,这是个发财夜,又有银子送上门来了,看来,这笔外财想不发都不成了,哈哈!”
那青衫汉子边走说:“我这颗脑袋割下来,如果能拯救天下间鞑子治下水火中倒悬的百姓自然值,哼,交给你们这些鹰犬,决不可能!”
他一话一词都有种庄严的气势。
形如涛涛江水拍岸而来。
包厚道、杜天舟、松二狗、华千雨已是四个待死之人。
虽不知这青衫汉子究竟是谁。
但听这番气势。
早已大大的折服了。
这四人均想:“他能够说出这番话,必定是‘天地会’的好汉了!”
杜天舟在四人当中算是比较精明,看着那个青衫汉子,立时想起孙胜安的话。先前第一拨人是个青衣汉子,应该是这个人了,江老财与赵真人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并没有穿青衫,他们的行动绝不可能让孙胜安这个白痴撞上。杜天舟端是精明之人,深知这个时候是万不能弄出声音来的,不敢向来人求援,闪时救命的话一出口,钢刀立时在他们脖子上一剌,登时就会去见祖姥姥!
早有五六个官差挥着钢刀冲了上去。
只见那青衫汉子身姿矫健、步伐极快,迎着四人双掌开阖向官差打去。
包厚道怪事算是见得多了。
不过,都是些非正常人类,不能依着正常思维来想。
青衫汉子使的却是地地道道、极其精湛的功夫。
一掌一势都有排山倒海之势。
三五个回合下来。
冲上去的五六个官差早已倒在地上,毙的死死。押着包厚道等人的四个官差一瞧处势不利。嗓门大的官差早已骂骂咧咧挥起钢刀冲上前去,也顾不上包厚道等人了,齐齐向青衫汉子扑过去。这时天已破晓,那青衫汉子的容貌看的更清了,将近三十岁的年龄,国字脸,相貌堂堂,这一身功夫没二十年也有十八年的苦练。只得三五八七下这些经过沙场浴血洗礼的官差已经只剩一个人了,那官差见大势已去,顿时蒙生逃念,那里还来得及,一柄钢刀早已是透胸而出。
杜天舟忙拉着包厚道等人叩谢救命大恩。
那青衫汉子轻描淡写的说:“你们干这刨坟毁庙的计当,非是英雄好汉所为,我念同为大明子民的份上才出手相救!”
包厚道说:“英雄,多谢相救,我们日后跟着你干‘天地会’了!”
那青衫汉子一脸不齿的说:“我‘天地会’虽然人少势单,却也不是麻雀鹌鹑一股脑全收!我并不是在救你们,而是在杀这该的鞑子,杀一个,少一个!”
这四人猜出来了。
盗龙眼寺的懒神仙墓被青衫人看到了。
想入光明磊落的“天地会”资格是绝计没有了。
问起恩人姓名。
那青衫汉子说:“在下姓陈,草字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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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章 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
却说海大富领了顺治爷密旨。
趁夜翻出宫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海大富连脸都顾不上洗,除吃饭睡觉拉屎放屁之外都在查摄政王有何不轨之事,始终没找出丁点丢丢、厘厘毫毫头绪。摄政王多尔衮好像一生极为自重,除了功劳,剩下的还他娘的是功劳。千寻万寻找不到一点对摄政王不利的信,海大富好不心灰,好不容易盼到了为主子效命立功的机会,有心无力。海大富把在宫里出人头地的机会全赌在了这次机会,查不到摄政王的短,如何向顺治爷交差?
这一日。
海大富心烦意乱的坐在通和茶坊。
一壶高沫。
海大富瞧着杯中碧绿如莹的茶叶,自在心下长吁短叹。
忽听偏角有人小声嘀咕。
似乎在嗡嘤嘤的悄谈摄政王多尔衮的事。
像海大富、陈近南这种练家好手皆是宫明如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何为宫?
眼鼻口耳是为四宫。
声音再小也全收到了海大富的耳朵里。
只见一人脑袋上像扣了个剥壳鸡似的高高隆起,配上一缀鼠尾辫,那个难看劲实在是说不出,无以言表。还他娘的胖的像个东瓜似的,不知道人生父母是怎么生出来的,糟心透了。正压着嗓子与一个长着三角形倒瓜子脸的瘦子谈话,两人身材极低,一胖一瘦。只听那倒瓜子脸轻轻叹了口气说:“瑞林兄,咱哥俩同命相怜,这丑相是爹娘父母给的,没办法,想不到你我一身本事,日后却要落个沿街吃百家饭了,唉!”他大大饮了一口茶,似有感悟的说:“你我兄弟二人齐齐被撵出摄政王府,唉,这是命啊!”又听剥壳鸡蛋头的人说:“如是摄政王在世,他们绝计不敢如此对待咱们兄弟二人,可惜,可惜!”只听他又峰回路转的说:“摄政王的死绝非偶然,祥来兄,你是知道的,他原本有八十三年寿命,都是那件东西给害的!祥来兄,我曾力劝摄政王不要碰那件东西,他自认为天命使然,偏偏要动,最终因为那件东西猝死猎场!”
“瑞林兄,听你的意思你见过那件东西?”倒瓜子脸低声紧问。
“见过,唉,祥来兄,因为它咱们饭碗也丢了!”
“听说,是张献忠死前留下的。”
“正是!”
“唉!”
天下间谁人不好奇。
这要看啥事碰在啥节骨眼上。
如果这二人说的是索尼索府之事,海大富绝不会放在心上。
关于摄政王府的事,海大富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耳朵竖的直捋捋,细听摄政王究竟得了件什么东西。
又听那剥壳鸡蛋头的人说:“祥来兄有所不知,你我同在摄政王府听差,一向遵守下人不可妄自打听的规矩。你我兄弟二人如今齐齐落魄,想必你还不大清楚那件的东西的始末由来,今日饮过此茶,就要天南地北各落一方了,索性我与你细细的讲一讲那件东西!”那倒瓜子脸恭恭敬敬的说:“请瑞林兄赐教!”海大富听到紧要关头,耳朵竖的更直了,这是没人观察,这个当儿如果有人细看他耳朵会比平常高出一寸。只见那剥壳鸡蛋头拉着倒瓜子脸的袖子,瞥眼环顾后,两人把头深深埋下,低声说:“当年张献忠兵败,凤凰山饮箭身亡,八旗勇将瓜尔泰在张献忠随身物件里找出一件东西,献给了摄政王!”
“我也如是听说,却不知是什么。”倒瓜子脸憋着气等答案。
“是个人形祭红陶俑!”
“瓷器?”倒瓜子脸似乎有些失望。
“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件东西!”
“有何历害之处?”
不单是倒瓜子脸,就连海大富听了也好生失望。瞧那二人糟心的不能再糟心的模样,就猜他们嘴里吐不出什么好料来,净是些狗屎鸡屁的闲篇。海大富心说:“一件祭红瓷器而已,能把摄政王怎么着?你们两人长成这个德性,还不长一双好嘴,不被赶出王府里才怪哩,哪个侯门深宅能要你们这种面相、嘴相有失体统的人!”海大富暗暗不齿,想他们二人活该流落街头。又听那剥壳鸡蛋头的人说:“祥来兄,实不相瞒,那东西并不是瓷火釉香烧出来的,据说是个烧窑的寡妇生的!”海大富听到这里,虽然感觉有点扯,却也感觉有点意思了。不过,像他这类习武之人大多不相信鬼神之说,几十年苦练达到空掌取人性命的事尚可理解,却万万不明白那件祭红陶俑与摄政王的死有什么干系。
“人,人怎么会生瓷器?”倒瓜子脸有点不大相信。
“起初我也不信,只到我在摄政王的书房见到时,深信不疑。据打更的林老三说,摄政王夜里常人在书房里与人说话,而那书房根本没人!”
“看来那东西确实不寻常!”
“后来摄政王请我到书房谈话,我便力劝他把那东西扔了!”
“摄政王怎么说?”
“自然是说那是宝贝扔不得,我哪敢多嘴!”
“有啥特别?”
正说之间,突然走进来两个虎背熊腰的人,那模样,那装束,一看就是满人武将。那两人进来后环视了一圈,坐在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不远处的桌子旁坐下,即不要茶水,也不对茶博士吆五喝六,不时向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看去。自打满入进关,这些八旗兵丁、旗人子弟在北平城那叫一个横,不管走在哪都是天下地下唯我大爷的德性。不过满人不能一杆子全打死,一半个低调的还是有的。起初海大富并未放在心上,只见那两个满人走进来后,倒瓜子脸与剥壳鸡蛋头再也不说话了,神情变的紧张起来,两人神情紧肃的把茶喝完,相对一望,大声说:“后会有期!”
剥壳鸡蛋头喉咙发声,哑哑的补了一句:“西直门外七破坟!”
匆匆离开了。
只见两人起身离开后。
那两个满人也不喝茶,不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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