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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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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新房,在新房的门窗上钉东西可是大不吉利,很显然李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因为在门窗上钉东西绝对会惊动其他人。

“李老板,为什么要把新房的门和窗户封上?”从门窗上那些小洞的分布轨迹上来看,李云天感觉好像用什么东西把门窗从外面给封住了,于是不动声色地问李荣。

“是这样的,有传言说李家小姐是白虎星,我大嫂担心清儿的安危,于是找算命先生化解,算命先生说煞气从外而来,只要挡住那股煞气就能保清儿平安,因此大嫂就让人把新房的门和窗户都钉上,所有人都离开了院子,等到五更的时候才进去把门打开。”

李荣闻言,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可是不成想清儿还是出事了,房门一打开他就从里面冲了起来,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棍棒,一边胡言乱语,冲出了家门。”

由于封门的事情并不光彩,传出去会招来更多的闲言碎语,所以李家就把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反正也跟李清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

李云天闻言觉得非常意外,李清母亲找算命先生算命、封门窗以及李清拿着一根棍棒离开李家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连钱程都不知道,否则的话一定会告诉他。

“那根棍棒现在还在不在?”沉吟了一下后,李云天问向了李荣,他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在,清儿跳河后,跟在后面的下人跳下去救他,从河里把那根棍棒捞了上来。”李荣点了点头,神情有些黯然,如果当时能把李清也救上来就好了。

“带我去看看。”李云天的眉头皱了皱,沉声说道。

李荣不敢怠慢,躬身向李云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领着他去了前院客厅,等丫环们端上茶后,一名家仆拿着一个三四尺长的棍棒走了进来,放在了李云天身旁的桌子上。

李云天打量了一眼,发现这根棍棒很普通,只不过有一头又扁又尖,截面上的摩擦后产生的划痕,以前好像套着什么东西。

“李老板可知道这是何物?”看了半天,李云天也没弄明白这根棍棒是干什么用的,于是抬头望向了李荣。

李荣也不知道这根棍棒是何物,当时光顾着查李清发疯的事情,没人注意这根棍棒,于是他把李清院子里的家仆和丫环都喊过来辨认。

结果没有一个人见过这根棍棒,而且可以肯定这不是李清院子里的东西,因为院中的杂物都有专人管理。

“去那个算命先生那里!”既然大家都不清楚棍棒的来历,那么李云天也不准备再纠结于此,让彭泽县县衙的衙役收好了那根棍棒后起身,准备去会会那个算命先生。

“差爷所有不知,自从清儿出事后他就躲了起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不成想,还没等他迈步,李荣就苦笑着说道。

李清出事后,李家人曾经去找过那个算命先生,或许是知道事情闹大了,那个算命先生竟然跑了,无影无踪。

李云天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坐下,开始盘问李家人李清和赵燕成亲那天的事情。

“田司吏,那位差爷究竟是何许人?”趁着李云天在客厅里忙活,李荣把田宇喊了出来,悄悄地塞给了他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小声问道,如果不能搞清李云天身份的话,他心里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咱们九江府,哪个县太爷现在风头正劲?”田宇看了一眼银票的票面,就势塞进了怀里,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原来那位爷来了!”李荣闻言怔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神情惊讶地望着田宇,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湖口县知县李云天。

“李二爷,这回李公子的冤屈可以洗刷了。”田宇微微一笑,向李荣拱了拱手,九江府现在谁不知道李云天断案如神,什么冤案和谜案到他那里都是手到擒来。

“多谢田司吏。”李荣回过神来,向田宇拱了一下手,急匆匆离开,前去找他大哥李仁。一

第74章理清头绪

得知李云天来了后,正在书房里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帐目的李仁顿时大吃了一惊,连忙赶到客厅,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候着,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李云天主政湖口县后还没有一件案子失手过,在九江府可谓是盛名赫赫,他现在是既希望李云天能查明真相还李清一个清白,又担心万一李云天查出来的真相对李家不利的话,心情十分矛盾。

李云天盘问完李家的那些人后已经到了中午,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李仁已经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午宴来款待李云天等人,以尽地主之谊,不过被李云天婉拒了。

李家是李清一案的事主之一,李云天现在正在查李清的案子,自然不会接受李仁的款待,以免给外人落下话柄,因此在李家庄找了一家酒楼吃午饭,随后就回了县衙。

在他的提议下,钱程立刻对那个算命先生下达了通缉令,李云天有一个预感,这个算命先生竟然让李清的母亲封了新房,其中一定有蹊跷。

晚上,县衙后宅,李云天所住的厢房里,他双手抱胸立在那里,凝神望着贴在墙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他所得到的李清一案的线索,有李家的,也有赵家的,思索着相互间的联系。

“喂,你都看了一下午了,不觉得无聊吗?”一旁的桌子前,双手支着下巴的周雨婷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她就不明白了那张纸有什么好看的。

“你能告诉我,李清离开李家的时候,手里的那根棍棒从何而来?”李云天微微一笑,他知道周雨婷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能留在这里陪了他这么长时间已经殊为难得,于是坐在她对面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就是一根棍子嘛,你要想要的话我明天给你找一堆来。”周雨婷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抬步向门外走去,“累了一天了,我回去睡觉了,你继续在这里想吧。”

“你以为我愿意熬夜呀,听说冤死的人都会阴魂不散,李清死得这么惨肯定心有不甘,说不定晚上会来县衙伸冤。”见周雨婷要走,李云天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喝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自语道。

“李清的鬼魂晚上会来这里?”周雨婷闻言不由得脸色一变,停下脚步后望向李云天,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道,我没遇见过。”李云天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经地回答,“不过传说宋代的包公白天审阳间的案子,晚上审阴间的案子,有不少冤魂都找他伸冤,故而包公平了不少积年的冤案。”

“看你这么辛苦,我再陪你一会儿。”听了李云天模棱两可的回答,周雨婷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毛,忽闪了几下眼睫毛后走回去重新坐在了桌旁,打起精神望向了墙上的那张纸,她可不想晚上睡得正香的时候见到来县衙伸冤的李清。

李云天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刚才是故意吓周雨婷的,长夜漫漫,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事情真的很枯燥。

当周雨婷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发现自己躺在厢房的**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在她的印象里她坐在桌子边上,看来是李云天把她抱到**上去的。

此时,李云天双手抱胸,笑眯眯地望着墙上的那张纸,他好像**未睡,眼眶上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周雨婷走过去一看,纸上被李云天画了很多的横线和斜线,标明了李家和赵家人物之间的关系,就连那个算命先生也被写了进去,看得她直眼晕。

“你一晚上没睡就在折腾这些东西?”周雨婷揉了揉眼睛,不解地望向了李云天。

“这可不是白折腾,现在只要解决一个问题,那么案子的真相就要呼之欲出了。”李云天转向周雨婷,冲着她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昨天晚上李清来找你了?”周雨婷见状猛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地问道。

“想什么呢?”李云天笑了起来,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昨天晚上是我骗你留下来的,哪里有什么冤魂鸣冤。”

“好呀,你又欺负我。”周雨婷闻言怔了怔,随后跺了一下脚,伸手向李云天打去,原来他又戏耍了自己。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已经答应过不再打我的。”李云天连忙躲开了,郑重其事地提醒周雨婷。

“本姑娘是小女子,不是君子,所以只要你招惹了本姑娘,那么本姑娘照打不误。”周雨婷身形一滞,随后想到了什么,狡黠地冲着李云天一笑,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李云天有些愕然地望着周雨婷,没想到周雨婷竟然能抓到他话里的破绽。

“本姑娘以后要把给你的聪明一点一点地都拿回来,看你以后怎么欺负本姑娘!”周雨婷不由得得意了起来,娇笑着冲着李云天握起了拳头,她等了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抓住了李云天的小辫子,现在要好好地出一口胸中的闷气。

“李清,你怎么还没走?”李云天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一脸惊讶地望着周雨婷身后,“我不是告诉你了,一定会帮你把案子给破了的。”

“啊!”见李云天煞有其事的样子,毫无心理准备的周雨婷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一头就扑进了李云天的怀里,连声说道,“让他走开,让他走开,不要靠近我!”

李云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只不过略施小计,就使得周雨婷缴械投降。

“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听见周雨婷尖叫,院子里的罗鸣等人连忙冲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一只蟑螂而已。”李云天笑着向罗鸣摆了摆手,顺手就把周雨婷揽在了怀里。

罗鸣见状连忙知趣地领着人退了出去,并且贴心地把房门关好。

“刚才你是不是又骗了我?”等罗鸣等人离开后,周雨婷一把推开了李云天,气鼓鼓地望着李云天,脸颊通红。

“想不想知道这件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李云天没有回答周雨婷,而是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

“你知道?”周雨婷微微一怔,她这时才想起来李云天好像快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来!”李云天微微一笑,一把拉住周雨婷的手,来到了墙上的那张纸前,指着纸上他画的那些关系,有条不紊地把他所推测的案发过程给周雨婷讲了一遍。

“现在,就差他了,只要能找到他,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说到最后,李云天伸手拍在了一个圆圈上,圆圈里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好,纸上的几条线都指向了他,是最重要的一个人物。

“可是我们要到哪里找他呢?”周雨婷听得很认真,闻言狐疑地问道。

“等赵家堡那边的消息,我们应该会有收获。”李云天向周雨婷笑了笑,起身向**的方向走去,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我现在要好好补上一觉,吃晚饭的时候再喊醒我。”

望着很快躺在**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的李云天,周雨婷莞尔一笑,起身离开,轻轻关上了房门,她觉得与李云天在一起非常轻松,而且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李云天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钱程派去赵家堡打探他所需要消息的衙役已经回来,带来了近几年进出赵府人员的名单,以及李清见到赵燕那一天他所乘渡船上的乘客名单。

于是,吃完晚饭,他就在厢房里翻阅那两份名单,名单上的人员信息比较全面,有姓名、年龄、职业等等。

通常来说,那些大户人家都会对进入府内做事的人进行登记,以方便管理,所以进出赵府人员的名单很容易可以拿到。

主要是当天与李清所乘渡船上的乘客,着实让那些衙役费神,好不容易才打听了出来。

翻阅完了那两份名单后,李云天啪一声把它们扔在了桌上,郁闷地揉了揉额头两边的太阳穴,他发现进出赵府的人员名单和渡船乘客的人员名单根本就对不上。

而且,渡船上的乘客除了李清外只有两个外地年轻人来赵家堡办事,其他的人老的老小的小,都与赵燕没什么交集,故而赵燕不可能冲着他们笑。

“遇上麻烦了?”一直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李云天的周雨婷见状,不由得试探性地问道。

“渡船上的乘客没有符合条件的人,这样我们就不得不下大工夫从那些进出赵家的人里面寻找目标。”李云天冲着周雨婷一声苦笑,原本他以为渡船乘客是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现在看来这条线索要断了,难道是胡昊记错了,还是李清在吹嘘?

“会不会船上还有漏掉的人?”周雨婷闻言柳眉一蹙,想了想后看向了李云天,她信任李云天的直觉。

“漏掉的人?”李云天微微一怔,随后眼前一亮,“有一个人被我们漏掉了!”

“谁?”周雨婷闻言好奇地问道。

“船夫!”李云天微笑着看向了周雨婷,口中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我开始只考虑到了乘客,忘记了船上还有船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是一个精壮的年轻人,长得也不错,而且乡里乡亲的很有可能认识赵燕。”一

第75章引蛇出洞

“要抓他吗?”周雨婷觉得李云天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兴致勃勃地说道,“本小姐可以代劳。”

“现在只是猜测,还不能惊动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我要人赃并获,让他心服口服。”李云天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他要给这个案子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你准备怎么做?”周雨婷觉得李云天好像成竹在胸,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如果赵燕的心上人是船夫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深居简出的大户人家小姐,和一个穷小子,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他有什么能耐吸引赵燕?”李云天见周雨婷这么感兴趣,笑着问道。

“可能觉得他憨厚耿直吧。”周雨婷沉吟了一下,回答。

“憨厚耿直?”李云天闻言笑了起来,“能晚上翻墙与赵燕私会,这样人的除了用色胆包天外,我实在想象不出用其他的词来形容他。”

“私会?”周雨婷怔在了那里,她觉得赵燕一个大家闺秀应该做不出这种有辱贞节的事情。

“如果李清是他和赵燕谋害的话,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深厚,他白天没有机会进赵家,因此只有晚上在夜色的掩护去找赵燕,这样才能有这样深厚的感情。”李云天有条不紊地给周雨婷分析着,“这样一来的话,就有了足够的杀人动机!”

“你准备去抓奸?”周雨婷忽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好像明白了李云天的意思。

“咱们不能在彭泽县待太长时间,这个案子要速战速决,不管赵燕的那个心上人是谁,我们都要尽快找出来。”李云天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所以现在咱们要主动出击,把那个家伙引出来。”

“现在风声这么紧,他会不会不敢来。”周雨婷不由得有些担心,如果对方不出现的话可就糟糕了。

“没办法,只能赌一把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危险的时期也是最安全的时期,值得有些人铤而走险。”李云天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总不能把精力都耗在这个案子上,湖口县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况且,只要这个局做得巧妙,那么对方十有yankuai会上钩,毕竟现在没有任何人怀疑赵燕有**。

“你打算怎么让他去找赵燕?”听到“最危险的时期也是最安全的时期”这句话,周雨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李云天微微一笑,有些神秘地向周雨婷说道。

第二天,李云天再次去了李家庄,在李清的新房里查看了一番后离开,并没有与李家的人有其他的接触,谁也不清楚他此番前来的目的。

与此同时,彭泽县县衙的两名衙役带着钱程的一封信去了赵家堡,说县里尼姑庵的师太看中了赵燕,想要收她当弟子,如果赵家同意的话次日就送赵燕去尼姑庵。

虽然钱程在信里是以商量的语气在和赵家说这件事情,不过既然他是写信而不是让人捎口信,那么已经表明了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

因此虽然赵燕的母亲万分不舍,但是也不得不同意了下来,那两名衙役于是回县衙复命去了。

很快,赵家堡的人都知道了赵燕去尼姑庵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私下里人们都在传言,因为赵燕是克死了新婚丈夫的白虎星,这才要去尼姑庵里常伴青灯古佛,以镇她身上的煞气。

晚上,李云天双手抱胸,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你是担心他晚上不出现吗?”周雨婷坐在一旁,望着他在那里走来走去,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道,她觉得李云天显得有些不安。

“不,我是担心那个混蛋晚上去找赵燕。”李云天停下脚步,冲着周雨婷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设下这个局不正是为了引他上钩?”周雨婷微微一怔,不由得狐疑地问道。

“奸夫****,谋杀亲夫,这可是大不赦之罪,****不仅要骑木驴游街,而且还要被凌迟处死!”李云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虽然她该死,但是却要遭受如此的羞辱和折磨,也太不人道了一些。”

毕竟,李云天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有些事情他的心里真的无法接受,认为太过残忍。

“什么是骑木驴?”周雨婷忽闪了几下眼睫毛,狐疑地望着李云天,她知道凌迟处死就是把人活剐了,可是从没有听说过什么骑木驴。

“就是骑在木头做的驴上。”李云天愣了一下,望着眼神清澈纯洁的周雨婷,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迟疑了一下,随口敷衍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小时候我也坐过木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周雨婷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角,她还以为是一种凌厉的刑罚。

“记住,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木驴的事情。”李云天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周雨婷竟然能把惩罚****的木驴和孩童骑的木马联系在一起,他知道周雨婷大大咧咧的性格,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把木驴的事情说给别人,于是沉声嘱咐道。

“为什么?”周雨婷不由得感到有些疑惑,他觉得李云天的态度有些奇怪。

“因为……因为你是侯爷的女儿,不应该与别人议论奸夫****的事情。”李云天略一沉吟,就找了一个借口。

“不对,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周雨婷见李云天说话有些犹豫,于是盯着李云天说道。

“没有,我有什么好瞒你的。”李云天笑着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起了水。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问别人去。”李云天越是否认,周雨婷就越觉得有问题,眉间一挑,娇声向李云天说道。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现在确实不方便知道。”李云天知道周雨婷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颇为无奈地放下了茶杯,和她商量着,“这样吧,等咱们成亲的时候我就告诉你。”

“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就告诉我。”周雨婷觉得李云天今天说的话显得有些云山雾罩,不由得更感兴趣,望着李云天说道,她可等不到成亲的时候。

“你确定想知道?”李云天知道如果不把实情告诉周雨婷的话,周雨婷肯定不会罢休,于是颇为玩味地问道。

“嗯!”周雨婷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觉得李云天的眼神显得有些怪异。

李云天咳嗽了一声,凑到周雨婷的耳旁,小声地说着什么。

“恶心死了!”周雨婷一开始还显得兴致勃勃,不过随后脸颊刷一下就红了,一把推开了李云天,脸上羞得红润欲滴。

“这可与我无关,其实我是反对这种不人道的刑罚的。”李云天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周雨婷小嘴一翘,恨恨地瞪了李云天一眼,有些狼狈地逃走了。

“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嘛。”望着周雨婷的背影,李云天无奈地自语了一句。

翌日。

“李老弟,抓到了,昨天晚上抓到与赵燕私会的人了!”上午,李云天起**后不久,早就等在书房的钱程闻言立刻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李云天闻言并没有显得有多开心,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苦笑,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幕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昨天晚上,悄悄进入赵家,埋伏在赵燕所住小院的彭泽县衙役在午夜时分发现一个人影娴熟地翻墙进了院子,轻车熟路地敲开赵燕小楼的房门,侧身闪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埋伏着的衙役用刀尖拨开了小楼房门的门栓,小心翼翼地上了楼,一脚踹开了赵燕的房门,将光着身子楼抱着睡在一个被窝里的赵燕和一名男子当场抓获,可谓捉奸在**。

正如李云天所预料的那样,那个奸夫果然就是渡船上的船夫。

随后,县衙的衙役搜查了赵燕和船夫的住处,发现了一些诗词,随同两人一道被带回了县衙。

钱程一大早就收到消息,兴奋地当即就从**上爬了起来,如果不是李云天向他分析了李清一案的案情,他还真的想不到赵燕这个大家闺秀竟然会有姘头。

按照钱程的想法,准备把赵燕抓来大刑伺候,他就不相信一个弱女子能扛得住大牢刑室里的那些酷刑。

不过李云天劝阻了他这样做,因为李云天认为女人虽然看起来柔弱,可是一旦陷入情网中,那么就会变得非常坚韧,恐怕至死也不会说出奸夫是谁,那样一来这个案子就不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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