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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术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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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首江东舰船上的士兵们,却显得格外的骁勇,悍不畏死的疯狂的掩护着舰船,一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正背着手站在船头上,他的手里,赫然拿着一柄同样是金色的弓。
疯狂的攻击,并没能阻止这首江东舰船的离去,只有舰船上的士兵们,一批批负伤掉进了江水中,接着,另外一批又迎了上来。
那名白袍中年人,始终临危不乱,保持背手的从容姿态,彰显着一名统帅的超然风度。
能够拥有金弓金箭,自然不是一般的将领,惊魂未定的王宝玉,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那支金色羽箭,放在手中仔细端详。
168乌云盖顶
这支金羽,非常坠手,仿佛全部是黄金打造而成,剑锋锐利,闪着寒光,做工十分考究。借着火光,王宝玉在羽箭的底部,发现了三个字,脸上顿时显出无比的吃惊之色。
周公瑾!羽箭上竟然刻着周公瑾这三个字,射来羽箭的居然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周瑜周公瑾,也就是那名在乱军之中,依然风度从容背着手的白衣中年人。
周瑜!你居然想杀了老子,老子决不饶你!王宝玉恼羞无比的暗骂道,伸手便想将把这羽箭给折断,任凭用尽全身力气,直到勒红了手,硌疼了膝盖,金色羽箭也只是弯了弯,韧性十足。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报不了仇,等到自己一回到现代,这些仇人也变成古人了,还有什么仇报不了?哎,看在这是黄金的份上,王宝玉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还是将这东西收了起来。
一场大战终于落下帷幕,黄祖这边大获全胜,江东舰队足足折损了近一半的舰船,死伤的士兵更是不计其数。
当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下方的江面已经被江东士兵的鲜血染红,江东士兵都穿着朱红色的兵服,更是显得通红一片,阳光下异常触目惊心。
王宝玉站在崖上,再没有了昨夜的兴奋之情,感觉有些纠结,隐隐有些后悔,不该参与这样的战争,可是,现实就摆在面前,你不杀敌,敌人就会杀你,正如周瑜射来的冷箭,毫无任何感情可言。
唉,既然穿越到这种乱世,就按照乱世的规则来办吧!王宝玉无奈的这样想,人总是难免一死,在自己那个时代,这些人无疑都是早已作古之人,甚至连骸骨都不曾留下。
“昨夜打杀实在过瘾,跟着兄弟走出家门,我真是长了不少见识!”范金强双眼放光的说道,两夜没休息,在他脸上都找不到一丝懈怠。
而王宝玉却有些累了,他天生是个懒人,最熬不了夜,再加上心情也不是太好,打着哈欠说道:“大哥神勇,日后必有用武之地。兄弟我困了,先去眯一会儿去。”
再说黄祖这边,胜利让上上下下的将士们信心大增,黄祖本人也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大摆筵席,犒赏三军。
还在呼呼大睡的王宝玉被请下了山,而且是被四个人用椅子抬下去的,足见黄祖对他的重视之情。
在中军大帐内,黄祖的老脸上写满了笑意,频频举杯感谢关婷和王宝玉的支援,尤其是王宝玉,他这边扔下的石头,在这场战争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黄太守,这次胜利,完全是因为您运筹帷幄,设下如此埋伏,才让江东军队大败。”王宝玉客气道,事实也是如此,这一切都是黄祖安排好的,急于邀功,绝不是明智之举。
“话虽如此,如非将士们奋勇杀敌,又岂能有如此胜利。”黄祖呵呵笑着摆手道。
“黄太守用兵如神,我们佩服的五体投地。”王宝玉又恭维了一句。
黄祖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但还是夸赞道:“我方才巡视江边,发现所用石头皆是巨石,便知你们连夜采伐,辛苦可想而知。”
“应该的嘛,不要客气哈!”王宝玉拱拱手。
“皆赖主公英明!”四周一面溜须的声音。
黄祖缓缓起身,举杯向北,满以为他会慷慨激昂的说上几句领导发言,没想到黄祖笑容一敛,黯然道:“祢衡,老夫敬你一杯,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原谅老夫的酒后冲动。唉,当初实不该杀你,若有日老夫与你九泉相见,自当当面致歉,向你赔罪。”
说罢,黄祖含着眼泪将酒倒在地上,继而伏案嚎啕大哭!
黄祖将误杀祢衡的后悔之情,毫不掩饰的展现无遗,王宝玉深受感染,差点就把祢衡还活着的事情说出来,最终还是用一杯酒,将这些秘密都吞进了肚子里。
“好端端的提及祢衡作甚?”关婷不解的问王宝玉。
“咱们且听下文。”王宝玉淡淡道。
“主公,无心之失,切勿自责。”将士们纷纷跪倒劝道。
黄祖起身,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诸位请起,你等不知,当日我与祢衡饮酒,其言刘荆州病重之日,江东必倾尽人马来犯江夏,此番崖上拒敌之计,正是祢衡所提供,可惜我酒后疯癫,被他辱骂几句,居然冤杀了他。唉,若有祢衡在此,我定然无忧矣!”
王宝玉微微一愣,看来疯疯癫癫的祢衡,也不是一无是处,倒也懂得审时度势,深知兵法,而黄祖的感叹遗憾中,显然并未从祢衡这里得到接下来的退敌之计。
这时,黄祖身边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谋士,冷冷的开口道:“主公,祢衡性情嚣张,目空一切,以下犯上,乃自取其祸。”
“此人是谁啊?”王宝玉小声问关婷。
“看他的打扮,应该是黄太守的主簿。”关婷回了一句。
“我看他乌云遮盖天庭,好像有大祸临头。”
关婷一愣,解释道:“主簿必是心腹之人,所以才敢直言。”
而就在关婷话音刚落,黄祖却啪的一声将酒杯摔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这名主簿,骂道:“当日我欲杀祢衡,你因何不加阻拦,反而迅速处死祢衡?”
“主公,属下只是听令而已。”这名主簿吓得周身一颤,慌乱的解释道。
“拖下去,斩!”黄祖冷声道。
“主公饶命!”主簿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随即,几名江夏大将也跟着跪下去,其中也有陈就,陈就道:“主公,大战之际,不宜斩杀谋士,还望宽恕主簿。”
黄祖别过脸去,根本就不看这些人,立刻上来几名卫兵,将哀嚎不止的主簿拖了下去,片刻之后,一名卫兵用托盘将主簿的头颅端了上来,血淋淋的脖子,圆睁着眼睛写满了不甘,王宝玉吓得小心肝一阵猛跳,随即一转头,到底恶心的吐出了一口。
而关婷也是一愣,接着竟然抿嘴偷乐了,忍不住充满崇拜之情的瞅了王宝玉一眼,大概觉得这小子能掐会算,倒也不是假的。
169大弓长箭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明白黄祖唱的这是那一出,唯有一人发出一声冷笑。想必这人就是黄祖长子黄射,当日祢衡辱骂黄祖,黄祖借着酒劲要杀之,主簿向来看不惯祢衡,得令后便将祢衡拉了出去。
黄射得知消息,及拉着鞋子就追赶了出来,但是尽管一路狂奔,跑丢了鞋子,到底还是晚来一步,心中怎能不对主簿记恨?今天主簿被斩首,黄射心中自然最是舒畅。
黄祖扫了一眼主簿的人头,转头问黄射:“射儿以为如何处置为好?”
黄射缓缓起身对着黄祖先施一礼,冷冷的说道:“孩儿以为应送至祢公坟前祭奠,以慰祢公在天之灵。”
黄祖点点头,随即吩咐下去。卫兵听令出去,黄祖看了看下面跪着的将士们,叹了一句,开口道:“诸位请起,我前日已经查出,此人贪财,曾被祢衡训斥,怀恨在心,便借着我酒后之言,杀祢衡以报私怨,此等包藏祸心之人,断然不可留,希望诸位能同心一致,共御江东贼寇。”
“主公英明!”众人立刻恭维了一句,纷纷落座,却再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趣。
王宝玉暗自感慨不已,做人就得看清自己的身份,主簿跟黄祖再亲近,还能比得上人家父子关系铁?黄射对主簿不满,虽然没有表达出来,但明眼人谁都能看得出来,黄祖杀主簿是早晚的事。
由此可见,黄祖气量并不大,跟他耍心眼儿的人,多半都是这个下场。王宝玉偷眼去看苏飞,果然看见此人脸色极其难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鼓捣走甘宁的事情,一旦被黄祖发现,只怕是将会死的更惨。
随便杀了人的黄祖,心情非但没受影响,反而好了很多,笑眯眯的不断频频举杯,哪有敢不喝的,一个时辰下来,酒量不好的,干脆就喝得倒在地上,酒量好的,一听到黄祖散席的号令,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黄祖酒后误杀。
王宝玉和关婷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崖上,尽管江东夜袭兵败,但并未真正伤了元气,肯定还会卷土重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过了十几天,并未见江东舰队的任何动静,但却也并未退去,黄祖这边的队伍,开始变得有些懈怠,不少士兵闲暇之余,便躺在甲板上晒太阳,挠痒痒,抓虱子。更有喜欢溜须拍马之人,向黄祖进言,说江东军队吓破了胆,不日将彻底退走。
王宝玉忧心忡忡,隐隐有种不祥之感,有道是骄兵必败,江东舰队迟迟不动,一定是在准备其他的进攻方法。
王宝玉一边让士兵们继续准备大石,一边不停的从崖上观察着江面的情况,天气一直非常晴朗,崖上的士兵们多日不曾洗澡,一个个都变得灰头土脸,体味浓重,好在王宝玉享受特殊待遇,可以享用清水沐浴,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战争能够尽早的结束。
又过了几天之后,江东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开过了一艘大船,却只是远远的停在弓箭的射程之外。
王宝玉惊心,极目远眺,可惜没有高倍望远镜,打仗就是不方便,隐约看见船上几个稀疏的人影晃动,并没有其他举动。
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心理战?王宝玉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就在这时,他的眼皮突然一阵乱跳,不好,一定要有大事儿发生。
“大哥,速速让士兵们准备。”王宝玉下令道。
范金强立刻传达了命令,士兵们立刻整理好衣服,拿起了武器,就在这时,下面驻防的两艘蒙冲舰上却乱了起来,船底进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
“有人在水底!”
“快快杀了他!”
一声声惊呼传了上来,士兵们开始跳水逃命,王宝玉终于明白了江东那艘大船的意图,分明是用水性极好之人,趁着蒙冲舰上的人不防备,从江水中偷偷潜入到船底,将舰船凿漏进水,使其彻底失去战斗力。
这些凿穿船底的士兵,在水中时起时伏,弓箭巨石根本排不上用场,眼见两艘蒙冲舰就这样沉了下去。
主将陈就见此情形,连忙派出其他船只接应落水的士兵,就在此时,大船上突然升起了旌旗,上面一个火红的大大的“周”字格外醒目,不用说,一定是周瑜在这首船上。
江对岸的队伍仿佛收到了信号一般,立刻传来了进攻的鼓声,几十艘大船如同离弦的箭,向着这边疾驰而来。
王宝玉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周瑜还真不是浪得虚名,难怪后人称赞其为奇才,果然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
于此同时,黄祖这边的队伍,立刻进入了战斗状况,也响起了咚咚的鼓声,王宝玉全神贯注,死死盯着周瑜的那艘大船,心中恨恨的骂,周瑜,老子也不管什么历史,只要你敢来,老子就一定用石头砸死你。
然而,周瑜的大船却始终停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后的大船们却蜂拥而至,而且,王宝玉还发现了一个不妙的情况,那就是船上的弓箭手们,都换上了大弓。
这种弓箭,固定在船沿上,几个人才能拉动,而其上的弓箭也大了一号,估计射程至少在五百米以上,杀伤力不可估量。
然而,有一点可以确信无疑,这些弓箭都在对准了崖上。
“不好!大家注意防备!”王宝玉大声吩咐道。
士兵们纷纷拿出盾牌,挡在了身前,一进入射程后,无数的弓箭向着崖顶射了过来,范金强连忙冲到王宝玉的跟前,将手中的金箍棒挥舞成一团黑光,挡住了来袭的弓箭,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士兵们根本无暇往下扔石头,即便偶尔扔下的石头,也失去了准头。
但是,随着舰队的逼近,也就是射程的缩短,弓箭的威力也开始快速提高。一些年代较长的木质盾牌,迎箭即碎,毫无招架之力,一些士兵纷纷中箭,来不及惨叫便跌落悬崖。
压制住了崖上的石块和冷箭,江东舰队号角齐鸣,一路直冲而来,很快就跟陈就的舰船靠在一起,进入了短兵相接的激战状态。
170逃奔江夏
兵器相接的响声不断传来,江东队伍不再向崖顶放箭,全力攻击陈就的舰船,两方队伍在船上混战,根本就无法再放箭扔石块,稍有偏差便会伤了自己的人。
战争进行的非常惨烈,江水中很快就浮上了一层士兵的尸体,两种军服红灰相间,惨不忍睹。
在一艘大船上,两名挥舞大刀的将领正在激战,其中一人王宝玉认得,正是黄祖这边的主将陈就,但他此时明显落在下风,动作变得迟缓,对面那名将领,身披青色战袍,招招狠厉,战斗力极其惊人。
几十个回合之后,青袍将军手中大刀自右侧一记横扫,陈就连忙竖刀相迎,然而,青袍将军却刀锋一转,刀光在空中一个盘旋,反手又向着陈就的左肩砍了过来。
陈就转刀再迎,而青袍将军就在这一瞬间,猛然踢起一脚,一把藏在裤管中的匕首,直接刺入了陈就的胸前。
陈就哎呀一声惨叫,便跪了下去,而青袍将军的大刀却一直向下砍去,一道血光,陈就的头颅滚落在甲板上。
大致看清了情况,王宝玉一声长叹,知道大势已去,必败无疑,连忙招呼所有士兵,立刻下山,如果被江东的队伍围在了崖上,即便攻不上来,那也一定被饿死渴死。
“兄弟懂得用兵,定能逆转乾坤!”手心直痒痒的范金强却不想走,建议王宝玉能够再想出其他的好办法,尽情厮杀一场。
“大哥,该败的赢不了,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是一样。”王宝玉叹息道,然后回帐篷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特别是那支纯金羽箭。
王宝玉又安排士兵用旗子传递收兵的信号给对面崖上的关婷,关婷接到信号,一阵狐疑,但是她还是相信王宝玉的,也立刻领兵下山。
“宝玉,我等并未尽全力厮杀一番,如此退去,该如何向主公交代?”关婷问道。
“你看那里,黄祖大败已成定局,咱们负隅顽抗,只会白让手下送命。”王宝玉面色凝重的说道。
“也罢,事已至此,只能速速离去!”
就在王宝玉等人刚刚来到山下与关婷汇合,失去主将的黄祖队伍,业已兵败如山倒,江东的队伍已经冲破舰队,冲上岸来,遍地是身穿朱红色衣服的士兵和数以百计的旌旗,杀喊声充斥了整个山谷。
“宝玉,如今该怎么办?”关婷开始惊慌起来。
“还能怎么办,快去江夏城。”王宝玉道。
关婷连忙一声令下,她带来的这些士兵们,立刻向着十几里外的江夏城狂奔而去。
王宝玉、关婷和范金强骑着马冲在前面,恰好遇见头发凌乱的黄祖带领的一支队伍,见到王宝玉一行,立刻高兴的喊道:“诸位可是下山前来支援?”
王宝玉拱手道:“黄太守,不好意思啊,江东舰船已经避过了崖顶伏击,我们再留在那里没有用处。”
黄祖心中已然知晓,这些友军是要逃跑,见此情形,他十分不甘的怒道:“贪生怕死之辈,速速与我跟江东决一死战!”
“黄太守,大势已去,我劝你还是快逃吧!”生死关头,王宝玉才不管这么多,高声喊道。
“休要再胡言搅乱军心,待我先杀了你!”黄祖说着,挥舞着手中大刀冲着王宝玉砍来。
范金强岂能让他伤害到王宝玉,举起金箍棒迎了上去,刀棒对击之时,黄祖只觉手上一麻,大刀便脱手而出。
“你,你手下居然还有如此猛将!”黄祖几乎不敢置信。
范金强刚刚举起金箍棒,想要一下打碎黄祖的脑壳,王宝玉连忙喊道:“范大哥,不要杀他,我们速速离开。”
黄祖面露感激,举手示意身后的队伍不要轻举妄动,任凭关婷带领的队伍,如同潮水一般,从他的身侧而过。
关婷回头看了一眼,小声对王宝玉说道:“我看黄祖似那主簿,也有乌云遮盖天庭。”
你倒是能现学现卖,王宝玉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不错,这两人的下场是一样的。”
就在王宝玉的队伍刚刚离开黄祖二里之后,江东的一支骑兵队伍已经冲了过来,跟黄祖的残兵酣战一起,后来王宝玉听说,黄祖打不过孙权,也只得逃跑,只可惜他没有好战马,别说是想黑影这样的,就连追风也比不上,到底让孙权手下骑士,名叫冯则的追上,将黄祖枭首,再后来就是孙权把他的人头拿来祭奠父亲孙坚。
这,就是历史,上下五千年,鲜血铸就啊!
却说王宝玉等人一路奔逃,直奔江夏城,突然路边窜出来一个中年儒士,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看起来非常疲惫,王宝玉定睛一看,却是苏飞。
王宝玉猛一勒马,问道:“苏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黄祖已经必败无疑,我正赶往江夏城,王军师可否带行一路?”苏飞气喘吁吁的拱手恳求道。
“好吧!我们也要去江夏城,一起去吧!”王宝玉说道,安排旁边一名兵士倒出一匹骏马,让苏飞坐上,也不多言,继续向着江夏城前进。
又行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了一座城墙高大的城池,城门楼上赫然两个大字“江夏”。
王宝玉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够进入江夏城,不但可以缓口气,还可以依靠城墙御敌,寻找逃走的机会。
“苏先生,江夏城中,还有多少军力?”王宝玉问身边的苏飞。
“五千!”苏飞道。
“这么少啊!不怕偷袭吗?”
“大军都在前线,只要守住沔口,无人能进江夏。”苏飞道。
“你别太自信了。”王宝玉狐疑道,就在他话音刚落,一阵呐喊声传来,不远处的一处山坳中,赫然出现了一支身穿朱红色衣服的队伍,足有两千人。
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江东的伏兵,看来这一切,周瑜早有打算,不愧为江东的头号帅才。
关婷一声令下,队伍立刻拉开阵势,准备迎敌,这时,自江东军中,一员白面小将哈哈笑着骑马而出,道:“凌统在此等候多时了!”
171大兵围城
靠,不说也知道你是谁。王宝玉骂了一句,就是这家伙冒充这边的军队,杀了陈硕,让黄祖失去了一员大将和几千兵马。
“凌统,你陷我于不义,此番定然取你性命。”关婷一看见凌统,双眼顿时燃起了一团怒火,催到胯下白马,挥刀就冲了上去。
凌统举起手中的长枪,立刻迎了上来,跟关婷战在一起,一时间,刀枪碰撞的当当声不绝于耳,两个人年纪相当,身手也差不多,一时间难分胜负。
换做平时,王宝玉可能还会有兴趣的看上一会儿,但此时却不容拖延,身后的追兵很快就会到来,到时候前后夹击,肯定难逃生天。
必须要赶快冲过去,进入江夏城,可是,对方可是人数众多,正面对战显然占不到任何便宜,必须要解决了凌统才行。
“大哥,你快过去帮忙,赶紧打败凌统。”王宝玉对范金强道。
范金强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催胯下追风马,向着凌统冲了过去。
“我一人便可以解决此人。”关婷见范金强赶上来,似乎觉得没了面子,不由涨红着脸撅着红红的小嘴说道。
没想到范金强唰的一下,老脸也红了,面对绝色美女的娇嗔,还真是全身不自在,鸡皮疙瘩扑簌簌的往下掉,一手举着如意金箍棒,竟然愣在了远处。
王宝玉一旁看得着急,这个大哥什么都好,就是面对女人不够洒脱,扭扭捏捏的放不开。于是大喊道:“婷儿,我知道你行,你是最棒的。咱们时间紧迫,别逞能了。”
“我定要亲手斩杀凌统!”关婷固执的夹了下马背,挥着大刀向凌统砍去,范金强也驾着追风打将过去。
“以二对一,非君子所为!”凌统鄙夷的说道,使出全身本事,手中的长枪舞出了一片枪花。
“你还有脸说这个,屡次偷袭别人,也不是君子所为。”王宝玉鄙夷的喊道。
“兵不厌诈,咱们各事其主,各尽其职,我问天无愧!”凌统一边接招一边还跟王宝玉斗嘴,似乎没把关范二人放在眼里。
范金强心生不悦,口中一声大喝,金箍棒斜斜的冲着凌统砸了过去,于此同时,关婷的大刀也直劈而下。
凌统挥枪抵住了范金强的金箍棒,侧身躲过关婷的一刀,身子却一个趔趄,险些被金箍棒上传来的巨大力道给逼下马去。
好棍法!凌统面现惊骇之色,开始重视眼前这名黑大个,英气逼人,棍法精神奥妙,从未见过,一时间难以找到破绽。
见硬拼拼不过范金强,凌统迅速调整了战术,一边躲避范金强金箍棒的猛砸横扫,一边利用长枪的灵巧,寻找罅隙便猛刺。
十几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极大挫伤了范金强的自尊心,而身旁的关婷简直就是来捣乱的,左一刀又一刀的影响自己发挥。
范金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想起赵云教给他的枪法,立刻化棍为枪,一时间,无数黑光向着凌统而去,犹如一面乌金盾牌挡在他的面前,凌统竟然没有下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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