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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迎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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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终于相信了贾母眼光,或许迎春并非贾母所言老实本分,但是有一点贾母说的不错,迎春不是爱计较之人,迎春是那种真心能够换取真心之人。
除此之外,元春还发觉,迎春是个善恶分明之人,亦是嫉恶如仇之人。
这一点,元春从小王太医之死看出来了。
虽然元春不能肯定,但是,元春总觉得徐皇后跟徐家倒得如此彻底,跟迎春得宠于太后娘娘有很大关系。
元春认为,太后娘娘之所以致力打击徐家,除了徐家日益嚣张跋扈,妄想左右皇权,有一半的原因,应当是太后娘娘看重迎春,想要扶持迎春上位。
元春自知无法跟徐皇后相比,仅有的依仗只有荣国府,严格论起来,自己只是荣国府侧枝所出,迎春才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千金。
元春已经很清楚的意识到,无论是帝王宠爱,还是娘家依仗,自己如今已经无法跟迎春抗衡。
当然,元春不是没想过没有迎春会怎样,无数次嫉妒过后,元春想明白了,倘若不是迎春的儿子登基,无论是谁坐大,她都不会有今日的惬意与荣光。仅凭上一次偷窥圣躬,自己已经一败涂地。
尤其这一次,太后娘娘携带迎春母子去给太上皇祈福,无疑昭示天下,后位与太子的走向。
乾元帝更是力排众议,弹压提议另立皇后的文臣。
元春这一次终于彻彻底底认清了现实,无论他多不不甘,如何扑腾,她今后的富贵荣华,只能依靠曾经懦弱无能二妹妹迎春,无论她是天生命贵,还是后天聪慧,他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只能依靠迎春才能够长久。她跟迎春就是一条船上战士,上阵父子兵,打架亲兄弟。她与迎春的命运休戚与共,祸福同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元春清楚自己终极位置,她这一辈子就是假凤之命!再无万人之上,母仪天下了的一日了!
不过,元春觉得她是虽败犹荣,只要太子得后家还是荣国府,她当初进宫的目的百年实现了。
过不了多久,迎春就会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否则,迎春今日不过一个举人娘子,焉有今日富贵,来日权倾天下!
可以说,迎春的今日,荣国府的今日,都是自己舍弃当初的情感所得。
元春觉得,这一辈子值了!
迎春觉得元春笑容很古怪,却也说不出来这笑容古怪在哪里。
不过,只要元春不在触及乾元帝的底线,给自己与家族招祸,余者,迎春不想深究,也无需深究。
迎春唯一担心,就是元春嫉妒之下撂挑子。
熟料,元春并无此意,反是事无巨细的帮衬,手把手的教导迎春。
与太后娘娘一般,元春也有一本手册送给迎春,同样记载着宫中最近十五年赏赐明细账簿。元春的记载比之太后娘娘账簿更加详细,元春甚至记载了某某诰命那一年,为了某某事情,较之同品级诰命,多了某某赏赐。
迎春原本连夜记述了太后娘娘赠送的宗室王公族谱,今日再见元春编写的百官诰命图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
迎春觉得这种众人打破脑袋争抢的中馈权利实在没趣儿,有时间,他宁愿去跟龙凤胎兄妹去玩老鹰抓小鸡,或者玩一玩翻绳,打一打花巴掌,唱一唱老太太上了花果山,孙猴子偷了蟠桃园。
及至腊月初八,头一次上次腊八粥开始,迎春也学习太后娘娘,将一切都给元春料理,自己只是专心的跟着太后娘娘去应酬宗室与诰命夫人。
十一月是太上皇大祥之月,贾母没有投贴子会亲。腊月间正好借了太后娘娘赏赐之机进宫谢恩,顺便会见了迎春姐妹。
当然,元春在贾母心中一贯是稳妥的存在,所以,贾母进宫重点则是会见迎春。
贾母悄声拉着迎春,声音不自觉带了颤音,是激动欢快的那种颤音:“娘娘可知道,现在京都中都在暗暗传说,说是雍亲王要封太子了,娘娘您要更进一步了!”
迎春当即愣了。
她自己还是道听途说,怎么民间倒先知道了?
迎春的却想过当皇后,可是从没想过要在乾元帝在世就能诚心如愿,大了天去,佑哥儿能够面南朝北,她自己也不过是母凭子贵,做个尊贵的太后娘娘罢了。
所以,当日,迎春根本不敢询问太后娘娘何故忽然间提出立太子的事情。
迎春害怕太后娘娘怀疑自己有夺嫡之心。
皇家人最忌讳伸手讨要,或者不问自取。
迎春不想给佑哥儿抹黑,故而,言语之间从来都是绕着后位与太子着来年各个话题。或者说,迎春从来就不关心朝政。
不想这种说法已经传开去了。
蓦然间,迎春想起了当初康熙朝夺嫡闹剧。八阿哥呼声最高,却摔得最惨。
当初八阿哥除了自己的人脉,余者多是政敌陷害所致,目的是让他木秀于林,他才最终成了出头的椽子!
如今外头的消息,焉知不是那些被排揎的文官事出伎俩,倘若荣国府一旦参合进取,说不得就要招惹乾元帝忌讳。如此一来,自己这些年谨小慎微积攒的人脉与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淑妃惠妃乃至皇后,都是栽在娘家张狂上头。
好在贾琏如今历练出来了,否则,又要走上老路去了。
迎春顿时急了:“祖母这话打哪儿听来,孙女整日待在宫中,日日面见太后娘娘与圣上,却丝毫不闻呢?”
贾母也愣住了。
凤姐急了:“娘娘没听见消息么?外头都传疯了,更有许多人往咱们家走礼,你哥哥想这些日为了避嫌,已经称病半月了。”
这事儿迎春知道,她只道是贾琏不想让皇上怀疑他结党营私,却不想已经有人把手伸向自己娘家。
迎春忙道:“告诉二哥哥,无论何人,求了何事,都不要搭理,立太子乃是社稷宗庙的大事,不是小小侯府能偶参合。再有,祖母回家去让二老爷也一并称病谢客吧,至少要等到二月之后,这期间,府里最好不要跟功勋权贵往来,免得招人诟病攻讦。”
贾母等离宫之后,迎春迅速召唤锦鲤:“可知道外头留言从何而来?速速查明了回我!”
锦鲤领命而去。
迎春这里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姐妹最大对头徐家傅家石家都跟着忠顺王这条破船沉没了。宫外跟自己有冲突的只剩下大皇子跟三皇子,大皇子如今一败涂地,三皇子虽然封了郡王,可是他娘不仅残皇家子嗣,还给乾元帝戴了一顶绿帽子,虽然这顶绿帽子来自六根不全之太监,乾元帝正因为咽不下这口气,又不忍心残害自己儿子,这才将他远远打发出去。
这一回若非太上皇卅年孝满,要大做法事,也不会将之召回京都。
且三皇子离京多年,挨着他母亲被囚禁的事实,不可能有人把赌注压在他身上,当初他是被发配出京,淑妃娘家一脉早被打压殆尽,他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筹划这等阴谋!
第164章
古往今来,但凡谣言四起,必定有所图谋。正如当初汉朝两次大规模巫蛊事件,丢一次是为了倒皇后,第二次是为了倒太子夺嫡。
很显然,这一次发难的目的,应该是图谋后位于太子之位。
迎春的位份最高,且有子傍身,深受太后器重。若是有人要上位,就得把迎春这个绊脚石搬掉。
一般人都不会拜拜劳碌,有人下马就有人上位。迎春倒霉,就有人要得势。
这个人是谁呢?
迎春把宫中嫔妃挨个儿数了遍。按照受宠程度推论,曾经受宠周婕妤,如今已经打入冷宫了,张宝林流产后就性格大变,乾元帝很久没见过她了,且他娘家式微。杨瑾瑜娘家倾覆,自己疯疯傻傻,活脱就是个死人。
再按照子嗣推论,大皇子被贬,淑妃被乾元帝厌恶,就是个活死人,四皇子之养母秦昭仪的娘家在军中效力,在平安州匪患中脱颖而出,受到北静郡王赏识。只是秦昭仪自己没有亲子,且早早已经向元春迎春姐妹投城,愿意雌服,元春这才分了他一杯羹,帮着打理宫务。
迎春推论来推论去,实在看不出那个包藏祸心。
若是按照谁得好处谁有嫌疑推论,当属于元春跟秦昭仪,一个位份仅次于自己,且迎春倒了,整个侯府就是元春的助力了。可是,这几年元春已经跟迎春无数次表白过了,且迎春倒了,必定要连累佑哥儿,元春自己也生不出来孩子了,这样子打击迎春对她有害无益。
且元春这人很有大局观念,故而,迎春十分相信元春,即便她要争宠,也绝对不会初次昏招。
剩下一个,就是秦昭仪了。
会是秦昭仪么?
锦鲤探查的结果让迎春大吃一惊,千丝万缕的线索都指向四皇子养母秦昭仪。
迎春得知消息之后,眉头紧皱,半晌没有回过味儿来。
秦家的情况迎春大致了解,出身军中,祖宗那一辈在军中属于中下等军官,故而没有捞着封爵的好事,正因为祖上功勋不显,故而,秦家儿郎多在军中打滚,到了秦昭仪父亲这一辈,终于给他做到了总兵的位置。
前些年因为无战事,总兵也就是个芝麻官儿,无人重视,最近几年边疆好讲陆续征战,武将地位得以提高,秦昭仪的父亲因为追随北静郡王平叛有功,接替保龄侯镇守平安州,成了一省总督。
秦昭仪本身就不受宠,紧着便是三年国丧,迎春根本没将秦昭仪放在心上。就是元春也没想到,秦家有了问鼎后位之心。
得知实情的元春更是大惊失色,之前武将提议册封皇子之母,元春笃定武将就是拥立迎春,如今的现实无疑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元春暗恨不已,她没想到,一贯在她面前老实本分,为自己马首是瞻的秦昭仪,不仅新生二志,且想把自己姐妹当成踏脚石。
元春恨得咬碎银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愚弄本宫!想踏着本宫的肩膀上位,本宫叫你有来无回!”
迎春拦住了元春,一个眼风,杜若绣橘边清空了起居间,迎春这才问道:“姐姐如何应对?”
元春道:“她想做皇后,也得看有命没有!”
迎春摇头:“姐姐这个法子只跟不治本,一个不好,还会让圣上忌讳咱们,如今圣上的态度刚才缓和些,姐姐需要谨言慎行才是。”
元春顿时白了脸,他怎么忘记了,乾元帝如今虽然对她颜色和蔼多了,可是却从未到承乾宫用过晚膳,想起从前的荣光,元春沮丧极了:“若依妹妹,该如何?”
迎春伸手,锦鲤将收集的证据递给了迎春,迎春反手递给元春:“我知道姐姐的人手渗透了圣上的暗卫与锦衣卫,这是秦家父子最近结交功勋宗室大臣的名单,姐姐只要吩咐他们设法将这些证据陆续透露给冯紫英就够了。”
元春闻言惊愕万分:“你?妹妹这是什么话?”
迎春勾勾嘴角:“姐姐因该记得当初处置史湘君的事情吧!”
当初的事情元春几乎忘却了,凝眸片刻,元春似乎想起来了,面色大变:“你,你,偷看了他的真容?”
迎春摇头:“这倒没有,不过,一个人除了面貌可以辨认,还有声音身材可以辨认,妹妹我这正好对声音十分敏感,只要听过一次,就不会再忘记!”
当初那个处置史湘君的暗卫的声音,迎春后来又听到了无数次他的声音,正是冯紫英手下暗卫,明面上的身份却是乾清宫的侍卫。
或许是当初元春是代表圣上办差吧,办着办着皇帝的侍卫就成了元春自己暗卫了,或者说是暗探更准确些。
元春闻言面色变来变去,一阵红一阵白,诺诺言道:“妹妹不知道,身为一个女人,如是没有耳听八方的能力,便会死到临头还糊里糊涂,姐姐我也是为了自保而已,绝无害人之心。”
元春说着直盯盯的看着迎春:“无论妹妹信不信,在姐姐心里,妹妹跟圣上是我血脉至亲,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绝无半点异心!”
迎春伸手握住元春得手,颔首道:“我相信姐姐!”
元春双颊顿时染上红晕,反手握住迎春:“多谢妹妹!”元春眼中露出几分祈求:“再有,人心隔肚皮,这个事儿,我相信妹妹却不能相信旁人,我希望妹妹不要告诉旁人!”
迎春知道元春大约是怕自己告诉太后娘娘,元春手握暗卫,乾元帝或许能够容忍,太后娘娘绝对不能容忍。
迎春一笑:“姐姐放心,我知道轻重!”
“这就好!”
元春接过了锦囊,越看越是面色沉重。
却是那秦昭仪父亲秦城,因为国孝期间不能大肆摆宴,故而借口操练子孙功夫,让他儿子孙子出面,纠结军中同仁,京都中宗室子弟,在家里设立校场箭道,跑马射箭,吃酒作乐,走鸡斗狗,这些多是表象,实则,是商议谋嫡大事,一方面放出我即将封后消息,一方面故意怂恿人勾引二哥哥与二老爷商议拥立太子,后面还有一拨人,虎视眈眈,擎等着贾琏上钩,他们则一拥而上,轮番轰炸,向圣上死谏,要求圣上铲除新的‘徐氏之祸’。
元春瞧到一半,一张面皮气的通红,捶桌大怒:“狗杀才,好狗胆!”
迎春也很愤恨秦家的狠毒,冷笑:“自古来财帛动人心,何况是权倾天下,锦绣江山?姐姐想想,圣上被徐家打压将近三十年,可说对后族坐大深恶痛绝,一旦这一招奏效,将是什么后果?”
想起前些日子秦昭仪妹妹跟自己说自家兄长如何拥戴迎春母子,元春旧恨得慌:“可恶的东西,天天在我面前表忠心,谁知背后打着取而代之主意,贱妇不灭,难消我心头之恨!”
迎春摇头:“姐姐难道忘记了惠妃跟淑妃如何倒了么?”
想起秦昭仪从婕妤升上九嫔之首还是自己的功劳,元春越性气得咬牙:“难道就任由她诬陷不成?”
“这当然不成!”迎春道:“咱们已经听到风声,难保圣上没有听闻,咱们调查,圣上必定也会调查,如今圣上不动声色,咱们也不能贸然行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姐姐设法把证据交给圣上手里,那时候,咱们看一看圣上如何决断,再做下一步思量!”
元春答应了却十分不甘心:“可恨的东西,若不是她想我投诚,我焉能让舅老爷提拔他?他以为舅老爷睁一眼闭一只眼,他父子们曾经投靠忠顺王父子的事情就能烟消云散了?”
迎春闻言心惊胆战,瞪视着一脸轻松的元春瞠目结舌,心中怪异丛生,怪得王子腾如日中天的时候忽然暴亡,只怕元春前世暴亡也与此有所关联,不然何故那般受宠的宠妃死了,乾元帝竟然不闻不问,还把荣国府斩尽杀绝?
这事儿若是查出王子腾的龌龊必定牵连元春,元春倒了,自己就能够独善其身么?
那些原本嫉恨自己母子的朝臣们必定会如蝗虫一般攻讦自己。如此,自己之前一切筹谋安排岂不白费?
“姐姐说什么?王家舅老爷竟然包庇叛逆贼党?”迎春面色十分难看起来:“姐姐你好糊涂啊,这种事情如何能够帮忙?如此一来,秦家父子岂有恃无恐?”
元春面色铁青:“他们敢!”
迎春恨得牙根生疼:“怎么不敢?他们固然有罪,历来被迫叛逆与叛逆同罪,姐姐难道以为此刻扯出当初秦家父子党附忠顺王的事情,王家能够脱得了干系?姐姐难道不知道圣上何等憎恨忠顺王,竟然还居中联络,姐姐这般行事,置圣上何地?”
元春闻言顿时面色惨白,心神俱丧,伸手拉着迎春,浑身颤栗:“妹妹。这可怎么好?当初也是秦家说他们只是跟忠顺王父子走得近,并没有参与谋逆事件,之所以被人指认,不过是有人意图诬陷,我也是基于此,才让舅老爷松松手,没有深究。”
迎春闭闭眼,组织者纷乱的思绪:“眼下最关键不是秦家父子有无参与谋逆,而是秦家父子谋逆的证据是否存在,这一次秦家阴谋夺嫡,圣上一旦看见证据必定要严惩,一旦秦家父子自知无法脱罪,说不得就会攀咬起来,那时候,秦家固然必死无疑,咱们也会落得淑妃与三皇子一般的下场了。”
元春似乎从没想过会有如此后果,心中寒意陡升,他当初不过是为了收服人心,让秦家为己所用,不想竟有这般祸事,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顿时乱了方寸,嘴唇不住冷颤:“妹妹,怎么办啊,咱们速速宣召老太太进宫如何?老太太一生经历无数次起落,应当会有主意。”
迎春紧张思索着,一时间也想不出好主意:“老太太?如今还没出孝呢,除非万不得已,一般不能随意宣召。”
元春拧眉急喘,手指把自己掌心掐的一片青紫而不自知,他强迫自己不停思索在思索,蓦地,一声惊呼:“有了,妹妹,我有主意了,不如我称病如何?我当初省亲也退了,如今我若病了,皇上与太后娘娘必定会同意咱们提前会亲!”
迎春闻言,越性心惊胆战,重病会亲?元春死期就在会亲之后啊!
迎春顿时浑身冰凉,拉着元春厉声呵斥:“姐姐不要胡说!好端端咒自己作甚?”
元春一愣,旋即苦笑:“我这不是没法子么?”不过一瞬,元春打了鸡血一样,满面通红,眼睛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迎春:“妹妹,我想起来,你不是有个特别通道么?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言罢又忙忙改口:“外人不能够相信,还是我自己设法子,让抱琴去办吧!”
迎春不等元春说完,伸手捂住元春嘴巴:“姐姐切莫乱来,不说宫闱重重,抱琴能不能混得进去还两说,姐姐难道不知道,二人之事莫与三人道?叛逆是什么罪啊?”
元春一双眼睛瞪着迎春,因为迎春之言戳中她的心底隐秘莫名惊心:“妹妹,你?”
“我怎么知道?”迎春淡然一笑:“这不难猜,姐姐既然要往外头传消息,必定要去前朝,这个时候能够进出宫闱的除了侍卫还有谁?”
元春闻言神情一松,面颊却不自觉抽搐几下,她笑了笑,却因为面部僵硬,笑得比哭还丑。
迎春却因为她这个笑容心生一股强烈违和感,却有抓不住,道不明,只得放弃了,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家构陷之事。
这事儿迎春已经反复思忖过无数次了。
其实这事儿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说难,是因为想要拔出秦家,就必须得给秦家一个必死的理由,毕竟秦家前些年立下了不少战功,不然,即便是北静郡王保举,圣上那里也通不过。
对于武将来说,什么罪过都不及谋逆之罪更让圣上忌讳了。
只是这谋逆之罪一旦掀开,王家要倒,自家姐妹跟荣国府也要受到牵连。
绕过附逆之罪,单凭他们聚众吃就耍乐根本难以搬到秦家,顶多让圣上臭骂一顿,然后降级了事。这几年仗打下来,武官的地位提高了不少,会打仗之人在乾元帝心里尤其有分量。
正所谓干大事者不拘小节,乾元帝不会因为学些许过错就惩罚功臣。
若是走正道,很难将之绳之于法。
迎春这里打了好几遍腹稿,最好的法子就是对当事人进行肉体消灭,秦家附逆是全家死,如今只叫他们自己悄悄去死,已经是赚了。
当然,无缘无故也不能就这般把人害了。
一旦秦家父子落马开始咬人,那就是他们死期到了!
只可惜,接下来的事情让迎春很失望,也百思不得其解,元春已经把证据电影天堂上去了,这一点是锦鲤青眼所见。
可是,乾元帝却隐忍未发,却在朝会上因为秦家父子吃空饷的事情发作了他们,切处罚的也不重,秦将军被罚俸一年,他儿子不过得了急剧申饬,他孙子就处理的更潦草了,不过是禁足三个月而已。
元春得到消息松了一口气,迎春说的很对,只要秦家没有被逼上死路,就不会跟自己姐妹鱼死网破。只是,元春欢喜之余甚是不满:“吃空饷是乱兵之本,应该严惩才是,如今却不过罚俸一年。
圣上这般雷声大雨点小,让人难以苟同。换句话说,圣上这是明显偏私,也是对秦家莫大恩宠。
迎春不由拧眉,难不成太后娘娘跟自己都会错了意了,乾元帝中意的皇后跟太子,是秦昭仪跟四皇子?
第165章
“生母弑君弑父,佑哥儿即便登基为帝,也将无法面对满朝文武与天下臣民。”
迎春严厉的瞪视锦鲤:“我不想再听见这话!”
“知道了!”
锦鲤撇撇嘴,心里觉得做个凡人实在是太麻烦了。
却有嘀咕道:“可是主人难道不觉得圣上对于秦家太过宽纵么?”
这个迎春当然知道,秦家这一次不过得了个小小警告,乾元帝的处罚对于秦家可谓网开一面,官位体面毫无损伤。可以这般说,这一次乾元帝对于秦家的处罚,不仅没有贬低秦家地位,反而让有些朝臣看到了圣上对于秦家维护。
有心人难眠要想,这是不是代表皇上要抬举秦家的秦昭仪跟荣国府出来的两位娘娘抗衡呢?
一时间,满朝文武都动起来。
当然,有人押宝秦家,更多的人却是押宝荣国府,必定,眼下的情势,荣国府占着优势。
一时间,去往荣国府跟总督府套关系的人不知凡几。不过也有不同,荣国府荣国候贾琏跟荣国府二老爷齐齐告病,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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