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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迎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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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乾元帝的意思,乾元帝的意思当然是既不丧权,又不能辱国。这两点之下,余下一切都好商量。
接下来几日,后宫异常安静。太后娘娘取笑一众嫔妃早晚请安,整日在佛前跪拜祷告。
后宫中最受乾元帝宠爱的贤贵妃贾元春,还是母凭子贵的德妃娘娘贾迎春,谁也不敢多言多语,各自猫仔房中焚香祈福。德妃娘娘甚至连花园子也不逛逛了。
一众摆设性质的嫔妃越性所起脑袋,再不敢违拗太后娘娘之意,回去后学者太后娘娘跪在佛前叩拜,无论是真情假意也好,总之不敢出来晃荡了撩闲了。能够做的只有等待。
迎春安心的是,这一回,谁也别想再去荣府收义女!
朝廷上头讨论如何议和,谁人牵头议和的时候,躲在家里多日不敢出头南安太妃,终于递牌子进宫求见太后娘娘来了。
如此非常时刻,太后娘娘也要稳住后宫,稳住朝廷的大后方,允诺南安太妃觐见。
南安太妃似乎一夜之间老了三十岁,从徐娘半老的年岁,直接跨入了老年行列,头发花白,双眸赤红,眸光浑浊,容颜憔悴,乍见太后娘娘,未曾说话,就哭起来:“太后娘娘,侄媳妇没教好孩子您侄孙子给您丢脸了,侄儿媳妇没脸见您啊!”
随后,南安太妃便跪地不起,哭得涕泪双流:“不过,侄儿媳妇万难相信浚儿会卖国求荣,婶娘您要替侄儿媳妇担待啊!”
南安太妃愿意以全家上下三百余口人头担保,儿子南安郡王绝对不会投敌卖国!
四大郡王爷当初对太后母子有拥立之功,这些年来恭敬不暇,并不曾藐视,太后娘娘心里对他们有一分感激在心里。
只是如今朝局不明,太后娘娘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得安抚为上:“南安郡王的忠心,皇帝知道,本宫也知道,太妃安心,男人们的事情本宫说不上话,女眷的事情我能说得上话,你要是不安心,这几日就带着玲珑县主进宫来住,也免得你在家里东想西想!”
南安太妃喜极而泣,这个时候,太后娘娘的态度,直接影响到朝臣态度。
只要群臣不再以死相逼,南安郡王的事情才有回旋的机会。
战乱之时讲究快刀斩乱麻,接到战报不过时日,朝廷议和的章程已经议定。
这日正是五月十五。
乾元帝在乾清宫宴请大雍前往海疆和谈的北静郡王水溶,乾元帝这里手擎玉盏,面色凝重:“朕需要三年与民休息,撒年励精图治,三年厉兵秣马,皇侄在不丧权辱国之下,替朕谋得十年休战时间,皇侄就是皇叔的恩人,是大雍朝的恩人,也是大雍朝几万万百姓的恩人!”
北静郡王吓得跪下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皇叔言重了,国家爱兴亡匹夫有责,遑论侄儿身受皇恩,理应为国尽忠,为君分忧,侄儿此去,纵然肝脑涂地,也要达成吾皇意愿!”
乾元帝满意的额首:“好!”
回头却说延禧宫,时间进了五月中,胡太医再次奉命前来替迎春请脉。
这一次,迎春没再弄鬼,干扰太医诊脉。
胡太医凝神片刻,忽然喜极而泣,噗通一声五服投地,声若吟唱,拖着长长颤音:“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也,娘娘怀了龙凤胎也。”
迎春命赏。
胡太医却抹着眼泪,撅着屁股跑了。
据说一路飞奔去了宁寿宫,又是扑地叩首,与宁寿宫门大声报喜,声若洪钟,拖着长长的咏叹调:“微臣胡益民,给太后娘娘贺喜,恭喜太后娘娘,大喜啊,天降祥瑞啊,德妃娘娘怀了龙凤胎啊,太后娘娘啊,大喜啊,祥瑞啊!”
胡太医奇葩行止,逗惹得一群群的太监宫女争相观摩。
太后娘娘闻言,一时激动,老泪纵横,忙着挥手:“快快快,快去乾清宫去给皇帝报个喜,这些日子,可把你们皇上愁坏了!”
高福顺的令,一路飞奔前往乾清宫报喜。
乾元帝这里正跟北静郡王商议细节,预备明日出发。
因为钦天监泽丁黄道吉日正是明日,五月十六。
正在这个庄严肃穆的时刻,蓦然间,只听噗通一声,一个肥硕的身影扑将进来,然后,四脚扑爬,声音喘息如牛:“皇上,皇上……”
乾元帝大怒,这里商议国家大事儿呢,狗奴才竟敢咆哮公堂,正要命人拖下去杖毙。却听得高福顺气喘如牛:“皇上,大喜啊,太后娘娘命奴才前来报喜,德妃娘娘怀了双胞胎了!”
乾元帝闻听是太后娘娘懿旨报喜,杖毙之言也说不得了,心中却是一嗤,直觉自己个母后也魔怔了,德妃坏了双胞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新消息,值得这般毛躁!遂挥挥手:“下去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高福顺被人架住手脚往外拖,心里直发愣,怎么会呢,皇帝怎么不高兴呢,太后娘娘都高兴的哭了啊?
皱眉之间,忽然记起自己似乎说漏了话了,忙着挣扎着回头大喊:“回禀皇上,太后娘娘命奴才给皇上报喜,德妃娘娘所怀双胞胎,已经确认是龙凤胎啊,皇上!”
第128章
乾元帝正跟北静郡王说这话,闻言心头一,忙道:“拖将回来!”
乾元帝走龙座,手指高福顺眼窝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大声点!”
高福顺此刻心情,一如百十竿头的活命,若是这般简单差事就给自己办砸了,太后娘娘今后只怕再不会理睬自己了,宁寿宫上下笑也把自己笑死了。
高福顺回转,跪在地上喜极而泣:“今儿胡太医给德妃娘娘请脉,不仅确认了是双胞胎无疑,顺带确认了是龙凤胎。胡太医说了,因为是双生,故而脉搏不及一个孩子脉搏强健,故而从前没瞧出来,这会子太后娘娘已经赶往延禧宫去瞧德妃娘娘,命奴才老给皇上报喜来了。太后娘娘还说了,这是天降祥瑞,福佑我大雍朝!”
乾元帝闻言心底一个热浪滑过,眼睛有些湿润:“是啊,这时候上天赐予朕龙凤胎,的却是天降祥瑞啊!”
乾元帝这话一出,下面一阵山呼万岁!
北静郡王抱拳跪地,掷地有声:“皇上,天降祥瑞,昭示我朝霉运至此而终,从此国祚昌盛!”
文武百闻讯,雄心振奋,再不纷争了,一起跪地附和北静郡王:“天降祥瑞,国祚昌盛!”
乾元帝在山呼声中退朝,踏进了半月不曾涉足的后宫。
延续宫中,太医院一众太医难得众口一词,一起给太后娘娘道恭喜:“恭喜太后娘娘,微臣们已经得出结论,德妃娘娘,的的却却怀上了龙凤胎,且母体强健,胎儿健康!”
太后娘娘勒令迎春被令靠着引枕半躺着,太后娘娘一旁端坐,满脸笑意,眼睛盯着迎春笑成一朵花儿,一声声叮嘱这迎春孕妇的注意事项,那神情,恨不得替迎春捧着大肚子去。
延禧宫上下奴才,一个个喜气洋洋,过节似的。
杜若綉橘司棋几个心腹,则是满面笑意,与有荣焉。
乾元帝来至延禧宫,瞧见的就是这样一番喜庆场景,心知这款龙凤胎确定无疑了。长久以来郁闷的心胸,瞬间被幸福充满了。
哈哈哈,朕有儿子啦!
一个受上天祝福的儿子!
朕没有被上天厌弃诅咒,朕已然是上天眷顾的天子!
朕才是真龙天子!
却是乾元帝一路喝命不许通报,这才瞧见了如此温馨的场景,不由哈哈一笑,这才惊动了太后跟迎春。
迎春忙着起身要下地行礼,却被太后跟乾元帝母子们同时出手摁住了。
乾元竟然也不避嫌太后娘娘,乐呵呵的就握住了迎春:“爱妃,爱妃啊,真是龙凤胎啊?”
迎春额首。
太后娘娘笑嘻嘻得道:“是真的,胡太医诊断过后,太医院几位妇科金手全部替德妃娘娘诊断过,结论一致,再无疑问了。”
乾元帝闻言眉开眼笑直额首:“嗯,胡益民,好脉细,传令,着胡益民继任太医院院使,专门负责替德妃娘娘安胎,不,替德妃娘娘安胎!”
太后娘娘闻言一笑:“皇帝哟,德妃怀了龙凤胎,这是天大喜事,也是大功一件,理应重赏哟!”
迎春这当口怀上龙凤胎,不仅对群臣是个鼓舞,也维护了乾元帝的男性尊严,至少这一年之内,再无人敢说什么乾元帝受到报应了,在生不出儿子了。
莫说太后娘娘直说了贵妃之位,就说是册封皇贵妃,乾元帝也会答应。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事情也要一步一步的做。
乾元帝额首:“理当如此,只是至此多事之秋,这个封赏大典未免草草?”
迎春忙着表态:“臣妾未有寸功,不敢领此厚赏,还请太后皇上收回成命!”
乾元帝闻言一笑:“至此多事之秋,天降祥瑞,这是上天降下吉兆,真可不敢轻忽,否则,就辜负了上苍一番美意了!”
太后娘娘闻言额首:“这话很是,德妃替皇家孕育了龙凤胎,诞育子嗣,这便是天大的功劳,怎能够说无有寸功?不过眼下战事未平,不宜大肆庆贺,不如这般,先行封赏,封赏大典跟龙凤胎满月礼一起大办,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乾元帝笑眯眯瞧着迎春:“爱妃意下如何?”
此时此刻,迎春再推辞,不是矫情也是傻子了。忙着一笑:“臣妾没有意见,但听太后与皇上吩咐!”
太后额首:“早该如此!”
皇帝一笑:“如此,咱们就这般办吧!”
翌日,乾元帝当店宣布两件大事,一件事情,满殿文武百官,一起恭送北静郡王道城门口。
赶回超朝堂之后,乾元帝宣布了第二道圣旨,皇帝敕令,册封德妃贾氏迎春为德贵妃!
并道,因为德贵妃极力请辞,是故,将册封大典延后至龙凤胎满月之期!
如此圣旨一出,群臣无不颂赞德贵妃高风亮节,可堪后宫表率!
前有龙凤胎祥瑞垫底,后有迎春坚辞册封大典。
此乃大贤大德,一代贤妃啊!
对于迎春,此时此刻也是心情激动,几乎热泪盈眶了!
贵妃之子,尚未落地,迎春肚子里的一对双胞胎已经是这皇宫中最为尊贵的皇子了。
前面有乾元帝拒绝召回三皇子,后面有太后娘娘不乐意元春收养是四皇子。
如今,太后娘娘乾元帝却是如此抬举自己,此时此刻,迎春若是还不知道太后皇帝的意思,那就是矫情了!
至此,迎春一颗悬心总算是落地了!
自己成了这皇宫,这儿天下最为尊贵的皇子之母,除了自己作死,谁还能撼动自己!
迎春眼泪哗哗的:哎哟喂,俺的小命保住了!
圣旨下至荣国府,贾母当即老泪纵横,手捧圣旨,哽咽难语:“臣妾领旨,叩谢,谢,谢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贾琏忙着宴请传旨太监吃酒。
今日来的大太监是宁寿宫的高福顺。
贾琏端出来三托盘金灿灿的金元宝,三位一起推辞不受:“哎哟,侯爷这啥奴才们,能够替贵妃娘娘办差,是咱们福气,岂敢收受这些,侯爷可别折了咱们的寿数!”
贾琏见状一笑:“如此,本侯也不勉强!”言罢一挥手,后面一遛的三个丫头捧着三个红膝盒儿上来。
贾琏亲手打开,但见一尺见方的大红锦盒里,三支山参一般无二的铺满锦盒。
高福顺见过世面,也不由得吸口冷气:“这可是百年山参,可遇不可求啊,救命良药啊,侯爷,这怎么敢当?”
高福顺嘴里客气着眼睛里冒着火星子的钩子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百年老山参,千金难求。
贾琏勾唇一笑:“早就听闻公用家里高堂卧病久矣,某一只思谋帮衬一二,却怕内相老爷疑惑,这才摁下了,如今,某家受了内相恩惠,正好投桃报李。且这山参只有在需要这手里才是宝贝,放在我这里不过是摆放着生虫子罢了。”
“哇!”
一贯老成持重的贾母在太监离开后竟然放声哭起来,慌得凤姐李纨黛玉探春几个没了主张,一个个吓得什么似的,不知道贾母为何这般痛苦流涕。
结果却听贾母哭道:“我这颗心终于落地了,元丫头迎丫头的命终于保住了,我死了也能去见老公爷了!”
虽然有些矫情了,但是,贾母心里应该是为元春迎春捏着一把汗的,虽然当初是为了家族才把女人送进宫去搏前程,如今随着驾临崛起,午夜梦回,贾母诸多后悔,不该一个个送进去,结果,一个没能生下皇子,一个久不怀孕。
后宫嫔妃没有儿子就没有根基,贾母一颗心便悬挂起来,如今总算是落了地了。
一时高兴,竟然哭出声来。
这一下子,众人都宽了心了,齐齐松口气:没有伤心就好了!
姑嫂妯娌们一起围着贾母说笑,终于劝慰的贾母心情平复了。颤颤巍巍的起身,左手抓住鸳鸯,右手抓住黛玉:“你们快些扶着我进去,我要去给老公爷说一声去!”
回头却乾元帝,自从北静郡王离开京都,一天一天的望着宫门口,恨不得十二天就听见和谈成功,无需要赔钱,也无需割地,大家兄弟姐们哥两好!
却也知道这是白日做梦,却忍不住要做!
在迎春眼里,乾元帝似乎有些人格分裂的趋势,一旦进了后宫,对待元春那是宠冠后宫,夜夜歇在那里,一般要水二至三次。对待迎春,则是闻言细语,百依百顺。
当然,迎春从来不会恃宠生娇,顶多跟御膳厨房提个提前一月吃鲜藕的小小要求。莫说延禧宫承乾宫自己个宫中就有鲜藕,就算宁寿宫里的鲜藕那也是任凭取舍。
乾元帝一到了朝堂,则成了冷面之君,据说,最近一个月之内,上至公卿,下至太监宫女,没有一个不挨骂挨坡脚。
当然也有更倒霉的,这一日,乾元帝在承乾宫,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阵凄凉的尖啸之声。
乾元帝当即不乐,传令:“谁人尖啸,拉出去杖毙!”
承乾宫掌事太监得了皇帝吩咐,岂会客气,如狼似虎将咆哮之人捂住嘴巴往外就拖。
却是那宫人也是厉害得很,竟然寻机咬伤了王福英的虎口,然后恸哭嚎啕:“皇上啊,臣妾杨瑾瑜啊,皇上啊,您饶了臣妾的父亲吧,臣妾愿意世世代代做牛做马报答您啊,皇上啊,臣妾杨瑾,”
乾元帝闻言眉头松动,不由想起那些温馨快活的日子。
凝眸片刻:“喧!”
第129章
瞬间,杨瑾瑜踉跄而进,披头散发,一张素面暗淡惨白,一如死鱼肚子。
元春见状,好看的柳叶眉几不可见的挑了挑,一丝讥讽在嘴角绽开。
杨瑾瑜若是想要以柔弱博取乾元帝同情,从而替杨家上下脱罪,只怕要失望了。如今的乾元帝,即便是杨瑾瑜美若西子,艳若妲己,乾元帝也是有心无力。
无欲则刚。
杨瑾瑜注定要惨淡收场!
果然,乾元帝见之愕然,他实在不能把那个曾经娇美如花的女人跟眼前这个状若疯子,形若鬼怪之人相提并论。
乾元帝皱眉,身边的大太监李全叱道:“大胆宫人,可知闯宫惊驾乃是死罪?”
杨瑾瑜被侍卫摁在地上,她却奔命一般爬向乾元帝,伸手嚎哭:“皇上啊,是臣妾啊,臣妾是杨婕妤啊!”
元春眉毛一挑,就要开口呵斥。
迎春瞧见,遂将身子一晃,元春瞧见忙着伸手搀扶,却见迎春冲着她偷偷一眨眼,再把元春眼睛引向乾元帝,暗示元春不要做恶人,直管让杨瑾瑜去跟乾元帝纠缠。
元春瞬间清醒了,杨瑾瑜眼下不过败絮烟尘一般,在乾元帝意味不明之前,实在犯不着为她违拗乾元帝。
说句大话,如今即便杨瑾瑜千娇百媚,乾元帝也是有心无力。
元春冲着承乾宫掌事姑姑努努嘴。
抱琴一笑言道:“太后娘娘懿旨下达之日,采女早不是婕妤了,还请采女慎言,当面欺君,罪莫大焉!”
杨瑾瑜自从进殿,眼眸一直偷偷觑着乾元帝,却见乾元帝任由一个女官呵斥自己,不由惨笑:“奴婢知道自己如今只是采女,可是臣妾忘不掉那些日子啊,臣妾日日只想着那些被皇上一声声呼唤婕妤的日子啊,皇上啊,您呼唤臣妾的声音,已经渗入臣妾的脑海骨髓,臣妾除了婕妤二字,别的一概都不记得了!”
乾元帝皱眉,任何男人在面对自己曾经欢爱的女人口口声声忘不掉自己的时候,估计也不可能狠得下心肠将之驱逐,踢开!
乾元帝的犹豫,让杨瑾瑜看到了希望,她挣脱了侍卫,怕上前去抱住了乾元帝退杆子嚎哭:“臣妾就知道,皇上您您不过是受人挑唆才冷落臣妾,疏远臣妾,”
元春瞅着乾元帝满面纠结,心知该是踩死杨瑾瑜的时候了,她闻言冷笑:“杨采女这话叫人惶恐,皇上天纵英明,威加四海,岂是旁人可以挑唆?再者,当初贬谪杨采女是太后娘娘亲下懿旨,杨采女却说什么圣上被人挑唆,你这是怨恨太后娘娘么?是想要挑唆太后娘娘与圣上的母子情分么?”
乾元帝闻言一个十斤踹脱了杨瑾瑜。杨瑾瑜眼中怨毒一闪而过,再要跟乾元帝撒娇,已经失去了机会。杨瑾瑜只得颤抖着爬向元春,磕头如捣:“贵妃娘娘容禀,臣妾一时口快而已,绝无冒犯太后娘娘之心,亦无挑唆之意,更不敢有怨毒之心,臣妾在宫中一项安守本分,还请贵妃娘娘明察!”
元春冷笑:“哼,既然安分守己,如何不好好听从太后娘娘吩咐,好好替先帝抄经祈福,却来这里闯宫惊驾?”
“你可知道你犯下了欺君,犯上,口舌三款大罪,就是在平民之家做正妻,如此三款,任意沾上一款,就可以被休弃了,如今采女事不过是个小小采女,连个庶妃也算不得呢?”
杨瑾瑜心中一惊,她被太后娘娘禁足,无太后懿旨不得擅自离宫,今日她却是听了丫头彩儿报信,杨家老小被充军发配三千里,父亲秋后问斩,这才不顾生死闯了出了,却忘记了太后娘娘的懿旨了。仅仅抗旨不尊之罪,已经是死罪一条了。
杨瑾瑜这才后怕了,可是,杨瑾瑜自幼儿熟读诗书,且不是束手就范的主儿,否则,就没有当初闯围场,之前投靠坤宁宫这些事情了。
杨瑾瑜深知,如今一个不好,莫说救助父亲,就是自己也是小命不保,故而拼命磕头:“贵妃娘娘容禀,臣妾虽然知道违抗太后娘娘懿旨罪无可恕,可是,羊羔跪乳,乌鸦反哺,父母之恩天高地厚,臣妾岂能因为顾忌生死,就置父母生死于不顾呢?那样,臣妾岂非来那个畜牲也不如?如此,臣妾即便能够苟安于世,也是生不如死啊!”
杨瑾瑜说着说着自己也被感动了,似乎自己成了纠纷的缇萦与曹娥了:“贵妃娘娘您也为人子女,为子女孝敬父母之心一般无二,臣妾恳请贵妃娘娘,看在大家同是为人子女者,替臣妾父亲求求情吧,臣妾给您磕头了,娘娘开恩啊!”
元春被杨瑾瑜气笑了,心里却深深佩服杨瑾瑜,反应神速,知道拿孝道遮羞。
只是元春也不是善男信女:“采女孝心可嘉,不说你父亲党附徐氏意图将圣上打成桀纣之君多么可恶、可恨、可鄙,亦不说你擅自闯宫之罪,如今本宫只问你一条,你自愿去坤宁宫去服侍皇后,慈宁宫门有侍卫把守,你是如何处的慈宁宫?慈宁宫离此并非一步两步,你又如何一路畅通闯进了承乾宫?”
杨瑾瑜顿时懵了!
她能够来到承乾宫,当然是有人相助,否则,莫说她想闯进承乾宫,就连慈宁宫的大门也休想走出一步。
杨瑾瑜惊慌抬头,却见乾元帝面色大变。
杨瑾瑜顿时心如死灰。皇后说过,她之能力仅仅只能够襄助自己一次,成败在此一举。今日若是乾元帝对她余情未了,她必定能够复宠,一家子老小也能够逢凶化吉,否则,就是灰飞烟灭!
杨瑾瑜浑身颤栗不已,如今看来,自己失败了。且被贾元春这个贱人揪住了把柄,今日之后,自己必定要被关在慈宁宫,一辈子别想再有出头之日了。
杨瑾瑜惨笑抬头,蓦地瞧见侍立在乾元帝身边的贾迎春,迎春面上的笑容,硕大的肚子,再有搭在乾元帝肩头玉指,无一不刺激着杨瑾瑜行将奔溃的意念,杨瑾瑜的嫉妒犹如纯如疯长的藤蔓一般,缠绕再缠绕,将她的心神紧紧勒逼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杨瑾瑜陷入疯狂的嫉妒之中:这一切都该是自己的,都是贾迎春这个贱人,当初碧云寺中,若非贾迎春这个贱人作祟,如今做宠妃,做贵妃的,怀龙凤胎的都该是自己啊。
如此,自己父母不会获罪,祖父祖母也羞愤避世,最终气死了。
迎春被杨瑾瑜毒蛇一般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遂动了动蠢蠢的腰身。
乾元帝察觉了,仰头一笑,伸手拍了拍迎春玉指:“爱妃身子重,却去坐一坐吧!”
杨瑾瑜心中仅有一丝清明,被乾元帝这一拍手压垮了。
杨瑾瑜蓦地拔下头上银钗,疯了一般冲向迎春:“我杀了你,你个贱人!”
只是,马满殿堂的宫女太监侍卫,岂会让她得逞?
不过,侍卫不及动手,乾元帝已经飞起一脚将杨瑾瑜踢飞了。
杨瑾瑜晕厥过去那一瞬间,狠狠的盯着乾元帝:“皇上,您好狠啊!”
乾元帝气得面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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