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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名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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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荒谬,大人。”陈善反驳道:“古井的水,抚仙村的每一个村民都有喝,我也喝了,我的夫人也喝了,我的确做了许多噩梦,但我的夫人却从来没有被噩梦纠缠过。还有,我那疯儿子陈升,他也从未有过噩梦,也没有出现过幻觉。”陈善道完,村民里有极少数也回应道。

“村长说的对,我也从来不做噩梦,而我自小就是喝古井里的水长大的。”

严成点头道:“我走访抚仙村时,也问过了几家,有不多的村民并不被噩梦所纠缠。当时我已经怀疑古井内含有紫栗,但却想不明白为何有的人喝紫栗中毒产生幻觉,而有些人却无事。直到我在村长村屋里遇见了一位点拨我的人。”严成目光一转,看到牛娃身后站着的女子。女子淡施胭脂,朴素的布衣素钗和苍白病态并没有遮挡住她天然的美丽,严成指着的正是牛娃的娘子,王荷花。

“我……”牛娃看着自己娘子,王荷花摇头说:“我没有,没有点拨你。”

“不是你,是你的病点拨了我。”严成道完,打开了牛皮纸包,里面是一些刚摘下的红色花瓣。王荷花看了一眼,道:“噫,红燕子?”

“不错,这是一位珍贵的草药,我在南仙大山里看到了许多,村长管它叫做‘红燕子’,因为它鲜红似血,且形状像是飞翔的燕子。而它在医术里的学名名叫——雪珍。雪珍是一种内里调息的良药,对于病痛有奇效,而它本身同样是一位解毒药,可解的便是至幻、至迷的毒药。”严成道完雪珍,转而问王荷花道:“如我所猜没错,王荷花你可是从未出现过幻觉?”

王荷花点了点头:“对。”

“王荷花每每身体固疾发作时会服食含有雪珍在内的草药医治,故此她虽然喝了古井里的紫栗,但却不会中毒。”严成又看着村长夫人,说:“村长夫人还有其余不多的不被噩梦、幻觉所纠缠的村民,则是因为喜将雪珍入菜,我曾经看过村长夫人将雪珍果实作为配料入菜。每隔一段时间吃一些雪珍果实,自然不会产生幻觉了。”

严成转向陈善:“村长你不食雪珍做成的菜肴,因为雪珍花本身的辛辣之味让你无法吞咽,这便是村长你被噩梦缠身,而村长夫人却无噩梦的原因。”

严成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解密后,抚仙村内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希望从彼此目光里找寻到事情的真相,最终有村民提议道:“只听他一面之词不可信,我们自己去捞水看看。”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四十余抚仙村村民回家取来了盐粒,又从古井里捞出了水桶,放进水桶里,果然一时沉淀后出现了紫色浮尘的颗粒。

真相似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有村民担忧道:“古井是我们做噩梦的源泉,那我们以后喝什么。”

“对啊,不能喝井水,难得渴死。”

宁长尚这时道:“大家稍安勿躁,这一桶是从阴河里取来的河水,你们可以同样检验一下,阴河河水里没有紫栗,是可以喝的。”宁长尚说着,用盐粒在另外一桶早早准备好的水里做了检验,没有紫色浮动颗粒。

“但是……阴河的水是不能喝的。”连夫人突然说,宁长尚好奇问:“为何?”

“阴河流出来的是深埋在南仙大山山下的魔神的血液,谁喝了它的血,谁就会遭受报应。”连夫人道,她见严成、宁长尚不信,肯定的说:“这是真的,几年前有人喝了阴河里的河水,第二天从阴河的源头就飘来了一具满身绿色的尸体,喝了阴河河水的村民见到后活活被吓死了。”

严成同宁长尚对望一眼,绿色尸体岂非同出现在蔡亮床榻旁的绿色骷髅有所关联。果然,有村民称自己也见到了绿色的尸体,也有见到绿色骷髅的村民。

“还有峰儿,若不是他亵渎了阴河之灵,他也不会遭此凶祸。”连夫人认定是阴河之灵的魔神杀害了自己的儿子。

此时,一人悠长清亮的话语从人群后方缓缓传至:“连夫人此言差矣,我可证明害死你儿子的是人,而非鬼神。”

众人回头,严成淡淡一笑,宁长尚的目光里有了一丝别样的神情,他望着人群后,出现的是穿一身青色书生袍的黎斯,还有陈升。

口哨声断断续续,白珍珠走走停停,终于口哨声消失了,白珍珠呼唤金闪闪的名字,又不见答复,莫不是从开始自己认错了人。白珍珠好生无趣,转身想回去村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村屋有一段距离,面前不远出现的一大间村屋竟是白珍珠认识的,是连峰的村屋。

“怎会走到了这里……”白珍珠自言自语,想到一具未埋入土里的尸体搁放在村屋里,白珍珠三步并作两步向远处走。“咚!”的一声沉闷声响让白珍珠身体猛地一震,一点点转回了视线,连峰村屋的门打开了。

一股看不透又冰寒的黑暗从村屋里透露出来,白珍珠恍若看到了一个男童的身影在村屋里面,白珍珠咬着牙,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向村屋里。

村屋侧,那间盛放着连峰尸体的门打开了。白珍珠大声问:“闪闪……闪闪是你吗?你不要吓姐姐。”白珍珠大声其实只是给自己壮胆,但声音到了最后已经听闻不到了,白珍珠在门前停止了好久,终于推开了门。

一张脸贴在地上,眼神狰狞的望向白珍珠。那是大门牙连峰,白珍珠清楚记得大门牙死后是闭着眼睛的,但此刻却睁开了,一双眼珠子还动也不动的瞪着自己。

“啊!”白珍珠贴着冰冷的墙壁,恐惧的叫出声来。

“你说什么……我的儿子是被人害的?”连夫人的目光从黎斯脸上转到了陈升脸上,陈升面无表情,似脸颊上挂着一块冰石。

“陈升,你杀的我儿?”连夫人颤声问。

“不是。”陈升说的很果断:“我没杀人。”

“黎大人,可有证据说就是我儿杀的人 ?'…'”陈善问道,黎斯带着陈升来到严成旁边,望着面前一众村民道:“有。”

“先从连峰尸体开始说。连峰胸口有一个大洞,开始我习惯的将胸口大洞认定是某种利器造成的,比如猎刀、斧头等,因为在伤口边缘有锯齿状的伤痕。凶手极其凶残,杀人后将被害者的心脏血肉都挖空,后来我想到,凶手做的如此残忍,可能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之后,我重新将尸体检验回忆了一番,找到了一个致命疑点。胸口大洞留下了锯齿状伤痕,按照正常伤口留面,应当会在胸内骨骼上找到同样的锯齿状伤痕,但我并没有见到。相反,在连峰骨骼上我发现有一些局部的碎裂,但这不是刀斧利器所致,更像是坠落所致。于是我从阴河上流溯源而上,找到了一处山崖下的瀑布,在瀑布内藓苔上找到了染血的痕迹,这些藓苔位于水瀑内侧,故血迹没有被冲洗掉,我将染血藓苔已取来作证,上面应就是连峰的血迹,可以证明大门牙是死于高空摔落,胸骨坠石而亡,之后有人刨开了他的胸膛,取走内脏,并将尸体背到了下游。”黎斯说着,看了一眼陈升:“做这些事的人便是你,陈升。”

“不是我。”陈升依旧说。

陈善的目光多种纠结,重重一叹。黎斯道:“一个时辰前,我秘密跟踪你到了瀑布山崖上,你像是在找东西,可否告诉我们你在找什么。”

陈升的目光游离:“什么也没找。”

“事到如今还不愿说出真相吗。”黎斯从怀里取出了染血的藓苔,藓苔包裹在一块衣布内,此外还有一样东西,是一面光滑有光的铜镜。

“铜镜,我的铜镜。”陈升两眼发光。

“陈升,你在阴河山崖所寻找的东西可就是这面铜镜。”黎斯厉声问,陈升顿了顿,慢慢点头:“是……我的确在找它。”

“那你为何去山崖寻找铜镜,可是你曾经带着铜镜上过山崖。”黎斯问,陈升摇头,目光死死盯住铜镜。

“我找到铜镜的地方,就是这块染血藓苔的旁边。”黎斯一字字说,说给陈善听,也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陈善的脸色铁青,陈升道:“那又如何,你……还我铜镜。”

“我且问清楚你,便将铜镜还你。铜镜为何会遗落于山崖瀑布下?为何你会去阴河?你何时去的阴河?”黎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陈升头脑一热,大声喊:“都是连峰不好,他趁我睡觉时第二次偷走了我的铜镜,还约我到山崖上相见。我为了要回铜镜就去了,那连峰才疯了,他跟我要什么藏宝图,还说铜镜就是宝物,说我既然有铜镜就一定知道藏别的宝物的地方,他一直逼我。于是,我……”

“杀了他?”宁长尚道。

“没,没有。”陈升回复了些许神智,转头看着陈善道:“我不想让爹再生气,所以我没有跟他打架,我走了。我没有杀他,没有杀他!”

“他就是个疯子,一定是发起疯来杀了连峰。”抚仙村村民说,陈升猛的将目光射向人群,晃着脑袋道:“我不是疯子,不是疯子,不要再说我是疯子了!”

“不是疯子,你会为了一面铜镜跟连峰打个你死我活,甚至不顾生死的跳下井去救那面铜镜?”严成道,陈升的嘴角抽搐起来,整张脸显得扭曲狰狞:“我是要夺回铜镜,因为……因为这面铜镜是属于神仙姑娘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了,然后亲手还给她。”

“神仙姑娘?”严成道。

陈善哀叹:“陈升啊陈升,此时此刻,你满嘴里还是疯言疯语。抚仙村里哪里来的神仙姑娘,你,你终究是要逼死我算了。”陈善道完,咳嗽起来,身体也摇摇欲坠。

“我,我没说谎,爹。”陈升见所有人没有一个像是相信自己的,陈升急了:“好,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神仙姑娘,你们看过之后,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好。”黎斯道:“你带我们去。”

一众人来到了阴河瀑布下,午夜将至,山风带着让人窒息的寒冷。陈升绕过瀑布,来到一侧山壁,双手攀着山石开始攀登。

牛娃背着陈善跟在陈升后面也攀了上去,然后是抚仙村村民,有六人。最后黎斯同严成轻而易举的攀爬上来。陈升嘴角抽搐的更快了,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拉着他脸上的肉。

山崖中间光滑如丝的巨大石壁,子时已到,陈升挥了挥手让村民们走的远些,他自己也退开,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盯着石壁。

牛娃看的奇怪,想开口:“陈升,哪里有……”

“别说话,来了。”陈升打断牛娃,众人随他紧张的注视里看到了一幕神奇的景象。

子时后的弦月将一缕缕温顺的月光撒在石壁上,石壁陡然起了一阵涟漪,涟漪由中间向两边扩撒。涟漪后,一个少女曼妙绝美的身姿一点点一丝丝出现在了石壁上。

月光柔美,少女的面容笼罩在一片氤氲中,但少女轻灵的身动、流水的形体已足够给在场的人以遐想,如此身姿、韵动的女子绝对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少女手擎一把长剑,剑锋遥遥指向头顶弦月,头梳一个追云髻,落下的几缕簇成的发丝里卷着少女小巧的耳垂,耳垂上悬有弯月形的耳坠。少女衣裙翩跹,恍若是顺着月光从九天上流淌而下的月光仙子。

所有人都看的痴了,少女的舞势倏然有了急转直下的变化,变得锋芒毕露,一柄方才在她手里犹如花枝般的利器也散发出凛冽杀机,从剑舞到了剑技。剑圈住少女身前,划出一层层绚烂剑光,那是剑客高手才能施展出的护身剑花。

黎斯和严成看的啧啧称奇,所有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许久,月光偏移了石壁正空,石壁上的少女倩影也开始褪色,最后只剩下了一块冰冷的石壁。

“这……这就是神仙姑娘?”牛娃吃惊不已,在这年轻憨厚的少年心头似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拂动他的心绪。

陈升道:“她就是神仙姑娘。我的铜镜就是在石壁下捡到的,它属于神仙姑娘,我发过誓要将铜镜亲手还给神仙姑娘。”

“但连峰那个混蛋他偷偷跟踪我到了山崖,缠着我非要我说藏铜镜的宝藏在哪里。”陈升望向陈善道:“上次在古井旁就是他缠着我要我讲出宝藏的地点,我说不出来,他就抢走了我的铜镜,我……就跟他打架了。”

“即便你说的对,这面铜镜又如何会出现在瀑布下面?”黎斯脚下是飞流而过的阴河河水:“在连峰死前,你是否见过他。”

陈升点头:“他死前的晚上约我来山崖上相见,他暗中又偷走了我的铜镜。然后的事我已经说了,他用铜镜要挟我交什么藏宝图,我没有,我也不愿意再看到爹难过,于是我就走了。但我走的时候,连峰是活着的。”

严成道:“你走了,大门牙还活着,即使他是自己失足落下阴河至死,但同样也无法解释有人刨空了他胸膛的事实。”

“这个石壁上的少女活灵活现,像真人一样,难道是魔神座下的仙子。”有村民道。

“那连峰是不是亵渎了仙子,所以招来了杀人之祸。”

但同样有村民认定了陈升就是杀人凶手,陈升道:“我把秘密都说给你们听了,我是为了神仙姑娘才跟大门牙打架,我没有杀他。”

“你说的谁信?”村民中人质疑。

“我信。”清灵的少女口音,黎斯猛的回头,白珍珠微笑着出现在黎斯不远处,身后跟着宁长尚。

“丫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为了告诉大家,杀死连峰的人不是陈升。”

“你有证据?”

“有。”白珍珠取出了随身的手帕,手帕里有几根黄色的毛发。珍珠随即对黎斯、严成细细道来自己误打误撞进入连峰家后的经历。

白珍珠打开停放连峰尸体的堂房门,看到连峰压垮了停尸的桌子摔落在地上,白珍珠害怕得不得了,就在白珍珠转身要走的时候,却瞅见连峰的嘴巴也张开了,嘴巴里还伸出了几缕细细的毛发。白珍珠取出毛发,毛发深黄,末端有着细微的红色。

“这黄色毛发先前应在他咽喉里,没上也没下,所以没有被发现。”严成道。

“毛发是动物的毛发。连峰临死前吞咽下这些毛发,也许他想将他的死亡真相留给我们。”

“这是狗毛。”黎斯道,他同白珍珠凝望。抚仙村人丁稀少,养狗的也不多,而两人都见过一条狗,毛发便是深黄转微红,那条狗就是黄叶子。

“宋毅。”

第八章 九幽尸王墓

一月十四日,阴。宜迁徙、安床。忌开生坟。凶神宜忌五虚。

卯时已过,抚仙村后村处于山阴下,每当夕阳开始西落时这里就已经是一片黑暗,没有人愿意生活在长时间的黑暗环境里,所以后村根本没有人,或许有一个人是例外。

宋毅的锅里又炖着野猪肉,黎斯一个人走进院子里。黎斯觉得宋毅这个人不是坏人,所以他让严成等一众人留在院外,隔着篱笆望着院里的两人。

“嘟嘟……嘟嘟!”肉锅里冒起了泡,宋毅的目光从黎斯的脸上飘移到院外,他像是在等谁回来,谁呢。

“你在等黄叶子。”黎斯说了出来,宋毅微笑,每每说起他至关重要的人或者事时,他总是迟钝的笑。

“这个时候,黄叶子会去闪闪的窗外,叫他起床。然后他们会去东山头看日出,看红色的日光染透东边的峭壁。”宋毅说起黄叶子跟金闪闪时,目光飘离的很远。

“从连峰咽喉里发现的黄色毛发,是黄叶子的,我想听你解释。”黎斯问,宋毅坐了下去,他有一个铁马扎,宋毅喜欢坐在铁马扎上规整自己的捕兽夹。他用银线环绕着捕兽夹一圈一圈扎起,像是将一层又一层的油彩涂染在捕兽夹上一般,银线像一张展开的银网按照一个怪异的轨迹包裹住了厚重的捕兽夹。

宋毅将捕兽夹放在地上,平视黎斯:“我寻不到我的猎物了。”

“噗!”的一声闷响,黎斯听到空气被割破的声音,宋毅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一支黑头长箭瞬间刺穿了宋毅的胸膛。

黎斯朝着射箭而来的地方一纵而去。黎斯在山脚下的乱石堆里找到了一把丢弃的硬弓,但没有找到射弓之人的半点踪影。

宋毅既死,连峰的血案只能作罢,但从连峰咽喉里找出来的黄叶子毛发算是铁证,证明黄叶子曾经出现在连峰死前,甚至一人一狗同宋毅起过争执,但原因是什么,再也无从可知。

天亮之后,众人回到了陈善的村屋,白珍珠至关重要的线索帮助儿子洗脱了杀人凶犯的嫌疑,陈善对于白珍珠还有黎斯几人感激涕零,老两口恨不得就给黎斯、严成等跪下了。

“严大人说的不错,抚仙村传下来的祖训便是以九幽尸王为村里所供奉的魔神,建立祭堂,并且虔诚的做祈求,祈求抚仙村里的人以平安。”陈善摇头道:“从我父辈起,抚仙村里就出现了挥之不去的魔鬼梦魇,日日夜夜纠缠着这里淳朴的村民,有些人经受不住自杀了,还有些年轻人离开了抚仙村,现下空置的村屋便是他们以前所居住的。”

“我自幼深信九幽尸王的存在。没想到会是紫栗这种害人的东西,哎,愚昧无知啊。”陈善说着,忍不住眼眶中有些湿润,陈升道:“爹,别难过了。起码现在起,我们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祸害我们抚仙村了,这都要感谢大人们。还帮助我洗脱了嫌疑,请受陈升一拜。”陈升历经此事,似没有以往那般疯癫,懂事了很多,陈善点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陈升脸有愧色的看向蔡亮,蔡亮道:“怎么老看我,我又不是你的神仙姑娘。”

“陈升做了错事,对不起你。”陈升详细道来,原来黎斯一行五人出现后,陈升生怕这些村外人会洞破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就是关于神仙姑娘的秘密。于是,他偷偷将一具从阴河里漂来的绿色骷髅放上了熟睡的蔡亮床榻侧,想用这具可怖的绿骷髅吓跑这些村外人,但谁想村外人并没有被吓走,反倒是他们帮助了自己。

陈升承认了,蔡亮苦笑的无话可说。

“抚仙村村民的噩梦梦魇是受到了紫栗的影响。紫栗还会影响人的意识,控制你睡后的行为举动。这也就是我们看到的,许多村民在半夜三更还跑去阴河畔尸王祭堂祭拜的原由,当时你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受了紫栗蛊惑。”严成将陈善等村民诡异的祭拜行为解释了出来,陈善听得连连点头。

“虽然梦魇、幻觉是被揭破了谜底,但还是有许多未知。如谁暗箭杀死了宋毅、那些从阴河中漂浮而来的绿色腐尸又是谁,如何飘进的阴河、也包括陈升带我们去看的石壁浮影,这诸多未知目标还是错综复杂,又似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关联。”黎斯道,白珍珠期待的看着黎斯,严成看着外面日光,陷入沉思里。

陈善夫妇还有陈升各自回村屋里休息了,黎斯将铜镜归还给了陈升,陈升十分高兴。

白珍珠也熬不住了,也去睡了。黎斯走出村屋,严成站在不远处,像等待着黎斯。

“严老。”

严成看着黎斯,鹰目明亮:“你也想到了。”

黎斯顿时一笑:“是。”

“去吧。”

“好。”

阴河瀑布,严成触摸那面光滑如丝的石壁,道:“果然是一面鬼斧神工而成的影壁。”

“嗯,严老说的是,昨晚看到石壁月下浮影时,我便也联想到了影壁。”黎斯道。

“影壁可谓天地精华所蕴生,可以将某些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特定人物的动作像是记忆一样存入浮岩石壁当中。在某些射入光的刺激下,影壁所存入的画面可以慢慢浮现在石壁上,就像是我们昨晚做看到的一般。”严成讲出了影壁的神奇,也解释了昨晚所见的神仙姑娘的魅影原由。

“据我所闻,影壁成影的地方不会距离影壁很远,否则不可能有画面存入影壁里。”黎斯道,严成点头,两人环顾山崖四周。不多会,黎斯、严成两人锁定了一处突兀而出的断崖。

这块断崖突生于山体中段,像一只伸出啄食的鹰嘴。黎斯和严成动用轻功上了断崖,看到了不少零落的石块,在靠近山体的石壁上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痕迹,深入石壁内。

“这痕迹是剑气留下的。”黎斯道:“看来抚仙村里,真存在一位用剑高手。”

黎斯盯着石壁剑痕眼神亮了亮,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巳时,黎斯刚回到抚仙村里,宁长尚和蔡亮迎面走来。虽然抚仙村诡异事件得到了破解,但尹平之死依旧没有头绪,还有失踪了的桑煌,以及因为桑煌所发生的一连串西原府失踪案,都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黎大哥。”白珍珠远远叫着来了,身后跟着金闪闪。

“怎么了。”黎斯问。

“这个……给你。”白珍珠交给了黎斯一样东西,一面令牌。黑色的背景,勾勒着半边高悬在夜空里的弯月。背面用晦涩难懂的字体刻出了一个字——夜。

“黑夜?!”

严成和宁长尚同时也被一面小小令牌所吸引,宁长尚道:“我听闻过‘黑夜’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令牌,来证明身份。这块黑夜令牌,哪里来的。”

“闪闪……你说吧。”白珍珠拉过金闪闪,金闪闪瞪着大眼睛,说道:“这令牌是宋叔两天前交给我的,他当时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宋毅?”黎斯心中触动,接着问:“他说什么。”

“宋叔说,如果有一天黄叶子无家可归了要我收留它。还有这块令牌,宋叔让我交给村外人。”金闪闪说完,泪珠子落下来:“我以为宋叔说着玩,但宋叔真死了。”

“再去宋毅家。”严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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