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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宠小甜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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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一下他的嘴角,那就可以了。
也许上天听到了她的呼唤,有个人在楼梯间发现了她,那人看到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吓得立刻掉头就跑。
她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救命……救命……救命……”
那人到底不放心她,又犹犹豫豫的走了回来,用力的掐着她的人中。
她慢慢苏醒了过来,然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到:“流……太多……鼻血了……吓到你了吗?可不可以……把我扶到……楼上去……我住那里的……”
那个人就真的把她送了回来,然后又跑去叫医生了。
她挣扎着把那件沾满鲜血的病号服脱了下来,然后擦干了脸上的血迹,塞进了床底下,又换了一件新
的病号服。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是紧紧揪着的,因为她很怕陈瀚东在她没准备好一切之前就回来了。
如果被他发现了怎么办,她不想,他们的最后一次相处,也不完美。
幸好,上天终于再次偏爱了她,陈瀚东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而这些力量的源泉,就是她对陈瀚东的爱。
爱的力量让她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余式微深情的吻着陈瀚东,每一个吻都缱绻的像是诀别:“陈瀚东,我爱你。”
“我也爱你,比你爱我更爱你。”
她双手用力的抱紧他,每一次心跳的接近都是难言的不舍:“……对不起……”
“什么?”
“忘了我……”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他的脖颈里,她睫毛颤了颤,心里明白,这身体是真的到了极限了。
这个结局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陈瀚东,别恨我,因为,我们还有爱。
见她突然没了动静,陈瀚东试探性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微,小微?”
余式微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陈瀚东心头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眼皮也猛的跳了跳,心忽然有些发冷。
“余式微!”他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了床上。
她闭着眼睛,眼睑上还挂着清晰的泪痕。
陈瀚东咽了咽口水,试图将那狂跳到喉咙处的心脏推回去。
他拧着眉又叫了一声:“小微,快醒醒,话还没说完怎么就睡着了,你最后那一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余式微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像熟睡了一般。
可陈瀚东知道,她并不是睡着了,她嘴角不知何时溢出了鲜血,殷红的血迹顺着唇际蔓延到她的下巴和身下的白色床单,凝成惊心的一团。
陈瀚东怔在那里,他颤抖着抚摸了一下她的嘴角,是真的,温热的血液,而不是什么……她故意弄出来的番茄酱。
他又伸手想要去试探她的呼吸,伸到半中间又猛地抽了回来,不会的,不可能!
小微怎么可能……
训练有素的首长大人一下子乱了阵脚,他跳下床,鞋子也来不及穿就朝外跑去,大喊着:“医生,快来!医生!韩柏远!”
凌乱的脚步声朝这边冲了过来,他站在中间,整个人像一座被寒冰冻结千年的雕像,一动不动,连让一下都不知道。
他的衣服皱巴巴的挂在身上,额前的碎发凌乱的垂着,两只脚也是光着的,脸上的表情更是疯狂,眼神错乱,这大概,是他一生之中最狼狈的时刻。
他完全无法面对这样的状况。不停的有人在他身边来回穿梭,还有人和他说话,可他什么也听不见。
他脑子里想的全是余式微,她说的话,还有她说话时的神情动作语气,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冲上去疯狂的捶着紧闭的房门:“余式微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交代遗言吗?既然这么不放心我,那你倒是醒过来啊!白头到老都是骗我的吧?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都是骗我的!”陈瀚东失神的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嘴里喃喃说着,脸上的痛苦那么明显,看得让人揪心。
“什么一辈子,不过是一个可笑的谎言而已。”他想哭,却又想笑,最后又哭又笑的说到,“我被你骗了,又被你骗了……余式微,你好狠的心!”
闻声而来的陈夫人气得上前猛的甩了他一个耳光:“看你那点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根本不配做陈家的子孙!”
这还是他懂事以后,第一次挨打,陈瀚东一时怔在那里。
陈夫人怒火攻心,指着他骂:“你就这点出息,你也好意思姓陈?要早知道那个狐狸精能把你迷惑成这样,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陈瀚东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余式微还在里面抢救,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别说陈夫人想不到,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爱余式微爱的这样深,为她赴汤蹈火不顾一切。
陈夫人还要再骂,权振东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见状急忙劝阻到:“妈你别生气,小心让爸听见了担心。”
陈老爷子刚刚吃完药睡觉,所以对外面的动静一点也没察觉到,陈夫人顾忌着他,到底没敢再大声骂陈瀚东。
只是怒其不争的愤愤说到:“没出息的东西,白白培养你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让一个女人勾了魂。”
“妈你不会懂得。”这种让人浑然忘我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是爱情。
爱一个人,就是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疯为她颠,完全没了自我。
如果你还能保持清醒,哪怕只有一丝丝的清醒,那都爱的不
够深。
他也知道自己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可是在余式微面前,他做不成自己。;“死亡。因为醒来就是在透支她剩余的生命,她的体力会消耗的很快,然后浑身失力,意识也会慢慢的消失,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举个例子,如果一个的手被刀子割了一下,正常人很快就能够自己止血,但如果是余式微,她的血只会一直一直流下去,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所以……”
不等她说完,陈瀚东立刻就拔足狂奔,疯狂的朝医院跑去。
难怪今天回来的时候她的精神一直不能够集中,她是刻意把自己支走的,她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快不行了。
这个女人!
他恨得咬牙切齿,跑的却是他平生最快的一次,十分钟的路程才花了不到两分钟,转眼就到了他们住的那层病房跬。
“余式微,余式微!”他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冲了进去,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焦急担忧还有恐惧。
余式微正背对着他在穿衣服,听到他的喊声然后慢慢的转过了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水买回来了?妗”
看到她平安无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陈瀚东手一松,被他捏变形的矿泉水立刻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他的心也跟着落了地。
他疾步走过去猛地将她揽入怀中,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处,紧闭的双眼流出滚烫的泪水:“她说的是假的,肯定是假的,她是在骗我。”
余式微嘴唇颤了颤,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行,我去给你叫医生。”陈瀚东还是不放心,他松开她转身就想出去把医生叫过来,他必须让医生再给她做一次全面的检查才行。
“等一下。”余式微却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瀚东立刻焦急的问到。
余式微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梳子递给陈瀚东:“我可不想这么丑的样子被医生看见,会让你没面子的,你先帮我梳个头吧,头发有点乱。”
“没事,医生不会介意的。”
余式微却很坚决:“不行,我是你的妻子,可不能让你这个长官没有面子。”
陈瀚东拗不过她,心里担心着她的身体,所以接过梳子之后他随意的梳理了两下就把梳子还给了她:“好了。”
余式微拿起镜子照了照,然后欢喜的说到:“真好看。”
“你说是不是?”她抬起头看向他。
“是,真的很好看。”这次他没有敷衍,而是极其认真的回答着。
余式微笑的更开心了,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嘴角:“真乖。”
“好了,别闹了,我去给你叫医生,你先回床上好好躺着。”陈瀚东强势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
余式微没有再反对,只是一直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眉,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紧绷的嘴角,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刻进心里面去。
“陈瀚东,吻我。”她忽然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乖,别闹了,等我回来再吻你,一定把你吻晕过去。”
“不行,我要你现在吻我。”余式微拉着他的衣角,低声抱怨着,“还说会听我的话,我让你吻我你都不愿意。”
陈瀚东怔在那里,但是为了安抚余式微的情绪,他还是按照她的话低头去吻她。
他的头刚一凑近余式微就立刻缠了上去,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额头,他的鼻尖,还有他的嘴唇。
陈瀚东觉得,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吻,可是只有余式微知道,这个吻有多么的心痛。
她靠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有鲜血滴答滴答的流着,虽然身体一动不能动,可是她的心里却涌动着浓浓的不甘,她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她还没来的及见陈瀚东最后一面,她还没告诉他,其实她真的很爱他,还有,非常非常的对不起他,她可能要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了。
她闭着眼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热量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身体里面空空的,她知道,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原来死亡是这种滋味。
可是她多希望上天能够多借给她一点的时间,不需要太多,只要能再一次靠在他的怀里,再一次拉着他的手,再一次亲吻一下他的嘴角,那就可以了。
也许上天听到了她的呼唤,有个人在楼梯间发现了她,那人看到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吓得立刻掉头就跑。
她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救命……救命……救命……”
那人到底不放心她,又犹犹豫豫的走了回来,用力的掐着她的人中。
她慢慢苏醒了过来,然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到:“流……太多……鼻血了……吓到你了吗?可不可以……把我扶到……楼上去……我住那里的……”
那个人就真的把她送了回来,然后又跑去叫医生了。
她挣扎着把那件沾满鲜血的病号服脱了下来,然后擦干了脸上的血迹,塞进了床底下,又换了一件新
的病号服。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是紧紧揪着的,因为她很怕陈瀚东在她没准备好一切之前就回来了。
如果被他发现了怎么办,她不想,他们的最后一次相处,也不完美。
幸好,上天终于再次偏爱了她,陈瀚东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而这些力量的源泉,就是她对陈瀚东的爱。
爱的力量让她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余式微深情的吻着陈瀚东,每一个吻都缱绻的像是诀别:“陈瀚东,我爱你。”
“我也爱你,比你爱我更爱你。”
她双手用力的抱紧他,每一次心跳的接近都是难言的不舍:“……对不起……”
“什么?”
“忘了我……”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他的脖颈里,她睫毛颤了颤,心里明白,这身体是真的到了极限了。
这个结局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陈瀚东,别恨我,因为,我们还有爱。
见她突然没了动静,陈瀚东试探性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微,小微?”
余式微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陈瀚东心头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眼皮也猛的跳了跳,心忽然有些发冷。
“余式微!”他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了床上。
她闭着眼睛,眼睑上还挂着清晰的泪痕。
陈瀚东咽了咽口水,试图将那狂跳到喉咙处的心脏推回去。
他拧着眉又叫了一声:“小微,快醒醒,话还没说完怎么就睡着了,你最后那一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余式微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像熟睡了一般。
可陈瀚东知道,她并不是睡着了,她嘴角不知何时溢出了鲜血,殷红的血迹顺着唇际蔓延到她的下巴和身下的白色床单,凝成惊心的一团。
陈瀚东怔在那里,他颤抖着抚摸了一下她的嘴角,是真的,温热的血液,而不是什么……她故意弄出来的番茄酱。
他又伸手想要去试探她的呼吸,伸到半中间又猛地抽了回来,不会的,不可能!
小微怎么可能……
训练有素的首长大人一下子乱了阵脚,他跳下床,鞋子也来不及穿就朝外跑去,大喊着:“医生,快来!医生!韩柏远!”
凌乱的脚步声朝这边冲了过来,他站在中间,整个人像一座被寒冰冻结千年的雕像,一动不动,连让一下都不知道。
他的衣服皱巴巴的挂在身上,额前的碎发凌乱的垂着,两只脚也是光着的,脸上的表情更是疯狂,眼神错乱,这大概,是他一生之中最狼狈的时刻。
他完全无法面对这样的状况。不停的有人在他身边来回穿梭,还有人和他说话,可他什么也听不见。
他脑子里想的全是余式微,她说的话,还有她说话时的神情动作语气,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冲上去疯狂的捶着紧闭的房门:“余式微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交代遗言吗?既然这么不放心我,那你倒是醒过来啊!白头到老都是骗我的吧?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都是骗我的!”陈瀚东失神的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嘴里喃喃说着,脸上的痛苦那么明显,看得让人揪心。
“什么一辈子,不过是一个可笑的谎言而已。”他想哭,却又想笑,最后又哭又笑的说到,“我被你骗了,又被你骗了……余式微,你好狠的心!”
闻声而来的陈夫人气得上前猛的甩了他一个耳光:“看你那点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根本不配做陈家的子孙!”
这还是他懂事以后,第一次挨打,陈瀚东一时怔在那里。
陈夫人怒火攻心,指着他骂:“你就这点出息,你也好意思姓陈?要早知道那个狐狸精能把你迷惑成这样,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陈瀚东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余式微还在里面抢救,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别说陈夫人想不到,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爱余式微爱的这样深,为她赴汤蹈火不顾一切。
陈夫人还要再骂,权振东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见状急忙劝阻到:“妈你别生气,小心让爸听见了担心。”
陈老爷子刚刚吃完药睡觉,所以对外面的动静一点也没察觉到,陈夫人顾忌着他,到底没敢再大声骂陈瀚东。
只是怒其不争的愤愤说到:“没出息的东西,白白培养你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让一个女人勾了魂。”
“妈你不会懂得。”这种让人浑然忘我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是爱情。
爱一个人,就是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疯为她颠,完全没了自我。
如果你还能保持清醒,哪怕只有一丝丝的清醒,那都爱的不
够深。
他也知道自己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可是在余式微面前,他做不成自己。
第119章 她要死了
“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的,我活了这么几十年,吃过米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能没你懂?我看你就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完全丧失理智了。”
陈夫人虽然骂他骂的凶,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知道心疼,所以给他找来了衣服鞋子妗。
权振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会没事的。
陈夫人眼珠一转,忽然计上心来,她对陈瀚东说:“既然小微还在抢救,要不你先去别的房间休息一下吧。而且结束之后她还需要静养,你和她住在一起实在是不方便。”
陈瀚东紧紧的盯着病房门,坚定的说到:“不,我要在这里等她,我有话要问她。”
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要把他让给别的女人,她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她就那么爱霍沥阳?在霍沥阳不要她的时候她宁愿自杀也不想好好的活着?
她就是个骗子,还说她爱他,转眼就抛弃了他。
陈瀚东痛苦的皱起眉头,眼眸里是无法忍受的伤痛。
权振东回头看,只见素来铁血无情的男人,竟然泪流满面跬。
陈瀚东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窗户口,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冬了,室外都是接近零度的气温,夜里都突破了零下,冷飕飕的寒风一阵阵的刮过,在外面多呆一会儿都能把人冻僵。
可是陈瀚东却像没感觉到一样,任由那肆虐的寒风一阵阵的从他脸上刮过。
他也冷,可那冷是从心底冒上来的,他的心已经被余式微伤的千疮百孔,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凉气。
可是还是不甘心,只要那颗心还在跳动,他就没法不爱她。
也许,真的只有等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时候,他才能忘了余式微,才能忘记这种痛。
权振东再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到在黑暗中的那一个人,背影孤寂如雪。
陈瀚东目光飘忽的看着远处,像是在看夜空,又像是什么都没看,黑漆漆一片,到处都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有点茫然无措,有点不知所终。
再一低头,下面是一片草地,上次霍沥阳跳楼就是摔在那个地方,后来被人用白色的胶带给围了起来,现在看来更是格外的刺眼。
霍沥阳!
想到这儿他俊目一眯,想不到那小子命那么大,从那个高的地方跳下去都没摔死。
他还不如死了算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祸害小微祸害到什么时候。
看看她,也被他折磨的不想活了。
权振东说得对,如果不是顾及着小微的感受,他早把他弄死了。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慢慢的收回目光,视线却忽然落到窗户木框一个凸出来的钉子上面,而让他疑惑的是,钉子上面竟然挂了一块小小的布条。
他把那块布扯了下来和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一对比,发现材料花纹和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高度还有钉子凸出去的角度,怎么看也不像是衣服手腕部分的布料,如果想要挂住的话……那么只有站在上面,往下跳!
但是最近这层楼一直都是他们在住,怎么可能有其他的人过来呢。
他瞳孔一缩,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如果那天,霍沥阳并不是从楼顶上往下跳,而是站在这里往下跳的话,那么……就能解释他为什么没摔死了。
因为如果他是站在屋顶或者比这还高一层的地方的话,他往下跳的时候身体由于惯性会前倾,这钉子只凸出了一个头,根本不可能挂到他的衣服。
所以,那天,霍沥阳根本就是站在这里往下跳的。
他根本就不想死,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余式微。
陈瀚东猛的捶了一下墙面,这个霍沥阳真是其心可诛,心思太歹毒了!
陈瀚东的脸上升出一股骇人的寒气,浑身散发出的气息也是凛冽而狂暴,无法压抑的怒火像要摧毁这世间的一切。
其他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对视几眼,权振东上前,看了一下他手上握着的东西,思量了一番,然后沉声问到:“怎么了?”
陈瀚东死死的抠住那块布条,慢慢的转过身,他谁也没有看,眼中杀意冲天。
他手一紧,沉沉的哼了一声,然后抬步朝楼下走去。
你干什么去?陈夫人伸手去拉他,却被他大力甩开。
陈夫人气得大骂:“孽障孽障,真是个孽障!振东你快去,要是他做出什么混帐事,你可千万要拦着他!”
“知道了,妈。”权振东疾步跟了上去。
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陈夫人又对陈司令的警卫李当说:“小李,你也去,就是绑也要把他给我绑回来,他要是跟你动手你也别客气!”
“是,夫人。”李当小跑着去追他们两个。
陈瀚东怒不可遏,他要去杀了霍沥阳那
个混蛋!
他没心情去等电梯,干脆直接从楼道里跑下去。
他走的那个楼道就是之前余式微走过的,楼道依然十分昏暗,可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里面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陈瀚东一走进去就闻到了。
越靠近余式微摔倒的那个地方,血腥味儿就越重,陈瀚东的脚步在那个地方顿了一顿,像是感受到当初余式微倒在这里那种无边的绝望,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他不知道之前这里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就不会明白这悲伤到底因何而起。
他动了动,然后跨过了那滩血迹,朝霍沥阳的病房杀去。
一脚踹开病房门,里面霍沥阳正趴在床边撅着屁股捡他碎了的电脑。
余式微真是太狠了,直接就把他的电脑给摔了,而且还是摔的粉碎,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他辛辛苦苦熬夜好几个通宵才做好的计划书,都没保存就让她给砸了!
看着手背上那一个小红点,他是要多恨有多恨,那娘们儿心真黑。
他心里一边继续骂着一边又往下挪了挪去够他的电脑。
门嘭的一下被人踹开,他吓了一跳,差点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哪个混蛋这么不礼貌,他抬头去看,却发现陈瀚东正对他怒目而视。
心中明白他肯定也是为了余式微来的,不由得大叫:“你……你又想干什么?我可没对余式微怎么样,是她自己冲过来打我的,还把我电脑摔坏了。”
他伸手指了指地板,又一脸愤恨的说到:“我可没还手,都是她打我!”
陈瀚东看了眼躺在地板上七零八落的破电脑,又眯眼去看霍沥阳:“小微她来找过你了?什么时候?”
“靠,你和她不是在一起吗?她什么时候来的你不知道?”
“说!”陈瀚东厉喝一声,眼神透露出一丝危险。
“就,大概十几分钟前吧。”霍沥阳往后缩了缩。
十几分钟前?那不就是她说她口渴,让他去买水的那段时间?原来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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