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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宠小甜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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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婆知道了。”老阿婆和颜悦色的。
权振东却一副心事的样子。
吃完饭,沈宁西主动包揽了洗碗的活,老阿婆也没和她争。
等她到厨房忙活去的时候,老阿婆把权振东拉到了一边,悄声问到:“小西她……是不是有了?我看她这样子和以前太太怀你的时候一模一样,都特别能吃。”
“不可能!”权振东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小西还是个孩子你却老大不小了,早点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权振东抿唇,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知道了。”
他回到厨房,突然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沈宁西。
沈宁西推他:“起来啦,阿婆会看见的。”
“不会的,她回房间了。”权振东低低的回答着。
沈宁西笑了一下,没再拒绝。
虽然被人抱着做事很不方便,但是时光很美好,她舍不得拒绝。
良久的沉默之后,权振东忽然喊了一句:“小西……”
“嗯?干什么?”沈宁西问。
权振东却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到:“没事,我就喊喊你。”
沈宁西噗嗤一下乐了:“叔叔你真的好奇怪啊……今天好像特别黏人。”
他只是怕,以后再没这样的机会抱住她。
“小西……”心里有千言万语,却都哽在喉头,想说不能说。
“怎么了嘛?”他不厌其烦的喊着她的名字,她不厌其烦的应着,两个人紧紧拥抱,像一对甜蜜的夫妻。
“我爱你。”他在心里这么说,嘴上却吐出了完全不同的三个字,“洗好了?”
沈宁西有些无奈:“是啊,洗好了。”
“那我们回房间去。”权振东抱着她如是说到。
回到房间,沈宁西看着还挂在房间里的床单,整个人都窘了。
因为做了坏事,她半夜把权振东踹下床去洗床单,洗好了也不敢晒在外面,而是偷偷的挂在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慢慢的蒸发水分。
她有些不太自然的摸了摸床单,说到:“嗯……好像干了……”
权振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沈宁西闹了个大红脸,然后欲盖弥彰的说到:“还站着干什么?快和我一起把床单铺好啊!”
此刻的沈宁西就象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随时都能炸毛。
权振东不敢惹她,乖乖的照做。
铺好床沈宁西先进去洗澡,这次她倒是记得带睡衣了,而且决定待会儿不管权振东说什么她都不开门。
看到浴室的门被关上,权振东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神情。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卧躺在床上,双手用力的摁着腹部,嘴里发出急促又压抑的喘声,他知道,他的病开始发作了。
他不知道第一次发作到底要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这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是不是真的无休无尽,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沈宁西发现,绝对不可以。
眼前一片昏花,像是有白光闪过,雾蒙蒙的,眼皮有些发凉,那是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衣襟也很快就湿了,贴在身上,闷的他连呼吸都喘不匀。
他一边忍受着强大的痛苦,一边还要分神去注意浴室的动静,绝对不能让沈宁西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这副样子。
咬咬牙,他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虚弱的靠在床头。
原本想起身去倒杯热水,结果才一动,腹部
立刻就传来一阵痉挛的抽痛,他惨白着脸又靠了回去,闭目凝神,缓缓等待那一阵疼痛感过去。
这次沈宁西洗完头又吹了头发,所以弄了比较长的时间,不然她一出来就能发现权振东的不对劲。可惜,等她出来的时候权振东已经伪装好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出他之前痛的在床上打滚。
而且他只打开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他的神色有什么不对。
看到沈宁西出来,他甚至还起身上前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说到:“你先睡吧。”


 第173章 无人入眠

沈宁西看着他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疑惑的看了看空调,难道空调坏了吗?为什么他的唇那么的凉?
权振东踩着稳健的步伐进了浴室,从背后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来。
可是一关上门,他就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若不是靠着墙,他早就一头栽了下去。
沈宁西到底是放心不下,跟了过来,她敲了敲门,问到:“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犬”
权振东粗喘了一声,呼吸也变得格外困难起来,他费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极其艰难的说到:“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想多泡一会儿……你先睡吧。”
沈宁西听他声音虽然有些低,但还算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心也就放了下来,她说到:“那你洗吧,有事叫我。”
权振东靠着墙壁歇了一会儿,等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慢慢站了起来,缓缓的挪到了浴缸旁边。
沈宁西已经把洗澡水放好了,温度正合适踺。
他抬手去解衬衫上的扣子,可是手一直在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个,他干脆放任自己跌入浴缸,任由温热的水流将他全身都包裹住。
在热水里面躺了一会儿,腹部那可怕的绞痛才好了一些,他把湿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去,结果却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痕,青的青,紫的紫,格外吓人。最严重的还是他腿上那一块,那是撞到桌角的时候留下的,已经发黑,上面甚至还隐隐能看到血丝。
那些伤口看起来狰狞,其实并不严重,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白血病造成的免疫系统受损,身体的修复能力下降,他格外容易受伤,却非常不容易好,哪怕只是轻轻磕了一下,也会变成这样看起来非常严重的淤痕,也许一个小小的感冒也能要了他的命。
他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些淤痕。因为他感觉到,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可是他还不想死,他一点也不想死,他舍不得沈宁西。
权振东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还把睡衣的扣子全部扣上了,因为他不想沈宁西看到他身上那些恐怖的痕迹。幸好,沈宁西已经睡着了。
沈宁西本来是想等权振东出来的,可她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儿就陷入了睡梦中。
权振东松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似乎是感应到他来了,沈宁西喊了一句:“振东……”权振东躺下,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入了怀中,轻声答了一句:“我在。”
沈宁西没再说话,依偎进他的怀里,乖乖的睡着了。
看着怀中安静沉睡的她,权振东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回去之后主要办两件事,一是和陈寒雪离婚,二是立一份遗嘱,声明把自己的遗产全部留给沈宁西。
夜已经深了,他却了无睡意,只怔怔的看着沈宁西发呆,他曾以为自己会和沈宁西结婚,结果却娶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陈寒雪。他曾以为自己能陪着她走过每一场风雨,结果只不过是从她的生命中匆匆路过。
她才二十多岁,还这么年轻,人生的道路还那么长,而他,却只能陪着她走到这里。
他没办法再保护她,所以希望他留给她的那些钱可以让她过得好一点,然后找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平平安安度过下半生。
“小西……”他的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眸中,是掩藏不住的痛苦和深情。
可是熟睡的沈宁西并不知道,她依然安静的沉睡着,也许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的眉心忽然紧了一下。
权振东急忙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告诉她自己在她身边。
沈宁西往他怀里靠了靠,脸颊满是依赖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然后继续睡觉。
权振东箍住她的肩膀,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两眼迷茫的看着前方。沈宁西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走在路上旁边跳出一只野猫也会吓一跳。从前他虽然笑她胆小,但总是会站在她身旁好好的保护她。
但以后,恐怕是不能了。她又变成了一个人。
“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是他对她最后的期望。
睁着眼睛看了一夜,窗外的夜色渐渐发白,想到又要开车回a市,他不得不闭上眼睛休息。
如果离别是注定的,那么任他怎么祈求也无用。他只能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第二天起来,听说他们要走,老阿婆是千万个舍不得,拉着沈宁西的手一直说:“怎么就走了?再多住几天吧?不急着回去!”
沈宁西没有说话,却把头偏向了一边,偷偷的抹眼泪。
权振东说:“阿婆,我们也想多住两天,可是不行啊,那边事儿多着呢,必须赶快回去。”
“大年初一的回去?不行,要不明天?”阿婆认为这个有讲究,你新年第一天在干什么,那么你这一整年都会干什么。你要是在忙碌,就意为着一整年都会忙碌。你要是出门远行,那么这一整
年都会在外漂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她说什么也不会允许的。
权振东也想多住两天,可他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要是再发病,很可能会吓到她们两个的。
想了想,他说到:“阿婆,我答应你,明年春节的时候再来看你好不好?”
明年春节?这个诺言实在太遥远了,老阿婆自然是不满意的:“就多住一天也不行吗?就当是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小西,你说呢?”
她转头去问沈宁西。
沈宁西已经有些犹豫了,阿婆说的这么诚恳,她真的找不到理由拒绝。
可是权振东却一口回绝了:“真的不行!”
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沈宁西脸色变了变,心中闪过一丝黯然,难道他真的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她?那么昨天的柔情蜜意,其实都是她一个人的错觉了?
见权振东这么坚决,老阿婆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没用了,只能说到:“春节太远了,还是等明年塘前荷花开的时候来吧。”
权振东看了一眼沈宁西,明年塘前荷花开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精力来,也不知道沈宁西还会不会愿意和他一起来。
“好。”他却微微笑了一下,如是说到。
老阿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让他们走了。
上车之后沈宁西和权振东都没有说话,一个认真的想着心事,一个貌似认真的开着车。
老阿婆说大年初一不能远行,不然一年都要漂泊,没想到,这句话真的灵验了,接下来的一年,他们的生活都变的不太平起来,有一场风暴,迅速席卷了他们。
而风暴的正中心,就是陈寒雪。
那天在得知权振东的病情之后,陈寒雪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六神无主起来,摇摇晃晃的出了门,然后一头栽进了一家酒吧,喝了个天昏地暗。
她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的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第一任丈夫,老公是她妈妈陈夫人帮她挑的,结果结婚不满三年,他就把自己折腾到监狱里去了。
她离了婚,还带着一个孩子。那段日子真是灰暗,她也是这样,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她在家见到了权振东,那时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走路都虎虎生风,格外的阳光朝气,和陈瀚东的刚毅挺拔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儒雅俊秀的味道,眉目当真如画。
她想,如果这是在古代,权振东就是那种被所有女子倾慕的翩翩公子,于是她也像古代女子那样,思慕上了权振东,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嫁给了他。
她以为抢到自己手上的就真的属于自己了。
可是权振东用他的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勉强,唯独不能勉强一个男人爱你。
权振东不爱她,以前不爱,现在不爱,将来也不会爱。可那又有什么办法,那年的权振东就像一颗种子,种在了她的心里,现在那颗种子已经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要将他从她的心里拔出,谈何容易?她绝不允许有人将权振东从她的身边抢走!
想离婚?呵呵,除非她死!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味道,又酸,又涩,还很痛!
又一杯烈酒下肚,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晕晕乎乎,糊里糊涂。
有个男人坐到了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勾住了她的肩膀。
她眯眼看了看,可是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于是一掌挥了过去:“滚开!小心我……小心我……叫我老公……教训你!”
说着霸气的话,却不禁泪流满面,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权振东不会来的,他永远都不会来到她身边。
想到这样的伤心事,又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泪水混着她的眼线睫毛膏流了下来,形成两条粗粗的黑线,恐怖又吓人。
可是男人并没有被吓跑,反倒安慰到:“没事的,有我呢,我在你身边。”
陈寒雪迷迷糊糊,眼前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似曾相识,难不成是她认识的人?这样想着,身体不自觉地就放松了抵抗。
那男人又说到:“我扶你上楼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你这样也回不了家。”
陈寒雪只听到了回家两个字,其他字眼因为消化不了而自动忽略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醉醺醺的点了点头,说到:“嗯,好……回家……”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付了钱,然后一把抗起陈寒雪朝外走去。


 第174章 旧爱缠身

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酒店,男人挑了一家最好的,要了个房间。
刷卡开门,陈寒雪被扔在了床上。床垫的弹性非常好,她倒下去的时候还微微弹了弹。
不过,陈寒雪并没有醒过来。她酒品还算好,喝醉了之后不会发酒疯,而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男人单膝跪上了床,悬在陈寒雪身体的上方,轻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小雪……”
陈寒雪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犬。
男人放心了,他在床上坐了下来,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完,然后躺到了陈寒雪的身边,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也全部脱光。
陈寒雪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觉得冷,就去伸手摸被子踺。
结果被子没摸到,却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身体。
“嗯?”她迷惑的眯起了眼,自从和第一任丈夫离婚之后她床上几百年没有过男人了,权振东根本是连家都不回的,她费力的睁着迷梦的双眼问到,“你……你谁啊?”
男人把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两人身上,他贴近陈寒雪,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是你老公,睡吧。”
“老公?”陈寒雪的脑袋虽然一片浆糊,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叫出了那个名字,“权振东?”
男人没有说话。
陈寒雪也没想太多,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像一个大暖炉,舒服极了,不一会儿就跌入沉沉的梦里。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慢慢的揉着她的唇,低声问到:“你变心了吗?你怎么可以变心呢?”
这一夜,注定无人入眠。
第二天,陈寒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男人,差点没吓死。
她发挥了自己以往那种嚣张彪悍的风格,一脚朝男人踹了过去。
在她醒过来之前伍毅骅就醒了,所以早有准备,他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她的腿,再一扯,陈寒雪整个人就翻到在了他身上,两个人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他的腿还牢牢钳制住了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陈寒雪气的脸色通红,手又迅速朝男人的脸抓去,敢占她便宜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伍毅骅再次动作敏捷的控制住了她的双手,稍稍一拧,她的双手就被绑到了身后,两个人***相贴。
打人不成,陈寒雪开始威胁了:“给你姑奶奶我松开,知道老娘是谁吗?不想死的话就立刻给我跪下!”
伍毅骅挑了挑眉,看似忠厚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凌厉,俊目一眯,他勾着嘴角说到:“呵,一年多不见,你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喜欢动不动就让人下跪!”
……这声音……还有这面孔……怎么这么熟悉?陈寒雪停止了发飙,愣愣的看着身下这个男人,眉眼很熟悉,可是这气势气场还有气质却是陌生的。
不等她开口,男人先不耐烦的说到:“你老公,伍毅骅!”
听到这个名字陈寒雪吓的差点没从他身上摔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见到鬼一样。
“你……你……你……”她说了半天,却只说出一个你字,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是本该在监狱里面的伍毅骅,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她昨晚竟然还和这个男人……她的身体不由的抖了抖,因为她不知道伍毅骅这次出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找上她,肯定是有特别的理由的。
伍毅骅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颚,让她的脸靠的更近:“怎么了,才一年多不见就不认识和你同床共枕一千多个日夜的老公了?”
伍毅骅说对了,陈寒雪已经完全认不出他了。
记忆中伍毅骅的头发总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她就老爱嘲笑他说他油头粉面,现在的他却剪了最难看的板寸,不过人倒是精神了不少,而且从前的他总是憨憨的笑着,没什么主见,不管她说什么她都点头赞同。她说不让他靠近他就真的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她要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他就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当初陈夫人从那么多人中挑中他,就是因为他怯懦好掌控。
可她要的是能够依靠的老公,不是唯唯诺诺的奴才,于是,她从来没拿正眼瞧过他一次,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和当初的伍毅骅完全是相反的两个人啊。
虽然五官没多大的变化,但是不再是垂眉低目的,而是嚣张霸气的。
霸气?她从还没想过霸气这两个字也能和伍毅骅联系起来。现在的他,看人的眼神都像是能把人看透似的,而且身上肌肉贲张,硬邦邦的,和当初完全是两个样子。
她僵硬了半天,最后却吐出了一句:“你……你不是在坐牢吗?”
伍毅骅忽然就笑了,笑得有些得意:“在监狱里表现好,提前释放了。”
陈寒雪心想,骗鬼呢,当初伍毅骅因为犯了金融罪被判了十年,再怎么减刑也不可能一年多就出来。不过她已经没心情去管那么多了。
她冷下脸
,十分不悦的说到:“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你又得回去吃牢饭。”
伍毅骅对她的威胁并不怎么在意,手腕稍稍松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完全放松对她的控制,他闲闲的和她磨着嘴皮子:“和自己老婆睡觉也叫***,那那些法官不得个个去坐牢?”
陈寒雪怒了:“谁是你老婆?别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
“对,我们离婚了,然后你又迅速的嫁了第二个老公,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睡在一起了,会不会和你离婚?”
“你!”陈寒雪又惊又怒的看着他,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你要是敢告诉振东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伍毅骅松开了手,淡淡的看着她:“看不出来,你对那男的感情还挺深,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被踩到痛脚,陈寒雪立刻炸毛:“要你管?”
她立刻翻身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她又羞又气,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
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整他。
伍毅骅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无比认真的说到:“说真的,他既然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你也应该在外面找个男人,这才公平。”
陈寒雪有些艰难的把衣服穿上:“找个男人?找你吗?别做梦了。”
伍毅骅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渐渐靠近:“我不好吗?别忘了昨晚你是在谁的身下又哭又叫的,还有刚才,你不是酸的连衣服都穿不上了吗?”
陈寒雪觉得伍毅骅简直就是个疯子,以前也没看出来他有多喜欢自己啊,怎么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得一直死缠着她呢?
她不爽的伸手抵住他渐渐逼近的胸膛,说到:“要找床上功夫好的牛郎店里到处都是,年轻帅气又善解人意,反正不管找谁我都不会找你。”
这句话惹恼了伍毅骅,他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眼睛直视着她:“你宁愿去找没感情的小牛郎也不想和我上床?”
靠的这样近,陈寒雪才发现他的额头上竟然还有一道又长又细的疤痕,那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看起来有点吓人。
听说在监狱里也有拉帮结派的,不听话的肯定都要吃苦受罪,伍毅骅进去的时候她只顾着伤心也没找人打点一下,他肯定是吃了不少的哭才会变成这样的。
这样想着,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内疚了,那些狠话憋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放开,我大不了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不会去告发你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可是伍毅骅却冷笑着说到:“你可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我上了。”
“你!”陈寒雪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难道伍毅骅是想借此缠上她?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陈寒雪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像是等到了救星似得,立刻一把推开他,慌张的说到:“我……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陈夫人打来的,告诉她陈瀚东已经醒了,让她现在立刻去医院。
陈寒雪从来没觉得陈夫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她挂掉电话,正要落荒而逃,伍毅骅却又拉住了她的手:“咱俩的事还没说清楚,你就这么走了?”
“……”陈寒雪心想,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接近她果然是别有居心的,做好被宰的准备,她冷声说到,“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伍毅骅皱了一下眉,捏着她的手也不禁用力:“你什么意思?”
陈寒雪把他的手甩开,有些嘲讽的看着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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