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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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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她又恍然反应过来,早在她之前,祁邵珩已经给祁家老宅打过电话,不然他是不会知道这些的。
她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双竹筷被强制递过来,祁邵珩看她握在手里,吃了一些菜才对她说,“离婚手续这么复杂,办理好婚姻证明,我们下个星期的周三可以再来。”
他说这些话的语气很自然,甚至带着一点事不关己的漫不经心,以濛抬眼看向他,不明白他短短数日内的态度转变是因为什么。
更令她诧异的是,他会主动和她提及这件事情。
但是,依着以濛的敏锐总觉得这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对。
坐在她对面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她在想什么,也许他知道的,不予理会的继续说着一些开婚姻证明的细节。
不对!
以濛思索着,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处。
时间不对。
下周三也就是两天后,祁家和顾家早已经曝光的她和顾庭烨订婚宴的日子,虽然并没有实际意义,但是演戏也需要演员。
更何况,之诺现在的住院费包括所有的治疗费用都是苏佳慧在支付,自从她早先答应养母那个条件,就不会再有回头的可能。
下周三,她不论如何也不可能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怎么样,这样可以吗?”祁邵珩说了很多之后,问她这个问题。
他之前说的所有话以濛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祁邵珩选择到周一是有意的。
她看着他的眼瞳,似乎可以望到他眼底的深处,“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直接打断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以濛明白祁邵珩是有意的,他不说周一,周二,偏偏指明周三要办理离婚手续是因为他摸准了她到时候一定不会来。
“下周三不行。”
“不可以?那就改改日子。”他想了想,很快地答应,“周三不行,周四,周五都可以。”
有意的,就是不说周一、周二。
苏家和顾家联姻的订婚宴,见报很多次,被传的沸沸扬扬,以濛不相信祁邵珩不知道所谓的订婚日期。
照着祁邵珩的想法,不选周一,周二,直接改了周三周四,根本就是在戏谑人。
周三订婚,即便有名无实,可外界不知情不会这么想,且由于苏佳慧和顾家一早的想法,订婚的声势不会小,次日见报,一定会在A市各大新闻宣传。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三订婚的人,转眼于周四,周五再离婚,到时候,在民政局那样公开的部门,这不单单是丢她自己的颜面,更是会连着顾家和苏家的颜面一起失尽。
“周四,周五不可以的话,我们就只能改下个星期了。”他一脸无所谓地瞧着她,“这周不行,就下周,下周不行,我们就下个月。”祁邵珩太会说话了,明明是他不给人出路,说出的话却漂亮到了极致。
以濛沉默,杏眸圆睁地看着祁邵珩。
这人太会说话了,明明是他不给人出路,说出的话却漂亮到了极致。
两年过去,他就是他,永远不会遵从别人的想法,恶劣,坏的很。
祁邵珩应该算准了,周三订婚宴一过,她至少在半年内没有办法再次出入民政局,半年的光景会发生太多的事情,也许到时候,之诺就不在了,半年后这离婚与否对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阿濛,想好了要挑哪一天吗?下星期的周三、周四、还是周五?”
看以濛的脸色越来越差,在她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这下以濛更确定,祁邵珩就是故意的,有意戏谑她。
“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以濛觉得我很好,后悔了,想要反悔。”晚饭后,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的手边,他继续说,“反悔了也不是不可以。”
以濛沉默,一言不出。
照是以前,她还会试图和他理论两句,现在,熟识对方后,她半点和他辩驳的想法都没有。
试图和祁邵珩讲道理,只会越说越乱,到最后还不是要听他的。
哎!
题外话: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好戏还在后面
☆、【030】亲子鉴定,还是有了结果
以濛沉默,一言不出。照是以前,她还会试图和他理论两句,现在,熟识对方后,她半点和他辩驳的想法都没有。
试图和祁邵珩讲道理,只会越说越乱,到最后还不是要听他的。哎!
想到祁邵珩今天下午在民政局对工作人员说地话,以濛说,“离婚协议书的内容要重新拟定。”
“怎么?”
“这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时候讨论公平的问题?”祁邵珩的浅笑带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心惊,“离婚夫妻不是筹划既得利益越多越好,哪有你这样替对方着想的?”
“你的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
以濛沉默,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祁邵珩并不是不懂她的意思,他只是想要找她说话的漏洞,将她所有的话最终都打一个死结,他们之间的任何谈论也都不再具有意义。
他有他的想法,她看得出来。谁都不能左右谁,更何况他是祁邵珩。
餐桌上,任何话题都没有谈成。
今天下午去了一趟民政局,以濛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坚持自己的想法正确与否都不再重要,也许,祁邵珩有权利知道一切,包括,孩子。
她这么想。
摇摇头,但是一定不是现在让他知道。
时机不对。
晚上的晚餐吃得满腹心绪。
她吃得向来不多,坐在她对面的人吃得也不多。
有侍者,在规定的时间里上来收拾餐桌。
晚上,换好了睡衣以濛盘腿坐在牀上,祁邵珩端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牀头,他起身出去去洗澡,却听身后的人叫住了他,“祁邵珩。。。。。。”
“嗯。”
“怎么了?”
每一次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到最后只剩一句,“。。。。。。我先睡了。”
“睡吧。”
丢了手里的毛巾,给她点了一支安神香,这安神香没有味道,看刚才以濛的睡眠状态,他知道也许有些作用。
以濛看他站在门口点香,打火机燃起的火焰迷离了她的视线。
转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躺下。
她没有办法面对他,更没有办法在这为数不多的清醒里对他说出所有的真相。
两年,分开整整两年零四个月,却足以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如果之诺安然的活着,如果他的父亲还在世,也许她就会和祁邵珩在温哥华永远不会再回来。
还有,他们的孩子。。。。。。那是以濛永远的伤疤。
紧紧地咬着下唇,她睁眼望着天花板,直到视线开始氤氲的变得模糊,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掉了那么多眼泪。
听见关门的声音,以濛才下牀从自己的口袋里摸索出,一些白色的药片。
以濛并不想当着祁邵珩的面吃这些药,要是被他看见,说不定能直接给她丢了也说不定。
透明的药瓶,药片只剩下了不到十片。
以濛拧开盖子倒了一片在掌心里,就着温水,将苦涩的药片吞咽下去。
吃了药,以濛躺在牀上。
她开始吃这种药不过才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清醒的时候,除了要去探望之诺,还要每天照顾淼淼。
忙碌,从身到心。
这么多天,只有今晚,她才安静了下来,细想了很多。
浴室里,有花洒流水的声音,带着某种静谧的意味,像是在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
翻来覆去,躺在牀上的人最终闭上眼,只为了自己的情绪不再外露。
以濛知道自己被两年遭受的恨意蒙蔽了双眼,她的心比寒冰都坚硬,清醒的时候日子更是不多,一门心思地筹划着想要将所有受过的伤害,狠狠报复回去,却忘了自己在此期间也会伤害别人。
尤其是不知情的人,何其的无辜。
坚持离婚,是她考量过的最好的办法,她尝试去做,却发现一切都不是她预计中的样子。
年少时期,之诺劝她:濛,你的性子太固执了,受了伤害报复回去也并不会减轻你所受的伤害。既然这样,又何必呢?
明明只有一岁的年龄差,他给她讲道理的时候却像是个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在做,天在看,坏人不会活长久,好人会长寿。”
这就是宁之诺,活得干净纯粹,他善良从来都先替别人着想,所以不论是家里人还是学校的老师同学,都非常的喜欢他。
而她,一切都和他恰恰相反,不合群,被孤立,性格偏执,受了委屈从不会哭也不会掉眼泪,因为她只会选择如数奉还。
苏以濛性格不好,为人,更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安静。
浴室的门轻响,有人的脚步声在走进。
室内的牀上,阖着双眸的人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没有睡着。
祁邵珩躺在她的身侧,由于以濛的有意躲闪,两人之间空出不小的距离。
不是拒绝,更不是绝情,她也想和祁邵珩没有间隙的和曾经一样,安然得做他的妻子。
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些横亘在她心上的过往怎么都过不去,闭上身陷囹圄的被折磨画面,让她自己都觉得那些不堪入目到了极致,更何况是祁邵珩。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忍受她妻子早已就被‘恶魔’标榜了罪人的地狱烙印。
两年过去。
云是云,风是风,祁邵珩还是祁邵珩,可是苏以濛不再是苏以濛。
她是罪人,双手沾过‘鲜血’,再也洗不干净。
日后,她给他带去的只会有无尽的难堪。
嘴唇被咬地苍白,不能再想了,以濛怕自己压抑不住会继续掉眼泪。
躺在祁邵珩身边,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的被他察觉。更何况,眼泪是多么不值钱东西,流眼泪什么都换不回来。
故作姿态的伪装坚强,这些痛她都要自己承担。没有人强迫,这只是她自己的选择。
也许是很少有和以濛这么相处的时候,也许是今晚的安神香,让祁邵珩入睡的很快,以濛吃了药,又因为下午睡了一会儿,安神香对她的作用不大。
黑暗中,她坐起身,回头的瞬间看到了睡着的祁邵珩。
视线并不清明,想要伸手碰触,伸到一半的手还是放弃了,现在她的触碰,她觉得像是对他的亵渎。
讽刺一笑,以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她向来直言不讳,不会虚伪更不会矫情,做什么都理直气壮坦然自若的很,但是,那是过去的苏以濛。
现在的她,做什么都谨慎到极致,因为活的心口不一,因为不能坦荡荡。
空气中有安神香的味道,静谧的氛围氤氲着,让她在两年后第一次再次回想起,原来这就是——平静的滋味。
鲜少有今晚这样她清醒着,祁邵珩还睡着的时候,她就那么坐着看他睡着时候的样子,曾经她睡着了,他就一直这么看着她,她都知道。
吃了药,晚上她不能入睡,以濛是有意这么做的。
凌晨两点到凌晨三点,正常人入睡后的深度睡眠时间段。
以濛抱着双膝坐在牀上,她听着酒店里卧室墙上时刻表秒针不停早着的‘滴答——滴答——’地声响。
二十三点二十一分距离凌晨两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这两个小时,让她觉得既短暂又漫长。
直到凌晨两点到了,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抱着双腿,她有点希望自己就这么在静止的时间里睡着了。
可,她的大脑要比她想象中的清醒的多。
凌晨三点,轻身轻脚地下了牀,到卧室外,以濛又重新点了两只安神香,手指扣在门把手上,她想了想折回去给他将被子重新盖了盖。。。。。。
第二天清晨。
祁邵珩依着平日里的生物钟作息在早上六点准时醒过来,往常一睁眼他差不多就清醒了,今天却觉得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困倦。
再转身,看到身边的位置空无一人的时候,他的睡意全无。
空气中,是安神香的味道。安神香,没有香味,味道浅淡一般闻不出来,除非是时间太久了。
怪不得他会睡得这么沉。
起身,下牀,祁邵珩看着仍然染着的安神香蹙眉。
一柱香燃不到一晚,除非有人有连续燃了一到两柱。
“阿濛。。。。。”
他无奈得叹气。
刚走到客厅,他还来不及向老宅打电话,就看到茶几上的手机在不停地震动。
简赫的电话。
“祁总。”简赫所在的环境有些乱,像是病人挂号处的医院。
祁邵珩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还是照常问他,“什么事?”
“您想要的DNA亲子鉴定书现在已经有结果了,您和太太的那份都在,本来打算亲自送给您看的,但是这涉及到个人隐私,医生让您亲自来取。”
☆、【031】玫瑰蜜茶,向珊说,三妹可真狠啊
祁邵珩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还是照常问他,“什么事?”
“您想要的DNA亲子鉴定书现在已经有结果了,您和太太的那份都在,本来打算亲自送给您看的,但是这涉及到个人隐私,医生让您亲自来取。”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祁邵珩坐在沙发上,视线锁定在室内茶几下的一张字条上。
白纸黑字。
熟悉的娟秀小楷字,因为走得匆忙带了几笔行书的走笔。
诸事繁多,提前醒来,前往老宅。
勿挂心。
所关婚姻事宜,得空,再议。
阿濛。
诸事烦多?
这是个好理由,但,不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丫头内心的心思太多了,一早回去,不过是不想和他一起在早上回去,昨晚一起消失了一。晚的人,一同回去,老宅人多,引人非议。
祁邵珩猜测的很对,但是最主要的原因他却没有想到。
——以濛,现在没有办法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和他呆在一起,呆的时间越久,她的心思被对方看穿的可能性就越大。
茶色玻璃上的纸条叠了塞进口袋里,以濛给他留的亲笔字条,祁邵珩从来都没有丢过。
从衣架上取了大衣,祁邵珩拿着房卡出了门,上了电梯。
……
以濛凌晨回到祁家老宅,在6点多。
她没有想到客厅的吊灯现在还正亮着,灯火通明,不像是往常的常态。
家里大都是钟叔管着,用电从来都不浪费。
四月末,6点钟的客厅里虽然不是清清楚楚,但也很亮了。
老宅是民国时期的老宅子,坐北朝南的,客厅向阳,又建在月台上采光向来很好。
整晚没有回来,以濛走到玄关处,见所有的等都亮着,她明白了,不是这灯开得早,而是有人彻夜未眠。
再走近客厅里,一股啤酒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家里常喝啤酒的人就只有一个人长姐——祁向珊。
“以濛,你回来了?”
向珊盘腿坐在地毯上,看清楚来人,端着手里的易拉罐站了起来。
客厅里,在祁向珊身后,一堆易拉罐的东倒西歪地散在地上。
“淼淼,呢?”
“睡得很熟,不用担心小丫头,昨天带她出去玩儿疯了。”实际上是向珊玩儿疯了。
平白无故的向珊不会请假,请了假带着淼淼去玩儿,说了散心,实际上是她的心情不好,以濛知道。
地上的啤酒罐丢得到处都是,“借酒消愁,无用功。”她说。
向珊心情不好的时候爱喝酒,她的酒量这些年越来越好,以濛见过她喝更多的时候。
但是,该斥责她的话还是要说。
向珊听以濛斥责她听惯了,手里的一罐啤酒又空了,起身想去拿,但是碍于以濛站在这儿,她还是不敢。
向珊盘腿坐在家里的地毯上,喝了一。夜的酒有些上脸,她红着脸安静地坐着,看以濛将地上的易拉罐一个,一个捡了起来。
顿时,有些受*若惊。
有多久,她们姐妹之间没有这样相处过了。最近事情接连不断,以濛难得状态好,让她难受了一晚上的心结因为家人的温情多少有了一点缓和。
向珊看着以濛将所有的啤酒易拉罐丢就收容器里,眼神有些恍惚,仿佛,从小到大,家里本该备受*爱的幺女,却比她和向玲都要成熟。
她从小就不像是长姐,带头胡闹,出问题的总是她。
相反,向玲和以濛就听话了很多,尤其是以濛乖得过分。
三姐妹一起长大,脾气秉性却诧异太大。
向珊心情不好的时候,很难藏在心底,就这么发泄出来,喝酒成了她选择的常态;
至于,向玲,她就鬼精的多,一股子的傲气,难受的时候脾气大的很。当年高考落榜,让向玲一度变得脾气坏的暴躁,爸爸在,让她多出去走走。长此以往,向玲,心情不好了,总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在外省亦或是某个国家。
可,以濛和她们所有人都不同,在向珊的印象中苏以濛像是从来都不会生气的,谁惹了她,她都能心平气和的和对方说话。
受了伤,生了病,心情不好,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表现。
向珊跟在以濛身后进了厨房,见她煮了早上的清茶,加了少许蜂蜜和白玫瑰花瓣,用热水冲开的同时,花茶馨香四溢。
“给。”以濛眼眸上挑,神色冷然。
伸手接了过来,捧在掌心里暖暖的。
向玲喜欢清茶,以濛喜欢苦茶,而向珊喜欢蜜茶。
尤其是白玫瑰蜜茶,是她最喜欢的,用花园里采摘的白玫瑰,搭配家里自己调制的蜂蜜,入口的甜带着白玫瑰花香发酵的香气。向珊想念这蜜茶的味道,想了很久。
家里佣人得知她的喜好,有时候会给她泡这茶,但是味道从来不如以濛泡的好。
说是花茶最好冲,但是玫瑰蜜茶的水温最难把握,温度高了一点,太烫,玫瑰花瓣会冲坏,香味也会变质,温度低了,香味又不能完全的溢出来。
总之是,家里的茶道以濛的最好,她去了莲市后,向珊就再没喝过这种味道。
白瓷茶杯捧在手里,让她的掌心开始微微汗湿,蒸汽渐渐散去,茶杯刚刚端了起来,以濛漫不经心地问,“还要吗?”
“自然。”好容易能喝上以濛泡的玫瑰蜜茶,向珊第一杯还没有入口就想着要第二杯了。
“贪杯不好。”以濛又倒了一杯放在一旁。
向珊笑,“三妹说什么呢,这是茶,又不是酒。哪里有什么贪杯的说法?”
见以濛不理她,她继续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这玫瑰蜜茶,贪杯就贪杯吧。”
“既然你这么想喝,这壶茶水都留给你,喝干净了可不许剩。”
“你放心,别说这壶,就是再一壶我都喝的下去。”
一晚上喝酒,喝了吐,吐了喝,向珊现在的喂都是空的,喝点热茶刚刚好。
“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以濛上楼去看淼淼。
向珊来不及端了茶到客厅里,就开始喝,一大口下去,直接就变了脸色。
这,味道绝对不对。
玫瑰茶是玫瑰茶不假,香味也冲地恰到好处,可是谁能告诉她说好的蜜茶呢?
为什么比中草药还要苦。
茶壶盖子打开,除了玫瑰花瓣,壶底沉淀的是莲子芯。
莲子芯,属茶中最苦,冲泡后短时期内无香无味,草本味道浓厚。
所以这种茶叶和玫瑰蜂蜜一起冲,向珊并没有觉察出来。
眼见着壶底这么多的苦莲子芯,加再多蜂蜜也没用啊,怪不得只闻得到蜂蜜香,却喝不到甜味儿。
她三妹,真是‘狠’!
向珊正看着茶盅里的苦茶发愁,想到自己刚才夸下的海口,脸色更难看,一杯茶都能让她难以下咽,更别说一壶茶了。
正想着,要不要把这茶直接倒了得了,却见以濛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味道,你还满意吗?”
“三妹,我想喝的玫瑰蜜茶,这茶叶里怎么多加了一味‘莲子芯’?”
而且不止一茶匙吧祖宗。
“你喝了这么多酒,多加了点苦茶给你醒酒的,既然你刚才喜欢,一定要喝干净才好。”
向珊,脑子再不灵光也明白了,合着她刚才看到她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有给她脸色看,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在公寓住着的时候,向珊答应过以濛不再酗酒,是她失约。
在以濛面前,端起茶杯,再没有办法忍受也要喝。
“喜欢贪杯,就多喝。”以濛将茶叶受了重新摆回去,这话说得无意,向珊听得出来,是在指责她贪杯呢。
以濛看向珊苦着脸背对着她喝茶,无奈。
……
A市的一家医院。
为了避开风声,医院没有选择霍启维的静安医院。
推门而入,祁邵珩进来的时候,医生就在等着他了。
“祁总,这位是上次取了样的许院长。”
简赫对他介绍。
“祁先生,好。这是您要的报告结果,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亲自劳烦您过来,很抱歉。”
“没关系。”
DNA的亲子鉴定书结果出来后密封着放在院长办公室的桌上。
祁邵珩坐下,亲自签字后才可以领取。
桌上的,样检报告一共有两份。
一份是祁邵珩和淼淼的,而另一份是以濛和淼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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