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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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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一口气,瞧着他说,“祁先生输的很辛苦吧。”
    这局棋,黑子眼看就已经赢了,却绕了这么一大圈输给她,费尽心思。
    “能让阿濛明白一些道理,这局棋输地也倒值得。”收拾了棋盘,他坐到她的身边,压着她的头枕在他的膝盖上,“把你用的药停了,明天开始接受治疗。”
    将她背在身后僵化的手指握在手里,就着穴位给她按了按。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用药的副作用,影响到了手指,经常僵化。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以濛侧躺在他的膝盖上,问,“祁邵珩,我这么对你,你难道不应该在明了苏佳慧对我所做的一切后,趁机落井下石,让我处于更难堪的地步么?”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他握着她的手指,指骨被扭痛,让她唇色更苍白。
    闭上眼,以濛说,“我只是觉得那才是一般常人会有的举动。”
    而他,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既然,我做了那么多你不喜欢的错事,你就更不应该还留我在你身边。”
    “小孩子做错了事情,我不会计较。”揉捻她指骨的力度变得轻揉,叹了一口气,祁邵珩继续说,“我‘女儿’做错了事,我只会责备,哪有不要你的道理。”
    更何况,这世间的事情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
    “祁邵珩,你这样会*坏我的。”
    ——只希望,当你一切都知道的时候,不要对我太冷漠。
    “我预约了心理咨询师,明天他会过来。”
    “好。”
    “这么快就答应了。”
    “怎么。。。。。。?”
    “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听话。”
    “以后,我都会听你的话。”
    ——直到,我只会给你带来灾祸之前。
    “早这么听话多好?”闭着眼,她能听到在她耳边徜徉的他的笑意。
    “关于你想知道的,给我时间,我一定把一切都说给你听。”
    太累了,心口不一太累了。这一次,她想自私一次,留在他的身边。
    “好,你慢慢说。”
    不急,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会很长很长,他不会急于这一时。
    “原本可以很简单的过你的生活,为什么要惹这样的麻烦?”睁开眼,她望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麻烦精,真是没想到你现在才有自知之明。”
    “明天开始,不再用药,看到那样的我,你一定会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抱着她靠在他的怀里,他说,“你随身带的那瓶药,虽然所剩无几,还是被我扔掉了。”
    “你。。。。。。真是!——”
    算了!
    她就知道,即便她刚才不答应他,他也有办法让她听话。
    “每天想那么多,算计那么多,不会觉得头疼吗?”
    刻薄,这话说的真刻薄。
    不过是真实的苏以濛才会说得。
    他笑了笑,只是觉得要让他妻子回归真性情也很简单,骗一骗就会上当。
    “我的自闭症和别人的不一样,它是先天性的,霍姑父曾经告诉我想要保持长久清醒只有吃那些有副作用的药剂才可以维持。”
    所以,吃哪些药物,她是迫不得已。
    “不论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的,看看医生总有一天会好的。”
    “你不明白。。。。。。”
    握着他的手指,她说,“每一次复发都很难回归正常,这次又强制性用了药,我真的不知道这段治愈期会有多久。”
    她更怕治愈期里,神志不清的时候会伤着了他。
    祁邵珩咨询过心理专家,也看过无数相关书籍,先天性心理疾病的人,相比常人表面无异,但是内心存在的伤害自幼年时起就不会被磨灭,这也是他们病症会在受刺激后复发的原因。
    自卑,孤独,心理负面面积广阔,不相信任何人。
    “我答应你接受治疗,在此期间,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怎么?刚才答应我的话,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也不是,毕竟到时候我不再是我,做出过度刺激行为也很有可能。”
    就像幼年的一次自闭症发作后,治愈后,陪伴她的父亲,腿上有被她砸伤的痕迹。
    “怕伤了我?”他问。
    点点头,她很坦然。自闭症患者发作期间做出的过激行为,永远都不可估量。
    “不会的。”
    “哪儿来的自信?”
    抱紧她,他说,“因为我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以濛摇摇头,无奈的笑,“祁先生,你还真是自恋。”
    是不是自恋,只有他自己清楚。
    一个月前的国内,祁邵珩误打误撞地进入了一次向珊和以濛居住公寓的地下室。
    公寓地下室,一片漆黑,没有丝毫阳光可以渗透进来。
    心理学研究中,自闭症患者在并发期间因为对外界的排斥,很喜欢让自己处于完全封闭的不接触人的空间内。
    在祁邵珩的有意试探中,他从向珊的口中得知,以濛从消失两年后回来的前三个月,一直将自己关在这里。一直到现在,没有人知道那病症发作的三个月里,她在这间地下室做了什么,包括那段时间一直守着她的向珊。
    因为地下室的钥匙在以濛手里,没有人进去过。
    听过向珊如此的言辞,那间公寓地下室成了祁邵珩心底永远的诟病,他想知道那扇地下室的门到底关上了他妻子最晦暗的怎样三个月回国后时光。
    不安,心底是永远的不安。
    那晚,祁邵珩强行进入了那间地下室。
    门被强制打开的那一刹那,拇指的门‘吱扭’一声打开。
    昏暗,闭塞,狭小,和无数次祁邵珩假象中的一模一样。
    直到,他伸手将灯打开的那一刹那,他被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所怔住了,到现在都很难忘记当初那间窄小的地下室,所带给他的全部震撼。
    灯光并不是很亮,祁邵珩走进的同时感觉到浓郁的油彩和画材水米分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
    地下室室内正中央最显眼的地方,撑起的一个木制的画架,画架上还有一幅没有画完的油画,油画画到一半,但是从那一半的篇幅,祁邵珩也可以很轻易看得出作画的人画得是什么。
    那晚,带着几分不解,更多的心疼,祁邵珩覆在油画布上,轻轻触摸的手指有些遏制不住的颤抖。
    只因为那油画布上画的人他太过熟悉——是他。
    回环一周,仔细地看,他才看清楚那间不太大的地下室里,画,到处都是画。
    地上扔的,画架上摆的,甚至是墙壁上的壁画,全部都是画作。
    不同的用笔,不同的画科,有水墨,有油彩,也有水米分,还有朴素的黑白铅笔素描。
    全全部都是一样的人物题材——绘画人画的是他,祁邵珩!
    侧脸,正脸,半身像,全身像。
    以濛9岁开始学画画,中国画,西方画,全都熟练之至,除了抽象的水墨丹青运用,以濛最爱画人物画。
    祁家老宅书房里画框里她画的她的父亲惟妙惟肖,在她十多岁的时候,就有那样的绘画技巧,一度让很多祁家人对这个养女刮目相看。
    所以,那地下室摆满的人物画,祁邵珩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的妻子画的是他,全部都是他。
    那晚,祁邵珩看他妻子在她生病的三个月里画过的所有画像,一张一张看,从深夜看到天亮。
    他自以为他了解她,他最懂阿濛是怎样的性情。
    但是,那一刻他觉得他对她了解的太少了。
    又怎样的心结,才能给他画出这么多的画像?
    可不论如何,祁邵珩从那晚更坚定,这样的苏以濛,他是永远都不会放开的。
    ?
    ?
    ??

  ☆、【007】心弦动,再也走不出他缱绻情深的温柔

法国,深夜中有车子从普罗旺斯的艾克斯市区离开驶向了佛雷瑞斯。
    车子在海区一栋别墅公寓停下来,一早等在那里的简赫和于灏将车门打开,只见祁邵珩轻声示意他们噤声不要说话。
    简赫打开车门后的手一直握在车门把手上,忘了离开,如果他没有看错上司怀里抱着的女孩子是祁太太不错。
    惊愕了!
    太太不是失踪了,怎么会在法国?
    这大晚上的从艾克斯到佛雷瑞斯来,太折腾了人了。
    法国香侬公司本来在艾克斯,原本如此上司工作也方便,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艾克斯选择了这样一个沿海的住处。
    清晨7点,有人端坐在窗台下的书桌前。
    蓝色的墨水在白色的宣纸上写出潇洒的行楷字体。
    5月3日,早间多云,晚间有风。
    断药第一天。
    医生说也许是药剂用久了,药效现在依旧在,所以没有病症复发的迹象。
    昨天看过医生做过全身的身体检查,阿濛的一切身体指标都保持在一个相对好的状态中。
    离开普罗旺斯的花海艾克斯暂居沿海佛雷瑞斯,花米分过敏的迹象有所好转,不再持续低烧。晚上睡得很安稳,没有被梦魇困扰。
    只期望,今天也可以如此安然度过。
    。。。。。。
    将手里的蓝色签字笔放下,祁邵珩将书桌上的日记本合上了。那本笔记本里有一叶枫叶做成的红书签,在曾经的宜庄是用来给以濛压书页用的,后来,以濛消失的两年,祁邵珩一直给他的妻子保存着这枚枫叶书签。
    祁邵珩继续向前走,将卧室门推开,牀上没有人让他内心一紧,再看站在窗前的人才放下心来。
    “在看什么?”
    站在她的身边,将窗帘挽起来,使她看窗外的景色看得更清楚。
    “海鸥。”她侧过脸,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眉眼间有少见的笑意。
    不得不说,不论过了多久,以濛的笑依旧让人觉得惊艳。
    也许是一直笑得太少的原因,她笑一笑让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暖了很多。
    “一直以来,阿濛就很喜欢这样飞来飞去的东西。”
    他伸手挽窗帘,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以濛质疑祁先生说得话,“什么叫飞来飞去的东西,分明就是飞鸟。”
    “好,飞鸟。”
    “飞来飞去,多自由自在。”
    单手撑在下巴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自言自语,可祁邵珩看得出她内心的无比向往。
    “我们什么时候到这边来的?”
    虽然对自己熟睡中就会换住处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可是以濛还是依着内心的好奇问了出来。
    “你睡着的时候。”
    “果然,睡得越来越沉了。”她不知道这对她的身体来说是不是个好现象,可睡到没有一丝一毫的直觉不是她身体处于健康状态的时候会有的。
    想到这儿,她眼神有些莫名的暗淡。
    对于自己的病情和未来,以濛依旧是茫然的。
    “睡得是太沉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她身边的祁邵珩言语间听到了戏谑。
    “像。。。。。。”他在思陨,寻找合适的词汇,“像小猪一样睡得很熟。”
    以濛向来浅眠,病情阴晴不定,让她的作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本来还对病情感到茫然的人,听他这么一戏谑倒是莫名地安心了不少。
    撇撇嘴,以濛暗自想,祁先生,越来越毒舌了。
    在言语上,他向来不饶人。
    “刚到法国来,你不工作吗?”想了想她转移话题,为了不让他在戏谑她。
    “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养得起阿濛。”
    他嗓音里半带着笑意。
    “闭上眼。”他说。
    不明白,他突然让她闭上眼睛是为什么,但是以濛还是按照他说得做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的手心内感到一凉。
    覆在她眼上的手拿开,以濛睁开眼看到她掌心里是两年前,她在教堂求得的十字架,神父赠与她的那两枚十字架,属于她的那一枚,辗转奔波,早已经不知道被她丢在了哪里。
    然而,祁邵珩给她看得这枚,她知道是她那时候送给他的。
    两年前的离开,以濛再度看到这枚十字架才想到自己曾经留给他的东西有多少。
    “现在,还留着。”十字架红色的丝线在她的掌心,因为时间的久远显得有些旧。
    “来。”
    见她脖颈后的长发撩起来,露出她的脖颈,将这枚十字架戴在了她的脖颈上,将红色丝线系了一个轻巧的结。
    两年前,神父给以濛的这对十字架是一对姻缘十字架,这其中的这枚那年的祈福完全是因为他,戴给她有什么用呢?
    “这个是求给你的。”她说,推开他的手,她伸手去摸索她脖颈间的丝线结。
    “你带着。平安祈福谁带着就是谁的。只有你好了,我才会好。”
    以濛抬头,不经意间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瞳。
    晨光微曦中,握着她手指的人,唇角有清浅地笑意,温暖的像是和煦的春风。
    “怎么了?”
    他问她。
    以濛低头,有些愕然,她竟然就那么看了他很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依恋他了。
    这样的情绪,以濛从来都没有过。
    伸手覆在她脖颈处感受到那枚十字架,视乎还带着他的体温,以濛的手指缱绻在上面,像是在诉说着很多难言的心思。
    她从来都不是巧言令色,口舌如簧的人,也许是跟在他身边久了,偶尔才会在他面前戏谑一下,事实上的苏以濛依旧寡言,少言,也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她此时此刻内心的心情。
    也许,现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场景里,更适合妻子温言柔语地和丈夫说些什么,但是她是苏以濛,本就不会说话的她,现在更觉得用语言来言表自己的心境一定言不达意。
    更怕说了什么他不愿听的话,让他又不开心。
    所以,唯有沉默。
    和往常的沉默不一样,这次她学着亲近他,将一直握着她的人的手轻轻反握住了。
    管时间还有多少呢?
    能站在她身边一刻,她就想要享受这一时刻的清净。
    而此刻的祁邵珩,自然能感受得到他小妻子的变化,以濛在渐渐妥协,她的手指虽然冰冷,但是却可以温暖他的心。
    “阿濛,你看。”顺着他的手,她看到一楼隔板上落下了两只海鸥,时不时地扑翅和鸣叫,灰色的翅膀和雪白的羽毛。
    在普罗旺斯艾克斯的古堡中深居了那么久,已经让以濛很少看到这么鲜活的生命,而且离她还是那么近,近到伸手既可以触摸。
    “喜欢么?。。。。。。”
    她侧过头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就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阿囡,带你下去玩儿。”
    他抱着她,这么熟悉的怀抱,让以濛的内心那些冰冷的伤口在温暖中顿顿的疼。
    像是和记忆中无数次被他倾身抱起来一样,她的手环在他的脖颈处,不是以往受了惊吓的举动,现在这样亲昵的举止是她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熟悉,他们太熟悉彼此间的动作了,所以才会配合地这么好。
    5月4号,断药第二天,以濛从起牀到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一直没有过分的异常。
    祁邵珩拿了件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从二楼的小阁楼渐渐走了下去。
    法国春日,即便在海边,海风还是带着和煦的温和。
    祁邵珩抱着以濛在沙滩上走了走,有海鸥落在他们身边的沙滩上。
    “放我下来。”
    “这么迫不及待了。”
    以濛摇头。
    他们沿着海边走了多久,祁邵珩就抱了她多久,她怕他累。
    放她下来,牵着她的手在沙滩上散步,将连衣帽上的帽子遮在了她的发顶上,“只需呆一会儿,可别玩儿太疯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让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活力的绯红。
    她的体虚还是时常有的,昨晚虽然以濛有意背着他,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她只喝了一碗粥,就在洗手间呕吐的厉害。
    进食,还是个问题。饮食不好,更不能消耗体力太大,本想抱着她走走,难得见她有兴致下来,他想让她放松地玩一玩。
    以濛走出几步远,蓝天,白云,四处飞翔的海鸥,她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静谧。
    宁静的海边和被紫色薰衣草环绕的古堡,仿佛与世隔绝般,都是心理疾病最好的疗养场所。
    哎,她总是麻烦他费心。
    回头的瞬间,以濛看到不远处的人,那样深邃的眼眸,让她觉得自己永远走不出他缱绻的温柔。

  ☆、【008】恋上他,笑容中有一米阳光

回头的瞬间,以濛看到不远处的人,那样深邃的眼眸,让她觉得自己永远走不出他缱绻的温柔。
    蓝天,白云,沙滩,飞翔的海鸥,天地间这么广阔,而他就站在她咫尺远近的地方,视线清晰,她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他的眉眼。
    注意到她的视线,隔着不远的距离,祁邵珩就那么看着她,视线一直没有离开。
    被他看得久了,她低下了头。
    海风吹开了以濛发顶的帽子,露出唇角无奈的浅笑。
    不再看他了。
    这么长时间了,在以濛的心中她熟识的祁邵珩一直都是很会展现自己优势的男子,她看他,他看她的眼神就会更深。
    像是一种蛊惑。
    看久了,她怕自己沉陷其中。
    五月天,春日的脚步早已经到达了很久,但是只在今天以濛才感到了料峭风寒后的*。
    走了走,看见不远处的海浪,她只觉得内心有些因子在涌动。
    想了一会儿,她伸手去脱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踩在温暖的沙子上,让那股暖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内心的深处。
    不远处,海风涌动着海浪,她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直向前走,而后突然跑过去,直到看到那翻涌的海浪,刚要下脚,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想干什么?”
    还是被抓住了,以濛叹气,他怎么就跑得这么快呢?
    尽量保持着脸上的镇定,眼神忽上忽下就是不去看他,为的是遮掩眼中的尴尬。
    “发烧刚好了几日,就想开始胡闹了,知不知道海水有多冷!”
    言辞冷然,他像是真的生气了。
    抬头的瞬间不得已对上他的视线,“我只是。。。。。。”
    看吧,果然看着他的眼睛就不能再说谎了。
    半晌,她都没能及时给自己辩解。
    “只是什么?”他捡了她的鞋子,走过来,“只是觉得自己的病好得太快了?”
    自知理亏,她不说话。
    “不是夏天还想去趟冷水,不知轻重。”
    听他严厉苛责,像是训斥孩子一样,她当真觉得很无奈。
    21岁,他把她当孩子她就不太能适应,现在的24岁,他还是把她当孩子,她低着头,睫毛垂下来说,“祁邵珩,别总这么说我,我又不是孩子。”
    将鞋子里灌进的沙子给她倒出来,他一边蹙眉,一边说,“你确实不是孩子,哪有孩子会想你这么淘气不服管教?”
    越说越是不给她面子了,以濛低着头,安静地听他训斥,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
    “左脚。”
    蹲下身,他让她伸出左脚来给她穿鞋,原本不愿这样,但是刚刚被他训斥了,不得不老实地听话。
    因为病情,长期处于室内的以濛,肌肤愈发显得白净,伸出的左脚病态苍白中可以将青色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听他话地将左脚抬起来,却被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
    “你。。。。。。”
    吃痛的后退,单脚站在沙滩上的人有些踉跄。
    “打不疼,不长记性,生病还想玩儿冷水?”
    尾音提高,祁邵珩的嗓音依旧带着以濛两年前所畏惧的威严。
    左脚的脚踝被他握住,他的掌心很暖,却让以濛觉得尴尬地很,现在的她真觉得自己犯的错判刑都不足为惜了。
    哎,每次总觉得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的时候,这人没有一声的责备,反倒是这些日常的小事,祁先生容易生气的很。
    以濛甚至觉得她要执意踏浪踩踩,祁邵珩说不定会吃了她。
    左脚的鞋子穿上后,鞋带整理好,打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换右脚。”
    他的语气不好不坏,听不出情绪。
    这时候就是以濛最犯难的时候,想不到他在想什么,想不到啊想不到。
    祁邵珩看扶着他肩头的小妻子,早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淡然和冷静,撇嘴咬唇,比犯了错的小学生都要乖。
    果然,还是孩子气的很。
    骗骗她,给她脸色瞧,马上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伸出来的雪白的右脚,有些瑟缩。
    祁邵珩知道他刚才下手有些重了,孩子心性,她怕他再打她。
    她右脚僵硬地厉害,他感觉得到。
    无奈的笑,眉眼微挑,祁邵珩握着她的右脚将鞋子给她穿上的那一刹,感受到扶着他肩头的人立刻就放松了,脚放松,连带着紧绷的右边小腿也放松了很多。
    她放松的时候,却不曾想刚刚穿在脚上的鞋子又被人重新退了下来,猝不及防中,右脚难逃厄运的又挨了一记拍打。
    白希的脚背,红了一片。
    “祁邵珩。。。。。”她忍不住叫他出声,“你这人,真是。。。。。。”
    “怎么,知道疼了?”
    蹲在地上,给她右脚穿鞋的人说完这句话就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在她这么没有防备的时候让她的右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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