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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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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宅前白色栅栏圈起的花园里,美人蕉和丁香正绽放着,除此之外,这家主人的花园里还有很多法国人叫不上名字的花种,雪白的,听说是某种东方的茶花。
    栅栏外的白色墙壁上爬满了浅米分色的野蔷薇,春日的风吹过,细细碎碎,洒了一地的米分色花瓣。蓝白色地中海设计风格住宅,建在海边非常的应景。阁楼的露台外挂着贝壳和海螺制成的风铃,每天早晨沿海边晨跑的人都能听到‘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
    住宅的木门被打开,有俊逸的男子从室内闲雅地走向了室外的花园。
    简洁的白色衬衣,搭配浅咖色的长裤,男子的衬衣袖子松松垮垮地挽起来,显得很慵懒而性。感。
    惊艳慕于这家男主人的东方俊颜,晨跑路过的法国人纷纷侧目。
    连接好花园浇水软管,男子俯身将一旁的水龙头拧开,顺着水势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小花园外的门被推开,浇花的人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只是听来人急匆匆的脚步声,男子蹙眉。
    “祁邵珩——!”
    将浇水的软管放在草坪绿地上,祁邵珩回头,“答应我出去散步的,走这么急是竞走吗?”
    眉宇紧皱,看以濛苍白的脸,他拉她坐在阁楼前的白色藤椅上。
    “祁邵珩,我有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告诉我……”
    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祁邵珩伸手拭掉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太阳有点晒,要一杯柠檬水好吗?加蜂蜜。”暗自替她做着决定,最近他在想办法调整她的味蕾。
    以濛摇头,“不要蜂蜜。”
    “只加一匙。”
    拒绝的很果断,“不太想要。”
    祁邵珩眯眼,“你还想继续被禁足么?阿濛。”
    “……”
    “相信我,加一匙蜂蜜不会很甜的。”侧转过身,祁邵珩挑眉,笑容慵懒而性感,“如果太甜无法接受,我可以免费当你一周的油画果体模特,祁太太。”
    “……”
    蜂蜜?油画果体模特?
    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为什么以濛会觉得有点奇怪。
    “这是个很划算的交易。”室内传来祁邵珩很肯定的论断。
    不,以濛一点都不赞同他的想法。
    联想到上次画室里的场面失控,她觉得画裸。体什么的,这个提议简直糟透了。
    等等!
    不对,不对!
    她想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些的!
    以濛刚回来累得有些微喘,眼看着转身离开的人,她骤然想到了自己这么急匆匆的回来的目的所在。
    很明显,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被对方成功的岔开了话题。
    在以濛的心里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祁先生轻而易举的得逞。
    还真是狡猾。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她总是输?这不科学。
    以濛咬唇,继续唤他的名字,“祁邵珩。”将从超市带出来的一本财经杂志拿在手里,以濛向室内客厅的小吧台走去。
    新鲜的柠檬被水果刀切开,酸。涩的果汁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让人的牙齿觉得有些凉。
    “祁先生,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将手里的财经杂志丢在小吧台上,以濛抬眼望向正在帮她泡柠檬水的男人。
    “柠檬有些酸,少加一片好吗?”
    “不用,三片刚刚好,不要蜂蜜……”这句话说完,以濛转头就无奈道,“祁先生,可以不再转移话题了吗?”
    “我有转移话题?”说话的人有些漫不经心。
    “……”
    柠檬水泡好了,祁邵珩先尝了一口,“有点酸,阿濛。”
    “谢谢。”她一直都很喜欢这种果酸的味道。
    祁邵珩没有让以濛接过杯子的意思,他喜欢先喂她一口,让她尝尝味道,等她满意了,再递给她。
    “还可以么?”
    “嗯。”以濛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而后直接点头,可事实上她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柠檬水上。
    看他妻子点头,祁邵珩将手里的水晶杯递给了她,转身拿起了那本被以濛带回来的杂志。
    “不简单,看得懂法语了。”赞叹的语气。
    “这是我在超市看到了国内的报道。”
    “原来是这样。”祁邵珩一脸了然的神情,就像是在说我怎么说你的法文会这么好。
    没工夫和他计较这些,以濛继续引导接下来的话题,“所以……”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阿濛,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单,就像是这则新闻和他没有一点干系一样。
    “盛宇是你全部的心血,这样很不好,毕竟这么多年都是你亲自在管理。”
    祁邵珩听他妻子义正言辞的话脸上有微薄的笑意,“只是暂时的休假,又不是辞职失业。”
    以濛叹了一口气,沉默着没有说话。
    如果只是简单的休假,她也不会和他提及,新闻报道里清楚的“隐退商业界”这几个字让她觉得刺目。
    从超市看到这样的报道,以濛的心情就很难平静,她觉得很有必要和祁邵珩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但是真的面对他,她又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体,你真的不用……”
    “阿濛,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这个解释对以濛并没有说服力,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了他的麻烦,但是现在她只希望自己对他的负担轻一些。
    实话实说,以濛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祁先生,你知道的我不想拖累你。有心理医生和佣人,我自己不会出大问题。你不用为我放弃这么多,我……”
    “我不敢赌,阿濛。”
    担心她的身体,更担心她就在他身边出意外。他不能让自己妻子在这么痛苦的治愈期还是一个人独自忍受。
    接回她手里空了的杯子,俯身在她的依旧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只有我自己在你身边,才能真的安心。”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亏欠你,而且,很难偿还。”
    “没关系,那就继续亏欠下去吧,永远不要偿还完。”这样你就一直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阿濛。”
    “嗯。”
    更深入地吻着她,祁邵珩勿自感叹,“柠檬真的很酸。”
    听着耳畔他沙哑的嗓音,以濛抑制不住的脸红。
    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她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桃丽的艳色。
    “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猝然轻笑。
    “不要咬我。”她的嗓音也渐渐变得沙哑带着点娇嗔的味道。
    “疼?”抱着她,祁邵珩在她的颈窝里舐咬着轻问。
    “有点痒。”
    诚实孩子的回答,祁邵珩在心里这么想。
    “是么?”亲吻有意的磨人,处在她的脖颈上,引得以濛频频发笑。
    “别,祁邵珩,不要了。”她真的很怕痒。脖颈是她笑意萌生的敏感点,很明显现在已经被祁先生知道了。
    笑声情不自禁地从唇边溢出,以濛笑着软到在他的怀里。
    “不要……”
    有氤氲的泪光从她眼眸中渗出来。
    难得见他妻子笑得如此欢畅,祁邵珩抱着她两个人嬉闹了好一阵子。
    一直到上午,想到中午要包汤圆的时候,祁邵珩翻看着刚买来的菜谱问以濛,“你一早到超市买的糯米米分呢祁太太?”
    “糯米米分?”靠在白色藤椅上原本已经疲惫的人瞬间又坐了起来。
    半晌后,不出祁邵珩意料地听到了以濛的讶然声,“糟糕,我估计是丢在超市里了。”现在想起来,她是记得自己在出超市的时候,法国售货员小姐似乎是在叫她。
    “你呀……”*溺的喟叹。
    “这还不都是怪你。”看到这则新闻后,她太不平静了,所以才会走那么快,一心想着快点回家来,到是忘了自己外出出门的初衷。
    “好,怪我,怪我。”祁邵珩笑着应她。
    话多了,心情也变得很舒畅,看到这样的以濛,他觉得很欣慰。虽然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从外面回来这么短的距离都在喘,但是他相信通过一段时间的有效调理,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好。
    以濛匆匆忙忙的起身,“我去把落在那儿的糯米米分拿回来。”
    “算了,我们不要了。”一天一次简短的外出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以濛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付过钱的。”
    将手里的菜谱放在桌面上,祁邵珩走向她,“我陪你去。”
    “拜托,就在住宅区附近,我有辨别方向的能力。”
    “是吗?”祁邵珩表示怀疑。
    不想和他再继续计较下去,“我马上就回来,没有多远的路,简短的法文交流语我都会用,你不许跟。”
    “好吧。”
    “如果有问题就打我的手机,还有,慢走,不要跑……”
    “可以不把我当一个幼稚的孩子吗,祁先生?”
    “Ok。早去早回。”轻抚她的长发,指尖重新感受到这些天来黑发恢复的顺滑,让他爱不释手。
    以濛再次出门,祁邵珩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才回到住宅外的小花园里,将放在一边的浇水软管拿起来,继续浇花。
    草坪里淋了很多水有点湿,穿着鞋子很难走动,想了想,祁邵珩将鞋子脱了踩在松软湿润的草坪上开始给花坛里的花浇水。
    正午十分,阳光将土壤晒得温热,祁邵珩踩在上面,觉得分在惬意。一直不喜欢以濛赤脚到处行走,现在感受着脚下土壤的松软,祁先生突然觉得赤脚也还不错!
    *
    国内,苏家。
    苏佳慧看到关于盛宇总部最新主管权利下放和祁邵珩隐退的消息,一时间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更加让自己提高警惕,毕竟他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祁邵珩会轻易“隐退”?
    这一切都有待调查。
    “妈,吃饭了。”厨房里,向玲用干毛巾擦了擦手,将佣人炒好地菜,一一摆上了桌。
    “向珊呢?”向玲问。
    苏佳慧看到向玲,脸色立即变得带了些脆弱,“我让程妈打了电话,但是她好像很忙,没有时间过来。”
    向玲知道自从向珊知道母亲对以濛的欺骗后,两人一直处于矛盾中状态。
    向珊性格直爽,现在依旧有气。
    看苏佳慧眼眶红了就要掉泪,向玲有些无奈,“向珊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她。”
    苏母一脸神情憔悴,“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姐姐,到头来,却落的你们姐妹的责备。”
    “妈,你别这么想。我们哪有责备你的意思。”虽然认为母亲对以濛的手段和算计让人悚然,但是在祁向玲的心里母亲的地位根深蒂固,是任何人都不能俾你的。苏母自小就疼爱她,她的内心是偏向自己母亲。
    “向玲,你父亲不在,你姐姐和我赌气,妈现在只有你了,你不论如何都不能再和我生间隙。”
    “妈,您放心,我都听您的。”
    苏佳慧抱了抱向玲,背对着自己的二女儿,脸上刚才的脆弱和悲悯消失得一干二净。
    *
    一室两厅的简单公司公寓。
    从静安医院看过之诺回来的向珊将买好的盒饭放在桌上。
    客厅里的茶几上摆放的是祁文斌在世的时候和三姐妹一起拍的照片。
    照片中祁父笑得很温和,向珊笑的灿烂,向玲有意收敛,唯独以濛没有笑,却神态宁静自然。
    席地而坐在室内的榻榻米上,正要吃饭,瞟到桌上报纸头版头条的大字,将手里的筷子拿起来又放下。
    最近报纸展开,祁邵珩隐退休假,以濛于法国的治疗让再迟钝的她也觉察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
    加拿大,温哥华,晚于国内两天得知盛宇消息的祁涵情绪有些难平。
    盛宇不单单是祁邵珩更是他们母亲冯夫人的心血。
    这么不理智的随意得权利下放,让她对祁邵珩得行为非常的不满。
    尤其是当她看到媒体界关于祁先生隐退的猜测,内心的愤懑更深。
    ——为一个女人迷了心智,大错特错!
    “祸水!”
    听到祁女士的低咒声,杰西卡从楼上走下来问,“Mom;what's。going。on;why。are。you。soangry?”(母亲,怎么了?你在生什么气?)
    地上有财经杂志被丢在地上,杰西卡过去弯腰想要捡拾,却被祁女士厉声厉色吓了一跳。
    “不许捡!”
    杰西卡的手一抖,刚捡起来的财经杂志又重新掉在了地上。
    ——
    以濛从超市回来的时候,确实比刚才的速度慢了很多。
    很久没有出去,将落在超市里的糯米米分拿回来后,她绕了远路沿着海岸散步,走了一大圈才回到家里。
    将院落外的木门推开,以濛看到花园里,祁邵珩正在给家里的花草浇水,白衬衫,浅咖色的长裤被卷起来露出脚踝,他赤脚踩在草坪里,因为周围的花花草草,让他显得少了往日的清冷和倨傲,显得温雅易让人靠近。
    花园浇水的软管流出的水柱,清澈透亮,影影绰绰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连同着那些被清水冲刷过的绿叶植物和花在阳光下都是清新亮眼的。
    “祁邵珩。”一边将买回来的糯米米分放在外面的原木桌面上,一边转过身来问浇花的人,“这么多的糯米够吗?”
    扫了一眼背后桌上的糯米,祁邵珩回答她,“应该还可以。”
    “那我放到厨房里去了,在外面容易潮湿。”
    “嗯。”
    “放米的柜子是……?”
    听以濛起身向室内的兀自言语,祁邵珩告诉她,“放在昨天放杏仁旁边的那一格柜子就可以了。”
    以濛折回来问他,“冷藏会好一点吧?这样才不容易坏。”
    “但是,晚上我们会用,先放在那儿就可以了。”
    “好的。”
    将买回来的糯米米分放到了厨房里,以濛换了鞋子走出来。
    “买了什么好东西?”
    将浇花用水的水龙头关地小了一些,祁邵珩从草坪里向外走出来。手里的法文学习书籍放在一边,以濛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
    “法国有种巧克力,我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留学的时候经常会吃,没想到今天会看到。”
    “你不能吃太多巧克力。”
    不能,不能,不能……
    最近以濛从祁邵珩的嘴里听到的这个词语,太平凡了。所以,她不打算接应他这个问题。
    跟祁先生学的,不想谈论的话题直接跳过。
    “你可以尝尝看。”
    剥开巧克力外的金色锡纸包装,以濛踮起脚尖,伸手喂进了祁邵珩的嘴里。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的好吃?”
    看不出祁邵珩脸上神色的变化,以濛只好出口这么问他。
    半晌后,祁先生给出了以濛对她钟爱的巧克力的评价,“很,特别的味道。”
    “是很特别。”以濛赞成他的观点,继续说,“特别好吃。”
    然而,祁邵珩只赞同‘特别’这两个字,至于好吃与否,他不想过多评价。
    “阿濛,我可以问一下这巧克力是什么口味的吗?”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以濛回头看他一眼,“法国的小杏仁黑巧克力。”
    “果然。”祁邵珩有些哭笑不得。
    法国的小杏仁本就有名的味苦,加之纯黑巧克力的苦涩,对一般人来说,这种巧克力绝对像是一种‘黑暗料理。’
    当然,向祁太太这样的口味另类者除外。
    “以后的巧克力我都想要这种的。”
    “可以,三天一块。”
    “一天一块?”
    “不行。”
    “那我买给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买给自己总可以的吧。
    “要知道,阿濛你的钱包,银行卡,身份证,护照都在我手里。”
    “……”
    谈判失败,以濛觉得自己在祁邵珩面前能反击的力度越来越薄弱。
    “巧克力不可以多吃,明天早上可以要一杯热可可给你。”
    “真的?”很难想象,祁先生会做出让步。
    “当然。不过,把你今天买的巧克力都交给我,阿濛。”
    “……”
    看吧,果然。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以濛想,这辈子,在祁先生面前,她还是别想赢了。
    ——
    浇花软管喷出的水流,再三控制,也免不了将一些正在盛开的花朵弄得七零八落的,风一吹花瓣从花坛中被吹出来,落在院落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
    给花花草草浇完水,祁邵珩用清水将手洗了洗,转身的瞬间发现刚刚在露台上小坐学法语的阿濛,正蹲在俯下身浅蹲在地上。
    祁邵珩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他妻子将落在鹅卵石小径上零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捡起来,最终放入花坛的泥土中。
    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是个惜花之人。
    以濛怜惜落花的这样轻微的举动,让祁邵珩不禁去想,这样的人会有怎样柔软而美好的内心?
    外表的冷漠,并不是她的全部和心性颜色。
    这么爱花吗?
    祁邵珩在背后注视着她,温和的浅笑。
    上前走了几步,蹲在她的身边,祁邵珩说道,“伸出手来。”
    以濛惶然的时候,一片紫丁香的花瓣就落入了她的掌心里。
    刚零落的花瓣上面还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很漂亮。”以濛赞叹。
    “是很漂亮。”祁邵珩没有看花瓣,眼神逡巡在她妻子欣喜的侧脸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祁邵珩,紫丁香用法文怎么说?”
    以濛绝对是最有上进心的外语学习学生。
    来到法国后,她虽然很少出门,但是总在她身体状况好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学习法语。
    “怎么说?”半天得不到回答,以濛继续不耻下问。
    “lilas?”她猜测,“是这样吗?”
    “发音还是有一点欠缺。”拉她从地上站起来,“lilas。”祁邵珩帮她正音。
    “lilas。”以濛跟着他的语调重复学习。
    “差不多了。”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法语老师?”虽然普通的简单法语还可以,但是真正的用语交际,以濛根本就听不懂法国人在说什么。
    “求知欲强是件好事。但是,至于法语老师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你可以问我的阿濛,嗯。”祁邵珩看着他妻子骤然变化的神色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很怕我做你的法语老师?”
    以濛想了想,点头,再点头。
    “理由呢?”
    “只是下意识觉得你不会很好的教会我。”
    “怎么会?我会很认真的教你。”祁先生的态度很诚恳,但是以濛还是很怀疑。
    “那明天开始从基础的法语开始学就好了。”
    “嗯。”
    “对了,在此期间为了激励你好好学习法语,我们应该有严格的赏罚制度。奖赏不提,至于不听话的惩罚,我想我会很乐意找时间好好想想。”
    “……”
    以濛蹙眉,为什么她有一种自己有像是掉入了某一个新的深不可测的陷阱。
    后来,在多年后的一次生日聚会上,向珊惊艳于自己的三妹竟然精通多种语言,于是好奇的问,“以濛,能告诉我你最喜欢哪种语言吗?”
    以濛蹙眉,“不,没有最喜欢,只有最讨厌的,是法语。”
    “为什么?”
    “因为学习的过程很痛苦。”
    说这句话的时候,向珊看到了常年冷然的以濛有些窘迫的脸红。
    *
    当以濛真正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绝对的信任。
    后来,祁邵珩时常在打开自己的电脑的时候,看到以濛在他电脑上自动登录的Emil显示出的信件。直到,看到一封来自国内的最新信件,显示姓名,他还是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

  ☆、【016】情话:她说今生有且只会有一个丈夫,是你

当以濛真正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绝对的信任。
    后来,祁邵珩时常在打开自己的电脑的时候,看到以濛在他电脑上自动登录的Emil显示出的信件。直到,看到一封来自国内的最新信件,显示姓名,他还是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
    最终,他选择了替他妻子保存这封邮件。
    一楼,会客厅。
    以濛在接受伊卡医生的心理治疗,最近她和人交际的能力不错,但是伊卡医生和祁邵珩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以濛自闭症的对外界触程度仅仅局限于祁邵珩一个人,和剩下的其他人在一起,尤其是不曾熟识的陌生人,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出冷汗,排斥交流。
    自闭状况还有待解决。
    即便是这么多天帮以濛做心理引导的伊卡医生,她在他面前,都显得冷漠疏远的过分。
    “祁太太,我想我这么称呼你不会给你造成过分的距离感。”
    以濛濛坐在距离他五十公分的室内藤椅上点点头。
    不远不近的距离,是心理疾病自我防卫的安全距离底线。
    伊卡的中文并不是太标准,但是以濛听起来的话还是可以听懂。
    以濛不是没有接受过心理治疗,但是毕竟当初的年龄相对较小,曾经她接触的心理咨询师几乎对她这种病情都是选择自我封闭自我舒缓的过程。
    自闭症没有中规中矩的治疗方式,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法,而这位法国医生医治手法有些特别。
    前些日子,伊卡和她进行过一些简单的交流,只是简单的语言上的对话,并没有选择过激的她不能接受的言行。
    今天,普通的闲谈交流治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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