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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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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普通的闲谈交流治疗结束,伊卡选择了一种让以濛都觉得很特别的方式。
    室内撑起了一方木质的画架,画架上是以濛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油画布。
    “祁太太,我知道对于你内心症结的东西现在过了这么久,如果选择言语倾诉的方式,一定很痛苦。那这次,我希望你通过一些颜色表现给我看,好吗?”
    以濛蹙眉。
    “很简单,你不用紧张。”
    这位心理医师的眼睛是以濛莫名畏惧的,仿佛能不自觉就被对方所看透一切。
    “你面前的几种颜色,可以挑一种来表现你的内心吗?”
    以濛拿起了油画笔,她在数多种能刺痛眼睛的绚丽色彩中,选择了白色……
    伊卡拧眉,若有所思。
    白色的油画颜料和白色的油画布,无大的异处,平铺直上,看不出有描绘过的痕迹。
    法国医生看以濛静坐在画架前画画,仿佛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一下子放佛变了一个人,刚才他来到住宅区的时候。
    午时,阳光正好,苍翠欲滴的绿色植物掩映的小花园里,祁先生坐在竹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貌似是法语学习的书,而和现在画画时候过分冷然的女孩子不同,当时的祁太太趴在祁先生的膝盖上,两个人在用简单的法语交流,言笑晏晏。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祁太太有自闭症心理疾病,单从她和祁先生的相处方式上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一个病人。
    第一次见到这样特别的病患,身为专业心理咨询师多年的伊卡都觉得难以置信。
    黄昏时分,祁邵珩将医生送走,回到客厅后在露台上看到了以濛今天在油画布上的涂鸦。
    油画颜料是很绚烂的一种色彩颜料,可那么多的颜料中,以濛只选择了最简洁明了的白色和黑色。
    油画布上,一只乌鸦,笔触迟疑,见过他妻子的画作,所以看这样糟糕的笔触就知道她在画这只乌鸦的时候内心有多少纠结和折磨,断翅的乌鸦,没有眼睛。
    与之恰恰相反的是,她在空中还画了一只白鸽,白鸽展翅而非,用笔潇洒自如,翱翔云海间无拘无束。
    这一黑一白的对比,天上地下,萧条对比神祗一样的高高在上。
    祁邵珩不是心理医生看不出深层次的问题,他只能靠自己看到这幅画的直观感受,觉得他妻子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内心并不快乐。
    “祁邵珩,我找不到围裙了。”
    听到厨房里以濛的说话声,祁邵珩用画布将这幅今天刚画好的画遮掩了起来。
    重新端起手中的茶杯,他离开露台向一室暖光的厨房走去。
    “围裙吗?”若有所思的语调。
    “不是不让你动刀吗?”将她手里的水果刀夺过来。
    “装糯米米分的袋子我撕不开,只好借助厨房里的刀子了。”
    接过她手里装糯米米分的袋子,让她站到一边,祁邵珩帮她将塑料袋子划开,“打不开,下次用剪刀。”
    “剪刀在客厅,再过去拿,太麻烦。”
    “以后在厨房放一把剪刀给你用。”
    “好吧。”
    以濛知道自己手的问题,还是不太适合用刀,所以这方面她还是默然的选择听他的话。
    “阿濛。”
    “嗯。”
    让她面对自己转过身来,将蓝白格子的田园风格围裙细带套过她的脖颈,在让她再转身过去背对着自己,在她的腰际系了一个结。
    将袖子松松垮垮的卷起来,他抬眼看她,“向珊给你写Emil了。”说着,祁邵珩将一旁的糯米米分倒入一旁的瓷碗中
    “是么?”被祁先生占据了位置,她只好站到一边去。
    “一点都不意外,我比你先知道。”
    “嗯。”
    当然不意外,以濛最近用的都是祁邵珩的电脑,上面所有的网络通讯联系方式都是开机自动登入,所以他看到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直接用我的电脑设置开机自动登入,不怕我会看你的Emil。”
    “你会看吗?”以濛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祁邵珩蹙眉,“不会。”
    以濛浅笑,“所以有什么关系呢。”
    谁说只有祁邵珩熟知以濛的性格呢?以濛对祁先生的性格秉性也一直有据可循。
    “那,如果我看了呢?”
    “你不会看的。”
    “这么相信我?”
    “是啊,是啊。”以濛叹气,“虽然,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至少对于从小就谙知人心复杂的以濛是这样。
    “向珊写的信是关于他最近的情况的。”
    不用说明,以濛知道祁邵珩说的‘他’指的是谁。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从祁先生的言语里如此简单的涉及之诺。
    祁邵珩的嗓音很浅,听不出情绪。
    “你不去看信么?也许,向珊问了你什么问题,也许她需要你尽快回复。”
    他的言语越过平静,以濛就越感觉得到不平静。
    想了想,她说,“祁邵珩,之诺和我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
    “我知道。”
    “我和他不会有什么,以前没有,现在的两年后更不可能会有。”
    对于感情,以濛是直白的,她明白自己对之诺的依赖程度有多强,但是现在的她从来没有过的绝对清楚,亲情依赖和爱情相守的本质区别。
    是祁邵珩让她日渐明白这些的。
    所以,她也要他明白自己的内心感受。
    “祁邵珩。”灯光下,她的宁静的眸子黑白分明,“苏以濛今生有且只会有一个丈夫,是你。”
    祁邵珩一怔,心绪间有些难言的词汇在流淌。
    “我知道。”他浅笑着亲吻她的额头。有些痒,让以濛又想躲了。
    亲吻着以濛,祁邵珩突然觉得,如果论感情的表达,他的小妻子绝对比他要勇敢的多。
    有些话不说,彼此相处间是能够明白的,但是他还是希冀着有一天可以听她说出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的快,要知道,他可是选择了用一生来等待她的这句话的。
    明白以濛是个内敛的人,性格上的自闭更不善于言语上的表达。能有这么一句话,足以。这绝对是他今生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
    “阿濛,汤圆要黑芝麻馅的好吗?”
    “可以。”点头后以濛又摇头,“不要放白砂糖。”
    穿着的围裙没有解开,以濛站在厨房内的水龙头钱洗手,用洗手液洗净手上刚刚沾的糯米米分。以濛转身出了厨房,又回头说道,“包汤圆的时候,你要等着我,我也要来。”
    “好。”
    以濛出了厨房,上二楼去了,知道她去看向珊写的那封和宁之诺有关的信,祁邵珩选择放纵后,将手里刚刚加了水团在一起的糯米米分松开。
    没有洗手,直接用沾满糯米米分的手去客厅里,打开了一旁的抽屉。
    取了打火机,刚要点烟,想到以濛,又重新放回去。
    还是不抽了,他想。
    单手撑在桌面上,想到自己刚才抑制不住的烟瘾,微微一怔后叹气,虽然明白他的妻子和那人是直系的血亲,更不可能会有未来。
    但是,内心的压抑还存在。
    释然后而后苦笑,他兀自喟叹:承认吧祁邵珩,一想到那个人曾经陪伴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你就嫉妒的发狂。

  ☆、【017】情动,每一次都让人难自控

虽然明白他的妻子和那人是直系的血亲,更不可能会有未来。
    但是,内心的压抑还存在。
    释然后而后苦笑,他兀自喟叹:承认吧祁邵珩,一想到那个人曾经陪伴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你就嫉妒的发狂。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人和他的妻子可不是一般的‘兄妹’。
    此‘兄妹’非彼兄妹,在血缘关系没有确定之前,他们是恋人的吧。
    美好的少年少女相恋,心。性相通,怎能不妒忌?
    *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今天是阴天家里有一些暗。
    以濛从一楼客厅上到二楼,一边走一边关上楼过程中亮着的灯,她惧黑是不错,但是祁先生一到晚上就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还是有一点夸张。
    书房。
    笔记本放在书桌的桌面上,动了动鼠标将那封信件点开,果然很符合向珊向来的性格。
    懒惰不是罪。
    但是,她写给她的信件也太过简单,短短的只有三两句话,向珊写的不够100字吧,以濛想。
    内容不多,确实是从重点中开始说的,这封信主要是围绕宁之诺的病情,看信件知道向珊的用意,也许是怕她担心,所有有关之诺手术的问题都简单的掠过。
    主要向她说了一点,护士在一次换药的时候,发现之诺微弱的反应,最近,不止一个护士看到过他的手指轻动过。
    听到这个消息以濛恍然惊喜。
    之诺的身体还是处于一种未知的状态,虽然明白纵使他醒过来,也无法改变病变的事实,但是她还是希望他能醒过来。
    还没有好好说过话,还没有好好道别,怎么可以就……
    向珊的这封信件没有写多长,但是附带了一份她自己的录音。
    将录音打开,以濛一边整理书房,一边听到熟悉的向珊嗓音在视屏里絮絮叨叨。
    偶尔听到她的抱怨,她会会心一笑。
    “阿濛。”
    录音听完的时候,以濛也整理好了书房,听到祁先生在楼下唤她的名字,她急忙应声。
    “嗳,马上就来。”
    她一路下楼,祁邵珩将楼梯间的灯帮她打开一盏。
    “把灯关了?”他问。
    “嗯。”以濛慢慢向下走,“家里灯全部打开觉得很亮,晚上应该有晚上的样子。”
    “也对。”祁邵珩赞同,他觉得他小妻子的话越来越耐人寻味了,“那就只开一盏,看着玄关处的这盏灯。”
    “好。”
    玄关处的灯光是暖色调的,以濛很喜欢。她不太喜欢清冷直白的白炽灯,上次她无意间提及后,祁先生就将玄关处的灯换了。
    “汤圆的黑芝麻馅已经调好了,过来尝尝。”
    “好香的味道。”以濛问他,“芝麻是刚刚炒过的吗?”
    等以濛从楼梯上下来以后,祁邵珩伸手将以濛拉过来,夫妻两人一起到厨房里去。
    将一次性的卫生塑料手套带上,祁邵珩将调好的黑芝麻馅喂了她一口。
    “怎么样?味道可以吗?”
    “很香。”以濛咽下去后,看着他撇嘴断定,“加了蜂蜜,有些甜。”
    “une,chers。”(只有一点,亲爱的)
    “好吧,勉强可以接受。”
    “不是勉强接受,是一定要接受阿濛。”祁邵珩无奈,只好一次次的劝说她,“蜂蜜不是普通的甜味剂,它对你的身体很好。尝试它,好吗?”
    “Ehbien。”(好吧)以濛妥协。
    看到一旁已经加水将糯米米分团好的糯米团,以濛伸手想要去碰,白嫩的手指被祁邵珩握住,“手套。”
    将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帮她套在手上,才把她的手给松开。
    以濛带着手套用手指轻触用水和好的糯米,“白白的,胖胖的,糯米团子。”
    听他妻子稚气的形容词,祁邵珩浅笑,迎合她说道,“是啊,圆圆的,滚滚的。”
    现在两个人一起住,因为以濛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宜接触陌生人,祁邵珩将家里的佣人全都辞退了,不用工作,他妻子的起居和两个人的一日三餐都是他动手解决。
    时间一下变得充裕,祁邵珩很喜欢做这些家庭的琐事,这样会让他更有家庭的归属感。
    以濛在一旁看祁先生包汤圆,包汤圆很容易,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情,她还是选择先行学习。
    看了一会儿,以濛才开始自己动手。
    最近的这些天,她虽然睡着了,但是都可以感受到,祁先生晚上会在她睡着后,给她的手指做敷热,左手颤抖的次数在减少,手指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无力。
    “馅有点多。”
    她第一次包汤圆,掌握不了多少,祁邵珩在旁边一边包汤圆,一边提醒她。
    以濛毋容置疑是个手巧的人,但是在厨艺这方面,确实不敢让人恭维。此时,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以濛的手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了。
    包了数十个汤圆后,以濛已经能很好的掌握馅的多少,只是很快她就又发现了问题。
    祁先生包的汤圆和她包的汤圆放在一起,祁先生包的汤圆圆圆滚滚的,大小形状都是完全一样的小白胖子。
    然而,她包的,与之的差异就太大了,大小不一的硬伤暂且不提,馅包的太多,怕是下锅来煮,就会破。
    可,不论成果如何,以濛的心。性所致,不论做什么都会非常的认真,即便是对待包汤圆这样的事情,祁邵珩看的出来,他的小妻子在很努力的学,且力求完美。
    只是太认真的时候,就会忽略很多事情。脸上沾染了白的糯米米分都不自知。
    “阿濛。”
    “学会了吗?”
    “会是会了,只是包的不太好。”她有些丧气。
    “包不好,所以就想做小花猫么?”
    听祁邵珩的戏谑,以濛怔了怔,而后突然反映了过来,“我脸上是不是沾上糯米白米分了?”
    不用听祁邵珩的回答,现在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以濛下意识地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这下可真成小花猫了。”祁邵珩笑,“第一次看包汤圆,能将自己变成小猫的。”
    以濛:“……”
    “帮我拿一下毛巾。”
    祁邵珩摇头,“不用毛巾。”
    不用毛巾,以濛纳罕,“现在我们两个人的手可是都沾着白糯米米分的,不用毛巾,能用…。。”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以濛不再说了。
    因为祁先生俯下身,用他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帮她轻轻地蹭掉了脸上的糯米米分。
    肌肤间的亲密想相贴,磨扶间暧。昧的氛围很轻易地滋生。
    “好了吗?”
    以濛脸颊上冰凉的肌肤突然变得有些烫,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沾了胭脂的色泽。
    祁邵珩的眼眸变得有些暗沉,他望入她的眼底,对她说道,“这样,似乎擦不干净。”
    “阿濛,怎么办?”
    黯哑的嗓音,他问她。
    怎么办?
    以濛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她只是觉得现在两个人挨在一起的脸很烫。
    向后退一点,看着她脸上并没有擦干净的糯米米分的痕迹。
    祁邵珩直接俯下身,吻上了她的脸颊,不是普通的亲吻,一下一下的啄吻,让以濛愕至极。
    他妻子身上的味道一直是她所迷恋的,本想亲吻一下就放开她,可那清冷的香气很轻易就能让人心神摇曳,像是受了蛊惑般让他难以遏制的没有办法停止。
    手上戴着的一次性塑料手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伸手直接将她揽进了怀里。
    当以濛在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再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个一个清浅的吻,她的眼睫颤了颤,一个想要离开微微侧头的动作直接让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被他环抱着腰际,以濛再也无从躲避,她睁着的眼睛像是受到了他的蛊惑,慢慢地闭了起来。
    诱。惑和被诱。惑,在他有意的引诱下以濛渐渐地沦陷,直到沉迷。
    祁邵珩的吻,温和的不像话。
    被引。诱后,难以克制的随着他情难自控,再也顾不上自己所带的一次性手套上沾满了糯米米分,直接伸手,无意思地攥紧了他的袖子来承受他的亲吻。
    再睁眼,清冷黑亮的眼眸,一点点迷离,氤氲起雾气。
    渐渐地,他的吻从她的双唇渐渐到她白希的耳垂出,一下一下的啄吻,轻柔又富有挑。逗的意味,让她在无措中只能就住他的袖子。
    以濛的脖颈因为病态更显得雪白,像是白嫩的莲藕,纤柔的让人沉迷,忍不住在上面留恋地亲吻,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呼吸开始灼烫,与此同时手指不安分的从后背滑入。。。。。。。

  ☆、【018】宜家:谢谢你让我爱你

以濛的脖颈因为病态更显得雪白,像是白嫩的莲藕,纤柔的让人沉迷,忍不住在上面留恋地亲吻,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呼吸开始灼烫,与此同时手指不安分的从后背滑入;。。。。。。。
    感受到她近来因为病情折磨过分纤瘦羸弱的身子,附在她耳边他低不可闻地叹气,退却冰冷没有一丝反抗余力的以濛更能勾起他内心的怜惜。
    “阿濛。”
    他唤着她的名字,嗓音开始变得低迷。
    环在她腰际的手一只抽出来,祁邵珩用指尖轻触着她柔嫩的脸颊。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处。
    以濛的眼睫轻颤,微痒的触感,让她向后缩了缩。
    祁邵珩的亲吻并没有停,全都是怜惜和不忍。
    一个又一个的吻,从清丽的眉,到黑白分明的眸,再到苍白的脸颊……
    半晌后,他抱着她好一会儿,没有再任何动作,她现在的身体太弱,他不舍让她承受情。欲。“抱歉,确实很难克制。”祁邵珩抬眼看她,眼神里有怜惜的笑意。
    以濛恍然了一阵,稍稍的怔愣反应过来后,脸上像是染了一层胭脂绯红。
    胸前微凉的感觉让她这才觉察到胸前的扣子敞开,尴尬中还没来的急伸手,已经有人在帮她系这些扣子了。
    温热的手指,在系这些前胸的扣子的时候总是会轻触到她的肌肤。
    以濛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身子纤细,羸弱,但是他的阿濛相比两年前成长的更加美好,让人心动。
    “哎。”
    忽然听到耳边的人叹气,以濛凝神去看他。
    祁邵珩抱着她,埋在她柔软馨香的颈项间兀自喟叹,“阿濛,身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嗯?”
    听他的感叹,以濛本已经苍白的脸又变得烧灼了起来,一片艳旎的桃红,像是冬日于白雪中绽开的朵朵红梅。
    “等身体好一些,可要好好补偿。”
    以濛:“……”
    *
    厨房里,水开了后煮好汤圆,祁邵珩先盛出第一碗来。
    “阿濛,尝尝味道。”
    将勺子里的汤圆吹冷了,喂给以濛。
    “有点烫。”还是习惯性地叮嘱她。
    软软糯糯的糯米白团子,一咬开后,香浓的黑芝麻馅就流了出来,煮过以后加了蜂蜜的甜味减轻了很多。
    “好吃吗?”
    “嗯。”
    看他妻子脸上满意的神情,祁邵珩说,“下次我们可以包水果馅的。”
    “那我想要草莓的。”
    “今天吃不到草莓汤圆,要一杯草莓水果汁好吗?”
    唇角还没有上扬就下陷了,“不加蜂蜜。”以濛看着他。
    祁邵珩笑,最近“逼”她尝试蜂蜜还是“逼”地有些紧了,威逼利诱的。这样下去不行,让她开始排斥,效果就会适得其反。
    “好,不加蜂蜜。”
    “真的?”
    “嗯。”
    只是不加蜂蜜而已,瞥到以濛为此露出得欢心神情。
    祁邵珩喟叹,果然是孩子心。性,他的小妻子很容易满足。
    感觉不是很烫了,将手里盛了汤圆的白瓷碗放到以濛手里,祁邵珩重新带了食用一次性手套,继续包汤圆。
    “晚上不要吃太多。”她虽然开始了进食,但是这么久没有好好吃东西,晚上吃多了,消化肠胃有负担。
    “给。”
    以濛端着手里的白瓷碗,再又尝过一个汤圆以后,用勺子喂了祁先生一个。
    “味道确实很好。”祁邵珩笑笑。
    最后,煮了一大碗的汤圆,因为自己亲自动了手,以濛难得好兴致地吃了8个,搭配一杯祁先生帮她榨好的草莓汁,这么多天,第一次晚上没有再输营养液。
    晚饭过后,餐厅里开了一盏百合灯,祁邵珩收拾了碗筷去洗碗,给以濛挑了一本语法相对简单的法国故事,让她就在厨房外的餐厅里看书。
    以濛单手撑在下巴上,翻动书页的时候在认真思索,法国小故事有着独属于法国人的浪漫,祁先生给她挑的这本书很好,既不会因为法语句子过于晦涩,打消她学习法语的积极性,也不会因为过于简单,对她学习法语没有帮助。
    以濛看进去以后看得很入迷。
    看到一些自己不明白的句子,她下意识的想要问祁邵珩,抬头的瞬间刚好看到在厨房里他的背影。听着传出的水流声,以濛拿起桌上的书向厨房走去。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站在洗理台前的人没有回头便问道,“碰到什么不理解的了?是词汇,还是句式?”
    水龙头关上的瞬间,祁邵珩转身刚好看到他妻子拿着毛巾站在他的身后。
    他伸手去接,却见以濛上前一步把他的手裹在柔软的毛巾里,亲手帮他擦掉手上的水珠。
    低垂的眼睫,在她的眼眸上投下一片动人的暗影。
    “不用为了我把家里的佣人全都辞退。”她说,她会在治愈期间努力学习和人接触。
    觉察祁邵珩沉默着没有说话,以濛继续说道,“至少留一位厨师。”
    这样他就不用每天做这么多琐事,不停地忙碌。
    “不用。”擦了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挂在一边,祁邵珩说,“为你做这些我很喜欢。再说,两个人过日子,这样才像是生活。”
    祁邵珩单手揽在以濛的肩头,出了厨房看到近半个月来,不经意间环绕着室内扫视了一周。落地窗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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