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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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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露台上的祁邵珩,被她的一举一动扰地心惊胆战的。见女孩儿最终站稳了,他叹一口气,笑斥一声,“小冒失鬼!”
    电话另一端,蒋曼脸色彻底苍白。她要在听不出来未免太愚昧。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心系那个女人到竟然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竟然心系那个女人到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指尖刺入掌心,蒋曼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
    “祁先生。”
    她试探性地叫他,嗓音都在颤抖。
    收了唇角的笑,那人对她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蒋小姐,懂?”
    尾音微挑,语气不紧不慢,却胁迫力十足,蒋曼知道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长发遮了眼眸,投下一片暗影,“祁先生,我错了。”
    “好好工作。”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会的,祁先。。。。。。”
    她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传来通话已经挂断的‘嘀嘀’声。
    已经被咬破的唇,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每次都是这样,她放低姿态给他打电话,他不等她说完提前就挂断了通话。
    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周旋,真是残忍的男人。
    镁光灯下,她是万千众寵的影视巨星,摘掉巨星光环,她又是星际传媒公司的高高在上的经理。
    行走在上层顶端,这辈子,圈子内以冷艳闻名的蒋曼,从不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除了祁邵珩。
    那个男人永远都懂如何把高傲的她逼得发疯。
    想到通话过程中,他那难掩开怀的寵溺的笑,蒋曼的心情糟到了极致。
    那人是谁,他的新欢?
    冷哼一声,被嫉妒焚蚀了心扉。
    死死攥着手机,她漂亮的五官也开始扭曲。
    “蒋经理。”推门而入,见蒋曼背对着门口站着,赵菲没有注意到上司的坏情绪,“周末,您让我在森域帮您和祁先生订的vip贵宾席位。。。”
    “滚!——”
    将手里的手机“啪”地大肆摔在地上,力道之大,电池都从里面弹了出来。
    见她大发雷霆,赵菲吓了一跳后急忙关好门出去。
    蹲下身,将头埋进双臂间,蒋曼的肩头不住地抖动。
    眼角有湿润的感觉,狼狈的浸透了她身上的薄衫。
    *
    祁家老宅。
    中午钟叔接了电话,说因为刚下了雨,山路滑,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就被香堂寺的住持留下来去吃素斋了。
    祁文虹生了大气,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场后身子有些虚脱。霍启维知道她在这里,谁都提心吊胆的。
    便在午饭之前只跟钟叔打过招呼,带着她从祁宅偏院出去坐上了宾利车。
    不是不想和祁文彬道别,只是上午闹得尴尬,留不留祁文虹都将祁文彬一个兄长夹在中间,太难做人。所以,选择悄声离去最合适。
    中午已不再下雨,只是车窗上还都是湿的。
    祁文虹靠在车内,看霍启维擦着车窗上的水雾,微微失神。
    他无疑是个体贴的好丈夫,生活中事无巨细,不沾烟酒,工作认真,完美的毫无挑剔。
    可是这样的男人,待她却太过相敬如宾。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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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控欲,乖女孩儿要听话

中午到了午饭点,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祁文虹和霍启维不辞而别,向珊还在路上,好好的一家人团圆饭现在就只剩下祁文彬,祁邵珩和苏以濛三个人。
    人不多,桌上的菜也不敢多做。
    因为祁文彬的特意吩咐,做的菜都是以濛爱吃的。祁邵珩常年不在家,他并不了解他的喜好。
    “桌上的菜不多,喜欢什么可以在让厨房再烧。夹了青笋放进以濛的碗里,祁文彬问对面的人,“邵珩喜欢吃什么菜?”
    “都好。”
    对于饮食,他除了口味清淡些,并没有特别的要求。
    吃过午饭,佣人收拾了餐桌,泡了壶龙井摆在桌上。
    白底青花的靛蓝色瓷器,很是雅致。
    “濛濛,脚上的伤还好吗?”
    以濛抬眼,刚想回答祁父的话,却发现祁文彬的这个问题是对着祁邵珩发问的。
    “脚踝扭伤肿了起来,上午搓了药油,用冰块冷敷过,明天要是还不见好就得让医生看看。”
    “这么严重,那是得到医院好好看看。”
    见祁父听完这番话,皱了眉,以濛忙说,“爸爸,我很好,没有大碍。”
    即便她这么解释,可对祁文彬来说丝毫没有说服力。
    只因为祁邵珩接话继续说,“阿濛难受了也不知道说,就自己忍着怎么行?”
    祁文彬非常赞同地瞥了以濛一眼,“你这孩子总是这样。”
    “我。。。。”
    本就不健谈的以濛,一时间语塞,只能气闷地瞪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罪魁祸首。
    知道她怪自己在祁父面前多说了话,可祁邵珩并没有打算自此作罢。放下茶杯,无视身边人的小抗议,他继续说道,“我联系了骨科的邢医生,明天会给阿濛做个系统检查的。”
    “邵珩,你有心了。”
    “应该的。”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祁文彬说道,“濛濛,明天乖乖跟着邵珩去看医生。”
    以濛咬唇,再不想去看医生,父亲的话她向来都听。
    她只是恼祁邵珩这些逼她听话的手段。
    其实,以濛的扭伤并不严重,祁邵珩故意的夸张无非是想引起祁父的注意,从而用祁文彬压她,让她听话。
    *
    上午祁邵珩让她去医院,她不肯,那人也不急,他说,“你总归要听我的话的。”
    才中午,他就证明了这个道理给她看。
    所谓听话,以濛觉得无非是这男人的掌控欲在作怪。他要她屈服于他。
    茶香袅袅,一室看似宁静实则并不宁静。
    身边的人不动声色的喝茶,眼神却总似有若无的瞟过她,眉宇含笑。
    “阿濛,要听我的话,我们明天去医院。”
    知道她要恼了,他还故意这么说。
    以濛真是厌恶极了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餐桌下,她甩了左脚上的凉鞋,抬脚就向祁邵珩的腿踢去。
    踢了一下还不解气,她继续踢了第二下,第三下。
    祁邵珩一愣,了然后随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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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下暗斗,小女子恼了直接动脚

祁邵珩一愣,了然后随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女孩儿的力度并不大,赤脚踢在他一个男人腿上犹如隔靴搔痒,更不可能疼。
    放下手里的茶杯,祁邵珩伸手到桌下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小脚。
    脚踝突然被握住,以濛一惊,捧着的茶杯中茶水一晃。
    想挣开,却被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一动都动不了。
    她侧头瞪他一眼,却见身边的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祁父谈论着祁氏集团下百威企业的盈利问题。
    言谈间他神情严谨,字字切中要害。
    祁文彬听着连连点头。
    明明谈着这么严肃的话题,可餐桌下的手却没有片刻的消停。
    当她再次想要抽出脚的时候,祁邵珩温热的指滑过她的细腻的脚背,捏了捏她可爱的脚趾。
    这调。戏十足的动作;被他做得如此熟稔,自然。
    脸皮薄的以濛终究受不了的脸上浮起了羞恼的晕色,旖。旎的浅米分自白。皙的耳垂蔓延开。
    “阿濛,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祁邵珩侧过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似是带了揶揄。
    发现异样,祁文彬也说道,“濛濛,怎么了?”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以濛从小体质就不好,怕她受了凉,发起烧来。
    瞪了一眼身边浅笑温雅的祁邵珩,明知故问,明摆着打击报复她,这个人可真是坏。
    见祁文彬也一直看着她,以濛窘迫,“爸爸,我没事儿。”垂眸看着眼前的青花瓷杯,她咬牙切齿解释,“茶水太热,被热气蒸得。”
    耳边,有人‘好’意提醒,“阿濛,你的茶杯是空的。”
    斤斤计较,他还没完没了了!
    杏眸圆睁,以濛餐桌下的小脚又是一个用力,冲出了他的掌控,一脚踢在了祁邵珩的腿侧。
    和他对抗,说话间她向来节节败退。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是小女子才不管那么多,恼了直接动脚。
    长长摇曳的蓝白格子田园桌布,挡住了桌下两人的‘暗斗’,祁文彬不明所以的喝茶,却还是敏锐的觉察到,女儿越来越红的双颊和自己四弟罕见的笑意。
    只是两人没有眼神交流,各自坐在一边,祁文彬不会把这两件反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看祁邵珩心情似乎不错,便又继续商讨起最近祁氏底下部分公司出现的少数亏损问题。
    以濛安静地坐在一边,添了龙井茶喝茶,只当是陪着他们了。
    其实,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不能。
    刚才好不容易让祁邵珩放了自己的左脚,现在右脚又被他握在了手里。没有左脚的灵活,右脚扭伤了,她不敢大动,只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受伤的脚被祁先生抓住后就放在他的膝头上。此时,他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心头血,书签红丝线缠缠绕

此时,祁邵珩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的边缘,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双眸微斜视,以濛望着他俊逸的侧脸晃了心神。
    ——这男人是完美主义者,温情做戏都要做得如此认真?
    桌上的茶水微凉,茶叶絮沉降至茶杯底部,以濛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冷茶微涩,入口后减少了热茶原本的清香,苦味自舌尖蔓延开。她不喜甜,反倒觉得味道不错。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像此时,祁邵珩帮以濛按摩着脚上的穴位,真假柔情只有他自己一人才知道。
    *
    老宅书房。
    刚才祁父要她到房间喝了药休息一会儿,她才顺利地摆脱了祁邵珩的桎梏。
    张婶扶着她上楼,不知不觉就停在了书房门口。
    “张婶,我拿几本书看,你去忙吧。”
    “小姐,您的脚。”
    “已经上了楼,我自己可以。”
    张婶神色狐疑,最终还是妥协,叮嘱了句,“您小心些。”才下楼去。
    祁家老宅,一共上下两个书房,一楼的大一些是为了谈论重要的事用的,以濛同辈份的兄弟姐妹出入的几乎都是二楼的书房。
    棕红色的门徐徐推开,以濛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是教她,向珊和向玲在这里练书法。
    书房还如两年前一样,一张四角方桌案,案后是整齐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各类书籍。
    以濛在书架上挑书,看到曾经看过的书,她随意翻看了几页,却没想到从中掉出一张书签。
    小小的书签被她拾进手里,上面红色的丝线就像是她心头干涸的血,不论如何也抹不去。
    以濛从中学的时候就有收集书签的爱好,手里的这枚是宁之诺做给她的。
    没有繁复的花纹,简单雅致,正面全由正楷小字写满,这么小的纸页,这么小的字,写上一首上百字的七律诗,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本来是以濛故意为难他,他却真的去帮她写了。
    宁之诺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见她喜欢,这样的书签宁之诺得空就亲手帮她写,直到分手前一共有上千首诗和宋词。
    以前,以濛看到这些书签总是会心一笑,现在再看到只剩下苦涩。
    坏情绪上涌,她厌恶至极了触景伤情的感觉,没办法掌控自己真的太糟糕。
    拿起桌上悬挂的毛笔,以濛拧眉在白纸上走笔,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可越写越烦躁,蘸了墨的笔锋断在中间,心气浮躁再也写不下去。
    ——红尘男女,恨得越深爱的越刻骨,爱恨交织,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
    下午两点钟,向珊才匆匆赶过来。
    一进客厅,她张嘴就问,“爸,以濛呢?”
    这话说出口她才看到坐在一旁的祁邵珩,“四叔也来了?”她笑着打招呼。
    “嗯。”他点头。
    知道向珊和以濛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濛濛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吻痕:姐妹莲,花开并蒂

知道向珊和以濛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濛濛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知道了,知道了。”
    一边应着,向珊背着书包就向二楼跑。
    看她急匆匆的背影,祁文彬无奈,他这大女儿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焦躁的性格,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吃亏。
    二楼,卧室。
    以濛靠在竹藤椅上,翻着一本消遣的散文书。
    见祁向珊推门进来,她也只是浅浅微笑。
    向珊将书包丢在地上,一进去她就窝进了以濛的沙发里,懒洋洋地躺在上面,她用手托着腮,看以濛肿起来脚打趣她,“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挂彩了?”
    不想告诉她自己和祁文虹闹心的那一幕,以濛翻了一页书,说,“还不是怨你,知道你要来,下楼的时候激动,就崴了脚。”
    “这么说,我可成了大罪人了。”向珊爬起来,走到以濛面前抽走了她手里的书。
    “越来越会说话了。”
    向珊自然知道以濛为了掩盖事实没跟她说实话,只是见她也会开玩笑打趣人有些震惊。
    她的这个妹妹,平时话少得很,尤其是两年前一场祸事后和宁之诺分开,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过分的安静中。见她现在脸上有了久违的浅笑,向珊其实很想知道是谁让这女孩儿有了这样大的改观。
    “你整天呆在屋子里多无聊啊,我陪你出去走走。”
    看着自己的脚,以濛无奈,她能走得了吗?
    “看我,把这个竟然给忘了。”向珊赫然,摸摸后脑勺对她说,“园子里花开得不错,我们去外面坐坐总行吧。”
    “那就麻烦祁小姐扶一下我了。”
    “哪里的话,荣幸之至。”
    向珊过来扶她,以濛看到了她高领卫衣下脖子上的点点红痕,那是吻痕!
    她微微错愕,不过姐妹两心照不宣,向珊不说,她也没问。
    两个姑娘手牵着手往楼下走,一个安静宁美,一个活泼爽朗,姐妹莲,花开并蒂。
    午后的阳光很好,以濛和向珊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向珊不停地说话,她就静静地听着。
    在后来残酷的日子里,以濛每当回忆起现在的时光,总是笑着笑着眼角就湿润了。
    *
    二楼书房。
    祁邵珩上来找一本金融方面的书,却见门是开着的。
    桌上平铺开的白纸上有墨点,还湿着,是有人刚刚在这里写过字。
    将砚台推开,抽出下面那张反扣着的纸页。
    一个赫然出现的‘诺’字映入他的眼帘。
    笔锋凝滞,写的人并不畅快,只是这拖泥带水的走笔反映出写出这个字的人多少繁复的情绪,爱恨交织?
    ‘诺’——宁之诺。
    越看这个字,祁邵珩的眉头皱的越紧。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字是谁写的。
    眼神微凛,祁邵珩索性将那张以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
    还有一更!

  ☆、书房记事,他们俩是连体婴

神微凛,祁邵珩索性将那张以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2009年早春。
    祁邵珩少有的两次回祁家老宅,都是因为祁氏的问题。
    祁老先生约了他下午在一楼书房谈事,祁邵珩来得早,且误入了二楼书房。
    门刚打开,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
    他停住了脚步,透过书房的那盏透明双面绣屏风看清楚了桌前的两人。
    18岁的苏以濛和19岁的宁之诺。
    桌上两张宣纸平铺开,少年,少女面对面一人手持一支毛笔,蘸了墨水,在纸上写书法。
    两人都写完一张纸后,重新换了一张新的白纸。
    “临帖有三个钟头了,累了,我们歇歇。”拿了宣纸,少年到女孩儿背后的桌上,和她背对背说道,“濛濛,你现在最想写什么?写出来,我们交换看看。”
    少年,少女背对背各写各自的。
    以濛写好后抬头正好,宁之诺也刚好转过身来。
    “这么快。”女孩儿浅笑,“写了什么?”
    少年不说话,只是眉眼含笑得将手中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女孩儿紧随其后。
    随着两张宣纸打开,两个人的字迹尽显,而后,少年少女心照不宣的开始笑。
    那年,站在屏风后的祁邵珩看得清楚,那两张白纸上。
    少年写的是:以濛。
    少女写的是:之诺。
    默契使然,心心相映吗?
    祁邵珩蹙眉,在他的印象中以濛一直是安静过分的小女孩儿,第一次见她如此笑靥如花,那风情胜过了桌上幽然绽放的紫蕊水仙。
    今天,还是祁家二楼书房,地点不变。当再次看到以濛提笔写得‘诺’,祁邵珩内心沉郁至极。
    找好的金融书被他丢在一旁,出了室内,祁邵珩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开始抽烟。
    一根又一根,接连不断,烟灰洒了一地。
    可简便如此,他现在心头的这抹怅然若失,久久郁结着,不肯消散分毫。
    *
    祁家老宅后花园。
    午后的阳光很暖,园子里的蓝紫色桔梗今年开得格外好,见以濛看着随风摇曳的桔梗微微出神,向珊也不再说话了,两姐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格外默契,向珊知道她的妹妹现在需要安静。
    后花园的这片桔梗花,是以濛,向珊,向玲,当然还有当年的宁之诺一起种下的。
    向珊不知道2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之诺竟然和以濛彻底决裂。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看从前以濛和宁之诺简直已经超过了简单的情侣,上学放学形影不离的相伴,课余时间一起做作业,嬉闹,整整十多年,未曾改变。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机场遇见,传说中的绯闻女友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听到这话,向珊笑骂,“向玲你还真是喜欢乱吃飞醋。”她知道向玲也喜欢宁之诺。
    可是,那两个人的眼里,除了彼此,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人呢?
    从前,不单单是向玲,向珊也是偶尔会嫉妒一下以濛的,她和宁之诺都太好,太优秀,两个人又心意相通,谁看了能不心生羡慕?
    哪里像她,喜欢一个人却只能默默地。想到这里,向珊的手不自觉地去碰触脖颈上未消失的痕迹,心里涌起大片苦涩。
    二楼,露台上。
    祁邵珩抽烟的同时刚好看到楼下坐在一起的以濛和向珊。
    香樟树下,棉麻长裙群摆随风微扬,以濛静静地坐着望着那片蓝紫色的花海出神。
    祁邵珩见她如此,刚刚灭了的烟又重新点燃。
    忽然,他见女孩儿突然扬唇浅笑,那美让后花园的姹紫嫣红的花儿都失去了光彩。
    只是那眼神太过空洞。
    祁邵珩蹙眉,她在想谁?
    她的笑又是为了什么?
    就这么想着,他的心情在这个九月天更加烦躁。
    以濛坐在香樟树下看桔梗,他站在楼上看她,隔着不远的距离,祁邵珩却觉得他们之间早已横亘出一个银河系那么长。
    烟烧到尽头,手指被烫伤他也不自知。
    这样的一个下午,楼上楼下,三个人,心思迥异,却都是带着苦涩的,缠缠绕绕,生出寂寞的滋味。
    *
    由于以濛和向珊都要上课的缘故,第二天他们不得不一早就离开。
    没有见成祁老爷子和老夫人,确实有点遗憾。
    即便他们对自己不如对向珊和向玲亲近,可好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以濛对他们还是敬重的,虽然这份敬重带着太多的疏离。
    祁文彬要呆在老宅等老爷子和老夫人回来,祁邵珩和以濛一起,钟叔去送向珊,早上吃了早饭就各自出发了。
    九月七号下午,航班准时准点到达莲市。
    才下了飞机,机场内传来一阵异常的喧闹。
    众星捧月般,有人被拥簇着从机场大厅的门口进来。闪光灯闪烁不停,还有夹杂着记者不断提问的声音。
    以濛目光游移,不经意间还是看清楚了。
    是影视红星——蒋曼!
    也是传言中祁先生的绯闻女友。
    走了两步,以濛想了想抬眼去看祁邵珩脸上的神情,却被他圈在怀里带着向前走直到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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