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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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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笔书法写的有力度,有气力,不显女子的娟秀,反倒有男子的坚毅和潇洒,看来她用了很多心思。
    “怎么样?”
    “相比从前?”
    “嗯。”以濛点头。
    曾经双手不再灵活,以前在书房和画室只会一张一张将画好和写好的纸页撕掉的人,第一次在双手恢复后写的字。她问他,语气里有有期待,有些不易觉察的紧张。
    他站在书桌前看她写好的字,她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打量他的神色,不像是平常他冷然的妻子,倒是像个等着老师评判的乖巧学生。
    见她紧张,他倒是有意不急着回答她,看了又看,而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濛,你……”
    见他摇头,她恹然,“不用说了,毕竟这么久都不再用笔,生疏了,写得和之前还是差太多了。”
    将砧木拿起来,她伸手去扯白色的宣纸,祁邵珩按住她的手见她拧眉,他倒是笑了,“什么时候我的想法,这么有决定性作用了,如果我说不好,难道就是真的不好。”
    “你一直写的就是柳体楷书,我第一次写柳体楷书,自然问你。”
    “我还没有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她叹气,“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话。”
    “写得很好。”将她手里的宣纸取过来,“刚开始写能写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她听他说的话,无奈地看他,刚才他的眼神和脸色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骗你的。”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耳语呢喃。
    温热的呼吸骤然近在耳畔,让她有些铭感的一颤。
    “你……”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握住了手,毛笔重新握在她的手里,他握着她的手在白色的宣纸上写字。
    “柳体和你熟悉的赵体不同,力度要在笔墨间凸显字体的筋骨。”
    手臂虽然有所恢复,但是赵体的饱满和温润字,她即便想写也不能再写好。
    手指的力度僵化,在祁邵珩建议她开始练习‘柳体’后,她最近就总在尝试,难得有机会写了一张自己觉得满意的字,听想听听熟练把握‘柳体’的祁先生的看法。却没有想到,他会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
    “颜筋柳骨,要记住他们的力度和筋骨的感觉,我握着你的手你感受一下用笔的力度,和棱角分明的转折。”
    原本一门想要写书法的人,现在被身后的人握着手写字,失神间,手指间没有再用力度。
    九岁的时候,开始尝试写毛笔字,幼年的孩童记忆,不过是将墨汁四散,撒的到处都是,字认识地都有局限,不见得会写出什么,可擅长‘赵孟睢蕴宓母盖祝兆潘氖纸趟有】剂废啊蕴濉敲葱〉哪昙褪裁炊疾欢淖约海盖捉趟哟ッ剩煌谘傅难峡粒钗谋蠼趟拿挥泄康模瓜袷抢秩さ逆蚁吠嫠!D嵌问奔洌泊蟮质且詽髂暧鬃钋崴煽炖值氖惫狻W阅鞘逼穑詽飨不妒榉ā
    学过很多,音乐到舞蹈,但是那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学会了也不快乐。
    之所以会喜欢书法和国画,只因为它不单单是一门艺术功课,重要的是里面有父亲自小和她在一起的快乐。墨浓墨浅,每一笔都有曾经的记忆。
    现在,他父亲不在了,她也再也没有办法写‘赵体’,她以为自此之后,真的会少了一处乐趣,可是,此时此刻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笔教她写‘柳体’的人,和曾经父亲一样的有耐心。
    像是某种亲情的延续,她父亲不在了,还有她丈夫握着她的手继续教她写字。
    祁邵珩总有办法,让她本来支离破碎的一切慢慢拼凑起来而后渐渐复苏。
    幼年和父亲一起学赵孟畹恼蕴澹嗄旰驼煞蛞黄鹧戳ǖ牧濉
    寄情写意的书法都是次要的,以濛从来没有想要拥有什么高雅情趣,也没有艺术家写赵体和柳体的执念,写字只是因为这书法里有浓浓的亲情和乐趣。
    像是传递和延续,被祁邵珩握着继续写字,失神间,却见祁邵珩已经握着她的手写好了。
    低头看宣纸,墨色的黑和宣纸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握着她的手写的是——吾妻:阿濛。
    “在想什么?”早就意识到了她的失神,在握着她的手落笔后,祁邵珩看着她宁静的侧脸轻声问她。
    “没什么。”以濛摇摇头,又对他说,“只是被你这么握着手写字,想到了小时候爸爸也是这么教我的。”
    轻抚她的发,像是某种下意识的安慰,“你父亲擅长赵孟畹恼蕴澹中卧踩笮忝溃胤娌宦叮诹玻退庖簧男愿翊笾乱蚕嗤!
    “小时候,我就常看他的字,以前写的字也是完全由他教的。”写字大概是以濛和祁父维系父女亲情最好的方式了。
    摸了摸她的脸颊,祁邵珩莞尔,“现在我教你,你再教我们的孩子。”
    看着自己的手,她摇头,“我教不好的。”
    “还有我在。”温热的手指覆在她冰凉的指上。
    …本章完结…

  ☆、【005】日记,八月徜徉在阳光和温暖里

八月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有遮掩严实的窗帘照进卧室内,以濛躺在祁邵珩的身边,看着天际等待着它一点点地亮起来。
    最近她的睡眠总是很好,中医针灸治疗后,祁邵珩每晚都会用香侬的薰衣草精油给她做舒缓的按摩,手臂的僵化和不适虽然比不过没有受伤之前,但是已经好了很多。
    每天晚上入睡安稳,清晨清醒后也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缄默了半晌,以濛仰头,自抱着他的人怀里看他的脸,这才觉察他眉宇间总是紧蹙的,有轻微的冷汗。
    以濛知道他在做噩梦。
    相比曾经总是做噩梦的人是她,现在她不再惊梦,相反,祁邵珩每晚睡的都不太好。
    两个月前的音频资料,那段她不愿意再说的往事,还是对他造成了很深的影响。
    伸手拭掉他额间的冷汗,以濛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叫醒他。
    那个孩子,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禁忌,他们从来都没有再提过。
    伤口已经在,说多了不过是伤害。
    只是,前两日两人一起外出到附近闲逛,在公园散步的时候,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她不经意间的回头看到了他正望着坐在秋千上的3岁小女孩儿出神,那孩子被身边的家长抱走,他竟然也没有回过神,只望着空荡荡的秋千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曾经,福利院被她阴差阳错抱回来的孩子淼淼,已经帮她找到了家人,那家的人偶尔会回寄到宜庄淼淼最近的照片,他都收了放在书房最下面的抽屉里,不给她看见,怕触及了她的心伤。
    可,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淼淼的年龄相比他们曾经失去的孩子,年龄差不了多少,祁邵珩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内心都有一种难说的情绪,更何况是他的妻子,他的有意隐瞒,只为了她。
    以濛明白,即便早就知道了但也不说破,夫妻彼此间总要相互考虑,他不想她看见,她就装作从来没有看到过。
    不论有什么‘伤痕’,以濛相信时光的能力,总有一天那些悲伤的往事都会淡化,他们还有很长的路,很长的时间相伴共度,不用太过心急。
    ——
    醒过来后再也睡不着,索性将牀幔掀开,她下了牀,轻巧地关上卧室房门的时候,刚好迎面看到宜庄的女佣们已经开始打扫收拾客厅了。
    见她们看到她要说话,以濛对她们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这次回来,家里的女佣大都是在周六,周末才会过来,像是对曾经她治愈期接触陌生人还心有余悸,宜庄平常都只有祁邵珩和她两个人,和在法国的弗雷瑞斯一样,下厨都是祁邵珩亲自动手。
    不过宜庄和在法国的时候不同,庭院面积太大,周六周末必须有人过来整理。
    周一到周五的时间里,闲着轻松,以濛很乐意做一些轻松的家务,前两天在整理书房的时候,看到曾经高中中学时代的一些旧物,才知道祁邵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将她曾经在祁家宅院卧室里的很多东西都放在了现在他们的家。
    高中中学时代写过的日记本,纸页微微泛黄,曾经有些稚嫩的字体,在她打开日记本的时候就像是回到了那段最单纯的时光。
    高中的日记,记满了高中少女时代的彷徨和迷惘,人际关系浅薄,她翻看的时候才觉察原来她的日记里,似乎只有父亲和之诺,除了他们也不再有任何人。
    高中的日记本一共有三本,每本都很厚,如果不是祁邵珩帮她整理旧物,以濛竟然不知道自己写过这么多的日记。
    之诺逝去后七月份最难过的时候,祁邵珩有意带着她到国外畅游,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文化,以濛在飞机上和晚上酒店睡觉前总会将日记本拿出往后翻看着,像是在看书一样,日记本里记下的高中的幼稚思索,减少了很多之诺逝去的悲伤,化解了她的难过。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又开始重新记日记,日记是写给自己;记录生活。
    24岁的苏以濛再记日记,写给曾经十多岁的孤独少女,只是想告诉那个曾经迷惘彷徨的她现在自己过得很好。
    日记本从她和祁邵珩自西臧回来的七月开始记起。
    七月记下的内容充满怀念和悼念。
    干净的白色纸页。
    7月1号,西臧,晴
    Dear之诺:
    七月份,他们为你的葬礼争吵不休,你在世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么关心你,我不明白为什么在你离开后,他们却这么的注重形式。
    你曾经告诉我说,你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ghost(灵魂)存在的,即便人会生老病死,柔体骨骼会化成灰烬,但是这个人的ghost一直都存在。
    你说,如果你有一天不得以生命终结,不上天堂,不入地狱,ghost留在我身边,一直陪伴我。
    现在,我站在西臧的雪山山峦上,有风吹拂着西臧的经幡,也吹拂着我的脸颊,告诉我,是你吗?
    ……
    7月2号,西臧,深夜
    Dear之诺:
    我真是害怕了身边的人再生病,祁先生高烧不退,我守着他,有种无力感,就想曾经明知道你不再有救的迷惘。
    生老病死,都是生命的自然现象,但是我接受不了。
    如果你真的拥有ghost,可不可希望你保佑我身边的人都康健。
    明明错的人是我,为什么受到伤害的都是你们?
    ……
    7月15号,澳大利亚,微雨
    Dear之诺:
    在西臧的你还好吗?
    今天和祁先生在悉尼歌剧院听歌剧的时候,看到了邻座的一位父亲带着两个可爱的孩子,在祁先生和他的闲谈中,我得知了这两个孩子和我们一样都是双生。
    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你。
    双生确实很奇妙,在祁先生和他们的父亲聊天中,我听到了很多两兄妹神奇的默契趣事。
    就想我们年幼的时候一样。
    双胞胎的父亲说,“两个孩子会有这么多的默契,因为他们曾经是一个人。”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我想也许是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要连带着你的那份,幸福的生活下去。
    下一辈子,做我的弟弟吧,换我来照顾你。
    ……
    7月18号,新西兰
    Dear之诺:
    蓝天,大海,还有大草原,人在靠近自然风光的时候会感到无比的放松和释然。
    天地这么大,可世界却很小。
    你一定不会想到我今天会在这样的地方,碰到我们的高中同学,就是学生会的副主席,那个喜欢了你很久的方媛媛。
    她向我问起你,问你为什么没有和我一起来玩儿。
    我告诉她,你现在在西臧。善意的谎言,对于一个方同学一个孕妇来说,我不希望她有悲伤的情绪。但是,她还是问了很多关于你境况的问题。
    你看,虽然你不在了,但是大家都记得你。
    方媛媛现在已经结婚了,应该是刚有了宝宝的样子,看到我笑的很温柔,不再是那个总喜欢和我处处作对的女副主席。
    我们都长大了,真好,可是如果你能看到就好了。
    ……
    7月30号,宜庄
    Dear之诺:
    我回家了,回莲市我和祁先生的家。
    家居和装潢设计都是我喜欢的风格,躺在卧室的牀上,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归属感。
    我们从小就是没有‘家’的孩子,即便我被收养,你被认回,也没有对那样的世家有家的归属感,但是这一刻,我突然知道了‘回家’是怎样的一样感觉。
    我一直很感激,祁先生可以给我一个真正的‘家’,温暖的,让人会留恋的地方。
    我很好,所以,你可以完全安心。
    ……
    七月份的全部日记,一页一页向后翻,是她和之诺的告别,也是之诺和她的‘新的开始’,他是她的兄长,是她的知己。
    这么记日记,就像他还一直都在一样。
    转眼到八月,她握着笔再写日记,其中的内容已经没有了年少的孤僻,也没有了一个月之前面对逝者如斯的悲伤。
    8月1号;莲市,热
    Dear之诺:
    最近我受伤的手臂好了很多,祁先生找来的家庭医生帮我做针灸,已经可以握笔写字。
    不过为了不让我受打击,结合我手指的恢复状况,祁先生建议我重新开始学习‘柳体’的书法。我临了一张帖出来,写得不是很好,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阳光灿烂的刺眼,不管病痛和悲伤,我都能很好的面对了。
    …本章完结…

  ☆、【006】温泉,夫妻间水中情趣

8月2号,居家,小雨
    Dear之诺:
    最近,我有一点的烦心事,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其实,最近我还是会想起自己的那个孩子,其实也许孩子是还可以有的,但是祁先生肯定不会同意。
    我知道是他担心我的身体状况,所以他不会让我有孩子。
    明明一切道理都知道,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还是有点落寞。
    如果是你在,我想你肯定和他一样,是不会赞成我‘冒险’成为一个母亲的。可,如果我的身体状态永远都是这样了,要怎么办呢?
    ……
    8月3号,居家,晴天有云
    Dear之诺:
    祁先生暂且告别‘商业界’居家已经是第四个月了,我催促他就职工作,他却一点都不着急,每次我问,他都会告诉我,快了,快了。
    可,到现在我也完全没有看出他有复职的打算。管不了他,可我总能管自己的吧。
    我不想总这么待在家里被照顾,我想出门去工作。
    昨晚,我在晚上查到了有话剧团招新的消息,按照自己的专业上交了第一份自己的应聘书,不知道会不会有回复。
    给我好运吧,我用白色的丝绢帕叠了白色玫瑰花,你会给我lucky的吧。
    ……
    8月4号,宜庄
    Dear之诺:
    事实证明,我连我自己都管不了了,祁先生不太赞成我外出工作,我身体不好,但是外出工作还是该被允许的吧。不然,总在家里终究不太好。
    第三次‘谈判’失败后,我觉得自己在家里真的是没有‘决策权’的。
    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知道吗?最近我总是想起曾经年少读书时候的梦想,你不在了,顾廷烨接管了顾家的企业,我现在又是这样的状态,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表演系专业道路上走下去。
    祁先生总说,我生活的状态比他都要成熟化。
    这一次,我想试试,像一个刚刚毕业的表演系研究生一样,找寻自己的位置,为自己曾经年少的‘梦想’,即便不可能成功,总要亲自去做些什么。
    ……
    今天的日记记完后,以濛将本子合上,随意丢在书房的桌面上,完全不用担心,祁邵珩绝对不会看。
    看了一眼书房里的立式石英钟,七点一刻,祁邵珩应该早醒了。
    出了书房,以濛下楼到餐厅,除了周六在班的厨房女佣,她意外地没有看到祁邵珩的身影。
    见以濛下来到餐厅,女佣对她微笑道,“太太早,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要先吃吗?”
    “不用,他呢?”
    女佣怔了怔,半晌后明白过来太太的意思,“先生,还没有下来。”
    “没下来?”以濛疑惑。
    “是的。”
    以濛转身向楼上走去,二楼的卧室门推开,室内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再出来看到楼梯间做清洁的女佣叫住了她,“太太。”
    “嗯。”
    “先生起来了,在室内温泉室。让您到那儿去找他。”
    “谢谢,我知道了。”
    怪不得找不到人。
    莲市,宜庄地处市城北郊区,坐北朝南,背靠山峦,宜庄的后山山脉有‘盛宇’最近刚刚开发的‘夏日温泉’度假馆,还没有开始营业。
    以濛的旧伤依旧存在的身体体质偏寒,家庭医生邢凯在给以濛看过身体后,对祁邵珩说,“中医药理除了针灸,多泡温泉对祁太太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那日后,祁邵珩和开发后山温泉的工人师傅说了,开凿后山温泉水流流径,将后山温泉引入宜庄,每天给以濛做治疗用。
    好在宜庄面积够大,但是两个人住还是显得有些空旷了。
    温泉室修在回廊的荷花池尽头,邻近荷花池,即便在夏季室内有温泉也不会觉得蒸腾难耐,冬暖夏凉,荷花池也因为临近温泉室,水温温暖,莲花久开不败。依附这样的匠心独具的设计,原本只为了温泉室,却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倒是让久开不败的荷花成了宜庄的奇景。
    走在长廊上,看着荷花池绽放的莲花,往常八月就有败了的,今年却依旧像是在旺季一样娇美。以濛倒是有点期待,这长久开着的花,到了深秋和深冬会不会还开着。
    浅步走在通往温泉室的回廊中,以濛莫名的想要细数着宜庄的庄园设计建筑,泳池,画室,琴室,花房,影音室……九曲回廊的荷花池长廊……
    以前‘心’不在这儿,对这里没有心思,从不想这些。现在住在这儿,细细想,倒是觉得这住处看似附庸风雅的背后必须要有重金的财力支撑。
    尤其是,最近的引温泉入室,后山开凿取道,出资一定不菲,即便是夫妻,但是对从未了解过祁邵珩财力的以濛来说,一切依旧是未知数。
    抬眼,这入目如同世间‘桃花源’的宜庄,看似附庸风雅,实则‘奢侈’至极,很符合祁先生的一向‘挑剔’的品味,低调奢华。
    人人都说金钱庸俗,可要做到拥有如此不俗的居住环境,必须有庸俗的金钱来支撑。
    虽然一向不喜欢过度奢侈,但是以濛想,此时她是不是该庆幸?能嫁给一个不俗的风雅商人。
    清晨,染了一路清荷香,以濛进入温泉室,在推拉扇门前将拖鞋放在门口,直接赤脚走了进去,邻近温泉,地面都是温暖的。
    温热的蒸腾热气,因为室内天花板上大开的天窗都渐渐外散,白瓷修砌的室内温泉外围里,有男子闭幕眼神,躺靠在温泉水中带着几分慵懒,温水没过他的胸口,单手撑在额头处,浅浅地靠在背后的白瓷修砌外围上。
    听到有人进来的关门声,却听不到脚步声,祁邵珩闭着眼猜测,赤脚,轻脚步,走路无声。
    半晌后睁眼,最先看到的是在温泉池上的一双雪白的足,脚趾圆润秀气,沾染了池边编织筐里外落的红色花瓣。
    “下来。”清晨刚苏醒后的慵懒语调,透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他抬眼看她,向她招手示意她靠近过来。
    以濛摇头,没有下水但还是慢慢地走了过去,她穿着简单的及膝睡裙,直接坐在了温泉池台上,高高坐着,双脚没入温泉水中,肆意用足尖撩水。
    池台上有冒着热气的热茶,以濛端起来浅啜了一口,赞叹,“味道不错。”
    “真的不过来?”祁邵珩问浅笑着问喝茶的人,耳侧的黑发湿透,说不出的性感。
    “不过去。”再次拒绝,很干脆。
    温泉治疗,一周两次就可以了,以濛不会水,所以和水有关的一切都有些轻微排斥,再者不下水,是因为水里有祁邵珩,不会水的她,在水中会变得更弱势。
    放下茶杯,以濛坐在高台上看水中的祁邵珩,莫名多了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往常,向来都是他戏谑她,现在占据有利地位的可是她……
    低头的瞬间,她看到了并排放置在一边的编织花筐,以濛突然眼神浮起一丝不用于往日的神色。
    这都是女佣在花房采摘的,其中有一枝红玫瑰,花瓣还没来得及摘下,以濛闲散无事,将手里的玫瑰花瓣摘下,一片一片丢在温泉水中。
    “阿濛。”没有意外听到温泉池中人叫她。
    “我不需要花瓣,谢谢。”
    “为什么不要?”明知故问的戏谑趣味,“除了花瓣用于沐浴,中药药理,它对身体还有很多益处。”
    一边和祁邵珩说话,以濛有意挑了身边最艳丽的红玫瑰花篮,将花瓣一点一点洒到温泉的水中。
    温泉水上浮着瑰丽的花瓣,蒸腾出玫瑰的香气,原本想着想要戏谑祁邵珩,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瑰丽色的花瓣在水中,非但没有给泡温泉的人带去丝毫怪异的违和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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