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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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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莲市歌剧院的钢琴独奏会很成功,当冯远生起身谢幕的时候,除了掌声,还有无数的人上台献花,不过在一众献花的人中,他罕见地看到了以濛。
    不得不说,这个不多言的女孩子的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只要被她看着,即便不说什么,也能感受到她想表达的称赞。
    三十一岁的冯远生,国内外有过大大小小的钢琴独奏会,却对今天的独奏会印象特别深,最近的相处中,他知道这个女孩子懂钢琴,虽然因为双手的束缚并不是弹得很尽人意,但是她却能听到他想表达的东西,生了一双能看透很多事情的玲珑眼,可以做‘知音’。
    当天晚上散了场,回去的路上以濛对祁邵珩说,“你说的闲人,就是16岁成名的天才钢琴家?”
    祁邵珩莞尔,“没想到你还认识他。”
    因为听冯远生的弹奏听得多了,自初学开始在乐音的处理上就有些相似。以濛也明白了,为什么冯远生在第一次听她弹钢琴的时候,神色略微怔了怔,还问她教她的老师是谁。
    “我小时候被逼着学钢琴,听得大多数都是他的演奏曲目。”
    这话听得,有些难得的孩子气的抱怨。
    知道以濛在小时候被逼迫学了很多不喜欢的东西,祁邵珩给她系安全带,戏谑,“因为他,小时候这么为难,那,今晚回家是不是要罚远生不许吃饭。”
    被祁邵珩说的话逗笑了,以濛只当听了玩笑话。
    学习钢琴原本就不是她的本意,但是,现在想想,不论苏佳慧是出于什么目的让她来学的,除去严苛被罚的教训,在现在她也收获了一门技艺。
    凝视着她妻子宁静的侧脸,祁邵珩问,“阿濛,明天远生就要走了?”
    “这么早。”古筝要慢慢学,手法会了,但是曲不成调,怎么办?
    刚想要问,就听祁邵珩说,“我们也跟着远生一起回c市。”
    “一起?”以濛错愕。
    “嗯。”路过红绿灯的路口,将车子停下来,祁邵珩说,“明天上午的机票,从莲市飞c市,花不了多久时间,也该到冯家去看看了。”
    “嗯。”以濛点头,转念想到,冯家,c市有名的名门望族,而她……
    看到他妻子骤然沉默的侧脸,祁邵珩劝慰,“只待一段时间,你不用紧张。”
    “那我要准备什么?”
    “行李箱里要带的衣服,我帮你准备,你什么都不用想。”
    以濛摇头,她说得根本就不是这些,“那礼物呢?”
    “礼物?”
    “嗯。”
    早在之前到温哥华的那一次,她就那么什么都没有准备的去见了祁涵,当时的尴尬场面她依旧记得。
    看他妻子认真的神色,祁邵珩浅笑道,“就说了,你不用紧张。我帮你准备好就行了。”
    “不了。”她否定他的做法,上一次他是为她想好准备好了一切,而她一无所知,只能尴尬,这次一定不行。
    “如果你想自己准备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喜好。”
    “好。”
    红灯停,换了绿灯,车子引擎发动的时候,以濛望着车窗外的夜色,总觉得对一无所知的冯家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和资本财富著称的祁家不同,冯家以‘书香门第’著称,其间有很多很有才华的人,就算从没有接触过,和祁邵珩一样,那些人经常见报与新闻。
    在以濛的下意识概念里,冯家等同于未知,对未知没有一点头绪的地方,正常的焦虑还是有的。
    翌日,c市。
    从机场驱车走,一路车程中,以濛,祁邵珩,冯远生同乘一辆车,因为祁邵珩实在不喜欢‘可乐’,以濛坐在后面逗弄可乐,即便车程很长也没有觉得无趣。
    冯远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对祁邵珩笑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的车上会允许这样的长毛犬上来。”
    “看好你的狗,中途我也很有可能把它扔下去。”他向来说到做到。
    但是,冯远生一点都不怕这样的威胁,“你舍得吗?”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正在和可乐嬉闹的女孩子。
    祁邵珩沉默,因为下了雨,山间的路段起了雾,开车自然要小心。
    见祁邵珩沉默,沉默是默许。
    远生当然知道,他的默许不是因为不舍得将可乐丢下车,而是不舍得坏了后面和可乐嬉闹的人的笑容。
    阴雨天,山里又起了雾,c市和祁家老宅所地处的西塘古镇一样,烟雨朦胧,有江水,山峦都是低矮丘陵,没有地处北方莲市的山脉巍峨,峰峦和缓,都带着温润的色彩。
    烟雨朦胧,以濛下了车发现下雨已经停了,行程的途中有看到过峰峦起伏的丘陵,以濛以为冯家也会像a市的很多世家一样在偏僻的深山市郊区,但是并非如此,冯家在通往宅院的路上,山峦渐渐消失,逐渐起先看到的是一汪晶莹的湖水,靠湖而居,其中的朦胧和未知色彩更深。
    从湖畔一直被祁邵珩牵着手走,直到看到一大片莲田,如此大的覆盖面积,以濛除了在杭州西湖,还是初次见府院外有‘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景致。
    刚下过小雨,碧绿的荷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清晰可见,莲田一直蔓延着到冯家府祗的院落内,白色围墙,黛青色的瓦,相比祁家的庄重,冯家的院落更显得古朴,雅韵十足。
    傍水的院落,完全被莲田所覆盖,空气宜人,可乐跟在远生身后,兴奋地叫了两声。
    还没有进院落在,门口,以濛就听到这样的天耳畔传来女子清亮的歌声。
    走得越近,歌声越清晰,以濛隐约可以听到再这样的莲田里,那女子唱的是: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
    清新的《采莲曲》,因为在这样的景致里唱出来更让人惊艳。
    走在一边的远生听到这样的歌声,突然对祁邵珩笑道,“每次听到佳人这样的歌声,就觉得回家了。”
    “这样的雾天,不适合采莲。”祁邵珩漫不经心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听不出喜怒。
    远生的神色有些微妙的变化。
    以濛听身边的两个人对话,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听祁邵珩起先给她说话了,“阿濛,等一会儿到了主院,有年迈的慈祥老奶奶给你糕点吃,甜的也要拿着,直接接了就行了,不用客气。”
    “嗯。”
    “对了,别忘了叫‘外祖母’。”祁邵珩一边叮嘱以濛一边带着她向住院走。
    跟在一边的远生,见祁邵珩说了这么多,倒是有些无奈了,“三哥,你这么见外干什么,随意点就好,哪有那么多说法和规矩。”
    “有没有,你应该比我清楚。”
    一句话噎地远生再没办法说话,冯家书香门第世家,什么都好,就是太恪守礼节,规矩多,麻烦的很。
    “阿濛,外祖母老了身体不好,人也大都数记不清楚,老人糊涂了也许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听听就算了,什么都不用多想。”
    就这么说着话,迈过青石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院落外,以濛被祁邵珩牵着手向里走,看到已经有人在门外等着。
    像是管家一样的人,在看到祁邵珩的时候,神色间有恭敬,不过对于他身边的以濛大都是漠然的,没有好客的热络,也没有排斥。
    以濛知道,对于这里的人,她确实属于外来客,如果不是祁邵珩,她和冯家不会有半点的干系。
    “先到前厅去吧,老夫人听说您要回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阿濛,记得我刚才说得话。”
    “嗯。”以濛点头,再点头。
    祁邵珩握着以濛的手,浅笑着说,“带你来这儿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再见几个人。”
    “你是在这儿长大的?”
    “我母亲身体不好,我从小在冯家,十多岁才到祁家的。”
    以濛回头扫视了院落一周,只看周围的建筑都感受到了书香门第的特有的风气,祁邵珩从商,但是有雅致情趣,应该和从小的生长环境多有关系。
    从台阶一阶一阶地向上走,人还没有走到门口,以濛就见正厅里已经有人直接走了出来。
    “邵珩,你可算回来了。”祁邵珩点头示意的笑,对眼前的女人不生疏却也不亲近。
    手腕上带着玉镯,慈眉善目的妇女,看得出辈分在祁邵珩之上。
    “妈,您这迫不及待的。”远生有意调侃自己的母亲。
    以濛这才意识到这位就是,“阿濛,叫舅母。”祁邵珩的嗓音,近在耳畔。
    …本章完结…

  ☆、【017】好妻子:疼的话,吹一下就不疼了(二更)

手腕上带着玉镯,慈眉善目的夫人,看得出辈分在祁邵珩之上。
    “妈,您这迫不及待的。”远生有意调侃自己的母亲。以濛这才意识到这位就是……“阿濛,叫舅母。”祁邵珩的嗓音,近在耳畔。
    “舅……”以濛听祁邵珩的话下意识的开口,却在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就被远生的母亲阮夫人给打断了,“这就是以濛吧,雨天湿气重,别总在外面站着。”
    阮夫人伸手拉以濛的手,以濛怔了怔,而后伸手直接将手放在下面扶着她,这样懂礼貌的孩子,还是很招阮舒文的喜欢,冯家什么都好,就是女孩子实在太少了。
    以濛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听祁邵珩跟她说了,在冯家,祁邵珩的母亲冯怡婷夫人,有一个哥哥冯继明,一个妹妹冯清浅,冯家人惯来的规矩,子女不论娶妻还是出嫁,最终都要定居冯家。
    除了祁邵珩的母亲商业联姻出嫁到外市,是个例外,可,即便如此,冯夫人成婚后在冯家居住的时间也算是很长了。
    冯家,不分外亲还是血亲,所有的孩子都照着这么排下来,因为祁邵珩有一个姐姐,他在第三位。
    这也是远生常叫他三表哥的原因。
    在来冯家前,祁邵珩和她说了很多,倒是让她觉得对冯家来说似乎认清楚人搞清楚辈分更重要。
    以濛扶着阮舒文的手向里走,进去后才发现,正院里坐在最醒目位置上的年迈老人,银发鬓白,至少在耄耋之年,老人似乎困倦了有入睡的迹象,坐在她身边的女人看起来和阮夫人临近的年纪,见祁邵珩进来,忙对身边的老人说道,“妈,您不是总想着说要见怡婷家的邵珩,现在邵珩可是来了。”
    先对年迈老人身边的女人点了点头,见八十多将近九十的老人睁眼后笑着说道,“邵珩,过来,过来。”
    “外祖母。”
    祁邵珩牵着以濛的手走过去,以濛发现对谁都是神色不疏远不亲近的祁邵珩,对待老人却非常的亲厚。
    老人对孩子都是寵溺的,见有孩子便说道,“尝尝,这是你母亲最爱的杏仁栗子酥。”
    祁邵珩接了一块给以濛,却听老人说,“这还多着呢,好孩子,伸手。”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亲近的老人,以濛怔了半晌,伸手,接过了老人递过来的杏仁酥。
    “哟,这姑娘生的真漂亮。”冯清浅,开口就夸,对着老人说道,“您看看邵珩的小妻子,这下您见了能安心了吧。”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如果怡婷看见,也会放心的。”
    老太太对以濛很亲近,老人叫她站在她身边,以濛也不能拒绝。
    一上午,大多时候,都是祁邵珩在和几位长辈说话,以濛很少说几句话。
    “邵珩,今晚你和以濛就住在前厅吧,我找人收拾了……”
    “不用了,舅母。”礼貌拒绝了阮舒文的好意,祁邵珩说道,“我和阿濛就住我曾经住过的南苑就好了。”
    冯清浅摇头,“南苑冬天住是很舒服的,但是现在夏天这么热,还是住在西苑比较消暑。”
    冯家,最能避暑的就属靠水的西苑,傍水夜露霜重,以濛的身体不太适合。拒绝了两位长辈的好意,又和老太太说了几句话,祁邵珩才准备带以濛出去看看。
    “邵珩,莲田今年的莲开得很好,并蒂莲有几株都是大朵的,你带以濛去看看。”知道他想什么,阮舒文又告诉他,“你舅父外出和几个朋友小聚,晚上你再来看他也不迟。”
    冯家规矩多,原本所有的亲眷都要见见,祁邵珩嫌麻烦,每次只见自己的长辈,大致重要的几个长辈都见过了,他过去拉以濛的手,却见他妻子对他摇头,以濛的手被外祖母握在手里,老人似乎又有睡着的迹象。
    推开祁邵珩的手的时候却惊醒了老太太。
    “妈,让邵珩带着以濛外出看看去吧。”冯清浅在老太太耳边有意放大了声音。
    老夫人感受到祁邵珩将她身边的人拉走了,无奈道,“这就要把我的佳人带走。”半梦半醒中,老人眯着眼浅笑着,不知道清醒与否的说道,“算了,去吧,去吧。邵珩,你带着佳人去逛逛吧,好好玩儿。”
    以濛一怔,第二次听到‘佳人’这个名字,略觉得疑惑的出神却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有意抽紧。
    以濛抬头,她对上祁邵珩的视线,有些不明所以。
    却听阮舒文笑说老太太,“妈,您现在看人真是看不明白了,这儿哪有佳人呢?这是邵珩的妻子阿濛,您老说自己明白着呢,现在可不是这样。”
    “佳人一早就去采莲摘莲蓬了,怎么会在这儿,她要知道您认错了她,下次可不给您做莲子羹了。”
    老太太哪里顾得上他们,在这些议论声中早已经就那么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
    见此,冯清浅摇摇头,无奈,去拿了一牀薄被过来,阮舒文对以濛说,“阿濛,你外祖母现在认识人还有些问题,还是你们来的太少,多见几回就会认识了。她一个老太太,人不清楚人的时候多了,有时候还把我认成她的闺女。”
    没想到阮舒文作为一个长辈会这么体贴为她考虑,以濛有些受宠若惊,“嗯。”她点头,再点头。初次见面,阮舒文身上的温婉让她觉得非常的舒服。
    出了前厅,阮舒文站定不再走,“邵珩,你外祖母的身体……”话说到一半对祁邵珩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继续说,“老人多陪陪她吧,最近她总是这么念叨你。”
    “会的,您不用担心。”
    “行了,别在这儿呆了,带着以濛出去看看,你也很久没回来了,新翻修的院落都是按远生的意思改的,精致还不错,去吧。”
    “好。”话说到这儿,祁邵珩和阮舒文都顾着说话,却不知道和他们一起走出来的以濛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祁邵珩转身去找,这才发现,刚才站在他身边的妻子,此时又重新折回了室内,帮着冯清浅一起将老太太扶到牀上去午睡。
    以濛将老人身上的被角拉好,似乎在听冯清浅说什么。
    “真是个好孩子。知书达理,有教养。”听到阮舒文的话,祁邵珩只笑笑,没说什么。
    以濛出来,见祁邵珩向她伸手,将手放进他的掌心,和他一起慢慢下了台阶。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听得出祁邵珩对她的戏谑,以濛只说到,“人到这样的年纪,应该很需要人照顾的。”
    “那我到这样的年纪,你记得也要这样照顾我。”
    “好啊。”
    “这么快就答应了?”
    “不然呢?”她没好气的看着他。
    “突然这么懂事,还真是不习惯。”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台阶下,让她走在台阶上,因为高高的台阶,两人身高颠覆,一米八几的人他的肩头却在他妻子的腰际处的高度。
    以濛似乎很满意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觉感受。
    一路就这么向前走,即便完全不懂这儿怎么走,祁邵珩任由着她,让她牵着他走。
    夫妻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直到前面不再有高高的台阶,以濛对祁邵珩说道,“你可不可以让开一点?”
    “要跳?”台阶不算高,但是跳下来的举止不文雅,这儿不是在自己家,以濛想着自己怎么下去才会更得体一点。
    她疑惑纠结的时候,只听祁邵珩在她耳边对她说道,“怎么,怕高吗?”说着松了她的手。
    以濛摇头,“这么下去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跳下来,我接着你就好了。”
    “才不要。”
    “不要?”祁邵珩突然靠近她,在她猝不及防间,直接伸手臂揽进她的腰际直接在瞬息间将她抱了起来。
    这样仓促的一抱,以濛的额头撞在他的胸口上,在受了他有意的惊吓后,头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快放开我。”以濛不愿意在冯家的庭院里和他如此亲昵,被人见了总归不太好。
    祁邵珩却丝毫不在意,感受到她挣扎,他问,“撞疼了?”
    并不是因为疼,以濛主要是鼻子撞的酸疼,眼里才氤氲起了雾气。
    “疼的话,吹一下就不疼了。”
    感觉到额头上温热的被他吹了吹,以濛骤然浅笑,“祁邵珩你当我是是小孩子。别闹了。”她伸手推他,却没有想到他直接俯下身吻在了她的额际上,轻柔的吻。
    “喂,祁邵珩……”
    她伸手推拒他,却被他伸手将她的手扣在了他的胸前。以濛挣脱不了只有任由他亲吻。
    *
    “佳人,你怎么在这儿?”从冯家前厅到长廊的远生看到垮了采莲竹筐的女子开口问了一句。
    …本章完结…

  ☆、【018】晚餐,她得宠,他失宠(一更)

“佳人,你怎么在这儿?”从冯家前厅到长廊的远生看到垮了采莲竹筐的女子开口问了一句。
    “呃?没什么。”佳人收了脸上意味不明的神色,笑着转身自然而然地将手里的竹筐递给身后的远生,“听说,今天有人回来了,这是我摘好的莲蓬,拨了莲子沏茶喝吧,我还要回莲田的船上,很多莲蓬如果不在现在摘了,可就不好了。”
    见佳人转身就走,远生都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儿,手里就被人递了竹篮。
    顺着长廊向前走,远生听到有人低声的说话声,他停下脚步,这才看到不远处正在拥吻的两个人,怔了怔,眼眸间浮起笑意,可想到自己手里的新鲜莲蓬,又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
    以濛原本以为冯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从白天看,人也并不是很多,其实她错了,当晚上被祁邵珩带着和冯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她明显微微震惊了一下。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就算是在祁家大家也绝对不会所有人都一起吃饭,很显然冯家比祁家还要传统,子女都定居在这处宅院里,人也绝对不会少。
    可,让她新奇的时,除了长辈的几个,冯家,祁邵珩的同辈竟然全都是男子。
    原本女子就少,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儿就她一个,祁邵珩带着她过来的时候,先别说祁邵珩多年没有回来,就是他身边的她,原本最不想引起人注意的人却不得已被别人注视。
    “阿濛,过来。”
    “这边来坐。”
    阮舒文和冯清浅在看到以濛后,两个人竟然没由来得都唤了这个孩子,没想到会如此,两个长辈相视一笑。
    这么一来,以濛倒是犯了难,都是长辈到谁身边去坐,另一方都要被拂了好意。
    冯家的女孩子太少,阮舒文总想要个女孩儿,可还是生了两个儿子,见以濛乖巧,上了年纪就更喜欢这年轻的女孩儿。
    祁邵珩知道他妻子犯难,在她耳边随意说了什么,让她过去就坐。
    以濛摇头。
    “阿濛,来坐到我身边。”
    阮舒文已经起身唤她了,最后实在还是没有办法,以濛坐在了阮舒文和冯清浅的中间。她知道自己原本是不应该坐在这儿的,尤其是在冯家这样的家庭里,位置的坐法很关键,她坐再阮舒文和冯清浅之间,她占了长辈的位置。
    祁邵珩一坐下,就听年长的大哥冯俊业说玩笑话道,“邵珩,小姑娘一来就得宠,你看她们的眼里哪还有你?”
    冯家向来祁邵珩不常回来,所以长辈挂念最多的就是他,每次回来都被嘘寒问暖。而这次,完全关注点全都在以濛的身上了。
    远生也应着说,“哥,我妈和小姑那热情劲儿,不一会儿把你家小姑娘吓到。”
    祁邵珩但笑不语。
    “博闻,和昌雨不在?”扫视了一周,看到少了两个,祁邵珩漫不经心地问。
    “小五在实验室一会儿过来,至于小昌雨应该今天不会出现了。”远生想了想,又说,“如果,他知道你在却没有回来,一定会气的跳脚。”
    祁邵珩蹙眉,“还像没长大一样,不应该。”
    冯俊业无奈地摇头,“二十岁而已,被家里寵坏了,臭小子最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只听你的话。”
    这儿正说着话,以濛就看见又有人走进了餐厅,恪守礼节的冯家所有人穿的都算中规中矩却只有这个迟来的男人,穿了一身白大褂,但是看样子却不像是医生。
    “抱歉,抱歉,来晚了。”冯博闻起身坐下,在看到祁邵珩的时候怔了怔,“我说,今天家里的人还挺多的,原来是有稀客,不过三哥我想见的可不是你。”
    “你好,冯博闻。”所有人里到现在为止,眼前这个人以濛感觉应该是和自己的年龄最相近的了。”
    冯博闻伸手,以濛虽然不习惯和人握手,但是对方执意伸手,她不地不将手递过去。
    “您好。”
    以濛伸手,冯博闻在一直在国外读书,西方礼节深入人心,绅士的伸手后,轻握了以濛的手就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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