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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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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厨房的这些,祁邵珩不允许,她从来都不做。
    “博闻能娶到你,也算是我的福气了。”冯清浅一直都对佳人很满意,听到她的夸赞,佳人也只浅笑,脸上并没有显露太多的情绪。
    “还是家里有女儿比较好,儿子能做什么,每天就只能找麻烦。”
    冯清浅的话,让阮舒文在一边问,“昌雨又怎么了?快让他回来,到家也就不在外面生事端了。”
    “昨天打了电话给他,他竟然人在西班牙,如果不是跟他说邵珩在,他估计年前都不肯回来。”
    “阿濛,你和邵珩在这儿多住上几天,顺便帮我管管昌雨。”冯清浅看着以濛说道,“那孩子就听邵珩的话,别扭的很。”
    以濛点了点头,心理却是对这些事情越来越模糊,她第一次发现,虽然和祁邵珩阴差阳错的结婚,而后陆陆续续的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他了解她,而她,似乎对他一无所知。不论是他的过去,还是他复杂的亲属关系。
    对他,她知道的确实太少。
    “以濛,听远生说你要借书来看。”佳人将切好的桂花糕摆盘,一边摆一边问她。
    “嗯。”
    “你们住的北苑就有很多不错的书,书房离你们住的地方远,如果不觉得麻烦我带你去挑。”
    佳人显得热络,以濛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只好点了点头。
    北苑的书都是祁邵珩看过的,她最近找过,大多数都是设计财经,金融方面的,她不喜欢这些,难得有几本心理学和哲学的书,也因为内容太过晦涩难懂不适合消遣,但是就是这样的书里,书页里偶尔掉落处清秀的标注小楷字,是看过的人不留意忘了拿出来就夹在书页里了。这些标注不是祁邵珩的字迹,书写清秀,倒像是女人的手记。
    现在听到佳人说这样的话,她不难猜得出北苑的书除了祁邵珩,还有谁曾经看过。
    如果没有看过,佳人是怎么得知北苑的书内容不错。
    “这么爱看书,以濛学的是什么专业?”佳人接着问。
    “只是无聊消遣和专业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觉得北苑的书无趣也对,如果是学财经和金融的,或许会对他看的书感兴趣。”说完佳人又突然戏谑似的开玩笑,“你别看祁邵珩,他读书挑的很,一向目的性明确又强,现在经营‘盛宇’,早年应该就是他的计划打算了。名人名著也许是不爱看,和财经类的相比就是九牛一毛,看看北苑的书就该知道了。”
    “确实。”以濛想到那些北苑的书,不知怎么又想到他每晚帮她念《圣经;旧约》,便说,“不看名著,也许只是没时间,现在空闲了,家里书房新添的都是文学类的。”
    “是么?”佳人浅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说得有些多了。
    言多必失,她怎么就忘了恪守自己的言行。
    正在这么想着,就见背后的人走过来,“好了,可以端出去了。”阮舒文说,“先端几碟出去让他们都尝尝,剩下的就当做中午饭的饭后甜点。”
    桂花糕很快就做好拼盘,佳人端出去放在餐厅的餐桌上,刚要回厨坊,看到进来的远生,还有他身后的祁邵珩。
    “佳人,桂花糕这么快就做好了。”阮舒文听到餐厅里有人说好,和冯清浅一起出去了,“远生,去叫你祖母过来,准备吃中饭了。”
    “我去吧。”放下手里的桂花糕瓷碟,佳人摘了腰际上的围裙就要出去,中途被阮舒文阻止道,“你忙了一上午累了,叫他去。”
    “不累,不累。”佳人摇头。
    “好,我去。”见此,远生笑笑就往外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刚才还在他身后一起来的祁邵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
    *
    厨房。
    “桂花糕,好吃吗?”她一直不太喜欢吃甜食,所以做好了都没有尝一口,现在看洗了手站在她身边的人在尝味道,她就这么问了问。
    “好不好吃,自己尝尝不就好了。”祁邵珩将旁边被以濛切碎了不成形的桂花糕,用勺子喂给以濛,却见她摇头。
    “怎么了又?”
    “你的,我不用。”
    祁邵珩怔了怔,这才想到手里的瓷勺是刚才他用过的,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嫌弃我。”
    “不是,我有点轻微感冒,怕传染给你。”
    “不怕。”直接就着他用过的瓷勺喂给了她。以濛吃下去,又被他喂了一口,她说,“不要了。”
    他笑她,“这么多被你切坏的,你不吃谁吃?”
    以濛撇嘴,没办法,只好就这么吃了。
    餐厅里,佳人想到还有几块桂花糕成形,没有切片刚想进厨房竟然看到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身影。
    厨房,刀工熟练给桂花糕切片的人是祁邵珩,而在他身边静静站着的以濛手里端着一个瓷碗,拿了一柄勺子在吃切碎不成形的桂花糕,偶尔,祁邵珩侧过头来,以濛就会踮起脚尖喂他一口。
    夫妻两个人同用一个碗,同用一柄勺匙。不用多说话,就知道这其中深深的情意所在。
    祁邵珩的性格有多复杂,佳人年少的时候就领会过,在曾经多年前的冯家,同辈的少年里只有他待人最为生疏冷漠。
    年少的时候不懂,也不明白‘生辰八字’最相合的‘金玉良缘’是什么。
    直到渐渐长大,感觉到祁邵珩即便不和人亲近,但是他也从没有排斥过她,十七八的年纪,当冯家的男孩子都有过不止一个女朋友的时候,他身边似乎并没有特别要好的异。性。她就以为自己对他或许是特殊的。
    再加上,当时冯家算中的生辰八字,他和她极为相合,她以为也许就会一直这么下去。
    直到,冯怡婷伯母去世,祁邵珩回祁家,一切似乎完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后来,他母亲去世,他也偶尔会回来,只是再回来,不见他脖颈间的玉,只有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戒。
    而,现在,那枚戒指正戴在此时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脖颈上。( )

  ☆、【024】她夸奖他,祁邵珩你可真厉害(一更)

直到,冯怡婷伯母去世,祁邵珩回祁家,一切完全发生了变化。《 后来,他母亲去世,他也偶尔会回来,只是再回来,不见他脖颈间的玉,只有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戒。
    而,现在,那枚戒指正戴在此时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脖颈上。
    佳人看现在并肩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神色浅淡,而他却脸上带着笑意,这样的祁邵珩是佳人完全陌生的。
    年少时期,少年冷漠疏远,却没有排斥过她,她以为自己对他似乎和别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无幻想。
    桂花糕成形切片,对刀工要求很高,要想做些花样出来似乎更难一些,佳人刚才做的程度是最简单的已经让以濛觉得很有难度。
    现在她站在一边,看到祁邵珩可以很轻松的用西点刀在桂花糕上雕了花朵的图案,“你好厉害。”手里的那柄勺子放下,以濛由衷赞叹。
    祁邵珩将成形的桂花糕放进她手里的瓷碗里,“这个给你了。”真是没想到,小小的桂花糕也能让他妻子说出夸赞的话。
    “怎么不吃?”
    以濛不说话。
    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的心事,“怕毁了形状。”
    “嗯。”
    孩子气的回答,祁邵珩笑了笑,只好伸手喂给她。
    味道虽然和之前吃过的一样,但是桂花糕做出这些花样,让以濛总能想起小时候,想起自己的父亲。
    一样的做了花样的桂花糕,喂她吃的人虽然不一样,但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厨房里,祁邵珩在喂以濛吃桂花糕,亲力亲为的样子,让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佳人出神了很久,最后她还是离开了那儿。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
    剩下的并不是很多,不一会儿,祁邵珩很快切好了,放下刀后对以濛叮嘱道,“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把剩下的端出来就好。”俯下身擦身而过的一个亲吻,以濛再回过神,吻她的人已经出去了。
    看着这些切好的桂花糕,无奈地笑了笑,她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乘着这个时候大家都在餐厅,独自一人来厨房悄悄帮她解围来了。
    不然,如果阮舒文再回来,她什么都没有做即便不会被责怪,但是还是会让人觉得不懂事。
    冯家对女子要求高,不会下厨房,甚至连刀都不碰,这些说了一定会让长辈觉得不好。
    将祁邵珩切好的桂花糕装盘,以濛端了出去,将其随意地放下,抬眼看到正和远生说话的人回头看她,冲她微笑。
    以濛微怔,感觉到身边有这么多人在看,他却就这么看着她,没有丝毫躲闪,低下头,不看他。却在那一瞬间,脸颊有些烫。
    毕竟,这可是在冯家。
    *
    下午,以濛去了北苑,让远生按照以前的每天两个小时教她学古筝,她人还没有走进去,就见可乐已经飞快地冲了出来,见到她后叫了两声,而后彻底安静了。
    以濛伸手,可乐就和她‘握手’。
    远生追出来,看着可乐在地上打滚,无语道,“嘿,出息点儿,一见到美女就hold不住了。”
    听他戏谑的玩笑话,以濛掩唇在一旁轻笑,视线从可乐身上离开,见远生抱着一把古琴。
    “家里太热了,带你到个好地方乘凉。”
    远生带以濛到冯家莲田上的凉亭里学琴,这确实是个好地方,因为四面都是荷花池,所以风吹过来很凉爽。
    远生教以濛学古筝,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不急不缓的,循序渐进,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见以濛侧头去看,他告诉她,“每到了采莲的这个季节,家里人都要将所有的莲蓬都采了。佳人应该也在。”
    知道有采莲女这一说却从来没有见过采莲,跟着学了一会儿古筝,以濛见莲田里晃着小船来来往往采莲蓬的女佣,一时间被吸引了注意力。
    祁邵珩过来的时候,没见着以濛在学琴倒是远生在一旁谈曲子给她,而她却有些心不在焉。
    “阿濛,远生弹得曲子有那么难听吗?”回头看到身后的人,她才回过神来。
    “抱歉。”虽然以濛这么对远生说,可远生一点不觉得她这话里有亏欠的成分。
    祁邵珩一走过来,就看得出她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
    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是暖的,他才说,“去吧,只能呆一会儿。”
    以濛怔了怔,半晌后站起来问了句,“真的?”
    “不想去,我们就回去。”
    远生听夫妻两个人说话听的云里雾里,可身边的以濛头也不回的走到凉亭下的浅水区,脱了鞋子踩了进去,瞬间夏日的炎热像是完全散去了一样,浅水区的水温温的,不冰也不像中午被烫的很热,以濛站在水里乘凉,清澈的浅水区,偶尔有小鱼游过轻戏啄她白嫩的脚背。
    这时候,远生才明白,一下午心不在焉的人原来是想下水乘凉。
    “她还挺容易满足的。”远生看在浅水区乘凉的人突然这么说。
    “是啊,她非常容易满足。”祁邵珩浅笑。
    “是你管着她,不让她下水?”
    “不然呢?”他还是顾忌她的身体状况。
    “都说漂亮女人的年龄永远是个谜,我看阿濛也差不多,生的像是十九岁的样子,性格却沉默的不行,当然偶尔也纯粹的让人吃惊。”就像现在,以濛因为祁邵珩答应她下水,看得出她的愉悦,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城府。
    祁邵珩坐在一旁听远生对他妻子的评价,觉得这两年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当然,只是相貌。
    人们都说女子过了二十成熟的会比较快,阿濛过了二十就像是不再变了一样,只要眼神清明,就依旧如故。
    他能做的,就是少让她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别浑浊了眼睛。
    “表哥,有时候觉得你和以濛实在不像是一对夫妻。”
    不像吗?
    祁邵珩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也许是他管她管地太多了,别人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远生的话其实没有说完,还有半句留在了心里。
    在远生看来,以濛像是祁邵珩的全部,而她对祁邵珩却远远不及。
    不是不喜欢,是没有到祁邵珩的这种程度。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祁邵珩一直承受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负荷,但是远生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个人会因为这样付出的差距而生出什么间隙,他看得出,不论以濛是怎样的,祁邵珩都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能这样的爱一个人不容易,所以,洪佳人再也不会有机会。
    不论什么时候。
    ——
    晚上,冯家北苑。
    祁邵珩让远生带去看乐器,最后还是独自一人到了长辈的住处。
    阮舒文一看他进来就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怎么不带阿濛?”
    “远生带着她学古筝,应该去了琴室。”
    “那孩子不务正业,怎么能让阿濛跟着他学。”
    “舅母严重了,学学乐器,远生活得多自在。”
    提及自己的儿子,阮舒文只叹气,“如果不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忙,也不会麻烦你回来了。你舅父在客厅,我一早让人沏了你爱喝的碧螺春茶,快进去吧。”
    “麻烦您费心了。”祁邵珩轻笑,进了客厅。
    “邵珩,过来,坐。”冯继明支撑冯家这么多年,这个老人虽然可亲可近,但是祁邵珩却知道他这次让他过来,目的不会有那么简单。
    如果冯家一直如同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和睦,他也不至于这么不甘愿将以濛带回来。
    “邵珩,你也是明白人,我们直接说好了。”冯继明脸色带着微笑,“你知道,你母亲生前不单单只有‘盛宇’这个企业,c市的好几个电子公司以前都是她生前在打理的,她不在这么多年,都是我在做,你大哥俊业有他的领域,而远生根本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听你舅母说阿濛是个聪慧的孩子,又在祁家长大,现在是时候学着帮你一起做这些事情了。聪明孩子不怕不懂行,就怕不学,慢慢学以后总能……”
    祁邵珩蹙眉直接打断冯继明的话,“阿濛不行。”
    “怎么不行?”
    “她身体不太好。”
    “你母亲当年身体也不好,不是照样撑得住那几个公司的……”
    “阿濛不是我母亲,她没有为冯家做这些的义务。”
    “她既然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学着做这些。”冯继明面色严肃,“你对祁家没什么感情,冯家才是你真正的家。”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要牵扯阿濛。”
    …本章完结…

  ☆、【025】宝贝儿,宝贝儿,乖(二更)

“阿濛和我母亲不一样,她没有为冯家做这些的义务。”
    “她既然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学着做这些。”冯继明面色严肃,“你对祁家没什么感情,冯家才是你真正的家。”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要牵扯阿濛。”
    “邵珩你这话说得不对,既然你选中了她,她也必须要有学习做这些的自觉,你看佳人那孩子从小被洪家的人送过来,让你舅母带着,现在不也什么都懂了。当初如果你遵从你外祖母的意思和佳人维系婚约;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办。”
    祁邵珩蹙眉,“舅父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义吗?还有,我的妻子很好,在我看来谁都及不上她半点。”
    “你,三十多岁的人想问题怎么……”
    “你们谈你们的,涉及阿濛做什么,我觉得阿濛很好,可要比那些从小恃宠而骄养大的大小姐好多了。”阮舒文进来,不满意冯继明对以濛的评价。
    “你懂什么。”冯继明叹气。
    阮舒文坐下对祁邵珩说道,“如果阿濛不愿意就算了,原本这也不该是她所承担的,只怪远生不争气,每天谱曲作乐不务正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邵珩沉默,不多说话,也不同意他们的建议。
    “算了,邵珩我今天和你说的话你回去再好好想一想,也跟以濛说一说。”
    “不用和她说,我是不会同意的。”
    这话一听,冯继明的怒意就上来了,“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祁邵珩面色沉郁地才出了客厅,因为是长辈所以他不予和对方争辩的选择了沉默。
    “邵珩——”阮舒文叫了他一声,见他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只好叹气,转过身,她看着冯继明说道,“你怎么就不能和邵珩好好谈一谈,他母亲当年去世就一直是他的心病,现在又要阿濛来负担这些,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你总得懂为他考虑。”
    “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怡婷生前辛辛苦苦为冯家电子产业操劳了那么多年,现在换以濛有什么不对,当初就应该听他外祖母的话让他和佳人结婚,不然现在哪有那么多问题出来。”
    阮舒文不愿意听这话,拧眉,“佳人就要和博闻订婚了,你说这些话有意义吗?”
    “我也老了,不知道年轻人的想法,我是什么都不懂了。”一向严肃的冯继明在哀叹似的说出这句话后,仿佛有苍老了很多。
    阮舒文不再和他争辩,这些年支撑着冯家,谁又真的容易呢?再苦,再难,也要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
    中庭,月光如华倾泻在地面上如同湖面一样积水空明,祁邵珩独自一人站在夜。色里,想着冯继明刚才和他说的话,脸上神情黯然。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将阿濛带回来。
    看祁涵就可也明白,他母亲当年也是个精明聪慧有事业心的女人,只不过在经营冯家产业的时候也落下了不少疾病。
    商业联姻嫁于祁家,又因为常年的辛苦积劳成疾,她母亲身体不好,如果当年可以好好调养,也许就不会那么早离开人世,所以,在这一点上祁邵珩一直都是不满冯家的。
    现如今,再让阿濛接受她母亲当年的辛劳,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当年,他处于年少时期无力插手这些事情,但是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了,他要保护的人绝对不能出问题。
    祁邵珩站在中庭里看着整个冯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困住他母亲的‘囚牢’。压抑,沉闷,只有为了家族的牺牲,却换不回别人的丝毫理解。
    深夜,夜色寂寥,乌云遮住了月亮,一片漆黑中看不清祁邵珩脸上的神情,像是完全被黑暗笼罩。
    夏夜,冯家邻水,风很凉爽却不会冷,但是现在的祁邵珩却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寒意。
    可这透骨的寒却被一双纤细温软的小手给轻而易举的排解了。
    “祁邵珩,你怎么站在这儿?”
    祁邵珩低头,看到他妻子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和他的手相比小了很多的手,却格外的温暖。
    以濛从北苑远生的琴室出来,远远就看到了风亭这边有人站在这儿,虽然是夏天不会冷,但是傍水水有湿气,晚上站在这儿终究不太好。
    “你的手可真凉。“以濛嗫喏着抱怨,秀眉轻拧一脸的嫌弃,却还是做出了和她脸上神情截然相反的事情,直接握着他的手覆在了她柔软温热的侧颈上,暖手。
    滑腻温和的肌肤,祁邵珩感受着手指下的触感,指尖动了动。
    乌云散去,月色皎洁,银色的光华倾泻在两个人身上,让两个人和周围的景色相互融合为一体。
    祁邵珩附身看到他妻子的眼睫,轻颤着给人一种柔软亲近的感觉。
    “阿濛。”他唤她的名。
    “嗯。”她依旧握着他的手依覆在她的脖颈间。
    “阿濛,在这儿觉得住的舒服吗?”
    “挺好的。”她抬眼看他,浅笑,并不说在这里遇到的烦心事,长辈最近有意在旁侧敲击问关于她和祁邵珩要孩子的事情。
    “抱歉。”俯下身,抱住她,祁邵珩明白的她在这儿怎么可能会有在宜庄过得舒心。“阿濛,抱歉。”
    以濛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怎么了,只是早在出了北苑看到他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绪有些低落,这样的他,太不常见。
    “怎么了祁先生?这可不像你。”她伸手回抱住他,言语间有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
    靠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真的觉得在冯家还是不错的。”
    知道她安慰他,祁邵珩浅笑,“最早的之前和你在一起,觉得你不听话的很,现在的你这么懂事,倒是让我怀念起以前的你来了。”
    从来不顾及谁,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任性,但是那个时候的她过得才像是她自己。
    “懂事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还是觉得你任性一点比较可爱。”
    祁邵珩用手轻触他妻子的脸颊,眼瞳深邃。
    以濛无奈,以前的他总是费劲心思地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学乖,现在她是听话了,他今晚却又说了这么都莫名其妙的话。
    “阿濛,我不需要你为我妥协什么。”
    以濛摇头,“夫妻间哪有妥协?”
    “真是长大了。”
    祁邵珩浅笑,他亲昵地环抱着她的腰际,和她一起向南苑走去,一路上冯家人来来往往,他似乎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入了南苑,他更加不顾及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阿濛,不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更不要往心里去。”
    今晚,他似乎是真的有心事,话里有话让以濛觉得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听见了么?”祁邵珩低头轻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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