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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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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劝解的话,但是说得不是时候让帮她擦药油的人脸色更难看。
    又说错话了,她。
    以濛也觉得无奈,似乎连劝劝他也说不出真的让他舒心的话,学不来巧舌如簧更不会劝哄人,就只能给他找麻烦,增添困扰。
    已经因为她一个人,让他最亲近的祁涵和他有了间隙,如果再因为她,让他和冯家也有了矛盾,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么多的罪,她都背负着,这辈子赎地完吗?
    “祁邵珩,今天的一切真的都是意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总要有人来遭这一罪。”
    “所以你就首当其冲了?”愤懑的语气,以濛知道他有情绪,所以不和他硬碰硬。
    “祁邵珩,你这么来想,如果今天摔倒的人不是我而是老夫人又会怎样?老人家一把年纪了,经不起这个,我摔一下又不会怎样。这么一想,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们还是挺值得的。”
    沉默。
    见他沉默,以濛就明白是自己说地有成效,她继续说道,“意外事故发生的都突然,谁都没有办法预计,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
    擦好了药油,祁邵珩给她穿衣服,这才发现刚才的衣服尽毁,以濛无奈地羞恼,“这样被你撕坏了,不能穿了。”
    看她脸色窘迫的羞红,阴沉着脸的人又突然一笑,俯身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等着,我去给你找。”
    将医药箱收拾好了,看祁邵珩从浴室里出去,以濛长长舒了一口气。
    祁先生这人,生气了可真难哄。她喟叹,再喟叹。
    ——
    主院的二楼大都是客房,祁邵珩带上门出来,刚转过走廊就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阮舒文,“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撞伤的比较严重,烫伤还好,不过温热的汤还是烫了。”祁邵珩实话实说,他可不会像以濛,明明疼却说不疼。
    “远生刚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一会儿就过来了。”
    祁邵珩摇头,“不用了,没有伤到神经和骨骼,擦了一些药,只能慢慢等好。”
    不温不火地说完这些话,祁邵珩面无表情,见他下楼,阮舒文问也没有敢再问他什么。平日里看惯了祁邵珩如何对待以濛,那样亲近的寵溺,烫伤了怎么可能不着急,现在生着气不想理人也是应该的。
    祁邵珩下楼,原本是一家人的家宴,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再继续坐着吃饭,见他下楼来,所有人都是坐立难安。
    他只简单说了说以濛的情况,当然这还是他妻子有意叮嘱的让他说给所有人听的,否则依照他现在的情绪,完全不想说什么。说完后,没有间隙,他直接到南苑帮以濛找衣服去了。
    远生出了北苑,看祁邵珩走得已经不见了影踪,低头看到院子里地上的‘可乐’,感慨了一句,“这下完了,这回估计是真的生气了。”
    祁邵珩在南苑帮以濛找好了衣服,直接过来上楼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冯清浅在他身后说,“邵珩,阿濛中饭也没吃什么,等一会儿收拾好了,让她过来喝碗汤吧。”
    “好。”
    祁邵珩点了点头,继续上楼。
    以濛裹着浴巾在浴室里等他拿干净的衣服过来,听到敲门声,她知道是他,解开反锁后直接被门外的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客房里打扫的很干净,没有过多繁复的摆设,显得很简洁。
    以濛坐在雪白的牀单上,看祁邵珩在她身边坐下来便说道,“我总觉得没有洗干净,还有鸽子汤的味道。”以濛身上有淤青伤痕还有烫伤,祁邵珩只敢给她用清水冲洗,不敢去用一些香氛和沐浴乳,可爱干净的人觉得别扭,不舒服想要再冲一次,他执意地拒绝摇头,“不许去。被烫伤了还不好好安分。”
    知道他刚才的怒气大半还没有消退,以濛只好妥协了,不再说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有过,冲洗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才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娇气,但是今天他不开心,算了,顺着他的意不和他计较了。
    拉了窗帘,他走过来,伸手就要扯她身上的浴巾,以濛按住他的手,低头,咬唇。浴巾下面,她是完全的什么都没有穿。
    刚才事出有因,现在和刚才可不一样,她想自己穿衣服。
    以濛的手指按在祁邵珩的手上,看他妻子低着头,祁邵珩凑过去揽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低声问,“害羞?”
    雪白的耳垂渐渐泛红,以濛低声嗫喏道,“我要自己穿。”
    “好,自己穿。”他答应地出乎意料地快,以濛拿了他给自己准备的干净衣服刚想要下牀到浴室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祁邵珩,你干嘛?”
    扣着她的腰际,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就在这儿穿,乖。”
    以濛无奈,她就知道他才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么就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不行。”她摇头。
    “怎么不行?”
    “那你别……”说到这儿,以濛突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窘迫,太焦灼人了。
    “别什么?”他有意戏谑她,继续问。
    “……”
    见他妻子窘迫的厉害,他直接不给面子的浅笑,被他将浴巾扯开,以濛只好用钻进了客房里的被子里。
    “跑什么?”牀上,他隔着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阿濛就这么怕我?怕什么?”他又问。
    因为太了解彼此,所以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想办法躲。
    被他搂在怀里躲不开,就只好转移话题,“祁邵珩,真的没有冲洗干净,我总觉得身上有鸽子的味道。”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的小心思,想要躲开到浴室去,他怎么会允许她就这么跑了。
    “什么味道?”他问。
    “鸽子的味道。”以濛看着他的眼眸,见祁邵珩突然侧过身,说道,“难不成,被鸽子汤泼到了,就变成了小鸽子?不然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你……”听他戏谑的话,羞恼的情绪上来了。
    “我们来看看小鸽子在哪儿,好不好?”额头相抵,极致的亲昵。
    他伸手从薄被下钻入,在她身上摸索,温热的指滑腻的肌肤,不断向上,直到握住了一方柔软,“抓到了。”他说。
    “讨厌。”她别过脸,羞涩间双颊滚烫。
    …本章完结…

  ☆、【036】小鸽子,咬人了

“讨厌。”她别过脸,羞涩间双颊滚烫。明明是被逼迫地窘迫的话,在祁邵珩听来像极了他妻子害羞的娇嗔。
    感觉到他手指实在不安分,以濛直到自己是逃不掉了,直到因为他的撩拨让她铭感地一颤,她有些受不了了,愤恼地转过头来,却直接就这么被他给吻住。
    猝不及防的吻,从一开始就是深入的纠缠,她想要退,想要躲,但是在现在看来已经完全都来不及了。
    “这里是客房。”她好意提醒他,嗓子却哑的厉害。
    “嗯。”
    避开她身上的伤,越是看着他就觉得内心越是不能平静。过去的两年,在他失职没有陪伴的时间里,她身上以前的伤已经足够让他愧疚一辈子,明明说好了,让她安然待在自己身边就再也不让她受到伤害,可是,就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是看不住她。
    不仅仅是自责,更因为两年前出的那些事故是真的让他怕了,如果现在在他身边,他还让她出意外,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原谅自己。
    “阿濛。”一牀薄被下,他俯下身去亲吻她。
    以濛无措地躺在他身下,双眼迷蒙,无力地手臂攀附在他的肩膀上,那样碍人眼的青紫淤青一下就进入了祁邵珩的眼瞳,深邃的瞳孔不断地抽紧。
    似乎遇到他,她身上的伤从来都没有少过,这个认知让祁邵珩觉得自己的负罪感更深,吻,轻柔的吻,更加的温和让人感觉到被呵护的温热。
    以濛不知道他突然的情绪是因为什么,这样的情。欲中,似乎更多的是一种心疼的情绪,他吻她,让她感觉到他内心的疼惜。
    情事似乎能让人渐渐忘了这些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引导下,她似乎忘了自己,也忘了身处什么地方,喘息间,不得已,只能慢慢地符合着他,任由着他的动作。
    ——
    楼下,餐厅,一顿中午饭因为一碗热汤,让所有人都心里添了赌,吃得不痛快。
    洪佳人劝了老夫人回去,自己又重新折回来,到这儿来帮冯清浅和阮舒文收拾桌上的残局。
    阮舒文因为那个端着汤的女佣做错了事,一向温和的人怒气横生地斥责了那个女佣后,收拾家里的餐桌,因为心有余悸,一个佣人也不用了,将她们赶了出去,索性自己来收拾,佳人见此,只好过来帮忙。
    厨房里,冯清浅清洗餐具,阮舒文却在煮面,煮了一碗阳春面,又加了一碗汤在托盘里。
    洪佳人在一旁收拾餐具,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心不在焉的。
    因为刚才祁邵珩对她厉声厉色地话,她觉得内心有些承受不来。
    他说,“你,给我让开!”那样的语气,满脸的阴郁和暴戾色,似乎能直接将她吞噬了。
    从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这次回来,她想,他是彻彻底底的变了。
    以前神情漠然的人,即便他有时候一直浅笑着,佳人也明白其实他的内心很漠然和冰冷,自从怡婷伯母去世后,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上心的。
    亲属,朋友,关系通通寡淡,虽然他表面上似乎都相处的很好,但是佳人看得出以前的他,完全是虚假的表象。事实上,祁邵珩不愿意和人太过亲近,逐渐长大成熟,他偶尔回来,也是完全以工作为中心,和冯继明在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除了对工作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别的事情似乎完全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一个人什么都不在意的时候,你靠近他会觉得很难,因为他没有在意的东西,完全连交流的话题都不存在了。
    佳人只有偶尔说起年少,说起他的母亲,似乎才是他们能聊得来的唯一的话题。
    可,即便如此洪佳人也觉得够了,毕竟能和他说上几句话的女人不多,而他们还有得可说。
    但是,现在的他完全变了,他似乎打破了曾经的那种对什么事情都完全漫不经心的漠然,他脸上有了笑容,不是以往的虚假的笑,是真诚的笑,很真实。
    佳人还记得怡婷伯母在世的时候,她也见过当年少年这样的笑容,只是后来冯怡婷去世,他就变得日渐沉默,隔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见他如此不忌讳的发自内心的笑,功劳完全是来自于另一个女孩子。一个不爱笑的女孩子。
    他为了讨她欢心,可以说尽好话,欢欣的笑。佳人看着,只觉得突然有种巨大的失落感。
    可不管怎么样,他没有排斥她,也从来不曾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但是,今天,她完全感受到了那种深深的冷漠感,情绪一向漫不经心的人,是真的生气了。
    以濛烫伤,佳人知道自己是有一点问题,可,当时只想护着老夫人,伤及无辜,完全是没有想到。
    以濛因为她而受了牵连,但是,错又不是完全在她,如果不是为了将老夫人拉过来,她又是何必呢?
    内心愤懑,但说不愧疚也不可能,毕竟情急之下她一时心急,让以濛受到了牵连,实在不应该。
    错在她,不想深究祁邵珩对她冷漠甚至阴郁的眼神,她看着一旁为以濛煮好了阳春面的阮舒文,说,“给我吧,让我去送。”
    阮舒文怔了怔,没想到她会主动。半晌后,只应了一声,“好,去吧,佳人,上楼的时候注意脚下,小心。”
    “知道了。”佳人将放在一旁的托盘端了起来。
    愧疚,嫉妒,矛盾的情绪在心底不停地翻涌着,洪佳人一向觉得自舒服就不愿意想那么多心事,可这次她控制不了自己。
    就这么想着已经到了二楼,二楼的客房多,她不知道他们在哪一间,只能试探性地在走廊徘徊着找,一直从楼梯间的最外面的一间往里找,想着如果找不到,是不是要到楼下去问问。
    可刚想到这儿,她停下了脚步,呆立着,不再走了。
    只因为,她听到了男子低沉的喘息声和女子软糯的轻吟,这样的露骨的声音,不用仔细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站在原地,佳人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端着托盘的手指不断地抽紧,因为过渡用力,指骨渐渐泛起了青白。
    ——
    室内,卧室。
    情。欲深陷的时候以濛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己了,只能无措地辗转在祁邵珩的身下,任由他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所有。
    似乎因为最近他喝着中药的缘故,他要起她来没有了丝毫的顾及,每一次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他来了兴致,想要,就什么都不管了。
    祁先生很热衷于情事,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太好,也许这样的频率次数会越来越多。
    夏天总容易出汗,一出汗以濛多年前的中药香就会发散出来。医生说,这是以前用药剂量过重的后遗症,以濛觉得是烦恼,祁先生却格外喜欢。
    “阿濛。”他轻咬她的嘴唇,“说说哪里有小鸽子的味道好不好?”
    又来戏谑她,她伸手推拒她,却使不上力气。
    看她羞恼了,不再配合,祁邵珩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说,“来给我闻闻,看看哪里会有小鸽子的味道,嗯?”
    以濛别开脸,不想听他磨人暧昧的戏谑话。
    “还是说,阿濛就是小鸽子?”他笑,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指。
    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翻来覆去地被他嘲笑,以濛有些窘迫控制不住的要发作。
    可没有力气,连牙齿间都是无力的,咬不痛他,却还要听他调侃的话,“小鸽子,咬人了?”
    “祁邵珩!——”隐忍不了,发作了,可嗓音沙哑娇软地听在别人耳朵里完全变了样子。
    “嘘——”修长的手指点在她被亲吻地水润的唇上,“阿濛,叫声太大了。”
    “……”
    这不清不楚的调情的话,让以濛简直精疲力竭,被逼迫地简直要崩溃。
    不配合了,完全不配合他,想要逃却被抓着跑不掉。
    “祁邵珩……”眼眶湿漉漉的,这三个字出口近似求饶。
    “乖,再一次,老公马上就好,你不舒服……”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在说一句让人难为情的话。
    客房外的门是虚掩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给以濛送衣服进来后,不但没有将门给反锁上,连关门都没有完全关上。
    虚掩的门,使得这样的情事让在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洪佳人端着托盘,站在门外,嘴唇从一开始地青紫被她咬的完全泛白,这样纵情的情事,她听得出来,甚至因为虚掩的门,连其中缠。绵的情话都能一一落入耳中。
    寵溺,暧昧的,甚至是迷乱地沾染着情。欲地。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间会撞上这样的事情,明明美好到极致的情事,在洪佳人听来,像是自己熟识的清冷的少年受到了玷污。
    …本章完结…

  ☆、【037】睡莲,旖旎色

寵溺,暧昧的,甚至是迷乱地沾染着情。欲的情话。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间会撞上这样的事情,明明美好到极致的情事,在洪佳人听来,像是自己熟识的清冷的少年受到了玷污。
    曾经的往事似乎还历历在目,那个在夏日里似乎不太有耐心的少年,偶尔也会教她几道习题,有时候会静坐在莲池边看人采莲,听采莲女子的歌声。沉静,沉稳,偶尔会笑,大多时候似乎都有心事,让人好奇,让人想靠近。
    每到盛夏时节,佳人坚持自己采莲,似乎也是因为他总喜欢在莲池边坐着,一个人,终归落寞,那个时候,她总想陪着他。莲田是个好地方,接天莲叶的碧绿色彩能遮掩人,不轻易觉察挺好。
    后来的偶有某次,在莲池边坐了一会儿的人起身后,突然将手里的石子丢在莲池里,落水有声,水花四溅。渐渐走远的人说了句,“回去了。”
    那次,她骤然明白,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在,他静默静坐的时候,她在莲田里采莲,安静彼此互相不打搅,不靠近,疏远,但是即便是那个时候,他知道她在,也很少真的和她说话。
    她以为他本性就是这样的人,但是,不是的。
    只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才明白?
    年少时期的祁邵珩和他的母亲完全是性情相反的存在,一个温和,一个漠然,但是佳人记忆中的南苑似乎永远那么的清晰。
    可现在,纵深沉沦在情。欲中的人是那个人吗?不是,他不是,早就不是了。
    佳人这么告诉自己,心里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平静下来。
    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待下去,逃也似的从楼上跑了下去,厨房里冯清浅已经不在,阮舒文收拾好了正要出去,忽然见佳人下来,面色有些恍惚。
    “佳人,让你送的怎么没有……”
    努力让自己神情看起来如常的人勉强扯开一个笑容,“以濛烫伤了,在休息,一会儿下来,一会下来再吃吧。”
    阮舒文看眼前这个孩子的神色觉得不太对劲,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叫住她,“到主院,看看老夫人去。”
    “好。”将手里所有的东西放下,佳人转身出去的瞬间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走到前庭院没走几步,她突然抑制不住的眼眶就觉得疼得厉害,莫名的委屈,让她自己都觉得怪异,有什么好委屈的洪佳人?
    她自己问自己。
    但是,没有人告诉她这个答案。她自己明白,是她过不去那个坎儿,接受了太多,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能顺其自然接受的人,可,不太容易做到。
    佳人站在莲池边看着水中的红色尾锦鲤,出神失落间,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肩膀被人俏皮地拍了一下,左肩膀被拍下意识地向后去看,却在左边没有看到人。
    “这儿呢,佳人姐。”有少年的笑声,洪佳人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周昌雨,才知道他刚回来就捣鬼地拍了她的左肩站在了她的右边。
    周昌雨,冯清浅家的次子,周家曾在海外定居过一段时间,没有姓氏观念,老大冯博闻跟着母亲的姓氏,次子就跟着父亲的姓。难得见周昌雨回来,佳人看着他还没有说话,就见昌雨看着她已经红了的眼眶问道,“怎么回事啊佳人姐,是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洪佳人收敛了落寞的情绪,看着刚刚年满二十岁的男孩子,没好气地说道,“跟你说,有用吗?”
    “怎么没用?”昌雨蹙眉,“别告诉我是我老哥欺负你啊,他那个人向来这样没个正经的。”
    佳人伸手拍了一下大男孩儿的脑袋,“哪有你这样说你哥的?”
    “本来就是这样,我又没说错。”昌雨看佳人眼眶泛着的红色还没有消退,说道,“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老哥欺负你,他这人真是……对了。”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道,“邵珩哥不是回来了吗?快让邵珩哥给你报仇。”
    这话不提还好,提了祁邵珩,佳人的脸色似乎变得更差了。
    周昌雨刚满二十,却被父亲疼得不像话,心思单纯的人看不懂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复杂事故。见佳人脸色不好,周昌雨诧异道,“总归不是邵珩哥和你有矛盾吧。”
    佳人敲他脑袋,“你天天能不能少想一点别的,别总在外面惹祸,你妈也不会天天提心吊胆的,期末考试又挂科了?”
    “哎呀,说这些干嘛。”周昌雨不耐烦了,一提起来这些他完全不想听。
    两个人光顾着说话,佳人情绪稳定了这才注意到男孩子身上的穿着,完全和冯家书香门第的世家礼仪不符合,一身的摇滚歌手装扮,头发染成栗色的,相貌生的好的男孩子,看起来十足的阳光帅气,又带着些许狂放不羁,但是这要是让冯清浅看见了,还了得?
    拉着他就往西苑走,佳人边走边说,“快回去换换衣服,穿成这样不怕你妈揍你!”
    “我才不管她,我愿意这样就这样,我,哎,佳人姐你别拉我啊……”
    ——
    下午,午后时光。
    洪佳人嘱托家里的佣人给周昌雨买了几件算是中规中矩的衣服,少年的骨骼清秀,相貌生的又好,这么一换衣服完全变了一个人是的,只是一头的栗色头发就是怕没有办法立刻给染回来了。
    “这样穿好了,再去见你母亲,我保准你不会挨揍。”
    “谢谢你啊,佳人姐。”洪佳人是个处事圆滑的人,似乎冯家的每一个人她都能尽自己全力地去相处好,但是,年纪小,昌雨不明白这些道理,这是觉得这个像是姐姐一样对待自己的女人是真的待自己好。
    第一天回来的昌雨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不论怎样,这一头栗色的头发也没能摆脱她对自己的指责,可是,这天,因为听家里说关于公司有事,他没有见到祁邵珩。
    昌雨年纪小,出生在国外的有段时间里,冯怡婷为了照顾冯清浅的身体,和年少的祁邵珩住在国外的周家,似乎是被祁邵珩看着长大的,所以,所有的同辈人之间最崇拜祁邵珩,他说得话,他都会听。
    这次从国外回来也想着赶回来见他,却没有想到人都不在。
    从母亲的北苑回来觉得无聊的人,周昌雨随意走着走着,没想到就走到了南苑。
    他知道祁邵珩以前在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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