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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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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够理智的性格是好,但是他不希望她拥有这种过度的成熟感。
    “对你,我没有什么不可以说地。”黑暗中,他抱着她。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以濛问,“有婚约?”
    祁邵珩愣了愣,知道他妻子问的是他和洪佳人,便告诉她,“冯家有传统会在很早的时候就会给孩子们算生辰八字,洪佳人在老太太身边长大,很多时候在我母亲生病的时候都是她陪着的,算了生辰八字,相合适,所以就有了她们长辈默认的婚约。”
    和她猜测地几乎没有多大的出入,怪不得冯家所有人在看到她和洪佳人的时候都会露出一种让人难以参透的神情,原来这婚约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不……”没有多想什么,理所当然地这么就着这个话题向下去问,却因为抱着她的人骤然抽紧的手臂,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没有和洪佳人在一起?
    祁邵珩问,“阿濛你说为什么没有?”她隐约中感觉到了他现在的不悦,算了,一向涉及感情地问题她还是不擅长这些,想要问他,却总是会说错话。
    涉及感情的问题,真的足够让人心烦。
    沉默了半晌,她没有想再继续问下去,既然婚约没有达成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再问过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妻子沉默,祁邵珩继续说,“冯家的一些传统,这些恪守的礼仪,现在完全没有遵循的必要。”从来没有想过要按照家里的意思因为一个‘生辰八字’而娶一个女人,所以即便当初他还没有见过以濛,他也绝对不可能和洪佳人在一起。
    回祁家,遇到阿濛,执念日渐生成,就过了这么久一直到现在。至于洪佳人的记忆,不剩多少。
    “阿濛。”
    “嗯。”
    “怎么会想着要问这些,是不是因为昌雨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知道的,我不知道而已,尤其是关于……你的。”沉吟了半晌,她最终嗫喏出口。
    听他妻子的话,祁邵珩笑了,“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绝对不隐瞒。”
    “嗯。”
    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靠在他怀里,祁邵珩说,“你看昌雨就明白,那个孩子十足没有什么心机和心思,说话也往往不经过大脑,他的话你还是别听了。”祁邵珩一直以为下午周昌雨对他妻子说了什么话,让她一直耿耿于怀,便对她这么说了一句。
    “和他计较?”以濛听祁邵珩的话,知道他也许是误会了什么。
    “我怎么会和他计较。”以濛想到那个无措的少年,完全没有一丝的世故与复杂,想到今晚,她面无表情道,“不会和他计较的,邵珩哥。”揶揄戏谑的嗓音。
    谁让他一直都嘲笑她,想到那个少年矫揉造作的说出这个称呼,以濛只是难得觉得有趣到了极致。
    “你啊……”喟叹地语气,知道他妻子有意地戏谑,祁邵珩只觉得哭笑不得。
    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对她说道,“再叫一声?”
    以濛疑惑,“什么?”
    “昌雨叫过的。”
    “邵珩……”顺其自然地说出两个字后,懂他有意调侃什么,她闭嘴,不再说了。
    “为什么不再叫一声?”他笑。
    “睡觉了。”捂在被子里没好气的声音。
    “小囡,你不好意思了?”
    “闭嘴。”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第二天。
    以濛在整理书架的时候,将前几天有意看过的几本哲学书拿了出来,将里面地照片抽出来,看着照片背面女子清秀的字体和自己随意在南苑翻到的那些祁邵珩书里有意标了书签的女子手记做了对比,一一相比较,果然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的那天。
    住在西苑的洪佳人收到了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打开洪佳人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里面全都是她和祁邵珩少年时候的照片。
    信封里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写信的人的字迹和祁邵珩很像。
    佳人姐:这些照片都是你遗失在书里的,我帮你找了回来,记得保存好,以后可不要再乱丢。
    阿濛(书)
    简短的一封信,寥寥数字让洪佳人的眼眶骤然通红,不知怎么的想到昨晚,想到阮舒文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就又开始掉起了眼泪。
    洪佳人昨晚从北苑回来是掉着眼泪回来的,现在的人又开始哭了起来,没有丝毫避讳来找她到老太太那里去的女佣,直接就这么掉了眼泪。
    洪佳人在冯家这么多年,为人处世圆滑,就算是冯家的佣人也非常的喜欢她,现在见她掉眼泪,急忙问,“佳人,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没事。”抽噎的人摇头,神色难过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让以濛……”话说到一半,情绪化的人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了,对着刚才过来的家里佣人说道,“熙姐,这话你听就听见了,到外面不许乱说。”
    “那总不能让你就这样受委屈。”
    以濛是谁的名讳,现在在冯家的佣人里人人都清楚的很。
    佳人掉了的眼泪止住,只是眼眶通红,让人看得更加委屈。
    今天,一向到主院最早的去照顾老太太的人,今天没有去,说是身体不舒服病了。
    但是,所有冯家的佣人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一种话。
    一时间冯家的佣人不知怎么的一传二,二传三……都在私底下议论着洪佳人被南苑的女孩子苏以濛所欺负。洪佳人在冯家营造的形象一向都温婉体贴人意,这样的人哭了,让所有人都替她觉得委屈。
    反倒是南苑毫不知情的以濛,一向足不出户,冷漠疏离也不和谁在一起亲近,让所有人觉得这个女孩子刁钻,恃宠而骄,被祁邵珩和阮夫人宠坏了。
    大嫂肖芳到厨房去看了看,就碰到正在做饭的人在一起闲言碎语。
    “南苑住进来的人到底是仗着有人帮她,现在就连佳人也不放在眼里了。”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年纪轻,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倒是佳人生的性格再好都没用了,还不是被人直接插足。”
    “都说了那女孩子年纪小,小小年纪,心思倒是颇深,能和祁先生在一块儿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手段?”
    ……
    话听到这儿,肖芳直接走了进去,见到肖芳所有乱说话的人立马噤了声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
    “是谁给你们时间在做早饭的时候乱说这些的。”
    厨房里的女佣们知道自己说得话被肖芳听到了,现在没有人敢再多说一句。
    “厨房里是做饭用的,不是让你们乱说话用的。”肖芳蹙眉,“冯家向来恪守规矩,你们要是不愿意在这里,大可以直接离开,绝对不会有人留你们在这儿。”
    沉默的女佣,各个面色苍白。
    “既然还想呆在这儿,就恪守你们的本分,多做事,少说闲话,家里人的事情用不着你们私底下指手画脚。”
    即便肖芳有意严厉地教训了厨房里的几个乱说话的女佣,但是冯家一向比较传统,佣人也多,这话一下子传开了,能挡得住几个人说,但是挡不住很多人都在说。
    就这样,短短的一上午的功夫,南苑的苏以濛就从起初被传言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子,完全变成了一个刁钻,任性,恣意而为,只会仗着祁邵珩恃宠而骄的女人,更有甚者夸张言传她是插足与祁邵珩和洪佳人的心机女,是她毁坏了祁邵珩和洪佳人,也破坏了所谓的金玉良缘。
    冯家私底下的声音即便再有意压制,说得人多了就难免会被人听到和碰到。
    北苑。
    冯远生给‘雪碧’喂了一点猫粮,进外面人说什么的都有,可是坐在琴室里静静拨弦弹奏古筝的女孩子脸色宁静,一切如故。
    古琴铮铮,调子雅致清新。闭着眼听琴,远生知道不论私底下有人说了什么,可现在弹琴的人心静,平如止水,波澜不惊。
    …本章完结…

  ☆、【046】夫妻默契度,他总能给她惊喜

冯远生给‘雪碧’喂了一点猫粮,最近外面人说什么的都有,可是坐在琴室里静静拨弦弹奏古筝的女孩子脸色宁静,一切如故。古琴铮铮,调子雅致清新。闭着眼听琴,远生知道不论私底下有人说了什么,可现在弹琴的人心静,平如止水,波澜不惊。
    学琴的人似乎是因为曾经就读的表演系专业,即便不懂古典乐,但是学起琴来倒是学得很快,一曲《梅花三弄》结束,弹琴的人手离开了琴弦可悠扬的乐音似乎还回荡着。
    “怎么样?还可以吗?”以濛垂首问身边的人,远生愣了愣,一时半会儿在想别的事情到忘记了听她琴声里的不足。
    “你学的很快。”这是他客观的评价。
    以濛摇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这起初的初级阶段要学的东西,我一点都没有掌握好。”
    远生知道以濛说的是弹奏古筝时要用的手法,初级阶段的弹奏手法掌握不好,后来学琴不论多费心,都还是有问题,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手,想必这样的局限性就完全不会存在了。
    “没有看过医生吗?”远生问,“总有医生以后可以慢慢治好。”
    他说的是她的手臂。
    以濛摇了摇头,浅笑,“这是很早以前的问题了,怎么可能说好就好?”不过她也完全不在意这些东西,至少现在偶尔针灸后正常生活还是不成问题。
    远生看到以濛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觉得可惜,如果这个女孩子能生的一双巧手也许会做好很多事情,毕竟现在这个浮躁的时代里能安安静静地做点事情的人不多了。
    冯家原本人多嘴杂,本来就多闲言碎语,冯远生住在这儿听这些已经听惯了,只是没想到会听到关于这个几乎不和人怎么接触的女孩子的闲言,而且,显然,她应该也是听到了的。
    既然她都不在意这些,他也没有必要和她提及,安安静静地练练琴也好。
    祁邵珩晚上回来,意外于在南苑没有看见他妻子的身影,却在一旁的打开的书本上看到了一本手抄的记事本。
    以濛一直在写日记,祁邵珩知道,但是他妻子的东西他从来都不会自作主张地打开去看,以濛日记本丢得随意是对他的绝对信任,经历过她曾经对他的冷然和全然的排斥所以祁邵珩明白现在的信任有多么的来之不易,这份关于日记的隐私他从来没有因为好奇心的趋势去看过。
    只是今天摆在书桌上的似乎不是日记本,而是一本简单的记事本,他妻子的日记本是暖橙色的封皮,祁邵珩记得,那这本浅蓝色的记事本记得是……
    收拾了桌上的书,记事本上的内容没有看,但是看到这些书的书名时,祁邵珩愣了愣,什么时候阿濛喜欢看医学类的书籍了。
    不经意间回头看到她在记事本上记下的‘乳糖不耐症’四个字后恍然明白,她在做什么。
    浅蓝色的记事本拿在手里翻看,入目的就是他妻子相比以前有些变化的字迹,只是相比她写的大不如从前的字,祁邵珩对于她写的内容更为关注。
    乳糖不耐症的医学注解,轻微病症的群体,乳糖不耐症的过敏反应,禁忌,以及如果接触乳制品后需要服用什么样的药,一次吃多少。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因为喝了牛奶而不得已吃药让她知道了这些,祁邵珩单单看她亲手记下来的这些,会认为阿濛最近对医学又感兴趣了。
    难得他妻子如此的有心。
    看着这些字迹,祁邵珩想要想象得到阿濛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写下这些时候的样子,平静?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最终还是抄了下来。
    不论她那时候是怎么想的,祁邵珩已经足够满足,因为至少她在抄写这些的时候心里是想着他的。
    在南苑找不到他妻子,祁邵珩知道她一定会在北苑。
    才进去就听到琴声,他就明白她一定是来找远生学琴了。以濛坐在靠窗的琴架前弹琴,远生听着偶尔动笔在桌面的宣纸上勾勾画画了几笔。
    见祁邵珩进来,他示意他不要说话打扰正在弹琴的人,写了几个字就将笔扔在了一边,祁邵珩进来远生也不管他,只是自己自顾自地在一室的乐器中取了其中的一个慢慢地擦拭。喝了一杯茶等他妻子,见她难得有引起兴趣的事情也就不想打搅她练琴。桌上的墨是刚刚磨好的,拿起支架上的一支毛笔,祁邵珩在宣纸上随意地来回走笔了几次,远生将乐器擦拭好后装入琴盒里,见祁邵珩动笔,便过来看。
    画画是需要一定的功底的,但是如果能写书法,画起来山水墨色也会相对入门容易一些。
    如果说以濛擅长山水墨色是因为从小看他父亲画这些画看得多了,下笔自然而然地熟练,那原本不擅长山水的祁邵珩,似乎是看他妻子画山水画得多了,现在落笔似乎也能勉强地成形。
    笔尖沾了墨迹又在清水中划了一下,落笔一下一下错落有致,画得是叶子,细长的叶子渐渐多了看得出是一丛丛的芦苇,芦苇包裹中的叶片渐渐变得大了一些,一片一片,是相对圆润的荷叶。
    停笔顿了顿,画画的人不再下笔,又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
    浓墨,焦墨用在了芦苇叶和荷叶上,不再用这支笔,换了干净的笔这次毛笔多蘸水。只用了少许墨色而变成了淡墨,手臂微微用力扫动,出现了荷花,渐渐荷花成型。
    简单的一株荷花,并不需要什么太过复杂的技法,可因为画画的人足够认真,落笔后的效果也还不错。
    “什么时候也开始画山水了?”远生站在一边好奇。
    “没有只是简单地画画。”祁邵珩放下笔看着这幅画,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画下来,相比自己曾经看到的是差了很多。他摇了摇头,并不是很满意。
    墨色的荷花在丛丛芦苇中生长出来,因为墨色淡雅更显得不俗,雅致。
    “像吗?”祁邵珩问身边的人。
    远生一时间纳罕,不知道他突然说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来看着正在窗前学古筝的人,远生骤然明白祁邵珩的意思。
    “很像。”远生说。
    这样一株简简单单的荷花,没有太多的米分饰,也没有争妍斗艳的心思,安安静静的和窗前坐着的女子相得益彰。
    祁邵珩问,荷花和以濛像不像?
    远生觉得再没有比这样的山水墨荷更适合形容这个女孩子的了。淡漠,心静,不论外界多么繁杂,也不论冯家佣人嘴里会说出些什么,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和她刚来的时候一样,从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就让自己陷入困境。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看着祁邵珩在这幅简单的画上面的题字。远生由衷地说,“像,很像。”
    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却没有觉察到弹琴的人琴声已经停了下来。
    即便没有听到两个人刚才的对话,以濛站在祁邵珩身边,走进了只看一眼桌上的画,和远生说了一样的话,“像,很像。”
    远生疑惑,祁邵珩却笑了笑,因为他明白他妻子现在说得‘像’到底是什么。
    走到书桌前,以濛静静地看祁邵珩画的这幅画,神情中有难以掩饰地惊讶,这幅画明明就是前两天她刚刚画出来的,那天颇有兴致地画出来后就给祁邵珩看了,没想到隔了两天的时间在没有看她那副画的情况下,他就这么将那副画的原样大致又重新画了一遍,荷花,荷叶,芦苇荡,她那副画景色里有的,他现在默画竟然也画出来了。
    一直以来,除了宁之诺,她还再也有见过能和她的画,画得这么相像的人,从没有见过祁邵珩画画,没有想到第一次她看到他画的画就能给人这么大的惊喜。
    之诺和她是双生,两个人因为先天基因和天生存在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默契使然。
    之诺死了,她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和自己这么相像的人,再也没有了这份默契,却在今天又在祁邵珩的身上看到了。
    看得出笔墨的用法上还是不同,但是荷花,荷叶是大致相同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以濛有些讶然地问祁邵珩。毕竟那副画,他只看她画了一遍。除去记忆力好之外,画面布局的安排需要一定的默契度,才能做到现在这样。
    怎么做到的?
    祁邵珩看着以濛说道,“因为是夫妻。时间久了,会越来越像。”
    以濛怔了怔,他漫不经心的话似乎很深入地进入到了她的内心。是啊,他们是夫妻,双生的默契度是天生就有的,而她和祁邵珩还有那么长的路要一起走,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会有这样默契生成。
    …本章完结…

  ☆、【047】她想拉他回去都没有办法

“因为是夫妻。时间久了,会越来越像。”以濛怔了怔,他漫不经心的话似乎很深入地进入到了她的内心。是啊,他们是夫妻,双生的默契度是天生就有的,而她和祁邵珩还有那么长的路要一起走,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最终形成了后来的默契度。
    夫妻,在一起越久就会越相像,心里想着这句话以濛拿着毛笔在祁邵珩的题字旁边重新写了一样的字。
    同样的句子,出自不同人之手,远生看着夫妻两个人写出的同样的字,知道以濛的意思了,两个人写得字真的很像。虽然,以濛因为手臂的原因写出的毛笔字多了点颤抖的感觉,但是字形还是很相像的。
    看着以濛用纸巾将祁邵珩手上沾染的墨迹擦掉,远生突然自己似乎错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以濛这个女孩子虽然好,但是对于祁邵珩却不是很上心,现在从她漠然地帮祁邵珩擦掉手上的墨迹,这么自然而然地就握了对方的手,如果不是真的彼此有情谊在,又怎么可能做得如此自然。
    只不过,终究是因为这个女孩子不善于表达和表现,让她不论做起多体贴温柔的事情都显得有些冷然。
    这样性情冷漠的女孩子原本就应该静静地一个人呆着不受人打扰,却在来到冯家后接二连三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远生觉得自己是歉疚的,祁邵珩说得对,如果想要让她过得安稳,他就不应该让他们回来。不该打扰这两个人的。
    “我带她回去。”以濛抱着古琴看向远生,说道,“明天我再来。”
    “去吧,回去吧。”
    出了北苑,以濛想到自己在远生房间里看到的几张女子的照片,她问,“远生,结婚了?”
    “嗯。”
    “那……”
    “出了意外事故,去世了。”
    以濛怔了怔,神色愕然,“去世了?”
    “是。”转过头,以濛看到北苑的琴市前正蹲在地上喂‘萨摩耶’的男人,心里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怪不得有时候她总觉得他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这样的事情,以濛选择了不要多问。
    以濛和祁邵珩回南苑,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向他提及,她向来对一些别人谣传的话不上心,所以不论别人怎么说,说得有多么不好听,她都不计较。
    祁邵珩回来的很晚,上午家里的事情他也没有听说,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相安无事地渡过了,再也不会怎样。
    却没有想到,因为晚睡前,祁邵珩到厨房里去给以濛热了一杯牛奶,听到了家里女佣在打扫时候的闲话。大致了解了一番其中的来龙去脉,在冯家一向漠然的人,今晚无所顾忌地生气了。
    祁邵珩生气,斥责佣人,以濛不是没有见过就像是在曾经的宜庄里,她亲眼见识过他凌然的怒气,但是这儿终究不是在宜庄。
    冯家人这么多,这么做终究不合适,她晚上过去,却见祁邵珩直接找了阮舒文过来,白天的事情算是没完没了了,处理了下人,自然也在这个过程中问出了这一些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这事儿上午本来阮舒文就打算多说一说的,碍于家里的事情太多就一直到了现在,晚上也不要紧,她直接去了西苑找了洪佳人。
    这晚,祁先生生气了,全家都不得安宁。
    明明被私底下的佣人传的越来越难堪的人是她,现在这人生气了,她想拉他回去都没有办法。其实,她怎么会不明白,人多,尤其是女人多,这些话说出来就会越来越变质,从上午到下午,渐渐愈演愈烈,祁邵珩听到的应该是说得最不堪的。
    插足?小小年纪心机颇深?
    第三者?祁邵珩和洪佳人的婚约破坏者?还是说自己是看中祁邵珩的钱不惜一切代价勾。引他的贱女人?
    这些话早在今天上午听一些闲言听过了,她原本想着不去计较这些是非,但是她不在意思,但是他听了会动怒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她是他的妻子,祁邵珩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家里还被说得如此地不堪。
    一晚上这事儿没完,到了大半夜,她说,她真的困了,才将他拉着回到了南苑去。
    “这些事情,你怎么不和我说?”不像是往日里的嬉笑揶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神情格外地严肃,“任由他们这么胡闹下去,以后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今晚,祁邵珩是真的生气了,早在六月份他在温哥华,他妻子被人借助新闻媒体大肆污蔑的时候他就不在她身边,觉得内心有愧,现在他就在她的身边,怎么能让她在冯家受这些污言秽语的侵扰。
    “他们随意说他们的,又不能真的将我怎样,不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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