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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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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不明所以的时候,只听耳边有人说道,“起风了风大,一会儿可别在迷了囡囡的眼睛。”
身体完全在他的怀里僵硬了,这样的体贴入微。
——祁邵珩,你,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泛酸的眼眶有觉得疼了起来,没有再掉泪,反倒是觉得内心里升腾出一种难言的酸涩感,这一刻,她的心是真的疼,是为他疼的,只为他。
从起初认识他,她就明白这个阴晴不定,城府极深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狠厉,可现在哪还有那样的狠厉和阴郁,不算计,不计较,不讨伐,他们是真的夫妻,即便起初建立夫妻的基础并不单纯,可到最后爱了就是爱了,是爱人,更是相互陪伴的家人。
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牵扯,更没有什么富有心机的计划。
想到这儿,以濛也更加坚定了自己一定要要这个孩子的决心,亏欠他的太多,这孩子一定要生。
重新回到了家里,让她坐在沙发上,祁邵珩给她滴了一次眼药水,温润的液体在眼睛里,能明眸滋润眸,更能滋润一个人早已经冰冻和干涸的内心。
“现在,还疼吗?”
“不疼。”
“说实话。”
“真的,不疼。”
“那下午了再滴一次。”
“好,听你的。”
“这才听话。”
——
中午的时候,说好了今天两个人要外出出去吃,以濛想吃咖喱,选了印度菜,即便觉得辣,可难得见他妻子对他有什么提议,他一定地答应了她,满足了她。
平常,以濛这样的女孩子最难哄,她什么都没有兴趣,对什么都没有兴致,随意,随性,没有要求也就没有办法真的能让她会心的一笑。
以前,选餐厅吃什么都是听他的,她什么都不会说,今天她说了,他自然没有考量地带她去。
餐厅里人并不多,似乎是因为去的早,服务生上了菜,菜色很简单,却有几样是真的辣味的菜。
他以为她不会碰的,可没有想到,开始吃饭后,她似乎对这几位味道很辣的菜格外钟爱。
以濛是苏州人,即便自小因为中药的问题坏了胃口,不喜欢吃甜食很喜欢苦的,可祁邵珩知道他妻子并不是真正的重口味的人,她喜欢苏菜,苏菜多以清淡的为主,没有特别酸也没有特别辣的菜色。
以濛不爱吃辣,今天却生生像是变了口味,对印度菜有些辣的菜色有些不一样的偏爱。
“少吃这些,容易伤胃。”
“味道还不错。”
以濛吃这些菜不符合她一向的习惯,可她知道自己这是因为什么,一边吃中饭,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到了,人们常常说得老习俗,酸儿辣女。可她似乎辣的,酸的,都很喜欢。
果然,还是不可信。
…本章完结…
☆、【074】温情午后,靠在他怀里很安心
以濛吃这些菜不符合她一向的习惯,可她知道自己这是因为什么,一边吃中饭,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到了,人们常常说得老习俗,酸儿辣女。可她似乎辣的,酸的,都很喜欢。
果然,还是不可信。
即便以濛口味变了,但是中午的午饭还是吃得不是很多,几味辣味菜很开胃,尝了尝也就起初的时候觉得好吃,再吃又觉得不够味道。
吃了几口就不再继续吃。
“怎么不吃了?”见她这么快就把筷子放下来,他蹙眉。不是她想吃印度菜,现在却真的没吃多少。起初菜色上来,见她喜欢,他以为她会多吃一点。
“再吃一点。”夹了菜放进她面前的餐碟里,她却摇摇头,说,“我觉得已经饱了。”
饱了?
吃这么少就饱了,最近她的食欲似乎越来越差,变得大不如从前。
“我们还有几个菜没有上,多少再吃一点。”
“我吃不下。”想了想,以濛对祁邵珩说,“你吃。”
见他依旧蹙眉,以濛说,“你如果吃不完,可以打包回去,晚上继续吃不至于浪费。”不论是做祁家三小姐还是祁太太,以濛向来朴素节俭。
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的意思,但是说到底他还是觉察到了她最近的变化,口味变化暂且不提,她每天进食的量一顿饭比一顿饭少,这样不好的征兆一直让他觉得不放心。
“阿濛,最近是不是不舒服?”他问,眼底很深邃。
以濛恍然,尤其是看着他的暗沉的眼眸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避开他锐利探究的视线,以濛说,“没有不舒服,这么长时间抵抗力好了很多,也没有再动不动就发烧感冒。”
“嗯。”祁邵珩应声,听她这么说,他也赞同,以濛抵抗力一直不好,现在调理着身体似乎变好了很多。
餐厅里,有服务生送了新的菜色上来,以濛看着自己身边不断出神的人,心有余悸地说道,“很久没有吃过印度的对虾。”
听他妻子说的话,祁邵珩回过神来,“很久没有吃,就多吃。”
将心底的疑虑抛到脑后,祁邵珩取了桌面上的消毒纸巾擦了手,开始给以濛剥虾。
“这么快怎么能饱了?多吃点。”
以濛看坐在她身边帮她剥虾的人,听他说话,她知道他终于不再出神。已经饱了,还是坐在这儿将他给她剥的虾肉,吃了。强撑也要吃。
“阿濛,怎么了?”看她原本坐着吃虾,脸色越来越不对,透出一些苍白。
祁邵珩问她,以濛却摇头说,“没什么。”
见他总是看着自己,以濛只好说道,“吃得很饱了,不想再继续吃了,现在吃得多,有点反胃。”
听他妻子的话,祁邵珩说,“不能吃就别吃了,干嘛这么强撑着。”
“谁让你总喂我?”倒了一杯她喜欢的柠檬汁给她,听她说这样的话,祁邵珩倒是笑了,“这倒是我的不对了。”这个坏家伙,给她剥虾,现在却要被她嫌弃。
将果汁的杯子递给她,顺势勾着中指碰了碰她的脸颊,“小馋猫,贪嘴就别怪我。”
见他靠近,她下意识地退开一点,不论他说什么也就只能这样,现在不想和他因为这个在这儿争辩。
直到最后,一通拨过来的电话解救了现在的以濛,祁邵珩起身到包间外面去接电话,他一出去以濛就从餐桌前起来直接到包间里的盥洗室去呕吐。
看来,确实不能强迫自己吃太多,早在祁邵珩开始给她剥虾的时候她就一直忍着,她喜欢虾,祁邵珩知道,现在如果不吃,也太惹人生疑。
中午原本吃得就不多,现在这么一吐,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吃。吐完了,漱口,以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有些狼狈,难怪他总看她,问她一些问题,现在看来也真的不能瞒他几日了,以濛甚至觉得说不定到不了下周,他就有可能知道了。
出了盥洗室,以濛将餐桌上的一杯柠檬汁喝了才觉得舒服了很多。
祁邵珩回来,见她坐在餐桌前和果汁,原本是陪着她出来吃饭,她胃口不好,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吃饭,简单吃了一点,祁邵珩对她说,“我们回家。”
“有急事?”以濛因为刚才的那通电话打过来要找他。
“没有。”
“嗯。”
“阿濛,下午想做什么?”不知道以濛刚才去过盥洗室已经清洗过,祁邵珩还是象往常一样,用餐后用桌面上的湿纸巾帮他妻子擦了擦唇角。
想了想,以濛说,“只想回家。”
祁邵珩浅笑,“好。”他喜欢从他妻子嘴里对他说出‘家’这个字。
这个周天里,如果除去周六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似乎没有什么打扰了夫妻两个人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
午后,回到家里,以濛去了影音室,到最后还是挑了一部表现情感方面的片子,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关了影音室的门进来了,她知道是谁所以就没有回头。
怎么说已经到了初秋,门打开就有凉风吹进来,让室内的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冷?”坐在她身后的人,问她。
“有一点。”影音室前有荷花池,芙蕖过了开放的时候,现在有水在家里倒显得到哪儿都透出几分凉。
她说冷,刚坐下的人去给她找了薄毯过来,自背后盖在她身上,以濛说,“还不至于。”再凉,再冷也只是初秋,现在就盖着毯子,过几天真的冷了岂不是要裹着被子。
她说,“不用。”
可给她盖着薄毯的人却不听她的,算了,拗不过他,那就这么盖着吧。
周末下午,两个人同处一室,影音室内因为放着一部韩国的感情片子光线很暗,最近刚刚在韩国获得大赏的一部片子,因为剧情和演员的演技让人很惊艳,以濛从一开始看就没有再移开过自己的视线。
直到后来,看着看着,似乎因为这样的环境太过舒适,她真的又开始犯困。以前从不会看电影看到中间就犯困的人,现在因为身体的疲乏,明明想看,却终究抵不过这些困意。
以濛犯困,迷迷糊糊间被身后的人直接揽进了怀里,“睡吧。”他说。
“嗯。”
初秋的天,室外秋风萧瑟,室内却一片融融温暖,暖色的影音室内灯光下,银屏屏幕里说着韩语的男女主角在漫天大雪里缠。绵亲吻。
以濛安心地靠在祁邵珩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太温暖了,所以会生倦意。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有人陪伴就会过得格外安心。
一部影片的时间有两个多小时,以濛睡了过去,直到后来电影就要演完,她才昏昏沉沉地从祁邵珩的怀里坐起来,问他,“要结束了吗?”
“差不多。”刚睡醒的人脸上有睡后的浅淡红晕。非常的温软,想让人接近。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问,“还要不要看?”
直到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以濛摇头,掀开身上的薄毯,以濛从沙发上下来,这才注意到影音室外的玻璃窗上凝满了水珠,“又下雨了?”
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祁邵珩说,“入秋季节,莲市多雨。”
“多雨也没有关系,我在这儿有准备伞。”从影音室到主厅去需要一段的路程,她因为经常来这儿,所以在这儿丢着雨伞。
以濛转身去存放雨具处取了一把伞过来,祁邵珩见她拿伞过来,盯着她手里的那把伞,微微出神。
“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去看自己手里的这把伞。
以濛疑惑,一把伞而已,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把伞看得出不是新的,似乎有了很长时间。宜庄,这次他们回来什么都换了新的,所以这伞不是家里的。
祁邵珩走过去,撑开这把伞对以濛说,“这是上次在老宅里整理旧物的时候带过来的。”
“还能用就用吧,不用就只放着浪费。”打开门,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以濛说,“小时候,这样的雨天我从来都忘了带伞,也不知道怎么想着,总觉得小雨很好,想要就这么淋淋雨。可之诺似乎就想是知道我会这样一样,每一次这样的雨天,他都能给我把伞按时送过来,那时候觉得他可真讨厌,是不是很好笑?”
以濛和祁邵珩说过去的少年趣事,可不由自主似乎又提到了之诺,到底是刚睡醒还不清醒,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以濛转头看身边的人,却见他似乎在出神。
半晌后,他问,“这把伞也是……”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说,“是。当初每次下雨都送一把伞,伞太多了,还都是新的就一直留到了现在,能用就用吧,买新的还要浪费。”
…本章完结…
☆、【075】一把把伞,都是爱你的证明
半晌后,他问,“这把伞也是……”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说,“是。当初每次下雨都送一把伞,伞太多了都留在老宅那边,还都是新的就一直留到了现在,能用就用吧,家里买新的还要浪费。”
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现在是在对他解释,可是他现在关注点完全不在这个问题上。
伞撑开了,两个人就在门前也没有继续走,祁邵珩侧过头,问他妻子,“你觉得这伞是他送的?”
“什么?”以濛疑惑,不明白祁邵珩现在话里的意思,可到最后她还是如实地回答了他,“当初,我和他也不是同班同学,送伞也不是他亲自送,不过送伞的人都说是他给的。”
祁邵珩怔了怔,撑开伞搂着她向前走,沉吟了一会儿又喟叹,“也对,也对……”
“嗯?”以濛不知道他说得是什么,便继续问,“怎么了?”
“没。”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搂紧他妻子的肩膀,祁邵珩说,“没什么。”
总觉得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不太对,以濛说,“祁邵珩,这些伞只是我们当初在老宅整理旧物的时候顺便带回来的,我看还能用就在家里用了,你要是不喜欢,不用就是了。”
知道他虽然不说,还是对她和之诺的过去有症结,她不想因为几把放在家里的伞再惹了他不开心。
可以濛怎么会知道?
祁邵珩情绪发生变化,根本和她想得不是同一个原因。
撑着伞,帮她妻子遮雨,祁邵珩说,“这些伞你要愿意留以后也就一直留着吧,反正送给你了,就全是你的。你做主就好。”
“嗯。”话是这么说不错,以濛总觉得祁邵珩这话里有话,让人不明所以。
雨中,两个人漫步向前厅走,祁邵珩搂在他妻子肩头的手臂扣得很紧,两个人一齐走,心里却心思各异。
从影音室一路走回主厅的客厅,两个人在玄关处换了拖鞋,祁邵珩换好了去拿干毛巾过来给以濛擦微微打湿的长发,却看到他妻子到现在都没有将鞋换下来,“怎么了?”他拿着毛巾看着她。“还没有好?”
见他妻子不出声,祁邵珩直接走过去,见正在解鞋带的人将脚上的鞋子解成了死结,怪不得现在都没有还好鞋。
无奈走过去,祁邵珩问,“解不开了?”
因为他戏谑的语气,以濛有些窘迫的脸色微红,“一会儿,就好。”她这么辩解。
“一会儿是多久?”蹲下身帮她,抬脚,被迫扶在他的肩头,以濛觉得她所有的尴尬和最窘迫的时候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撞见了。
“这样的蝴蝶结都能结成死结,我们阿濛真是天才。”一边帮她解开那复杂的死结,一边还是嘴上不饶人的揶揄着她,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有本事非要将她说得无地自容不可。
以濛沉默,不和他搭腔,她明白这个时候她要说点什么,他就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祁邵珩帮他妻子解那些在一起的死结,修长的手指,似乎不论什么时候都过分的灵活,和她的双手恰恰相反。
“好了。”没一会儿很快就解开了。
因为抬着脚,以濛扶在祁邵珩的肩头上,见鞋带解开,她向落地拖着她脚踝的人却故意使坏将她的腿抬高后,以濛一个不稳的时候,直接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惊魂未定,她以为刚才自己会摔倒,松了一口气对上他的视线,她有些愤恼,“祁邵——唔——”
直接被吻住,让她没有说完。
“小笨蛋。”简单地一吻后,他还是没有忘了继续戏谑她。
以濛窘迫地脸红,白希的脸上红晕一层一层地晕开,受不了他如此无限制地靠近,她索性直接别过脸去。
殷红的唇带着绯色,因为刚才的亲吻,似乎比画了任何漂亮的唇妆都要好看。
“天凉,去洗个热水澡。”一放她下来,祁邵珩没有意外地看到他妻子连头都不回的落荒而逃,白嫩的脚,就那么赤luo着上了楼。
看着依旧放在鞋架上的那双湖蓝色的拖鞋,祁邵珩想要叫住她,看到她步步踩在室内的地毯上,也就随她去了。
祁邵珩转身想要上楼去,却看到他们刚才回来的时候一起同撑的那把伞,有雨水在那把深蓝色的伞上,淋了雨,伞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祁邵珩将那把伞拿在手里送到家里的雨具收放处,却在那儿看到了很多类似的伞,一把一把,都不曾真的用过几次。
蹙眉,后叹了一口气将伞放到了那儿去。
以濛不知道,可祁邵珩对这些伞却很熟悉,祁家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数年之前是一家雨具店,每次下雨了,他都会在繁忙的工作后到楼下买一把新伞,送给每次下雨都忘了带伞的人。
开车到学校去,车程并不远,大约二十分钟就会到,真的到了他也不会下车去,反倒是让他的助理托学生转送给她。
2009年,盛夏,微雨。
第一次,开车路过她所在的A大,见到所有的学生都撑着伞在走,可唯独她一个人不撑伞也不用什么遮掩,就那么走在雨中。
他蹙眉。
有一日,又见过她淋雨一次,祁邵珩将车停在校门口,索性将助理刚刚买给他的伞托人转送给她。
可,没有想到这女孩子似乎对陌生人格外的排斥,陌生人送给她的伞,她自然接都没有接,就直接走开了。
助理回来淋了雨,一身的狼狈,却还是没有把伞送出去,知道祁邵珩这个人的性情阴晴不定,怕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办成事,惹他生气,谁知那日他非但没有责备身为助理的他,感叹着说,“我怎么就忘了,她如果要是接了你的伞,那也就不是她了。”
后来,再下雨,没有出祁邵珩的意料,似乎不是太过分大的雨,这个女孩子从来就不撑伞。祁邵珩再次将留在车上的伞给他助理的时候,他正靠在车里抽烟。助理下车,祁邵珩将烟掐灭了叫住了他。
烟雾缭绕,一车的烟味,工作了一上午疲倦的人靠在车内的座椅上半合着眸,“你这么下去过去给她送她也不一定会要,这么去也没用,所以去不去都一样。要是总强迫地去送,总像是你自己再自作多情了。”
车门打开着,助理撑着伞站在雨里听祁邵珩的话听得云里雾里,上司说得话向来耐人寻味,可他怎么听着觉得这些话祁邵珩看起来是对他在说,实际上是在对自己说。
明白祁邵珩这话里的意思,助理想要上车来,就听合着眼的人骤然挣开眼眸说,“你,不用上来,这伞该送还是要送,但是不能你去送。”
听上司的话,助理觉得自己更不明白了。
直到后来,助理按照祁邵珩的意思,将自己手里的伞给了学校里的一位大学学生,还有意按照祁邵珩说得,说,告诉那个学生转告女孩子,就说,“这伞是宁之诺送的。”
那位学生就照着这么做了,果然在那天放学的时候,祁邵珩隔着车窗看到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女孩子撑了他送得那把伞。
明明她撑了他送过去的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绪却过渡的复杂。
当时的祁邵珩就明白,那个女孩子有多自闭,除了那个少年,他再也没有从她身边见过任何人。
即便在家里,对自己的两个姐姐,这个女孩子都过分的客气了。
那个时候,苏以濛只会对宁之诺放下戒备,用那个少年的名义给她送伞她会接的成功几率最大。
祁邵珩明白这些,可最终如此完全是无奈之举。
无奈归无奈,不论如何也不能看她就那么淋着雨,尤其是A市在南方,每到梅雨时节雨就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还都是小雨。
从那次后,每到每年的梅雨时节,他总会每天在工作后,在公司的楼下多买一把伞,送给她。
只是,没想到,送一把伞一送就送了那么久。
收回自己的思绪,祁邵珩看在家里雨具放置处的伞架上,很多摆在那儿的伞都是当时的旧伞,是他给她的,每一把都是。
将手里的这把伞挂在伞架上,祁邵珩禁不住想到刚才他妻子对他说得话,她说,这些都是宁之诺给的。
当时,他觉得心生诧异,觉得他妻子说得不对,可现在把过去的事情都想明白,又觉得是对的。
他妻子说得都是对的。
她不知道是他,是因为自己当初完全用了那个唯一可以靠近她的少年的名义。
哎,叹了一口气,往事过去这么久,却没有想到现在想起来还能让他觉得内心有些压抑。
算了,不想了,转身离开这儿,祁邵珩直接上楼去。
以濛刚沐浴了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进卧室的人一进来什么都没说就抱住了她。
“怎么了?”她问。
…本章完结…
☆、【076】祁先生说,家里养了一只小狐狸精
算了,不想了,转身离开这儿,祁邵珩直接上楼去。以濛刚沐浴了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进卧室的人一进来什么都没说就抱住了她。
“怎么了?”她问。
刚刚沐浴后温热的手指按在他的手上,似乎还带着沐浴玫瑰的味道。
“抱一抱。”他说,一时间的失神和内心的压抑因为背对着他妻子并不让她看见,再次松开她的时候他又成了往日里那个不容易看出情绪的人。
有些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去苛求,过去的,往事,不提及,男人的爱就是这样,从不用说得。
“明天周一有什么安排?”拉她妻子坐在梳妆台前,递给她梳子,他侧卧在牀上看她梳头,似乎每一次看她头发长一点,就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长了很久,祁邵珩看以濛,随口问了问明天的事情。
“周一的一切都照常,不过,我有什么安排,你不都是一清二楚的?”握着梳子的人回头看他,有些无奈地说出了这句话。
忽略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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