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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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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真的很好。”他伏在她白嫩的耳垂边,呢喃,“甜甜的,和你一样。”
    “霍”地一下,以濛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滚烫!
    这男人是调。情高手,她斗不过他的!
    坐在祁邵珩的腿上,他搂抱着她,以濛想动又动不了,他的体温让她感觉热的浑身都难耐起来。
    偏偏祁邵珩还喝得这样慢,一口一口地呷,温茶的热气带着他的味道迎面而来,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放软,连挣扎的气力都缺失了。
    祁邵珩凝视着她,暗沉的黑眸似是能将人吞噬入内。
    “阿濛的心为何跳的这么快?”箍在她腰际的手臂又是一记用力。
    明知故问,以濛瞪他,白。皙的脸上染上了清丽的桃色,羞恼地推开他,坐到了一个角落里。
    见她逃,以前祁邵珩是允许的,但是今天不能再贯着。她是他的妻,要适应他在她身边的存在。
    端起茶杯,祁邵珩起身,已经怡然走到了她的身侧。
    没想到他会过来,以濛下意识的后退,刚好留足了空挡给祁邵珩落坐。
    见他坐下,以濛拧眉,嘴唇咬地紧了又紧。
    不该动位置的,却因为他的靠近不自觉得后退留了空位给他,这真算是自讨苦吃!祁邵珩坐在了她身侧,现在,以濛左边是雕花木柜,右边是他,被夺了出路,封闭的空间内溢满了男性的气息,她不习惯地很。
    拼命地靠向木柜,以濛只想和他隔出些许距离来,可是祁邵珩怎么肯依她?
    她后退,他向前,她继续后退,他继续跟着他的小妻子向前,直到以濛背后抵上坚硬地雕花木柜,再也没有半点后退余地。
    单手撑在雕花木柜上,一张俊逸的脸不断逼近。
    祁邵珩问,“阿濛,可是喜欢客厅里的棕木雕花柜?”
    “。。。。。。什么?”下意识的应声,以濛不明白这男人跳来跳去的思维。
    小女孩儿的疑惑神色取悦了他,祁先生笑,“若是不喜欢,阿濛为什么整个人都快要钻到柜子里去了?”
    “。。。。。。”
    又被戏谑了,以濛脸色微恼,脸上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祁邵珩骤然逼近,强势清冷的薄荷气息将她瞬间包裹,“不喜欢,为什么要贴这么近?嗯?”
    嗓音微挑,说不出的性感。他倾身贴上来的同时,对她说出了这句话。
    一语双关?
    早已经分不清祁邵珩这暧。昧的话指的是以濛贴近柜子,还是他贴近她。
    俊脸不断靠近,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却不真的碰上。
    温热的呼吸,喘息间洒在彼此的唇上。
    磨人!
    这样的熟稔的*手段,以濛招架不来。
    “茶水冷了。”她瞪着他,死死得瞪着,有点孩子气的执拗。
    “嗯。”
    祁邵珩不动,唇畔有迷人的笑,此刻的他望进小妻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竟然有些痴迷。
    “费尽心思沏好的茶,为什么不喝?”低下头,他的唇似有若无地轻触着她敏感的耳垂,呵着热气,哄她,“阿濛不喝,是等着你先生亲自喂你?”
    以濛骤然一惊,只觉得心中警铃大作,脸颊灼烫,似有火烧云再烧,祁邵珩唇畔有葡萄酒的气味,他是喝过酒的,酒精作祟,现在的他很危险。
    尝试着别开脸,他的呼吸便一bobo洒在她的脸侧,尽管努力保持清醒,可果酒的清香,让以濛微醺着此时头脑有些眩晕。
    两人皆是穿着棉麻质地的家居服,料子轻薄,紧紧地贴在一起,似有若无地磨蹭,似是能擦出火来。
    燥热,难耐,此时的以濛烦躁间,全身都出了细微的薄汗。
    清新的草本味道,带着青。涩的少女体香,格外诱。人。
    祁邵珩笑,呼吸着缭绕的异香。她的味道。
    香汗微醺,这四个字他的小妻子可真是做实了。
    一出汗就浑身发香,香美人!惹人疼的紧。
    “苦丁茶和莲子芯,阿濛说,我说的对不对?”黑眸微眯,祁邵珩在她耳际道出了今。夜她沏茶用得茶叶名字。
    “为什么给我沏茶便是苦茶?”他问,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质问。
    “你不是说味道很好吗?”退开一点,和他隔出些许间隔,女孩儿神色浅淡,但呼吸喘地急促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虚假镇定。
    看着祁邵珩,以濛又说,“苦茶有什么不好,人们常说,吃得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所谓忆苦思甜,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不是吗?”
    睥睨着以濛,祁邵珩真是想赞叹:他的小妻子安静是安静,可一旦说起话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无理搅三分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觑。
    不,祁邵珩又想,怎么能用‘无理搅三分’来形容他的妻呢?
    该是夸以濛的,夸她伶牙俐齿,夸她口才极好才是对的!
    “是,阿濛说得对极了。”祁邵珩顺着她,眼眸暗沉如水,“可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甘苦与共,既然要吃得苦中苦,要一起才行。怎能让我一个人吃苦?”
    “你想让我也喝苦茶?”知道他不肯轻易放过自己,她拧眉,问地直接坦荡。
    祁邵珩却摇头,俊脸突然逼近,“喝什么苦茶,想尝尝这茶的滋味,有很多种方法!来,你先生教你便是。”
    以濛抬眼刚要看向他,他微凉的唇就碾压了上来。
    “唔!——”
    想要惊呼,却被他含住了唇,唇片辗转厮磨,让以濛惊地挣扎起来。苦丁茶和莲子芯的苦涩通过他的唇舌,极致缠。绵地进入到她的口中,自味蕾中渐渐弥漫。他吻得很轻柔,可以濛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很排斥,她极度地不甘愿!
    浅尝辄止,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祁邵珩怡然后撤一步,离开了她的唇。
    黑眸炙热地凝视着她,祁邵珩,笑问,“味道如何?嗯?”
    心脏砰砰直跳,以濛急速地喘息着,口中的苦茶带着男人掠夺的滋味,让她怡然要恼羞成怒。
    他再次低下头,她避开,薄凉的唇落在耳廓上。
    “用双倍的苦丁茶和莲子芯给我沏茶喝,你就这么折腾你先生的?”暗哑的嗓音,性感,低沉。
    因为他的称呼,以濛再次羞赫愤懑到了极限,这个男人是恶劣的刽子手,她承受不住。
    盯着她米分。嫩如芙蓉的脸颊,祁邵珩只觉得情动到难以自控。
    “小坏蛋!”笑斥一声,语调极致地寵溺,扣着她的手腕再度吻了上去。
    浓烈而狂热的吻,和刚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个吻里溢满了情。欲的气息,桎梏了她地挣扎,他抱着她,紧紧地,渐吻渐深,她身上汀若幽兰的香让他沉。迷至极,一切都在滑向失控的边缘。
    后背抵在雕花的木柜上,以濛拼命地推搡着他,动作间她的背脊顺着背后的木柜慢慢滑了下来,滑到了地面上柔软的软榻里。
    见他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时候,以濛惊惧地睁大了眼睛。
    黑沉的暗眸,似有星辰闪烁,祁邵珩贴着她的耳垂,呢喃,“阿濛教人懂得什么叫‘苦中苦’,礼尚往来,现在你先生告诉你什么是‘人上人’!”
    龌龊!
    这话他怎么能如此轻易说出口!
    眼睁睁看着他倾身压上来,“不!——”她要惊叫,却被他侵占了唇,一边吻她,祁邵珩一边在她耳边诱哄,“阿濛乖,客厅不及卧房,我们不扰他人,听话别出声!”
    他还知道这是客厅?
    以濛瞪着他,推拒着他,羞耻到了极致,可还是避不开他的掠夺。
    唇齿间的蜷缩深入极致,仿佛有烈火在血液中燃烧,强烈得恐惧感卷席着铺天盖地而来而来,似是能将她吞没在这场亲吻中,拒绝不了,只能跟随着对方沦。陷,甚至是毁灭!
    这样深入到骨髓里,缠。绵极致的吻,以濛从来没有承受过。
    情窦初开,她的初吻给了宁之诺,少年的吻,青。涩的,浅淡的,甜蜜而美好;
    渐入热恋,宁之诺给她的吻是温柔的,潋滟蜷缩至极,仿佛清晨晶莹剔透的露珠,被他吻着的以濛感到呵护备至;
    新婚伊始,这次,祁邵珩给她的吻,是强势的极致掠夺,她不甘愿,可他还是执着得吻着她,主动攻城略地,运用着熟练娴熟的技巧将她的逼迫得跟随着他开始情动,身体的内的敏感完全被他的吻挑起来,内心厌恶至极,可身体还是随着他开始可耻地轻颤着。
    单单只是亲吻,就要被他毁灭,就要被他侵占。
    以濛慌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可是她的四叔!
    即便有一纸婚约协议,那也不能,不能如此的。。。。。。
    她推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最终被扣着腰际,让她一动都动不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这么对待她!
    厌恶,厌恶!
    她讨厌他的每一下碰触,讨厌他的每一次亲吻。
    恐慌的情绪在肆意生长,以濛挣扎着,推搡着,在快要被舐吻窒息之前,她咬着牙把手伸向了桌上冒着腾腾热气的滚烫茶壶——
    “啪!”地一声,茶壶落地碎裂,热水四溅!
    “啊!——”以濛痛得惊叫出声,她的声音不大,但终于如愿以偿地毁了刚才的一室旖。旎。
    “程姨!”
    祁邵珩抱起以濛吼了一声,让家里的佣人都匆匆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入目一地的狼狈,程姨看着被抱在祁邵珩怀里脸色煞白的以濛,急忙问,“这到底是怎。。。。。。”这句话还没出口,程姨不问了,因为她看见了女孩儿手臂上狰狞的大面积烫伤。
    “叫邢医生过来!叫邢医生过来!快,快!”
    见她烫伤,皱着眉,祁邵珩一句话嘶吼了两遍不止。
    “是!是!”
    程姨吩咐人去接邢医生,见祁邵珩抱着以濛往厨房走,她连忙跟了上去。
    “先生,先用冷水给太太冲着。”程姨提前一步进了厨房,站在水池旁说了这么一句。祁邵珩单手抱着以濛,另一只手去扭水龙头开关,因为满脑子竟是她狰狞的烫伤,他慌得,竟然拧了两次都没打开水龙头。
    知道先生是急坏了,程姨上前急忙把水龙头打开。
    冰凉的水流奔涌而出。
    祁邵珩抱着以濛,哄道,“阿濛,听话,我们先冲一下凉。”
    将以濛烫伤的左手臂放在冷水下冲凉,见她疼得难以抑制地颤抖,祁邵珩紧紧抱着她,大手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阿濛乖,坚持一会儿,医生就来。”
    苍白的唇,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由于冷水的缓解虽然让以濛觉得舒缓很多,可疼痛确实没有减退一分一毫。大口大口喘息着,疼到声嘶力竭,疼到身子蜷缩,但,以濛的心里确是释然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才这壶热水,不是意外,完全是她有意而为之。由于方位问题,热水全部洒在了她的左手臂上,这在她的估量范围之内。所以,即便现在疼的厉害,她除了起初故意引人注意的惊叫再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不能呼痛,因为这是她自愿的。
    用热水烫伤自己,是以濛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
    只因为,她不能允许荒唐再继续下去!绝对不能!
    *
    宜庄别墅区坐落城南郊区,入住户少之又少,不是因为距市中心遥远,也不是因为消费高昂,只因这片开发区大面积是祁邵珩的后花园。
    不是一栋,是整个别墅区都是那个男人的。
    说入住用户少之又少,因为这里仅供他一人居住。
    为人低调,作为被外界一直传言行走在云端的男人,疏离清冷,喜静,不愿受人打扰,更不愿与人为邻。
    如此,他这么住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邢凯作为私家医生,往来这里并不多,一是,祁先生常运动,身强体魄,生病的几率少之又少;二是,一年中,祁先生都不曾在此常住,即便有头痛脑热的也是把他请去了‘盛宇’。
    这是唯一的一次,他被叫到此处,而且还是十万火急地被叫到此处。
    在此之前,邢凯刚动完一场手术,退下了白大褂,在他办公室内,车钥匙都还没有拿起来,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于灏。
    祁邵珩身边的心腹——他的私人助理。
    电话接通,于灏说,“请您务必火速前往宜庄一趟,祁先生在等着您。”
    务必、火速!
    这样的用词让邢凯含糊不得,于助理在商业界是出了名的高效率者。
    他的一句话,能短则短,尤其是在情况紧急的时候,可今天他这一句话虽然不长,但用了太多极致的词汇。
    像是务必,火速,当然最重要的是后半句,‘祁先生在等着您。’
    能让祁邵珩等得人,并不多。
    有幸作为其中之一,邢凯更是片刻都拖沓不得。
    出了医院上车,邢凯看手上的腕表此时已经是晚上11:57,还有3分钟意味着即将到达午夜,新的一天如期来临。祁邵珩在这个时候请他前往宜庄,他自己都是震惊的,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邢凯一下车,于灏就迎面走了过来,似乎是在门口恭候多时。
    进了大门,邢凯发现,此时宜庄正乱作一团。
    这氛围,太不常见。
    只因为,这家主人是个太冷静严谨的人,且,手下佣人向来训练有素。
    祁邵珩的住处出现慌乱,罕见至极。
    在邢凯被于灏带上二楼,推门而入的主卧房的一瞬间,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样一幕。
    纯白色调为主的房间,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下,平日里严俊森冷,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时正抱着一个女孩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哄着她,温柔絮语。
    这场景,让邢凯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堂哥。
    他的堂哥上个月刚刚回国,由于不常在家,对自己8岁大的千金极为寵溺,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是,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旦有个磕着碰着,小姑娘哭了,他堂哥就心疼地抱着小姑娘在室内来来回回的走,温温和和的哄,就这么,一直到小姑娘不再难过为止。
    多像,和现在眼前的场景多像。
    只是,邢凯现在无比地清楚,祁先生怀里抱着的可不是他的女儿。
    可不论是谁,能让祁邵珩这样寵着哄着,这个女孩儿一定不会寻常。
    *
    祁先生是得愿以偿了,我们家阿濛可怜了。明天继续约哦!么么哒。

  ☆、金屋藏娇:他说,阿濛听话,我们是合法夫妻

只是,邢凯现在无比地清楚,祁先生怀里抱着的可不是他的女儿。
    可不论是谁,能让祁邵珩这样寵着哄着,这个女孩儿一定不一般。
    “祁总。”眼前的场景,对于于灏来说已经多见不怪,招呼一声意在示意自己的上司邢医生已经来了。
    祁邵珩抱着女孩儿让她躺在了牀上,邢凯坐在牀前的椅子上开始帮这个特殊的病人看烫伤。
    白纱帷幔,只露了烫伤的手臂在外面,邢凯看着白嫩手臂上的大片红肿有一丝失神,只因祁邵珩刚才有意拉下牀幔的动作。
    一开始,他们进来的时候,祁邵珩就把怀里的人按在他的胸口上,看不到女孩儿真容,现在又有意用纱幔遮挡。
    邢凯瞬间了然:如此,是不愿让他怀中的女孩儿示人?
    好强烈的占有欲!
    可,邢凯又觉得不对,这人可是祁邵珩,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想要在他身边,艳丽桃花处处可开,这样的男人会只钟情于一个女人?
    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
    祁先生有意遮蔽,即便看不到女孩儿的脸,但就单单一只手臂,白嫩如莲藕,也可以猜想到不是倾城必然绝色。
    总之,祁邵珩的女人不会差。
    就像外界的传言绯闻中,和他有关系的每个女人,哪个不是一般人看来可望不可即?
    星际娱乐的蒋经理——蒋曼;
    法律界的风云楚翘——叶夏青;
    。。。。。。
    外界传言的,和祁邵珩有联系的女人,没一个普通角色,且,各个风姿绰约。
    这奢侈资本家的复杂男女关系,容不得他这样的普通人可以窥探猜测。
    开水烫伤,还是大面积的,先是红肿地厉害,也许水温太高,而后,竟然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先取了碘伏,酒精消毒棉球,邢凯尽其所能的动作轻柔,但他清楚这痛还是厉害的。
    这样严重的烫伤,先不要说是女人,男人都会痛得呻。吟出声,可此时躺在牀上被白纱*幔遮挡下的人,大半天连一丝抽气的声响都没有发出。
    祁邵珩坐在牀的外沿上,握着女孩儿纤细白嫩的手,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于灏懂,上司这是隐忍着有怒气的。
    可就算祁邵珩脸色不好,医生该问的还要问,“这是怎么。。。。。。”
    祁邵珩先一步回应,“开水烫伤。”
    邢凯惊愕,开水烫伤能烫地这么严重?还是,如此的大面积。
    给伤患上了药,裹好纱布,邢凯用签字笔写了药单,以及注意事项。
    边写他边说,“上了药,红肿过后会起水泡,也许会大面积出现蜕皮,这都是正常现象,不必慌张。”
    见祁邵珩在听,邢凯继续说,“小姐烫伤的厉害,最近一定要注意忌口,尤其是生冷辛辣,更是不能碰。皮下组织愈合期,饮食要以清淡为主,少油盐,多补充蛋白,和维生素C。”
    见男人点头,邢凯起身道别,最后叮嘱一句,“如果烫伤恶化,一定要尽早入住医院,好好观察。”
    “嗯,有劳。”
    尽管疏离,可祁邵珩多了客气的语气让邢凯微怔,一直以来给他看病,向来也没见过他向今天这样客气过。
    “应该的,应该的,祁先生您太客气了。”
    祁邵珩起身对外面的人吩咐:“于灏,送邢医生出去。”
    “好。”
    出了宜庄,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邢凯上车点了支烟,他隔着车窗打量这处宜庄别墅区才想起,作为祁邵珩的私家医生,他唯一的一次被叫来这儿,不是因为他,确是因为一个重度烧伤的女人。
    金屋藏娇吗?
    邢凯摇摇头,有钱人的游戏,他们寻常人多想无益,发动引擎,灰色的路虎在夜幕中渐行渐远。
    *
    宜庄。
    邢医生走后,一楼客厅里,程姨吩咐人收拾了碎了一地的紫砂壶碎片。
    这尊紫砂壶是祁邵珩去年在莲市工美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买下的,当时带回来的时候,程姨偶然看过标价,317万成交。
    觉得摔了可惜,不单单是因为价格,主要还是上乘的精致工艺。而且,看得出祁先生很喜欢。
    可今晚,它烫伤了太太,程姨见祁邵珩望着佣人收拾一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什么。
    收拾中,有佣人嘀咕,“这么好的紫砂壶,竟然就这么碎了。”
    声音低微,可还是被祁邵珩听到了。
    起身,男人冷笑着说,“碎就碎了,要是砸碎紫砂壶能让她出气,买给太太,每天让她砸!”
    每天一个珍品砸着给太太玩儿?
    这嚣张的话也只有祁邵珩敢说,只是被迁怒的佣人突然遭到主人斥责,瞬间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再喘。
    程姨急忙使了个眼色,叫他们收拾完赶快退下。
    祁邵珩很生气,宜庄的佣人突然意识到,今晚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主人是真的动了怒气的。
    本职工作做完,没人敢在客厅里继续逗留,全部退下。
    凌晨3:30宜庄终归恢复了沉寂,祁邵珩孤身一人坐在客厅里,不是不回卧室,而是因为刚才的一个小插曲,烦心地很。
    就在邢医生和于灏前脚刚出了卧室,祁邵珩掀开薄纱*幔去看牀上的人。
    长发散乱枕间,以濛因为疼痛身体极度地蜷缩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疼,一定疼的厉害,可是她宁愿嘴上咬出鲜血也闭口不痛呼一声,不是伪装坚强,她是在向祁邵珩表示无声的抗议。
    以濛就是如此,越是怒,她越是静,实则(性)子烈的很。
    也许和曾经的自闭症有关,这种扭曲的安静是极端排外的目空一切,她排斥任何人的接近,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祁邵珩。
    以濛躺在牀上,宛若岸上脱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力喘息着。
    不想回想,可刚才的一幕不停地反反复复地在她脑海里上映。
    客厅的软榻上,他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吻得那么深,从嘴唇一直到脖颈,到耳际,耳廓,再到锁骨,持续向下。。。。。
    被压在身下,以濛震惊得意识到祁邵珩对她真的是有(欲)望的,荷尔蒙混乱下的,男欢女爱的(性)欲。
    震惊之余,以濛挣扎不了,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他的吻那么烫人,那样的有技巧,以濛以为她会被毁在那样情(欲)的(欲)海里。
    她那么恭敬地对待他,她当他是自己长辈。
    但是,他竟然如此把她亵玩与股掌间。
    吻她,咬她,不停地啃噬着她的敏感点。。。。。
    甚至在客厅就要那样轻薄她。。。。。。
    祁邵珩把她当做了什么?
    即便是做他利益熏心的棋子,她也是有自尊的,和他那些所谓的绯闻女友不一样,不是用来供他发泄(欲)望的。
    他不能这么对她。
    绝对不能!
    苍白如百合花的唇,有血迹自上面滴落,在洁白的*单上晕染开来。
    祁邵珩内心一疼,拿了毛巾就去擦拭她嘴上的血迹,却听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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