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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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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一切都照常,不过,我有什么安排,你不都是一清二楚的?”握着梳子的人回头看他,有些无奈地说出了这句话。
    忽略他妻子言语里对他过渡干涉她的讨伐,祁邵珩思索着,突然对她提及,“阿濛,你是不是也该找个助理了?”
    “嗯?”她疑惑,想到上周同事对她提及的事情,似乎导演张娴也这么对她提起过,可她到现在还是不习惯和人太近的相处,最主要的是她只是一名话剧演员和复杂的影视圈里的明星没有半分的干系,找助理做什么?
    “不用,我用不到。”这是她回答祁邵珩的话,他却说,“如果要找一个人,这人可要好好挑挑。”见他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法中,以濛从梳妆台前起身,坐在牀畔,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你说什么了?”他问。
    “我说……”见他一脸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以濛瞬间明了这个人明明刚才她说得话都听见了,现在又再故意逗她呢。
    还是离他远点,以濛起身,却被牀上的人扣住了腰际,手指无力地一松,檀木梳子掉落在牀上。
    猝不及防地仰靠在他身上,刚梳好的长发又乱了,“你——”
    见她又要恼,祁邵珩急忙将她浮起来坐好说道,“别急,我帮你梳,我帮你。”
    坐在那儿,他帮她梳理,以濛想到明天的日子顺口对祁邵珩提,“明天晚上,因为受邀约《琴女》的整个话剧剧组都要去参加年度颁奖典礼。”明显试探的口吻。
    坐在她身边帮她梳头的人,突然眼眸一沉说道,“就是在莲市歌剧院的那个。”
    “嗯。”
    “这么说,你也要去?”他继续问她。
    “我是艺术中心的新职员,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祁邵珩说,“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不去,到时候请假在家里陪我就行了。”
    这么一说,以濛倒是想起来了,她说,“晚上我会回来晚一点儿,没有时间陪你,你要记得早一点吃饭。”
    祁邵珩摇头,“没时间可不行,既然没时间就要请假。”
    “请假?”以濛拧眉。
    “阿濛想请假,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
    以濛思索着请假的问题,总觉得哪里不对了,长发已经梳好了,他看着那个将檀木梳放在梳妆台上的人,瞬间知道哪里不对了。“祁邵珩。”她叫他,“我们谈论的是明天晚上我去年度颁奖典礼的事情,不是我怎么请假的事情。”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这样,只要一不经意,就会完全将人拉入他的语言陷阱。
    “哦?是么?”站在梳妆台前的人浅笑。
    以濛看着这个明明什么都清楚的人,继续在对着她装傻。
    “不是请假?”若有所悟的语气,“阿濛不是说没有时间,没有时间自然是要请假。”到现在,即便在祁邵珩身边这么长时间,以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搬弄是非,巧言令色的本事依旧让人惊叹,这么快就事情硬生生扭转了。
    可以濛清醒的很,她才不入他的语言陷阱,以濛看着他说,“祁邵珩,我说得没有时间是没有时间在家陪你,不是没有时间参加明天晚上的年度颁奖典礼。”
    他故意的蹙眉,而后感叹,“你可真够狠心的,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以濛:“……”
    为了不让她去,倒是什么手段花招都用上了,竟然怪她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样的蹩脚的理由都说了出来。
    走过去以濛看着祁邵珩,问道,“祁先生,你几岁?”
    听他妻子无奈的话,祁邵珩勾唇,笑了。
    “你就这么不想陪我?”
    以濛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容易说通,几日前的七夕,明明答应了她,连要当天准备的礼服都为她买了的人,到了现在,随着日子一天一天临近,他倒是当做允诺过她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祁邵珩情绪阴晴不定是不争的事实,可什么时候这个人也开始变得这么善变了。
    许诺的话,每一次能应验的。祁先生可是最爱言而无信。
    “礼服不是已经准备了。”她看他。
    “阿濛也不一定非要这次穿,说不定下次穿的时候就能拿到最佳女主角了,这样想着多好。”
    以濛侧目斜睨着他,看,又开始了,这才是真正的祁邵珩,言语间的功夫都使出来的时候,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不论你说什么,他都有本事再给你返还过来,到最后什么就彻底的谈不成。
    “祁邵珩。”以濛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说道,“我明天晚上会去,这是我的工作。”
    这回不说话了,一言不发,再能言善辩也没用,只要遇上软硬不吃的人,到最后还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手指间缠着她的发丝,绕开后,祁邵珩说,“还没干,我再帮你找吹风机吹吹。”以濛看着起身到浴室去找吹风机男人背影。
    手指扶在梳妆台上,为数不多罕见地笑了。
    “老狐狸。”这么嗫喏了一句后,像是不知道怎么就止不住了唇角上扬,笑了一次又一次。想把她绕进去,还没有那么容易。
    可笑了笑她又想,还是自己不行,差点就那么顺着他说得话走了。
    祁邵珩,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对付。后来,祁邵珩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还没有插上电,就对以濛说,“周二,我可是要出差,要出国几天,你确定你周一晚上没时间陪我。”
    不对了,刚才还说,怎么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现在又成了他要出差。
    欲情故纵,他就是有意的。
    “祁邵珩,你别总这样。”她转过身来,按住了他的手没有让他去碰电吹风,走在牀测上的时候,顺势拉他坐下,直接枕在了他的双腿上。
    修长的指顺着他妻子的长发不断地穿梭。
    以濛说,“祁邵珩,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担心,既然我选择了到莲市的艺术中心就职,就能适应所有,包括以后会发展地越来越复杂的圈子和氛围。”
    “阿囡,真的想好了?”每次看到他妻子眉眼间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过渡成熟,就让他频频蹙眉。
    “嗯。”她点头,手指顺着他的手臂下滑后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一向过渡自闭的人从这个颁奖典礼开始就很可能完全走向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很快的很多人都会认识她,这个圈子浮躁,不安定甚至潜伏着各种争名夺利,见不得天日的争斗。
    这些是他的阿濛最不喜欢的,他不想她没有想好就这么快早做决定,所在会再三阻挠,不过是希望她绝对的想清楚。
    “祁邵珩,我明白你担心的。”握住他的手指抽紧,“我想做个好的话剧演员。”
    “好。”他说,坚定的嗓音,只要是他妻子确定的事情他答应她,绝对不迟疑,也不犹豫。
    没有想到刚才还在给她玩儿语言游戏的人,现在这么快就答应了。
    “谢谢。”她浅笑。她怎么会不明白,作为他的妻子选择了这个职业就给婚姻公布后的他惹去更多的麻烦,她进入舆论圈子,他们的婚情就只能选择更低调,否则被关注力度太大,生活会有压力。
    “阿濛又说错话了,我们之间不说谢谢。”他低头吻她,“囡囡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至于舆论的压力,和负面的东西,能应允她的职业,出现在这些广阔的平台上,他就有能力保证她永远被庇护,永远无忧。
    婚情,公布不公布都无所谓。
    以濛躺在他的双腿上,手指被她握着,自他怀里看向他,她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格外出神。
    “阿濛,说说我脸上写了什么字?”她一怔,急忙收回视线,那一瞬的窘迫和红了的脸颊让他忍不住想要吻她。
    “家里养了一只小狐狸精,就能招惹我。”暗沉的眼眸。
    …本章完结…

  ☆、【077】只愿做普通的妻子,陪着他

手指被她握着,自他怀里看向他,她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格外出神。“阿濛,说说我脸上写了什么字?”她一怔,急忙收回视线,那一瞬的窘迫和红了的脸颊让他忍不住想要吻她。
    “家里养了一只小狐狸精,就能招惹我。”暗沉的眼眸,让她一怔,又开始说不着边际的话了,收回视线,她叹了一口气。
    这个人,真是。
    大抵是所有人中她最没有办法对他漠然的人了。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和你相生相克,却又能给你最好的扶持和陪伴,祁邵珩总说她是他的克星,那他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
    只要一遇到祁邵珩,苏以濛就再也做不得冷静的苏以濛了。
    他总有办法撩。拨她,想着办法的捉弄她。
    可,有办法惹恼她,却有立刻在下一秒将她哄好的人,怕是只有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了。
    冤家!
    ——
    晚上入睡,以濛依旧习惯性地左侧卧躺在牀的里侧,祁邵珩躺在外侧自她的背后抱着她,很亲昵地背后相拥姿势,以前以濛不是很习惯这样的背后式的拥抱。
    对于每一个人来说,背后的方位是最铭感的,也是最不受防的,能够容得下那人无限制地靠近和搂抱,只能是最熟悉也是最亲近的人。
    祁邵珩似乎很喜欢这么抱着她,久而久之,从一开始的不习惯,以濛渐渐觉得很熟识,很安心。
    入夜,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以濛一直没有闭上眼,今天和祁邵珩看似无意地在一起闲谈打嘴仗,其实她明白他担心的是什么问题。很明显,祁邵珩为她考虑地太过长远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一辈子做话剧演员,也没有将这当做自己一直坚持的事业。
    会选择话剧演员任职,只是为了现在的近况做打算。
    她真正想看的是自己的能力。
    对于苏以濛来说,她永远都无比的清楚,她这样的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计划,一直都在,完全不会什么都不想的去找一份职业,步步为营,成为话剧演员后在以此做跳板,进入更广阔的平台,赢得更好的机会,迅速找到最适合她的位置,不见得是演员,台前,幕后都可以,但是必须要一手被她掌握,且,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
    莲市艺术中心的职位,祁邵珩不说,她明白再第二次接到的任职通知完全是这个男人靠了自己的能力来帮了她,她会不点破的接受,只是因为早在一开始没有任何关系牵扯的条件下,对方已经对她进行过邀约。
    祁邵珩的控制欲有多强,一直以来,她都明白,也感受得到。但是,她更清楚这是他作为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出发点是好的,手段稍微强硬了一些都无妨,她可以接受,谁让她丈夫本性就是这样的?他愿意暗中一直管着她,她给他管着,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祁父的股份现在都握在她的手里,‘巨晖’名义上是祁邵珩在管理,但是最大的股东却是祁文斌的女儿,也就是她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当初她父亲过世,‘巨晖’完全沦落为祁邵珩的囊中之物的时候,她也没有怀疑过祁邵珩一次。
    不论外界传言对祁邵珩多么不堪,她还是相信她父亲的死与祁邵珩无关。
    祁文斌留下的遗书并不是很长,父亲去世很久后才被他的心腹交于她的手上。
    濛濛:
    这么久,我做你的父亲很失败,总是辗转于工作间没有将你照顾好,‘巨晖’是我一生的心血,我走了,你母亲和姐姐都还有苏家照应。可你,爸爸再也护不了你,祁家的环境很复杂,可不论如何你都是爸爸的女儿,最爱的女儿,‘巨晖’留给你,这是爸爸的全部,公司里爸爸已经交代好了,你不用担心,但是它是你的,多年后出嫁,就算是爸爸给我女儿最的嫁妆了。
    ……
    简短的一封遗书,是祁文斌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封信,以濛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是她父亲在最后为了保全她的手段。即便他不在了,只要她父亲‘巨晖’的股份在她手里,祁家所有对她厌恶至极的人都不能动她。
    祁文虹从小就是她的威胁,她父亲一直都知道,至于养母对她的居心,怕是早在她父亲去世前,他也就想明白了。
    这些股份,保的不单单是她在祁家作为养女得以生存的环境,更是保全了她不受侵害的性命。
    如若有一天,祁文虹真的对她构成了威胁,她完全可以用此与她交换,祁家人原本都有各自的股份再加上祁文斌的这份,这其中产生的巨大利益,大抵没有人抵抗地了这么大的you惑。
    不过,早在祁文虹会在对她构成威胁之前,以濛就早已经拔了那颗钉子,祁文虹是个聪明人,唯独就是因为霍启维而迷了心,人人都以为以濛的亲生母亲葛婉怡回来那么快找到之诺和她都是因为葛夫人背后的男人不简单,其实,不然,这些消息是以濛有意让焕芝透露给葛婉怡的。
    一是,为了让之诺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见见生身母亲,而另一个完全为了激怒祁文虹。
    什么都能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葛婉怡曾说她不想提,可以濛完全可以查清楚。
    霍启维姑父原本和葛婉怡,她的母亲才是一对,而祁文虹完全是商业联姻的产物,所以她一直恨她。
    怕是自己和她母亲长相还是有相像的地方的。
    葛婉怡的出现,完全让祁文虹乱了阵脚,那么,在这个情感混乱的时候,再聪明的女人也容易犯错,祁文虹受了葛婉怡的刺激,都自顾不暇了,还想对付她,将她置之死地?
    祁文虹私底下涉及的毒品交易,她暗中脱了焕芝和他父亲留给她的人查到了很多,早在法国,焕芝月月给她通电话,提及的就是祁文虹进行的毒品交易,只不过当初实在很难拿到证据,第一次检举祁文虹,她势力都还在,没有成功,可第二次,一举拿出了所有的证据,完全将她送入了牢狱中。
    只因为以濛,无比的清楚,如果不这么做,祁文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用两年前被爆出她的刑事杀人案大做文章,甚至连警方都已经买通联系后,只等她再提起上诉的落网,不能翻案,以濛太清楚当时只要自己不论因为什么原因再进入警局,就再也无法出来。
    她去了西臧,而祁文虹应该也没有想到最终面对牢狱之灾的人是她自己。
    而,提供她最后隐藏毒品证明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丈夫霍启维。
    霍姑父在最后,选择了帮助她。现在想想,如果当时霍启维不答应帮她,又该是怎样的局面呢?
    以濛不敢去想,过去的事情太复杂,入夜,躺在牀上,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越想越多。似乎很久都没有回A市,离开那儿太久了,还是因为下午见了那把旧伞,想到了祁家老宅,这些事情反反复复的就都想了起来。
    那段晦暗的日子里,别人想尽办法的算计她,而她也想尽办法的算计别人,复杂,心难安定,再也不想回到那么复杂的生活环境里,再也不想想那么多的事情,她只想抛弃过去,做个最简单的人,陪着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孩子。
    祁三小姐已经过去,像是陪着之诺一起走了,现在留在这儿的真正的活着的是苏以濛。
    他父亲给她最后的屏障巨晖的股份,现在她完全不需要,可以毫无顾忌地交给抱着她哄她入睡的这个男人。
    他对她,才不是因为有利可图。
    觉察她动了动,背后的人问她,“在想什么,频频出神?”
    以濛疑惑,“祁邵珩,你也还没有睡?”
    ”阿濛,你没有睡着,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背后的人又重新揽着她,让她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她的怀里入睡。
    秋天的夜里,外面有风在吹,萧瑟,祁邵珩又问以濛,“觉得冷,吗?”
    “不冷。”
    “不冷?”他蹙眉,说,”脚怎么这么凉?“
    说完,直接用他的手将她冰凉的脚就那么握着,给她暖脚,似乎暖着暖着,又觉得不够,索性将她翻转过来正对着他躺着,将她一双冰凉的小脚放进怀里暖着。
    ”不用。“她有些诧异。
    ”什么不用,一会儿晚上冷了会抽筋。“
    ”祁邵珩。“
    ”你觉不觉得你对我有点太好了?“
    ”你呀,又在说傻话了。“祁邵珩笑,以濛却笑不出来,只是看着他,觉得真的为他感到不值。
    她能为他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只能拖累。
    …本章完结…

  ☆、【078】苏小姐,需要助理吗

“祁邵珩;你觉不觉得你对我有点太好了?”
    “又在说傻话了。”祁邵珩笑,以濛却笑不出来,只是看着他,觉得真的为他感到不值。
    她能为他做什么呢?什么都不能,只能拖累。
    世界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一样,只要一到18岁,似乎婚事的为题就随之而来,以濛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要嫁给怎样的人,就算不能是之诺,在当时亲眼看之诺和安琳联姻后,以濛想过自己面临的也许是一样的下场。
    可即便如此,她想着也要潜移默化的操控对方,至少,不会太被动。不过现在,倒是恰恰相反了,面对祁邵珩,她只有被对方掌控着,一步,一步,完全深陷。
    这样,不是不好。
    只觉得时间久了,她倒是无所谓,他难道不会累?
    半晌后,侧转过身,她看着他已经入睡的人的侧脸,自己倒是坐起了身,伸手将被子拉上来给他盖好后过了一会儿才躺下。
    躺下的那一瞬,就直接被背后的人揽进了怀里抱着,她以为将他吵醒了,实际上却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刚闭上眼,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将手正好搭在她的腰腹上,只这一个动作又让闭上眼的人又睁开,温暖的手指轻覆在她的腹部上,完全是没有意识的举动,却还是惊醒了她,像是有了这个孩子腰腹处就多了一种铭感度,任何触碰都会引起自己的注意。
    而他的手,让她感觉很舒服,闭上眼,以濛将自己的手也覆在他的手上,贴着自己柔软的腰腹处,渐渐入睡。
    安心的感觉,似乎比以往睡得更加安稳了。
    ——
    周一工作日开始,以濛嗜睡闹铃响了很久,她却还是不想睁开眼睛,已经穿好衣服的人轻触她的脸颊打趣她,“天气越来越凉,阿濛的秋困是又犯了?”
    “嗯。”拉了拉被角,并不像从温暖的被褥中出来。
    “来,我帮你治治这秋困。”
    他坐在牀上的那一瞬,她彻底的也从牀上坐了起来。看他妻子吓得,祁邵珩说,“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有这么可怕了?”
    她向后退了退,到牀的最里侧去,见此,祁邵珩帮她从衣柜里挑今天出去要穿的衣服。
    挑好了给她,却看见穿着睡衣坐在牀上的人似乎还是犯困的厉害。
    “昨晚上没有睡好?”伸手过去去给她按太阳穴,想了想他说,“要是没睡好,你再睡半个钟头,我送你到话剧艺术中心去,四十分钟就到了。早餐,带着在车上吃。”
    被他这么一建议,她倒是完全清醒了,笑着说,“就算困,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可,以濛这种困倦的程度,还是让祁邵珩觉得不对劲了。
    起了牀的人,先准备好了今天自己工作要带的东西,就说,“祁邵珩,我先去吃早餐了。”
    “去吧,多吃一点。”
    “嗯。”以濛推门出去。
    祁邵珩将他妻子换下来的睡衣挂在衣架上,准备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出去,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听筒,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应,“祁先生,最近太太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对方知道是他,就提前一句问了出来。
    “看起来,还好。”沉吟了半晌,祁邵珩问,“以前总是失眠的人突然变得很爱睡觉,总是犯困,这和她的身体有没有关系?”
    医生邢凯蹙眉,以濛有肾脏病,用进行过换肾手术,如果器官出现恶化人的精力确实会衰退很多。
    但是,这只是他想过的最坏的结果,无凭无据不能就这么说给祁邵珩听,浅笑着,他说,“祁先生,最近入秋是换季,换季的时候抵抗力弱的人就容易感冒,您看祁太太是不是有轻微感冒的倾向了,还是要注意做好保暖工作。”
    “嗯。”
    “还有,祁先生,每月按例进行的给祁太太做的体检,7中旬后就没有再做过,您看是不是抽时间带她来做一下全方面的身体检查,只有这样我们也才能知道她身体确切的情况。”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最好是下周。”
    “好。”将手里的电话听筒放下,即便问过了邢凯,祁邵珩还是觉得心里没由来地觉得不舒服。
    楼下,以濛在吃早餐,很安静的一边吃一边看他随手放在那儿的财经早报。
    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祁邵珩觉得是自己多疑,索性没有继续再想。
    以濛吃完了早餐要出门,取了公家卡,走到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因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愣。
    “外出,天凉了,再加一件衣服。”完全不问她的意见,将手里从楼上带来的一件外套塞进了她的手提袋里,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样的事情上以濛选择不和他动作争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这件白色的开司米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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