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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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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的路上相处的这短短两个小时里来了反应,难受的厉害。
“祁邵珩。”秀眉轻拧,以濛说,“我想吐。”
想吐?
“怎么回事,晕车了?”
车内的控锁刚一打开,以濛就下车去了,祁邵珩跟在他妻子身后,见她干呕吐得厉害。
看她吐也吐不出什么,完全是干呕,祁邵珩轻拍着他妻子的后背,问道,“是不是最近又没有好好吃饭,怎么就这么总是干呕?”
俯身干呕的人,反应地有些厉害,听不出来又有些头晕目眩,现在听祁邵珩站在她身边和她说话,没由来地只觉得烦躁。
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祁邵珩一边说,“该多吃点饭的,现在也不至于完全是干呕这么遭罪。”
蹙眉,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的时候,他向来开车非常的慢,第一次见以濛因为车程的原因吐成这样,他想要扶她起来,又怕她真的还想吐。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倒是没有吐出什么来,一次次地干呕,听得祁邵珩心神不宁。
直到后来,感觉她完全干呕地有些失了力,祁邵珩给她用矿泉水簌了口以后,直接抱起了她。
被他抱着,她下意识地伸手环抱着他的脖颈,额头亲昵地相抵,从记者招待会的纷乱氛围,到出来后被记者媒体围困,再到后来祁邵珩开车,以濛开始不舒服,没有一刻钟是真的平静的,现在吐完了觉得舒服了很多,被他抱着,好久不曾感知的熟悉怀抱让她觉得格外温暖,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听他训自己,“不好好吃饭,才会晕车吐得这么严重。”
他刚回来,她暂且不想和他提真正的原因,就那么听着他严苛的话,没有反击一句回去。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和他争论这些。
刚才被他抱着走在外面不觉得怎样,现在慢慢步入宜庄的中庭,以濛这才想到,这儿不像曾经只有他和她,他出差家里的女佣一直都在,更何况还有程姨。
“放我下来。”
“现在才说,没用了。”
她越这么说,这人像是使坏一样抱得她越紧,以濛无奈只好说,“祁邵珩,你别这样。”
“别哪样?”侧脸看到他别有意味的笑容,她索性不说了。
一路被他就这么抱着回到宜庄内,似乎习惯了这些,所有女佣只脸红地避讳当是完全没有看见。
以濛转移话题,说,“你不是要去拿文件?”她即便这么提醒他,他到了客厅也没有就那么将她放下来的打算,直接抱着她上楼到,笑了笑,他说,“一起去。”
书房。
祁邵珩一进门,就抱着他妻子让她直接坐在了书桌上,他低头去桌面上找文件,难得安静下来,出差五天后的独处时间,他问她,“有没有想我?”
以濛顾不上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因为现在他抱着她让她坐在地方让她觉得很不好。
感觉到了他妻子的窘迫,不再找那些文件,双手撑在桌面上,将她围困在他的一个包围圈里,“怎么了?”他问,有意地暧昧地靠近,两个人的唇距离很近,很近,让她有些抑制不住的脸红。
以濛侧过脸说,“坐在这儿终归不雅观,让我下去。”
单手揽住她的腰肢,祁邵珩在他妻子耳边说道,“又不是没有这么坐过?”
没办法镇定了,因为明白他话里话的意思,所以她现在神情羞涩窘迫。
她知道他指的是上一次在新西兰的时候,当初同样的公司办公室,同样地他在找文件就直接抱了她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彼时正是盛夏,穿着单薄,坐在那儿露出了她白希的腿,然后,那一次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就那么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那晚的新西兰,以濛喝了酒,被祁邵珩抱着有些昏昏沉沉所以没有来得及说拒绝的话,可她还是清晰地记得在新西兰的雨夜,他没完没了地要她,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在她的体内撞得更深入,令人难耐,一次比一次地完全契合的结合,趁她酒醉熏熏然的反反复复,完全没有节制,而似乎也就是在那晚没有任何预料地有了现在的这个孩子。
他有意勾起她过往的醉酒后和他最放肆的一晚,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只好靠在他身上有额头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想让他再提。
被他妻子如此稚气的举动所取悦,想要找文件的心思也没有了,单手撑在桌面上,伸手抬起以濛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囡囡,嗯。”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沉默着苍白的脸色却涌起层层潮红。
“囡。”
他又叫了她一声,看到一边手机提示音响后,屏幕里显示出的当日的新闻头条,完全是他和她的消息。
抑制不住地扣着她的腰际,让她接受他这一个饱含着这么多天未见的思念地亲吻。
一吻结束后,他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触她被吻得晶亮的嘴唇,“你是我的。”他说。
这样强人所难地霸道地说辞,以濛只听着这人说,并不和他搭腔。
“想不想我?”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这会儿以濛也想到了下午他出现在记者会上的事情,“你不是说过一个星期才会回来的?怎么会今天就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你就打算自己这么承受着,也不和我说。”
伸手,轻触他皱紧的眉,以濛说,“他们的言论是他们的事情,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真的在意过这些。我知道亚微想要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她比我出手还要早。不过,还好有你。”
她的一句话完全让刚才还眉头紧蹙的男人瞬间释然地笑了笑。
“我要真的不回来,怕是真的要被欺负了,嗯?”
“那些都不重要,事实上你回来了,这就好。”她冲他浅笑,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谢谢,你肯为我回来。”
祁邵珩怔了怔,完全没有想到他妻子会这么说。
“就这么公开我们的婚讯,我以为你不会高兴。”知道他妻子现在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有所作为,所以祁邵珩如此这么做,还是会担心她的不满。
“为什么会不高兴?“她说,“祁邵珩如果相反,换成今天发生着一切的是你,我也会和你一样做同样的选择。你不想我受到伤害,我也是同样的。”伸手将他们的手指握在一起,祁邵珩看着他妻子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唇边有温情地笑意。
放在她腰际的手不断向上,直到触及到丰盈的柔软,他的手似乎真的开始不安分了。
“你——”她讶然。
“我想你,很想你,离开的每天都在想。”他很快就用手指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只是以濛完全不肯这么配合。
“别乱摸。”羞窘。晚饭还没吃,我饿了。”
手指还没有从她胸口上移开,他却还是应了她,“先吃饭,不急,吃了饭再。。。。。。”
她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
宜庄,餐厅。
这顿晚餐,祁邵珩出差回来吃中餐很尽兴,但以濛却真的没有什么胃口,考量着要怎么开口。
每天都用来给以濛恢复身体的黑尾鲤鱼汤一端上来,以濛问道鱼汤的味道,平日里还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反应突然又来了,而且这次比下午的时候还厉害,她直接到浴室的盥洗池呕吐,祁邵珩也再没有了心思吃饭,直接放下手里的碗筷直接给邢凯医生打了个电话。
可这电话刚打完,浴室里就发出女佣慌乱的声音,“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客厅里,听筒还没放下的祁邵珩出了一手的冷汗。
…本章完结…
☆、【003】尾声:祁先生,您太太怀孕了
祁邵珩也再没有了心思吃饭,直接放下手里的碗筷直接给邢凯医生打了个电话。可这电话刚打完,浴室里就发出女佣慌乱的声音,“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客厅里,听筒还没放下的祁邵珩就出了一手的冷汗。听着盥洗室里担忧的声音,他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将吐得脸色苍白,单薄地摇摇欲坠的人直接揽进了怀里。
“阿濛?——”
吐得地太厉害,完全虚脱的人眼前是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以濛在恍惚中还是感觉到刚才急匆匆走进来扶着她,不断轻拍着她后背的人是祁邵珩。
吐完了,她仰起一张苍白的脸说道,“我没事,我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浑身失力大脑一片空白,让她完全晕厥了过去。
“太太!——”
“太太!——”
相比身边两个女佣的慌乱,祁邵珩没有像她们一样见他妻子晕倒大肆呼唤一声她的名字,他揽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人,而后直接打横抱起了怀里的人,女佣着急地问,“先生,太太她,怎么办?”
“还不快去叫医生。”一声冷斥,让女佣回过神恢复了镇定。
“是,是!”急忙出了盥洗室,女佣们一边应声一边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祁邵珩抱着完全晕倒在他怀里的以濛上楼,起初刚回家终于见到他妻子的欣喜和好心情完全都不存在了。一步一个台阶地上楼,表面上看起来神色镇定沉稳,可内心早已经燥乱成了一团没有人知道现在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濛。”将她抱回卧室躺在牀上后,他才开始轻唤她的名字,“阿濛?”见她完全晕过去后,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祁邵珩的情绪完全不对了,卧室外是急匆匆的脚步声,人还没有进来,就听程姨说道,“先生,邢凯医生来了。”
“让他进来。”
邢凯跟在程姨身后进来,看到的就是牀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和站在一边脸色冰冷,神色阴郁的祁邵珩。
在上来之前邢凯听到女佣和他提及的祁太太的状况,便问,“吐完后,晕倒的吗?”
“嗯。”
邢凯蹙眉,小祁太太的肠胃没有问题,只是早些年有肾脏病,不论如何也不会影响到肠胃。
“吐得很厉害?”
“今天一晚上就吐了两次,每次都是干呕。”
干呕?这两个字让身为医生的邢凯突然觉得不太妙。既然是因为呕吐晕过去的,邢凯先给以濛输了葡萄糖营养液,病人处于晕厥状态,邢凯没有办法得知她目前的症状和反应,想了想,最后也只能用传统的中医方法让祁先生将小祁太太的手腕向上翻,邢凯用手指按上去探了探她的脉搏。
本想探探祁太太的脾胃,和肾脏,却没有想到探到了让邢凯更加惊讶的结果。
“祁先生,您最近没有喝我给您开得中药?”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祁邵珩拧眉,除了最近几天在国外,他是按照邢凯说地每隔两天都会喝一次中草药。
见祁邵珩的神色不明,让邢凯探了探以濛的脉搏,再三确定后,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到底怎么回事?”祁邵珩的耐心尽失,情绪尤其不好。
“祁先生。”邢凯同样的在这一刻神情完全紧绷,“祁太太大概是怀孕了,这样的呕吐应该是随之而来的妊娠反应……”
“这是好事,太太的身体更应该好好补补。”程姨一脸的笑容,除了她,室内的邢凯医生和祁邵珩一个比一个脸色差。
阿濛,怀孕了?
看着牀上的人苍白的侧脸,祁邵珩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的妻子,他的阿濛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每隔两天都会按时吃的中草药,从国外回来后,就算欢爱,他对她也有做过避孕措施。
有了孩子!
神色从一开始的冷然现在完全变得没有一丝遮掩的阴郁,祁邵珩看着邢凯问,“你最好把话说明白。”
不论是在法国,还是回国后的检查中,祁邵珩一直都记得所有帮他妻子做过身体检查的权威医生说过的话。
——祁先生,您太太的身体不能受孕,一旦受孕如果没有及时落胎,后果将不开设想。
——如果您不想在您太太临产的时候,被迫听到要您妻子还是孩子的选择,您最后不要让祁太太受孕。
——祁太太不适合生孩子,即便孩子能顺利出生,她的身体也维持不了多久,也许等不到孩子出生,一旦她病情反复,就会……
……
医生说过的话一句一句回响在祁邵珩耳边。
程姨一脸笑容地站在一边,可看着这样的氛围,她先前只顾着高兴,现在不论再反应慢,也完全觉察出了这其中的分为有些不对劲。太太有孕,有了先生的孩子,做丈夫本该高兴,现在祁先生地反应却与之完全相反,神色阴沉,明显的不悦,而且是罕见地不遮掩情绪的极度不悦。这到底是怎么了?程姨看不明白。
先生有多喜欢太太,程姨看得出来,从两个人刚结婚之间断断续续有矛盾,摩擦,隔阂,而后渐渐看着他们走到一起终于有了血脉的延续,多值得庆贺高兴的事情,程姨都为先生和太太高兴,可是本该最喜悦的人,现在沉默地可怕。
看不明白也看不懂怎么了,程姨现在心里想的只是以濛过渡纤瘦的身体,如果现在不好好补补,到时候一天天临产了,估计顺产生下孩子会很辛苦,直接悄无声息地出去,她去给晚餐没有吃什么的以濛准备姜汁菠菜羹,既能补充营养还能抑制呕吐,程姨一门心思地想着以濛想着太太和先生的孩子,至于室内这样不寻常的氛围,她没心思顾忌这些。
邢凯对祁邵珩说,“祁先生,这要那些中药坚持喝,就不会出现状况,可祁太太的身体是个例外,不论如何我建议您带她到医院去做更权威更细致的检查,我们才能进一步判定她身体的目前状况。”
祁邵珩沉着脸坐在那儿,不论邢凯现在说什么,他看都不看他一眼。邢医生是晚上的主治医生,到外面接听电话,祁邵珩坐在室内,突然感觉到掌心下的手轻微地动了动,手指屈伸间,晕过去的人因为所输地葡萄糖清醒了大半。
“祁邵珩……”
见她出神,有些虚弱的人又唤了他一声,“祁邵珩……”
“你醒了?”他看向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祁邵珩想要对他的妻子笑,却发觉笑容无力又僵硬。
“祁邵珩,我……”对上他妻子已经完全清明的视线,祁邵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可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你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不会有事的。”
坚定的嗓音,和刚才吐得虚脱虚弱地人完全判若两人,祁邵珩怔了怔,随即笑了笑,可眼神满是沉郁,“阿濛,穿好衣服,我们到医院去。”
医院?
以濛内心霍然一惊,身体下意识地离开他的怀抱向后退,像是突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会做什么,她拧眉,“我不去,我不去医院,我没有生病。”
“都吐成这样了,还没有生病?”他起身直接到衣帽间帮她找衣服,和往常不一样,他没有耐心地帮她拿,帮她挑,询问她的意见,而是直接随意拿了就扔到了牀上。
他笑着说,“穿好了,我们就走。”
以濛神色慌乱,她说,“我说我打着点滴,现在不方便活动,医院,我不去。”
“不就是打点滴么?”祁邵珩走进以濛俯下身,“医院也可以继续打点滴,现在我们不打点滴了,来,乖点儿别动,我帮你拔了针头。”
和两年前一样,直到现在以濛都对注射针头显得心有余悸,他给她拔针,迅速而狠,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将针头拔了,输液管直接扯了摔在一边,可见他现在压着多大地怒气。
现在体虚弱的人被他抱在怀里,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他笑着扯她的睡衣,眼神里一片漆黑,她沉默着,默然。像是早就想好了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生气,可真的到了现在,以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劝阻他。
手指按在睡衣上,以濛说,“祁邵珩我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怎么行?”
“祁邵珩,其实邢凯医生和你说得都很明白了,我真的是……”
“不许说。”脸色极致阴沉地打断她,他随后又轻笑,冰冷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阿濛,乖,不要说我不喜欢听得话。”
以濛看着情绪不对的人,完全怔住。
…本章完结…
☆、【004】尾声:阿濛,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祁邵珩,其实邢凯医生和你说得都很明白了,我真的是……”
“不许说。”脸色极致阴沉地打断她,他随后又轻笑,冰冷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阿濛,乖,不要说我不喜欢听得话。”
以濛看着情绪不对的人,完全怔住。
她没有下想到他对这个孩子这么排斥,她以为,不论怎么说他总归是孩子的父亲,不会太……
邢凯再进来准备给祁太太看看输营养液的状况,却没有想到室内的针头被甩在地毯上,输液注射器也没有关上,从针头流出来的营养液已经使羊绒毯湿了大半。
“阿濛,跟我到医院去。”站在牀侧的人几乎失去了耐心。
“不,我不去。”
祁邵珩一边微笑着,一边强势地过去抱她,“听话点,我们必须去。”
邢凯站在那儿,看着营养液没有输完还体虚地女孩子,说道,“祁先生,先给太太输营养液,她现在没有力气。”
像是没有听到邢凯的话,正在处于愤懑中的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拿了鞋子给她穿,她不配合,他也不管她直接扣住她的脚踝,给她穿。
“一会儿到医院去,不会很疼的,我陪着你一会儿就好。”
他简单地一句话,让她脸色相比之前更加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
她明白他的意思,惊惧间即便没有什么力气,她还是开始挣扎,不想穿鞋。
“不去,祁邵珩,我不去医院,你别这样让我……”
“阿濛别害怕,我们找最好的医生,我陪着你,肯定不会疼。”
“不,不行。”
他给她穿鞋,她挣扎地厉害,情绪上来直接将手里的鞋子丢在一边,他说,“好,你不穿,我们就不穿。”管不上别的,一把将她抱起来搂到怀里,抬脚就走。
想好了很多话要和他说,可这个人霸道地厉害,情绪上来只会按照自己想做的来要求她。
楼梯间,她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说,“祁邵珩,不去,我绝对不去。”
搂紧她,过渡地耐心已经用完,他说,“去不去,这还由不得你。”
以濛一怔,眼眶酸红,“祁邵珩,你每次都这样,你又强迫我。”
“对,我今天就是强迫你。”他沉着脸,抱着她从二楼走到了一楼。
程姨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所有家里的佣人,可看先生生气,有没有人真的敢上前劝。
程姨做菜做到一半,急忙走出厨房,问道,“这到底都是怎么了?”
祁邵珩不说话,拿了车钥匙就要抱着以濛出去。
程姨追不上去,邢凯扶着程姨说,“别追了。”他说,“我跟去,到医院看看。”
深夜,医院,妇产科。
起初情绪激动的人,被医生护。士说了无数遍,只是做孕检,她即便不肯相信,还是就那么被半促半就着做完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后,以濛身体难受地厉害,体乏无力,昏昏沉沉地躺在病牀上却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睡过去。
她看着坐在床侧的祁邵珩,眼神中除了疲惫,还有防备。
孕检结果很快出来。
护。士推门而入,由衷开心地祝福他们,“先生,恭喜您,您妻子已经怀孕六周了。”
祁邵珩接过孕检报告,神色沉然,完全不是一个即将做父亲的人该有的样子,护。士出去后,特殊病房里只有他和以濛,孕检报告的纸页在手中不断抽紧,祁邵珩看着孕检报告上明显诊断出怀孕六周的结果,不像是看到了他和阿濛生命延续,而是看到了极致危险地随时可以要了他妻子性命的定时炸弹。
六周,已经这么久了,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从回国后,他以为依靠着药物就能给她绝对的安全,却没有想到早在回国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个绝对不能有的孩子。
祁邵珩生气,已经完全不知道是生他妻子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这事儿,也该怨他的,这么久,竟然没有觉察一点点。
该死!
桌上有刚才买回来的白粥,祁邵珩打开餐盒,盛了一碗出来,对躺在牀上的人说道,“喝点粥,不然一会儿没有力气,手术的时候,我陪着你,别害怕。”
以濛咬唇,脸色苍白着,不肯配合也不张嘴,直接将头扭了过去。
“我们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不疼。”他浅笑着,哄她,却让以濛现在觉得惊惧到了极致,这个时候他的微笑他的浅笑,让她心惊。
“祁邵珩,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她问他,嗓音有些说不出地沙哑。
祁邵珩沉默,眼眸看着她尚未有任何变化的腰腹,神色暗沉。
“你知道我不想听什么话,阿濛。”
以濛嗓音沙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祁邵珩你要打掉我的孩子?不行,他不仅是我的,也是你的,他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做。“
“现在,他只是祸害,不能要。要他还是要我,你只能选一个。”
“你——咳咳咳——”听他说得这些话,以濛有些气愤的一口气压在这里,气不过,大肆地呛咳了起来。
以濛咳得厉害,祁邵珩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却被她推开,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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