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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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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的人睥睨到睡着的人儿,将车窗升起来。
    这样的天,本一点都不冷,可考虑到女孩儿还感冒着。
    祁邵珩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脱了身上的上衣,盖在以濛蜷缩在车座内的身体上。
    她真的很娇小。
    他的一件上衣,就罩住了她整个身子。
    白玉一样柔嫩的脸上,带着浅眠的红晕,挺俏的鼻,米分润的唇瓣微张。慵懒的睡姿,女孩儿清丽又妩媚,像是静静绽放的莲,妖而不艳。
    帮她拨开黏在米分唇的发丝,指尖在猝不及防中触到了女孩子的唇瓣。
    娇。嫩,滑腻。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触感粗粝。
    “唔……”睡梦中的以濛嘤。咛。了一声。
    被人打搅了睡眠,她不舒服的秀眉紧蹙。
    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就要离开。
    谁料,女孩子的嘴唇动了动,米分玫瑰花瓣一样潋滟的两片儿娇。嫩。直接将男人的指尖含。住。了!
    祁邵珩拧眉,黑眸一冷。
    梦中的人儿即使睡着,却不曾消停。
    像是把男人的指尖当作了美味的糖果,含。住。后,女孩子米分润润的丁香嫩舌就包。裹了上来。
    柔嫩,湿滑。
    直至的触感!
    刺激着人的神经!
    下巴刚毅的线条紧绷,祁邵珩黑眸暗沉。
    这小东西!
    实在,太磨人!
    似乎是吃‘糖果’吃累了,女孩子松开了自己咬着手指的贝齿。两片儿嫩唇安静地包。裹着男人指尖。
    祁邵珩凝视着女孩子恬美的睡颜,清俊的眉眼间一凛,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打开车门,祁邵珩黑着脸走了下去。
    市郊区的公路,路上的车流并不像市中心那样拥堵。
    阳光有点刺眼的午后。
    清贵无华的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斜倚在黑色的车身上,神态倨傲漠然。
    点了一支烟,祁邵珩眉头深锁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他望着车来车往的道路。没有边际,似乎永远都不见尽头!
    再回头,他往唇边送烟的动作顿了顿。
    透过透明的车窗,祁邵珩看到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熟睡的以濛。
    安静极了,小猫儿一样,那么娇。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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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孩儿,是他情人?

长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冷唇一抿,祁邵珩掐灭了烟蒂,灰色的烟灰落在手上也不觉烫。
    转身,他上了车。
    祁邵珩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瞥了熟睡的人儿一眼。
    长臂伸到车座的一旁,将以濛的座椅靠背调整成了方便她睡眠的高度。
    握着方向盘,祁邵珩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
    黑色的迈巴。赫穿过林荫大道,从郊区驶向市内。
    寸土寸金的宜庄别墅区。
    白色的欧式建筑小楼,雅致的纯白玫瑰爬满了红色的砖墙。
    睡梦中,以濛感觉车子似是停下来了。
    耳膜鼓噪,有人说话的声音。
    睫毛颤了颤,她睁开了眼睛。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以濛这才发现身边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
    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开始慢慢下滑。
    握着西装外套的手一紧。
    以濛很清楚这是谁的。
    淡淡的烟草味儿夹杂着清冽的冷薄荷。
    那个男人的味道!
    将西装抱在怀里,隔着透明的车窗,以濛看到祁邵珩正在听一个年轻男人说话。
    冷眸一转,男人的目光与车内的她相撞。
    车门打开,他冷冷地问了句,“醒了?”
    以濛一怔,意识到他正在对自己说话后,微微点了点头。
    他说,“下车吧。”
    “嗯。”
    以濛下了车,安静地跟在祁邵珩身后。
    走在前面的男人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吩咐道,“于灏,把车开进车库。”
    “好的,总裁。”年轻男人恭敬地回应。
    祁邵珩继续走。
    迈着修长的腿,他的步子很大。
    以濛跟在他身后,跟地有点吃力。
    走了几步,觉察到女孩儿跟不上,祁邵珩行走间放缓了步伐,慢慢等着女孩儿跟上来,耐心十足。
    宜庄别墅室内,欧式的装潢风格。
    客厅。
    祁邵珩一进来,程姨就笑问,“祁先生回来了。”
    “嗯。”
    程姨刚想要转身去泡茶,就因为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大吃一惊。
    这,什么情况?
    一向冷漠的祁先生,竟然往家里带回个女人!
    她在这儿做事已经很久了,这家主人在外面儿怎么样她不知道。可家里,别说女人,连根儿女人的头发他都没带回来过。
    那这女孩儿是?
    祁先生情。人?
    心里虽然各种猜测,但做佣人多年,程姨早已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事,情绪不外露。
    “先生,小姐,喝茶!”
    “谢谢。”以濛礼貌道谢。
    “不客气。”即便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可程姨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先生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
    纯白色的棉麻长裙,上面绣着素雅的青荷,一双眸黑笔分明,黑发及腰,这女孩子气质清丽,不俗。
    坐在祁邵珩身侧,更显得她娇小,乖巧。

  ☆、说一不二的人,因她轻易改变主意

程姨在一边泡茶,一边寻思。
    与其说这位登堂入室的客人是女人,倒不如说小女孩儿更合适。
    年轻的白。皙的脸,青。涩,稚嫩。
    充其量也就二十。
    当情。人,会不会太小了点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年轻娇。嫩的小姑娘?
    更何况,这姑娘生的美,眼眸虽清浅,却举手投足间都颇为动人,颔首品茶的时候让人情不自禁得想到‘蕙质兰心’四个字。
    小美人一个,难怪祁先生会喜欢。
    “程姨。”
    祁先生突然开口,让一旁思绪万千的程姨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杯倒了,刚泡好的热茶就直接朝以濛的身上泼去。
    “小姐,快起来!”程姨吓得急忙催促。
    以濛一怔,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惊惧中,女孩子大脑一片空白。
    电光火时间,一旁的大掌将她迅速推开,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就直接泼在了那人的手上!
    以濛大惊,看着被热茶水烫得通红的大手,她蹙眉,望向祁邵珩。
    “还好吗?”
    他沉默,没说话。
    一旁的程姨也有些慌,在一旁愧疚,“先生,对不起,对不起。现在赶紧用冰块冰敷一下吧,不然也要冷水冲一冲。”
    “不必了,下次要注意。”
    见祁邵珩脸上有薄怒,程姨负罪感更深,想劝也不敢多言。
    以濛看向他,建议,“不愿冰敷,冷水冲一冲才妥当。”
    女孩儿说完,程姨见祁邵珩就去了厨房用冷水冲洗。
    向来说一不二的先生,因为这姑娘的一句话就改变了注意?程姨微愕。
    烫伤不严重,祁邵珩一边用冷水冲洗,一边接打电话。
    挂了电话,回了客厅,他吩咐程姨,“带小姐上楼休息。”
    “好的,先生。”
    “我出去一趟。”这话,他是对以濛说的,因为她低着头就没注意到。
    “小姐,请随我来。”以濛跟上程姨。
    祁邵珩站在门口,直到女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他才转身出去。
    二楼,卧室。
    程姨恭敬道,“小姐,就是这儿了。”
    “谢谢。”
    “您太客气了。”
    程姨下楼后,以濛推开门,因为遮着窗帘,里面很暗。
    将墙壁上的灯打开,室内瞬间明亮起来。
    黑白家居,冷硬的装潢风格。以濛虽然觉得冷冰冰的,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她没那么多要求。
    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浴室里的剃须刀。
    怎么看,这儿都不像是为她一个女孩子准备的。
    难道,他在这儿住过?
    以濛疑惑。
    低下头,她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四叔的西装外套。
    打开衣柜,想要放进去,以濛却惊愕地发现里面挂满了男人的衬衣,西装,风衣。整整齐齐。
    甚至在角落里,还看到了未拆封的男士内。裤。
    蓦地,脸烧了起来。

  ☆、严苛冷酷的男人似乎笑了

将手里的西装随意塞进去,以濛立刻关上了衣柜。
    四叔的衣服怎么会放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
    难道是,没有收拾完?
    脱了鞋子,以濛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身上的裙子刚才在客厅溅到了茶水,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褪了下来,丢在地上。
    白色的浴池,蓄满了温水后,以濛光着身子没入水中。
    雪白的肌肤,慢慢透着米分。嫩的晕色。
    温热的水,舒适,宜人,驱散了她浑身的疲惫。
    以濛靠在浴缸上,昏昏欲睡。。。
    某个晨曦。
    “以濛。”
    她刚下楼,坐在藤编制的椅子上的男人冲她微笑。
    桌上,是白底青花的瓷器,靛蓝色的花纹繁复又古雅。
    以濛看着他将粗细分过后的茶叶放入茶瓯里,盖了盖子,执起紫砂壶,悬壶高冲。茶叶徐徐下沉,干茶吸收水分,叶片舒展开,现出芽叶的生叶本色。清香四溢!
    “尝尝。”他递给她一盏茶。
    以濛开心地去接,却不料茶杯摔在地上,米分脆如沫。
    场景一转,是宁之诺在大雨中决绝的背影,“以濛,无缘婚姻,我们到此为止吧。”
    瞬间心如刀绞。
    “阿诺!”
    一个激灵,以濛痛苦地惊醒了过来。
    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苦笑了一下,她感觉到脸上凉凉的,用手抹了一把。
    原来,她哭了。
    温水变成了冷水,室内的座机响了起来。
    以濛出了浴室,接起电话。
    “小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是程姨。
    “没有。”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要下来吃饭?”
    听程姨这么说,以濛才发现窗外的天早已一片漆黑。
    瞥了一眼墙上显示18点整的电子表,她问了句,“他回来了吗?”
    他?
    程姨困惑,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
    女孩儿口中的他,一定就是先生了。
    “祁先生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哦。”纤白的手指绞着电话线,她的嗓音没由来得落寞。
    “那小姐…。”
    “我不饿。”直接打断程姨,她继续说,“我很困,别叫我。”
    一刻没停,说完,以濛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程姨一愣,猜着估计祁先生没回来,女孩正不开心呢。
    担心女孩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但程姨毕竟是佣人,想劝都劝不了。
    关了灯,躺在牀上,以濛突然觉得有点冷。
    本来是很困的,蜷缩在被子里,她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一闭上眼,就是宁之诺决绝的背影。
    这样陌生的环境,这么冰冷,空旷。
    长辈严厉没有亲情味儿,让她觉得很压抑。
    从背包里掏了一片安眠药,生硬地吞下,她才慢慢睡去。
    凌晨一点。
    祁邵珩疲惫地回到别墅内,给他开大门的是程姨。
    “先生回来了。”
    “嗯。”
    走了两步,他停下来问,“小姐,怎么样?”
    “小姐早已经睡了,只是…。”
    “什么?”
    “小姐没有吃晚饭。”
    祁邵珩拧眉。
    程姨叹了口气,“您不回来陪她吃晚饭,小姐估计不高兴。”
    男人一怔,冷唇微勾,没再说话直接上楼去了。
    程姨揉了揉眼,如果她没看错,一向严苛冷酷的先生似乎笑了。

  ☆、深夜,他出现在她的住处

二楼。
    房间内,很暗。
    只开了昏暗的壁灯,祁邵珩先到浴室去冲凉。
    花洒下的水冲刷在漂亮的肌肉线条上,伸手,他取了一旁的毛巾,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被丢在洗衣筐里的米分色连衣裙,和纯白色蕾。丝文。胸。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这是谁的。
    冷眸微眯,其中的暗沉波涛汹涌。
    利落地换了浴袍,祁邵珩一走出浴室,就直接将卧室内的灯全部打开。
    明亮的灯光,瞬间把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依旧是空荡荡的室内,祁邵珩蹙着眉,将目光聚集在大牀上被子下隆起的地方。
    走上前,手臂一伸,将chuang上的羽绒被给掀开了。
    “嗯。。。。。。”
    蜷缩的娇小身子,因为突然的亮光,让她不适地咕哝了一声。
    祁邵珩站在chuang边,看着眼前撩。人的景色,清隽的脸上神色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黑色长发散乱,如水一样在chuang上铺开。
    灯光太强,凝脂软嫩的丰盈随着喘息起伏透着些许诱。人。
    女孩儿枕着白嫩嫩的手臂,宽大的男士衬衫当睡衣一样罩在身上。
    而这衬衫,是祁邵珩穿过的!
    衬衫太过宽松,只能遮到挺翘的臀,白如莹玉的美腿外露。
    诱。人!
    极度地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由于凝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过强烈,以濛的睫毛动了动,眼皮直接掀开了。
    刺目的强光让她下意识地用手遮眼,却在动作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牀边的人黑眸更沉。
    半醒半梦,以濛屈膝跪坐在chuang上。
    抬起头,入目她先看到的是黑色的浴袍,而后再向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
    “苏以濛!”他叫了她的全名。
    女孩儿一个激灵,困意瞬息消失了大半。
    “四,四叔?”
    喉咙干哑,她整理好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
    以濛抬起头,秀眉紧蹙地望着深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人。
    视线越来越清晰,她不自觉的仰脸看着他。
    滴着水的黑发,清俊如刀削般精致的五官。
    晶莹的水珠滑过男人刚毅的下巴,紧抿的冷唇,性感的喉结,最后顺着刚硬的胸肌向下,隐在浴袍里消失不见。
    太性感!
    完美阳刚的男性魅力!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女孩儿的感官!
    苏以濛下意识的别过脸,不再去看。
    可,此刻清隽的男人似乎有怒意。
    虽然,以濛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的现在感到很是尴尬窘迫。
    “以濛!”修长挺拔的身材遮住了灯光,将她陷入一片阴影之中。
    “四叔,你回来了?”刚睡醒,以濛头脑有些混乱,睡前喝了安眠药,她现在倦意很浓。
    “请你从我的卧室出去!”
    他的嗓音很压抑。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立刻从我的卧室出去!”
    压抑的嗓音,冷冽的黑眸中讳莫如深。
    “四叔,这是你卧室?”以濛错愕,微微慌了神,“我以为。。。。。。。”
    “快出去。”祁邵珩脸色不好。
    以濛咬了咬嘴唇,刚要刚要起来,又觉得这误会太大了。离开前,必须要和他解释清楚才行。
    “四叔,今天下午,是程姨。。。。。。”
    自幼时起,祁爸爸深知她身为孤女的敏感,即便训她也很少这么严苛。
    眼前的祁邵珩,语气不善,隐怒气,是因为他顾忌自己才没有发作,以濛心里很明白。
    可是,误入了这间房,若是现在出去,不解释清楚,怕是误会越来越深,更加不清不楚。
    “四叔,你别气,听我说。。。。。。”
    “听话,现在出去!”
    平时以濛都乖巧,可这他的骨子里却实在倔强,平时就最不喜与人产生矛盾,说不清楚。
    祁邵珩要她出去,她却势必要说清楚。
    既然现在他不让她讲话,她就安静地坐下来,慢慢的坐在这儿。
    “没听到我说什么?”
    这是警告,深邃的眼眸愈发的沉郁。
    濛濛,出去!”祁邵珩皱着眉,似乎在压抑。
    牀上的女孩儿,难得犯了小孩子脾气,“闭嘴!”
    以濛说,“闭嘴!”
    祁邵珩一怔,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闭嘴!’商场风云诡谲,作为一直高高在上掌握过太多次经商‘生杀大权’的人,哪一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
    敢挑战她的权威,这小女孩儿够胆识。
    但,仅此一个例外,以濛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冷眸微眯,他向前迈了一大步。
    以濛抬眸瞥他一眼,而后略有惧意的后退。
    “你!啊——”
    惊叫一声,地转天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濛已经被祁邵珩扛在了肩头上。
    以濛柔软的小腹下,男人肩膀硬骨硌地她有些疼。
    头朝了下方,因为祁邵珩的动作,剧烈的眩晕着。
    他这是要做什么?
    娇。嫩的女孩儿,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放我下来!”黑色的长发散乱,以濛羞恼极了。
    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儿,发怒的男人,漆黑的漫无边际的冰冷别墅,让她没由来得十分畏惧。
    大肆扑腾着,光滑柔腻的女孩儿像小泥鳅一样,让祁邵珩有点心烦意乱。
    “安分点儿!”手掌一扬,就朝她白嫩嫩挺翘的臀招呼过去。
    “嗯。。。”
    大掌一落,火辣辣的,滚烫滚烫!
    不是因为疼,而是以濛羞窘得。她没有穿小内内,祁邵珩带着薄茧的手,灼热,没有任何隔阂地拍在了她的俏臀上。
    还连着拍了三下!
    羞耻,脸上燥热,内心慌乱。
    “讨厌!”她嗫喏着嘟哝。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四叔,不要在这儿

一直到三楼的左拐,第一间卧室。
    祁邵珩推开门,打开灯后,直接就将女孩子丢在了牀上。
    “嗯。。。”
    委屈的女孩子揉了揉撞得通红的肩膀,她看着祁邵珩,脸色从羞窘尴尬转到神色平静。
    “四叔,我不想呆在这儿了,我考虑过我还是住校比较好。”
    收了脸上的怒气,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微风吹拂湖面,却也疏离至极。
    住校?
    他蹙眉,“听话,快去睡觉!”语气缓和了很多。
    咬了咬唇,以濛说,“为了方便上课和学习,住校更好一些。”
    她是在耐着性子和他商量。
    “去睡觉!”
    强硬,直接对她的提议置若罔闻。
    “我想住校。”
    习惯了校园生活,面对和记忆中那冰冷的地下室一样空荡荡,漆黑如夜雾的别墅三楼,以濛发自内心的畏惧。坏的记忆狂涌而来,秀眉紧蹙,她的嗓音弱了几分,“四叔,不要在这儿!”
    “不许任性!睡觉!”
    商讨,协商不来的事情,以濛向来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说不想在这儿,她站起身,就直接要下牀。谁料,刚刚被祁邵珩强势的动作弄得如今骨架就像断了一样。
    小腿一酸,以濛就直直地从chuang上摔了下来。
    牀并不高,但女孩子的姿势是以头着地的。
    祁邵珩一惊,急忙张开胳膊抱住了她!
    可是因为冲劲儿太大,没办法站稳,两人直接翻滚地摔在了地板上。
    快要挨着地面的时候,祁邵珩手臂一用力,将娇弱的女孩子托举而上,背部结结实实着地。
    “咚”地一声巨响,祁邵珩受了重重地一击。
    地板是上好的铁桦木,质地坚硬。
    本来是别墅内的房间都是铺地毯的,可因为以前这儿是客房,所以还没来得及准备。
    这一摔,听声音就知道撞得不轻。
    本来没什么,可女孩子压在他身上,而且背脊触到了衣柜的棱角,自然受到的撞击就狠了一些。
    背上有点儿疼,可对祁邵珩完全没有理会。
    “四叔!”紧急中,以濛不自觉的趴在他身上,沉静的眸染了担忧,焦急,还有愧疚。她情绪不好,不该迁怒别人
    “四叔,你撞伤哪儿了,让我看看?”说着,白嫩的手就去解男人身上的浴袍。
    看女孩儿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祁邵珩冷萧的目光变得柔软。
    “不要紧。”
    她咬着唇,说“还是给我看看比较妥当。”嗓音带着些许无奈。
    这丫头把自己当做医生了?
    白嫩的小手儿从宽大的领口伸进去,以濛担在祁邵珩睡衣内沿着骨骼摸来摸去,是真的在检查是否有伤口,目的单纯至极。
    祁邵珩眼眸暗沉。
    以濛神色严肃,“主要先看看骨头是否受伤,骨骼损伤比擦伤严重太多。”

  ☆、撩人的姿势

以濛执意地想要帮祁邵珩的检查撞伤,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自己是以一种何等撩。人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腰上的。
    “濛濛,起来!”
    以濛低头,不经意间望进男人的眼瞳。
    无尽头的漆黑,浓郁,深邃。
    “四叔。。。。”
    大掌一拢,祁邵珩将她身上的衬衫合上。
    以濛愣住,见祁邵珩的动作才注意到自己大肆敞开的衣襟。
    羞愤交加,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飞奔上牀,紧紧裹着薄薄的蚕丝被,将头也埋在了里面。
    羞耻,难堪!
    柔软的米分臀烧烫无比,以濛似乎还能感觉到男人肌肉的刚硬紧实感。
    “濛濛。”
    听到男人的低唤,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儿一个哆嗦。
    以濛除了羞涩,更多地却是懊恼,懊恼自己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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