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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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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的发丝,缠缠绕绕地漂浮在水面上,像是斩不断的情丝在室内的灯光下闪着格外柔软的光芒。
    躺在摇椅上,安静的室内她可以清楚的听到有温热的水被掬起一捧从她发上落下,发出淅淅沥沥地声音响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8岁,第一个给以濛洗长发的男人——祁文斌。
    刚刚被送到祁家的以濛,瘦瘦小小的。那天祁文斌想了想,蹲下身对年幼的她说,“濛濛,爸爸给你洗头。
    小小的她,点点头。
    躺在长沙发上,祁文斌端了一盆温水过来。
    祁文斌虽然身为爸爸,但是因为向珊和向玲从小都在奶奶家长大,一个个佣人照顾的非常好,他做父亲别说洗头,连给孩子洗衣服都没有过一次,因为小姑娘们都不需要。
    接回来的小以濛身份特殊,再加上家里人本就不太同意,所以他没有打算让佣人们帮她梳洗,再说,孩子刚来怕生,只有和他接触才是最多的。
    祁文斌想着给以濛洗头,确是实在不太会。
    父亲尽量的放轻力度,可那时的以濛还是觉得疼了,男人本就收不住力度,一个大男人帮一个娇。嫩嫩还未张开的小女孩儿洗头,可真是苦了小女孩儿。
    但是,以濛很听话,很懂事,即便被父亲扯到了头发有点疼,她还是没有出声抱怨,因此祁文斌为她洗头,以濛觉得是痛并快乐的;
    17岁,第二个给以濛洗过长发的男人——宁之诺。
    高三,结业体育考试中的校内排球课上练习的都是硬排,要靠排球对不擅长它的以濛来说是个难题,可是高三结业考迫在眉睫,她不能不考,于是就每天练呀练的。直接导致双手被硬排砸的乌青。
    那天,下了体育课,A大的宁之诺来附属中接她回去。见她手上的伤,动一下,她皱一下眉。只能赶紧带着她到校医务室涂了缓解青紫肿痛的药膏。
    *
    二更完,明天继续。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祁先生和阿濛的感情开始推进养成都只是阿濛现在的回忆。回忆章节会再写一点,预计到8月份开始第二卷。

  ☆、【104】不排斥,亲近,再亲近一点你

那天,下了体育课,A大的宁之诺来附属中接她回去。见她手上的伤,动一下,她皱一下眉。只能赶紧带着她到校医务室涂了缓解青紫肿痛的药膏。
    回到家,上了体育课出了太多汗,很难受,尤其是编在一侧的长发。
    见她不舒服的厉害,宁之诺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动手帮她洗头发。
    宁之诺给她洗头没有父亲力度的不知轻重,反而很轻柔,非常的舒服。一边帮她洗,一边问她,“还好吗?”
    她躺着微笑,只顾着催促,“快点儿,快点儿!”
    洗完了,以濛看他换了清水便霍然起身,用手捧了清水在他猝不及防中洒了他一身。
    “濛——”
    他一脸无奈,看着她直摇头,而后还击的捧了水泼在她的身上。
    两个大孩子就着那盆清水玩儿疯了似的开始打水仗。
    大战几回合后,两人的衣服尽湿,宁之诺拿了干毛巾出来,要帮她擦,可以濛继续使坏,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直接窝在他的颈窝间,将他衬衣最后的领子也全全湿透。
    宁之诺无奈地抱着她,笑着笑着才觉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水是冷的,水没有温好。
    “濛,刚才给你洗头用的水是冷的?”他问。
    “怎么才知道?就是冷的。”她湿漉漉的冒着冷气的脑袋钻到他胸口,见他冷的一颤,她孩子气的说,“冷死你,冷死你,我才不要一个人冷。”
    他有些愧疚的抱着她,即便胸口冰冷一片,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她却恼了,从他怀里跳起来,瞪着他说,“宁之诺,我开玩笑的,傻不傻?”
    21岁,现在,祁邵珩帮她洗发。
    没有父亲收不住的大力,头发被拉扯的痛,也没有少年宁之诺一时大意,没有温好的冰冷的水。
    温柔的动作,温热的水。
    一室柔软的灯光下,即使是侧脸依旧那么完美,完美到让人不能靠近。
    闭着眼,以濛甚至不敢睁眼看他。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手指一点一点地穿过她乌黑的发,动作很轻柔,以濛仰躺着,只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因为她的头发很长,完全浸湿需要一定时间。
    在几秒间隙中温暖的手离开了她的发,有清新的柠檬果香的洗发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阿濛,用毛巾把眼睛遮起来。”有人在她耳边提醒她。
    在她没有动作前,就有温热的手指附在了她拿着毛巾垂在一侧的手背上,握着她的手连通着手里的毛巾一起盖在了眼皮上。
    “按着,大力一点儿。不要一会儿刺到眼睛。”
    一片黑暗中,她只感到长发处在温热的水中,有人将洗发水揉开慢慢揉在她的长发上。
    温热的水,祁邵珩偶尔抬眼看看她,然后低下头继续给她洗。
    修长灵活的指在她乌黑的发间肆意穿梭,柔软的,黑亮的长发,缠缠绕绕的和他的手指纠葛在一起就像是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这个动作他已经想做很久了。
    想碰触她,碰触她的长发。
    但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机会。
    在心理学中,女性的发也是她敏感的人身的一部分。
    只有放下戒备,不排斥,甚至是可以说只有自己愿意接触的人,亲近的人,她才不会反感别人碰触她的长发。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祁邵珩对以濛不太多作要求,只要小女孩儿不排斥他,他内心已经觉得很满足。
    相比将近一个月前的避之如蛇蝎,现在的情形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了。
    排斥人,闹别扭,还不听话的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她还真是个麻烦鬼。
    今晚,本还觉着自己是不是不该回来得这么突然的祁邵珩,在看到以濛现如今的状态后,庆幸他终究是回来了。
    就照着胡闹着让伤口沾了水这件事,他要晚回一天,以濛就是不想去医院也要去了。
    分开的时候时时想着,担心着,到了家看着她更是觉得不放心。
    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
    叹了一口气,他继续帮她慢慢地洗着,揉着,按摩着。
    白色的泡沫从修长的指间逸了出来,洗了一遍又一遍,重新换了水,才拉着她坐了起来。
    “可以了。”他说。
    遮在眼上的毛巾刚刚拿下来,还没有从黑暗中适应现在的明亮,以濛眯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条柔软的干毛巾就覆在了她湿漉漉的发顶上。
    一下一下地帮她擦着,过了一会儿,撩开毛巾的一角露出她的眸子,祁邵珩说,“等着,拿吹风机来吹一吹。”
    坐在椅子上,以濛按着发顶上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长发,然后感觉水滴滴答答地从脖子上慢慢滑下湿的厉害。
    水流的很快,取下毛巾,以濛坐在椅子上抖抖身子,孩子气地甩了甩身上的水。
    祁邵珩拿着吹风机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以濛尴尬,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符合礼仪,赫然地低下了头。
    “水太多了。”
    所以就抖一抖,祁邵珩笑,果然是小女孩儿的心思。
    他的小妻子很聪明,却有着最简单最纯净的心思。
    将吹风机插了电,祁邵珩坐在她身边。
    插了电的吹风吹出温热的风,他拿着木质的檀木梳,一边梳着她的长发,一边问,“有水抖一抖,怎么,阿濛把自己当成是小鸭子了?”
    他用哄孩的语气和她说话,以濛只觉得他是要戏谑自己,更是尴尬了。
    好在电吹风吹出的是热风,让她的脸颊窘迫的发红发烫变得可以合理的解释了。
    寂静的卧室,两个人皆不说话。
    还好有吹风机发出声音‘嗡嗡嗡的’轰鸣声,便也不觉得这样两个人的相处觉得尴尬。
    直到,最后吹好了头发,他没有留在两个人一起睡的卧室,而是帮她打开睡前的壁灯后转身去了二楼的书房。
    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又突然快步折了回来,“小囡,晚安。”
    低沉的话音一落,她的额上触到一片柔软。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以濛听到了自己心跳紊乱的声音。
    *
    翌日。
    以濛因为培训还没有结束,一早就去往了华艺剧组总部。
    排了一天的舞蹈,她的脚上本来已经好了的扭伤,似乎又有复发的迹象了。
    下午回来,她故意让自己慢下来,不让人察觉可祁邵珩还是看出了异样。
    “过来!”将手里的报纸,放在桌上,他的脸色不太好。
    最终,还是被祁邵珩发现,以濛叹着气看着神情不好的人把她抱到了二楼。
    半晌后。
    祁邵珩拿着冰块上楼来的时候,见蜷缩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已经沉沉睡去,白色的棉麻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肩头,她紧紧抱着双臂,像孩子一样,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似乎是在做什么梦,眉头深蹙,看来梦境并不好。
    听跟着她的简赫说训练很累,这么晚才回来,这孩子被折腾的可以。
    将手里给她冷敷的冰块放在她的书桌上,想要让她睡在牀上,祁邵珩走过去弯下腰有意避开她的扭伤的脚,慢慢将以濛抱起来。
    将人刚抱起来,祁邵珩只觉得以濛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下滑,抱着女孩儿,他空不出手,只听‘啪!’地一声,有物体落地。
    是相框!
    蓝紫色琉璃相框,原本层层叠叠的桔梗花纹样摔到地上怡然碎裂了一个角,玻璃碴子迸溅了一地。
    睡梦中的以濛被这动静吵醒,随着那声响的缘由处以濛看向地下,摔碎的蓝紫色琉璃相框,让她瞬间瞳孔大睁。
    相框表层角落上破碎,层层裂纹,已经完全看不到里面照片上17岁的少年模样。
    大脑还没反应,身体依照本能先行一步,以濛怔了怔慌乱地从祁邵珩怀里跳下,忘了脚上的伤,她狼狈地跌在地上,膝盖跪在地板上,有玻璃渣子刺入了她的膝盖。以濛像是麻木了一般,不知什么为疼的她伸手将坏掉的相框抱进怀里,玻璃碎的缺口刺破了她的掌心,鲜血涓涓不断。
    可她就像是一个找不到拼图的孩子一样,跪在地上将破碎的琉璃碎片一一找全。
    “阿濛!”
    祁邵珩大惊,急忙上前伸手抱她,却被以濛一把打开了手臂。
    这一刻,她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漠然,像是在看陌生人!
    祁邵珩一怔,被她的眼神刺伤。
    她在怨他!
    冷眸微眯,他透过模糊的表面大致可以看到相框里的少年,是宁之诺!
    是他,又是他!
    *
    由于14;15号身在外地工作的欢子要返程回家,所以今天一更,明天也是一更。但是大家不用担心,少更新的在16号欢子全部都会给亲们补回来的,希望亲们可以理解。爱你们么么哒。16号完全都给大家补回来,补回来,所以不用担心。16号给大更(^o^)/~

  ☆、【105】很疼:他说,你先生对你有需求

这一刻,她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漠然,像是在看陌生人!
    祁邵珩一怔,被她的眼神刺伤。
    她在怨他!
    冷眸微眯,他透过模糊的表面大致可以看到相框里的少年,是宁之诺!
    是他,又是他!
    祁邵珩早该想到的,能让她失态如此的人也没几个!
    上前一步,他再次抱起以濛,这次用了蛮力,强势至极。一边抱起她,祁邵珩一边冷笑,“挣扎什么,你心心念的人不是早就离你而去,现如今你自作多情给谁看?”
    即便宁之诺和以濛分手,深知这是以濛的忌讳处,家里的人不是不知道,就是避而不谈。
    第一次,被人这么堂而皇之批判,以濛仅剩无几的自尊被刺破,她焦虑指火翻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拼命地推拒着祁邵珩,以濛对他喝道,“你别碰我!别碰我!”
    死死抱着以濛,祁邵珩扬唇是笑着的,那笑却比冰都寒冷,“深情固然好,用错了人就是痴傻。你在意的人身边已有如花美眷,过两天,他娶妻为人夫,和你可还有半点干系!心系她人夫,是什么行为?”
    被他讽刺质问,字字蚀心,以濛几近绝望,“你别说,别说。。。。。。”
    “别说什么?”
    她越是不愿,他就越是要说!
    祁邵珩笑着,眼神如寒冰,“别说宁之诺抛弃了你,将要娶安家大小姐安琳,还是别说安琳以后还要为宁之诺生下宁家继承人?”
    一怒之下,从她手里扯过她护着的相框,祁邵珩直接一脚踢到墙角上,“哗啦!”一声琉璃相框碎片响动,彻底四碎成米分末。
    “你做什么?”她咬着唇,问他。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祁邵珩冷笑着说,“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知道你现在是谁。”
    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抑制不住的怒气,他忽然用力扣住她的腰,箍住怀里的她,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
    “唔!——”被玻璃划破的手心推拒着他,一下一下大力地捶在他肩头,殷虹的血在他肩胛的白衬衣上开出朵朵绯红的花,触目惊心!
    她推他,他却不肯放过她。
    掠夺,强势,她不给她任何挣扎开的机会。
    从来没有渴望她全心全意的只看着他,但是她怎么能因为另一个人如此厌恶的迁怒于他?
    温情相待,呵护备至,她都当成了什么?
    吻着她,碾转反复,耳鬓厮磨。
    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他要她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强迫以濛仰起她的后脑,她被迫承受他的全部,火热缠(绵),以及此时怒意十足的人专属的强硬姿态,他又低下头吻她,撬开她的齿关进入,咬住她的舌尖不放,非要和她纠(缠)在一起。
    “祁邵珩!”她等着他,耳鬓厮磨间她忿忿,“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笑,“我们是合法夫妻,祁太太,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他还在吻她,灼烫的吻将她胸口的扣子一个个咬开,露出里面姣好的*。
    不可以!
    他怎么可以!
    “不是!”她急到了崩溃,“祁邵珩我和你只是契约关系,你不能这样对我。”
    “契约怎么了?”他笑得冰寒,“契约关系,你也是我的法定妻子,这是你该受的,夫妻义务阿濛!你先生有需求,就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夫妻义务!
    想怎做就怎么做!
    原来,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她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和那些在夜店服务的女孩子有什么区别?
    他吻她,揉着她身体的铭感,他的唇甚至含住了她的。。。。。。
    “*!”
    她怒斥!
    却被他咬的忍不住情颤。
    “阿濛,乖,伤人的话不能乱说,你先生在疼你呢。”
    急速的喘息着,以濛仰起头,死死瞪着这个做着最不耻的事情,却依旧笑得温和的人。
    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太可恨!
    面对他,隐忍什么?她根本忍不了!
    这一刻,以濛被眼前的男人激出了所有坏情绪,见他伸手撩开她的发,她厌恶至极了这温情的动作。
    一把拽过祁邵珩的手臂,以濛狠狠地咬了上去。
    见她眼神发狠,祁邵珩也不介意,抱着她,任她随意咬。
    这些话本就是故意用来激怒她的,她如今能有这反映也是好的,祁邵珩最怕这孩子明明难受却都装在心里。
    她被玻璃刺破的掌心,和他被咬伤的手臂,两人伤口处皆是鲜血直淌。
    因为祁邵珩抱着她,两人的鲜血缓缓涌动,最终交融在一起顺着祁邵珩的手臂流下,殷红的,艳丽至极,也伤痛至极!
    望着被以濛咬的鲜血直流的伤口,祁邵珩停止了吻着她的动作,只看着那直流的鲜血,现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古有霸王别姬,虞姬为爱自刎乌江边,项羽随之自刎,两人死在一起,鲜血是不是也像他和阿濛现在这般相融呢?
    这么想着,他竟是笑了?
    这笑里的辛酸滋味,只有他一人知道。
    见以濛咬着她,没了力气。
    祁邵珩淡然地抽回手臂,再次拿了医药箱帮以濛处理好了伤口,祁邵珩蹲在地上将她膝盖里刺进去的玻璃渣一个个挑出来,血肉之痛,她痛,他更疼!
    一个痛在身,一个疼在心!
    脚踝上有伤,膝盖上有伤,掌心有伤,用‘遍体鳞伤’形容以濛现在也不为过。
    被祁邵珩抱着,以濛再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没用!
    他抱着她把她安放牀上躺着,知道她在和自己置气,祁邵珩也不说话,捏着以濛的下巴,强硬地喂了她几粒消炎药。
    那消炎药里有镇定剂的成分,喝下去十多分钟左右以濛就觉得有些眩晕。
    祁邵珩下楼,回来的时候他手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他将地上那些四碎的蓝紫色琉璃碎片清扫干净。
    靠在软枕上,以濛于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琉璃相框的碎片‘窸窸簇簇’被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以濛心里明白丢弃的不仅仅是相框,那是她刻骨铭心爱了整整十六年的青春。
    琉璃桔梗纹样相框,那是宁之诺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当年分手,其他与之有关的东西在以濛一怒之下都丢弃了,她后悔得很,这是她留有的唯一一样和宁之诺有关的物件,所以格外珍惜。
    如今,琉璃桔梗花相框也像她和宁之诺的关系一样,残破不堪,再无法挽回。
    镇定剂的效果下,以濛似乎还模糊地听到了祁邵珩似气非气地说,“破碎的东西挽救不回来,坏了,重新买一个,有什么大不了?旧的不去,怎么知道新的才最适合自己?不就是相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以濛靠在枕头上,看着祁邵珩出了她的卧房。
    躺在牀上,她沉沉地将要睡过去。
    不一会儿,似乎有人推开了门,有人坐在她*边似是看着她连连叹气。
    那人身上带了明显的烟草味,让意识模糊的以濛连连蹙眉。
    他的指撩开她脸上的长发,温柔地抚过她脸上的泪痕。而后,那人帮她拉高了被子,又掀了被角仅露出她的脚踝。
    再次扭伤,新伤覆着旧伤,红肿难受的脚踝,有冰块冰冷的触感,迷糊中,以濛知道有人在帮她敷冰,瞬间觉得脚上的酸痛得到了缓解,不再那么难受。
    想要努力睁开眼,看清楚守着她的人,可还是抵不过浓重的困意,以濛最终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似乎重新回到了2006年的冬天。
    那年,苏以濛16岁,宁之诺17岁。
    以濛生日,农历十一月十六,2006年在公历12月21日。
    在孤儿院的时候,孩子多,过生日都是象征性的,院长会给小寿星买糖果,那就算是过生日了。
    8岁以濛到了祁家,才见识到什么是所谓的‘过生日’,不要说她的长辈,就是同辈向珊和向玲的生日宴会,也盛大到在以濛眼里奢侈至极。
    因为老爷子老夫人未曾正式承认她,所以生日宴会不是祁爸爸不为她筹办,是在祁家她名不正言不顺,刻薄了说,就是没资格!
    更何况家里人除了祁父根本没人记得以濛的生日。
    祁文彬寵溺以濛,从不委屈自己的女儿。但是以濛从小就低调,不喜人多,她过生日也不想大张旗鼓
    再忙,以濛的生日祁文彬必会回家,他会亲自帮女儿做蛋糕,插蜡烛,煮一碗长寿面。
    很简单,但以濛早已满足。
    以濛在2010年生日那天,收到的珍贵礼物除了祁父的还另有一份。
    *
    16号将所有欠下的都补齐!么么哒。

  ☆、【106】激情多巴胺,相爱太难克制始的冲动

以濛在2006年生日那天,收到的珍贵礼物除了祁父的还另有一份。
    蓝紫色的琉璃桔梗花相框。
    16年的相处,苏以濛熟识的宁之诺是个动手能力很强的人。即便性情随性,但是唯独在送她礼物这方面,这个人有着一些不可改变的偏执。
    他喜欢亲力亲为。
    以濛16岁的生日礼物,那个看起来廉价至极的琉璃制品是一个17岁的少年亲手做出来的。
    即便如此,但是成品做出来,竟然没有任何遐思。
    他做的很好,比商店橱窗里摆放的相框都要漂亮。
    宁之诺有才华,苏以濛一直都知道。
    简简单单的相框设计,繁复的桔梗花纹样,在拆开礼物包装的那一瞬她可以很容易想象到17岁的少年,每晚伏在书桌的台灯下设计出这个纹样时的样子。
    宁之诺肯为她做的,愿意为她做的,很多很多,以濛再清楚不过。
    在两个人没有分开的那些时光里,他对她用‘倾尽所有’一点都不夸张,所以苏以濛也一直是自信的,这样肯全心全意为她的宁之诺会离开她,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以濛和宁之诺:
    从7岁开始,他们就学会了相互照顾,相互依靠彼此;
    从9岁开始,因为长时间在一起,他们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他们允许彼此进入自己的内心;
    从13岁开始,他们决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13岁?
    不懂爱情,甚至连基本的男女间的感情都不懂的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看似可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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