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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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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几个相互合作过的企业总裁和经理,在高尔夫球场一边谈生意,一边打球。
一位加拿大的华侨经理一时兴起,一边打球一边说,“得空有了时间,请诸位一起跳伞刺激刺激尽尽兴。”
一众人挥着球杆只是笑,却不接话,知道这位加拿大华侨是个冒险爱好者,寻找的就是新鲜刺激,可有人喜欢,就必定会有人吃不消。
只是今天,最不常参与这种活动的男人开口应了下来。
祁邵珩收了球杆,坐在太阳伞下,一副怡然神态自若的样子说道,“既然有心,择日不如撞日,玩玩跳伞也再好不过。”
四下的高层经理皆是惊愕,祁邵珩要玩儿,定然不会简单,而且他要出手,剩下的人也一定没有走得道理。
百威电子的白老板见此,忙出来打圆场说,“祁总,今天大家也都没有准备,还是改日都准备了该准备的护具,我们一起再聚也不迟。”
“白老板是没准备好,还是不敢?”
这话说得直接,语速不紧不慢。却透出说话的人今天没一点耐心且心情很是不好。
可敢对百威企业主事的白老白这么说话的,祁邵珩算是少数中的少数。
当面直言不讳的质问,不用开玩笑的语气,这三十而立的男人,狂妄的很!
白老板心里觉得不爽,可合作刚和盛宇谈成又不好发作,便说,“祁总安排就好。”
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人没有成功,剩下的人即便不赞同这冒险的游戏,可也不愿去碰触祁邵珩的逆鳞。
今天,祁总脸色一直不好,明眼人全都看得出来。
只是如此让他显露情绪的时候并不多。
今天,无疑是个例外。
突然准备要跳伞,于灏都是觉得一惊。
因为在他看来,上司这样善于隐忍的人要寻求一番刺激,无疑是想要发泄什么。
在祁邵珩20岁接手盛宇后,于灏跟在他身边,整整十年。
这个男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如此厉害到令人发指的。
于灏身为助理,看着上司在满满的质疑声中坐上这样的位子,看着他克服重重困难后成功,失利,失利,再成功,而后最终现在的无往不胜。
这一点点的积累,不是‘心酸’,‘危险’,寥寥数词便可以形容的了得。
要说,祁邵珩有弱点吗?
有的。
人体肉身,是人总要有弱点,总要有自己不太擅长甚至是畏惧的一些东西。
可是,祁邵珩的可怕之处就在这个男人从不给自己留弱点,越是弱势的地方,他就愈发愿意挑战。
比如,今天他执意要进行的跳伞。
选了直升机,让工作人员准备好了跳伞用具,祁邵珩和一众人上飞机的时候,对身边的于灏说,“你也跟着来吧。”
瞬间,于灏背脊僵直了。
见雷厉风行的于助理一动不动,谁料,祁邵珩继续微笑着说,“跳伞用具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儿,我知道你恐高,一起来吧。”
多恶劣的性子,见祁邵珩笑,于灏只觉得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比上司更难看。
可是谁让他是下属呢,沉默半晌,他只好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回应的不含糊,可在坐上直升机后,透过窗子望着4000米高空下的一切景物,于灏觉得自己是该后悔的。
坐在他身边的人镇定自若,平静到想要去参加一场随意的晚宴而已。
可,于灏明白曾今的祁邵珩也是有恐高症的人。
有弱势之处,本就稀松平常,可祁邵珩不是避而不谈,而是用了一种太过直接的方式来对抗自己的畏惧领域。
一个天生严重恐高的人不用几百米高空,单单是7层住宅楼的普通高度,足以让恐高症者浑身发颤,冷汗直流。
20岁,祁邵珩也是如此。
但是,这个男人太狠了!
他对别人狠,但是对自己更狠。
为了克服恐高的问题,20岁的祁邵珩开始尝试跳伞,他选择了一种普通人都畏惧的方式来克服自己天生的恐高症。
初跳1000米。于灏记得第一次祁邵珩在数月训练后完成初跳时整个人的模样,脸色苍白,唇色青紫,说话的声音都沙哑到极致。
可是就在那样的状态下,20岁的祁邵珩对自己的跳伞外国教练说了一句,“onemoreagain!”(再来一次!)
就那一天,他反反复复跳了数十次。
于灏跟在一旁,他也恐高,虽然不及祁邵珩厉害,却还是看的心惊胆战的。
如此,跳了一天,并不算晚,祁邵珩对于这项正常人都有所畏惧的运动,他一个严重的恐高症者连续训练跳了整整一个月。
而后,从那个月后,他的恐高被完全治愈。
人永远最难征服的都是自己,但是仅仅二十多岁的祁邵珩却是都做到了。
这个男人对自己出手有多狠,于灏一直看在眼里。
2008年为了挽回掉进融资黑洞的盛宇,祁邵珩必须要求助于芬兰的一位富商先生jason,jason是个有个性格怪异的人。
自己创作了品牌,但他很少和人合作。
jason在那段融资困盾时期,他明白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下,不单单是一家甚至是成百上万家公司企业都面临倒闭,在几个生意人间他收到金融危机的影响最小,当时有一定的融资积蓄的,但是,他不是慈善家,也不会做善事,所以拒客是他那些日子常作的事。
祁邵珩得知后,预先做了功课,调查到jason除了经营自己的品牌还是一个潜水爱好者。
为了和其见面引起对方注意,本就不擅长水性的祁邵珩用一周的时间强迫式完成对潜水的学习。
那次,从深水处上来,祁邵珩肆意的咳嗽疯狂的呕吐。
于灏就站在一边,对祁邵珩除了钦佩,他就只剩下喟叹:直接给不习水性的自己安排这样超负荷的潜水训练,对自己这男人从不手软。
最终,潜水学成,按照自己的预计,祁邵珩顺利的和jason谈拢借贷款问题,挽救了‘盛宇’的危机。
于是,就在看过这样的祁邵珩后,于灏觉得这个男人使用任何手段,他都不觉得过分。
试想,一个对自己下手都是那么狠辣的人,内心蛰伏的危险一旦肆意外露,便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人欺压人,谁站得高,谁就有资本和别人玩儿一些他们都畏惧的游戏。
也许,他只是想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也未尝可知。
很显然,此时操控全场的人是祁邵珩,他和所有一起过来自己跳伞,看别人跳伞,寻求一种刺激和发泄。
人都有各自排解心情沉郁的方式,有的人选择听悲伤的音乐;有的人选择大醉一场,酒精麻痹下肆意宣泄;而有的人喜欢大肆运动。
祁邵珩属于后者,一般心情欠佳,他先是戒不了的香烟不停的抽,事态再过郁结,他会选择运动式的发泄,但是这运动是限制级的——跳伞。
自从克服了恐惧之后祁邵珩是不常跳伞的,跳伞无疑对他来说是刺激的,可于灏看祁邵珩跳伞总带有晦暗的色彩。
2003年,祁邵珩跳伞,因为他的生母去世。真正的祁家夫人逝世,那年他20岁,母亲走后接手盛宇,没有任何情绪地参与母亲的葬礼,直到葬礼结束,他没有按照礼仪去送宾客,也没有自己难过的不出门。祁邵珩直接去了跳伞,从中午到黄昏一直不间断地由2000米高空跳下;
2008年,祁邵珩跳伞,当时因为盛宇陷入巨大的融资黑洞,不眠不休一周,他找不到出路,压力巨大无比,通过跳伞缓解压力;
2012年,现在祁邵珩再度跳伞,于灏不知道上司心情不佳到极致的原因,但是他知道一定和祁邵珩手臂上包扎起来的伤口拖不了关系。
听邢凯一声说不是上司自己不小心伤到,那他身上的伤定然是出自别人之手,能伤祁邵珩的人毕竟不多。
英国,库姆堡小镇庄园。
一室的消毒水气味,和不同的药品混合在一起发出的味道。
脸色苍白的男人伏在牀头,拼命地呕吐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安林着急的站在一边,催促着医生。
可医生对她也只是连连摆手,无奈的很。
“怎么就一碗粥汤喝下去,就吐成这样?”安林拍着宁之诺的后背,瞪着眼质问这里的医生。
医生也是手足无措,再给宁之诺扎针注射点滴,安林却是被宁之诺手上青紫的扎针痕迹看的眼睛酸红的疼。
牀上的人消瘦至极,最近他已经很少有力气到园子里走动了。
好在室内有扇窗,宁之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已经开始凋谢的蓝紫色桔梗花,往往一坐就是一天。
每日以吃流食度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只要多坚持一天,他所坚守的东西死也不会告诉他们。
上午打过点滴,安琳有事外出,女佣索亚守着宁之诺直到中午去厨房取鸡汤给他喝,因为上午吐得太厉害,厨房不得不一直做着吃的。
上了楼,索亚还未进去,便透过虚掩着的门看见宁之诺的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位中国的妇人。
是家里来的客人?
索亚迷惑,端着汤,想进去却又怕打扰了主人的谈话。
站在这儿总归不好,若是碰巧让主人看到,还以为她是在偷听他们谈话呢。
索亚起身刚要离开,就听见卧室里“啪!”地一声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被吓了一跳,索亚急忙去看,却发现原本好好坐在牀上的宁先生已经被那个背对门口而站的妇人掴掌掴在地倒在了牀上。
室内,宁之诺撑着身子起身,毫不在意的擦了擦从唇边溢出来的鲜血。
他说,“既然您出了气,该走就走吧。”
“之诺,你对自己母亲难道就是这个态度。”
宁之诺冷哼,“我自以为现在称您一声母亲已经对您再客气不过了。”
“阿诺,让你娶安琳是母亲不得已之举,我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你和她订婚宴,甚至婚宴都在英国办了,为什么注册登记结婚这样的事情就是不肯做呢。”
“她不是我妻子,我为什么要和她登记,按照你们的意思订婚宴,婚宴全都办妥当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咳咳咳。。。。。。咳咳。。。。。。。。”
见他又开始咳血,女人慌乱地拿过纸巾开始帮他擦,一边擦,眼泪一直不停的掉。
“这是造什么孽啊。”忍不住,她哭了,宁之诺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阿诺和安琳结婚,他们会暂时放过我们一阵子的。”
“母亲别说梦话了,咳咳。。。。。。咳。。。。。。他们要的钱没有尽头,和安家联姻到最后安家也会被挖空,你以为他们肯善罢甘休,放过我们?”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你执意不和安琳登记不就是因为国内的那个姓苏的丫头吗,你们不能在一起。怎么就不能和安琳登记?”
“不要再提以濛的名字,她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不想她被牵扯进来分毫。你不能动她,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阿诺,你和她没办法在一起,原因你比谁都清楚,何必固执。也许说出来关于她的。。。。。。”
女人没说完,就被宁之诺彻底打断了,“母亲我再重申一遍,你若敢把关于她身份的秘密泄露给那些人,我不介意在死之前和一起同归于尽!”
“混账!宁之诺你再说一遍!”女人被气的双目通红。
“这是您逼我的。”
“你和她没办法在一起,明天去和安琳登记。”
“我不会去。”
“那丫头是什么人,你固执什么呢?”
“不管它是谁,是什么人,我爱她!”
“宁之诺你知不知道在即在说什么混帐话!”
“我爱她!”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的耳光,女人开始哭了,“喜欢谁不好,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她,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宁之诺冷笑,“我死之前,母亲,你最好信守承诺。”
“阿诺你疯了,为了一个她你要和我决裂到什么程度。”
“断绝母子关系,未尝不可。反正我的生母并非你,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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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伤在她身,疼在他心
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宁之诺冷笑,“我死之前,母亲,你最好信守承诺。”
“阿诺你疯了,为了一个她你要和我决裂到什么程度。”
“断绝母子关系,未尝不可。反正我的生母并非你,不是吗?”
“逆子!”女人气极了,就连脸色也变得难看透顶。
可再生气,最终还是被宁之诺一次比一次严重的咳嗽给弄得心烦意乱。
“之诺!”见他又开始呕吐,咳着血丝女人也慌了,出门喊了女佣和医生齐齐进来。。。。。。
然而,和库姆堡庄园宁之诺遭遇相同的人正在莲市的宜庄。
以濛伏在牀头,刚刚喝下一点汤水就开始拼命地干呕,一天没有进食,吐不出东西来,撕心裂肺的干呕更是折磨人。。。。。。
下午,出现这样的症状已经是第二次了,以濛不肯吃药,程姨看她脸色苍白开始吐酸水,慌慌张张地下了楼开始和祁邵珩打电话。
户外。
一看到上司私人手机上的宜庄来电,于灏急忙将手机递给了祁邵珩。
“先生。”程姨开门见山,“太太还是不肯吃药。”
刚刚从3000米的高空跳下一次,祁邵珩听到程姨的话,“只说,别任着她胡闹,喂她吃下去。”
“这。。。。。。”
“强灌下去不会吗?”一听她不肯吃药,祁邵珩怒气就上来了,浑身是伤的人用这种方式和他对抗,他的小妻子是铁了心地不肯听他的话。
——不听就不听吧,为什么总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祁邵珩还没继续说,就听程姨又回了一句,“下午灌了她一次粥汤,刚喝了一口就开始呕吐起来,太太胃里没有东西,现在干呕的越来越厉害了。。。。。。。。。”
“不愿吃就别吃了,别再逼她。”祁邵珩无奈,“让家里的女医生给她再输一次点滴,我马上就回。”
“好。”
挂了电话,祁邵珩对一众人道,“你们慢慢尽兴,家务事缠身,我先告辞。”
“好,好,祁总您走。”
祁邵珩要走,还未进行跳伞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家务事?
这理由新鲜,向来和家人关系浅淡的祁总竟然道出这样一个词汇。
松了一口气之余,剩下的高层经理们只觉得奇怪。
驱车,从莲市市郊西区赶往东区。
一路上,祁邵珩不说一句话,只那么坐着,半天竟然丝毫不动。
若是常人看,看不出什么异样,可于灏知道表面越是沉稳淡定,内心就愈发的担忧。
祁邵珩坐着可不是闲淡自若,他怕是真的记挂着什么,想事情竟然想到了2小时的车程生生没有换一下坐姿。
宜庄。
黑色的迈巴。赫停了下来。
下了车,祁邵珩直奔二楼的主卧。
拒绝吃药,拒绝打点滴,祁邵珩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以濛在虚弱地干呕的模样。
“先生。”
程姨起身让了位置,祁邵珩坐在牀畔揽了以濛入怀。
没来得及换衣服,他大衣上似乎还带着在外的冷气。
以濛蹙眉,她是不愿被他抱着的,可现下浑身用不上一丝力气,便随他而去。伏在牀沿,她顾不得身边是谁,只不停地干呕着。
见她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祁邵珩只对一旁的佣人和护工说,“医生呢?还不快给她打点滴。”
有女佣说,“先生,是太太不想,不想打点滴,她。。。。。。。”
“话多!叫医生来。”祁邵珩抱着以濛,让她虚弱的身子全都靠在自己的身上,见一室的人叫医生的叫医生,取中药的去取中药,祁邵珩用一旁的毛巾擦过她嘴角的秽物,对她说,“阿濛听话,必须要配合医生打点滴。”
以濛靠在他怀里,四肢无力,眼神空洞。
她并不是真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配合治疗,而是,以濛厌恶给她的配药里都有太多的镇定成分。
喝了药,打了点滴,她会意识模糊而后昏昏欲睡。
祁邵珩要她乖乖的,事事都要顺他,连他出门,给她用的药剂里都有镇定安眠成分,他不愿让她醒着想到他们之间的不愉快。
可,以濛偏偏厌恶这样的安排,她不要做任人掌控的木偶,她有怒气,内心淤积的很深,为什么要通过昏睡来缓解。
缓解不了,以濛缓解不了。
她心中有气,她要自己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内心的怒火,而不是随意昏睡过去,等这事情数日之后慢慢淡忘。
见程姨端了中药上来,一手揽着她,祁邵珩用另一只手握着金属茶匙喂她喝药。
昏昏沉沉中,以濛尝到唇边的苦涩,她清楚是什么,这药里加了有镇定作用的中药,喝下便又是沉睡不醒,以濛不愿意。
扣紧贝齿,金属茶匙抵在她的唇边,她偏偏不肯放松牙关。
“阿濛乖,把这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祁邵珩哄她,见她昏沉中就是不愿意张嘴,索性用茶匙向她嘴里强制的灌。
这一灌,以濛倒是张嘴了,可是因为她本身抗拒并没有做好喝药的准备,中药入口让她应接不暇中呛到了喉咙里。
“咳咳咳。。。。。。。咳咳咳。。。。。。。”
大肆地呛咳,刚喝进去的药液被以濛全全吐在了抱着她的人身上。
祁邵珩的衣襟湿透,被中药的汤水晕出点点的水渍。
程姨急忙递毛巾过去给他,祁邵珩接过来后,没有顾忌自己,直接帮怀里的人擦拭。
“喝一口,喝一口,一口就好。”
也不顾及室内有女佣在,祁邵珩抱着以濛,语气极为和缓。
喂了吐,吐了喂,以濛由刚开始的呛咳又变回了一开始的干呕。
一边拍着她的后背,祁邵珩说,“不喝了,不想喝我们就不喝。”
最后,虚弱到极致的以濛还是抵不过他,医生进来给她扎了针,开始输点滴。
以濛躺在牀上,乌黑的眸一直睁着,她望着点滴的药液一滴一滴地流入她的体内,眼睫没有眨一下。
喉咙干涸嘶哑到发疼,她现在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现在的苏以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固执坚持着什么,她只知道她不希望就此睡过去,在心有怒火的时候,她最不愿通过药物镇定而后睡去。
她要大脑保持清醒,随时保持和祁邵珩控诉的清醒状态。
中饭和晚饭以濛一口没吃,祁邵珩又何尝不是。中午一众商业高层在一起吃午饭,他心里总是想着在家的她,哪里还有一点胃口。
长期因为宴会应酬的的饮食不规律,让他的胃病又复发的迹象。换了脏衣服,下楼,他吃了几片胃药,想了想还是折回厨房说,“白粥吃不下,熬一些小米粥出来再看看。”
厨房里的季让愣了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祁邵珩这话是为太太说的。
他连忙应声后准备煮小米粥。
祁邵珩上楼,推门进去见牀上的人还是固执的睁着眼,他走过去俯下身将手盖在她的眼皮上,在她耳边轻声道,“阿濛,睡会儿。”
一只手盖在她的眼皮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她,半晌后,直到感觉牀上的人呼吸开始放缓,放均匀,祁邵珩才拿开了手。
以濛是闭上眼睛了的,可眉头却是深深蹙着。
不是祁邵珩的轻哄起了作用,是点滴的镇定剂起了效果,以濛陷入了睡梦中。
修长的指抚了抚牀上人轻蹙的额头,祁邵珩看着她苍白的过分的侧脸,除了无奈就还是无奈。
他坐在牀沿上,也不上去,就是坐在一旁看着她,整整一(晚)。
到底是内心淤积的火没有发泄出来,以濛即便是通过药物睡着了,也不是安稳的。
她的梦太晦暗。
她梦到曾经幼时的孤儿院,梦到院长,梦到和她一起种桔梗花的宁之诺。
没有痛苦,没有伤害,她和宁之诺在一片桔梗花的花田里大肆嬉戏玩耍,天空很蓝,蔚蓝蔚蓝,有小鸟,有蝴蝶,有所有的以濛的以往记忆中最美好的一切。
可是突然,像是切换镜头一样,以濛又回到了在孤儿院的7岁时的那个夏天。
幼年的她,幼年的宁之诺。
他送她一朵桔梗,那时的她还不能说话。
而后,他们又遇到了那群坏孩子,宁之诺为了她和别的孩子扭打了起来,在此过程中,孤儿院的坏孩子中有人掏出了水果刀刺入了宁之诺的腹部。
那一瞬,鲜血四流,流了一地,似乎流成了一条河。
打斗的孩子消失了,孩子们慌乱的哭声消失了,仿佛天地间在那一瞬间安静的可怕。
只剩下了她和躺在血泊里的宁之诺。
她奔跑过去,抱起宁之诺,却发现幼年的他没有像记忆中的安慰她,对她笑,宁之诺闭着眼,他死了!
满地的鲜血满手的鲜血,可是之诺没有呼吸了,她抱着他奔溃了一样,连哭泣都忘了。
蓝色的桔梗花依旧开着,本是纯净的花,此确是那样的恐怖,扭曲。
桔梗花一片一片的落花瓣,落光后,整个花枝光秃秃的,一地的花瓣像是桔梗的尸体残骸。
以濛慌乱的站起身,她最爱的桔梗现在让她害怕,畏惧,花瓣覆盖在宁之诺的尸体上,像是他的葬礼之花。
早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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