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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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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安琳知道,苏以濛是有意的,有意忽略她的同时连带着一起让宁之诺也将她忽略了。
    就像是为了证实她刚才说的那句:他是我的,你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
    说到做到,这话刚才苏以濛才说,向下就向她印证了。
    一起在路上,安琳却讽刺的像一个透明人。活生生的让人给忽视了。
    讽刺,又可笑。
    那天,苏以濛用一种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抹杀了一个女孩子初尝爱慕滋味的心。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和宁之诺一起并肩而行的少女身上,肤若白瓷,眉眼如黛,浅笑宁美,像是时间所有最温和美好的化身。
    可安琳看着苏以濛突然想要冷笑。
    假的,全都是假的。
    这个美好的少女,这个她心仪的少年心心念的少女,心思深沉,城府极深。
    苏以濛心里住着恶魔。
    宁之诺这样好的男子,身边怎么能站着这样一个可怕的少女呢?
    从那天前,安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确实是惧怕苏以濛,不光是苏以濛这个人,还有她的画,她现在看了都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坐在宁之诺卧室的沙发上,现如今安琳看墙上的那两幅画,却又想冷笑。
    苏以濛再有心思,再厉害,到底现在的宁之诺是和她分开了的。
    现在陪伴宁之诺的是她,是她安琳!
    曼珠沙华——彼岸花,确实是像极了他们两个人的。
    安琳看着苏以濛画的油画,只觉得眩晕。
    开在冥界三途河岸,与忘川彼岸接引之花。画面上绮丽之花如血,绚烂糜红,有花无叶。在昏暗的背景下,仿佛在黄泉路上铺成的血色地毯。像是祭奠,又像是怀恋,却笔笔渲染都露着绝望和不甘心。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
    这样的花与叶子的关系,多像,多像现在苏以濛和宁之诺。
    生生相惜,却不得相见。
    他们都画彼岸花,不过是想表达这样的牵绊。
    悲伤的牵绊,无望的牵绊。
    佛曰: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的极乐世界。而有种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那是彼岸花。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
    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相守整整16年,相伴整整16年,这样的两个人却落得一个与彼岸花花叶相同的下场:想念相惜不得相见。
    如若没有被妒火蒙蔽心扉,如若安琳还是曾经那个简单的安琳,她去掉有色眼镜,仔细去看宁之诺卧室的这两幅画,她一定不难发现,两幅画中的彼岸花,糜红也好,蓝紫也好,暗黑也好,温和也好。
    苏以濛和宁之诺的画不快乐,画画的人饱受煎熬。
    ——画中的彼岸花,它们是在风中哭泣着的。那满地凋零的花瓣,多像是无助的眼泪。花哭了,不论天堂地狱,它们都在哭。
    国内莲市,宜庄。
    十月天,天高云淡,阳光不刺眼很暖。
    以濛给那株茉莉花浇了水,茉莉喜阳光,她将它搬到露台上和靠在竹藤椅里的她一起晒太阳。
    阳光温和,长发散在竹藤椅靠背上,以濛眼神慵懒,似有沉沉入睡的迹象。
    最近两天,她一直在请假。
    本来从霍导那里争取来的关于《玲珑》拍摄的训练机会,也因为伤势一拖再拖,终与这部作品无缘。
    前些日子大费周章为此所做的准备竟废,以濛多少内心有些不甘。
    可,有人听闻这个消息,心情莫名的好。
    这个‘有人’是祁邵珩。
    她不知道自己‘失败’他愉悦什么。
    以濛向来知道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是自己的不论如何缘分也跑不掉。《玲珑》演不成,是她与这部电影无缘,除了有不甘心以濛倒也不觉得内心有什么不开心的。
    可是,看祁邵珩知道这消息后看似情绪极好的样子,以濛情绪便不好了。
    这情绪不好的莫名其妙。
    可小姑娘自己没有发现,祁先生对她是有影响力的。
    暂不提好坏,祁邵珩的情绪牵引着她,她的情绪引诱着祁邵珩。
    只道是:冤家就是冤家,一个人的情绪能触动另一个人的情绪,息息相关,怎一个剪不断理还乱能说得清。
    情绪都能互相牵引,关系密切,可不是夫妻才该有的常态么?
    感情的变化,总是不知不觉的,没人发现不表示它不存在。
    伤口愈合关键期,居家养病。
    以濛靠蜷缩在竹藤椅里,让那一株茉莉陪着她一起晒晒太阳。可晒着晒着,她就困倦了,昏昏欲睡。
    祁邵珩午间回来,脱了外衣,口渴着连水都没喝就直奔二楼。
    进卧室,推门而入,看到躺在露台上浅眠慵懒的人,长发散乱,霍然一幅美人秋睡图的样子,唇角有笑意,他这才觉得心安了。
    心安了,转身下楼去喝水也不迟。
    像是养成的习惯一样,祁邵珩回来第一件事是一定要看到苏以濛。
    这是一种心理,人人都会有的心里。
    往常,人一回家一定要见那个自己最想见的家人,见了后再做自己回家想做的事。
    宜庄,以濛不可能主动迎他,那他回家就主动找她,看她。
    看过后,他也不扰她,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长此以往,成了习惯。
    以濛在露台上浅眠,祁邵珩去了书房。
    可,不一会儿以濛只觉得自己的困意没了,是因为书房有斥责声。
    书房和主卧不远,以濛不爱关房门形成封闭式空间,祁邵珩顺着她的习惯,也给她关,并吩咐了家里的佣人也不许关。
    这不关房门,书房的斥责声她便是听见了的。
    以濛向来浅眠,这样被人一扰,她更是不能睡了。
    起身穿了鞋,她向二楼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人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人的怒斥声。
    声音不大,可听着威力却不减,只在远处就让人心生畏惧。
    听见有人的斥责声,闻声而来的不止以濛还有宜庄的程姨。
    程姨算是宜庄的管事了,在宜庄有人怒,能惊动程姨且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生气的人也不难想了——是祁邵珩。
    祁邵珩动怒,宜庄上上下下的人都不得安宁。
    以濛除了觉得无奈又觉得奇怪的很。
    刚才祁邵珩回来,进了主卧的时候她虽然浅眠却并未熟睡,所以是有感觉的。
    回来的祁邵珩身上并没有怒气,她感觉得到她身后的人在看她,且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到书房生气了?
    心情这样阴晴不定的,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以濛叹了一口气,见程姨匆匆忙忙的进了书房,她也跟在后面进去了。
    书房内。
    祁邵珩坐着,站在他面前的佣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
    以濛进来,本想站在一众人的最外围,可见祁邵珩看见了她,她便也站过去了。
    他生气,她不愿意靠近他,只坐在了离他最远的沙发上。
    神色平静,不说话,也不主动开口问。
    “先生,这是怎么了?”程姨到前面去问。
    祁邵珩眼瞳极深,面色沉郁,指着桌上被人碰倒的墨水说,“打翻墨水毁了文件事小,可宜庄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如此毛手毛脚的闯了大祸,下次如何收场。”
    这一听原因大致明白了,书房的桌上有墨水,有佣人打翻了墨水,玷污了祁邵珩放在桌上的文件。
    可话里话说,这文件不是很重要的。
    为了不重要的文件生气,这太不像是祁邵珩了。
    不简单,祁邵珩生气不会这么简单。
    不单单是程姨,就是在宜庄诸多年的佣人都明白,先生虽然为人森冷疏离,不和人亲近,但是为人却委实有气度,对佣人也谅解多于苛刻,今日生气,这理由怎觉得突然苛刻了起来。
    佣人见祁邵珩生气,不敢抬头只回应说,“我不知何时那里有那墨水,没有看到,所以。。。。。。。”
    “没有看到?”祁邵珩蹙眉,“墨水开着盖子随意丢在桌上,今日打扫清洁的人为什么没有收拾。该收拾的东西就要自己收拾好,摆在这里岂不是在碍人眼。”
    这话一出,以濛算是听明白了,话里话。
    ——祁邵珩的这火动的太过没道理,现在他说了这话,以濛明白这个男人实在太不简单了。
    这大半天在书房里,如此暗喻嘲讽的,面色沉郁的男人真的在训斥家里的佣人?
    以濛觉得:不,不是的。
    祁邵珩这旁侧敲击的可是在说给她听呢。
    书房里除了祁邵珩谁最常去,无疑是苏以濛。
    书房里祁邵珩的桌上为什么会出现练书法用的墨水,无疑还是苏以濛。
    她平日里临帖用的。
    祁邵珩斥佣人,“东西不收拾好,摆在桌上岂不是碍眼?”
    今日,惹怒祁邵珩的怕不是那瓶打翻的墨水,而是苏以濛今日忘了收好摆在他桌面上的毛笔字。
    祁太太写了不该写的东西,祁邵珩看见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现下,他指责佣人,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120】巧言令色:他说,脱光了在床上等她

今日,惹怒祁邵珩的怕不是那瓶打翻的墨水,而是苏以濛今日忘了收好摆在他桌面上的毛笔字。
    祁太太写了不该写的东西,祁邵珩看见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现下,他指责佣人,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程姨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先生在宜庄动了怒,只得上来说,“先生桌上的东西,今早一早本是要收拾的可太太在写书法,中午喊了她们来收,怕是太过匆忙,墨水便洒了,还望先生您别和她们计较。”
    到底她是宜庄管事的,不能不管,程姨这是在替手下的人求情。
    程姨从祁邵珩的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跟着他,而后来了宜庄料理大事小事,除去佣人的头衔,也算是半个长辈的存在。
    所以,程姨的面子祁邵珩向来都给,但是今天这男人生气很异样,行事手段也不照常理出牌了。
    看着程姨,祁邵珩面色没有丝毫缓和,“错了便是错了,哪有那么多原因。”停顿了一下他却又笑。
    以濛坐在一边见他笑,只觉得这男人真狠。
    这时候笑,太不合乎实际。
    皮笑肉不笑的,家里的佣人小姑娘们都被他吓地直打颤了。
    “程姨别先替她们说话,您是宜庄的管事,她们出了乱子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祁邵珩这话一出,程姨只愣住了。
    知道先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的。
    便应着说,“是是,先生您说的是,是我疏于管教,怎么罚?您说,都一起听着。
    祁邵珩生气,罚了家里的佣人,这整个事件的过程以濛坐在一边看在眼里,但是她并不出声,也不发表什么观点。
    直到该罚的人罚了,一众人被程姨差遣出去,程姨也出去了。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以濛和祁邵珩两人。
    以濛走了过去,只看他一眼,而后沉默着将书桌上摆开的墨水,砚台,毛笔还有砚台下写满的宣纸一一地收拾着。
    祁邵珩坐在一边,瞧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无奈。
    刚才,回了书房心情本还是不错的,正当他打开电脑取了文件,便看见桌上有宣纸压在砚台下。
    这一看,他心下立即明了——阿濛定是最近在家无事,闲暇写书法来着。
    祁邵珩常年不在老宅,可是他知道阿濛的培养多是按照正统的祁家小姐培养的。
    如此成长起来的女孩子,和现如今过分追求于流行乐和狂热成追星族的同龄人太不相同。虽然不能说阿濛像封建时期的达官贵人家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多多少少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阿濛的书法,是值得欣赏的。
    她十五岁于祁家老宅书房临帖的《兰亭序》,祁邵珩见过。
    十五岁的年纪,小姑娘字体虽然没有古人王羲之风骨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精妙笔法,可阿濛的临帖书法骨格清秀,行笔潇洒飘逸,有如行云流水感,即便稍显稚气,可怡然有大家风范。
    自那一次看过她的临帖,祁邵珩知道那小女孩儿写书法是该得人赏识的。
    今天心情不错,祁邵珩很有兴致,他妻子写书法,他不仅要看看,而且要好好看看。
    取了压在砚台下的宣纸,将其平铺于桌面上,看着以濛在宣纸上的走笔书写完成的内容,他唇边的笑意慢慢地消失殆尽。
    越看只觉得心情越不好,越看他只觉得什么都不对劲,什么都不合他意了。
    既然如此,不看,索性他不看了。
    眼不见,心不烦。
    不想理会那宣纸上书写的东西,祁邵珩取了文件,他压着火要看上午于灏做好的财务报表,却发现前两天放在桌上的文件被洒上了墨水。
    想必是有收拾过来收拾桌面的佣人不小心罢了。
    不太重要的过期文件上染了点点墨痕,不要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今天不行,这点小事像是导火索一样直接让他觉得这事过不去,后来便有了书房的这一幕。
    *
    以濛在收拾桌面,她知道祁邵珩在看着他,但是她不看他。
    这男人又对她用手段,她才不要理会他。
    今天下午书房这一出,看着祁邵珩像是在训斥佣人,可一切的一切却真不是那样。
    祁邵珩训斥佣人句句斥责话里有话,以濛明白,他这是说给她听的。
    依着以濛对祁邵珩的了解,这人即便心有怒气也不轻易发作,即便发作,也绝对不会大声厉斥对方。
    他不是那种先声夺人的人,他斥责对方多靠气势。
    可,今日这人改了习惯,他要斥责佣人,大开着书房门,斥责声传出不要说是以濛在的卧室,就是一楼怕也是可以听到的。
    故意放声出来,他的目的在于扰了她,让她也过来。
    再一进去书房,他怒,可眼神不在佣人身上,却总是似是而非的瞟过她。
    他是在暗示她也要必须听的。
    太有心机。
    一举一动,都算计着人。
    他斥佣人,“该收拾的东西就要自己收拾好,摆在这里岂不是在碍人眼。”
    话里话,是她写的毛笔字碍着他的眼了。
    今天下午他怒,教训佣人,这句句带着反讽,绕了一大圈,还不是给她听的。
    只是,那些佣人到底无辜,竟然倍受牵连。
    以濛收拾好了桌上她常常用于写书法的文房四宝,也不说话,就要出去。
    可她刚一转身,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见他怒气发泄完了对她浅笑,她却只觉得被人浅讽暗喻地斥责了一通愤懑。
    “去哪里?”他问。
    他还知道问,以濛明白他刚才意有所指在说自己,现在心情也好不起来。
    她说,“去哪里也不在这里,有人觉得碍眼,我便不在这里写书法。”
    知道她听出自己的话里话了,祁邵珩心里现在当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了。
    写了那些让人堵心的句子出来,他婉转地说说她,她倒是看出来了。
    可是即便知道如此,祁先生也不会承认自己刚刚是意有所指的暗讽。
    握着以濛的手,他只道是说,“有谁会觉得阿濛碍眼呢,在这里写,我看有谁敢说。”
    以濛瞪他,不带人这么抵赖的,那训斥讽刺的话明明就是他说得,现在不认账,又说这样的话哄她,怎么好人都是他在做呢?
    心有城府的男人,更可怕的是即便他不常言语,一出口巧言令色,让人无所辩驳。
    可以濛才不管这些,看着他,她只说,“家里的小亦(佣人)刚刚只是不小心,洒了一点墨迹在你的过期文件上,你就那么大怒气。现下,我写书法,如若不慎将墨水洒你一桌面,你岂不是要吃了我?”
    见以濛认真起来,眉眼微挑,颇有韵味。
    祁邵珩听她这当面讥讽的话,不怒反笑,“说什么呢,阿濛写书法别说是洒了一桌面墨水,即便是洒了你先生一身墨水,都不会有怨言。”
    巧舌如簧,他太会哄人说话了。
    以濛看着他,只见他过来拥了她入怀,继续说,“洒一身墨水也无所谓,我妻子有巧手,执笔能描国色天香花卉,也能绘雅致泼墨山水,洒我一身墨水只当是行为艺术了,阿濛说,对不对?”
    瞧着他,斥他一句,“油腔滑调。”
    梨涡下陷,米分唇微扬。
    笑了!
    祁邵珩看怀里的人,确实是笑了的。
    以濛在笑,笑容浅淡,即便只片刻而已,但却是她到宜庄两个月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能让妻子笑,祁邵珩只恼他气愤的事情也委实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还压什么火?
    还怒什么?
    ——有什么事情,都不及她妻子高兴来得重要。
    以濛的浅笑仅是昙花一现,可因为短暂才更觉得动人。
    抬头,看着他,以濛言语里还是有些赌气着道,“祁邵珩,记着你方才说的话,既然你觉得在你身上洒了墨水是行为艺术,说不定哪日,我便在你身上练书法。”
    三言两语令她一笑可以,但是想哄住她,怕是难了。
    此女子非寻常女。
    祁家阿濛,小女孩儿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角色!
    在祁邵珩身上写书法,怎么看都是刻意刁难。白衬衫写满毛笔字,到底荒谬。
    要是普通男子,如此耐下性子哄自己的妻子,妻子不买账处处刁难,怕是早该怒了。
    可,祁先生待妻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且,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见以濛刁难,他说,“阿濛要写,自然好。”
    他竟然应允,以濛继续下最后通牒,“明日便写,到时你不准躲。”
    听她这么说,祁先生只笑,“想写也可以,阿濛在我身上写,是要人穿着衣服还是脱光了的?”
    “。。。。。。。”
    “我妻子是节省的人,穿衣写书法污染了衣物浪费不好,还是明ri你先生脱光了在*上等你吧。”
    以濛,“。。。。。。。。”

  ☆、【121】冷唇烫人: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听她这么说,祁先生只笑,“想写也可以,阿濛在我身上写,是要人穿着衣服还是脱光了的?”
    “。。。。。。。”
    “我妻子是节俭的人,穿衣写书法污染了衣物浪费不好,还是明ri你先生脱光了在*上等你吧。”
    以濛:“。。。。。。。。”
    见她不言语,只是拧眉。
    继续问,“阿濛,怎么不说话?”
    情绪在转化,他情绪渐渐转好,以濛却觉得现在自己的情绪不是很好了。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她的肩膀,祁邵珩低头看她,以濛猝不及防中抬头,惊异间迎上他沉郁深邃的眸。
    他的眸黑暗如夜雾,让人看不清看不透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只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越困越深。
    那一瞬,以濛凝视着他,仿佛是被蛊惑了般,忘了移开自己的视线。
    渐渐靠近,彼此的呼吸近在耳畔,连心跳的节奏似乎都是相同了的。
    他低头的瞬间,以濛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别开了脸。
    薄唇带着冰凉的温度落在了她的脸侧。
    他的唇森冷,她的肌肤温热。
    一冷一热极致的交替,让人一时间有些难耐。
    他的吻向来如此,他的唇是冷的,有着像雪一样冰寒温度,但是在他的唇离开后,以濛的左脸却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灼烫。
    这就是祁邵珩的吻,这样一个平日里浑身冷冽疏离倨傲的人,他冰冷的唇却是那么烫,烫到仿佛可以灼伤一个人。
    “没有人能困住你。”他在她耳边的话让以濛霍然一震。
    方才的午后,祁邵珩回宜庄,看了以濛前面心安后到了书房。
    书桌上,想看他妻子的毛笔字,移开那方砚台,打开桌上的雪白的宣纸,纸上用毛笔走笔书写着:
    婚姻/
    如坟墓;如食砒霜/
    忆往昔/
    有人伴,平淡时光,倒也甜若蜂浆/
    生活如此/
    郁结凝固于心,如囚笼中困兽/
    挣不得,怒不得,哀不得,怨不得/
    大隐隐于市/
    求心安,唯靠‘忍’道可以度日/
    这随意书写的心事心情,看似无意实则太有意了。
    今日书房,祁邵珩怒便怒在此,在宜庄的生活是有多不如意,她的妻子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下午,他看第一句就蹙眉:
    婚姻,如坟墓,如食砒霜;
    虽然消极,也不无道理,这是他妻子写的,他耐着性子看第二句:
    忆往昔,有人伴,平淡时光,倒也甜若蜂浆;
    这下祁邵珩无法淡定了,‘往昔,有人伴’这几个字生生触动了他的怒气,火气翻涌而上。
    往昔,有人相伴,不是指宁之诺,还是指谁?
    宁之诺与她相伴,她措辞形容‘甜若蜂浆’,他与她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她是怎么形容的?
    她的妻这样写:
    生活如此,郁结凝固于心,如囚笼中困兽;
    挣不得,怒不得,哀不得,怨不得。
    原来,他事事尽全力,亲力亲为恨不能尽其详,只为让她舒心,可她却觉得自己是被他囚禁了的。
    这样的书写,祁邵珩怎么能不动怒。
    最后他的妻子又写,‘大隐隐于市,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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