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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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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在这儿继续和他纠缠下去,以濛伸手就去抢宁之诺手里的书。
    占着身高的优势,宁之诺并不给她,“我帮你。”
    “谢谢宁先生的好意,我不需要旁人的施舍。”
    旁人?
    施舍?
    这样冰冷的字眼,让宁之诺紧紧皱眉。
    “以濛,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请把书还给我!”
    无奈间,宁之诺只好还给她。
    看着女孩儿咬牙坚持抱起书的样子,他心疼却微笑了起来,“以濛,你知道曾经你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什么吗?”
    以濛背脊一僵,停下了急速离开的脚步。
    “以濛,你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倔强。可傻丫头,人非钢筋铁骨之身,偶尔依靠别人未尝不可,否则痛得可是自己。”
    “我不会痛。”豁然转身,她对上他的视线,“早在两年前,我早已经痛得麻木了。”
    宁之诺一惊,后退了几步,脸上难掩苍白和憔悴。
    “好好照顾自己,哎。。。”他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凉又难过。
    知道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开。
    抱着课本的手臂突然松开,无数本书‘哗啦’一声四散在地上。
    以濛脸色煞白,望着散落一地的课本,她蹲下身来,一本一本地慢慢捡了起来。
    昨晚下了小雨,路面很湿,有很多书都被沾湿了。
    从背包里取出干净的手帕,以濛蹲在地上把沾上的泥污,一点点擦干净。
    倔强这个词,宁之诺不止一次用来形容她。
    高三马拉松比赛,她在跑道摔到膝盖流血,还坚持跑完了全程。
    比赛一结束,他就着急的过来,背起她就向校医务室跑。
    “濛,你要急死我是不是?”他气的眼睛都红了。
    “我没事儿的,别生气好不好?”
    无奈,宁之诺皱着眉,气急败坏的问,“疼吗?”
    以濛笑着摇头。
    “傻瓜,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疼啊。”他抱着她,心疼地要命。
    “太倔了!”他瞪她,“倔丫头让人不得不喜欢。”
    叹着气,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却不知道早已经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心底。
    。。。
    抱着书,以濛走得极度艰难。
    回想到过以前,她眼眶一酸,心还是疼的。
    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床上功夫了得?

下午五点,蔷薇酒店的包间儿里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系上的学长晚了有个会,聚餐被迫提前。
    令以濛没想到的是,这儿会有这么多熟悉的面孔。
    “Hi,美女,这边来坐!”
    大一同寝室的宋楠冲她帅气地招了招手。
    “哎呀,小濛。”林晚晚拉着她的胳膊坐下,直接靠在了她身上。
    “你们,怎么。。。?”
    “什么你们啊,死丫头!”林晚晚突然暴跳如雷,“大三不吭一声的抛弃我们你知不知道姐姐有多难过。”
    “抱歉。”
    两年前的任性,确实伤到了很多人。
    再次见到自己的好朋友,她内心有些酸涩。
    “晚晚,对不起。”
    “算了算了!知道对不起我就好。正好老娘也来读研,终于又能和你这个死丫头腻在一起了!”
    林晚晚紧紧地抱住她,脸上笑开了花儿。
    “差不多得了啊。”一旁的宋楠微笑着递给以濛一杯果汁。
    “你们也在诚霖读研?”
    “我们来读研很奇怪吗?”林晚晚瞪她,“诚霖的表演系可是全国最好的,而且机会多多,怎么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独占了!”
    以濛一怔,突然明白宁之诺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回国后,她只想离开云市,却忘了诚霖才是所有在读生的首选。
    陆续有系上的新生还有学长学姐走进来。
    林晚晚伏在她耳边,议论着进来的学长哪一个帅气,哪一个她喜欢。
    以濛坐在一边,只是失神。
    直到,相携着走进来一对俊男美女,她的笑容直接僵在了嘴边。
    是宁之诺,当然他的手臂上还挽着美女——安琳!
    大家闺秀模样,高高盘起发髻,温婉。
    “以濛。”林晚晚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她。
    “都过去了。”佯装无所谓的笑笑,以濛端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
    “喂,白痴啊你,这是我刚到的酒。”
    辛辣,苦涩,耳边是林晚晚的低喝声。
    从没有喝过酒的以濛,一杯下去就觉得胃里难受的要命。
    林晚晚看着在她们对面落座的人,嗤笑,“估计是宁之诺眼瞎了,才喜欢这种老女人。还是,她chuang上功夫了得?”
    宋楠接话,“是比我们大,可宁之诺不是和她同岁么?刚刚好。。。”
    林晚晚咬牙切齿,“楠子,你到底哪边儿的?”
    瞪她一眼,宋楠似笑非笑,“我还没说完呢,刚刚好渣男配贱女,为民除害啊!”
    以濛无奈,脸色苍白至极。抬眼,对上的竟是宁之诺悲伤的眼眸。
    盛宇集团。
    “小姐回去了吗?”
    祁邵珩看着早已经过了六点一刻的表,问程姨。
    电话里,程姨如实回答,“没有。小姐说,她会晚一点。”
    放下电话,祁邵珩皱着眉,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出了办公室。

  ☆、情敌?拼酒

黑色的迈巴。赫,流畅的车身线条。
    于灏接到电话迅速赶下来的时候,见祁邵珩正靠在车上抽烟。
    “给我找一个人。”
    “总裁,您要找的是。。。”
    “苏以濛。”
    “苏小姐找不到了?”于灏惊愕,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瞥见男人潋着寒意的冷眸,于灏不敢再多问一句。
    *
    蔷薇酒店。
    所谓的学生聚餐喝酒肯定是少不了的。
    以濛向来滴酒不沾,可因为刚才误喝了一杯,即使酒精度很低,她的胃也有些烧灼的痛。
    感冒还没有好全,嗓子干哑的厉害。
    “小濛。”安琳向她走过来的时候,以濛似乎一点也没有意外。
    林晚晚和宋楠去拿甜点了,她很自然的坐到了她身边。
    “好久不见。”女人浅笑。
    礼貌的点头示意,以濛也想笑地很自然,但显然做不到。
    复古的白色衬衣搭配黑色的包臀裙,在加上温婉的笑,让安琳尽显大家闺秀的得体。
    原来阿诺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
    “听诺说,以濛去了国外读书,我记得你大一常常为英文头痛。”
    安琳依旧像曾经一样热络地跟她开玩笑,可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微笑着附和她的苏以濛了。
    “托你的福,我英文现在好得很。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安琳一惊,没想到温顺的小姑娘会如此咄咄逼人。
    随后,她又恢复了温婉的笑,开口说,“确实,比如,以前爱你的诺现在是属于我的。”
    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轻撩发丝,安琳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女人的风韵。
    “所以,你也要注意了,说不定你也会变成现在的我。”
    “以濛真幽默。”安琳娇笑着,帮她端了一杯酒,“为了我们的阔别重逢,我敬你一杯。”
    以濛不知道这是安琳的有意刁难,还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滴酒不沾。
    歉意地笑笑,她婉拒,“学姐太客气了,对不起,我不喝酒。”
    “怎么学妹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安琳嗓音突然拔高,包间里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学妹喝一杯,我陪你喝两杯怎么样?”
    这话看似说得大方豪爽,实际上却是在对以濛故意刁难。
    美女和美女拼酒,这一幕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注目!
    不知情的系上学长学姐以为是在劝酒,便随之起哄地喊了起来,“喝了!”“喝了它!”
    “我先干为敬!”
    安琳落落大方的举起酒杯,很快高脚杯里的红色葡萄酒就见了底儿。
    “喔噢!——”
    四周有喝彩的声音,一时间包间里情绪高涨。
    扫视了一周四周聚起来的人,以濛明白,这酒看来是非喝不可了。
    讽刺一笑,以濛从安琳手里接过了酒杯。
    刚要递到嘴边,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拦住了。

  ☆、为难,他护着她

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地圆润干净。
    “以濛,听话别碰酒。”这温柔带着浅浅苛责的语气,要不是安琳在,真以为这才是宁之诺的女朋友。
    安琳撇嘴,“诺,哪有那么娇气,这酒精度数不高的?”
    “别惹我生气!”
    “诺。。。”安琳恐慌。
    以濛望一怔,看着下颌紧绷的他,便知道宁之诺是真的生气了。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宁之诺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生气少之又少。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今天动了怒气,只因为一杯酒。
    “喝不了,就别逞强。”
    他替她解围,女孩儿却一点都不领情。
    以濛瞥他一眼,冷声道,“宁先生似乎管得太宽了。”
    宁之诺脸色沉了沉,不再说话。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安琳刻意道,“之诺这葡萄酒酒精度不高。小学妹喝一杯不要紧的!”
    “是啊。”人群中有人迎合。
    成功被安琳挑拨起来,这杯酒不喝,就像是以濛不给系上学长学姐的面子。
    “我喝。”攥紧酒杯,她刚要喝就被人夺了酒杯。
    “我替她。”
    高脚杯里的葡萄酒被宁之诺一饮而尽,四下的人面面相觑。
    “既然之诺英雄救美,那喝葡萄酒就太没意思了。”人群中不乏安琳的爱慕者,见她被藐视,自然有护花使者出现。
    威士忌方杯,里面却是男人喝的烈性龙舌兰,一共七杯。
    很明显,这些人,是来为难宁之诺的。
    喝了红酒,胃里烧得厉害,宁之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不喝,还是让小学妹喝一杯吧。”
    “不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男人脸色紧绷端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诺!”安琳担心地叫他。
    男人却像没听到一样一杯杯往下灌,白净的脸因为酒气涌起红色。
    以濛紧紧攥着拳,心如刀割。
    之诺胃向来不好,更不擅长饮酒。
    果然,在喝到第六杯,男人支撑不住地跑出去呕吐了起来。
    安琳瞪了以濛一眼,也慌慌张张地跟了出去。
    看好戏的人并不作罢,以濛蹙着眉,说,“剩下的,我替他喝。”
    四周的人脸上神情各异。
    还剩一杯半,对于滴酒不沾的以濛绝对是个挑战。
    可内心的自尊和倔强,强撑着让以濛不想再依靠任何人。
    她沉默地站了一会,而后一把端起的威士忌方杯,将烈性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辛辣苦涩的酒液顺着她的喉咙烧灼而下,她死死抓住酒杯,抑制住想要咳嗽的冲动,拼命往下灌。
    这是之诺刚刚喝剩下的,杯子上还有他爱用的青柠牙膏味道。
    眼眶一酸,一大滴眼泪落入酒杯中。
    第二杯,意识强撑着,被酒液呛痛了喉咙,以濛也坚持了下来,直到酒杯直接见底。
    忽然,一阵眩晕袭来,让她身子不稳地向后倒去!

  ☆、他来了

“小濛!”
    林晚晚端着以濛爱吃的蓝莓蛋糕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摔倒在地板上的身影。
    “啪!——”地一声,盘子四碎,溅了一地的奶油。
    因为要去楼顶放烟花,包间里的人已经走光了,音箱里疯狂的摇遮盖了林晚晚近似崩溃的声音。
    顾不上其他,宋楠跑过去,托住女孩儿的后脑。
    “以濛!”看到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林晚晚眼眶酸红的都要急哭了。
    “宁之诺呢?”宋楠下意识地就问。
    即便两人分手,可她们下意识想到的还是他。
    “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林晚晚找到号码急忙按下去。
    “以濛,醒醒,醒醒!”
    轻轻拍打着女孩儿的脸,见她的唇色在由苍白变得乌青,宋楠皱眉,“来不及了,晚晚我们先打120急救。”
    “好,好。”大力地点点头,林晚晚拨起了医院急救的电话。
    包间里太吵,宋楠深吸一口气,用力抱起了以濛就向外走。
    灯光昏暗的酒店长廊,今天像是走不到尽头似的。
    医院的急救电话也迟迟打不通。
    眼看就到酒店大厅,中性的宋楠虽然力气大,但终究是个女孩子。
    抱着以濛走了太久,手臂发酸,她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晚晚,帮我托着以濛的腰。”
    “…啊?。。好。”
    慌慌张张地应声,谁知一个大力转身她正好撞到宋楠。
    胳膊一痛,宋楠失手,眼看女孩儿就要摔在地上。她和林晚晚都急忙去接,可早已经晚了。
    电光火石间,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挽住了女孩儿柔软的腰,大手紧紧一扣,以濛就落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谢谢,谢谢。”林晚晚急忙道谢,煞白的脸色不比昏迷的以濛好到哪里去。
    高大修长的身材,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西装。
    无上,尊贵,倨傲!
    面前的男人让人由衷生畏!
    调整了一个令女孩儿舒服的姿势,迈开长腿,冷峻的男人抱着以濛就往外走。
    宋楠刚松下一口气,心脏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要做什么?”抢先一步,宋楠站到了男人面前。
    “让开!”
    冷酷,凌厉。
    这气场,太强势!
    极致的压迫感让宋楠几乎站不稳,身子一晃男人就从她身边急速走过!
    “哎!——”
    嗓子嘶哑地喊着,林晚晚和宋楠焦躁地忙追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男人抱着以濛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跑车扬尘而去。
    林晚晚在后面追了几步,最后放弃地跪在了地上。
    “楠子,那男人是谁啊?”喘着气,林晚晚仿佛虚脱了一样。
    宋楠想到那人强势冰寒的气场,脸色青白的摇头。
    “我们报警吧!”林晚晚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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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总裁,小姐这是怎么了?”
    一边开车,驾驶位置上的于灏一边担心地问。
    祁邵珩皱着眉,只冷声说了一句,“加速,去市中心医院。”
    “好。”
    于灏应着急忙挂档,车速又飞升了几十迈。
    “唔。。。。”
    路并不好走,中间颠簸了几下,让祁邵珩怀里的女孩儿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濛濛?”
    见她终于有了点反应,祁邵珩拧着眉试探性地叫她。
    背脊完全汗湿,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女孩儿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痛。。。。”眼眶泛红,虚弱地喘息着以濛哑着嗓子轻吟,“好痛。。。。阿诺。。。。”
    男人一怔,瞬间内心一片冰寒。
    “濛濛,哪儿痛?”
    依旧冰冷的嗓音,却多了太多从未有过的柔和和无奈。
    长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以濛漂亮的眼睛。
    祁邵珩低头的瞬间,看到此时的女孩儿正虚弱地望着他,清凉的眸子因为疼痛蓄满了氤氲的水汽,浓密卷曲的睫毛无措地抖动着,就像是枯蝶的残翼,轻轻一捻就断了。
    那么脆弱,那么娇。嫩。
    面对这样的她,冷峻祁邵珩也体会到了无力这种情绪。
    “。。。。嗯。。。。好难受。。。。四叔。。。”
    认清楚了人,痛极了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地啜泣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从和以濛的相处,祁邵珩就知道她从来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绝对不会以这样谦卑的姿态叫痛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怎么,只一天不见就变地这样憔悴?
    自责,心疼。
    冷唇紧抿,祁邵珩一下一下轻拍着以濛纤瘦的背脊。
    “乖,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将车里的毛毯找出来盖在以濛身上,男人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他的劝慰,以濛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丝毫不曾退却。她扯着祁邵珩的袖子,娇小的人儿疼得蜷缩成了一团,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这样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皱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儿柔嫩的下唇,“濛濛,痛就咬我。”
    迷蒙中,以濛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咬着谁都会痛。”
    这小东西,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顾忌别人。
    一路的心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
    祁邵珩抱着以濛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女孩儿就大力挣扎了起来。
    “四叔,四叔。。。。”沙哑了嗓音,她叫他。
    第一次顺从她的意思,把女孩儿轻轻放了下来。
    脚一接触到地面,以濛就蹲在地上,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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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四叔生孩子?

歇斯底里地呕吐,却也仅仅是干呕。
    感冒本就没有痊愈,以濛喉咙嘶哑地向外吐,仿佛刀割一般。
    一边干呕,女孩儿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早上和祁邵珩赌气,除了早餐以濛中午什么都没吃,晚上的聚餐又空腹喝了那么多酒。
    胃疼是一定的。
    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见她没吐出什么,反而后来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出血丝。
    祁邵珩拧眉,脸色阴郁到极致。
    不按时回家,竟然还敢在外面喝酒喝成这样!
    头晕目眩,在地上蹲久了的以濛双腿有些酸软,一个重力不稳,她被人及时扣住了肩膀。
    “谢谢。”喉咙撕扯刺穿的痛,让她刚说完谢谢就红了眼眶。
    “不让我管你,你就把自己管成这样?”冷眸一沉,他低声训她。
    吐过清醒了很多,以濛想到早上的争吵,委屈的撇撇嘴,她站起身就单独往前走。
    看着女孩儿倔强的模样,祁邵珩皱着眉,脸色黑了又黑。
    医院的台阶很高,以濛摇摇晃晃的走着,嘴唇干裂,意识恍惚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突然,腰际一紧,娇软的身子没有一丝气力地跌进祁邵珩的怀里。
    “咳咳…咳咳…”
    喉咙一痛,她抑制不住地咳出来,殷红的血丝染红了他的衬衣。
    冷着脸,修长的双腿急速地迈着步子,祁邵珩把以濛送进了急诊室。
    把以濛放在病chuang上,他坐在一旁。
    病牀上的女孩儿痛苦的仰视着天花板,眼睫无助地抖动着,像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清亮的眸子里氤氲满惊恐的雾气。
    再多的怒气,也被她的脆弱打败。
    握住她纤白的手,祁邵珩轻哄,“我在,别怕。”
    撩开女孩儿额前湿漉漉的碎发,他拿着纸巾帮她擦拭着冷汗。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祁邵珩的动作并不温柔。
    女医生进来,只看了病牀上的人一眼就心疼地问,“她喝了多少?”
    祁邵珩拧眉,他没说话,只是握着女孩儿的手紧了紧。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喝酒都要喝出胃出血,她才一个女孩子哪儿经得起这般折腾?”
    中年女医生瞥到祁邵珩握着女孩儿的手。
    没多想,直接责备,“小姑娘都成了这样,先生,您这男朋友是怎么照顾的?”
    祁邵珩一怔,随后只平静地说了句,“以后必定注意。”
    没澄清两人的关系,这样的回答更像是暧。昧的默认。
    “以后?”女医生明显不满意他的说法,“还有以后?”
    将手里的药单递给小。护。士,医生无奈,“先生,您知不知道女性喝酒过量会引起卵巢萎缩、例假不规则,最终不孕不育。小姑娘还这么小,再有两次,她连孩子都不能给你生了,你也不在意?”

  ☆、打针,祁先生亲自动手

中年女医生开着药单,祁邵珩沉默如山,看着病chuang上已经疼得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孩儿,偶尔帮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嘴唇发青,小姑娘怕是已经轻微的酒精中毒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喊来一旁的小。护。士,“你先给病人打个去疼针,不然可有的受的。”
    “嗯嗯,好的李医生。”
    吩咐完,医生出了急诊室去给以濛配药。
    小。护。士在一旁的医用推车里拿了新的注射器,将几支强制去痛药液慢慢吸进注射器里。
    取了酒精棉球,拉上一旁的医用帘子。
    小。护。士对祁邵珩道,“先生,请您在一旁稍等一会儿。”
    看了一眼在昏迷中痛得轻吟的女孩儿,祁邵珩拧着眉松开他紧握着她的手指,起身站到了帘子外。
    谁知,护。士刚一进去,里面的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心脏一紧,祁邵珩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小姐,您怎么了?”小。护。士握着手里的针管,有些疑惑地望着蜷缩在墙角的女孩儿。
    “不,我不要…。”
    长发散乱,以濛抱着双臂狼狈地颤抖着。
    沙哑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心疼。
    “小姐,不要什么?”
    白色的制服,白色的口罩,散发着塑胶味道的手套。
    急诊室的白炽灯光下,尖细锋利的金属针头,闪着可怖森冷的光芒。
    以濛不停地后退,冷汗布满了全身。
    眼瞳晦暗惊恐,像是回到了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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