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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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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以濛别过脸,躲开了他就要落下的吻。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旦这人牵扯进来又要大动干戈,而且,以濛是不愿意祁邵珩总这么帮着她请假的,请假还要亲力亲为,他喜欢把她当孩子看着,管着,她却不喜欢这样。
    ——太亲近,太靠近了,他们之间最不该如此。
    祁邵珩又对以濛说,“那自己说,行么?”
    “嗯。”她妥协了。
    “乖。”
    他笑着,与此同时扣着她的腰际让她承受了她刚才有意躲过的那一记吻。且,越吻越深,本来想要的浅尝辄止,在她拒绝一次后更加的变本加厉。深吻,舌吻,和她纠缠纠缠,温情蜷缩,直到吻得她双颊嫣红,喘息急促也不愿放开。
    ——躲什么?她是他的妻。让她再躲!
    现在刚刚起*,以濛血压低身子有些无力,被祁邵珩的这一记深吻吻得有些眩晕,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头脑眩晕之间,潜意识里像是怕自己从盥洗池的台子上掉下去。在她低血压发作间,误打误撞的以濛不得已环上了祁邵珩的脖颈,如此乖顺的迎合动作,让祁邵珩吻着她更是不舍得放开,逐渐加深的吻,让以濛觉得有些大脑缺氧,难受的很。
    知道她现在不舒服,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祁邵珩嗓音暗哑道,“小囡,呼吸。”
    可对于情事上生涩的以濛,在亲吻这件亲密事上更是如一张白纸,不懂任何技巧。被祁邵珩如此熟稔的吻技调。戏着,她喘不上气,又觉得身子没了力气,只能靠在他怀里让他为所欲为。
    不愿意了,以濛知道平日里她是不畏惧祁邵珩分毫的,这个莲市很多人都忌惮的男人,她一点儿也不忌惮,但是,通过最近的相处,以濛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也会怕祁邵珩。且,这畏惧和害怕有地域和空间限制。在*上,在浴室,在被他强制索吻的时候,以濛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畏惧他的。
    (暧)昧的浴室里,暧。昧的灯光光线,他被她困在盥洗池台上,这人修长挺拔的身子已经侵入了她的双腿间,外露的双腿和他的腰腹不得已间来回的摩擦。
    ——这样具有情。欲暗示意味的男女依附姿势,只会让以濛受惊。
    不愿意被他这么吻着了,她开始推拒他,用不上力,推不开指甲倒是在祁邵珩宽松睡衣露出的肩膀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感觉到了脖颈间的痛感,祁邵珩放开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却在与此同时看到了镜子里正照映出她表达强烈拒绝在他肩膀上留下的道道抓痕。
    哭笑不得。
    “小坏蛋!”
    笑斥一声,他问她,“好一双锋利可爱的小爪子,阿濛是属小野猫的?”
    以濛羞窘,脸颊烫的很。
    见她别过脸去不应他,祁邵珩再次俯身下去咬了咬她才被他疼(爱)过的樱唇。以濛不挣扎,闭上眼给他咬,不然,她再拒绝一次,不知道他又要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
    见她听话,祁邵珩也不继续折腾她,打开一边的抽屉,祁邵珩取了药膏给她上药。
    洗漱完,在被他抱着从浴室出来,以濛望着窗外只这一会儿功夫亮起来的光诧异,什么时候了,天怎么这么的亮?
    知道阿濛在诧异什么,祁邵珩跟她解释说,“雨停了,太阳出来了。”
    听着他说的这话,以濛再一看卧室内的挂钟,竟然已经到上午十一点多了。瞬间,以濛的脸色难看了。
    她只觉得今天睡醒有些不一样,也许晚了点,可没想到竟然一下睡到了十点多,刚才被祁邵珩在浴室里好一阵折腾,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就要正午十二点了,她还怎么去诚霖大听系上有意安排的讲座?
    怕是十点多学校讲座开始的那会儿,她正被那人抱着在浴室里好一阵的折腾呢!当别的同学都在听讲座的时候,她却正在被他。。。。。。。。
    荒唐!
    瞪着换衣服的祁邵珩,以濛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要不是他昨晚那么晚回来,要不是她昨晚故意捉弄,今早怎么会这么晚才起?要不是一起来,他又在浴室里对她。。。。。。。。
    越想越气,索性不想了。
    知道现在去也赶不上什么了,可以濛就是心理别扭的很,从来她都是很少对别人的行为举止有什么怒意的,就算看不惯,不看就好,那是别人的事,她从不往心里去,也从不和别人计较。
    可,今天的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用这种坦然的心思面对祁邵珩了。
    对他,她就是往心里去了,就是想要他计较了。
    ——怪他,怪他,全都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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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傲娇,他妻子关心人的方式很特别

可,今天的她发现再也没办法用这种坦然的心思面对祁邵珩。对他,她就是往心里去了,就是想要跟他计较了。
    怪他,怪他,全都怪他!
    一下子甩了脚上他刚给她穿好的鞋,迁怒,这就是迁怒。
    以濛有气向来不说,可行为举止上总是要表现出来的。
    换好了衣服,祁邵珩装过身来,见以濛怡然编好了发,身上是简单的居家休闲装,一切得体,可唯独一双白嫩的小玉足是赤(裸)裸的。
    那双湖蓝色的软拖被被他的小妻子甩在一边,祁邵珩俯下身去给她捡,想着要再给她穿,可小姑娘赤着脚走开了。
    这下落了空,祁邵珩看着妻子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卧室门,怡然纳罕:怎么了,只这一会儿就这么大脾气?
    看了看地上的软拖,祁邵珩无奈,算了,不穿就不穿吧。
    卧室内不穿因为有羊绒毯,为了不让她受凉,二楼皆是如此的,可一楼呢,一楼可不能让她就如此胡闹着走下去。
    想到这儿,祁邵珩蹙眉,直接就跟了上去。
    “阿濛。”他在身后叫她,她却不理。
    到底男人的步子大,行动速度快,只两三步就追了上来,祁邵珩无奈,“跑那么快做什么?是我在后面追你,不是狼在追你?”
    以濛说,“和狼比,你更凶。”
    动了怒带着戾气的祁邵珩,可不是人人都忌惮的要命的,虽然因为早上的事儿刻意迁怒他的成分要多,但是以濛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被小姑娘这么赌气的一闹,祁邵珩倒是不知该笑,还是该恼了,“阿濛,哪有将人和动物相提并论的,总归是区别的大了。”
    阿濛说,“人也是动物,有什么不能相提并论的,除了狼吃人,你不吃人。”
    一把抱起惊愕的人,祁邵珩突然的笑着在她耳边轻语,“是,我不吃人,只想‘吃’阿濛。”
    “。。。。。。。。”
    徒有虚表的伪君子,道貌岸然的黑心狼。
    只会想着办法的欺负她。
    这个上午,以濛在心里这么给祁先生下了这么个定义。
    和祁先生赌气,不穿鞋,祁邵珩也任由着她,可不能着凉索性抱起来,抱一抱让她在他怀里撒撒这莫名的火。
    被他抱着,以濛本是不觉得什么的,可是随着祁邵珩抱着她下楼,中途遇到的宜庄佣人,那些人,一个个看着她的神情——怎是一个‘暧’昧便可以说的清楚的。
    再一想现在的时间,中午十一点多,以濛愕然了。
    祁邵珩昨晚没有回书房睡,怕是宜庄所有人都知道了。祁邵珩回了主卧本也没什么,可主卧里有她,且主卧里有且只有一张*,昨晚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同*同房,中午十一点多了才下来,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生遐想。
    “放我下来。”她还是有些忌讳。
    知道她在想什么,祁邵珩说,“不准赤脚下地走。”
    直接驳回,分毫商量余地不留。
    以濛拧眉,却听抱着她的人说,“谁让你刚才不听话不穿鞋。”
    怎么说都是他站道理,她索性沉默,沉默是金。
    中午十一点多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以濛吃得食不知味。
    尤其是程姨最后端上来的鸡汤,红枣枸杞,补血养气,这什么意思以濛怎么会不明白。
    程姨一边盛汤一边说,“太太,一定要多喝,多喝,身子太弱了,好好补补。”
    “。。。。。。。”
    只看着,不喝,她才不喝。
    喝了更让人觉得尴尬。
    见以濛不喝,程姨也没办法,只想估计是小姑娘觉得她在这儿尴尬了,她就要退下,却见一旁的祁邵珩端起了汤碗。
    “张嘴。”白瓷勺盛着汤,他怡然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看着她。
    以濛不配合,刚才看她窘迫尴尬,他不是在一边看的挺开心的嚒,现在又过来哄她,讨厌的很。
    “阿濛别恼,是先生错了,以后晚上不再那么折腾你。”
    震惊,窘迫。
    这句话一出口,程姨一个经历颇深的妇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带着周边的女佣们,脸红的更是可以。
    “乖,喝了。”
    ——威胁,*裸的威胁,明明知道她窘迫的是什么,他还故意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出来。
    祁邵珩手持着汤勺,神情和善的像是这世上最温情蜷缩的好丈夫,可,再一看这男人的眼眸,就不会这么觉着了。
    眼是心灵的窗,脸上神情在温柔美好,眸骗不了人。
    而现在,以濛看的就是祁邵珩的眼睛,这个男人的眼眸不是一般的让人捉摸不透,眼神是如此,那么心就更是如此。
    喂她喝汤,看似温情的善举以濛明白,并非大家眼中所看的夫妻恩爱。
    祁邵珩要她听话,这个男人要她顺从他,学乖。
    “喝不喝?阿濛不开心,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昨晚在浴。。。。。。”
    迎着他,张嘴,喝了。
    不喝了,依着他的恶劣性子,不知道要在所有人面前继续说出什么话。
    知道祁邵珩在威胁,可是以濛却不得不听。
    这就是这个男人最危险也让人最觉得头痛的地方,好容易知道他的故意,但是没办法忤逆。
    一勺,一勺,喂。
    这氛围,是夫妻间太过恩爱的氛围。
    以濛不拒绝,是因为不想和他计较。计较一次输一次,不计较,不计较,他愿意怎样就怎样。
    见太太这么容易就被先生说服了,程姨只觉得赞叹,还是先生有办法。
    祁邵珩喂她喝汤,红枣颇多,一勺一勺的,每一勺都有。
    故意的。
    红枣有意去了甜味不甜,却让以濛吃得窘迫。
    祁邵珩看阿濛闷气着吃,他又觉得无奈:每日,哄妻子吃东西都要费尽心思和她斗一斗法,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不小的麻烦鬼。
    何时,他需要去哄女人了?还哄得如此心情愉悦?
    被他哄着的人可是嫌弃的很的。
    祁先生无奈:小妻子不好对付,难对付的很。他们俩这相处得方式,想想都觉得让人哭笑不得。
    不是个安逸的小姑娘,总想着忤逆他,忤逆不了,看他妻子急的,心里急,却又不好发作。祁邵珩看在眼里,每天一边逗着她,一边想笑,但是不能嘲笑她妻子。
    吃了一碗,祁邵珩算是放过她,不强求。
    坐在她身边,他问,“今天阿濛有什么安排?”
    有什么安排也彻底被他给打乱了,早上讲座没有听,下午的论文就写不了,论文写不了去图书馆又做什么。
    本来今天是没课的,她想着自己找点事情来做,好过天天呆在家里,还时不时被祁邵珩欺负。
    可现在,想来想去,以濛觉得自己今天去学校都没什么意思了。
    不出门,留在家里写字画画吧。
    但是这话以濛不会对祁邵珩说,她在宜庄,她不想他也在。
    看着祁邵珩换好了衣服出门,以濛在门口站着,也不上前去送一送。
    宜庄外,于灏开着车已经在等了。
    以濛不动,祁邵珩也不急,他就站着看她,意味在明显不过。
    终于,以濛妥协了,上前问,“不走了?”
    祁邵珩也不应她,说,“抱一抱。”
    张开手,他不上前也不强迫,祁邵珩这是要她主动。
    不矫情,以濛上前直接抱住了祁邵珩。
    “这几天会比较忙,陪不了阿濛,阿濛要自己听话些。”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周末了再补偿回来,嗯。”
    靠在祁邵珩的身上,以濛不给他回应。
    见她如此乖顺不挣扎,祁邵珩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不拒绝就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这才放开她。
    深秋季节,外面的落叶落了一层又一层,握着以濛稍显冰凉的小手,祁邵珩说,“回去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以濛抬眼看了看他,半晌后站着说,“你,上车,我看着你走。”
    这话一出口,不单单是祁邵珩,于灏都生生愣住了。
    这本是一句有担当的话,从上司的小妻子嘴里说出来微微带着命令,却也怡然说出了一种风度,和气势。
    ——这真该是是一个小女孩儿有的?于灏恍惚了。
    祁邵珩却轻抚着以濛的发,说,“囡囡,这话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
    “一句话而已,分什么男女?谁说都一样。”
    听以濛的话,于灏愣了愣,只为她和祁邵珩说话的强势语气。
    祁邵珩倒是笑了笑,阿濛说的在理,不需反驳。
    ——关心人都像是是冷言冷语的。他的小妻子很是特别!
    上了车,于灏通过车内的反光镜,看到上司嘴角上扬,不是笑是在做什么。
    在车内,透过后视镜。
    祁邵珩望着依然站在漫天金色法国梧桐落叶里看着车子渐行渐远的以濛,他心里生出一种没由来的滋味。温馨而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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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家,关于他和她的孩子问题

在车内,透过后视镜。
    祁邵珩望着依然站在漫天金色法国梧桐落叶里看着车子渐行渐远的以濛,他心里生出一种没由来的滋味。温馨而温暖。
    怎么形容呢?
    指尖夹了一支烟,他在心里寻思着,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
    只听驾驶位置上的于灏骤然说道,“祁总,关于‘家怡园’地产的发展项目公司策划先起草了个备案,您看什么时候召开个会议?”
    祁邵珩坐在后面,没有说话,于灏的话他只听到一半,倒是被‘家怡园’这三个字给吸引住了。
    家怡园,重要的是‘家’这个字。
    刚才,阿濛站在宜庄送他,那温馨的一幕,用‘家’这个字形容是再适合不过来了。
    家,这个太过温暖的词汇,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触了。今天,他的妻子又让他怡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祁邵珩的母亲冯怡婷和他父亲祁政华,是商业联姻,夫妻间没感情,更不会生出‘家’的感觉。
    可,大家族即便形式婚姻,他们也走形式主义的有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祁邵珩,一个是他的姐姐祁涵。
    没感情的婚姻到底无法再坚持下去,冯怡婷也一直明白自己的丈夫祁政华在外是有*的。
    自小在国外长大,冯怡婷对男女感情很是看的看,知道祁政华的*何韵与自己丈夫有了两个孩子,也一点都不意外。
    商业联姻说离婚太过可笑,冯怡婷毅然大方有气度,留了一封信告辞后去了她从小成长的温哥华。
    而祁邵珩就与其姐祁涵一同留在了祁家老宅。
    何韵入了祁家大门,这个女人虽然不寻常,但对待祁涵和祁邵珩,并没有影视剧狗血剧情里的后妈恶毒面孔。
    身为考古学博士,何韵知书达理,而且由于她向佛重道,对孩子们也格外的和善。
    而,祁老先生祁政华因为和冯怡婷的婚姻问题,他也觉得对祁涵和祁邵珩有所亏欠,倒是对待这两个子女更为上心。
    祁家子女有四,按照年长到年幼依次为:祁文彬,祁涵,祁文虹,祁邵珩当属最小。
    世家家族,兄弟姐妹间相处到底不比寻常人家,该有的礼仪是有的,可要说亲昵感,完全没有。
    所以,对祁邵珩来说,自年少起,父母分居国内外,兄弟姐妹情谊不深,‘家’这个概念对他来说本就是奢望至极的。
    今天,以濛出门送他,到让他生出了‘家’的臆想。
    这么多年,随着‘盛宇’的一天天崛起,祁邵珩只身一人奔走世界各地,异地他乡,四海为家已经是常态,就像是古语里仗剑走天涯的流浪客。
    是该让自己安定下来了,祁邵珩一边想着安定,念到家,想到自己的母亲也就想到了常年定居国外的姐姐祁涵。
    娶了阿濛为妻,祁家老宅这边现在还是不方便透露的,先不说祁文彬反应多大、祁文虹会不会就此肆意胡闹,他父亲祁政华是个太过古板的人。
    老宅这边,不到不得已,还是不知道他和阿濛的关系为妙。
    但是,远在温哥华的祁涵却是一早就知道了的,要说祁邵珩觉得这世上唯一相处还像亲人的就是二姐祁涵了。
    祁涵自母亲去世去了温哥华,便一直在那儿发展,如此,也摆脱了世家商业联姻的命运。十三年前祁涵结婚,当时三十四岁的女强人嫁给了加拿大人jessie,现如今已经四十多岁的祁涵,祁邵珩也有一阵子没见了。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祁邵珩想着祁涵对他的意义可以简单概括成四字:长姐如母。
    常年定居海外,祁涵虽然思想上有着西方人的开放和浪漫可到底也还是个中国东方女人,早在祁邵珩年过二十七岁的时候,祁涵就总是想着让他成家的事情。
    每回来电话她都要问,“邵珩,可有中意的女孩子?要是国内的没想法,国外的女孩子也不错。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我们东方人适合做太太。。。。。。。。”
    每次祁邵珩听着国外长姐的絮叨,只笑也不说话。
    直到今年年初,和以濛签领了结婚证,祁邵珩第一时间告诉的人就是温哥华的长姐祁女士。
    祁涵一听,说是要过来的看看的,可是被祁邵珩拒绝了。
    没有丝毫隐瞒的跟长姐说了自己这复杂的婚姻,祁涵倒是没有被家族观念束缚的生气,也没觉得祁邵珩和苏以濛的婚姻荒谬,反倒思想豁达开放的祁女士觉得这一桩婚姻协议——浪漫至极。
    祁女士欣赏其弟感情上的恣意和大胆。
    ——男人追求女人本该如此。
    “带了小姑娘给我看看吧。”
    现在,回想起来上一次和长姐的通话,祁邵珩隐约觉得祁涵最后应该是和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的。
    现在阿濛的情绪已经缓和了,祁邵珩想是该带他的妻子到温哥华去见见家人了,他们共同的家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了进来,上午刚下了雨,空气里的清芬让人觉得舒适。祁邵珩坐在车里,手里夹着一支烟但是没有抽,最近和以濛相处的时间颇多,她不喜欢烟味,他克制着烟瘾强制着不抽。
    但是,不是说不抽就是能不抽的,自己依赖了多年的东西,哎,为了迎合自己妻子的喜好,不得不如此。
    可现在,抽不了,夹着烟过过手瘾也还是可以的。
    于灏在驾驶位置上,不说话沉默地开着车,他知道上司又是有了心事的。现在只要一出了宜庄,上司哪一次不是失神大半天?哪里还有心思说公司的事宜。
    *
    盛宇集团总部。
    总裁办公室。
    一办公桌的咖啡渍流淌,祁邵珩坐在一旁只看着于灏找了人来收拾。
    差遣了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姑娘出去,于灏看着坐在沙发里的祁邵珩,只觉得上司这坏情绪来得太快了,刚刚从宜庄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了脸色。
    水晶烟灰缸里,烟灰慢慢落下。
    于灏纳罕:这大致坚持了有快一周不抽烟的人,今天怎么又抽上了?
    “于灏。”
    祁邵珩皱着眉。
    “是。”
    “让简赫给我过来一趟。”
    于灏出去打电话,以为简赫哪里又做的不合上司的意了。
    总裁办公室内,祁邵珩望着刚才下属msn发过来的邮件,只觉得刚刚和妻子融洽的相处又被这几张照片生生给破坏了。
    照片内是一家中餐馆,夜晚,他的妻子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吃晚餐。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在宜庄,以濛是最不愿意和他面对面坐着吃饭的,阿濛不愿意,他纵着她。
    可,不愿意和他如此,却和另一个男人如此?
    以濛胃口一直不太好,尤其是晚饭,小姑娘像是在学校养成的坏习惯,从来不肯吃。
    他妻子年纪小,还不懂事儿,坏习惯养成了,他做丈夫的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管。
    想要帮她调养身体,想要让她身体更好一些,他想尽了办法每天晚餐,哄着,纵着,费尽心思只为让她多吃一些。
    将工事带到宜庄熬夜做,只为腾出一点时间亲自下厨,亲手给她煮山楂羹,让她能够开胃。可就是这样,她也不吃几口,晚饭也不见得每日都吃。
    但是,在他外出应酬的那晚,他妻子倒是肯主动吃饭了,陪他吃晚餐都不甘愿的人,竟然在晚上去了中餐馆陪着另一个男人吃晚餐?
    想到这儿,祁邵珩能不生气麽?
    更何况,这男人祁邵珩也是认识的,顾家二少爷,以濛念大学的时候,除了她身边的宁之诺而后这三个人年轻人也常常在一起。
    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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