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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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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阿濛并不是看不到我的好。”
    他说这话,以濛听出了莫名的酸气。
    在祁邵珩心里,不论他在外如何做的受人夸赞敬仰,可回家后不是常常遭他妻子嫌弃。
    他抱着她,听到他叹气自她的后背延伸蔓延。
    以濛怡然明白了说,“祁邵珩,你值得更多的人钦佩敬仰。”赞美的话,以濛不曾多说,但是事实如此,他是商界奇才,并不是阿谀奉承。
    被妻子夸赞本该是继续开心的人,突然扣着她的肩,抱着她换了一个正对着他的姿势。
    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按着后脑,迫使以濛和他亲昵的额头相抵,祁邵珩凝视着以濛的眸说,“被人敬佩也好不看好也好,除去外在一切光环,祁邵珩只是个平凡人,他只想做阿濛的夫。”

  ☆、【155】春风拂过苏州河畔,她说,我信我丈夫

被妻子夸赞本该是继续开心的人,突然扣着她的肩,抱着她换了一个正对着他的姿势。
    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按着后脑,迫使以濛和他亲昵的额头相抵,祁邵珩凝视着以濛的眸说,“被人敬佩也好不看好也好,除去外在一切光环,祁邵珩只是个平凡人,他只想做阿濛的夫。”
    两人挨得极近,双唇间只隔着一层薄纸的距离,不靠近,不吻上,微妙‘*’的距离。他就只是凝视着她,眼瞳深邃,暗涛汹涌仿佛要将她吞噬。
    饶是镇定如以濛,还是因为他这极高的*手段,不争气的红了脸。
    搂着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眼,吻她的脸颊。
    俯首在她的耳侧呢喃,“阿濛,我不要你的敬仰,明白麽?”
    不要敬仰?要什么?
    她不明白了,更是不想明白了。
    ——
    正午时光,这处荷塘真是安静的到了极致,风吹得周围的植被‘刷刷’直响。看他妻子也没有走的意思,祁邵珩也不急,难得两人如此心平气和的相处。
    祁邵珩说,“本来是想带着你一起吃中饭的,现在来了这儿,出去也要走大半天。”
    “如果你不来,我们也不必如此麻烦到这儿来。”
    听她无奈的言语,祁邵珩放了她坐在身侧,“没良心的丫头,过来这里是为看谁?”他笑斥,薄唇无声的扬起了弧度。
    她倒是怪起他的不适来了。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以濛突然听到像是有人的脚步声。
    心想,这下坏了!到底是在学校,在偏僻也是会有人过来的。
    拉着祁邵珩的手,到荷塘旁的芦苇植物旁躲在里面,让他和自己一样蹲下身。
    “阿濛。”看他妻子紧张的样子,祁邵珩就忍不住笑着唤她。
    杏眸圆睁,“嘘,别出声。”以濛黛眉微挑,似是在告诉他有人。
    祁邵珩自然知道有人过来了,但是他并不担心所谓的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和以濛在一起,有新闻也无所谓,压下来就好了。没人会知道的。
    故意不说,是想随着他的妻子玩乐。
    如此和以濛躲在这稀疏的芦苇丛里,还真是像一对落难夫妻。什么时候他们也荒凉到这个地步了?
    见个面就要躲着人,怕是和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了,祁邵珩微笑。
    来的人以濛听着他们的言语像是校园里到这里来散步的小情侣,学生时代,谈得都是一些简单的话题,带着青春的俏皮,这些本该是以濛也应有的,可是她因为诸多经历,怡然做不成这样简单的人。
    看他妻子脸上突然的平静,祁邵珩只觉得蹙眉,其实他是不喜欢以濛这样成熟的表情的,仿佛一切势态看清楚后的无悲无喜,气定神闲不该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
    “在想什么?”随风吹拂的芦苇荡中,祁邵珩伸手将落在以濛长发上的白絮取了下来。
    见他动作这么大,又引了来人的注意,以濛无奈的有些急,“别说话。”
    “不说话,还有一个更好的。。。。。。。。”
    他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唇,见以濛蹙眉,祁邵珩吻了一下她的掌心,将她的手拂开,眼眸沉了沉,靠近她在她耳边道,“不出声,还有个更好的办法。”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像是察觉到危险了似的以濛有意和他隔出些许距离。
    ——“那儿是不是有人啊?”
    ——“有人在这边?”
    听到身后人的说话声,以濛更是惊惧了。
    她正感觉到刚才来到这儿的人正一步一步走过来,黛眉轻蹙,以濛看着祁邵珩像是在用眼睛问他:如何是好?
    祁邵珩眸中暗茫一闪,一把搂了她的腰际,俯身就吻了下来。
    以濛震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吻住了。
    冰冷的唇带着薄荷的森冷席卷而来,呼吸瞬间被夺了去,让以濛一直睁着眼睛忘了反应。
    喘息间的舌极其具有侵占性的叩开了她的贝齿,亲吻开始慢慢变得细腻,温柔。
    不论如何,以濛都没有想到此时的祁邵珩会突然吻他。
    下意识地反抗的同时,她叫他,也被湮灭在了这缠(绵)蜷缩的吻里。
    “祁邵珩。”喘息的瞬间,她拧眉看他。
    “乖,别出声,有人在。”
    他地唇再次倾覆上来,继续吻她。以濛睁着眸,觉得内心无奈的很。
    ——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恶劣,扣着她的腰轻抚。
    有人在,不能出声,不能挣扎,就只能沉默着任由着他肆意地吻她。
    见她失了神,祁邵珩咬了咬她的唇,更加深入地吻她,使得她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灼热的喘息,她的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冷的薄荷味道,这样的吻,无法拒绝,最是折磨人,明明说着不让出声,可吻着她的人却想着办法折腾她。
    来此处的校内学生,最终还是没有靠近他们这边。
    双唇辗转厮磨,这样的吻像是没了限制。
    自从两人心有芥蒂后,别说是如此的亲吻,就是正常的交谈说话也少之又少。今天两人说了那么多,这样的氛围在祁邵珩揣测中,是可以靠近阿濛的。
    越吻越深,甚至忘了这是在哪儿。
    直到祁邵珩放开她,以濛靠在他身上大肆喘息,眉眼间却带了控诉,脸颊嫣红如桃花,以濛抬头在看四周哪里还有什么人。
    准是那些过来的人一早走了,祁邵珩该是知道的,却还是抱着她折腾她。
    故意的!
    想着,内心烦闷,她站起身,却因为蹲在这儿时间太久了,双腿都酸麻了,再加上长跑的肌肉酸疼,有点站不稳。
    见以濛起的得太着急,祁邵珩想着她就会摔倒,一早伸了手要接着她。
    “阿濛。”他要扶她,却被她轻轻推开说,“我自己可以走。”
    这小女孩儿到底是爱逞强,祁邵珩站起身的同时放开了她,他看她自己走,一步,两步。。。。。。。。
    3000米长跑,再加刚才带着他过来走了很远还不算晚,又在芦苇丛里蹲着好大一会儿,他知道以濛已经是几乎到了极限的。
    尤其是她曾经的膝盖伤。
    祁邵珩站在她背后眯眼,看着她,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本是觉得被她推开,心有不满的祁先生倒是像发现了什么乐趣,薄唇微扬。
    这小女孩儿走的摇摇晃晃的,踉踉跄跄,一摇一摆的,可爱的紧。
    越走越远,忍着酸痛走,祁邵珩看她身子一个不稳,知道以濛就要摔,却没有上前去接。
    不能现在,不能接她,只有让她摔疼了才不好长记性下次不轻易拒绝人。
    果然,在祁邵珩的预测中,以濛没有走到十步远就摔倒了。
    肌肉酸疼感,都是在长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才感觉得到的,3000米后以濛这时候才感觉出了自己小腿肌肉的强烈不适。
    以濛坐在地上,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她抬眸,看着远处的祁邵珩,他就那么站着含笑看着她,也没有过来要帮她的意思。
    微笑微笑,那样俊逸的脸像是能笑出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祁邵珩不是不帮她,而是在等着她主动开口。
    可以濛天生的性格里独立的成分太浓郁,她不懂祁邵珩这时走的是哪步棋,她只知道自己在那儿跌倒了,就要在哪儿勇敢的站起来。摔疼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不多摔几次是无法真正地站起来了的。
    祁邵珩在等,但是他的妻子看样子没有丝毫要请他过来帮忙的意思。
    小女孩站起来,不稳,摔了一下,再次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又开始向前走。
    站起来后,以濛瞧了身后的人一眼,算是示意他跟上,要走了。
    祁邵珩知道现在的以濛既然能站不稳到摔倒,说明双腿已经开始有长跑后的反映了,半个月没有大量活动的人,今天运动量这么大,怎么可能一下子承受的住。
    受不住,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既然,支撑不住,以濛就该和他说一声,站不稳的时候依靠一下自己的丈夫是才是一般的妻子该有的思想。
    可是从始至终,她没有丝毫要依靠他的意思,不仅如此,她好倔强的厉害。像是习惯了一个人,自己摔倒,就自己站起来,要是往日他不在她身边,祁邵珩一定是要夸以濛一句‘,坚强!’
    可是现在,陡然将怒意隐匿在眸中,他只想训斥她,“胡闹!”
    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他,连一句和他求助的话都不愿说。
    用那么坚强的一面示他,她怕麻烦他,他的妻子在对他客气。
    生疏至此,她不把他当丈夫,不仅仅不当丈夫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她心里都不是。
    想到曾经3年前的马拉松赛上,她是一跑完就任性得扑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让他背着自己的。
    现如今,祁邵珩站在芦苇荡中迎着风在想,如果今天,和她一起来这里的是宁之诺,她摔倒了,一定会第一时间就喊了他过来甚至会撒娇,会耍赖。
    但是,今天她的身边只有他,她觉得走不稳了,连一句求助的话都不和他说。
    当真是,让人怒的很!
    一上午的好心情就此被坏了,祁邵珩看着在前面走得倔强的小姑娘,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不想看她在摔倒,怕她摔疼,他站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
    ——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这样。像是被她在自己的心中下了一道蛊,慢慢得他的心被蚕食地无法不去理会她。
    冷漠也好,疏远也好,她越是排斥,他就越是想要靠近。乱了心神,怡然不知道谁才是谁的宿命!
    欠她的!
    输给了自己,输的祁邵珩内心火气很重。
    压着火,他脸色难道得快走了两步,很快就赶上了小女孩儿比蜗牛还慢的步子,但是他不上前,就在她身后跟着,她慢,他也慢,就是不上前扶她。
    以濛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且感觉到了那人骤然不对劲的情绪。
    怎么了?
    她怡然不知道她又哪里惹了他。
    可,边走边想,以濛像是又突然想明白了。
    芦苇地本就不好走,长跑的肌肉酸疼感有些磨人,想要转身回头,却还是踉跄了一下,就这一踉跄,祁邵珩已经面色沉郁的仿佛习惯性抱住了她。
    既然抱住,就抱起来,抱紧了她。
    “谢谢。”
    一听这客套的话,祁邵珩更觉得生气。
    抱她入怀,祁邵珩脸色不善,他说,“这么客气的话,用得着对我说么。”
    以濛本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得这么说而已,可见如今见他生气,以濛只好说,“我说惯了,你要是不愿意听,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说惯了,你对谁都是如此?”
    “是。”这问题他问的怪异。
    祁邵珩低头看怀里的她,想问她如果宁之诺每日帮你你也会对他说谢谢。
    不过这话,只是想想,他没有问。
    他知道问了,两人又要心生间隙。
    既然现在说什么话都是生气,那他索性不说了。
    祁邵珩难得沉默,可抱着以濛,以濛感受的到他走得越来越快。
    叹了一口气,以濛无奈——这人,真是!
    她现在要再不知道他的怒意为何,怕是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抬眸,凝视着有怒气的祁邵珩,以濛第一次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这是一个极度亲昵的姿势,却被她做的那么自然。
    因为她如此温情的动作,更因为她妻子眉眼间的温软,祁邵珩停下了步伐,不再走。
    以濛靠近他,她说,“不向你求助,是因为我信你,我信我的丈夫总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温婉的嗓音,在这个正午像是一首曲调动人的歌儿。
    这一刻犹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有朵花在祁邵珩的心中怡然绽开了。
    题外话:
    二更完毕,接下来还有三更,希望亲们给力支持,么么哒么么哒

  ☆、【156】别有用心,手帕上的名字为的是睹物思人

以濛靠近他,她说,“不向你求助,是因为我信你,我信我的丈夫总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温婉的嗓音,在这个正午像是一首曲调动人的歌儿。
    这一刻犹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有朵花在祁邵珩的心中绽放开了。
    她说,她信他。
    他的妻子不动声色地把世上最珍贵的一种情绪此时此刻赋予了他。
    可他呢?
    骤然的惊喜过后,祁邵珩的内心里完全是对她的愧疚。
    他妻子那么信他,他却故意看着她伤痛,给她脸色看。
    错怪了她。
    抱着怀里的人,祁邵珩忽然也叹了气对她说,“只可惜,他还是来晚了。”
    以濛摇头,她说,“你会来,就是好的。”
    见他妻子微笑,祁邵珩在那一瞬突然明白,阿濛并不是排斥他,只是她关自己关得太久了,还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而已。但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不排斥,他就会一直守着她,不再自以为对她好的伤害,更不会用手段强迫她。
    释然,完全的释然。
    以濛在对祁邵珩释然,会说这样的话,她并不是怕了他的怒意,而是以濛最近想过很多。
    既然生活如此安排,他和她的命运绑在一起,纵然短暂的一年也罢,一年相互扶持,一年共同生活。此间婚姻生活过去的将近两个月中,他待她不薄,所以以至于祁邵珩后来强迫她,她那么深的怒意恨意也去的那么快。
    人是该知足的。
    人生在世,并非事事都能尽人意,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她也该承认他是她的夫。
    以濛一早就知道祁邵珩并非什么善类,但是,对她却处处尽心,已经实在难能可贵。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古人自有的道理,她在慢慢体会,且让她顿然醒悟的是他——祁邵珩。
    不重要不计较,什么都不再计较,日子慢慢过,生活的路还有很远,有个人一直牵着她的手,他牵的久了,她怡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适应了他这样的存在,也怡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也握住了他的。
    以濛想,这就是婚姻吧。
    二十一岁,体味婚姻:没有恋情的刻骨铭心,难舍难分,细水长流的相处,日常生活,柴米油盐,看似平淡,却也不平淡。
    以濛被祁邵珩一路抱着走,怡然出神了很久,直到见荷塘又近在眼前了,她才疑惑地问,“不是要出去,怎么又折回来了。”
    祁邵珩只笑,最后说了两个字,“秘密。”
    重新过了芦苇荡,抱着以濛让她坐在了刚才坐下的那处青石板上,让她坐下之前,他伸手探过了青石的温度,太阳晒了一会儿暖了很多,没有刚才的寒意才让她坐。
    将有意带着蓝色格子手帕,在被太阳晒得发暖的水中浸湿了,祁邵珩给他妻子擦了擦刚才摔倒,身上落下的尘土。
    祁邵珩会带着所谓的手帕,并不是应从英国的绅士礼仪,他一个人随意惯了,不要这显示儒雅的东西。
    这样的手帕,本来是给他的妻子准备的,他的妻子很环保,一般不用纸巾,爱带着手帕。
    祁邵珩便生了心思要给他的妻子准备手帕,手帕是棉质的,很容易吸汗。
    为他的小妻子准备手帕,除了为了她方便,其邵珩珩更知道以濛因为体质的问题,热起来容易发汗,发汗会有体香,那样幽若岸芷汀兰的香,实在太惹人了,他不愿意让别的人也感受到了这妙人儿的妙处。
    他的妻子香汗都该是他的。
    以濛坐着,看祁邵珩在帮她擦了身上的灰尘。
    一边擦了,他重新将浸湿的手帕拿回来,给了他的妻子,“阿濛,以后带着用。”
    以濛看着那手帕,怡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接,祁邵珩说,“你用过了,拿着。”
    先给她用了再送给她,果然,是存了心思不让她拒绝的。
    刚在,以濛看着祁邵珩用的这手帕就知道这是英国BURBERRY巴宝莉的全球限量版。
    低调的奢华,是祁邵珩的风格。
    即便这个男人习惯了低调,可依旧是个财商资产难以计量的人,他用的东西又岂会平常。
    但是,以濛却没想到,这是他给她的。
    丈夫送妻子礼物,本就是一件太过平凡的事情,可照常来说,像是祁邵珩这样的男人送礼物,钻石,玛瑙,珍珠越是名贵才越能映衬他的阔气手笔。
    可,祁先生选礼物,总是费了心思的,他自然知道送些珠宝钻石的更像是所谓的‘礼物’。
    但是,那样的礼物是看的,且先不说他的小妻子会不会收下,即便收了也大都被丢弃在梳妆台的储物柜里,不见天日,到了阿濛的手里,钻石再闪都失了光彩。
    婚后他送她的一般都是有实用效果的,像是,手机、发夹、手帕。。。。。。。。应有尽有的小物件,全全沾染了日常的烟火,都是最平凡的也是最要用心的礼物。
    以濛接过手帕,展开看上面的纹样,竟然是中国靛蓝色的青花瓷浅荷纹样,英国BURBERRY巴宝莉的奢华品牌出现这样中国风的设计,让以濛也惊异了一把。
    看来,这份礼物确实不太平常。
    照常说,这样的BURBERRY巴宝莉奢华的礼物,应该是放在礼物盒里,几个蝴蝶结送给他的妻子才好,可是在祁先生的眼里,手帕就只是手帕而已,没有限量版和奢华品牌的概念,直接拿这手帕给她妻子擦汗,擦身上的灰尘用,这才是它应有的价值。
    祁邵珩看以濛看着那些花纹,问她,“喜欢么?”
    “嗯。”
    他知道她的妻子喜欢青花瓷,也喜欢莲花,便在和英国巴宝莉合作的时候,偶然有了这个想法,特意给用符合她妻子肌肤的肤质选的面料材质。小小的手帕,中国人没有这顾虑,但是在英国手帕是英伦绅士的标志,他们对手帕的需求量数目不仅大,而且要求非常之高,对材质也是有要求的,祁邵珩想既然要给他的妻子准备手帕,便贴合着她的肤质来,让她用的更舒适。
    依旧是限量版的手帕,但是给以濛的这款设计怡然是最特别的,这只是BURBERRY与‘盛宇’交好的时候,唯独给他妻子设计的。
    独一无二。
    但是,这些祁先生并没有对他的妻子说,在他眼里即便用了心思为的是让他的妻子用的安心,剩下的这些她没有必要知道。
    其实祁邵珩有意不说,以濛倒是纳罕了:她什么时候看到过英国BURBERRY有了如此中国元素的设计,如果这不是有意的,那印在手帕上的HSBD:SH就绝对不是巧合了,SH——邵珩首字母的缩写;
    而字母HSBD是英文husband(丈夫)的缩写形式。
    HSBD:SH——夫:邵珩
    这字样,让以濛情不自禁得联想到了他送她手机的时候,电话簿的第一个位置,也是被他霸道得输入了这样的名字。
    手帕上的这些字母都是缩写,不仔细看不仔细想根本不懂是什么意思,以濛明白是因为他看过祁邵珩的签名,英文有时会带有‘SH’的缩写字样,这是他的名。
    在送她手帕的时候都要印上他的名字,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她有用手帕的习惯,而且是贴身不离的那种,这人送她手帕绝对是有意的。
    每天用着带有他名字的手帕——祁先生这是要她睹物思人?
    可想了想以濛又抿唇垂着眼眸,她说,“祁先生,知不知道送手帕这样的行为举止都是古时女孩子的所作为?”
    一本正经的说法,平静的语气。
    可祁邵珩知道他的小妻子坏的很,她这是故意取笑她,取笑她送手帕这样的举止像是古时的女子,有些女气。
    他妻子难得俏皮,肯这样说笑,祁邵珩便陪着她,但是论言语,他可不是一个轻易会服输的人。
    迎着她乌黑分明的眸,祁邵珩唇上有不自觉的笑意,“阿濛说的对,送手帕确实是古时期。女子多用的手段。可女子送手帕,送得人是她钟情的人。都是送自己钟情的人,我送给我妻子也没什么不对,你说是不是?”
    被驳了反驳的力度,以濛不说了。
    她不说,不代表祁邵珩不会继续说,他说,“既然阿濛明白了古时候送手帕的含义,可这收下手帕的人的含义也肯定懂。接了手帕,什么意思?”
    以濛低头,他笑,她却更沉默了。
    她自然知道,接了手帕,算是回应,和送出的人定终生,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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