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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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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被吓哭了,可其中一个孩子哭得声音最大。
是最安静的小以濛。
“之。。诺。。”
“之。。诺。。”
雪白的裙子染得猩红,她跪在地上,无助地叫着他。
以濛第一次开口说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
她说的是,“之诺。”
*
原来,她的声音这么好听。
欣喜能冲刷疼痛。
“濛濛乖,我没事儿的。”
年幼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被桶伤的严重性,他吃力的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学着母亲去世前的样子安慰她。
院长赶来的时候,被吓得心跳几乎停滞。
两个孩子死死地抱在一起,狼狈,浑身沾满了血。却仿佛连体婴,再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
仿佛做了很长的梦,吃力地睁开眼,以濛发现自己是哭醒的。
枕头很湿,上面沾着未干的泪痕。
☆、体贴细心:他竟然懂她
“感觉怎么样?”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
以濛一怔,克制住了将要流出眼眶的清泪。
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牀单,她心下立刻明了,这是在医院。
“四。。”艰涩的喉咙,撕裂般就是发不出一丝声响。
恐慌,惊愕。
只一。夜。间,她竟然又不能说话了。
双手按在喉咙上,任凭她再怎么努力,终究徒劳。
桎梏住女孩儿颤抖的肩膀,祁邵珩让她镇定下来,“扁桃体出血,伤的太厉害,失声只是暂时的。”
女孩儿抬眼,脸上的苍白稍显缓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失态略微懊恼,她将脸转到一侧,不再看身边的男人。
昨晚因为以濛身子虚,药量不敢下得太重。凌晨的时候,护。士来挂了新的点滴,现在已经差不多快要输完了。
到了拔针的时候,护。士小心翼翼地蹲在病牀边,看了一眼以濛,发现她无大碍才低头去拔针头。
手上的医用胶带刚刚撕开,以濛的脸就被一只手推着转向了另一边。
怔愣间,只听耳边传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别看。”
以濛被祁邵珩强制扭过头,微微晃神。
“好了。”
护。士开始收拾医用托盘,她脸侧的长指才移开。
等以濛转过头,发现手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只有输液的那一处覆着一张透气性创可贴。
第一次输完液拔针,没有那么狼狈,她还是惊讶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血管太细的原因,以濛以前输液拔针,总是流很多血,染得整个手都是。祁爸爸见了,总是心疼。
起身,以濛想要去趟洗手间,却因为失声不知道该如何与身边的祁邵珩表达。
指了指门外,她颓败地打算放弃。
谁知,祁邵珩蹙了蹙眉,扶她起身坐好喊了护。士进来。
“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带她去趟洗手间。”
以濛望着祁邵珩的侧脸慌了心神,他竟然懂。
“小姐跟我来。”
护。士去挽以濛的左手,祁邵珩站在一边看着女孩儿纤白手背上的创可贴,拧眉,“换右手。”
“。。。啊?”
小。护。士没明白过来。
祁邵珩走过来,把以濛的右手交给护。士扶着。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护。士想着刚刚那一幕,心下明了,原来是左手有伤,怕弄疼了女孩儿啊。
“你男朋友真是细心又体贴呢。”护。士羡慕地对着以濛微笑。
男朋友?
以濛蹙眉,不能出声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她和祁邵珩的关系,人人都误会?
“小姐,别不好意思么,昨晚你发了低烧,你男朋友可是进进出出的在你病牀边忙了一。夜呢!”
原来他守着自己,竟然一。晚没睡!
心里愧疚的同时,就听身边的人说,“小姐的男朋友是叫‘阿诺’吗?”
以濛脸色煞白如雪。
没注意到女孩儿的反应,小护。士开玩笑,“您和您的男朋友可真恩爱,昨晚发烧你可是叫了一。晚他的名字。”
☆、烟:他有让女人心动的资本
病房里。
窗户被大打开,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墙壁上,指尖夹了一支烟。
昨晚一。夜没睡,不仅仅是因为为了照顾以濛。
后半夜,退了烧,女孩儿睡得很沉。
他坐在病牀前,却闭不上眼,一闭眼耳边就萦绕着以濛叫着那个男人名字的样子。
那么脆弱,那么不舍,那么。。。。
这么想着,祁邵珩的烟瘾又犯了。
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掐灭烟,又重新点了一支。
将手里的烟向嘴里送了送,他拧着眉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间觉得烦躁不堪。
但这份不该出现在祁邵珩脸上的表情,随着护。士和以濛的推门而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灰色的高领开司米毛衣,晨光熹微,让祁邵珩一向冷峻的面部线条变得稍显柔和。
修长的手指,按灭烟蒂的姿势随意而潇洒。
“好了?”
他问她,嗓音冰冷不含一丝情绪。
以濛点点头,扭头的瞬间,看到挽着她的小护。士微红的脸颊。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去穿外套 ,护。士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小。。。小姐。”怕女孩儿因为自己看着她男朋友失神生气,护。士急忙说起正事儿,“您明天记得再来医院一趟,李医生说您还需要继续打点滴的。”
秀气的眉轻拧,除去害怕扎针,以濛对医院内心有种深深的厌恶。
觉察到了女孩儿的不愿,护。士无奈,“胃出血,感冒导致的扁桃体出血发炎,小姐您这打点滴,不打两个星期是好不了的。”
抓着外套的左手用不上力气,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板上。
护。士急忙去捡,却被人抢了先。
“把药单拿来。”一边和护。士说话,祁邵珩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以濛身上。“每天点滴的用药让医生注明一下,就在家里输。”
他看着以濛,语气笃定,不是‘要不要在家里输’,而是,‘就在家里输’。
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以濛也不需要表态。
这是他做的决定,不能说‘不’。
以濛蹙眉,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势,言语间的控制欲让人生畏。
就像服从他,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样当然也是可以的,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向李医生取医药单。”护。士微笑着应了下来。
“多谢。”
“不用客气的。”
惊异于祁邵珩的道谢,护。士不自觉的又有些心神微乱。
这样的男人冷峻倨傲、无上尊贵,却偏偏谦和有礼、绅士风度使然,自然一言一语都会让女人心动。
护。士出了病房,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和祁邵珩呆在一起的每个封闭空间,都让以濛压抑。
她以为他过来把外套搭在她身上,就不再理会自己了。没想到,祁邵珩再次靠近她,说了句,“伸手。”
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腹黑:小女孩儿怎是他的对手
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她对烟味很敏感,何况突然靠近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她不喜欢。
“伸手。”
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变得冷了几分。
不自觉的照着祁邵珩说的去做,反应过来的时候,袖子已经套在了胳膊上。
以濛错愕,这个男人太危险,言语间竟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
“从现在开始,不许沾酒。”
不是在和她商量,祁邵珩神色间的严苛似是长辈在对晚辈提要求。
沉默,没办法说话,想辩驳也无从下口。
“忌口,这段时间不准吃生冷辛辣。”
她依旧沉默。
“每天按时打点滴,按时吃药,再生病,直接住院。”
她蹙眉。
“守时,下午六点前准时回家,迟到一分都不行。每天上课下课,都由家里的司机接送,学校里自然会有人跟着你。”
眉头深锁,她咬着唇瞪他,眸子乌黑分明,里面有不甘愿。
这是要局限她的人生自由?
“怎么,觉得哪里不合适吗?”语气稍显柔和,微微俯下身,祁邵珩绅士地像是在和她商量。
以濛依旧瞪着他。
“既然没有疑义,就这么办吧。”
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说不了话。
条条霸王条款,尤其是最后一条,要是能开口她怎么可能不和他争辩?
“走吧。”
护。士进来递给他们药单,他站在前面向她伸手,想要扶她。
一把推开他的手,以濛站着半天都没动。
祁邵珩眯眼,这是生气了?
小女孩儿心性,可爱的紧。
“不想走了?”他若有所思,“难道想住院修养?”
以濛愤愤,瞪他一眼,抬脚就向外走。知道她最讨厌医院,还说这话,这人太恶劣。
祁邵珩跟在她身后,谦和有礼地向医生护。士道别,眉眼间有少见的笑意。
刚刚的那恼怒的一瞪,似娇似嗔,在某人的眼里可是风情万种。
对付不听话的人,他总是有手段的。
激将法,小女孩儿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医院外。
黑色的迈巴。赫,一如既往的低调奢华,双M的标志是祁邵珩的钟情的品牌。
人们常说,执着于一种车的男人,往往更深情专一。
那这个人呢?
车门打开,扰乱了以濛的思绪。气闷,本想绕过祁邵珩直接坐到后面,却见他已经提前一步下车,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上车吧。”
温和的语气,打开车门的动作优雅体贴。
可坚持堵在她身侧,不让她向后走的高大身形,却充满压迫。
说一套做一套?心思太深重。
“霸道!——”
沙哑嗓音撕扯出的模糊音调,祁邵珩还是听清楚了。
薄唇上扬,他几乎要笑。
以濛上了车,心中有气,车门“砰!”地一声被甩上。
祁邵珩也不介意,神情自若地走向另一边将车门打开,心情突然大好。
☆、他的假善心,芭蕾舞蹈鞋35码
周一,莲市诚霖大学。
下了表演课,林晚晚问,“以濛,你最近怎么了?才开学,就这么多天都没来。”
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以濛无奈,“没什么,只是生病了。”
刚好了一些,说话间还带着沙哑。
想到了前几天聚餐的闹事,怕触到了她的心伤,林晚晚也不再提。
“上次,带走你的男人是。。。。?”
以濛一愣,掀了掀眼皮,疑惑地看着她。
“别装傻。”林晚晚撇嘴,“就是很高很帅,黑色风衣,帅爆了的。。。。。”
“我四叔而已。”
“不是吧!”林晚晚羡慕,“你们祁家的基因就是好,男人俊女人美,各个养眼到极致。”
以濛蹙眉,沉默着没有接话。
多年前由于祁文彬的坚持,外界没有人知道祁家三小姐只是个养女而已。
*
芭蕾舞课。
换鞋室,以濛看着身边的同学蹲在地上换鞋,唯独自己犯了难。
不住校,也没看课表,忘了今天有舞蹈课。
身边的人纷纷走进教室。
“真是不让人省心。”蹲在她身侧的人语气无可奈何,却透着寵溺。
白色舞蹈鞋,35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心抑制不住的疼,怎么办?
“不换吗?”
修长的手指,细心地替她将鞋上的丝带一圈一圈解开,“老师来了,要上课了。”
温和的嗓音,再熟悉不过。
“以濛?”他叫她。
自从在大雨中分手,他就开始叫她以濛了。疏远谦和,嗓音依旧温柔。
可这个称呼,让她难受。
“宁之诺,收起你的假善心,我还没有到需要你可怜的地步。”
脸色煞白,宁之诺叹息,“以濛。”
又是这个疏离的称呼。
她心烦!
一把推开站在她面前的人,在窒息之前,她出了芭蕾舞教室。
落荒而逃吗?
不想仔细想,她只是不明白。
——宁之诺,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体贴周到如此?仅仅是可怜她?
指甲嵌入掌心,疼,却早已麻木,她爱他,但是还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尊。
傍晚,《形势与政策》的导师偶然有事,提前放学了。
祁家的司机还没来。
突然下起的小雨,淅淅沥沥的。
没有伞,淋了雨的以濛显得有点狼狈。
隔着雨帘,她想起以前每次下雨自己也是从来都不带伞的,只因为有宁之诺在身边。
宁之诺把她寵坏后,又把她抛弃了!以濛现在除了心里难受,更多的是不甘心。
烟雨迷蒙的夜晚,以濛咬牙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手机是通的,对方却迟迟没有接。合上手机,她很生气,从舞蹈课后整整一下午了。
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小姐,您要去哪儿啊?”前排的司机扭过头,问她。
“麻烦您到附近的镇江路一趟。”
“好嘞。”司机笑笑,发动了车子。
车窗外的雨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主动找他,她在自虐
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头发,侧过身,以濛才发现白色的手袋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她掏出手机,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给宁之诺打电话,对方的手机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心烦,是真的烦躁。
这情绪是她不该有的。
在祁家生存,从小就养成了不动声色、淡然处之的性格,老爷子教诲子女后代计算是面对大的生死,也要有属于祁家人处事不惊的大气度。在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以濛,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方寸大乱。
但是,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显然,宁之诺就是她的逆鳞。
一旦触及,连呼吸都不能平静,更别提处事的态度。
下了车,以濛向一栋公寓的楼上走去。
听系上的学姐们提及,宁之诺不住学校的时候,一直住在这里。
自从那年被宁家人找回去,宁之诺的身份由一个孤儿一跃而成宁家大少。有钱,有身份,更有地位。
大一新学期,以濛开玩笑,“宁少,都说男人有了钱,心就会变。”
“我不变,永远不变。宁之诺这一生,有且只会有一个苏以濛。”
夕阳西下,温和的嗓音,字字情深。
她只是开玩笑,他却当了真。
眼眶微湿,却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那这么说,我是高攀你喽!”
“无妨,我给你攀,这辈子下辈子,只要你愿意。”说完,他突然起身背起她,向操场跑去,“苏小姐,可要攀紧。”
风中,有他们的笑声。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她伏在宁之诺的背上,天真的以为他们就会一直这样到苍老。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梦。
410房间。
“咚咚——咚咚——”
敲着门,她心情烦躁。
“谁?”
里面人的应了一句,让以濛惨白了一张脸。
温软的女声声线,声音虽然不大,却因为从男人的单身公寓里传出来格外刺耳。
主动找他,她知道自己在自虐。
敲门的手有些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动作,以濛大脑一片空白。
“咔嚓!”里面有门锁打开的声音。
那一瞬间,以濛甚至有点想逃,她好怕自己看到什么不想看到的场景。
攥着的手指有些发紧,随着门慢慢打开。
里面的男人,有些诧异地看着门外的她,“以濛,你怎么来了?”
温雅的笑,眉眼间都是宁之诺特有的温柔。
以濛怔了怔,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进来吧,站在外面多冷。”宁之诺拉着她的手搓了搓,却被她挣开,“你怎么淋雨了?”
“忘了带伞出来。”
“傻瓜!”
一声温柔的责备,她几乎要落泪。
宁之诺请她坐在沙发上,去厨房到了一杯热水递给以濛,“快来暖暖。”
睫毛动了动,以濛接过杯子,看向宁之诺。
真的见面,她却懊恼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说笑,他当真
桌上翻着书,宁之诺似是刚刚在看书,除了客厅,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也不像是有别人在。
低着头,热水的雾气模糊了以濛脸上的表情。她咬了咬嘴唇,微微晃神,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这个时过来,没吃饭吧?”宁之诺温声问她,“要不,我们一起吃?”有什么话,边吃边说,总不至于太过尴尬。
就在他以为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儿不会理会他的时候。
她说,“蛋包饭。”
嗓音低不可闻,他还是听到了。
唇角大肆上扬,宁之诺笑,“好。”
厨房里,修长的手指,他握着筷子熟练地搅拌着鸡蛋。
以濛站在厨房门口,就要进去,只听里面的那人说,“听话,就在外面等着,女孩子一身油烟味,不好。”
这是什么逻辑?
以濛蹙眉。
柔和的灯光洒落一室,厨房的窗户里映出宁之诺修长的身影,这样温馨的场景,要是以往,以濛总有忍不住上前抱一抱这人的冲动。
只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就像宁之诺说的,做不成情侣,我们也还是朋友吧。
她真要和他做朋友?
太可笑了。
厨房里,油热了,将青绿色的葱花放进去翻炒,不一会儿香气就从厨房弥漫出来。
很香,让人怀念的味道。
高三住校后,食堂的米饭总是煮的生硬,可以濛又最爱吃米饭,餐餐必吃。
每到吃饭点,宁之诺看她老是吃这米饭,心疼她,“总吃米饭,胃难受起来可怎么好?让你吃面,又不听!”
以濛垂眸看他,“南方人自然爱吃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喜面食。”
拿着筷子夹了以濛碗里的米饭,他含在嘴里嚼了又嚼,拧眉,是真硬!
学校里学生都不吃米饭的,唯独这丫头对此情有独钟。
“濛濛,从明天起还是不要吃学校的米饭了。”
她轻笑,“那你做给我啊?”
“好。”
她说笑,他当真。一直都是如此。
以濛从来都知道宁之诺是个怎样的人,认真严谨,从不开玩笑。
所以这样的人,对她说,“缘尽于此,以濛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便是真要分手。而且,再无挽回余地。
柔和的厨房灯光中,宁之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T恤,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柔软里。
胡萝卜,绿豌豆相继入锅,香味愈发的浓郁。“以濛,系上最近有公司来谈合作,你可知道?”
她沉默,不再说话。
今晚,以濛深知自己不理智。
祁老爷子曾教诲她父亲:“不理智,必然铸成大错!”
此时, 随着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以濛看清楚来人的瞬间,忽然苦笑,果真如此。
“诺,你在做什么?好香啊!”
睡眼惺忪的女人,光着脚,身上还套着宁之诺宽大的睡衣。
☆、她乞求:哪里不好,我改
“以濛来了?”看清楚人,安琳并不表现出丝毫意外,“怎么还站着?快来沙发上坐。”
含着笑意招呼以濛,一如这公寓的女主人。
宁之诺在厨房里炒菜,不说话也不解释,和刚刚一样神态自若。
和这两人相比,以濛脸上的苍白显得突兀许多。
她到底算什么?
到底不该来这一趟的,不该来的。
*
饭桌上,宁之诺和以濛面对面坐着,他身边则坐着明显宿醉过后的安琳。
蛋包饭,几个炒菜,菜色清淡可口。
以濛握着筷子,哪里还有半点儿食欲。
“以濛,雨天天寒,淋了雨一定要多喝点儿热汤。”宁之诺体贴地给她盛了汤,安琳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
“诺的手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安琳轻笑,“每天早餐都是经由你手,好吃的很。没想到,你米饭也可以做的这么好。”
以濛心下突然觉得讽刺。
她因为多年前宁之诺的一句,“我做饭只为濛濛。”念念不忘,可人家早已心有她人。
见以濛脸色愈发不好,宁之诺皱眉,“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少说话。”
未曾点明,这句话他说得看似随意,可说者有意,听着更有心。
安琳撇了撇嘴,安静地吃饭,不再多言。
只是偶尔看到对面的以濛,眼中多少有几分嫉妒和恼意。
这一顿饭,以濛吃得味同嚼蜡。
是她本就不该来的,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怨得了谁?
握着筷子的手指一紧,以濛唇色泛白,站起身,“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以濛,你真的吃好了吗?”宁之诺面露担忧,“就吃了这么点,身体会受不住的。”
她不答话。
安琳在一旁笑着缓和尴尬氛围,“诺,你知道什么啊,女孩子要保持完美身材,都不会吃太多的。既然以濛想走,你去送送她吧,这么大雨怎么能让她一个人。”
宁之诺点头,这个他自然知道。
言谈间说着话,安琳从储藏柜里拿出两把伞,就像是她对房间里的一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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