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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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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之诺点头,这个他自然知道。
    言谈间说着话,安琳从储藏柜里拿出两把伞,就像是她对房间里的一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样。
    打开门,以濛提前一步走了出去。
    眼眶酸疼的厉害,低下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虽然脸上强制性让自己镇定,可以濛的内心还是一片混乱。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以濛,你想什么呢?”终于宁之诺选择了打破沉寂,他撑着一把伞,另一把握在手里。
    “你喜欢她?”猝不及防地抛出这么一句话,让宁之诺一怔。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哪里不好,你说,我都改。”扔掉所谓的自尊,她的声音带了乞求。
    曾经多么骄傲的女孩子,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但有些决定一旦做出,必须走到尽头,不然前功尽弃。
    还有一更,四叔出场。

  ☆、她说,只愿此生永不复相见

握紧雨伞,手臂上青筋暴起。
    心一狠,宁之诺对她说,“以濛你很好,可是我和安琳早已订婚,不能悔。。。。。”
    原来如此。
    后退一大步,以濛竟然笑了起来,“宁之诺,你以为我苏以濛非你不可吗?”
    她笑得冷艳,笑得决绝,这句话出口,字字锥心。
    “以濛。”他慌忙地去帮她撑伞。
    “不必,宁之诺不必了。”她推开他。
    没有哭没有闹,这个女孩儿过分的冷静让宁之诺害怕。背脊僵硬,黑色的大伞下他的脸色煞白如雪。
    “。。。。。我绝对。。。。不会祝福你们。”
    冰冷的嗓音,冰寒的视线。这样的以濛他从未见到过,镇定如宁之诺,他竟然也有些慌了,“濛濛!”
    什么计划,什么打算,他都不愿再顾忌,只想把这个女孩儿紧紧抱进怀里,可是伸手抓到的却只是空气。
    “宁之诺,穷途末路,只愿此生永不复相见。”
    长发轻扬,扫过他的脸,转身看了这男人最后一眼,以濛在雨中急速走远。
    她说,“此生永不复相见。”
    ——以濛啊,你可知道你说了一句多么残忍的话!
    雨水像瓢泼一般,从天际浇灌而下。
    宁之诺就那么站着,背脊僵直,挺拔如一棵青松。
    安琳下来的时候,看到这场景急忙跑着过来想要扶他,“有伞,怎么不撑?”
    避开她,宁之诺浅浅道,“安小姐,雨天,女孩子还是早些回家吧。”
    安琳冷笑,他这是在下逐客令。
    手里的伞甩在地上,被嫉妒焚蚀了心扉的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
    “宁少,戏演完了,就这么快想赶人了!”
    “安小姐,说话记得分寸。”
    这男人的脸上哪还有以濛在时的温雅。
    “不用宁少教诲,我自知几斤几两,再不济,我也是安家正统大小姐,不是祁家从孤儿院抱回来冒充凤凰的麻雀。”
    “安琳!”他动了怒。
    “怎么?宁之诺你为她如此,她可曾有半分领情。喜欢有什么用,到头来,她终究嫁不了你!”
    “你!太放肆!”一口血气翻涌,他险些站不稳。
    “宁少!”安琳惶恐,急忙去扶他,却被他大肆甩开,“即便不能在一起,宁之诺这生都不会再爱他人。”
    安琳跪在地上,终是放声大哭。
    *
    深夜。
    雨下得很大,以濛没有伞,任凭雨水从她头顶倾泻下来。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雨夜里显得光怪陆离。
    她迷茫的走着,像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
    夜色酒吧外。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行驶过来。
    车窗摇下来,于灏礼貌地打招呼,“陆少,好久不见。”
    随后,视线移到陆辉背后的人身上,恭敬道,“祁总裁,上车吧。”
    男人沉默着。
    黑色的长款风衣,脖颈处围着一条深灰色围巾。
    幽深的眼瞳,他正望着不远处的纤细身影,眼瞳抽紧。

  ☆、他怒:说她是不听话的小猫

“于灏,来了。”陆辉笑着接过雨伞。
    半晌,不见身边的人动作,陆辉诧异,“四少,怎么,不打算走了?”
    这一回头,他才发现,男人的目光正透过雨雾望向远处。
    陆辉疑惑,“看什么呢?”
    “不听话的小猫。”暗哑的嗓音,像是拨动了大提琴的末弦。
    陆辉一怔,“四少说什么?”他没听清楚。
    男人缄默,没再言语。
    从他手里拿了那把黑色的大伞,祁邵珩迈开修长的双腿,转身向雨中走去。
    “公司晚了,还有个董事会呢。”
    陆辉自顾自地说了这么一句,他觉得今晚祁四少愈发状态不对,视工作为命的人破天荒地约了他出来喝酒。
    喝酒还就只是喝酒,一晚无言,那人只是眉头深锁地望着落地窗外。
    “你们家总裁有心事?”陆辉问。
    于灏只是微笑着没答话,上司的事儿他不应该多言,但心里还是隐约知道些什么的。
    黄昏,一通电话打到总裁办公室。大抵是说,苏小姐提前放了学,可她却打车独自一人去了镇江路公寓。
    跟着女孩儿的人说,“天那么黑,又那么大雨,小姐一个女孩子。。。。”
    电话才说到这儿,只听‘啪!’地一声,祁邵珩手边的茶杯被碰倒,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茶杯碰倒的巧,自然是有意而为之。
    办公室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祁邵珩怒,四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于灏深知,总裁自持冷静到极致,向来情绪不外露,但凡能让他怒到摔茶杯的事情指定不简单。
    镇江路公寓,回味着这几个字,想到前两天调查到的东西,于灏豁然明白。雨夜,小姐去了那人的住处,孤男寡女,难怪总裁会生气。
    *
    细雨纷飞的夜晚。
    以濛看着路上,结伴而行的人们,唯独她是孤身一人。
    以前,没有亲人,她身边总有宁之诺牵着她的手,告诉她,“濛濛,我在。”
    而如今,那人也不要她了!
    路灯将以濛纤瘦的影子拉得很长,苍白的嘴唇冻得泛青,冰冷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她却像没有知觉似得。
    此时,隔着不远的距离。
    一棵老槐树下,祁邵珩似是站在那里很久了。他撑着伞,幽深的眼瞳里情绪讳莫如深。
    修长的手指,指尖有抹星火明明灭灭。
    祁邵珩不喜抽烟,最近似乎抽得愈发厉害。
    烟雾缭绕中,他注视着不远处的以濛,一动不动。
    终于,在一支烟快要燃到尽头的时候,男人掐了灭了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冷风夹杂着雨水打在以濛的脸上,眼眶一酸,她还是强撑着没有掉下眼泪,只是视线模糊了看不太清楚路。
    迎面一辆跑车开过来,以濛怔怔的来不及躲闪。
    恍惚中,一只手将她拉开了。
    跑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
    在这样冰冷的雨夜,箍在她腰际的手臂是那样温热有力,让脆弱的人心生依赖。

  ☆、围巾:他的味道

以濛怔愣着,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她才反应过来。
    “谢。。”
    ‘谢’字还没出口,就对上一双清寒的眸。
    “四叔。”
    后退一步,收起脸上的诧异,她恭敬地叫了他一声。
    深黑色的长款风衣,衬得祁邵珩身材愈发修长。
    他的眼神很冷,清俊的眉眼间有让人心惊的寒意。
    “还知道叫人。”那人向前迈了一步,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濛濛好兴致,雨天漫步?”
    说的是玩笑话,可祁邵珩寒着一张脸,她要真把这拿去当玩笑话听就太不识眼力见儿了。
    “下次不会了。”
    错在她,她道歉。为自己的不守时。
    祁先生沉默,只是与此同时他撑着伞遮住她,为大雨中孤零零的女孩儿筑起一道坚实的避风港。
    下着雨的夜晚,路上已经不再有行人了。
    雨丝飞扬,被冷风吹进伞下,斜斜的打在在以濛纤瘦的身子上。
    她开始忍不住的发抖,苍白的脸,柔嫩的唇瓣泛着青紫,早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路灯下,她的睫毛乌黑浓密,又长又卷的,就像是一只扑翅的蝶,轻轻抖动着。撩人心弦!
    这样的雨夜,祁邵珩为她撑着伞,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和暧。昧。
    暧。昧?
    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以濛忽然一惊,到底是今天思绪紊乱,不然怎么能错用这词形容叔侄女呢?
    “冷?”他问。
    她没答话,却因为他的下一步动作受了惊。
    无限制地靠近,祁邵珩俯下身帮她去系领口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微凉,在系扣子的同时偶尔碰触到她锁骨上的肌肤,有点痒,以濛想要避开。
    “站着别动。”低哑的嗓音从她的发顶传过来。
    她愣愣的,不知是还没反应过来还是为什么,真就一动也没有动。
    察觉到她的乖顺,祁邵珩薄唇微扬。
    骨节分明的手掌。手指,修长,干净。
    他俯下身,用一只手给她系上深灰色的围巾。
    带着他体温的围巾,温暖的,很柔软。呼吸间,尽是清冽的薄荷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他的味道。
    送走了陆辉,于灏将车开过来停在路边,刚想要下来送伞。隔着车窗,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便没下来。
    雨夜,温暖的橘黄色路灯下,俯下身为女孩儿系围巾的祁邵珩让于灏感到的除了震惊,就还是震惊。
    这么多年来,能让祁邵珩这样照顾的女人从未有过。
    何况,还是如此的悉心体贴。
    这人可是祁邵珩!商场上永远高高在上,杀伐果断,冷酷至极的祁邵珩。
    只能说,这女孩儿果真厉害,仅一瞬就化百炼刚为绕指柔。
    *
    这样寒冷的雨夜,如此狼狈的自己。
    想着刚才破碎的感情,以濛心中郁结,有伤痕。
    围巾系好,她只听身边的人说道,“天这么黑,濛濛下次可别忘了回家的路。”

  ☆、他这是,吃醋了?

深夜,有冷雨,人心更凉。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一边,驾驶位置上的人隔着车窗看着不远处的一幕,到底没有下车来。
    祁邵珩今晚明明是有怒气的,于灏一直看在眼里。
    尤其是不久之前,祁总裁竟让他开车来了夜色酒吧,这处离宜庄别墅区最远的酒吧。
    不为别的,只因它处在镇江路,距镇江路的公寓也最近。
    酒吧很清静。
    与之同来的陆辉——陆总监,性子热闹洒脱,不喜静,也静不下来。知道祁总裁本就寡言,他索性趴在酒吧台前和酒保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闲聊。
    而,此时的祁邵珩坐在落地窗前,桌上放着一杯威士忌,却不曾拿起来尝一口,沉默,太沉默了。让人难免心生畏惧。
    黑西装,古典风格的怀旧白衬衣,祁邵珩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半天不曾动过。
    眉目清俊,神态倨傲,清华无双。
    这样的男人生来就是被人瞩目的,即便宛若一尊缄默的冰雕,也焦灼了太多来自异性的目光。
    “总裁。”有人的到来打破了这分诡异的沉默。
    男人不说话,只是眼神愈发的冷。
    一个牛皮纸封袋,放到桌上的同时,里面的照片不免滑了出来。
    照片的主角有两个:宁之诺,苏以濛
    第一张:雨夜,为女孩儿撑着伞的男人,两人并肩,似在低头絮语。
    美好,宁静。
    第二张:画风一变,女孩儿紧紧握着男人的手,眼眸低垂,眼眶深红,似是在极尽挽留。男人抱着她,呼吸相缠,只一点便要吻上。
    第三张:男人俯身凝望低着头的女孩儿,眸中情绪万千,深情,太浓。
    一张张照片,角度抓的极为暧。昧,这分明就是有人有心生事端。
    “啪!”地一声,牛皮纸封袋合上了,不看了,不再看了。再看下去,祁邵珩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
    修长的指按在眉骨上,他问,“怎么回事?”
    一直暗中跟着以濛的简赫答话,“小姐今晚见了宁少,被有心的记者抓拍,想拦了下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名门世家,不比寻常家庭。也许并无大事,可这要被一群炒作的媒体看到,不知要写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更何况,今日不同往日,祁家宁家因为商业竞争正处于交锋阶段。社会舆论此时更不该出什么差错。
    刚刚没拦住,此刻想必已经传至各大媒体。明日头条不用深想也知必是:‘祁三小姐耐不住寂寞,对家族近况置若罔闻,芳龄少女深夜幽会宁大少。。。’诸如此类的言语。
    怎么能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推置舆论顶峰?
    太残酷!
    简赫知道总裁心情沉郁,以为祁邵珩对侄女疼爱有加,见有人有心炒作才动了怒气,其实于灏却觉得并非如此。
    这男人,冷眸幽暗,紧紧盯着照片中男女交握的双手,眼中似有嫉妒的火光闪烁,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
    对,就是吃醋!
    得出这一结论,让于灏都是一惊。
    祁邵珩为女人吃醋?这,怎么可能?
    可如今这神态看起来是愈发的像了,他站着只听那人吩咐道,“不惜一切代价,势必把这新闻给我拦下来,照片留不得。”
    这是要毁尸灭迹?
    于灏怔愣。
    五月初的一晚,祁邵珩怒,媒体界大乱。
    然而此刻,刚才还气急的祁总裁却在临街的路灯下上演着这样一场温清戏。
    于灏以为,依照祁邵珩一向的处事风格,怕是苏小姐要受训被斥责,却不曾想开车过来后看到的竟是总裁帮她系围巾的一幕。
    祁邵珩明明有气,现在怒而不发作,只是为了她。
    能瞬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祁家三小姐,太不寻常。

  ☆、牵手,祁先生很有心计

系好围巾,以濛一点都不冷,反而有点热。
    这人离她太近,她觉得。。。。
    “不习惯?”
    对,就是不习惯。
    以濛一惊,抬眼看着说这话的人,面露异色。
    擅察言观色,深能窥探人心,商人本色,敏锐至极。这男人招惹不得。
    想后退,却被人扣住了手腕,祁邵珩说,“以后每日朝夕相处,再不习惯也该习惯的,要适应。”
    这话说得有水平,他要她习惯他,顺应他。是强制!
    以濛想,难道不该彼此相互适应吗?掌控欲这么强,这人好不霸道!
    纤细白嫩的手腕被扣着,挣扎,女孩儿本性的敏感,羞恼瞬间涌来。
    “动什么?”撑着伞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祁邵珩嗓音浅淡,“不牵着我们濛濛,怕是一会儿又该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说我们濛濛,用的是祁爸爸常用的语气,还把她当小孩子,这是在取笑她?还是讽刺?
    而且,这人偏偏又在她不守时上做文章!错在她,不能恼,再抵触也只能受着。
    祁先生太有心计!
    说不过他,以濛沉默,任其为所欲为。
    扣着手腕的长指不动声色的下滑,直到稳稳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相抵后十指紧扣。
    “很凉。”他蹙眉。
    以濛别过脸,微恼,不甘愿的很。
    觉察到她的抵触,扣着小手的长指又是一紧,“无妨,不论多凉,暖一暖,总有一天会好的。”
    这句话说得意义颇深,似在含沙射影,以濛瞥了祁邵珩一眼还是没懂。
    不是不懂,是不上心。后来祁邵珩这么评价她。
    小丫头聪慧的很,只是对他的心思,从来不去多想一点儿。只因,不在意他而已。
    于灏透过车窗见从雨雾中款款而来的人,急忙下了车。
    他撑伞,也不上前,只站在车旁候着。
    烟雨迷蒙。
    过十字路口的男人身材修长,英伦风暗格大衣,黑长裤,和以往不同,隔着雨帘于灏敏锐的感到祁总裁走得很慢,也很稳。再定睛一看,他这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雨天本就视线不清明,仔细看不难发现祁邵珩的身侧还有一抹纤瘦的身影,长发及腰,女孩儿除了一双浅淡的眼眸整张脸都掩盖在了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下。
    伞不大,雨很大。
    为了护着女孩儿不淋雨,祁邵珩的左肩完全是露在雨中的。
    偶尔,他还会侧头看看,怕行走的过程中,遮不住她。
    能让祁总裁这样上心的人,少,太少。
    于灏跟着祁邵珩多年,从来都是看别人给他撑伞,服侍他,能让高高在上的他亲自动手照顾,真是疼侄女这么简单?
    风雨中的人相互依偎着,远远望去,这寵溺的滋味宛若父亲牵着小女儿过马路。
    何况,这两人是真的牵着手的吧!
    随着祁邵珩和以濛越来越近,于灏更加确定,这对叔侄女不比平常人家。
    还有一更,会晚点。

  ☆、执念,他魂牵梦索她已多年

夜路。
    冰凉的手,被祁邵珩暖着,掌心微微汗湿。
    不舒服地动了动,觉察她排斥地厉害,他也不强迫,轻轻地松开了她。
    慢慢来吧,都等了那么久,何必逞这一时之快!
    “总裁。”于灏身处一侧,打开了车门。
    “上车吧。”祁邵珩对他身侧的女孩子说。
    亲和的语气,表现出对对方的尊重。
    于灏出神,联想到祁邵珩曾经站在懂事会上,面对那些高层侃侃而谈,言辞狂肆而冷傲。
    想来都是由他发号施令,斥责起人来从不留情面,可对这女孩儿不知温和了多少。
    骨节分明地手撑在车门顶上,处处护着,只怕女孩儿撞了头。
    而此时,上了车的以濛,见祁邵珩跟着上来坐在她身边,拧眉,“你,离我远点儿。”
    她说,“你,离我远点儿。”
    语气一顿一挫,淡静却微微透出命令。
    于灏震惊,这小姑娘竟然敢命令祁邵珩,这语气还带着明显的嫌弃,太了不得!
    自知今晚抽了不少烟,她不喜烟草味,祁邵珩靠车窗一侧靠了靠,问,“如此,可好?”
    这是在征求小姑娘的意见?
    深灰色的围巾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以濛瞥了他一眼,说了句,“还行。”
    还行。
    这评价,实在牵强。
    于灏惊愕地扯了扯嘴角,不得不钦佩起以濛来。
    车子驶进雨雾中。
    因为开着暖气,车内并不冷。
    握着方向盘,于灏感觉封闭的车内空间似是涌起一阵清雅的芬香,浅淡,宜人,这香很奇异,不及花香的浓郁,似是带着天然的药草的清爽。
    车内无人用香,刚才也没有,怎么突然就。。
    于灏一时觉得惊奇无比。
    察觉此异香的,不单单是于灏,坐在以濛身边的祁邵珩早有所感。
    扭头,虽然带了围巾只露出一双眸,他还是注意到她白希的额上染了浅淡的晕色。
    “热?”他问。
    “还好。”
    以濛生下来就体寒,即便发了汗,其实手脚却是还冷的。
    见她不说不舒服,他便不再问。
    封闭的空间内,香气愈发浓郁。
    祁邵珩靠在背椅上,黑眸微阖,呼吸间的异香似是漾出了花,在空气中宁静地绽放。
    别人不知,他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
    祁家三小姐苏以濛,幼年体弱多病差点致死,祁文彬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托朋友找到了一个老中医,不知用了什么偏方就那么给以濛吊着药,不想三个月后,小女孩竟然慢慢恢复了过来。
    只是,老先生用药用的奇特,自好了之后,祁三小姐发汗时身上便有一股浅淡的香。
    这香奇异,雅致,似幽兰又不是,清爽,似草本却非草本。平时不易被人觉察。
    阖着眼,呼吸着身边人儿的清芬。
    祁邵珩只觉不够,远远不够。
    这香,可是魂牵梦索了他太多孤然一身的时光。
    他对这香有执念!对有这香的人有欲念。

  ☆、占有欲:祁先生说话太有学问

车内温度越来越高,以濛索性将围巾扯掉。
    祁邵珩侧目,睁眼的刹那刚好瞥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带了围巾很热,此时凝脂般的莹白晕起桃丽的艳色,几缕发丝散乱,旖旎,撩人心神。
    他说,“热出汗了。”
    以濛点头。
    九月天,即便夜里有寒雨,可车内呆着就不必捂得如此严实。
    发汗太多,身上的味道就愈发浓郁,她不想引人侧目。
    “擦擦手。”
    一旁的人,将湿纸巾递给了她。
    以濛垂眸,不觉得手上有什么,只是微微汗湿用湿纸巾还不至于。可,身边的人强势,将纸巾拆了,突然唇角微扬,“濛濛,这是要我动手帮你?”
    他笑了?
    以濛没反应过来,祁邵珩的薄唇就收了刚才的弧度,眉眼间一如既往的清俊森冷。
    祁邵珩这样冷漠的人,会笑?
    怕是她看错了。
    晃神的同时,就被祁邵珩握住了手。也许思绪飞远了,以濛竟忘了挣扎。
    祁邵珩黑眸暗沉,拿着那张消毒湿纸巾擦拭女孩儿纤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极其仔细,似是上面有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指骨修长,和他的手相比起来,蜷缩在他掌心的手小巧却好看至极,手背滑腻宛若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
    “不用了。”
    以濛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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