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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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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说。”他咬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阿濛不要再想那些,呆在宜庄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出去。”
    他的话音一落,以濛蹙了眉。
    呆在宜庄,不准出去?
    不是变相软禁又是什么?过去的祁邵珩,即便他们之间再有不合,他也没有如此对待过她。
    果然啊,他内心还是愤懑的,她对他还是有郁结的怒意的,压抑,祁邵珩在压抑。
    她不想见他如此,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祁邵珩,书柜里的那封信真的不是我。。。。。。。”
    “够了,阿濛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你安然在宜庄呆着。一会儿乖乖吃早餐,我就不陪你了。”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拿了桌上的手机,直接到衣帽间去很快得换好了平日里商务西装,转身看了看神情冷然的以濛,抚了抚她的长发,祁邵珩出门了。
    以濛木然地站着,一时间想说的话全都堵塞在了喉咙口,发不出任何声音。
    二楼露台上,看着祁邵珩出了宜庄,上了于助理来接他的车,以濛瞬时觉得内心一阵淤塞。
    他走了,如此不给她说话机会,像上周一样利落的离开,空荡荡的宜庄只留下她一个人,和曾经又有什么不同。
    站在露台上看了一会儿,直到再也看不到黑色的迈巴。赫的影踪,以濛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冷然,起身她回了卧室,想要将*上的被子整理好,伸手的瞬间触摸到温暖的体温,他和她,昨晚还躺在一*薄被下,她听他唤着她的名字,她抱着他,那么的温暖宁静。
    可是,现在怡然只留一*冰冷的被子在此。
    以濛坐在*畔上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骤然起来的时候,头有些眩晕,说是和他在一起休息,可为了看点滴,为了照顾他,喂他喝药,以濛只在凌晨时分才睡了一会儿。她照顾了他一晚,他。。。。。。
    不想再多想了,也不能在任由自己的思绪混乱,以濛去了浴室,继续洗那件沾了艳丽吻痕的白色衬衣,经过一晚的洗衣液浸泡,红色的吻痕已经浅了很多,搓了搓口红的印记已经完全消退了,可上面的香水味道却依旧没有消失,将他换下的衣服全都泡进去,加了洗衣米分,洗衣液,她只想用这些洗涤剂的味道将那浓郁的香水味道遮盖了。
    蹲下身,在浴室内,以濛慢慢搓,慢慢洗衣服,直到过了一会儿自己实在受不住,站起了身,然而因为刚才的清洗过程中溅起的水花留在了她的白色家居长裤上,裤子湿了,以濛挽起来,一直挽到膝盖处,不经意得动作却露出了她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在女孩子过分白希的腿上显得愈发的狰狞。
    这腿上的伤和淤青是以濛在A市家中的庭院里,在冬雨中从下午跪到晚上留下来的。
    那天,她回家没有等来自己的父亲祁文彬,一直到她自己体力透支晕过去,苏佳慧才没有再为难她。
    一边蹲在地上洗那些他换下来的衣服,脖颈处的红绳露出来,两枚串在一起的十字架怡然跳入了人的眼帘。
    这是以濛从教堂的华德神父那里求来的,两枚一模一样的十字架,用红线穿起来,是对夫妻间好的姻缘的祈祷,一枚是她的,一枚是她给他的。
    一场黯然的利益抗衡和争斗,她选择了她丈夫,她在教堂为他虔诚祈祷,可他对她说什么。
    祁邵珩说,“阿濛,你安然在宜庄呆着,不要再出去。”
    囚禁?还是变相软禁?
    她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以濛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自由,可她匆匆而归后,被祁邵珩直接夺去了自由。
    怡然失了心神,洗衣冷水溅起的水花打在了她的膝盖上,以濛痛得向后一缩。蹙着眉,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失神,她久久的失神,眼神空洞而无力。
    冷,她突然觉得冷的厉害。
    明明不再像那日一样在冬雨中淋雨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么冷呢?
    将衣服浸泡在充斥着洗涤剂柠檬味道的水中,以濛将手伸进冰冷的冷水中,一点一点地搓,一点点地洗。
    白希的手,水润如青葱的指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完全被冻得通红通红。
    再过理智,再过冷静,可依旧只是个21岁的孩子而已。
    不谙世事,寡言,冷情,她这样的人,以濛明白不善交流,不会沟通,也许总有一天会让人避之不及。
    上个月的诚霖大,上个月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
    ——“是不是在你身边的时候,祁邵珩对你百般疼爱,万般呵护,那信,千万别信,否则你就会和我得到一样的下场。你永远不知道他那样的人心里在想着什么,他抱着你,也许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
    ——“没有什么值得被羡慕的,如若有一天祁邵珩不再*你,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有一天他心念的女人到了她身边,所有人都真的成了替代品的笑话。”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回想起这样的话,以濛突然愕然了。
    从一开始他们的利益婚姻,没有任何瓜葛的陌生人,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的。
    那个男人是毒,在她没有觉察分毫的时候,他怡然一点一点侵蚀了她的心房,一点一点地攻占。强迫着让她接受了这些,那她的内心真的接受了如此的安排么?
    太可怕了,从来不是会顺应安排随波逐流的以濛,却在不觉间在祁邵珩的引领下怡然承认了这段婚姻,且她已经在不觉间去费心思维持着她和祁邵珩这薄弱的婚姻关系。
    但是,这婚姻还是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的发风大浪。
    婚姻波折的风刚刚起了,浪还没有打过了,承载着他们的船却在已经翻了。
    那么,此后的路,未选择的路,她将何去何从?
    *
    “盛宇”高层总裁办公室内,让祁邵珩如此早早来这儿的原因,只因为所谓的于灏发短信告知他:今天一早而来的法院传票。
    看来,检举信确实有人送出。
    除了觉得内心疼了一下,祁邵珩面色苍白的却神情依旧冷然。
    ——她终究是这么做了。
    他留阿濛在宜庄,不计较,什么都不去想,即便寄出了检举信,他妻子怡然做了怎样过分的事情他都不计较。
    他是他的太太,永远的太太,他不能再让她平白无故的离开。
    让她安然留在宜庄内,让警卫员加强警卫不让她随意外出是因为他怕了,他太害怕阿濛又一声不响地离开。
    今天,面对所谓的法院传票,祁邵珩足够冷静,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对方拿到的证据有虚假成分,阿濛调查到的并不是全部都是真。
    于灏看着车到达法院后,在简单的谈话后,最后还是将上司客客气气的请出来,某上级官员,还声称,“一场误会而已。望祁总谅解。”
    很明显,提供的证据虚假,和祁邵珩没有丝毫的关系。
    算计祁邵珩,从未有人得手过,所以于灏在那份《关于恒丰利润操控的背后》报道的时候,就没有在意过,他淡然的很,只因他知道对方查到的东西很多都是有意透露的虚假内容,可高层的董事并不懂这些,那几日的会议看得也有些多。
    于灏前几日不明白:高层董事不懂这些,亲自吩咐部署的上司不可能不懂对方调查到的对他们一点影响也没有,但是知道不会造成企业影响,祁邵珩却还是一天一天消瘦,憔悴了下去。
    只因,这些被调查了的东西,被他妻子用作了对抗他的工具,包括检举信在内。
    祁邵珩真正的难过不是公司企业会受影响,而是,他的阿濛竟然如此的算计他。
    不过,今天从法院出来,一切都将结束,破灭。
    他是祁邵珩,别人没有得手的机会。
    *
    宜庄内,以濛将洗干净的衣服晾晒在露台上,接到了来自唤芝的电话,接通了手机,只听对方说道,“小姐,我们的人中有人背叛,将消息透露给了苏夫人。”
    握着手机,以濛蹙着眉,向来安静的小姑娘,清秀的脸上几乎有怒气横生的迹象。
    紧紧地握着手机,她说,“走漏这样的消息出去,如若不好的影响,我不会放过他。”
    手机另一端,焕芝愣了愣,她什么时候见过三小姐生过这样的大的气。
    以濛是有怒意的,她不能让自己前往A市所做的那些完全因为一个人的背叛幻化成泡影,有人走漏了这些,祁邵珩就一定会接到法院传票,被威胁。
    她知道那个男人有能力应对这些,但是,如此以来,他会怎么想她?
    他一定认为这样的事情除了她是没有人会这么做的,毕竟他看见过那封检举信。
    撕扯,分裂,夫妻间的矛盾在因为调查人员里有些人的荒唐背叛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即便,祁邵珩现在让她留在了宜庄,对她,也一定早已失去了所谓的信任。
    先不提夫妻,就是情侣,朋友,哪怕仅仅是商业合作伙伴而已,信任感何其的重要。
    风声走路,透露给了苏佳慧,也就真的意味着她和祁邵珩的婚姻怡然有了信任危机。
    不能告知多有真相的她,到底该如何让这场危机可以尽快的度过?
    犯了难,以濛一时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才是一直以来夹在其中最无措的那个人。
    室内的窗台上,那株茉莉花依旧存在,可是往日翠绿的叶片现在却变得泛着黄,病恹恹的,是长时间无人料理所导致的,以濛记得曾经,她病了无暇料理这花,祁邵珩总会亲自动手照顾着,给这雪白的茉莉花浇水,为了让它开的更加的娇美,惊艳。
    可,这次,她不在,他也不在,这茉莉花仿佛是被受了冷落一般,无人悉心照料,它也渐渐枯萎了,生了病,花儿也病了。
    以濛取了水来浇花,一边浇水的同时却看到桌上的木质相框也被人有意扣了过去。
    相片向下,没有人看得到她和祁邵珩曾经的那张少得可怜的合影。
    相框如此摆放,以濛明白这不是佣人收拾房间的时候碰倒的,像祁邵珩对任何东西都要求极为严苛,他不容忍有一点的遐思。
    因此这相框被扣过来,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说的过去——有人有意如此的。
    在这卧室内,能这么做的只有那一个人。
    他和她陷入了绝境,以濛握着戴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她很想摆脱这一切,好好静一静。

  ☆、【191】回忆终章 2:他的心思,九十九只风筝

12月中旬的一天,以濛带着伤,带着满身疲惫从A市赶到莲市。
    她满腹心事的回到宜庄,回到所谓的这个她的‘家’。
    然而,她不得不面对的又是些什么?
    归来的第一天晚上:她在她丈夫的车里看到一个上半身几乎*得女人,那个女人是他丈夫企业的总监,那样一个律政佳人竟然在做起一件‘*’人的事情的时候也是那么手到擒来。
    归来的第二天晚上:她被冷落,也可以说变相软禁,她听话的很,不仅是没有出宜庄,连二楼的卧室都没有出。浴室里,她洗了很多衣服,用冷水洗,一件一件,有祁邵珩的,也有她的,有干净的,也有刚换下来的。洗了整整一晚,没有停歇,因为停下来,她怕自己胡思乱想。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以濛的情绪也彻底的平静了下来,她从来就是这样的女孩子,每当应该焦灼到发疯的时候,她越是显得诡异的安静。
    但是,这安静是真的‘安静’么?
    未置可否。
    从前,以濛是真的平静,祁邵珩不在,她走笔纸墨见画工笔画,写毛笔字,沏沏茶,下下棋,修身养性,气定神闲的很;
    可现在呢?
    她依旧冷然的面无表情,可那些附庸风雅的闲事,她都做不了了。
    只因,那些看书,下棋,修剪花枝是真的心神宁静的人才能做的来的。
    以濛心绪不宁,表面上在平静,内心实则乱得很。
    不爱受这样的负面情绪压制,她想做一些事情,好让自己忙碌起来。
    上午以濛在书房为期末的终结考试做准备,一点一点地记着知识要点,却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导师发给她的MSN,上周受罚做的三个课题,竟然没有一个能够通过。
    乱,乱,乱,什么都是混乱的。
    这生活不该是苏以濛的生活,她太不应该如此了。
    收敛了思绪,以濛叹了一口气,做不了这些用尽心思才能做得事情,她总归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将自己洗的衣服一件件晾在露台上,*间太太洗了这么多衣服,宜庄上上下下的佣人都觉得惊愕的过分。
    以濛晾衣服,冬日,天很冷,不畏惧丝毫的寒气,她将有意用冷水洗过的衣服全都挂在衣架上晾晒在了难得见到的太阳下。
    程姨见此,连忙上去帮忙,却听小姑娘说道,“闲着总归是闲着,倒不如做些事情来,活动一下。”
    话这么说不错,可是这些家务事又岂是宜庄的祁太太该做的?
    程姨看太太往日里写书法,下棋就知道,这小姑娘一定是有严苛的大家族教养的,却不曾想,本该喂喂金鱼,看看书的大家闺阁女子,竟然做起家务事来也没有丝毫的不得心应手。
    洗了衣服,洗好了,以濛就去花房里浇花修剪花枝,这些再做完了,让程姨更诧异的是,吃过午饭,也不午休,小姑娘开始里里外外的大扫除了。
    哪里都整理的干净的,一尘不染。
    见以濛整理卧室,程姨不说什么,可见太太要整理书房,她忙上前说,“太太,这里每日都有固定的当值佣人来做,您不用如此。”
    “今日无事,我多做一些,你们少做一些。”小姑娘的解释都是很简短,可她一句话说了出来,却哪句都是一语中的,让人无法辩驳。
    看整理好了书房上了三楼的女孩儿,“哎!”程姨叹了口气,只能随她去了。
    在这宜庄内,主仆有分别,不论如何太太是主,管得了她的人,也只有先生一人了。可,现如今,先生不在,太太就是最具权威的主人,她要做的事,她们无权干涉。只是,看一个小姑娘突然反常的做了这么多的家务事,程姨担心把她累着了。
    先生反常,太太反常,这十二月过的一切情绪都似乎沉浸在了‘反常’二字之中。
    三楼,以濛在做了那么多家务事后,倒觉得心里的那股愤懑舒缓了很多,像是通过汗水蒸发让自己身体疲倦,大脑也就一起疲倦了一样,她无暇顾忌其他。
    三楼,客房居多,最大的一间,她曾经住过。
    只因,有佣人正在此处整理,所以干净得很。
    三楼的房间不少,佣人多收拾的也快,以濛见此,想了想,她直接到顶层去,踏上了楼梯,她要到四楼去。
    小姑娘要上四楼,让所有正做着手中琐事的佣人齐齐看了过去,而后愣住,面面相觑。
    此时,觉得太太一下午如此折腾早该累了的程姨沏了一壶茶端上来,怡然看见女孩儿消失在四楼楼梯间的身影。
    “太太!——”想都没想,程姨急急忙忙地唤了一声,却不曾想这一叫到底是有些晚了,以濛安然到了四楼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
    四楼?
    是个让人只可远观的地方。
    先生不让佣人们上去。
    四楼有什么?
    没有知道,宜庄的佣人都牢牢记得四楼一般别上去就是了。
    其实,四楼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旧物堆积室,或者是祁先生的储物室,放一些名贵的山水字画什么的,亦或者有保险柜这样的东西。
    财阀富者,总会有很多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稀世珍宝。
    但是,猜忌就是猜忌,真正那四楼的房间里有什么,没有人知道。随着时间之久,对四楼房间的猜忌真是花样奇出,什么都有。
    可别小看了人的好奇心,好奇心作祟的时候,越是不让人接近的地方,就越显得多了一层浓郁的神秘和禁。忌色彩。
    以濛今日误打误撞的上了四楼,宜庄上上下下这么多佣人看着总归不知是该阻止还是不改阻止,就连主事的程姨也犯了难。
    先生说,不让佣人上去,可从未说过不让太太上去。
    祁太太也是主,她要是堂而皇之的阻止,有点太过逾越了。所以,思来想去,程姨还是决定不管太太,太太想怎样就怎样,依着先生对其的*爱程度,太太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祁先生也会想办法在想办法,就不要说到宜庄四楼去看看。
    如此这么想着,程姨收敛了思绪,对其他佣人道,“你们做你们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赶紧去庭院除杂草。”
    一众佣人收了心,齐齐应声,“是!”
    宜庄四楼。
    以濛是在没有任何的好奇和探知欲的情况下,误打误撞的上来了,她来这里从9月份到现如今12月份也就仅仅三个月,祁邵珩没跟她说过,宜庄的程姨也没和她说过,所谓的四楼有什么禁忌她自然无从知晓。
    秉着上来靠劳动力消遣自己,让自己脑力运作变缓慢的思想,以濛的手里还提着一桶水,为了做清洁用的。
    四楼出人意料之外的空荡荡的,一旁盘旋设计的楼梯还可以继续向上走,通往的应该就是楼顶了。
    这儿,是以濛从未来过的区域。
    一直以来以濛是个生活有规律,作息也严谨有规律的人,所在她在宜庄的生活早,中,晚,一般都为:用餐、浇花、写书法、下棋、做瑜伽、看书、睡觉。
    所以她往日里在的地方不是餐厅卧室,就一定是书房和花房。
    生活有节奏的人,每日照着计划行进着每一天,出入的地方也就固定的就这么几处。
    四楼,她不曾来过,只因她也从未见祁邵珩上来过。
    其实,真正意义上的四楼真的没有什么,绝对没有宜庄佣人独自想象出来的那么多破匪夷所思的色彩。很简单,很空旷,只有一间房,像是闲杂物品储存室的样子。
    那扇门是上好的梨花木门,上面有复古的雕刻,且门的门楣上有题字,苍劲有力,以濛一看便知是祁邵珩书写的。
    门楣上的题字很简单“敛鈺”。
    敛是收敛的‘敛’,古义今义都大致相同,但是‘鈺’字用了繁体,以濛知道古义的‘鈺’字可不是和玉石的‘玉’意思相同,多了一个金字旁,这‘鈺’字的身价更高了,也代表的范围更广了一些。
    “鈺”当宝物,是珍宝的意思。
    ‘敛鈺’,‘敛鈺’,收敛珍宝,可不就是招财的意思么。
    看着祁邵珩题的字以濛内心又想嗔怒这人了,不愧是资本家商人的心思,连家里的题字都带着浓郁的财气。
    实际上,以濛是错怪祁先生了,敛鈺,他寓意的可是藏宝,只因为这儿藏着很多珍贵的东西。
    门没有锁,推门可入。
    锁是防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的,宜庄的佣人各个恪守本分,所以祁邵珩用不着防,且又不是什么禁。忌见不得人的场所,也没有必要防人,所以这儿不上锁。
    叮嘱了佣人不要上来,是怕他们弄坏了这儿的东西。
    以濛推门进去,发现到底是四楼仅此一间房,所以十足空旷的很,空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室内墙上挂着的几幅写意山水画,也没有其他惹人眼的物件。
    且四周都收拾的还算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一些地方有薄薄的灰尘。
    室内摆着一张桌子,桌子比一般的书桌要大,不像是写字用的,倒像是做什么事情用的。
    做什么用的?
    以濛不知道,但是看桌子一旁摆放的摆放架上,倒是有很多让她觉得惊奇的东西,木质的藤条,还有见到,钉子,镊子,螺丝刀之类的工具,再往前走,以濛终于,明白这里是做什么用的了,因为她在桌下的椅子上,看到了一只还没有扎好的风筝。
    如此以来,那些工具的用处也不难解释了,自然是用了扎风筝用的。
    色彩鲜艳的五彩风筝,一道一道的颜色是彩虹的颜色,看着这风筝的颜色以濛只是蹙眉,倒不是说这风筝不漂亮,漂亮的很,但是这样子,这颜色怕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
    以濛伸手将那扎到一半的风筝拿在手里看,像是木质藤条变了的颜色,一看就知道这扎到一半的风筝应该是几个月前扎的。
    这是谁做的?
    祁邵珩?
    以濛倒是不知道祁先生还有如此的爱好。只是这风筝的颜色扎眼的很,让她看着总觉得心里烦闷。
    再仔细看风筝上有99的字样,马克笔写上去的,即便时间很长了却还是未曾消退,很明显。
    99是什么意思?
    越看心里的疑惑越多,心里的疑惑越中。
    宜庄被祁先生题字‘敛鈺’的房间内,空空旷旷的,只为用来扎风筝。到底是让人心生诧异。
    以濛看这风筝,不觉得惊诧,只觉得内心烦躁。
    只因,她知道祁邵珩内心深处在意的某个人,似乎也是很喜欢风筝的。
    将未曾扎好的风筝放置在桌上,放好,这是他存了心思要做好的东西,不管是用于回忆,还是用于怀念别的女人,她不想再碰。
    每个人都有在自己心底掩藏深处,不想被他人碰触的东西,祁邵珩有,她也有。
    夫妻间也不一定什么都是绝对的清清楚楚,但是对于对方有所保留的东西,以濛选择不予追问。想说的时候,对方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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