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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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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间发生了什么甚至是有过什么,那都永远只能是过去。
现在,站在蒋曼面前,她没有理由感到胆怯或者惊慌,蒋曼才是祁先生的过去式,她是失败者,成功者没有必要对其给予理会。
以濛的淡漠和不予理会一直是让蒋曼很诧异的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究竟在心里是怎么想的,照是往常当所有女孩子喜欢的男人身边出现了一个有威胁的女人,被挑衅的女孩子就算不会方寸大乱,也会对上门挑衅的女人有愤怒感。
可,苏以濛没有。
这个女孩子淡然平静到了极致,像是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引起她的兴趣一样,她的眼眸是冷淡的,没有笑容,表情甚至在出神的时候有些麻木。
祁邵珩喜欢这样的女人?
蒋曼的内心更是不甘。
从她在蒋家长大开始,她就明白家庭条件优渥并不能带给她想要的那种成功,所以,蒋曼从小就没有把自己当做过世家的小姐,没有架子,肯吃苦,肯刻苦,再加上长相漂亮吸引人眼球,这样的女孩子的学业和事业一直是顺风顺水,蒋曼的情绪一直以来都是积极的,她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一定能够成功,但是,在祁邵珩这个男人身上,她却尝尽了失败的滋味。
输给苏以濛,输给一个怡然有病的麻木又冷冰冰的少女,让她一直都接受不了。
但是,当舞蹈剧开始,第一幕戏上演,蒋曼在后台备演,和顾庭烨等着下一幕一起出场的时候,她看见舞台中央独舞的少女突然笑了,笑靥如花,如山茶,太美,这虽然是《天鹅湖》剧目中白天鹅公主出场该有的一笑,可这一笑不单单是蒋曼就连顾庭烨,也看得出这是女孩子发自于内心的真实的笑意。
不对,冷冰冰的麻木的女孩子怎么会笑呢?而且笑得如此打动人心。
蒋曼在盯着以濛的同时,发现了她的视线所在,顺着她的视线,她在第一排特邀嘉宾的贵宾席位看到了自己翘首以盼期待见到的男人——祁邵珩!
少女在笑,不是因为戏剧表演中的白天鹅的欢快,而是因为台下的这个看着她的男人。
苏以濛是为祁邵珩而笑的。
蒋曼想到自己全心全意的爱他,甚至以死相逼祁邵珩都不曾见她一面,可这个女人只是简单的一次年终校内的演出,就让他这么过来了。
祁邵珩向来低调,上流社会的很多场合都不见他的身影,而今天的纡尊降贵来此,仅仅为了这个女人区区的一个优秀生考核!
愤懑,压抑。
得到这个认知像是抽空了蒋曼一呼一吸间的氧气,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仿佛被嫉妒的麻绳狠狠勒住了脖颈,她内心的愤懑由此而来。
“蒋小姐。”见蒋曼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顾庭烨有些莫名的纳罕。
身边的人有意的叫她,让蒋曼突然恢复了镇定,不能,她不该如此,这样的自己轻易被情绪掌控像是什么?
收敛了眉目间的忿忿,蒋曼在看向顾庭烨的时候,恢复了一向的言笑晏晏,“顾少,你想说什么?”
蒋曼的突然一笑,让顾庭烨看到了很多他所厌恶的上流社会女人世故的虚假。
“蒋小姐,下一幕戏,你掌握的是主要的节奏,舞蹈部分的时候钢琴乐调奏曲戛然而止,无声的舞蹈部分,你舞步的快慢联系了整台效果的快慢。你没有和我们一起排演过,刚才导演有意让我告诉你希望到时候节奏可以慢一些。”
“我明白。”蒋曼笑,“导演在休息室的时候有给我说过这个话题。”
“不,我的意思是蒋小姐,我希望您的节奏要比导演要求的更慢一些,白天鹅的饰演者苏以濛,她脚踝有扭伤旧疾,这次一共四幕戏演出,时间久负荷大,您在第二幕戏是主演,因此希望您的节奏缓一些,这样大家都不会累,受伤的也不会旧疾发作,你觉得呢?”
蒋曼愣了愣,而后又笑着看向顾庭烨,“还是顾助教顾全大局,你说的我会记下来,进行调整的。”
“麻烦蒋曼小姐。”顾庭烨对其点头示意。
“不麻烦,不麻烦,倒是我,要好好谢谢顾二少您肯告诉我这些。”
☆、【013】以濛说,祁邵珩,吻我
蒋曼愣了愣,而后又笑着看向顾庭烨,“还是顾少顾全大局,你说的我会记下来,会进行调整的。”
“麻烦蒋曼小姐。”
“不麻烦,倒是我要好好谢谢顾二少您肯告诉我这些。”对方眼眸中的神情晦明晦暗,让顾庭烨一时间觉得有些莫名。
《天鹅湖》第二幕戏再次拉开帷幕,蒋曼饰演的黑天鹅奥杰莉娅一出场就秉着黑天鹅的性格带给了整个个歌舞剧一种侵略傲慢的气势。
无疑,蒋曼凭借着自己多年来在影视界的地位赢得呼声是最高的,可蒋曼的出场,并没有让舞台上的另一个女孩子怯场,她安静的存在,对手戏间将白天鹅的宁美表现到了极致。
黑与白的对抗,是整场演出最令人期待的部分,而后齐格弗里德王子相继出场,错认了黑天鹅,一时间三个人的情感对抗使得整场舞台剧达到最*。
伴奏戛然而止,舞蹈部分由蒋曼的角色为中心,黑天鹅开始翩翩起舞,掠夺性的舞姿带着情感的挣扎,越跳越快,情感越来越激烈,顾庭烨看此时蒋曼的舞步,面色露出不满,曾经商议好的节奏,她非但没有遵从,而且越跳越快,节奏也超过了这剧目中舞蹈部分对演员的要求,可是这是黑天鹅的主场,没有别的办法顾庭烨只能迎合,迎合蒋曼的节奏的同时,他用余光有意看到了一旁的以濛,舞姿平稳,女孩子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痛苦的神情,可顾庭烨还是注意到了女孩子紧蹙的眉宇。
——以濛在强撑!
第二幕戏舞蹈部分很长,一开始可以如此勉强撑下来但是接下来很有很长的时间,顾庭烨很担心以濛的伤势。
跳着跳着,以濛有些微喘,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汗珠,旋转迎合下一个芭蕾舞落脚尖,收脚的动作,以濛明显有踉跄的痕迹,一般观舞者看不出来,但是专业人士一看便看出了这小小的失误。
和以濛为对手戏黑天鹅的蒋曼很明显注意到了以濛的这一微小的改变,眼神黯了又黯,她有意的继续加快了舞步。
旋转度越来越大的时候,以濛第二幕戏的后半场腿上的动作已经略显僵硬。
台下坐着的阿k老师见到以濛如此的动作,连连蹙眉。
顾庭烨有意的调整节奏,使之放缓,可因为他的角色并不是整场的舞蹈部分的中心,完全没有蒋曼的影响力度大,最终只能再担忧中,看着蒋曼近似‘过分’的速度加快。
舞蹈部分舞姿的加快演绎,最能看出一个人的舞蹈水平。
舞台下无疑蒋曼的舞蹈和极致旋转过得了太多的掌声,以濛脚上复发,忍痛继续的舞蹈自然和蒋曼相比差出太多。
评委席上,不明缘由的评委看到蒋曼出色的表演还是忍不住对其赞不绝口,“果然,蒋曼就是蒋曼,虽然常年拍戏,还依旧有着当年在诚霖大舞姿卓越的风采,相比之下,我们的优秀生倒是在她面前却是失色了很多。”
阿K不冷不淡的说,“我学生才刚开始深造,自然是比不过老江湖,到什么时候唱什么时候的歌,我们是考核优秀生,不是和蒋女星比试。”
。。。。。。
阿k最护自己的学生,也是平日里诚霖大出了名的性格乖张,见他如此放冷枪,维护一丝浓厚,剩下的人也不再议论什么。
第二幕戏,由于有人有意的加快了节奏,以濛强撑下来到结束的时候,近似脱力,帷幔拉下来的那一瞬,她踉跄了一下有些不稳。
“没事儿吧。”顾庭烨过来扶她,却被以濛拒绝。
“没事。”
演员们立即下场,人群匆匆准备着第三幕的演出,以濛神色平静的一步一步走下去。
去往后台的路上,顾庭烨看着漫不经心地走在前面的蒋曼,对她说道,“蒋小姐,我曾经有意跟您说过的你。。。。。。”
“呃,抱歉抱歉。”蒋曼在看到顾庭烨的一瞬,脸上瞬间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神情变得满是歉意,“不好意思啊顾二少,黑天鹅奥杰莉娅一直是我非常喜欢的角色,在诚霖大剧院的舞台上能够有幸再次出演,我太过激动了,一开始进入舞蹈的部分就忘乎所以的越跳越投入,把您和导演的有意吩咐都忘了,真是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面对这样的蒋曼,顾庭烨也说不出丝毫责备她的话。
他叹了一口气,却听对方到,“下场,我一定注意,一定,一定。”
——
贵宾席位,于灏在第二幕戏谢幕的时候,再次回头,再没有看到上司的身影。
以濛回到后台的化妆间,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脚踝扭伤一定再度肿了起来,擦上药和药油都在寝室内,冷静下来,以濛想到现在消肿,只有通过冷水了。
后台演员专用的女洗手间内,并没有人,以濛将芭蕾舞蹈鞋的丝带解开,忍着痛将舞蹈鞋慢慢退了下来,以濛透过镜子撩了冷水要撩到高高肿起来的脚踝上,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冷水洒了一地,也洒在了那人的灰色大衣上。
抬头,以濛透过镜子看着熟悉的人的面容,无奈道,“祁先生,这里是女卫生间。”
“所以。。。。。。。”背后抱着她的人,只顾着看她脚上的伤,言语间有些漫不经心。
“所以,你不应该进来。”
祁邵珩一把抱起她,说,“小鸭子受伤,你先生不可能不来。抱紧了,别摔了。”抱着她出了卫生间,以濛想要阻止,可是依着她对祁邵珩的了解,阻止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还好这里是后台,外人不能进来,演员们又都在准备着下一场演出,所以走廊里一般没有人走动。
灯光昏暗隐隐绰绰的,祁邵珩一只手臂抱着以濛,另一只手帮她拿着那只纯白色的芭蕾舞蹈鞋。
他愿意如此,以濛让他抱着。
她脚上的伤不论是形成还是复发都和他有着说不清的联系,扭伤是因为被他软禁,她才不得不跳围墙,至于复发么?
还不是因为他曾经的女人,曾经的烂桃花。
给他抱着!
不管他去哪儿,要走多远,她都不去想。
以濛虽然没有演出《天鹅湖》歌舞剧的经验,可第二幕戏黑天鹅掌控舞台节奏不应该那么快,蒋曼故意节奏加快明显是冲着她来的。那个女人在想她挑衅,从她的眼神里她看得出来。
不是戏剧表演,她是有意的。
环着祁邵珩的脖颈,昏暗的灯光中,以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侧脸。
乌黑的眸子,像是初见光亮的黑珍珠,夺目,耀眼。
祁邵珩抱着以濛走,本因为她脚上的伤紧绷着下颌的人,嘴角最在不自觉的上扬,他自然觉察得到他妻子注视他的目光。
他妻子如此的凝视,目不转睛,让他莫名的心情很好。
“阿濛,一直看着你先生,难道我的脸上生出花来了?”
以濛看他笑,感受到脚上的痛楚,联想到他招来的女人就莫名的恼,恼了不言不语的人表达的方式直接到很,低下头伏在祁邵珩的脖颈上,以濛张嘴就咬了下去,越咬力度越大,齿痕越来越深。
——让他的烂桃花再来招惹她。
被小女孩儿咬痛了,祁邵珩蹙着眉,一下一下轻抚着以濛的后背,看不到他妻子的神情,却感受得到她此时的恼意。
怎么了?这是。
谁又招她了?
他这小妻子这下生气,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咬人的毛病。
小女孩儿的习惯,让他总是哭笑不得。
她闹别扭,他就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哄她。
——年纪轻轻的,哪儿来这么大火气。
第三幕戏没有以濛的戏份,虽然是演出,可还是优秀生考核,她是第一幕和第四幕戏。祁邵珩看过演员表,知道他妻子的安排。
从后台出了校内的剧院,直接到了诚霖大内。
“去哪儿?”到了外面,她却开始担忧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下来走。”
“阿濛别担心,被人看见,我就说你是我的养女。”
“。。。。。。”
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有闲心来玩笑。
转过楼梯间,以濛被祁邵珩带进了校内的贵宾接待室,让以濛坐在室内的沙发上,祁邵珩蹲下身握着她的脚踝。
看着肿起来的部分,祁邵珩直蹙眉,“还不许我过来,我不过来你就是这么自残的?”
“下场不跳了,我们直接回家。”
以濛直接拒绝他,“不行,这是考试。考试有说不考就不考的?”
“有。”
她有些无奈,“老师会给处分的。”
“我说不许考就不许考,谁敢处分阿濛?”
“。。。。。。”
这人又在霸道不讲理了。
谈不了,索性不和他谈了,有争议的时候是不能和祁邵珩说话的。
“来,坐这儿来。”
将以濛的两只芭蕾舞蹈鞋全部都脱掉,祁邵珩坐在沙发上,抱着以濛,让以濛坐在了他的腿上。
看他抱着她给她解开舞蹈鞋上的丝带,以濛只觉得这姿势让人尴尬。
见她坐在他腿上有些不安分的扭动,祁邵珩以为以濛疼的厉害了,便对她说,”别乱动,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用什么理由来拒绝他此时的强势呢,以濛不言语,随他动作。从背后抱着她,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贴的太近,让她很是尴尬。
直到鞋子上的丝带解开,以濛才松了一口气。
抱着她的人总是有本事让她为难,有本事让她尴尬。
脱了舞蹈鞋放在一边,祁邵珩把她放在沙发上后,转过身来正对着她屈膝蹲下。
休息室内柔和的灯光下,有错落的柔和阴影照在他的脸上。
看完她脚上的伤势,祁邵珩将刚才放在沙发上的深褐色的男士商务包拿过来,将拉链打开的同时,取出小瓶装的酒精,药棉和药油,还有一双湖蓝色的女士软拖。
“阿濛,等下回家,不要穿你的鞋子,穿这双鞋子回去。”
以濛看着那双湖蓝色的软拖,再看看刚才拿出这双软拖的精致的深褐色的商务包,脸上的表情有些愕然。
这有点夸张。
男士商务包本该是工作装重要电脑,文件,合同,或者是策划书什么用的。
可,成功人士祁先生有点太不寻常,他的路易威登商务包里有酒精,药棉,消肿药油,还有祁太太平日里在宜庄长穿的湖蓝色拖鞋。
看得出他妻子的诧异,也明白阿濛的诧异之处,祁邵珩微笑着一边给她用酒精擦拭消毒,一边说,“国外有一种行业叫做babysit,简单说就是平日里照顾孩子的保姆,做这个工作的人,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带一个大一点的包,装很多东西为照顾小孩子。你先生要赶上做这一行的人了。”
听他说完,以濛的脸却有些抑制不住的红。
祁邵珩说笑,他在取笑她。取笑她让他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她。
“不这么照顾囡囡,我不放心。”
湖蓝色软拖放置在一边,以濛看着握着她的脚踝给她用酒精药棉慢慢擦拭的男人,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温热情绪在流淌。酒精微凉,擦拭在皮肤上有些冷,可握着她脚踝的手指有力却灼烫。
灯光下,以濛突然伸手抚上祁邵珩的侧脸,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地抚,一下又一下。
她的眸乌黑明亮,闪着纯净的盈盈光芒。
眸色骤然暗下来,以濛神色平静,却说出了一句让人不能平静的话。
“祁邵珩,吻我。”
☆、【014】上部分尾声1
灯光下,以濛突然伸手抚上祁邵珩的侧脸,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地抚,一下又一下。
她的眸乌黑明亮,闪着纯净的盈盈光芒。
眸色骤然暗下来,以濛神色平静,却说出了一句让人不能平静的话。
“祁邵珩,吻我。”
浅浅的命令的语气压得很低,屈膝蹲在地上帮以濛擦药油的人一怔,惊诧的抬头看到他妻子宁静的脸,有些怀疑刚才是他听错了。
“你,靠过来。”她说。
祁邵珩笑了,“阿濛兴致很高,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完全怔住了,纤细的手指抚在他的脸上,以濛倾身向前,柔软的唇主动贴上了他的。
这举止虽然很莫名,但是他的妻子第一次如此的主动让祁邵珩失神了很长时间。
只是唇与唇的贴近,没有唇片辗转厮磨,也没有深吻,她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呼吸灼热间变得撩人心弦。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眼睫很长,没有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在主动亲吻的时候闭上眼,她看着他,没有丝毫的避讳,眼眸晶亮,黑白分明,纯粹的没有任何色彩,像是一个简单的孩子。
双手捧着他的脸,感觉到呼吸的变化,灼热,烫人,渐渐地随着时间的增长以濛白希的脸上浮起了浅浅的晕色。
此时恰巧站在门外的蒋曼,伸手敲门的动作生生地僵住了。
从祁邵珩开始给这个女孩子换拖鞋,而后搓药油,处理脚伤她就一直在看,原本知道这个男人过来,她兴冲冲地找到他的休息室,来此并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也许只是为了看上他一面,即便是和往常一样的冷漠也好。
可,这一次,蒋曼站在诚霖大校内贵宾接待室的门口,透过虚掩着的门,看到的是太过不一样的他,柔和的灯光下,祁邵珩唇角有笑意,往日里冷傲不可一世的人此时屈膝蹲在这个女研究生的面前,给她脱舞蹈鞋。
他蹲着,而那个女孩子却做着,站在门口她不知道两个人在交谈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淡漠的女孩子并没有怎么说话,反倒是往日里冷然的祁邵珩在对女孩子说着什么,那场景就像是他在讨她欢欣。
祁邵珩在讨女孩子欢欣。
这样的他是蒋曼从没有见过的,只因为太过陌生了,这样体贴缱绻温和的人真的曾经说句话都可以将人羞辱戏弄的无地自容的男人。
冷酷无情到残忍的人脸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的神色?
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子面色浅淡,可她在祁邵珩的面前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淡漠和麻木,整个人有了生气。
不一样,什么都是不一样的,女孩子对祁邵珩不一样,祁邵珩对这个女人也不一样。
区别对待,极致明显的差异,让蒋曼的心瞬间陷入冰寒。
是女人都会嫉妒,爱而不得的时候嫉妒的因子更甚,可是有多大的嫉妒就说明会在自己的身上撕扯多大的伤口,蒋曼在嫉妒和气愤的时候,事实上伤到的只能是她自己。
最后给蒋曼沉重一击的是,她看到了两个人在亲吻,女孩子坐在沙发上俯下身来,祁邵珩微微抬头两人吻在了一起,亲吻的同时,祁邵珩扣在女孩子腰际间的手刺伤了蒋曼的眼睛,他是怕她摔下来吧,有意的维护,近乎出自本能的维护,哪个女人曾经能让他如此过?
心伤的伤口越扯越大,越扯越疼,蒋曼看着亲吻的两人指尖嵌入掌心深处,划伤了掌心都不自知。
咬着苍白的唇,她再也看不下去的转身匆匆逃走,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消失在了门口。如果说面对那个女研究生的时候,蒋曼还能虚伪故作的傲然蔑视对方,可看到这个女孩子被祁邵珩如此对待,她强撑的虚伪面具瞬间碎裂。
诚霖大休息室内,以濛没有吻下去,只是轻轻碰触祁邵珩的唇,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片刻功夫后,以濛主动退开。
她退开,离开他的唇,当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也要离开的时候却被祁邵珩紧紧握住了,她回头的瞬间,距离一时间拉近,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
祁邵珩眼眸忽然沉郁地望着他的妻子说道,“祁太太就是这样击退自己的情敌的?”
以濛愕然,被他发现了她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羞窘。不去迎上他灼热的视线,以濛侧过脸说道,“利用祁先生解决应该解决的问题,不可以么?”
这孩子别扭,让祁邵珩笑意更浓,“当然可以。”
这小狐狸,聪明的很!
祁邵珩不知道蒋曼如何招惹了以濛,可她的回击的手段很有力度。而且,本不该出现的人消失也是应该的。
他妻子很聪明,如此主动的亲吻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阿濛。”他唤她,眼眸沉郁,扣在她腰际的手骤然抽紧。
危险!
“亲吻不是你那样的,让你先生好好教教你。”被他夺去了呼吸,以濛的脸颊刹那间烫的厉害,亲吻一次一次落下来,微冷的唇带着他的味道慢慢变得滚烫,抚挲,舔拭,修长的手指滑入到她的长发间,如水的亲吻缓缓地层次递进,由温软变得越来越火热。
双唇离开,微微喘息的瞬间,祁邵珩凝视着她的眸说道,“没有别人,从来没有,只有你。”
没有别人?
从来没有别的女人?
这人说的话可信么,他是祁邵珩,祁邵珩的话只能听不能信。
可,灯光下他眼底的深邃让她放佛受了蛊惑般,以濛忘了避开,环着他脖颈的手再次抱紧,她迎合了他的吻,深吻,舌吻,大脑失去了往日思考的能力,只有下意识的抱紧他,被他吻,再继续回吻他。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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