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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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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灯光下他眼底的深邃让她放佛受了蛊惑般,以濛忘了避开,环着他脖颈的手再次抱紧,她迎合了他的吻,深吻,舌吻,大脑失去了往日思考的能力,只有下意识的抱紧他,被他吻,再继续回吻他。
第一次主动吻一个人,感觉似乎还不错。
蒋曼刚才的出现,她看到了,让祁邵珩吻她,她就是有意的。
看到数次蒋曼来亲自找她,以濛就看得出那个女人对祁邵珩的执念,她不言说不表态,不代表她真的不会回击。
觉察蒋曼来此,以濛就是故意的,故意抱着祁邵珩吻他,给蒋曼看。
这个女孩子太聪明了,知道对方的软肋在哪儿,更明白如何能够不动声色地将对方推入绝境。
药油搓完了,以濛动了动自己的脚,发现已经好了很多。
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时间,20:30,《天鹅湖》的第三幕已经差不多到了该谢幕的时候,她是第四幕戏的主演,要赶快回到后台才行。
可是看将她舞蹈鞋丢的远远的男人,以濛知道祁邵珩是存了心思不让她继续考试的,这次考试很重要,她不能错过。
看那人递过来的茶杯,以濛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地呷了一口茶水,她说,“太凉。”
祁邵珩给她一点休息室内的热水,以濛又说,“烫。”
“待一会儿,就凉了。”
将茶杯放下,她不喝了。
他家小姑娘要求多,祁邵珩向来知道,看着安然坐着的以濛,祁邵珩无奈道,“等下给你兑点冷水回来。”
室内热水倒是有,可要找凉的纯净水,就只能到茶水间去,见祁邵珩离开,以濛坐在沙发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想支开这人可真难。
她脚伤并没有大碍,只是蒋曼的有意拉快节奏让她有些难以承受,现在搓了药油又被祁先生按摩了好一阵子已经好转了很多。
弯腰将一旁的芭蕾舞蹈鞋拾起来,以濛从另一侧的门出了休息室。
——
祁邵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无一人的休息室,还有整整齐齐得放在沙发下的那双湖蓝色的软拖。
伸手扶着额角,祁邵珩说不出的无奈。
这么骗他离开,这丫头,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坐在沙发上,将那杯茶水慢慢喝着,祁邵珩也不去管她,以濛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很少有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越来越管不住她了,哎。
休息室内,祁邵珩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桌上的宣传册。
‘诚霖大年终考试优秀生前三甲游学计划’,纸页不大,意思言简意赅,大致是说凡是去的诚霖大表演系年终考前三名的学生,将有机会由顾助教带领与英国皇家戏剧学院呢学习半年。
半年时间,这么久?
祁邵珩蹙眉,由此联想到祁太太不就是优秀生么?
他坐在贵宾席位和考核官坐的很近,有心看了看他妻子的成绩,今晚以濛考核的得分不低,是不是能进入前三甲祁邵珩不知道,但是总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出过半年,不行。
被顾庭烨带着出国,更不可以。
祁邵珩眉宇紧皱,这考试,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考了。
想到这儿,将手里的宣传册丢在地上,祁邵珩出了休息室。
回到剧场内,他没有去后台,也没有去找他的妻子,祁邵珩回到自己在剧院内的位置安然的坐了下来。
“您回来了?”
于灏问。
对方只点头示意,却不说话。
即便灯光很暗,于灏还是觉察到了上司身上突然沉郁气场,一会儿工夫变得如此,这脸色变得太快。
第三幕戏,在谢幕,红色的幕布拉下来,演员们纷纷撤离到后台。
后台画好妆,顾庭烨过来看以濛,说道,“以濛,你到哪儿去了,刚才怎么找不到你?”
匆匆忙忙中,以濛说道,“没什么,等下第四幕戏就要开始了赶快准备演出吧。”
“好。”应了一声,顾庭烨低下头怡然看着她的脚说道,“你还能坚持么?”第四幕戏舞蹈部分很少,但是也要有大约20分钟的旋转跳,顾庭烨想到第二幕戏后以濛苍白的脸,多少有些担心。
“我可以应付得来。”
“你。。。。。。”
“快快快!最后一幕戏,相关的演员准备一下。”总导演的突然出现打断了顾庭烨和以濛的对话。
演员们依次排开,在后台准备着上场,以濛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看到发短消息的人名字,她怔了怔还是将消息点开了。
【阿濛,换了衣服我们回家,不要不乖。】
她蹙眉的同时,跟在上一条的后面又发来一条短消息。
【如果阿濛执意不听话,你先生不介意做一些会让你乖乖听话的事情。不肯乖乖下来,我就上去抱你下来好不好?】
这人疯了。
以濛知道祁邵珩向来说到做到,却没有想到,他这么介意她这次的考试。
这是考试,不是演出,不参加会修不到学分的。以濛蹙眉。
马上就要上台,总导演看到以濛手里还握着手机有些不满,“快收起来,上舞台还能带着手机么?”
以濛将手机放置一边,看了看身后空荡荡的通往化妆室的走廊,一时间有些失神。
失神的瞬间,她已经被一众演员拉着走上了舞台。
随着帷幕慢慢拉起来,音乐未曾奏响前,以濛的双耳像是失聪了听不到掌声,听不到台下的欢呼声,只有台下第二排那人深邃的眼眸逼得她无路可逃,无路可退。
知道他的妻子在看着他,台下的祁邵珩唇角上扬,陡然生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而后,他站起了身。
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当所有人诧异祁邵珩突然此举的时候,以濛却明白他的意思。
说道做到,不是简单的短消息威胁,如果她再不下去,他真的会一步不上前来,把她抱下去。
瞪着突然站起来的男人,以濛愤然又无奈,这世上怎有如此无赖又恶劣的男人。
咬了咬唇,就在最重要的年终考核上,在所有考核官的面前,在所有殷殷期待着演出的全校同学面前,以濛直接堂而皇之的从舞台上走开,她下去了!
以濛的突然退场,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不仅仅是舞台上就连台下都有些鼓噪。
还好这次是考核,并不只有以濛一个人饰演白天鹅公主,考核的学生有权利选择她是否出演还是要放弃,以濛下场后用了别的学生上场替代。
可,即便是小小的插曲,还是引起了一时间的小混乱。
阿K在评委席上快要被气死了,“这丫头是脑子坏了,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弃演。”
顾庭烨虽然不了解她突然的离开,但是想到以濛的脚伤,还是放弃了好好休息为好。
祁邵珩看着他妻子乖乖地下了舞台,唇角的笑意加深,眼眸却沉郁到了极致,坐下身后他对身边的于灏说道,“我们走。”
“上司,太太的演出。。。。。。”
“阿濛想回家了,我们去接她。”
想回家?
好好的优秀学生考核比赛不参加,太太突然想要回家了?这都哪儿跟哪儿,看着恣意走在他前面的上司,于灏更是不解,太太想回家,这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于灏,你去开车,我们从诚霖大后门出去,不要惹人注意。”
“诶。”接过祁邵珩手中的车钥匙,于灏离开。
诚霖大剧院的后台,以濛想到自己这半个月的训练,想到她的付出与忙碌,看着机会生生的从眼前流逝让她内心不甘愿的很。
英国皇家戏剧学院的半年交换生学习一直是她所期待的,最终对于夺冠她虽然把握不大,可前三甲一定是可以进入的。
进入前三甲,就可以获得和华艺剧组的合作,不在意前途是否宽广,以濛只知道如此一来,她会多很多商业汇演的机会,没有想过功成名就,她只是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劳动来养活自己,不依附于任何人。
可,被祁邵珩这么一乱,什么都没有了。
荣誉她从来都不在乎,失去了自己依附自己的机会让她恼意很深。
清冷的月色下,祁邵珩见以濛坐在剧院外的长廊上,伸手就去抱她,她不看他。
知道她在恼什么,但是,他绝对不会放纵以濛离开去英国,还是由顾庭烨带着,绝对不可以。没得商量。
将大衣脱下来伏在以濛的肩头,祁邵珩说,“我们回家。”
以濛坐着不动,不和他说话,也不搭腔。
见她妻子如此恼然的模样倒是让他想笑。
不能笑,笑了她会更生气。
“这下你满意了?”以濛仰头看他,眼神里又气又无奈。
在全校人面前如此,怕是以后的商业汇演再也不会有她了,这是一直以来她养活自己的途径,也被这个男人生生砍断了。
题外话:
今天12号一更5000+,明天照旧。出差,14号到达省外,恢复两更。此书上下两部分,上部分完结而后是下部。
☆、【015】上部分尾声2
在全校人面前如此,怕是以后的商业汇演再也不会有她了,这是一直以来以濛学费支付的主要来源,也被这个男人给生生砍断了。
“祁邵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么?”让她在城霖大全校人面前公然弃演,丢尽了颜面。
“回家。”他说,“说了要回家的就必须要回家。”
“我住学校寝室不回去,年终考完都不回去。”
“阿濛今晚不是不参演了,那年终考也就结束了。”
不说这还好,越说这些以濛越觉得愤懑。
不顾他妻子瞪着他的眼眸,祁邵珩继续说,“说好了答应你先生的,阿濛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
话语一落,不给他妻子拒绝的机会,祁邵珩抱起以濛就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以濛伏在祁邵珩的肩膀上明显的不配合的要恼了,这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霸道不讲道理,太欺负人了!
刚才不由分说的威胁她,故意毁了她的年终优秀生考核,现在却没有丝毫解释不说,仿佛他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想到这么长时间的辛苦备考,却在最后的优秀生考核上毁之一旦,以濛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
她虽然长期住在宜庄内,但是读研究生的学费一直是自己在支付,一开始祁邵珩不允许,但是以濛执意如此,他便只能妥协。
而这研究生的学费却全是靠以濛的商业汇演取得的,这次优秀生年终考也是商业汇演的性质,以濛研究生下学期的费用有不菲的一部分出自与今天两幕戏份的报酬,可祁邵珩这么一来她的演出报酬丢了不说,却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莫名弃演,怎么能让人不觉得难堪?
祁邵珩知道他妻子心有不甘,可抱着她却是没有片刻功夫的停歇。
两人如此对抗不过是心绪不一样罢了,以濛想的是年终考,想的是研究生下学期的学费,可祁先生想的是他妻子若是得了优秀组的前三甲便到英国学习半年。
一个必须阻止,而另一个却为对方毁了她的资金独立而懊恼着。
“祁邵珩,你今晚强制抱了我回来,我下学期的研究生学费凑不全,怎么办?”
“这个好说,我给你的卡你开始用了便好。”
“我不用。”要是要用,她一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现在。婚后祁邵珩给以濛的那张卡她丝毫没有动过。他给她的,可要不要,她也有自己处事的原则。
“阿濛尽管放心那张卡虽然算不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也差不多。”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以濛愕然。
这话也只有祁邵珩敢说。
一双沉静的眸子看着她面前的人,以濛说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潜台词:我不用你给我的钱。
听以濛这么一说,祁邵珩倒是愣住了,阿濛不要他的钱他总以为她和他故意生分有隔阂,从未想过他妻子是这么想的。
“*女人?”祁邵珩笑,“你几时见过你先生*过谁?”这时候以濛正被他惹恼了,想都不想就直接出口,“祁先生金屋藏娇还会让人看见么?”
金屋藏娇?
祁邵珩猝然笑道,“金屋藏娇,也只能藏阿濛。”
狡猾男人的溢美之辞只能听不能信。
老狐狸!
不说了,说不过他。
今晚祁邵珩本无意招惹她,现在看着他妻子嗔恼得双眸盈盈有了雾气,他就愈发惹她惹的厉害,他妻子神情淡漠的时候太多,祁邵珩不喜欢。小姑娘向来不爱笑,知道逗以濛笑难,那惹她恼也不错。总算脸上有了生气就好。
于灏在城霖大的后门拐角处等着上司和祁太太出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祁太太被上司像抱孩子似的用风衣紧紧地裹着揽在怀里,祁太太伏在抱着她的人的肩膀上恼羞成怒地不安分得挣扎。
这一刻,于灏突然意识到祁太太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个不论什么时候都冷静到极致的女子;那个面对上司绯闻怡然大度识大体的祁太太;那个在宜庄书房静心提气,执笔山水的祁家三小姐;这么多了不起的形象,却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于灏的幻觉。
迎着路灯看到她的嗔恼,尤其是抱着她的男人满目的纵容和*溺,让此时没了冷言的祁三小姐也没了终日隐忍的祁太太,在抱着她的男人怀里她只是苏以濛,是个会恼会笑的小女孩儿。
被祁邵珩在城霖大剧院中威胁后又被他裹在风衣里强制抱到了车上,如此霸道恶劣让以濛被他这土匪的行径逼哭了。
上了车就吩咐于灏锁了车,是怕她逃跑?
以濛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一个个未接电话,一条条未读短信全是来自于她的导师和同学的,责备追问的都是她的公然弃演。
坐在她身边的人夺走了她的手机,一边“体贴”得一条条给她删短信,一边说道,“不演就不演了,哪那么多苛责抱怨,这烦心的短消息阿濛不看就行了。”
以濛瞪着他,看如此浅笑温和的男人她简直要气节,哪有他这样的,明明给她找烦心事的人就是他,他却在这里安慰起她来了。对他又气又恼,祁邵珩太会做人了!
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行驶,以濛已经半月没有回宜庄了,本来还有对宜庄的一点思念也被今晚上某人公然让她与全校人面前颜面扫地的愤恼给冲刷了。
“不回去,我要回校内寝室去住。”
“阿濛现在我们到的是中山路段,就是前几日发生抢劫绑架案的路段。”
以濛:“……”
“宜庄到了,想回学校,今天在这儿休一晚明天让简赫送你。”
“明天就放寒假了。”
“那正好就不用回了,安心在家呆着陪我刚好。”
“……”
他绝对是知道假期时间的,故意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
有心计的男人!
冷着脸,以濛最先下车,祁邵珩跟在她身后看他妻子又气没办法发作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是现在不能笑,越笑气氛会越糟糕。
晚上回了宜庄,以濛走在前面,程姨看着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小姑娘愣了好久。
“太太,回来了?”
“嗯。”以濛点头,和祁邵珩有气,但是该和程姨应有的礼貌不能少。
“您总算回来了,您不在,这宜庄冷冷清清的,没有丝毫的人气。还好,先生把您接回来了。”程姨不知道以濛这个时候要回来,什么都没有准备,急着要去让季让准备饭菜被以濛阻止了,“不用麻烦了程姨,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
程姨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见后来进来的先生说道,“学校校内的食堂怎么跟家里比,太太最近考试辛苦,做些她爱吃的,口味清淡点。”
“好,我这就去让季师傅准备。”
祁邵珩点头,却见特意为她准备饭菜的,小姑娘却走开不见了。
二楼书房。
此时的以濛正站在露台上,看着手机屏幕上不停得闪烁着城霖大表演系系主人的号码,不知道该不该接。华艺公司的负责人是今晚演出的总导演,而副导演就是他们的系主任。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出来,不光是她就是系主任也跟着她一起失了颜面。
一阵责备批评应该是逃不了了,至于会不会迁怒了系主任会被处分以濛就不知道了。
罢了,公然弃演错在她,以濛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建。
“李主任。”
“出息了你苏以濛,还知道叫人,还知道把我这个主任放在眼里呢。”
现在以濛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好说,“抱歉。”
“说抱歉有用吗?最后一幕戏开幕,所有灯光摄像,伴奏都准备好了。多少评委,多少观众还有特约来宾都在看着,就这样在全校师生面前你竟然公然退场弃演!苏以濛你太给表演系张脸了。”
表演系李主任的火气有些大,即便没有开着免提,他的嗓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还是有些大。
书房的门以濛并没有关上。
李主任责备以濛,确实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有些过分。
以濛没有理由反驳,只能听着。更不可能提前将手机给挂了。
李主任说的很多,越说情绪越不对,以濛就那么听着的时候被人夺走了手里的手机。
“你……”
看到身后的人,以濛愕然的同时却被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祁邵珩刚才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李主任是吧。”
忽然换了男人接听手机,正在气头上的李威一愣,别人可能一下听不出祁邵珩的声音,他确是非常熟悉这男人的嗓音。
前两天,关于莲市财阀富商对城霖大公共楼校舍的捐款,盛宇的出资比例最重,李主任刚刚陪同校长接见过盛宇的首席,没想到今晚会在他系上研究生的手机通话里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怒气再盛也没有此时他的惊诧多,虽然已经猜出了是祁邵珩,他还是试探性地问道,“您是祁总?”
听他这么一问,祁邵珩倒是笑了,“看来李主任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不记得您呢?”李主任由刚才的盛怒变成了干笑。
“不知道阿濛哪里犯了错,李主任要如此不留情面的教诲她。”
没有丝毫避讳两人的关系,他直接在与她系主任的通话里如此亲昵地叫她。
阿濛?阿濛!
李主任尴尬又愕然,他的学生苏以濛到底和这个最惹不得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祁邵珩不给李主任喘息的机会,他继续道,“李主任一开始和阿濛说得话我都听到了,你责备她的大致原因是她今晚的公然退场对不对?”
“……对……对…”对方是祁邵珩,李主任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这位城霖大新校区了校内建设的股东,他怎么能不客气。
“我想请问李主任一个问题。”
“您说。”
“城霖大的这次考核到底是以考核为主,还是以商业性质为主?”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字字浅言含笑,却总让人感到背脊生寒。
以濛仰头看祁邵珩笑,连连蹙眉,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男人笑比阴沉脸吓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对方将她的手攥紧了,轻抚她的手指。
李主任无奈,如实回答道道,“学生的考核已经结束,这是对优秀学生的选拔,商业性质更多一点。”
“既然如此,一次学生商业性质的演出而已,阿濛选择放弃一次演出,是她的权利,参演与否都由着她,用得着您如此大动肝火么?还是说阿濛的弃演影响贵校的商业演收入?”
“……这……”口才极好的李主任在这个男人面前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以濛扯他袖口,示意他适可而止,毕竟她还要在城霖大就读,没必要惹这些麻烦。可轻抚着她的长发,绕指柔的男人并未有打算如此作罢。
“李主任如果城霖大的学生连选择是否参加商业性质的选拔都不能有自由。那我想盛宇对只会强迫学生为学校牟取利益的学校也没有必要拨资金给以援助。”
咄咄逼人,夹着威逼利诱的成分,言辞温和却棉里藏针,不给对方留一丝情面,这就是祁邵珩向来的言辞手段。
“当然不是如此的。起用”演出失颜面和给校内建设的资助孰轻孰重他还是明白的,绝对不能因小事失了大李主任尴尬道,“祁总您说的是,对学生我确实有些过分责备了。”
“哪里的话,您对阿濛严苛是因为你是她的主任,校内需要管教她。你说的话她最是该听,只不过人无完人,都会有出错的时候,作为学生应该识大体地原谅你才对得起你昔日里对她的教诲。”
只在瞬间言辞,犯错的人就从以濛变成了李主任。
三言两语的功夫而已,这男人就把白的说成了黑的,黑的说成了白的,太能颠倒是非了!
不用看,以濛就能想像地到此时李主任忍着怒意还要笑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不过,话说回来,以濛能够有幸获得这次优秀生的考核,还靠李主任的管理有方,以后阿濛就要靠你多多培养了。”打一个巴掌又给对方一个甜枣,以濛想着这男人的语言功夫她学两辈子都学不来。
祁邵珩如此客气地说话,李主任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有再大的火儿,心里也只能忍着说道,“祁总太过客气了,管理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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