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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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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不用对我这么客气,这都是先生有意叮嘱的,我只是照做而已。”
不再说什么,知道盛宇最近忙,以濛已经很长时间不让简赫跟着了,“你回去吧。”她说。
“誒,中午再来接您。”
“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
*
表演系。
昨天的演出刚刚出了问题,不想和系主任和导师见面尴尬,以濛趁着他们开会的时候将昨晚一字一字亲笔写的检查放在了李主任的办公桌桌面上。
从表演系的系上出来,回到303寝室,她想要将自己最近住校这段时间的衣物收拾一下,寝室门一打开,坐在桌前看书的聂久和准备好了行李箱的方素都齐齐看向了她。
“以濛,昨晚的优秀生考核你怎么搞得,关键时刻怎么就。。。。。。”方素一看到她,就直接冲了过来,聂久将她推到一边,“是不是旧伤复发?”
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以濛,既然听聂久这么说,她就顺着点了点头。
“现在,怎么样了?”
”好很多了,只要不继续做大幅度的舞蹈动作。”
手里的书被聂久倒扣到了桌面上,“以你那样的状态,能将第一幕跳下来,我已经觉得很了不起了,不逞强也好,不然伤了脚是自己永远的负担。”
“但是也太可惜了,以濛你知道你第一幕戏的分数有多高吗?最后退场实在可惜,可惜哎。到英国皇家戏剧学院的外读只剩一步之遥。”
以濛摇头,“过去的不用提。”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聂久看着在*位上上收拾衣物的以濛,问,“话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从剧院已失踪就是整整一个晚上。”
“我,回家了。”既然用了那个理由,以濛继续道,“回家看了一下脚伤,没有大碍所以就回来收拾一下。”
“以濛你是不知道,昨天评委席上见你突然退场放弃演出阿K老师的脸色有多难看。”虽然阿K不说,但是所有学生都看得出老师是看重以濛的,这下生了这样的事端出来,依着阿K向来的行事风格,方素是怕以濛被阿K训斥。
猜得出方素在想什么,聂久过去拍了拍以濛的肩膀,“导师说什么随他去好了,重要的还是脚伤。”
“我明白,谢谢。”以濛无奈的微笑,知道这两个人是真的为自己好。
她的东西本就不多,收拾不了多长时间就全部整理好了,方素也收拾好了行李箱,看两人都要离开,聂久无奈道,“你们一路顺风,我倒是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家去。”
方素无语,“让你去我家,你又不肯,在寝室呆着吧。”
聂久做兼职的地方离方素家太远,她自己觉得遗憾,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将以濛和方素送到楼下。
“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我们明年再见吧。”
“明年见。”
冲聂久挥了挥手,以濛和方素向校门外走去。
银白色的莲花从她们身边驶过,能在校内如此自如开车的人出了校内的领导就还只剩下一个人,顾庭烨。
墨镜摘下来放在一边,顾庭烨将车窗摇了下来。
方素疑惑,“顾学长?”
“你好。”顾庭烨微笑。“你们要去哪儿,我去送。”
方素还没有回答,就听到手机在响,很抱歉的说道,“接我的人来了,我先走,顾学长,以濛新学期再见。”
以濛将手里的一个书包递给方素,“路上小心。”
“新学期再见。”下车,顾庭烨冲走远的方素挥了挥手。
“上车吧。”将视线转回来,顾庭烨看着以濛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给打开来。
以濛想到上午他打来的那通电话,忍不住蹙眉,“有什么事情,你说,我听。”
“以濛,你觉得这里是适合说这些的话题的场合吗?”
上了车,顾庭烨对身边的人笑得温雅,“别忘了安全带。”安然地等着以濛将安全带系上了,他才发动了车子。
以濛低头,望着安全带有些漫不经心,能够细心体贴的等女孩子系好安全带才发动引擎开车的,顾庭烨如此,之诺也是如此,每次她都不记得这些,但是换成是祁邵珩呢?
在他车上,他从来不会说这些,不论她意愿如何,也不顾她是否尴尬,他上车后会直接将安全带给她系好了。直接得很。
有区别,更不一样,那人比所有人她接触过的人都要强势的很。
“以濛。”
“嗯?”
觉察到它刚才的出神,顾庭烨才如此唤了唤她,“不问,我带你去哪儿?”
“这不是重点,不是么?”以濛神色平静,“重点是,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我就要去英国了,凭着我们相识这么久,送送我不过分吧。你和之诺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曾经的A大,曾经的大学生校园时光中,之诺和以濛还有他,三个人的欢笑,都已经成了往事。时间太残忍,发生了这么多,让过去那么多的美好怡然全部都变了质。
“你什么时候要走?”
等红灯的时候,顾庭烨侧过头道,“今天。”
“今天?”以濛神情有些起伏的愕然。
“对,今天到上午12点10分的机票,为了带研究生到英国皇家戏剧学院进行学习,我要先过去看看。再回来,就是半年后了。”手握在方向盘上,他说,“时间过得真快啊。”
曾经同为表演系的三个人都说好了凭着自己的实力留学一定考入英国皇家学院,但是到后来,却唯独只有他一个人。
莲市机场。
以濛没有想到,只有几个月相见的顾庭烨竟然又要回到英国去了,正午11:43分,机场内无数行色匆匆的人,人来人往。
买了杯热饮递给了候机室的以濛,顾庭烨看着远处说道,“我以为我回来再见,你和之诺说不定你们不结婚就已经订婚了,却不从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多,让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距离隔着那么远。”
顾庭烨回来这么久,却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无限的感慨的语气,在机场这样离别的场景里显得竟是沧桑。
“以濛。”
“嗯。”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和之诺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这话现在说已经太晚了,但是我曾经接到过之诺的一封Email信件,他让我。。。。。。”
以濛有些出神地听着顾庭烨说的这些话,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顾庭烨正在说的话。
“抱歉。”
“没关系,你先接电话,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以濛拉开书包的拉链去翻找手机,找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她走出了很远,避开人群,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按下了接听键。”
“阿濛。”
“嗯。”
“中午了,简赫说接不到你,你还在学校么?”
以濛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出门时候,祁邵珩和她约定的一起吃午饭的。
“我现在暂时回不去。”
“你在哪儿?”祁邵珩继续问。
不能说她在机场,更不能说顾庭烨在这儿,虽然祁邵珩没有说过,但是以濛知道他知道她和顾庭烨,之诺之间曾经的关系。
“还在学校吗?我过去接你。”
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她说,“不用了,学校的事情有点多,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忙。”
半晌,听不到对方的说话,以濛心里有些从未有过的紧张。
“嗯,中午记得好好吃饭。”
“好。”
挂了手机,以濛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以为。。。。。。
算了,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以濛转身回去。
她一定想不到,就在她接打电话的不远处,祁邵珩正站在那儿看着她很久。
题外话:
还有更新
☆、【019】上部分尾声6
她说,“不用了,学校的事情有点多,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忙。”半晌,听不到对方的说话,以濛心里有些从未有过的紧张。
“嗯,中午记得好好吃饭。”
“好。”挂了手机,以濛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以为。。。。。。算了,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以濛转身回去。她一定想不到,就在她接打电话的不远处,祁邵珩正站在那儿看着她很久。
他看她从顾庭烨的身边过来,再看她和他通完话,继续走回去。
他问,“你在还在学校吗?”
他的妻子告诉她,“还在。”远在英国的女特助玛格今天带着英国的合作伙伴过来,祁邵珩亲自接机,简赫给他打电话说,“太太联系不上,等不到人,校内校外都没有找到。”急坏了他,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直到终于接通他才放下心来,刚问了她是否在学校,祁邵珩就在机场大厅看到了没有比自己更熟悉的身影。
讲电话挂断的那一瞬,祁邵珩的心情有些复杂,是该因为找到她而感到轻松呢?还是因为他妻子下意识的谎言而生气呢?
两种情绪相互抵触,祁邵珩神色晦暗不明。
*
机场的人很多,人来人往,以濛一直没有发觉到丝毫的异样。
话没有说多长时间,以濛坐回原来的位置的时候,机场的广播已经在请顾庭烨的航班登机了,“我该走了。”顾庭烨微笑。
看以濛信步回来后坐下,没有继续问关于宁之诺的事情,她比他想象中的似乎对之诺的情感少了很多纠葛。
咖啡已经完全冷却了,以濛一口一口地喝着冷掉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一路顺风。”她看向他,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登机前,顾庭烨骤然倾身过来拥抱以濛的举动让她震惊后,开始挣扎,感觉到她的挣扎,顾庭烨在她耳边说道,“这儿有一封之诺从英国寄给我的快件,一共两封信,这是你的这一封。”
这是一个简单,的朋友间的拥抱,轻柔的。
拥抱以濛的同时,顾庭烨将这封信也交给了以濛,“看与不看都由着你,以濛,我和之诺都希望你好。再见。”
以濛怔愣的时候,手里不自觉的握紧了那封顾庭烨递给她的信。
她看着登机处,顾庭烨无数次回头冲她招手,想到攥着手里的信,以濛就想到了无数次上篮球场上之前,他和之诺两人搭着肩回头冲她笑,那时候的一切都是那么简单。
“回去吧。”
顾庭烨转身的同时,以濛怔愣了很久,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看自己的过去还是在看顾庭烨,握着手里的那封信她有些失神地出了莲市机场。
低头,她看到白色信封上的字迹。
濛(亲启)
太熟悉了,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再也不会想起来,可这恣意的钢笔字,一笔一画的都能渗入到她记忆的深处,像是镌刻了痕迹,怎么擦都很难擦干净。
‘濛’,这个字他写的最好。
中学时期的硬笔书法比赛,他只写了一个‘濛’字获得了全校赛季的冠军。
之诺写她的名字不知比她自己写得好了多少倍,毛笔书法他们不相上下,可硬笔书法她写得最差,14岁从简单的‘一’字练习开始,所有的硬笔技巧都是他教的。
这封信是以濛的心结,她清楚地听到顾庭烨登机前对她说的话,“看与不看都由着你,我和之诺都希望你幸福。”
那样沉重的神情,那样的嗓音让以濛熟知中的顾庭烨像是在瞬间苍老了很多。
顾庭烨以濛了解之诺就了解他,那个人从不会如此的沉郁。
第一次,她见他如此。
信上的内容到底有多沉重,才能承受得住他说这话语气的骤然沧桑?
心绪不宁,久久地失神,忘了自己要到哪儿去,也忘了自己早上和另一个人的约定,她从莲市的机场一路向北走,没有丝毫的停歇,没有乘公交车,也没有打出租车,她茫然地走着。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一直有一辆黑色的宾利尾随其后。
直到在路上路过一个中学,正午时分,中学生都敢要放学,无数的学生穿着整齐的校服从校内走了出来。
以濛看着这些学生的笑脸,看着他们谈论着功课,谈论着考试,就那么看了很久。
冬末,2012年就要过去,2013年就要来临,这些学生要放寒假过年了吧。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下雨了。
冬日的雨,冷的厉害,渗透到人的四肢百骸,可以濛像是麻木了一样只是单单看着那些匆匆而走的学生。
莲市不是A市,没有悠长悠长的古巷,也没有冬日依旧苍翠的植物。
四处的萧条景象,寒风凛冽。
继续向前走,走了很远,冬雨越下越大,以濛感觉到了脸上的冰凉,这才由完全的迷惘中回过神来。
下雨了,信会被雨水淋湿的,大脑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后,以濛急忙低头去看,白色的信封上淡蓝色的墨水已经开始晕开,淋了雨,信封上的‘濛’字已经完全变得模糊不清了,一点都不介意信封上晕染开的墨水弄脏了自己的纯白色的羊绒衫,拉链拉开,担心那封信淋湿的她将之捂进了怀里。
冬雨,下得并不大,可冷雨的寒带着冷气掠夺着冬日人身上的本就很少的温暖。
以濛冷的双唇开始发白,但是怀里的信被她保护的很好,没有再淋湿分毫。
一辆黑色宾利,走走停停,就跟在她身后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如果有心留意,并不难发现,照是往常,依着以濛的性子也完全就发现了,但是今天的她状态太差了。
只留意着不要将信给淋湿,剩下的一切都没有注意。
以濛漫无目的地走着,这里也不知是什么地段,继续向前走,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发丝不停的低落,冷,又寒,她像是麻木了一样,一直不停地向前走着。
不远处应该会有公交车站牌的,她想。
直到一辆白色的卡宴从她身边呼啸而过,车轮飞速驶过的时候,溅起了一地的水花,那距离距离以濛太近,遭了秧,一个不稳,她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浑身近似湿透,长发散乱,狼狈,不堪,一身的泥泞。
这么冷的冬日正午,这么偏僻的路段,路上根本不可能有人通过。
白色的卡宴匆匆而过,似乎车主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疾驰的速度,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倍受牵连。
摔倒了,没什么,站起来就好了,以濛动了动自己的双腿,用手伏在地上的时候钻心的疼。暂时站不起来,她摊开掌心,看到掌心和手指摔倒时候的擦伤伤口,殷虹的血珠一滴一滴顺着以濛白希的手指外下掉,咬了咬唇,膝盖上的疼痛让以濛知道膝盖上一定也擦伤了,好在没有手上的严重,她还是可以忍受的。
摔得疼了,暂时她还站不起身来。
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以濛也顾不得狼狈,就那么坐在地上,冰冷的雨水从天而落,打湿她的长发,打在她的脸上,落在她掌心和手指处的伤口上,雨水的冰冷,让她疼得直蹙眉。
完全陌生的地段,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的以濛由内心突然氤氲出一种颓败感。
一事无成,一身的泥污,一身的伤,真是败给自己了。
暂且站不起来,她茫然地坐在老街的街角,眼眸垂下来,一脸的苍白无措。乌黑浓密的眼睫被冰冷的雨水浸润了,低头的瞬间,雨珠慢慢从她的眼睫上落下来,晶莹剔透。
仰头看乌云密布,阴阴沉沉的天空,雨水落在脸上,又冷又疼。
冬雨中,纤细的身影仿佛被风一吹就散了。
低下头,以濛咬的嘴唇发白。
突然感觉不到雨水再落下,回过神的她正纳罕,骤然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完全将她和严寒的冷雨避开的黑色格子伞。
再回头,以濛看到一张熟悉的俊逸的脸。
“祁邵珩。”冰冷的唇相触,呢喃出声。
撑着伞的人,叹了一口气,看着这样的她俯下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没有丝毫在意她身上的泥污,就那么在这个冰冷的冬日里将她抱了起来。
抱着以濛,暗沉的眸看到她指尖的正滴着血珠的伤口,想都没有想,他直接将她流着鲜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指尖温热的触感,让以濛惊愕,“祁邵珩!”看着他如此含着她的手指,半晌后,她才道,“脏。”
“不嫌弃。”他说,“你先生不嫌弃你。”
☆、【20】上部分尾声7
“??抱着以濛,暗沉的眸看到她指尖的正滴着血珠的伤口,想都没有想,他直接将她流着鲜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指尖温热的触感,让以濛惊愕,“祁邵珩!”看着他如此含着她的手指,半晌后,她才道,“脏。”
?“不嫌弃。”他说,“你先生不嫌弃你。”
鲜血被他吮干净,那样温热的温度,灼烧的以濛的心都疼了。
直到她的手指不再流血,祁邵珩说,“阿濛,你看不论伤口有多深,总有办法进行处理。”
以濛沉默,不说话,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回家。”抱着她一边走,祁邵珩一边责备,“半天不见你,你就成这样了,一会儿不管你都不行。”
听得出他话里的关心,她不知道祁邵珩找了她多久,但是以濛知道她一定又让他担心了,环着他的脖颈紧了又紧。
打开车门上了车,让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给她系好了安全带,“来,把外套脱了,这么冷的天,冻着你还不是要麻烦我。”
毛线衣的拉链拉开,给她脱了外套,祁邵珩将自己大衣给她披上。
以濛看着落在她肩头的浅灰色的商务西装上,沾染了她身上的泥污和血迹,可惜了。
手指攥紧披在她身上的大衣,以濛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重新拾起刚才被祁邵珩换下来的外套,祁邵珩眼眸沉郁,暗黑的看不到底,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撑在下巴处冷眼看着他向来淡静的妻子脸色苍白的翻着自己帮她换下来的外衣,那只受伤的手翻了又翻,找了又找,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脸色越来越阴郁,眼神晦暗不清。
“阿濛。”趁她不防备的时候,他突然叫她,吓了她一跳,手里的外套掉在车内,故意的。
祁邵珩拉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突然一扫刚才的满脸阴霾,他对她从来都是微笑着的,“你在找什么呢?”
“没什么。”侧过脸,她不说话了。扭头看着车窗外,以濛怔怔地看着她刚才摔倒的地方,那封白色的信就那么安然地躺在那儿。
应该是刚才掉出来的。
不能下去捡,绝对不可以。她这么告诉自己。
雨越下越大,那封用钢笔写的信怕是已经淋雨淋透了吧。
车内的温度很高,玻璃上起来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就要看不清楚了,伸手她想要将雾气擦掉去看,却被身边的人紧紧地扣住了手腕。
“我们回家。”他握着她的手骤然抽紧,按在她的伤口上,疼得以濛皱紧了眉头。
见她蹙眉,祁邵珩猝然斥笑,“让你再不听话乱跑,这下摔疼了,嗯。”
以濛面对这样的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收回自己是视线,她不再看车窗外的那封信。
——过去,永永远远都只能成为过去,之诺,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有任何联系了。
黑色的迈巴。赫内,祁邵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他妻子的手,唇角上扬,他一直在微笑,可眼神里没有表情。
车子疾驶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将白色的信封全全打湿,白色信封上的浅蓝色墨水完全晕开,“濛”字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墨水晕在白纸上点点漾开,雨天,那封被遗弃的信像是哭泣。
黑色迈巴。赫行驶走的同时,一辆白色卡宴重新折回来,车门打开,车上的人将落在地上的那封信捡拾了起来。
*
宜庄。
二楼卧室,脱掉了湿衣服,以濛换好了干的冬天睡衣。
晚上吃过饭,祁邵珩温了一杯热牛奶端了上去,今晚以濛的手有些轻微擦伤,不好用筷子和的人吃得比平常都少了很多。
没胃口。
她没胃口,祁邵珩也吃得不多,从他接了她回来,两个人说话都一直很少。
哎,不想了。
推门进去卧室,热牛奶放在一边,没有看到以濛,直到进了浴室却见她正在温水。
三步两步过去,他斥责她,“手上刚上了云南白药,谁让你这么沾水的。”
“晚上,我想洗。。。。。。”
“为什么不和我说?”他无奈,走过去抱她直接坐在了盥洗池上,又是这让她尴尬地地方,她窘迫。
“坐好了,不许动来动去的,再乱动就把你卖了。”
“。。。。。。”
用训斥幼童的话训斥她,见她张嘴要说话,祁邵珩挽起袖子,睥睨着她,“别说不用,我不想听。”
嘴唇动了动,以濛听他的话,不说了。
温热的毛巾浸润了水,熟练的拿起来给她擦脸,擦手,温热的毛巾可以驱走体内的严寒,也可以驱走内心所有过往的感伤。
“阿濛。”他叫她,以濛没有发现给她擦拭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块很深的淤青,今天下午简赫说找不到她了,他急的手背直接撞到了钢化装饰的桌角。
毛巾浸湿了一次又一次,给她擦了脸、手和手臂,而后又换了干毛巾,“天冷了,洗漱完一定要用干毛巾,记着,嗯。”以濛用毛巾总是草草了事,洗头擦过的头发都是滴滴答答的流着水,祁邵珩再三给她强调这些,以濛却在出神,一切都想清楚,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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