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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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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开口道,“你执意要这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嘴唇干裂,她说话的时候喉咙撕扯的疼。
清醒后的苏以濛,理智清晰,但是祁邵珩不想和这样的她交流,不接她的话,也不和她再继续这个话题,祁邵珩将抽屉里的温度计拿出来。
他伸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却被她躲开。
祁邵珩蹙眉,直接靠近她,以濛后退,“祁邵珩!”被逼迫到墙角,她的嗓音沙哑却还是清晰得叫出了他的名字。
“还记得我的名字,那就好。”
他抱起她,以濛对于这样体力悬殊的挣扎显得格外力不从心,“你要做什么?”
“乖,闭上嘴,如果你想让很多人过来的话,你就继续这么折腾。”
以濛无奈,这就是她所认识的祁邵珩,他的话说的不论有多温和也带着威胁的特性。
他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关上她卧室的门,家里的打扫佣人来来往往,如果动静太大,很快就会招很多人过来。
无力阻止,只能看着他将她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祁邵珩有意注意她现在脸上排斥的神情,他的眼瞳沉郁,唇边竟是强制的微笑。
将温度计,压在她的腋下,祁邵珩对她说,“现在是19点15分钟,一刻钟后的19点30分再将温度计拿出来,看看温度,烧是不是真的退了。”
“你不用这样。”
以濛正对上他的视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早在两年前那份离婚协议书按照约定一年后如期生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
祁邵珩望着正对着自己的这双明亮的眼瞳,黑板分明,倒映着他的身影,现在的她无比的清醒。
但,也无比的冷静绝情。
果然,这就是苏以濛,他的妻子向来理智到他都自愧不如。
“阿濛,你一直到现在都认为,我们的关系仅仅是维系在那几份协议书上的?”
“不然,是什么?”一年前他的倾心相待,直接她如此冷然的和一次协议划伤了对等的符号,祁邵珩的内心不可能仍旧平稳。
因为是苏以濛,所以他不想对其冷言冷语,他妻子的情绪不稳定,他不能刺激她。
把握住和她交谈问题的度,祁邵珩站在她身边问,“阿濛,我们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你难道不明白?”
“你何必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祁邵珩微笑,眼底却一片空茫,“到底是谁在自欺欺人?嗯?”
他伸手去轻触她的长发,以濛却像是受了惊一样,推开了他的手臂,怕是再次被他碰触到,以濛的眼神中染上了惶恐。
一直关注着她的反应,祁邵珩将刚才以濛的一系列反应都看在眼底,现在的她果然是又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初始相处状态。
不,比曾经更糟。
一个两年相隔,她的不辞而别,就是在告诉他想要离开的决心。
是他不相信,不死心,非要去寻找,找到,又能怎样呢?
不再碰触她,是因为祁邵珩太害怕在她的眼底看到厌恶的眼神。
“阿濛,你忘了你曾经在温哥华对我说的话了吗?”
“没有意义,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的祁邵珩,你当初让我和你签订协议的时候,不过是想得到我22岁的祁家部分股份,现在你该得到的已经得到,我也不再欠你毁约金,我们早已经两清了。”
“你。。。。。。”他欲言又止,最后道,“阿濛,你清醒的让我有些不认识你了。”
以濛浅浅道,“祁邵珩,我们曾经谁又真的认识谁,你说你不认识我,我又什么时候真的认识过你?”
他父亲的死是否和他有关,她问不出来,因为害怕得到她不想听的答案。
“两年前,为什么?”
他突然跳跃性的问题,让以濛愕然。
“为什么,不辞而别?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祁邵珩不想和她继续探讨那些没有结果的问题,既然她清新到决绝,他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一年未约定,我确实是离开的有些早了,但是你的终极目的不就是那份利益股份,既然拿到了股份又何必在意过程。”
“告诉我,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很执着。
曾经的相处,让以濛明白这个人的执着和坚持,如果想打破这些,就不得不说出更残忍的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协议是为什么签署的?为了之诺我欠下了无法偿还的违约金,所以我答应你签署了婚姻协议。而现在,结束这段关系原因也很简单,之诺回来了,我也还清了欠你的,所以一切理应终结。”
之诺,缘由他起,而后再因他离开,她找了一个太好的理由说给他听。
☆、【016】夜凉如水,你是我最尊敬的人
曾经的相处,让以濛明白这个人的执着和坚持,如果想打破这些,就不得不说出更残忍的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协议是为什么签署的?为了之诺我欠下了无法偿还的违约金,所以我答应你签署了婚姻协议。而现在,结束这段关系原因也很简单,之诺回来了,我也还清了欠你的,所以一切理应终结。”
宁之诺,原因由他起,然后再因他离开,她找了一个太好的理由说给他听。
话已经说到了这样的地步,祁邵珩不想再和她继续这样的话题。
伸手,取出了温度计,看她的烧已经退了,他转身想要离开她的卧室。
知道她的话已经有意招惹了他,以濛望着祁邵珩的背影说道,“祁邵珩你还是我最尊敬的人。”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祁邵珩停下了脚步,他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他是她最尊敬的人。
言外之意,她会敬重他如长辈,再无其他。
握紧门把手的指骨不断抽紧,下颌紧绷,他转身的瞬间隐去了一脸的戾色,“把将牛奶喝了,一会儿该凉了。”他微笑,再转身便是苦笑。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以濛手里的水银温度计,被她直接握碎了。
玻璃碎片,刺入掌心。
这样的疼痛,可以唤起她所有的理智。
她是将要下‘地狱’的人,他值得拥有更好的,而不是这样的一个狼狈不堪,在未来只会给他带去玷污的苏以濛。
坐在牀前,将手上的伤简单包扎了一下,拿了换洗的衣物到浴室,以濛脱了身上的睡衣,沾了水的手在腰腹处滑动露出了一道疤痕。
那些两年前的晦暗记忆如同潮水一样向她侵蚀而来。
换好了衣服,以濛坐在室内的牀上拿着手机按下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以濛?”顾家,顾庭烨对于以濛的突然来电有些意外。
从向玲的口中得知以濛的病情不太稳定,却意外她这次突然打来的电话。
“她,还好吗?”
“淼淼已经睡了,虽然她不说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一直都很想见你。你,能和她见一面吗?”
“我。。。。。。”
以濛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她现在的状态不稳定,“我怕伤着她。”
“不会的,以濛她被你照顾了这么久,你曾经状态不好的时候也是你亲自照顾她,淼淼没有受什么影响,反倒是现在你把她送到顾家,她倒是变得更沉默了。”
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以濛说道,“好,明天,你带她过来。”
“明天一早我就告诉淼淼,她一定会开心坏了的。”情绪微变,顾庭烨继续道,“以濛,之诺的病情我们都很着急,但是着急是没有用的,还有,你应该知道他和安琳根本就没有婚姻关系。我们的婚约只是为了两家的商业利益,我答应你,不会真的成为你和之诺的阻碍,解除婚约后就。。。。。。”
直接打断顾庭烨,她的嗓音带着坚定,“现在我什么都不介意,只想好好陪着他。”
“你安心陪着之诺,淼淼我会照顾。”
“谢谢你,顾庭烨。”由衷的在她清醒的时候,她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以濛你和之诺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站在顾家的庭院里,月华洒落了月下的男人一身,他微笑的时候眼神里带着黯然。
即便喜欢,不言说,是因为你们才是最契合的。
身为旁观者,顾庭烨看着他们两人的感情的建立,他永远不会做插足之人。
……
翌日。
以濛照常到静安医院去看宁之诺,下楼的时候,没有再看到祁邵珩,让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之诺的病情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起色。
向玲看前几天还意识不清醒的人竟然过来这里,忙到病房里拉了以濛出来,她看着她,眼神微凛,“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在这里呆。”
“我知道你的意思,来之前我吃了药的。”
吃了药,什么药?
向玲纳罕。
看到以濛手里刚刚从霍启维那里拿回来的药,有些气急败坏,“以濛这些药剂有副作用,你别再吃。”
以濛唇色苍白,她明白向玲的好意,“霍姑父是精通心理,他不会害我。”
“可,医学研究上,这个药的成分有。。。。。。”
“我知道,但是病情发展到现在,我如果不吃,就会像你前两天看到的那样一样。”苍白的唇,骤然笑,只是笑得格外无力,“是不是像个疯子?”
“以濛,你这种病是先天性的,药物治疗不会解决问题,它只能繁复刺激你的神经,强迫让你意识清醒。”
“你说地,霍姑父都一早跟我说了,我都知道。”
拍了拍向玲的肩膀,以濛进了宁之诺的病房,继续照顾他。
透过病房的玻璃,向玲看着这样的苏以濛,帮昏迷中的宁之诺擦拭着手指,忽然想到那年以濛在祁家老宅的荷塘落水,当时她站在一边看到就是宁之诺也是这样的帮着以濛擦拭身上的水。
现如今,时过境迁,再度看到以濛拿着毛巾帮宁之诺擦拭。
像是有什么不曾改变一样。
相互扶持,这两个人走过这么多年,在其中的一个走向生病终结的时候,另一个人的病态,让人几乎错觉到她会陪伴他。
这不是死亡,也不会有离开。
站在宁之诺身边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苏以濛,似乎也会陪伴在宁之诺的身边。
这一刻,向玲终于明白,这个两人之间也许没有爱情,但是他们之间比亲人还要默契的契合,让所有人都变得淡然。
……
上午10点30多分的时候,向玲端了一杯温水,给以濛。
见向玲出去,以濛就着温水正要将药片吞下去,却没有想到向玲又返回来了,手中的药片被向玲毫不客气的打落,乳白色的药片洒了一地。
“苏以濛!”
这是一向理智的祁向玲如此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她气急败坏的甚至忘记了医院请勿大声喧哗的要求。
顾不了其他的,她忿忿地看着以濛,“苏以濛,这药你今天吃了几次?”
以濛沉默,耳侧的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阴郁中。
向玲有心注意到,每一次给她的喝水,都伴随着默默吃药。
心理疾病的药物治疗药物都是有刺激性的,根据患者的病情程度,吃药的剂量不像普通的药品有一个标准,因为如果可以撑下去,这种具有副作用的药品都是要少服用的。
以濛这么不顾一切的吃药,向玲想不明白她一直如此是为了什么。
“苏以濛,你这样下去对身体后构成多严重的残害你明白吗?霍姑父给你药是每天吃一次都过量的,你竟然一上午吃了两次。”
以濛沉默的不说话,她蹲在地上捡那些掉落的药片。
“以濛,宁之诺已经成了这样,你是不是绝望了,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残害自己,然后去陪伴他。苏以濛我看错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灰心丧气,不要这么懦弱,你怎么就知道之诺不会好?”向玲气不打一出来,说的话也很多,“你想没想过,之诺如果知道自己叫付出生命就换回来你如此对待自己,他会怎么样?我真为他而感到不值得。”
将地上的药片重新捡回来,以濛叹了一口气,只说了一句话,“向玲,我一会儿要见淼淼,多吃一片吧,我害怕在她面前发病,吓着她。”
淼淼?
原来,是因为淼淼。
气愤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完全转化成了心疼。
“以濛,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向玲,你想多了,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我惜命的很,更何况我还有淼淼呢。”
以濛就着水将药片吞咽下去,对向玲微笑。
祁向玲不知怎么就莫名的感觉到眼眶酸疼的厉害。
正午时分,眼前的女孩子笑得那么美,即便消瘦,即便脸色苍白都难以遮掩苏以濛笑起来的打动人心。
以前向玲看以濛笑只觉得惊讶,现在她再看她笑,却莫名的只想掉眼泪。
“我约了顾庭烨,他会带淼淼过来,之诺就拜托你照顾了。”想了想,以濛淡然的说道,“还有安琳。”
像是真的对所有的一切都完全释然了,以濛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不多,所以她也不计较很多。
……
街角咖啡店。
旋转门推开,浪漫的‘风铃’叮咚直响。
春季黑色的连衣吊带裙搭配白色的衬衫,一头乌黑如海藻的长发散在腰际,尽管脸色苍白,女孩子出现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题外话:
本书已经差不多在渐渐向末端走了,这个月会将一切交代的差不多了,应该预计最迟在十月底之前正文就全部都完结了。还有不到一个月的陪伴,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因为走进剧情最终的大末端,有一个大高氵朝,所以构思和码字节奏都大不如从前了,再加上工作的缘故,最近很不给力,再次说一声抱歉。总之,欢子会尽自己全力跟新的,再忙也不会断更。
月底前加快节奏,结文,鞠躬致谢,感谢一路上有你。
☆、【017】巧然遇见,她怀里抱得是谁的孩子
街角咖啡店。
旋转门推开,浪漫的‘风铃’叮咚直响。
春季黑色的连衣吊带裙搭配白色的衬衫,一头乌黑如海藻的长发散在腰际,尽管脸色稍显苍白,女孩子的出现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三号桌,一个英俊的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儿,他抓着小女孩儿的小手冲着女孩子挥手,“淼淼,你看谁来了?”
本来低着头的小女孩儿抬起了头,看着渐渐靠近的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乌溜溜的眸子宛若小鹿一样。
“淼淼。”以濛伸手,想要将小女孩儿抱进怀里,却被顾庭烨阻止了,他微笑着说,“你别看这小丫头,现在你怕是抱不动了。”
“怎么会?淼淼,来,抱。”小丫头眼睫眨了眨,然后被以濛抱进怀里的时候,向她怀里缩了缩,亲昵地靠在她的臂弯里。“怎么会抱不动,抱淼淼什么时候都抱得动。”
顾庭烨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人,无奈,他哪里是不让以濛抱淼淼呢?只是看现在坐在对面的人骨骼清瘦的厉害,别说抱孩子,看她自己走路都要吃力。
“淼淼要吃什么?”顾庭烨虽然这么问,却已经点好了两份蛋糕。
一份给以濛,一份给小丫头。
淼淼不吃蛋糕,睁着眸子看了看以濛,而后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向以濛的手边推了推那杯咖啡,顾庭烨愣住,半晌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抱歉以濛,我忘了你不吃甜,不过这小家伙倒是对你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
以濛露出少有的发自内心的浅笑,“顾庭烨,其实她很聪明,虽然不说话却什么都知道。”
“这种天生的特质,其实她的心理比一般的孩子都要聪明的多。”
淼淼的自闭症是天生的,第一次顾庭烨抱着她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来自这个孩子身上的疏远和排斥,因为以濛的状态,没有办法再照顾她,受了祁向珊的委托,他才一直照顾着淼淼。
在这段顾家的相处时间里,这个孩子倒也不哭不闹,只是每天不怎么吃饭,胃口相当的差,后来问过心理咨询师才明白,这是自闭症的孩子表达自己拒绝的方式,这么长时间,即便这孩子对她不抗拒,可总有些隔阂。
每天看这个孩子抱着那只以濛送她的玩具熊,每天站在门口,偶尔一站就是很久,这样的现象他发现过很多次。
很多次将淼淼从顾家宅院的门口抱回来,顾庭烨后来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淼淼需要苏以濛,而,现在状态极差,情绪负面的以濛也需要淼淼。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这次将以濛约出来,第一为的是让淼淼见一见以濛,第二就是想要和以濛谈谈淼淼的问题。
“以濛,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带着淼淼?”当着孩子的面,顾庭烨不想谈论这些,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淼淼太小,虽然小孩子不表达,但是他看得出这孩子一直以来的意愿。
“顾庭烨,我当然想亲自照顾淼淼,可是我。。。。。。”
以濛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她的病情顾庭烨也一直在关心着,和霍启维联系过,他大致了解的说,“最近,我听霍院长说,他已经让你开始了初期的药物治疗,药物治疗的效果如何?”
“还好。”
她的脸色苍白。顾庭烨不明白,但是以濛心里清楚这种心理疾病的药物多以控制为主,治愈的效力再大也不如对身体的伤害大。
看得出坐在他对面的人的为难,顾庭烨继续说,“以濛,淼淼现在的年龄太小了,她在你身边对她才是最好的。先不说长期内,短期内暂时先让淼淼在你身边。”
沉默了半晌,以濛抱着怀里的淼淼,最终应了一声,“好。”
……
A市。
黑色的宾利车穿过林荫大道,在一家画廊前停了下来,接近正午的时候,霍启维从医院下班后在画廊门口等着祁文虹。
祁文虹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内出来,霍启维下了车,等着她的同时手里拿着一罐维生素饮料,维生素饮料刚刚打开盖子,他抬眼的瞬间,白色跑车的速度很慢,不经意间在擦肩而过的白色跑车上看到一个女人熟悉的脸,手里握着的饮料一松,差一点掉到了地上。
那是。。。。。。
也许是错觉,这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太多。
“你来了,抱歉抱歉,今天的事情很多。”祁文虹一脸歉意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却发现他正在失神。
“怎么了?”一身的黑色正装,盘着中规中矩的发髻,脸上本来还是一脸歉意的人瞬间变成了诧异。
见霍启维久久不说话,祁文虹以为他因为等自己太久了,有点不耐烦了,嗓音放柔和,她说,我不是让你来了就到画廊里坐着等,喝杯咖啡的吗?怎么就站在这儿?对了,画廊里一直准备着你爱喝的英国大麦茶。”
半晌后依旧听不到他说话,祁文虹侧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向远处望去,问他道,“你,在看什么?”
由于他身上的香水味道,回过神来的霍启维蹙眉,略微后退了一步,“不早了,我们回家。”
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祁文虹继续微笑着说,“老公,今天我可是卖了好几幅作品。”
霍启维明显有心事的在失神,沉默了半天后才说道,“你开心就好。”
“你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祁文虹明知道自己在他这里得不到什么答案,还是问了出来。
脸色因为霍启维的冷漠变得略微苍白,不过,习惯了的她很快就换了一张相对温和的笑脸,“今天中午既然我们都出来了,我们就在外面吃饭吧。”
“下午我还要赶回医院,中午回家拿一下重要资料,在家简单点儿做就好。”
愣了愣,祁文虹望着霍启维利落上车的背影,手放在车门上半天都没有动。
她的丈夫向来就是这样,明明他们就是夫妻,可相处的时候,没有丝毫默契不说,心与心之间,永远像是隔阂着一座山,就算翻上越岭,也永远拉不近距离。
夫妻这么多年,就算是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祁文虹对自己丈夫的性情了解也很多,所以,他刚才的失神和恍惚,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看出来是看出来了,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明白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对她吐露内心的事情。
——这夫妻的相处模式,也太讽刺。
可祁文虹不后悔,这样的世家联姻,她一早就知道她本来心有所属的丈夫是完全是被强迫的,而且那个女人。。。。。。
一想到当年那个女人的姣好容貌,祁文虹的眼前就浮现出起家羊女苏以濛的模样。
回了一次老宅,她看苏以濛越看越像的容貌,让她越来越敢确定,自己的兄长领养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只是,她不明白,明知道这个丫头被养在祁家或招来祸事,为什么还要养她成人。
那不是简单的丫头,她是比她母亲都厉害的角色,一想到多年前那个女孩子十多岁的时候就能用一双淡然的视线看着她,祁文虹背脊发寒。
但是,她更痛恨苏以濛,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失去了那唯一的孩子。
如果当时的孩子还在,现在也该有八九岁了。
霍启维和她之间没有孩子,祁文虹因为多年前的意外流产后就再也没有了做母亲的机会。
这样彻骨的痛恨,让她原本对苏以濛的痛恨更深。
霍启维坐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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