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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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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仨只要一块吃饭,就有脑袋现身。”我想了想,试探性的道:“不如明天午饭我们换个地方吃,让三组的人暗中埋伏,一旦有符合黑斗篷人特征的人出现,就立马将其擒获?”

    林慕夏摊开双手。她摇头说:“个人觉得希望不大,常言说再一再二不再三,食颅凶手肯定猜到我们摸到了这个规律,不再上钩。”

    “试试吧,反正又不掉一块肉,万一食颅凶手抱有侥幸呢?”裴奚贞倒一小瓶盖啤酒,推向站于桌子上的蓝色鹦鹉。

    波波低下头点动鸟喙,轻轻地吸了吸,它抬起头道:“真的是醉了。”

    “老雕没少教你啊。”裴奚贞探手拔了一根毛,我们有行动的时候,他大多数是把宠物鸟托付给老雕,次数多了。好好的鹦鹉被教的不伦不类。

    波波晃动脑袋欢脱的学舌,“教你妹,教你妹。”

    我抚动额头替它捏了把冷汗,保不准哪天老狐狸毛愣了,把鹦鹉炖了汤。

    林慕夏拨通了井中木家属的电话。对方赶来部门取头,连哭带嚎的离开。今天风和日丽的,我打开昨晚在餐厅做的现场笔录,井中木所说的土婆地摊位于东街的高架桥下,打算去望一眼。现在已经确定食颅凶手是冲着我们就餐才杀的徐光颜和井中木,因此没抱太大希望,权当散心了,不过打小人真挺玄乎的,断命老人提过一句,有的土婆能通过小人当媒介,沟通目标的命之本源,顾客打的时候,等于变相的摧毁目标命之本源。当然,绝大多数土婆都是骗子,真有本事的极为鲜见。

    花了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高架桥,桥底下的边缘,有卖小玩偶的,有卖小吃的,还有卖衣服的。

    我们绕了半天,没发现打小人的地摊,此行注定空手而归吗?

    林慕夏停于玩偶摊前,她一边挑一边打听,“老大爷,这地方是不是经常有个婆婆摆摊啊?”

    老大爷侧头瞥了眼对方,他摇动手中的蒲扇道:“是啊,今儿个还没来,她挺怕热的,接近傍晚时才现身,只摆一个小时就走,迟一分钟也不留。小姑娘,你想打小人吗?”

    “没,听朋友说的,所以想来见识一下。”林慕夏笑了笑,她拿起一只樱桃小丸子,“就这个了,多少钱?”

    老大爷道:“四块九。”

    五块就五块呗,非得整个零数,我掏出了五块钱塞给老大爷,他极为认真的把一毛钱硬币放于我掌心。

    我们仨返回了车里,林慕夏把玩着小布偶说:“Sir,现在离傍晚还有一个小时,等土婆不?”

    “闲的没事,等。”裴奚贞伏在方向盘,睡了一觉。

    我和林慕夏交流柔术的事,柔术,是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一朵艺术奇葩,它正式形成于春秋战国时期,成熟于隋代,唐代进入宫廷,汉代百戏曾经一度鼎盛,新华夏成立后,周总正式命名为杂技柔术,也有称之为软骨功的。天南范围内的柔术人才挺少见,已知的有三位,其中一个年事大了,第二个是嘉儿,已经死亡,唯有第三位,不过近段时间去了京城参加表演,均可以排除。至于不为人知的柔术者,肯定有,不过太低调了,难以查的到。

    很快,傍晚到了,我透过后视镜,望见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婆婆,背着行囊,拄着凤头拐,步履蹒跚的行走,经过了我们的车子,她没有停留,走向高架桥的方向。

    “头儿,醒来了,土婆现身。”我推醒了老狐狸,暂时按兵不动,直到老婆婆来到高架桥下的布偶摊子对过汀脚步,她把行囊摊开变为摊子,取出了一个纸筒,和一套笔墨纸砚。这确定是土婆了,她倚着桥壁而坐,将凤头拐放于摊前,与此同时,她取出一小录音机,放着已经少有人听的老歌。

    我们仨锁了车,走到摊位前。叉华休弟。

    土婆满面慈祥的注视着我们,她牙齿掉的就剩了几颗,“三位,是想打掉心中怨气吗?”

    “哦,不,是调查一起谋杀案。”我迟疑的道,她的温暖笑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我侧眼看向裴奚贞、林慕夏,二人好像也极为的忌惮这土婆的笑颜。

    土婆淡定从容的说:“老身我体弱无力的,能跟谋杀案扯上关系嘛?”

    “一个年轻的男人,前天到你这打小人。”林慕夏蹲下身,她简单的描述道:“他打的对象叫徐光颜,当时小人脑袋都掉了,没想到,昨晚打的对象死了,头颅被人砍掉,不仅如此,连这男人也没了脑袋。”

    “这事我晓得。”

    土婆伸手拾起凤头拐,她抚摸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脑袋,“怨不得老身,打小人,只是打掉心中的怨气,这出了事,纯粹的巧合。”

    观其面不改色,淡然不慌,老了还能口齿清晰,我感觉这老婆婆不简单,整不好是真的土婆。我拿胳膊杵了杵林慕夏,低声道:“慕慕,要不然咱现在走吧,就算井中木和徐光颜的死真的起源于打小人,但毕竟杀人行凶的是冲我们来的食颅凶手。咱警方不可能拿土婆怎么样,玄乎的没有真凭实据,根本立不了案的。反倒是咱仨因此被对方嫉恨上,打了小人,难以保证命源不受损。”

    断命老人和灯神、心晴的存在,颠覆了我们对于常规世界的认知,关于土婆的打小人,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裴奚贞赞同了我的意见,我们仨扭头打算离开时,土婆叫住了我们,“这摊,是想问就能问,想走就能走的吗?”

    “难不成您想强买强卖?”我拧紧眉头道。

    “老身做生意,有个规矩,每天第一个来问的,必须买账。”土婆点动凤头拐,她扫视着我们的眼睛,“打生不打死,打人不打畜,打尽天下负心人,这是为我的原则。单次一千零一块,三位还请站出来一位,挑个有仇有怨打吧,别让老身难做……”



第八百四十九章:打小人

    事已至此,我们仨真是骑虎难下,算了,我亮出了警察身份。道:“老婆婆,您年事已高,我们不想与您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再继续闹就是妨碍公务,请您见好就收吧。”

    “警察?D。I。E?”土婆盯了数秒我的证件,收回了目光。攥住凤头拐,她不屑一顾的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尊重长辈,连你们的最高级别我都接触过。如果拿公家来搪塞老身,咱就明着试试。奉劝你一句,私下低调的解决,大家都好过。”

    这土婆似乎挺牛掰?

    她口气竟然如此的自信,不像是说假话。话说我们D。I。E的最高级,是京城D。I。E总部的部长,真实姓名没人知道,代号“小明”,裴奚贞开年会的时候只见过一次。

    裴奚贞思忖了数秒,他终于发话了,“您既然接触过D。I。E最高级,那请描述下其相貌。”

    “相貌马马虎虎。按你们的词形容,帅到没朋友。”土婆补充的道:“他是个光头,他的中指,指甲常年保持半寸长。”叉华以才。

    裴奚贞点了点头,他提示的道:“小宇,你挑个有仇的人打一次吧。”

    老狐狸不是惧怕对方,而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我郁闷的蹲在地摊前,土婆把凤头拐放平,“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对了嘛。”我没理睬她,满脑子搜寻有仇有怨的人,第一个闪现的是千面!但没他的出生年月日和真实姓名,无奈只好放弃。第二个闪现的是卫龙,把我们玩的团团转近又“阴魂不散”,我掏出手机,翻出卫龙的资料,笑呵呵的道:“老婆婆,我挑好了。”

    土婆深沉的“嗯……”了句。

    我报完卫龙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只见土婆研好了墨,她轻挑毛笔,左手探入纸筒拿出一只约有巴掌大的小人,她握住笔一气呵成的书写,卫龙,1981年5月11……很快,她写完了。放下毛笔,左手捏住小人,双指抵住脑门。这时,代表卫龙的纸人忽地涌现出一抹火光,越来越大。土婆直接把它仍向空中,没等落下来便化为灰烬,她愠怒的道:“年轻人,没听懂老身的话吗?打生不打死!死人,我是不让打的,命之本源都融入了天地间,如果你执意想打,老身不拦,小心遭天谴!况且对方疑似野兽撕咬而死,生前罪孽深重,早已魂飞魄散,换一个吧!”

    “敢情打生不打死是这个理。”我心中犹如古井中砸入一块大石头,土婆竟然只把名字与出生年月日写于纸人,就能推断目标的生前与死因,确实有两把刷子,此刻,她自称接触过D。I。E最高级,在我眼里看来像真有其事。

    我思索良久,有仇有怨的人确实没了!

    我便把裴奚贞拉了过来,道:“头儿,与我有仇的人近乎全落网和伏诛,这事还是你来搞吧。”

    “不可。”

    土婆阻止的道:“老身已为你开笔,你不得不打。”

    “唉……”我六神无主的道:“慕慕,求支招,我实在想不通了。”

    林慕夏稍作思考,她谨慎的道:“那就天纹吧,患了蛇眠症现在还沉睡,没清醒的迹象,打一下就行,毕竟咱还等他恢复意识交代时间胶囊的事。”

    裴奚贞没有反对。

    我翻出周世豪(天纹)的资料,提供给土婆,她依然一气呵成的将其写完,双指抵住脑门,确认了殴打对象符合原则,便把写有天纹信息的小人放于摊位上的一块方形木头,她把凤头拐递给我道:“打,有多大的仇,使多大劲儿。”

    “嗯!”我软绵绵的打了下,便将凤头拐还给了土婆,心说以后可千万不能把生日让别人轻易获知,万一别人拿来打小人,倒霉都不知道怎么倒的。

    土婆瞅我打的没力,觉得我有点敷衍了事,她叹息的道:“付钱,走人。”

    我打开钱包,右手拿出十张红票子,递上前道:“给你。”

    土婆没伸手去接,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左手打开的钱包……

    “喂,您到底要不要?”我莫名其妙的道,以为她打我钱包的主意,赶紧把钱包收好塞入口袋。

    土婆拿起凤头拐,笔直的将拐尖抵住我喉咙,“年轻人,你钱夹子中有金边的玩意,能否拿出来一观?”

    金边?

    我疑惑的打开钱包,望见最里头的夹层中,是灯神赠予的金卡,只露出一条边。没想到土婆一眼瞄上了,她莫非与灯神有所交集?我迟疑的把灯神金卡捏于手心,哪想到土婆猛地蹿出一步夺走,她反复的观察凝视,拿指肚触摸“灯”字,又将其递到耳边弹了两下。

    “喀喀喀,老身千里迢迢的来到天南市,终于有收获了,老天诚不欺我!!!”土婆捏住灯神金卡的手不停颤抖,她激动了半天,恢复冷静,她眼露凶光,“这张金卡,哪来的?”

    “捡来的。”我瞅她眼色不善,绝非善类,绝不能轻易的透露关于灯神的消息。

    “捡的?”

    土婆把玩着灯神金卡,她冷笑的说:“那好,我暂时帮原主人保存了。”

    “您究竟想怎样,别咄咄逼人,耗子逼急了还咬狗。”我冰冷的盯住她浑浊的眼睛。

    “哎哟,当老身吓大的?”土婆有恃无恐的点动凤头拐,她倚老卖老的道:“年轻人不讲实话,反倒责怪起老人家。”

    “如果我实话实说呢?”我咬住牙道。

    土婆流露出思索的神色,约过了半分钟,她无所谓的说:“先说了再跟老身谈条件。”

    灯神是情报系统中列为7S级别的绝对机密,华夏一哥亲自录入的,加上历代一哥二哥的推崇,他的身份像谜一样。现在灯神体验众生百态,避开天机的窥视,无论哪一方面的考虑,我也不能把他的事说与一个不知跟不知底的老婆子!

    这时,我看见林慕夏掏出电击剑晃了下,她建议的道:“凌宇,我们走啦,今晚还有场电影别耽误了。”

    裴奚贞配合的说:“小两口就是甜蜜,顺路把我送回家,老子可不想当电灯泡。”

    “呸!”

    土婆虚啐了口,她石破天惊的道:“水火互克,劫即临头,难化难避,阴阳相隔。现在有多甜蜜,到时候就有多伤悲。呵……敢在老身面前秀恩爱,有此劫难,纯属活该。少忽悠老人家,虽有暧昧之举,却没确定关系,劫才迟迟没能降下。”

    我的眼神犹如一道电光,划向土婆,“闭上你的破嘴!”

    土婆笑了笑,默默地望着我们仨的背影。

    很快,返回了车内,我胸口起伏剧烈的道:“这糟老婆子是谁啊?懂这么多,嘴还臭!还意外的损失了灯神金卡!”

    裴奚贞拔了根下巴上漏刮的胡茬,他沉声道:“宁可得罪君子;比可得罪小人。如果她窥知我们的资料,写入空白的小人进行殴打,这得有多难防?”

    我心有余悸的道:“还好证件上只有名字。”

    “来历不明,暂时先冷静。”林慕夏抬手按住我手背,她分析的道:“土婆的口音,像京城来的,她能根据金卡边缘就一眼认出这卡不一般,肯定与灯神有过交集。如此一来,就好办了,断命老人兴许知道此人身份,咱们现在到半仙铺子问个究竟!”

    林慕夏发动车子,她踩住油门稳稳的驾驶,赶往三清街道。

    这时,裴奚贞的手机响动,他按住接听,我隔了半米远都能听见周振宇急切的汇报,“裴兄!你们在哪儿,赶快回部门,出大事了!”



第八百五十章:难化难避!

    “老窝又被掏了?”裴奚贞拧紧了眉头。

    记得上次被掏的时候,罪魁祸首是麻妃,现在出了大事,加上麻妃近段时间出现过。我们第一反应是这个金发碧眼的。

    “不,不是。”周振宇急的语无伦次,他缓了数秒道:“头号重点监视犯,天纹!嘴角溢血,倒地!”

    “啊?”

    裴奚贞下巴一抖,他惊讶的道:“那他有没有生命危机?”

    “不清楚。莫名其妙的就这样了,流了不少血呢!”周振宇惊疑不定的道:“他是不是要病死了?”

    裴奚贞思忖了片刻,他指示的道:“没事,淡定点,派几个人把天纹送医院检查一遍。一有情况立刻通知!”

    挂了电话。

    我心惊胆战的道:“这百来天,天纹没有任何异常,今天我才打了小人,就搞得要死要活,效果真是立竿见影啊,威力也够大的,我只轻轻敲了下,如果下手再重点,天纹估计永远醒不来了。”

    “正常打小人威力不可能如此,我怀疑土婆暗中作梗。”林慕夏狐疑的道。

    没多久,我们抵达了三清街道。把车停于半仙铺子前。分别推开车门。现在断命老人封碗了,这铺子基本上鲜有人迹,极为冷清。我敲动门板,扯嗓子喊道:“老断,快点开门。”

    小钉子拉开了门闩,他瞧见我时吓了一跳,“凌大哥,你……”

    “我很好啊。”我好奇的道:“怎么了小钉子?”

    他挠了挠头说:“哦,我好像看错了。”

    我们仨跟着小钉子来到后院,望见达力裳、凌子佩、竹慕婉躺在小摇篮中,每人叼着枚奶嘴,断命老人疲惫的伏在旁边睡觉。

    “老断。”我喊醒了他。

    断命老人擦干净嘴角的涎水,他幽深的眼窝凝向我,“凌凌,你今天遇见什么人了?”

    我想到之前小钉子的反应。心脏猛跳,“老断,我哪里不对劲?”

    “命源被人粘了点玩意,有懂得玄理的人在跟踪你。”断命老人挥动手臂,手指贴着我脑袋抚了圈,“已经抹掉。”

    这时,铺子后门猛地被推开,一道耳熟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段余沉!你……在此享天伦之乐?把眼睛玩没了,竟然还养了四个娃娃!”

    段余沉,莫非是断命老人的真名?叉华史划。

    我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声音源头,是先前摆地摊的土婆。背着行囊,她手持凤头拐!

    “蝶儿,原来是你,二十年不见,我们都老了。”断命老人捋动胡须。他低声道:“凌凌,你们把子佩、慕婉、力裳还有小钉子带到后屋,千万别出来。”

    我们仨一人抱住一个婴儿,和小钉子进入后屋,关好了门。

    “呵……谁和你是我们?跟灯子玩的好一手断背!”土婆缓缓的迈动脚步,她停于断命老人身前半米,“我听何西西说灯子有在天南市出现过,千里迢迢跑来,苦苦寻觅未果,今日无意看见那年轻人持有灯子的身份金卡,就知道你们定与其脱不了关系!没想到,他真的第一时间跑来找你!今年我才过四十,苦等了整整二十个冬夏,青丝弹为白发,相思熬成断肠,只为当年灯子的一个承诺,然而,约定好的十年过了,我听闻你们在拉萨出现过,我依然傻傻的在京城等,十五年期满,灯子没有出现。已经二十年了,我总是听人说听人说,真的快疯了你知道吗?这一次,决不能再错过他。”

    “何必如此。”

    断命老人抬起拄拐杖与土婆的凤头拐触击碰头,他唏嘘不已的道:“蝶儿,怎么变的比我还老?小灯灯知道一定伤心的。”

    “他现在在哪儿?”土婆神色有点激动。

    “小灯灯为了你,一直在与天道对抗。”断命老人话锋一转,他凝重的道:“现在是关键时期,倘若我透露他的行踪,他将功亏一篑,不仅你的情况难以解决,连他也跟着一并遭殃!”

    “鬼才信你!当年就是你的欺骗,让我和灯子分开。”土婆像个泼妇一样依依不饶,“现如今我站在了他所在的城市,难道还要被你再骗一次吗?在此之前,先解释一下你的眼睛。”

    断命老人气定神闲的道:“我把眼睛赌在了新的时代。”

    土婆凝思良久,苦涩的笑了笑,她拄着凤头拐,一步一步的艰难离开半仙铺子,临门之际,她回头补充了句,“那……两个年轻人的情劫,似乎与我和灯子的一样严重,难化难避,注定阴阳相隔……不仅如此,我在无根火的年轻女子身上,隐约的带有点灯子的意味儿……唉,呵呵……也许是我思念过重的错觉吧,段余沉,今儿个我能知道灯子还活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你如果看见了他,记得转一句,蝶儿永远在当年分离的地方等他归来。”

    与此同时,一道金光忽地闪现,遥遥飞向我所在的后屋,“扑哧!”灯神金卡插入木质的门板。

    土婆的身形消失于众人的视线。

    “老断,她究竟谁啊?”我推开门把灯神金卡拔掉收好,满头雾水的说:“貌似是灯神的老姘头,不过真的只有四十?”

    “蝶儿很漂亮很出色,出身也很好,老朽暗恋过她,碍于化天卦的缘故,我只好把爱意深藏于心。”断命老人空洞的眼窝充满夕阳的余晖,“蝶儿和小灯灯在一起了,嗯,诱发了情劫。‘蝶即是蛾子,灯便为火,飞蛾扑火,火旺娥死!当蛾子大于火势时,则灯灭。’当时我是捏造了这个理由才骗过蝶儿,让她与小灯灯无限延期的分离。我和小灯灯,辗转多地,寻找化解情劫的办法,最终得到的答案,难化难避、阴阳相隔。小灯灯写了封信,寄给了蝶儿,他就此蒙蔽天机,化身为最底层的杂鱼,感悟世间百态……至于有何目的,我不说你们也能猜的到。不知蝶儿能否撑到小灯灯归来,她身体机能的老化速度如此之快……”

    我清楚了事情原委,心里对于土婆的厌恶已经清空,“敢情灯神也是性情中人,够痴情的。”

    “灯神与蝶儿恋爱前,可是很花心的。”断命老人玩味的笑道。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迷惑的说:“蝶前辈说在无根火的女子身上,隐约的带有灯神的意味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完全是相思成疾了,没瞧她还冤枉我和小灯灯断背吗?”断命老人气的胡子都歪了。

    我对于老蝶儿说的那句话并未放在心上。接着我不经意的瞥了眼多功能警花,这角度刚好能望见她脖颈上的月牙形疤痕,我好奇心愈发凝重,忍不住问道:“慕慕,有个事我好久前就想问了,你脖子上的月牙疤,究竟怎么来的?”

    “没懂事时就有了。”林慕夏摸了摸脖子,她打趣的道:“老妈说我调皮从床上摔了下来,脖子磕到金属管,正好刮了一个月牙。”

    我扭头望了眼门内,裴奚贞正忙着给凌子佩换粑粑戒子,我冲入房间郁闷的道:“老狐狸,这事自然得是当爹的来做啊,你丫的越界了!”

    “别急,你闺女也拉了,够你忙的。”裴奚贞扭头朝向旁边满脸坏笑的竹慕婉,他笑道:“不愧是兄妹俩,拉粑粑都能有如此默契。”

    林慕夏则是吃醋的杵在一旁给达力裳喂奶。

    ……

    我们仨离开了半仙铺子,分别回了家。第二天,联系了重案三组一块实施了一场钓鱼行动,万万没想到,食颅凶手竟然真的上了钩……



第八百五十一章:真伪难辨

    夏末秋初蛮炎热的,晌午我们仨手持小扇子跑来东街的冷饮铺,我点份了蚂蚁上树,裴奚贞点的水馒头。林慕夏今天来了例假,她只能喝常温的果汁,我们边食用边彼此观望四周有无异常。重案三组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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