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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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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迅速的躲在隐蔽的地方,等待道路监控中心的消息。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蒋天赐的魁梧身躯呼哧呼哧的跑向我们,他肩膀挂着轻型的狙击枪,露出了憨厚的笑容,“700米中射,精准命中!”
我们仨相视一眼,林慕夏疑惑的道:“什么意思?”
“这边湖畔逃跑的那辆车,开车的人被我打断了一条胳膊。”蒋天赐憨呆呆的一笑,“宁老弟已经跑向那边进行阻截,现在他大概已经搞定了。”
“干,老蒋,刚才那枪是你放的?”裴奚贞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惊,他诧异的道:“你和宁疏影怎么会来的?”
“我们早上来上班的时候。”蒋天赐脸色羞红,他解释的说:“看见你们不在,问江涛,他讲你们仨又扮丑跑没影了。我们在部门里闲着也是闲着,决定到你们行动的地方转转。为了以防有来不及追的情况,我特意带了把轻狙,宁老弟只拿了望远镜,选了远的视角,旁边那小区靠湖那栋的楼顶,观察你们。开始没看见你们,还以为走错地方了,结果有人跳湖,我们看见几个人跳湖救人,也没把人救上来,宁老弟说半天没捞上来,多半是被水草缠住了。这时候你们仨匆忙的赶到,我们观察了片刻,判断十有八九是为了跳湖的人来的。我们想到你们那边碰头的,没想到凌宇跳水寻尸,我俩就打算再观望下,没想到的是,他之后上来时的表情,似乎有了意外的发现。之后就看见搜救队打捞上来一具尸体,并不是坠湖的那位。这事有点怪,宁老弟和我决定按兵不动,哪知道这边忽地出现一个人游上岸,还拖了跳湖的那个老头。我的狙击枪忘了调,宁老弟离湖畔还有一段距离时,对方就已经离开了。我通知他继续追,别停,然后花了点时间把枪调整,还好对方没逃出我的准度范围内,趁他拐弯减速的那一刻,我才开的枪。宁老弟当时已经跑了三分之一,他提速追到了已经停下来的目标车辆。”
这时,蒋天赐的手机响了下,他掏出手机笑道:“是宁老弟发的短信。”
我脑袋凑上前,只见宁疏影发了简短的一句话,“蒋兄,现在叫上他们过来吧。”
我们仨愣愣地跟着蒋天赐来到了七百米开外的路段拐角,是一辆夏利车拱在了墙壁上,车头都瘪了,玻璃已经碎裂,里边的司机左臂只连着点皮,失血过多加上撞击导致了昏迷,脸上溅了不少血,观其狼狈的模样,有点像刨锛队的李四方。而旁边,宁疏影单脚踏地,另一只脚踩着一个像王八一样趴在地上的人,对方并没有受伤,却被宁二货打晕了。
蹲下身看了眼,我确定是柴青无疑!
亏了李四方被命中时下意识的踩了下刹车,否则后果比这更严重。
地上还有个昏迷的老人,正是先前坠湖被偷偷拉到对过湖畔带上车的陈双冄,他的额头碰破了皮。我扫了眼夏利的内部,望着散乱的安全带,心说刨锛队的人蛮遵守交通法规的,倘若没有系安全带,陈双冄将受致命的创伤。
宁疏影之前拨打了120,现在急救车已经赶到,把重伤的李四方抬走了。有了之前常俊美、郑爽的前车之鉴,裴奚贞加派了三个武警到医院寸步不离的看护李四方。至于陈双冄,伤势不重,只是受惊了,我们就让赶来的交警派辆车将其送到D。I。E。
宁疏影举起手跟蒋天赐重重的击掌,“合作愉快~!”
我们仨在旁边笑着,案子到了今天,这是第一次破坏了精神师的犯罪计划,还难得的全部归功于两个武将!
第九百七十九章:那一刨的宿命
事故的现场留下交警处理,我把柴青抓起来,D。I。E全员审视的盯了他片刻,便将其扔入蒋天赐的军用越野,我们满载的打道回府!
抵达部门的时候。林婉婉已经把陈双冄的轻伤治疗完毕,我们查探了下,老爷子气息极为平稳,婉婉说他身子骨蛮硬朗的,睡一觉就能完全恢复,不过手臂上被乌鸦啄的创伤,毕竟有的地方露骨头了,静养几个月方能养回来。
我和宁疏影搜过了柴青的全身,连一点异物也没有,林慕夏又拿检测炸弹的设备给他过了一遍,近乎没有潜在的危险。
柴青被丢入审讯室,由周振宇麾下的老雕看守。
裴奚贞和林慕夏把刨锛队、精神师的案宗稍作整理。与我来到了审讯室,推开门,望见柴青满眼不甘心的坐在椅子上,他算是一个身价殷实的小老板。鬼迷心窍的加入了刨锛队,现在又被精神师控制,这一连番的“履历”使得闻者咂舌。
何苦呢?这不就是没事找事!
我们仨端坐在椅子上,我朝老雕说:“即将开始审讯,雕兄,你盯着点疑犯,以防止他做出过激的举动。”
老雕拿枪托戳向柴青的脑袋,“这个没种的家伙哭半天了。”
柴青仍旧无声的泪流满面。
我向老雕打了个手势,他走到墙角把录像打开,负枪而立,挺像回事的。
“你叫什么名字?”林慕夏按程序问道。
“……”柴青不争气的掉眼泪。
“好的,叫柴青,不摇头就是默认了。”林慕夏懒得浪费时间,她接着问道:“你家是哪里的?”
柴青寂静无声的哭泣。“……”
“江苏的TL市。”林慕夏自问自答的过程持续了五次,把基本的信息写完。她猛地一拍桌子,眉毛倒竖的质问道:“精神师已经把你暗示为一个耸包了吗?拿沾满血腥的刨锛把别人脑袋刨碎时。你怎么就没有哭呢?”
房间内刹那间仿佛打了冰冻剂般,直降零下数十度!
我和裴奚贞都被林慕夏的突然爆发吓到了,手中的笔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前后强烈的反差,就像平淡的湖水与喷涌岩浆的火山般极致,林慕夏好久没有展现出第二种形态了。
柴青脸颊上的眼泪忽地断了流,他稀短的睫毛黏成一坨,不敢直视眼前的多功能警花。
一个大老爷们儿,表露出这德行,看的我都想冲上前削他一顿。
“现在能说话了吗?”林慕夏冰冷的盯着柴青,她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如果不能的话,这舌头做为一个装饰来说丑了点,放嘴里碍事。我喊人来帮你割掉。”
柴青打了个寒颤,他道出了本次审讯的第一句话,“我错了。”
“哪里错了?”裴奚贞眯起双眼,握住笔准备记录。
柴青哆哆嗦嗦的道:“创业是激情的,守住事业是疲惫的,我压力特别的大,但是不该加入刨锛队追求所谓的刨人快感而释放压力。”
“请抬起头来,以免到时候别人说我们把审讯视频剪辑了。”林慕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木住反技。
柴青犹豫了片刻,抬起头,他死死地咬住嘴唇。
“别紧张,我们又不能把你吃了,前提你要老实配合审问。”林慕夏轻描淡写口吻,让这句平淡的话有了毛骨悚然的味道。
柴青身子一抖,他看向林慕夏的眼神畏惧极了,仿佛对面坐的不是多功能警花,而是吃人的母老虎!
我清了清嗓子,嫌恶的道:“把你参与的刨锛案子,详细的说一说,我们跟手头已有的线索核对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柴青把意外加入刨锛队到被精神师控制前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稍作总结,柴青刨死的男性有九个,女性有七个,不仅如此,其中小孩有六个,参与和单独侵犯过的女性共有9个,他说当时的心态是等待和跟踪再苦,只为了那一刨,“噗!”锛子破壳而入的响声充分的满足了他的听觉与视觉神经,有时候下手重了,粘稠的脑浆甚至喷了他满脸,很享受这种感觉。
“嘶……”
我们听的时候时而吸冷气,时而心脏发颤,刨锛队的余孽够丧心病狂的。如果不是当了警察,这些案子绝对会让我以为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晚你们四个和新加入的九愣子,逃入城西郊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慕夏试探性的说道,对此我们并没抱有幻想,毕竟精神师的暗示等同于封锁了记忆,用催眠还原事发情形还触动对方设的阴影枷锁。
“我们……我……”柴青语无伦次了数秒,他垂头丧气的道:“抱歉,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些天过得浑浑噩噩。像是一场无法捉摸的梦境,醒了时全想不起来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换句话说,柴青现在已经脱离了精神师的掌控?
我们仨眼神交流了下,一块站起身来到走廊,林慕夏探头说:“雕哥,把人看好,我们稍后就回来。”我们仨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讨论,裴奚贞认为精神师的水平没到位,偶然的失效了,我则是觉得柴青今天被林慕夏刺激的,脱离了精神师的催眠束缚,他和李四方今天的行为,包括他们刨锛队余孽被精神师控制之后的这段时间,并非是心理暗示,而是真正意义的清醒催眠,对精神师这个人唯命是从。
林慕夏持保留意见,并没有妄自猜测。
我们俩跟她来到电脑前,只见她十指犹如跳跃的小白人般,不停地在键盘上飞舞,电脑屏幕上系统被打开,搜索栏出现一些字词又打开不少窗口……等等等等毫不间歇!
我们眼花缭乱的,我知道她是在查关于催眠的东西。
终于,林慕夏猛地敲了下回车,屏幕就此定住!
我们注视着显示的字句,“长期的清醒催眠存在被意外的被外界因素所干扰的情况,比如剧烈的物理撞击、情绪的强烈波动、某些特殊的事物刺激了独立的思考、病理上的突变(如高烧、猛咳、剧痛等)”
“看来柴青这种情况属于剧烈的撞击,如果他身体有问题,精神师不可能放他出来的。”林慕夏分析的道。
我了然的道:“难怪审讯开始前他一个劲的抹眼泪呢,悔恨了?”
“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加入刨锛队时可是他本身的想法,没人干预,一切是他自己找的。”裴奚贞拳头崩的青筋暴动,他恨恨的说:“天底下谁压力不大?排遣压力有无数种方式,非得刨别人脑袋……我敢说这玩意不如蹦极管用。他一个人是舒服了,可给多少家庭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压力?”他嗓子哽动,伤神的说:“尤其……是我的老同学……”
“头儿,消消火,人死不能复生。”我拍动老狐狸肩膀,安慰的道:“惩戒了犯罪分子,才能安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或许,我们想抓到精神师,不再是痴人说梦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清亮的眸子泛着晶光,“理论上说,柴青接受过精神师的心理暗示和洗脑式的长期催眠,就算前者有精神上的阴影枷锁,那我们寻一个厉害的催眠大师,把后者破掉,不就能知道这些天刨锛队余孽究竟位于何处了?况且精神师的意识里,今天李四方和柴青的潜湖暗渡陈双冄是不会失败的,他未必提前针对二人做了相关的防范措施!”
第九百八十章:蝴蝶哭了
“催眠大师又不是烂大街的白菜,咱们上哪儿去找?”我六神无主的道,构想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极为骨感。
林慕夏调皮的笑了笑,她竖起四根青葱玉指。“提示你一句,东剑痴,西毒玉,南拳狂,北狗王。”
“剑痴玩剑的,长孙如玉玩毒的,匡正打拳的,狗王驯狗凭借是犬类的精神师……”我眼睑忽地睁大,诧异的道:“莫非狗王还是一个催眠大师?”
林慕夏打趣的说:“是的,狗王只说自己不是针对于人的精神师,但他的催眠手段,确实能担的起大师二字。”
“狗王……”裴奚贞古怪的望着我们。他疑惑的道:“我知道你们前几天登门拜访过他,现在有把握能请来吗?”
“看我的。”
林慕夏抓起手包,洒脱的走向门口,她扭头道:“凌宇。裴Sir,今天我一个人去冬王巷就行,你们在部门等消息。”
“这……情劫不知何时降临,你一个人,是不是有点过于危险了?”我不放心的道。
林慕夏轻笑的说:“没事的,我让宁二货陪同,这下放心了吧?”她晃了晃打卷的发尾,朝我放电般的眨眼睛,“如果成功的把狗王带回来,你要给我一个奖励哦。”
我的心脏被她的眼神瞬间酥化了,久久地无法自持。
裴奚贞探出手掌在我眼前划动,他鄙夷的道:“拜托,她早已经走没影了,你还没回魂啊?真是的,你小子太把持不住了。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咱们的多功能警花。”
“谁跟你是咱们!”我信誓旦旦的道:“多功能警花只是我一个人的。”
“够独的。”
裴奚贞掏出一根蓝色羽毛,他将其插于鼻孔扭动。“我一个成了家的老爷们儿,能跟你争咋地。”
“老狐狸,天天没个正经的,那年逼格极高的你去哪儿了?”我像个老学究般摇头,背手走向座位,哪知道这家伙出手完全不打招呼,拿阴阳伞朝我屁股就是一戳。
还好我跳躲及时,否则菊花必爆。
双脚落地时,我耳朵一股热流淌出,这才意识到之前在湖中潜水搜尸之后忘记了把耳中的水进行清理,我摆手示意裴奚贞别打了,一只脚跳了半天,另一只耳朵里的水怎么也搞不出来。
“这毛病多的……”裴奚贞取出棉签,按住我的脖子。他细心的掏向我耳朵。
控的七七八八了,我晃了晃脑袋就没在意。
我们来到建筑的二楼,先是到英雄堂跟杨破军的灵牌前,裴奚贞对着黑色的牌位聊了五分钟,无非说些他儿子现在情况蛮好的,在下边不要担心之类的,我心说万一人家早投胎了呢?当然,嘴上是不敢表露的。
虔诚的为前辈们烧了香,我们唯恐惊动了他们般,悄悄地推离房门。
接下来我们来到关押天纹的房间,这老东西由于长期凭借林婉婉调配的营养液维持生机,他天天也不动弹,因此身体圆润了不少。每次看见天纹这模样,我们就朝蛇眠状态的他拳打脚踢一番,美其名曰,“皮子紧了,助他松松。”
毕竟他作恶多端,关押期间反而身体养好,任谁瞧了都气愤不已。
我们又来到了姬雨蝶的关押室,她在睡觉,不过经出噩梦,因为井老至今还没有消息,是生是死,无从得知。她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单纯姑娘,却因为一场不该发生的意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如果噩梦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也许她的人生将永远美丽。
我们即将离开关押室时,裴奚贞那条瘸腿发出的脚步声有点响了,姬雨蝶于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满头大汗。旁边的守卫冷静的持枪注视着她。
姬雨蝶胸口剧烈的起伏,过了数秒才平复,她歉疚的说:“对不起,你们过来时我不知道,有井老的消息吗?”
我和裴奚贞相视一眼,不忍心开口说没有。姬雨蝶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况且始终关在房间内,她从起初的习惯渐渐变的没了安全感,大多数时间她只能一个人乱想。
裴奚贞琢磨了数秒,他回应说:“前天抓到了一个D组织的成员,似乎井老没死。怎么样,不如把D的老窝说一说,我们灭掉D的同时,把人救出来?”
“不……”
姬雨蝶拒绝的道:“一旦发生战斗,井老无依无靠的,必将受到牵连。”
“那我们还养你干嘛呢。”裴奚贞故意板起了脸。
“完全可以把我放到看守所、监狱、法庭、死刑场等地。”姬雨蝶丝毫没有畏惧,她强硬的道:“我不怕死。”
裴奚贞无奈的道:“好吧,你赢了。没灭D之前,我们不可能把你推向法律流程的,没套出你心中的秘辛,等于这些天来的努力全失败了。”
“我们做一个交易怎样?”姬雨蝶极为认真的道:“用你的话说,放虎归山。把我放了,我逃回总舵,救了井老必将来到D。I。E伏法。”
裴奚贞回绝的道:“抱歉,原谅我不能冒险,虽然灭D组织重要,但因你而死的人,我怎么给他们交待?”
“他/她们冷漠的那一刻,在我眼里就已经不是人了。”姬雨蝶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拧紧眉毛道:“可你并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力。”
姬雨蝶恬静的脸蛋忽地露出笑意,“我只在乎自己的伤是否能痊愈。”木住场才。
“给那些人进行了一场场人性考验之后,你的伤痊愈了吗?事实改变了?”我耐心的问道。
“没有。”姬雨蝶笑了笑。
我眼角抽搐的说:“那……你没有一点悔意吗?”
“已经做了,有什么可后悔的,就像当初它们冷眼旁观我被歹徒侵犯一样,已经冷漠了,又承受不住考验,一切的结果源于它们的选择,我不过是推了一步而已。”姬雨蝶停了三秒,她极具有深意的说:“命运之所以未知,是因为一生中所面临的无数次选择,其中每一个选择,都在改变着命运。”
“然而你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裴奚贞凝重的道:“归根结底,还是你一首酿成的这些惨案。”
姬雨蝶翻了个身,她背向我们说,“我是自己的主宰,有的事,有的仇,即使明知触犯铁律,也要义无反顾的坚定自己的抉择。”
“你……冥顽不化!”裴奚贞一甩手,离开了关押室。
我隐约听到了滴水的声,心头疑惑,莫非姬雨蝶在吐口水?我便蹑手蹑脚的绕到姬雨蝶脸所对的方向,注意她竟然在哭泣!
不知代表了何种意义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打在了地板,摔作数瓣小水珠四散。
姬雨蝶发现了我的偷窥,她急忙蒙住被子,“别看了,赶紧滚!”
我唏嘘的关上房门,跟走廊抽烟的裴奚贞讨了根烟,我一边抽一边说:“蝴蝶哭了。”
裴奚贞手一抖,他摸了摸鼻子,“我没欺负她啊。”
“唉,其实她这个人本身挺好的。”我用力的吸了几口,打算碾灭烟头时,手机突然响动,林慕夏打来了电话,她说今天不回部门了,因为狗王的秘密基地中有五条大肚子的母狗今晚生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更别说脱身了,作为和狗王交换的条件,林慕夏得和宁二货帮对方照顾一晚上狗们。
我、裴奚贞、蒋天赐提前半天下了班,返回家中的我睡意渐浓,看电视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没想到的是,傍晚六点醒来时,左边的耳朵……刺痛阵阵,完全听不见了!
第九百八十一章:蜉蜈!
我急忙堵住右耳,这一刻仿佛与全世界隔绝了,我松开手并放下,这才听见了电视的动静,一觉醒来◇耳竟然丧失了听力!不仅如此,刺痛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提上鞋子,跑出了家门,站在蒋天赐的大门前猛地按铃。
隐约的听见了有人问道:“凌宇,你怎么了?”
一只耳朵虽然是正常的,但听见的比平时小挺多,我隔门望了眼,是蒋天赐,他伏在床前,满眼憨笑的往着我这边。我扯嗓子问道:“老蒋,宁绸在家吗?”木住讨划。
“宁绸……”蒋天赐抬手扣在头顶,他想了半天才说:“在的。”
我放心了不少。催促的道:“老蒋,给我开门,我耳朵聋了。”
“啥?耳朵聋了你还能听见我说话,这不是当我傻吗?”蒋天赐翻身跳出窗。他赤脚走向了大门。
“准确的说,是一只耳朵聋了。”我推开门,走在他身侧,兴许由于之前喊的久了,耳朵从刺痛变成了持续性的疼痛。
蒋天赐扑哧一笑,他没心没肺的道:“是不是今天跳湖寻陈双冄,耳朵进水了,然后你耳屎过多,水一泡就堵住了?”
“不可能的,一来前天林慕夏才给我掏过,二来我这伴随着疼痛。”我心急火燎的朝别墅门走动。
“哦……那十有八九是钻入什么东西了。”蒋天赐嫌我走的慢,他猛地把我拦腰扛在肩头,“这得重视起来,抓紧时间让小绸儿瞅瞅。”
我心中百感交集,老蒋的关心≤是那么的简单粗暴。
很快,蒋天赐呼哧呼哧的冲入宁绸卧房。他将我往她的竹板床一丢,疼得我目眦欲裂。
“小绸儿,凌宇快不行了,你给他瞧瞧。”他一边抬起大手擦汗,一边朝向玩电脑游戏的宁绸说道。
“淡定,如果不行,现在我来也没用,如果死不了,等我打完这个Boss再来观察他的情况。”宁绸娴熟的操作鼠标键盘,她嘀咕的道:“这无底洞的Boss,我守了快十天,终于出现了。”
我翻了个白眼,捂住耳朵吐槽的道:“丫的,宁女神你竟然沉迷于游戏不顾哥哥的生死。当初你还是拿我身份证才取消的防沉迷系统,现在我快死了,打算过河拆桥嘛。”
“它已经残血了,即将狂化,我争取攒个暴击秒了。”宁绸单挑Boss还能一边解说。
气人的是,这个Boss的状态像极了此刻的我,残血……即将狂化。
……
过了五分钟,宁绸笑道:“打完了。”
“我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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