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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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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起身,跟二太尉告辞。
惜文怔了下。
她有点怕得罪权贵。想要拉下陈璟。
陈璟已经站起身了。
之前,陈璟还以为芙箬是这船的女主人。所以,芙箬邀请他们的时候。他和惜文就过来了。如今瞧见这架势,陈璟就想赶紧走人。
二太尉无疑也怔愣了下。
大概没想到这人如此横。
“你你叫什么名字?”二太尉突然问道。
他方才听到芙箬介绍他了。所以他的身份,陈璟肯定知晓。而二太尉,没有问过陈璟的名字,见他打扮普通,还以为只是普通人。
如今回想,这小子自从上船,就没有对二太尉有半点恭敬。而二太尉提议让芙箬献舞、惜文弹琴,他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难道是什么高贵的身份?
郑王府的确是贵胄。但是二太尉的父亲郑王,常年在南边戍守,二太尉的圈子不在京城。所以,他等于是个土鳖进京。
他不太认识京里的人。
陈璟的嚣张,让二太尉以为他身份尊贵。
“敝人姓陈,陈璟陈央及。”陈璟回答道。
“陈?”二太尉怔愣了下。
他一时间还真想不起到底哪位大官家里姓陈。
“不要轻举妄动,等回京之后,摸清了情况再收拾这小子!以为我们郑王府就此完了么?这是妄想!”二太尉非常生气,却没有表露,阴森森笑了下。
“哎呀。何必这般扫兴呢?”芙箬是怕二太尉和陈璟打起来,连忙起身斡旋,轻轻走到惜文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今日还是我的唐突,不知你疲倦。不如这样,你好好歇了,明晚咱们停船的时候,再好好玩乐一夜,如何?你弹琴,我跳舞。”
惜文道:“这个自然了,多谢姨太太体谅。”
陈璟冲他们微笑。这次他没有再施礼,带着惜文要走。
走了几步。陈璟突然又回头,对芙箬道:“姨太太。这么寒冷的天,您还露着双足,只怕是不冷吧?”
芙箬轻轻笑起来,得意道:“奴天赋异禀,双足从来不冷。”
她从小就这样,哪怕再冷的天,双足也热腾腾的。她的脚踝又漂亮,所以她常年露出来,这是她最得意的地方,也是二太尉最喜欢她的地方。
“这不是天赋。”陈璟道,“这是病。你是从小足三阴虚,若不是滋阴养血,不出半年,你轻则瘫痪,重则暴毙。”
哐当一声,二太尉将自己的酒盏,狠狠掼在地上。
碎瓷溅了满地。
“岂有此理!”二太尉怒意冲冲,站起身来,呵斥道,“这厮好生无礼。本太尉请你过来吃酒,你先是拒绝本太尉的好意,又诅咒我的爱妾暴毙,居心何在?”
他这么一呵斥,他的护院们立马迎过来,船舱门口站满了人。
惜文一下子就挡在陈璟面前。
陈璟原本还想跟二太尉说点什么,但是被惜文这个动作,弄得哭笑不得。想到这小女子跟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他,陈璟一时间心房暖暖的。
他轻轻拉了惜文,然后对二太尉道:“我不是诅咒,这只是提醒。假如冒昧,这里给二太尉赔礼了。”
陈璟嘴上说着赔礼,却没有弯腰。
那边,陈璟的船上,镖师和两位护院一直留意这条船,听到了动静,立马高声喊道:“老爷,出了何事?”
他们非常警惕,称呼陈璟为老爷。
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隐藏身份。
“老爷,小人过来了。”那边,护院的声音更高了。
陈璟看了眼二太尉,见他眼神间有点松动,知道他不想惹事,假如镖师和护院真的过来了,事情就闹大了,二太尉下不了台,真要打一架,就不值得了。
“没事。”陈璟回应道,“不用过来,我们这就回去了。”
***(未完待续)
第266章被抓
第266章被抓
郑王府的二太尉,带的护院不多。虽然他的画舫比陈璟的船大,但是他带了好几名歌姬、舞姬,独独护院少了些。
他大概觉得,打出郑王府的名声,一路上无人敢惹。
所以,听到陈璟船上的护院、镖师出声,知道对方有七八人,假如打起了,二太尉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就道:“来人,送客。”
陈璟牵着惜文的手,回了自己的船上。
上了自己的船,惜文一下子就扑到了陈璟怀里,有点惊魂未定的颤栗。
“真怕和他们打起来。”半晌后,惜文柔声对陈璟道,“要是打架,就给央及添了麻烦,我心里过意不去。”
“没事的,他们不敢打架。”陈璟笑道,“都是过路的,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底细,贸贸然打架,后患无穷。那个郑王府的太尉,看上去不蠢。”
陈璟知道二太尉的身份,但是那个太尉不知道陈璟。
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就要动手,是很愚蠢的,除非真的被欺负。
“那个人,我觉得眼熟。”陈璟突然又道。
惜文微讶:“你认识他?”
“不能说认识。”陈璟笑道,“只是觉得他眼熟,可能哪里见过,还打过交道。可惜,已经忘记了。”
陈璟对人不太上心。
和某个人说过话,转眼间不记得了,也是常有的。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
那个郑王府的二太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他中等个子,有点消瘦。眼底有淤青,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应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的眉眼。陈璟依稀相熟。
“去年在清江药市,遇到的那对郑氏姐弟。那个郑姑娘,眼睛倒很像这位二太尉。”陈璟猛然就想起来了。
那对姐弟俩南下,只带着一个先生,很神秘低调的样子。然后,他们自称姓郑,可是给陈璟银票的时候,出现人又不敢用自己的名字。
前后一想,陈璟猜测:有五成可能。上次遇到的那对姐弟,就是郑王府的。
“这倒是有缘。”陈璟笑了笑。
郑氏姐弟里,那个女孩子,蹙眉的模样,很是傲然冷漠,和二太尉如出一辙。倒是那个男孩子,看上去不谙世事,很天真单纯。
“央及,我们开船吧?”陈璟很在出神,就听到惜文在耳边道。“咱们的船大,点了灯笼可以走夜路,我想早点到京里。”
惜文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俩无权无势。郑王府的二太尉,是个贵胄子弟,惹了他,陈璟要遭殃的。惜文很担心陈璟,又怕伤了陈璟的自尊心,就谎称自己要走。
陈璟笑了笑,道:“今天和二太尉闹得有点僵,避开他们也是好的。好,咱们现在就走”
惜文舒了口气。把脸贴在陈璟脸上,温柔依偎着他。
她的肌肤凉滑香软。让陈璟心情豁然明朗起来。
他们绕过郑王府的船,起锚走了。
到了杭州之后。陈璟停船,上岸玩了两天,去了趟周大人府上。
周宸和他的夫人极力挽留陈璟。陈璟为人谦和温柔,周夫人也很喜欢他。因为陈璟对周家大恩,周夫人把他当儿子一样,让他在周家住两天再动身。
陈璟也有给周温荣调理身子,就答应了,带着惜文住在了周家。
惜文身上,是看不到半点风尘气息的。她行为举止,完全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她们名伎,训练的就是气质。
周夫人不知惜文的来历,还以为只是个良家女子,对惜文也很喜欢。
陈璟和周大人聊天,说起了周温荣的病情。而后,话题沿着医案,陈璟不由说到了郑王府的那位小妾,说她即将大病等。
他也把自己和之郑王府二太尉的冲突,告诉了周宸。
“郑王府啊?”周宸听到郑王府,沉吟了一下,对陈璟道,“郑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唯一的亲叔叔。只因当年,帝位动摇,这位亲叔叔没有极力帮圣上,惹恼了圣上。
圣上没有杀他,全是念着太皇太后求情,说到底是亲叔叔,是先皇唯一的兄弟。从此之后,郑王的俸禄减半,发往南边戍守。
他的几个儿子全部离开京城,没有特诏不得回京。只有他女儿和王妃可以留在京里。从此,一家人夫妻母子不得相见。”
“原来如此。”陈璟道。
如此,也是残忍的。
他想到了上次那对郑氏姐弟,神神秘秘的样子,原来是那个男孩子不可以回京。估计是家里有事,那个男孩子年纪小,偷偷跑回去。
最后,他姐姐送他南下。
“那怎么二太尉回京了?”陈璟又问,“京里下了特诏?”
周宸就咳嗽了下。
他支吾道:“官家心意,岂是我能揣测的?”
官场的人,任何风吹草动都清楚。
周宸肯定知道二太尉回京的内幕。
二太尉这么公然打着郑王府的名头回京,必然是皇帝特许的。但是,为什么允许他们郑王府的人回去,必然有原因。
这个原因,周宸知道,而不能告诉陈璟。
“这和杨老先生请我上京的原因,有没有瓜葛?”陈璟暗想,“京里到底是谁生病呢?”
和周宸的聊天,让陈璟知道,郑王府其实不能得罪。
皇帝既然已经允许郑王的儿子回京,这就是个暗示,郑王迟早也要回来的。
郑王在南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他落魄那些年,必然有逢高踩低的,欺负他的妻子女儿,等他回京之后,肯定要报复,这样才能告诉别人:郑王彻底复位了。
这是个手段。
陈璟不想撞到这个枪口上。
晚上。陈璟也简单把这个情况,和惜文说了。
“下次再见到他们,绕着走就是了。”陈璟道。
惜文点头。
她换了件葱绿色的褙子。月白色的澜裙,似株生机昂然的水仙。亭亭玉立。陈璟很少见她穿这样颜色的衣裳,不由好奇看了她几眼。
惜文聪明通透,顿时就明白了陈璟眼神的含义,笑着道:“这间衣裳,是夫人给我的。她说,这是五小姐未出阁时最爱的样式颜色。
夫人说,我长得有几分像五小姐,身段也像。就寻了几套五小姐的衣裳首饰给我。我从来没穿过这种颜色的,央及瞧着好看么?”
“嗯,很好看。”陈璟道,“你长得好看,什么衣裳都好看。”
惜文讶然看着他。
她眉眼带笑,调侃陈璟道:“从前以为你是个木头。看来是我错了,你也是满嘴甜言蜜语,会哄人开心。”
在周家耽误了两天之后,陈璟他们换了马车,乘车上京。
周宸知道陈璟是去找杨之舟的。仍给陈璟写了几封信,让他带着:“倘若无人接待,就去找他们。这些。都是我的挚友和亲戚,信得过。”
陈璟道谢。
周宸又送了他两个护院,叮嘱他:“行路莫要莽撞。路上不管遇到什么,忍忍也无妨,千万别挑事。”
陈璟又点头,道是。
他拿着周宸的信,带着惜文,从杭州继续乘船,走了几天到了汝州。换乘了马车。
路上,惜文晕车。
她吐得一塌糊涂。
陈璟还特意给她把脉。生怕她是身孕。结果,并不是。她仅仅是晕车而已。
“慢些走。”陈璟特意吩咐车夫,让他们把马车的速度降下来。
惜文还是难受。
原本一个月的路程,他们走了将近两个月。直到四月初五,陈璟和惜文才到京里。这时候,惜文已经奄奄一息。
她虚弱对陈璟道:“我是不打算回望县了。再折腾一回,我这条命就要丢在路上了。”
陈璟笑起来,道:“也好。到时候把你娘接过来,陪着你,如何?”
惜文满足而笑。
他们刚刚进城门,门卫照例盘查。
陈璟下车,和他们打交道,说明自己是哪里人,到京里做什么;有没有同行者,同行者的身份等等。
他说话的时候,有两个守卫一动不动盯着陈璟的脸,似乎想看出点什么。
然后,他们俩窃窃私语。
陈璟有点疑惑。
他看上去,那两个守卫却不和他对视。
然后,其中有个守卫就走开了。
“不好,这是有事。”陈璟见那个守卫公然离开,心里微讶,猜测是出事了。他回想下,他在京里没什么仇人,除了郑王府的二太尉,没有得罪谁。
到底是谁要拿了他?
“进城吧。”盘查之后,守卫对陈璟道。
陈璟的马车就进城了。
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重重的脚步声。然后,一队人马,大约二十来个人,把陈璟的马车团团围住。
“车上何人,下车!”护卫高声喊道。
惜文很难受,听到这话想要坐起来。
陈璟扶住了她,低声道:“坐下吧,我下去看看。”
他跳下了马车。
刚刚下车,他就被人拿住了。
“这位大人,我所犯何事?”陈璟没有挣扎,只是问道。
那大人却不和陈璟说话,只是道:“抓你,自然有抓你的缘故。来人,把车上的人都拖下来,把马车赶走。”
惜文就下了车。
她也被压住。
“央及,央及!”惜文大叫,喊着陈璟的名字。她并不是害怕,而是为陈璟担忧,一下子就慌了神。
“没事的,不要乱动。”陈璟叮嘱惜文,“很快就没事了,你不要怕。”
***(未完待续)
第267章审判
第267章审判
惜文是吓住了。
她几乎要哭出来。
但是陈璟目光坚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停对她说没事,惜文也渐渐平稳,不再挣扎说话,任由护卫架着她。
陈璟和惜文被关到了大牢里。
惜文就关在陈璟对面。她难以适应牢里的气味,又泛起了呕吐。吐完之后,没有水可以漱口,异物也无法清理,她简直如身在炼狱。
她很想哭的。
但是看到对面的陈璟,怕他担心,眼泪强行忍了回去,在陈璟没有出声安慰她之前,对陈璟道:“央及,我无妨的,还撑得住。”
然后,她扬唇,露出一个微笑。
陈璟也冲她笑笑。
而后,陈璟问身边的牢卒:“到底是因为什么抓我?”
牢卒态度凶狠,道:“别出声,自然有人问你话。若是再聒噪,少不得一顿打。”
陈璟就闭嘴,静静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对面的惜文,正痛苦闭着眼睛,蜷缩在墙角,让自己努力去忘记牢房里的异味。但是看她的样子,随时要吐出来。
陈璟很不忍心。
女人跟了他,自然不是受苦的。见惜文这样,陈璟颇为难受。
牢卒不准陈璟聊天,陈璟也怕添了更多的祸事,惹得惜文更加不安,只是看着她,没有出声喊她。
“杨老先生的名帖,不能给这些牢卒。他们都是小角色,把名帖送人,被人收起来,都找不到对证的。还是要见到官员再说。”陈璟想。
杨之舟的信和名帖、周宸的书信和名帖,陈璟都是随身携带。
关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有人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进来的,是郑王府的二太尉。
陈璟一点也不惊讶,果然就是这小子。
只是。和两个月前相比,二太尉憔悴了很多。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皮肤更加苍白,眼睛也模糊了些,好似是酗酒过度。
他身后,跟着开封府的府尹。
“就是他,这是这小子,把我的爱妾害死了。”二太尉看着陈璟,大声道。“王爷,把他杀死,给芙箬偿命!”
京城里的府尹,在这个年代地位特别高,不同于其他年代,一般都是皇亲国戚来担任的,跟北宋初年一样。
所以,二太尉叫这位大人为“王爷”。
陈璟对此不太惊讶。
“什么?”对面的惜文,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但是她的声音很轻,没什么力气。二太尉和府尹都没有听到。
陈璟也觉得惊讶。
他没有想到,芙箬的病情发展得那么快。
芙箬的足三阴虚,已经很多年了。她大约十*岁。肾气充盈,所以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她自己没有感觉到,大夫们也不曾特意留心。
可是,跟了二太尉之后,芙箬房事频繁,会损耗阴精。虽然足三阴乃是跟肝脏有关,但是肝肾同源,肾气损耗过多。也会导致肝的病情加剧。
“已经去世了?”陈璟看着二太尉,摇头道。“可惜了,原本还可以救治的。当初我便告诉你。她有疾在身,你还以为我诅咒她。其实,都是你自己害死了她。”
二太尉得到芙箬,不过短短半年,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热情还没有过去。自从陈璟说过芙箬双足有病之后,没过两三天,芙箬早起时说脚上没劲,然后瘫软在地。
当时,二太尉不以为然,安慰芙箬说,陈璟不过是胡扯,她脚上没病。
可是,没过半个月,芙箬就彻底瘫痪了。二太尉很着急,立马停车给她医治。但是路上没有好的大夫,二太尉带着她上京,请御医医治。
两天后,芙箬突然暴毙,和陈璟所言丝毫不差。
二太尉当时哭得肝肠寸断,丝毫不在意外人的看法。他那是真的很伤心了。
他还想带着芙箬进京享福,不成想芙箬就这么去了。
二太尉认定,芙箬根本没病,是被陈璟的话吓住了。人心里有了惊吓,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所以,二太尉觉得是陈璟害死了他的爱妾。
他和开封府现任府尹交情不浅,就说了陈璟的容貌,让各处的人留意陈璟,只要看到他进城,就把他抓起来。
他们已经误抓了七八个,今天才抓到陈璟。
“我?”二太尉大怒,“我害死了芙箬?你这个阴鸷小人,害死了我的爱妾,还推说是我的错!心肠歹毒,还栽赃嫁祸。王爷,给这鸟厮上刑,他才能有句实话!”
跟着二太尉进来的这位府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沉吟着,望着陈璟,似乎想从陈璟脸上看出点蛛丝马迹。
二太尉发怒,这位府尹大人才开口,道:“老弟不要着急。这样,让本府先问问他,再动刑不迟。”
然后,陈璟就被压到了后堂。
这件案子,不适合公开审理,只得在后堂断案。
后堂里,陈璟被压着跪下,那位府尹坐着。
二太尉站在陈璟旁边,怒意冲冲看着他。
陈璟心里想着,假如真的闹起来,伤了惜文怎么办?那小女子晕车晕得只剩下半口气,不能折腾。
所以,陈璟唯有乖乖跪下。
他跪着,挺直了腰板,打量这个府尹大人。陈璟很清楚知道,他一定是当前正得宠的权贵,否则不能做到京城的府尹。
此乃这时空特定的规矩。
圣上对自己喜欢的皇亲国戚,宠爱无以复加,达到了放纵的地步。
“你仔细把前因后果交代来。”那府尹见陈璟目光直盯着自己打量,心里也是一阵恼火,心想到底是从哪里来乡下人,真是无知者无畏!
他倒也不太生气。
可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对下等人很怜悯。
陈璟道:“两个月前。我在江南河面,遇到了二太尉及其小妾芙箬。我乃是大夫,本能所在。见他的小妾身患重病而不自知,就好意提醒一句”
“什么?”二太尉当即就大怒。“芙箬从未有半点不适。她自小就双足不知寒,那是天赋,何来疾病?你个乡下摇铃串巷的郎中,没有把脉、没有问诊,就说芙箬有病?简直是滑稽。你满口胡诌,还敢诓骗大人!”
说罢,二太尉转而对府尹大人道,“王爷。您问他,问他当时有没有问诊、有没有把脉!”
二太尉觉得,陈璟话里漏洞百出。
光他没有问诊就诊断病,足以见他可笑。
但是,那位府尹大人,并没有附和二太尉的话。
府尹眼神微动,带着几分探究,看向陈璟。这位府尹,要么就是自己知晓一些医理,要么就是见过像陈璟一样的高人。
所以。他不为所动。
反而是二太尉贸然插嘴打断陈璟的话,让府尹不快。
故而,府尹看了眼二太尉。微微蹙眉道:“太尉,不如等他先说完,本府再做断定?”
这话有点重。
二太尉心里明白,暗骂这个府尹,觉得此人对他二太尉虚情假意,心里其实瞧不起郑王府。
因为,二太尉连这府尹也恨上了,想着将来找个机会,也要收拾他。
他在心底冷哼。
“你继续说。”府尹对陈璟道。
陈璟道是。继续把芙箬的病情,说了一遍:“太尉小妾的病。全在脚踝上。阴肾、阴肝之经络,皆入内外脚踝。
阴虚则热。那姑娘寒冬腊月裸露脚踝,无疑是很好看,却也看得出她阴虚厉害。肝主筋,阴肝伤则四肢伤。只因为她年轻,肾气充沛,肝肾同源,可以互化精血,所以感觉不到。
跟了二太尉之后,她不再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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