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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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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活得风光,就要能屈能伸。

    而陈璟,似乎不愿意“屈”。

    陈璟不是贺辅仁的儿子,贺辅仁的话也只能点到为止。

    在沈家耽误了一日,在贺家又逗留一天,转眼就到了八月十四。

    家里诸事不用陈璟和李八郎操心,他们便决定去马球场玩一天。

    一大清早,陈璟去找了陈七,问他望县哪里的马球场好。

    正巧陈二也在家。

    陈二道:“若说马球场,自然是西城郊宋氏马球场最好了。只是”

    他犹豫了下。

    “哎呀,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陈七见陈二吞吐,耐不住,接过话头道,“宋氏和孟家是姻亲,孟燕居常去的。咱们才和孟燕居打了一架,不好再去的。”

    “那还有哪家比较好?”陈璟问。

    “其他的嘛,有几个,不过都和宋家、孟家沾亲带故的。要是他们做点手脚,赛马出事,你们跌下来,就晦气了。

    贺提自己弄了个马球场,场子小,去玩的都是他做生意的朋友,很少招待外客。”陈二道,“你们若是不介意,可以去找贺提”

    贺提的朋友,都是做生意人家的。

    商户地位低,读书人家和他们来往,显得跌份。

    这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商人哪怕再有钱,也买不来尊重

    “我不介意的。”陈璟道,“自家表兄的马球场,玩得更尽兴。我们不赌|球,就是自己过过瘾。”(未完待续)  



第099章指点

    当天,陈璟和李八郎、陈七去了贺家的马球场。

    中秋在即,贺提比较忙,没有来陪。倒是贺提的几个朋友,恰巧来了。

    几个人凑了两队。

    陈七不学无术,马球却是很好,不在李八郎之下。而陈璟,又很会运球、抢球,配合他们,于是,他们大获全胜。

    “永容哥哥马球玩得这样好!”陈七赞服李八郎,连称呼都改了,不再叫李兄,而是直接叫李八郎的字,“咱们自己也养支球队,如何?”

    李八郎失笑。

    他从姚江离开,就是为了戒掉马球,不成想,陈七居然怂恿他重新养支球队。

    “也可以啊。”李八郎没有开口,陈璟却先接了话,“七哥,二哥答应你养赛马吗?”

    陈七就奄了。

    陈二肯定不答应。

    陈家是书香门第,他们是读书为己任。陈七要弄个马球队,那是跟整个家族作对,少不得挨顿打,连陈二也脱不了干系的。

    大家玩到了半下午才回城。

    陈七回旌忠巷,在城门口就和陈璟、李八郎作辞。

    “改日一起打球啊,永容哥哥。”陈七临走的时候,特意和李八郎打招呼。他对李八郎,有点惺惺相惜。

    大概是很多年没见到球技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了,相见恨晚。

    “改日再说。”李八郎道。

    他对陈七也大为改观。

    进了城,陈璟去铺子里买了点中秋节礼,拎在手里,对李八郎道:“我去趟杨老先生家里。他就一个人,请他到咱们家过中秋,看他赏脸不赏脸。”

    中秋是阖家团聚的日子。

    杨之舟一个人。也是冷清。

    他的确喜欢清净。但是到了月圆之夜,难免孤寂感。

    陈璟家里人也少,正好。大家结伴。

    “也好。”李八郎道。

    于是,他们先折到了玉河巷。

    兄弟俩头发都有点湿漉漉的。衣裳也散发着汗味,杨之舟蹙了蹙鼻子,问:“去哪里厮混了?”

    “去打马球了。”陈璟笑道,把节礼放下,“给您过中秋的。”

    杨之舟点点头。

    “明日夜里赏月,要不要去七弯巷?我们家地方小,人不多,不拥挤。却是其乐融融。”陈璟道。

    杨之舟笑笑,摇头道:“不了,我明日夜里,要请客赏月。”

    “啊?”李八郎惊疑出声。

    他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有荣幸被杨之舟请。

    而后,他又觉得唐突,自己咳了咳,想遮掩过去。

    杨之舟已经听到了。他笑了笑,对李八郎道:“金县令算是我的门生了。明日单独请他,喝酒赏月。不枉师徒一场,让他尽尽孝。”

    李八郎很聪明,他立马就知道了杨之舟的用意。

    这是替陈璟善后呢。

    李八郎看了眼陈璟。

    上次在明州的事。陈璟自己是不好善后的,这就需要杨之舟出面。虽然是举手之劳,也是杨之舟对陈璟的恩情。

    “老先生,多谢您了。”陈璟感激道。

    “我请我的学生吃酒,用你道什么谢?”杨之舟佯怒,“这几日,我在河边散步,总有人偷窥。我不请他吃一回酒,我也难安身啊。”

    话虽如此。主要还是替陈璟善后。

    陈璟机敏,他能明白。

    杨之舟不想听感激的话。于是不等陈璟再开口,继续道:“你们马球打得好?”

    他把话题。拉回到了马球上。

    “我不太好,八哥的马球打得好。”陈璟笑道,“老先生,您也喜好马球?”

    杨之舟笑了笑,没有回答陈璟的话,而是看了眼李八郎,问他:“你往后是要念书考功名?”

    这话题很跳跃。

    李八郎认真听杨之舟讲话,还是愣了下,呆呆点头道:“是是啊。”

    “不错。”杨之舟轻笑,“好好念书,马球也别荒废了。京里最盛马球。逢年过节,朝中休沐的时候,官家也会看马球,甚至叫大臣们竞赛给他瞧。内廷有专门的马球场,有三处。

    官家私下里,也要和身边亲近的人玩几回。我是腿脚老了,要不然我也要学学的。官家所好者,必然有趣。”

    李八郎怔住了。

    这话,已经算是明确指点了。

    “是,是!”李八郎连声答应着。

    “念书还是正途!”杨之舟继续道,“考不上,连京里都进不去,官家的面也见不着,会马球又有何用?不要舍本逐末。”

    “是!”李八郎猛然站起来,深深给杨之舟鞠了躬,“多谢老先生教诲。”

    “孺子可教。”杨之舟笑,“你肯上进,这很好。像央及,他便只想做个郎中,胸无大志,老夫教他也无用的”

    陈璟笑起来。

    “央及想解苍生病痛之苦,他才是真正的大志。”李八郎恭维陈璟。

    杨之舟也笑了笑。

    兄弟俩一身臭汗味,杨之舟没有挽留他们,让他们赶紧回去更衣。

    当天回到家,李八郎用了晚膳之后,秉烛看书,一直到子时末。

    他似乎受了很大的鼓励,更加勤奋。

    李氏夜里醒了几次,见李八郎屋子里灯一直亮着,早膳的时候,她问李八郎:“昨夜什么事,熬到半夜不睡?”

    “看书。”李八郎埋头吃饭,吃完又要回去看书。

    他骨碌碌吃了几块绿豆糕,喝了一碗米粥,起身钻回他的耳房了。

    李氏都愣住了,问陈璟:“他他没事吧?你们昨日又闯祸了?”

    “没有。”陈璟笑道,“八哥他说,来望县就是静心念书的。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念得稀里糊涂的,故而往后要努力。”

    李氏将信将疑。

    到了半下午。倏然有人敲门。

    陈璟去开门。

    是个青衣小厮。

    “我家少爷请李家官人说话。”小厮道。

    陈璟微讶。

    “你家少爷谁啊?”陈璟问。

    小厮想了想,没回答,只说:“请您唤李官人出来。”

    陈璟看了几眼这小厮。笑了笑,问:“你们从姚江来的?”

    “是啊”小厮怔了怔。“我家少爷,是李官人在姚江的朋友。”

    李八郎的耳房,更加临近院门。陈璟和小厮的谈话,他已经听到了,故而放下书,出来道:“是谁找我?”

    “李官人,您移步说话。”小厮看到李八郎,恭敬不少。

    自己朋友贴身的小厮。李八郎都认识的。

    这小厮,他没见过。

    心想,是不是上次惹得那些人,找到望县来了?这么猜测着,李八郎满心怒焰,冷笑道:“好,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罢,他跟着小厮,走了出去。

    陈璟反手关了门,跟着出去了。

    七弯巷门口。停了辆平头马车,丝毫不起眼。驾车的车夫约莫四十来岁,正立在一旁。马车旁边。还跟着另一个高大的男子,是护院。

    李八郎蹙眉。

    “是谁啊?”他走到马车前,粗声喊道。

    片刻,马车帘子挑动,露出一张娇小明媚的脸,是个女子。女子仰着脸,午后璀璨的金阳落入她的眼底,眼眸盈盈,娇媚动人。

    李八郎愕然。

    “小猴子!”他吃惊道。“怎么是你?”

    来客是蔡书闲,李八郎的未婚妻。

    “真是个讨厌的人。”蔡书闲咬牙。挺秀的鼻子轻轻蹙起来,“不许叫我小猴子。”

    李八郎蓦然失笑。心路一瞬间仿佛被骄阳铺满。明媚起来,脸上堆砌的笑都快要溢出来,只是他自己看不到。

    蔡书闲见他这样,也低头,眼底闪过几缕羞赧,抿唇笑了。

    “上车。”蔡书闲看似很潇洒,对李八郎道,“找个地方吃茶,我有话说的”

    她话说完,两颊绯红,犹不自知。

    故作老练的女孩子,其实蛮可爱的。

    李八郎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快到申正了。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吃晚膳,今晚要拜月、赏月,他不好缺席。

    “都这么晚了,要吃晚膳的。”李八郎道,“你是路过望县,还是专门来的?”

    “哎呀,在巷子口,同你讲什么话。”蔡书闲见他没完没了的问,就是不想跟着她走,气得甩下车帘,又躲回了车里。

    李八郎愣在那里。

    他想了想,总觉得再去掀起车帘说话,有点不妥。

    他没动。

    片刻,蔡书闲又伸出脑袋,不见恼怒,笑意盈盈道:“我家的管事给姑母下节礼,我说动二哥,让他作保,我偷偷跟着来了,玩几日再回去。”

    这小猴子,性格不错。

    “原来如此。”李八郎松了口气,“那快回去吧,别叫主人家担心。你不是玩几日吗,明日白天再说话。”

    “也没什么话,就是我让我家管事在‘竹醪酒坊’定了席位,临近最大的勾栏,可以看一夜的戏,听一夜的曲儿。听说望县有名的伎人都会献艺。

    我没跟姑母说,只告诉了表姐。等沈家的中秋宴结束,我和表姐从后门溜出来,沈家的人哪怕知晓我出来了,也找不到我。

    你若是晚上无事,就来找我们,多个男子在身边,总周全几分;你若是忙,那就作罢了,反正有管事和小子们跟着”蔡书闲笑道。

    她的表姐,就是沈南华。

    陈璟站在他们身后,听到这里,心里微敛。

    不知为何,陈璟愣是把表姐那两个字听了进去,还想到了沈南华。

    “你也太胡闹了!”李八郎听完,则目瞪口呆。年轻的姑娘,在望县这个陌生地方,居然要玩个整夜!

    不过,这姑娘胆大妄为,也不是一两日的。

    上次救了她,不就是因为她在画舫上玩,掉到河里了吗?

    “不妨事的。我表姐说,沈家在望县,还是有点名望的。”蔡书闲笑道,然后又指了指身边跟着的护院,“再者,不是有人跟着吗?这是我二哥的人,武艺好得很,摔死你这种体格的年轻人,跟碾死蚂蚁一般。”

    李八郎愕然。

    他还真的打量了那护院几眼。

    那护院高大、目光看着前方,冷峻严肃,一动不动,似樽土菩萨。

    李八郎沉默了。

    蔡书闲也不催他,只是笑道:“你知晓‘竹醪酒坊’吧?雅间在二楼第五间,你若是想好了,直接去。”

    然后她望了眼跟在身后的陈璟,道,“那个马术好的小子,你也来。”

    “你这小猴子,不通礼数。”陈璟笑道,“我有名有姓,什么马术好的小子?我叫陈央及。”

    蔡书闲听到陈璟也叫她小猴子,脸色一绷,有点生气。

    她嘟起了嘴巴。

    反驳也没用,蔡书闲懒得再说。然后,陈璟听到她小声嘀咕:“真想碾死你”

    “别闹。”李八郎却笑了。

    他未来媳妇威胁他兄弟,他居然笑得开心,将来必然护短,陈璟想。

    蔡书闲交代清楚,就回去了。

    于是,陈家中秋赏月的时候,李八郎心不在焉,陈璟也略有所思。

    李氏和清筠不解。(未完待续)  



第100章抓手

    今年的八月十五,天气晴好,碧穹万里无云。入了夜,素月悬挂长空,依傍斜枝,将琼华撒满人间。

    地上宛如一层薄霜。

    七弯巷不复往日的静谧,远远能听到西街传来的鼓乐声。

    “大伯母请我们去听戏赏月。”晚膳的时候,李氏突然说,“访里请你们了吗?”

    中秋之夜,阖府团圆。旌忠巷也要宴请族人。

    外院并没有下邀请,估计是陈二他们兄弟也要出去玩乐。如此佳节,男人是不会拘泥在家里喝酒听戏的。

    “没有。”陈璟道,“不过,也有朋友相邀”

    “什么朋友啊?”李氏问。

    李八郎有点不自然,生怕陈璟乱说话。他和蔡书闲,虽然两家心知肚明,到底没有正式办事,李八郎不喜欢别人多提。

    对这件事,他还是挺扭捏的,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

    却听到陈璟说:“沈家的。”

    沈南华也姓沈,说是沈家的朋友,倒也没撒谎。

    李八郎心想陈璟真机敏。

    “哦”李氏理所当然的误会了,以为是沈长玉,“咱们这就散了,旌忠巷那边,我也要早些过去,免得大伯母空等。”

    顿了顿,她又笑道,“玩闹归玩闹,别太冲动。再关到牢里,可怎么遮掩?”

    李八郎吓一跳,惊愕看着李氏。

    陈璟一愣,然后笑了笑。

    “清筠嘴上不牢靠。”陈璟笑道。

    这回,轮到李氏吃惊了,转头看了眼清筠,道:“原来你也知道?”

    清筠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声音急促解释:“是是在早市上听到的。二爷怕太太担心,婢子就没敢说”

    李氏笑笑,轻轻握了下她的手。

    清筠就止声。低垂了脑袋,很心虚。

    一家人都知道了。却彼此瞒着。

    “大嫂,您是怎么知道的?”陈璟问。

    “我说的,我说的!”一旁安静吃螃蟹的侄儿陈文恭,邀功似的,高声道,“学里都在说,二叔和旌忠巷的七叔,在闹市大战恶霸。打得他们满地打滚。”

    陈璟失笑。

    “我也是出门的。”李氏笑道,“文恭说过,文蓉也说过,他们族学里都在传。街头巷尾,这几日也说呢,邻里担心你回不来,还跑到家里来问。你以为瞒得住么?”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轻轻的,看不出生气,也没有责备。

    她答应把陈璟当成家主。真的做到了。

    况且,她已经知晓陈璟结交了杨之舟,陈璟又平安无事回来了。故而她也不太担心

    “以后不会了。”陈璟道。

    “嗯。”李氏点点头。

    家里散了席之后,陈璟和李八郎,送李氏、清筠、侄儿侄女去了旌忠巷,并答应两个时辰后,便来接他们。

    然后,他们俩去了竹醪酒坊。

    —*—*—

    竹醪酒坊是望县的大酒坊之一。

    陈璟没来过。

    既是没钱,也是不擅长饮酒。

    月上树梢,繁夜明亮。整条街都悬挂了高高的灯笼,氤氲的红光曳地。整个城市笼罩在谲滟的灯火之下。

    竹醪酒坊对面,用彩幔围起。搭建了高高的戏台。

    今晚,望县的名伎都要登台献艺。还有各种民间技艺,会热闹整夜。

    而勾栏对面,除了竹醪酒坊,还有好几家酒肆,临街的雅间全部被租赁。有富贵人家的男女饮酒听戏,有学子们吟诗诵月。也有专门来看各位名伎的,相当于后世的追星族。

    陈璟和李八郎没有来过竹醪酒坊,在街上找了半天。

    然后就遇到了熟人。

    陈璟一开始没有认出来,是李八郎先看见了,指给陈璟瞧,问他:“那个,是不是惜文?”

    陈璟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街对面,两个女子结伴而行,身后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的护院。

    其中一个是惜文。

    陈璟点点头,忙对李八郎道:“别出声,快走吧。”

    他不想被惜文认出来。

    不成想,惜文已经瞧见了。

    她冲陈璟微笑,挪步就往这边来了。

    “你怕她啊?”李八郎见陈璟有点不自然,打趣他道,“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还能吃了你?”

    陈璟笑。

    “瞧见了我,跑得那么快!”惜文上前,微带嗔怒,对陈璟道,“难道我是鬼?”

    她和李八郎的口气一致。

    “误会,并没有瞧见你。”陈璟笑道,“朋友相约,不好迟到,才着急赶路。”

    他见惜文穿了身素色折枝花褙子、月白色挑线裙子,梳了低髻,脸上不施脂粉,就问,“你不用献艺?”

    “要的。我可是名角,哪会这么早?我要到子时过后才登台,所以先出来玩玩,吃些东西。吃饱了、玩足了,才有好嗓子嘛。”惜文笑道。

    像名妓,都是要压轴的。

    陈璟点点头,道:“不耽误你吃好、玩好,就此别过啊。”

    然后拱手要走。

    惜文却倏然上前,横步拦在陈璟面前。

    陈璟差点撞到她。

    李八郎觉得有趣,在身后偷笑。

    跟着惜文的女子,也默默在后面,没有过来打搅。

    陈璟凝眸看着惜文。

    他们站在街上,店铺门口的灯笼,投下艳红的光。那光融入惜文的眼波里,她的眼神格外滟丽。媚眼如丝的女子,扬脸微笑,粉腮明眸皆是风情。

    “你去干嘛,带着我。”惜文道,“难得遇上你!”

    她的眸子,瞬间就霸道起来。若是陈璟不答应。她恨不能一把抓住陈璟的衣领。

    “不合适。”陈璟道,“我是去见朋友。”

    “有什么不合适?我会唱曲、会弹琴,你们喝酒吟诗。我还能弹曲助兴。”惜文笑道,“你带了我去。你的朋友只会觉得你好艳福,不会怪你唐突的。”

    惜文在整个望县闻名,多少学子以见她一面为荣。

    若是带了她去,也是一桩风流韵事,为人津津乐道。

    “我不想利用你。”陈璟道,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那你就当带个普通朋友,赏我几杯好酒吃嘛。”惜文进一步,笑道。“反正,你要带着我!”

    “别耍赖啊。”陈璟失笑,“我要见的,是姑娘家。”

    惜文微顿,脸上嬉笑的表情收敛几分。

    而后,她隐约猜想,陈璟是去见未婚妻的。

    但是陈璟身后,还跟着李八郎,那就不是单独私约了。既然不是私约,惜文去了。也不算打搅。

    “那正巧了,我也是姑娘家。”惜文又笑起来,道。“是不是你的姻缘?我也想去瞧瞧。”

    她简直没完没了的。

    “真不合适!”陈璟脸色板起脸。再客气下去,这姑娘越发来劲了。说罢,他绕过惜文,继续往前走。

    错身而过时,倏然感觉胳膊一紧。

    他的掌心,有点凉滑。

    惜文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掌有点凉,肌肤滑腻,五指纤瘦,紧紧攥住了陈璟的手掌。似块美玉倏然落掌,陈璟心口一窒。

    他愕然。低头去看她。

    “带着我嘛。”她眼波莹润,似有水光。委屈万分对陈璟道。她这神态,像只宠物狗,娇憨可人。

    陈璟心里微紧,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她却攥得很紧,委屈嘟起了嘴巴。

    陈璟觉得,这要是一心软,以后后患无穷了。他的另一只手,在惜文胳膊上重重一捏。惜文五指发酸,不自觉就松开了。

    惜文生气了。

    她眼眸微冷,更加凑近,垫着脚在陈璟耳边说:“你这个人,真狠心。我不过是想瞧瞧未来主母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又不是去示威。不过,我是伎人,对你不好。你不带,我便不去了改日再找你,好些话同你说!”

    未来主母

    陈璟这下真的被她惊了。

    像惜文这种身份,只能是做妾的,不管跟谁。入了这行,就是这命,谁也改不了。她也自知。

    丈夫的妻子,就是妾的主母了。

    陈璟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了这个心思!

    可到底,陈璟也不能确定她是认真的,还是调|戏他。

    这种事,他觉得烦躁。

    “自己玩去吧,别胡闹了。”陈璟道,转身就走。

    走了半天,李八郎才追上来,欲言又止。

    陈璟只顾往前走,甩开惜文再说。

    走了半天,回头看看,惜文已经逛到了街尾,陈璟慢慢舒了口气。这姑娘,太磨人了,陈璟也不知他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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